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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春光輝荒野 蕭舒 8165 2024-03-02 18:31

  進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盤腿坐在炕上戴著花鏡看報紙。

  花鏡並不是誰都能有的,農村人,根本不看個字,眼花了也沒什麼大礙,再說花鏡非常的貴,一般人家根本舍不得買。

  花鏡掛在鼻梁上,很低,只能向下看才能透過它看東西,見有人進來,他目光直視,透過花鏡的上方,看到了我。

  笑著把花鏡摘下來,道:“阿舒呀,快進來!”

  我坐到炕上,順手拿起放在他腿邊的煙袋鍋,給他點上一鍋煙。

  舒服的吐出幾口煙氣,他愜意的道:“你小子,准是有什麼事兒求我吧?”

  我想了想,道:“舅,我想當書記!”

  “咳咳……”他正在悠然的抽著煙,一下被嗆住,劇烈咳嗽起來。

  我忙幫他順氣,輕輕捶著他的背,過了一會兒,他才停住咳嗽,喘著氣道:“你呀你呀,差點嚇死我!”

  我笑道:“舅,我說的話你就那麼吃驚?”

  “吃驚,哼哼,我是吃了大驚了!你小子什麼話都敢說呀,真的是要嚇死人!”他氣哼哼的道,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煙袋鍋。

  我坐安穩,道:“舅,我不是開玩笑,我是真的想當書記,當然,並不是說現在,只是在將來,等你老的干不動了,我就接你的班唄。”

  他定定的看著我,想了想,點點頭,又搖搖頭,道:“阿舒呀,你舅也干不上幾年了,人老了,精神頭不夠用的了,書記不是說想當就能當的,你能在這幾年里讓大家相信你能干好這個書記嗎?”

  我沉默下來,笑了笑,道:“我確實沒有這個能力,但是如果舅能幫我,那就不一樣了,我是不知道怎樣當好一個書記,但舅你知道呀,我就跟你學,不就行了嗎?”

  “呵呵,你呀,就是一個小滑頭!我還是知道自己的斤兩的,沒有我父親,我呀,根本干不好這個書記,咦,不過,你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我想起來了……”說著,又打住,有些猶豫,看了看外面,那是李老太爺屋子的方向。

  狠狠的吸了兩口煙袋鍋,用力的說道:“就跟你說了吧,你就是不提想當書記,過兩年,我也會去說服你來當這個書記。”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天底下還有這樣的好事兒?

  看我吃驚的樣子,他笑咪咪的又慢慢的吸了口煙袋,輕悠悠的吐出煙圈,一個個煙圈繚繞著裊裊上升,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將一圈圈的煙變得有了生命,在空中變幻縈繞,逐漸變淡,變淡,最終化為虛無。

  “當初,你很小的時候,我父親就對我說,老王家的孩子不是一個平常人,這些年,他老家的話越來越少,平時跟本不說話,有一天,他忽然說,將來就讓老王家的孩子來當家吧。說完這話,到現在,一句話也沒說。”

  我點點頭,李老太爺近些年確實很少說話,就像啞了一般,只是遇到了什麼大事,才會說一兩句話,字字如金,往往能切中要害,將事情化解,因此,人們對他愈加敬重,他也顯得有些高深莫測,現在他說一句話,李成都要緊緊牢記,回來仔細琢磨,就像一個高僧的偈語一般,傳我功夫的那個老喇嘛倒是沒有這種高僧的風范。

  這兩年,我沒有再給李老太爺挑水了,因為他家的書我已經讀完,李老太爺便不用我了。

  他的話沒人敢不聽,我當然也要聽了。

  不過,仍是偶爾去看看他,跟他說幾句話,仍不見他有精神不濟的現象,可謂異數了。

  李成看著我,見我回過神來,道:“你也知道,我父親近年來越來越厲害,人們差不多把他當神了,既然是他說要你來當這個家,我想能反對的人很少了。”

  我點點頭,心里竟是出奇的平靜,無喜無憂,我想,這就是一種大自在的境界吧。

  “可是”,他接著道:“你現在還是太年輕了,要想當書記,還是需要一段時間,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

  我答應了幾聲,本來我也沒認為這會是一件簡直的事,但是有一個好的開始,已經是成功了一半。

  “而且,當書記也並不是你想的那麼好,如果我有兒子,打死我我也不會讓他來當這個鬼書記!”他幽幽的說,煙圈從他嘴中冒出,升到空中,漸漸散去。

  以前他常常跟我發牢騷,說這個書記當著確實很難,那時我就知道他並不適合當書記,他人很淡泊,沒有一點兒野心,而且一直生活在李老太爺的影子下面,變得越來越沒有主見,有什麼事兒都要去問問他,可能李老太爺也查覺到了這一點兒吧,才不再說話了。

  看著他,我有點憐憫,一個不適合當書記的人卻干了一輩子的書記,真的是一種折磨與悲哀呀。

  從他家出來,我絲毫沒有一點兒高興,心中沉思起來,我到底為什麼想當村里的書記呢,是因為我有野心,想當官有權,還是想為大家做點好事呢?

  可能兩者都有,可能後者我考慮的多一些吧,見識過城市里的繁榮,我為自己這些人不平,同樣是在拼死拼活的干活,卻只能剛剛填飽肚子,還要被城里人用鄙視的眼神看,這到底是為什麼!

  是因為我們笨嗎?

  可是沒有讀書並不是我們的責任,這就像一個輪回,窮,所以沒辦法讀書,不讀書,所以窮,如此輪回,永世不得翻身!

  我不服,所以我要抗掙,這個老天根本是個瞎子。

  我確實需要掙錢,這樣才能給村里請來好教師,當上村長後,再強迫每個孩子必須讀書,過上十年二十年,村里就會大變樣的。

  我這樣美美的憧憬著。

  快到晌午了,我回了舅媽家,我們一直在這里吃飯。

  進到了院子里,才發現杏兒竟在屋里跟思雅說著話呢。

  微一思索就明白恐怕那邊的新舅媽已經好些了,她才能放心的過來看自己的親媽媽。

  “杏兒來了!”我進屋就招呼道。

  她笑了笑,看了我一眼,仍是跟思雅說著原來的話兒,可惜思雅的心已經跑到我身上了,從我進來開始,眼睛就直我這邊看,與杏兒說話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

  弄得杏兒看我的眼神有些凶了,這在她這個總是微笑對人的臉上很罕見。

  我心中偷笑,也算是給我出了一口惡氣。

  不過,杏兒她雖然驕傲,但表面上卻是非常隨和,是一種骨子里的驕傲,可能與她的生活環境有關,當我正在拼命的干活養活自己的時候,她卻是愜意的吃著零食,看著小人書,我在烈烈夏日下揮汗如雨的時候,她正坐在陰涼的樹下吃著冰棍,我們就是這樣的不同,盡管我已不再是那個窮小子,但我窮苦的樣子已經深埋於她心中,她對我總是有一種優越感,這正是我最討厭的。

  舅媽從外面進來,正端著一盤菜,看到杏兒與思雅正坐在沙發上說話,就招呼她們擺桌子,向上端飯。

  舅媽知道我與杏兒不對付,盡量避免我與杏兒的直接對面,我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願太過分,不過,見到杏兒那微笑的俏臉,我的心中莫名的感到生氣。

  從小時候開始她居高臨下的眼神,帶給我極大的傷害。

  杏兒優雅的吃飯姿勢,在我的眼中卻有些矯揉造作,眼睛不時瞅她一眼,舅媽看著頗為頭疼,思雅好像也看出我對杏兒有些火氣,就轉移我的注意力,跟我說話,我也不願自己顯得太過小氣,沒再去招惹她。

  已經快到年關,舅媽與思雅這兩天正忙著准備過年的東西,又蒸饅頭,又炸丸子,還要做一些菜,挺忙的。

  杏兒今晚就住在了這里,舅媽當然是非常高興。

  我則不太喜歡。

  但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為了舅媽,我忍了。

  晚上,我跟思雅睡在她的炕上。

  聽著那邊屋里傳來一陣陣的笑聲,也不由心中喜樂,舅媽的心情一定很好吧。

  如果能讓她高興,杏兒住在這里我也不那麼反對了。

  只是她還不知道我跟舅媽的關系,舅媽極不想讓她知道,不過,任何人都知道這根本無法隱瞞多久,我也理解舅媽的心情,如果杏兒知道了,那還不得翻天了。

  這個杏兒,真是個麻煩!

  思雅穿著秋衣偎在我胸前,結實的奶子輕輕壓著我的胳膊,小手插在我衣服里,輕輕撫摸著我的胸脯,溫溫軟軟非常舒服,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跟她說了今天與李成談的話,也說出了我的憧憬,她不由格格的笑,說我想的美,那些事做起來很難的,不過她非常支持我這麼做。

  我問她為什麼支持我這麼做,她笑道這樣雖然有些難,但很應該。

  我猛的在她額頭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滋的一聲響起,她有些羞澀,輕輕捶了我兩下。

  我笑道:“難得老婆這麼理解我的心思,來,再香一個!”

  說著用嘴去親她的小嘴,她呀的一聲,下意識的躲避,我當然不能讓她得逞,把頭湊過去,貼住她的臉,讓她無法動彈,向她紅紅的小嘴用力親去。

  這一次,用了很長的時間,直到她喘不過氣來,才放過她,她用力的喘著氣,清澈的眼睛沒好氣的瞪著我,有股說不出的嬌媚,小嘴更加紅艷,胸脯劇烈起伏,動人心魄,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柔軟而帶著彈性,滑膩溫軟,真的讓我愛不釋手,揉、捏、搓、捻各種手法用盡,盡情的玩弄著她誘人的奶子,她亮晶晶的眼睛盯著我,一轉一顧間好像池塘的水在陽光下泛波,清澈明亮,胸脯驕傲的向上挺著,方便我的使壞。

  把她的衣服脫了下來,在燈光下,她雪白的奶子像塗上一層牛奶,發著潤潤的光澤,奶頭那一抹粉紅,猶如雪里的一點紅,更是動人無比,用嘴輕輕舔了舔,她嗯嗯兩聲,眼睛羞澀的閉著,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微微顫抖,有點發腫的小嘴輕輕張著,從里面傳出陣陣誘人的喘息聲,我把自己的褲衩脫下,將有些微硬的雞巴送到她唇邊,輕聲道:“好思雅,張開嘴!”

  她好奇的睜開眼,見到我的巨大的雞巴正在眼前晃動,輕叫一聲,慌忙把臉偏過去。

  我嘻嘻笑,用雞巴輕輕磨擦著她嬌嫩的臉頰,她滿臉通紅,嗔道:“你真壞,快點拿開,髒死了!”

  我笑道:“那你用小嘴幫我弄干淨了!”

  說著,夾住她的臉,將雞巴湊到她嘴邊,輕輕在她紅腫的嘴唇上磨擦。

  她恨恨的瞪著我,緊閉著嘴,柔軟的嘴唇磨擦起來感覺也不錯,我無視她的眼神,仍舊聳動身體。

  邊笑道:“小乖乖,張開嘴,小乖乖,張開嘴!”

  她終於禁不住我的軟磨硬泡,輕輕張開了小嘴。

  我大喜,將雞巴輕輕向里面插去。

  她又怨又羞的看著我,慢慢張開小口,讓我的雞巴向里插,其實,她已經很多次用嘴幫我射出來,那個時候她已經達到了高潮,心情仍迷失在那股美妙的滋味中,少了很多的想法,很熱情,也算是對我的補償。

  一上頭就讓她用口做,還是第一次,她很不習慣吧,看她的表情,好像很屈辱,這讓我有些莫名的興奮,雞巴又硬了幾分。

  柔軟的小舌頭輕輕卷著我的東西,熱熱的,軟軟的,濕熱的口腔緊緊貼著我的雞巴,小嘴努力的張大,吃力的吞下了我的半根肉棍,我沒有再深入,因為那樣她會很難過,輕輕的進出,她用力的吸吮,像小時候吃冰棍一般,嘖嘖有聲,我的手按在她的頭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長發與耳垂,看著她盡心的伺候我,心中的愛意充滿胸間。

  這股愛意很強烈,心中有股欲望,就想把她永遠的抱在懷里,永不分開。

  就想抱著她,狠狠的操她,一直到老。

  想到這里,手下不由用力,只聽到思雅悶哼一聲,竟然把雞巴插入了她的喉嚨一小塊兒,隨即她劇烈的咳嗽,我慌了,忙抽出來,輕輕捶著她的背,道:“怎麼樣?怎麼樣?沒事兒吧?!”

  她漸漸停住了咳嗽,白玉一樣的臉像蒙上了一層紅布,羞怨的道:“你差點兒把我弄死!”

  我忙把她緊緊摟在懷里,用力的,緊緊的,她小手輕輕捶著我的背,道:“輕點兒,人家都喘不上氣了!”

  我松開她,滿臉歉意的看著她:“思雅,都怨我,只顧著痛快,下次不這樣了!”

  思雅的神情有些奇怪,眼睛里竟裝滿了喜悅與興奮,眉眼間含著笑意,看著我,撲哧一聲笑了,道:“看把你嚇得,臉都變白了!放心,沒那麼嚴重!”

  我這才松了口氣,恨恨的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兩下,引起了她的驚叫,看著她又羞又怒的神情,真的很誘人。

  於是又將她撲倒,在她柔軟的身子上揉捏,手漸漸伸到了下面,一用力,她悶哼一聲,身子一僵,我拿出手來看了看,已經滿手粘液,透明的液體在燈下閃著淫淫的光芒。

  將手在她眼前晃動,她羞澀的轉開目光,我輕笑了幾聲,道:“思雅,是不是想要了?”

  她雪白的面頰上升起了兩朵紅雲,紅紅的小嘴緊閉不說話,我將手上的液體抹在了她的臉上,用腿分開她雪白修長的大腿,雞巴對准那濕濕的洞口,緩慢而堅定的向里擠去。

  “哦——”她長長的一聲嘆息,緊緊皺在一起的眉毛舒展開來,我停駐在最深處,靜靜的不動,感受著里面的緊箍與溫暖,還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濕潤,牙齒咬住了她的紅腫的小嘴唇,輕輕的啃噬,她口中的芬芳與舅媽的不同,也是非常的好聞。

  她的反應漸漸熱烈,主動將小舌頭伸出來,來勾引我的舌頭,滑膩的小舌頭引著我的舌頭來到她的口中,在那里盡情的糾纏,小穴也開始一松一緊的活動,像被一只小手緊緊握住,一松一緊的抓握,舒爽異常。

  她的身體漸漸扭動,變得越來越熱,用力的往我的身上擠。

  這時,從東屋飄來一陣咯咯的清脆的笑聲,是杏兒的聲音,我能想像出她們母女倆擠在一塊兒,輕輕的說話,更像一對姐妹在談心。

  兩人並排躺在炕上,就像一對花兒一塊兒開放,展現各自的嬌媚。

  舅媽與村里的女人不同,教育孩子的方式也不一樣,她從不認為小孩子什麼也不懂,杏兒在她跟前,無拘無束,沒有矮一輩的感覺,舅媽跟杏兒說話也是很溫和,感覺真的很好。

  到城市里走了一趟,發覺舅媽的教育方式跟城市的父母們很像,對孩子都很尊重。

  思雅停下動作,羞澀的道:“杏兒在呢!我剛才都忘了!”

  我嘻嘻笑道:“她在又怎麼了,又不會跑過來,不必害羞,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倆的關系,夫妻倆人做夫妻間的事兒,有什麼害羞的!”

  說著,又把她摟住,將她的小嘴封住,不理她的抗議,將她壓在身下,輕輕的抽插活動。

  她柔軟的身子就像一個軟軟的墊子,我趴在上面非常的舒服,看似苗條單薄的身子卻非常耐壓,我整個身子壓在上面,她根本不會覺得不舒服,反而會發出愉悅的哼哼。

  有一次,在我們處在興奮的狀態時,她說自己沒有我的大腿壓著,晚上睡覺都覺得不踏實。

  我能體會出她的感受,就像我晚上睡覺時,其實根本不需要被子,即使在寒冷的冬天,我也不需要。

  但我一直蓋著被子,就是因為沒有被壓著,睡覺不踏實,不習慣。

  她用雪白的手捂著自己的小嘴,屋里安靜的很,偶爾一兩聲狗叫飄蕩在村子的上空,還有東屋里不時傳來一陣的笑聲,再就是我們下身響起的撲哧撲哧的聲音。

  思雅的呻吟被捂在了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隨著我抽插節奏的變快,她身體漸漸抖動迎合,頭用力的左右擺動,額前的頭發已經被汗水浸濕,隨著頭甩動,更增嬌媚,小手已經顧不得捂嘴,用力的抓著枕頭,那麼用力,細嫩的皮膚下面的青筋隱隱浮現。

  思雅悅耳的呻吟聲漸漸上揚,我聽到東屋里已經沒有了聲音,只有兩人粗重的呼吸聲。

  顯然思雅的聲音被她們聽得清清楚楚。

  我想象著杏兒的模樣,心中不由更加興奮,對思雅的抽插愈加猛烈,她已經變得瘋狂起來,用力嘶叫,頭不停的擺動,像一只被釘在木板上的蛇,掙扎不已。

  我輕笑道:“思雅,舒服嗎?”

  說完用力一捅,穿入了她的最深處,停在那里揉了揉。

  她噢的一聲,輕聲叫道:“啊,啊,用力……用……力,噢———,死了死了……”聲音漸高。

  她的叫聲高低婉轉,沙啞而滑膩,讓人血脈賁張,我更是猛烈,將雞巴頂在她的深處,用力的揉動,這一招非常厲害,沒有幾下,她就渾身顫栗,開媽哆嗦起來。

  我沒有放過她,隨著她的哆嗦而抽插不停,她在炕上扭動,手用力的捶著炕,嘶聲叫道:“啊……不……不……不行了,饒了我吧,啊——”

  沒有理會,繼續用力的抽插,眨眼間,一聲高亢的尖叫響起,她身體躬起,開始痙攣,小穴開始用力的吸吮擠壓我的雞巴,我也順勢放開精關,射了出來,像機關槍一般在她的里面掃射,又引起她的幾聲尖叫。

  隨即癱軟下來。

  我的手仍留在她的奶子上,輕輕的揉捏著,細密的汗珠布滿她的全身,在燈下像全身塗上了一層香油,皮膚上的紅暈仍未褪去,白里透著紅,美得讓我睜不開眼,看著美得讓我發呆的思雅,我心里異常滿足。

  躺在換好的炕單上,思雅有些懊惱,說明天沒臉見杏兒了。

  說著還恨恨的掐了我一下,不過,到了我的身上就變得很輕,可能深怕弄疼我了。

  我感受著她對我的愛意,心中幸福難耐,笑道:“干嘛理會她,你別看她溫和的模樣,心底下她可是驕傲的公主!你放心,明天,她一定會裝著什麼事也不知道的樣子。”

  “真的?”思雅看著我,仍未褪去的紅暈使她比平時更加嬌媚誘人。

  我輕輕親了她一下,笑道:“她那點心思,還瞞不過我!”

  早晨起來的時候,思雅已經不見人影,我聽到廚房里三個女人正在說話,說的是杏兒在學校的趣事兒。

  不時引起三人的咯咯笑,三種聲音各有妙處,非常和諧。

  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陽光還沒有出來,但天色很清,定是陽光明媚,我光著身子,去將窗戶打開,一股清新空氣衝了進來,令我身心舒暢。

  天還沒放開,是輕藍色,異常純淨,純淨的讓我感動。

  我探出身子,用力的看著天空,想將這種純淨的藍色烙在腦子里。

  正在入神時,忽聽一聲尖叫,轉頭一看,見到杏兒正滿臉通紅的站在廚房的門口,透過院子,正看著我呢。

  院子里什麼也沒有,窗戶朝南,廚房朝西,讓在那里當然能看到我這里。

  我這才意識到我什麼也沒穿呢。

  舅媽與思雅急急從里面衝了出來,看到了這幅情形。

  思雅也是臉一紅,抿嘴一笑,明亮的眼睛瞪我了一眼,沒有說什麼。

  舅媽則是笑了起來,道:“看你大驚小怪的!嚇得我的心撲通撲通直跳!”

  杏兒委屈的道:“媽——,你看他那個樣子——”

  舅媽笑道:“好了好了,你就當沒看見就行了,他又不是外人,小時候你們還不是一起光屁股長大的!”

  杏兒的小臉更紅了,跺了跺腳,轉身扎進了廚房里。

  舅媽愛憐的看著她,轉身看到我已經穿了衣服,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沒有說話,進了廚房。

  思雅小嘴一撅,哼了一聲,也進去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只好嘆口氣,開始做起早課。

  做完早課,舒了口氣,用力吸了吸外面的空氣,太陽已經升起,暖和的陽光從窗外射了進來,照在我的身上,我仿佛能感受到它傳過來的熱量,可能是我的功力增加的緣故。

  凝神一聽,她們三個坐在客廳說話呢,真不理解女人在一起為什麼那麼多的話要說。

  古語雲: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看看,還真的有那麼一點兒意思。

  看到我走出來,坐在客廳里的三人停下了嘴,舅媽笑道:“現在吃不吃飯?”

  我點頭。舅媽站起來,道:“杏兒,幫媽端飯!”

  這一句話無疑對杏兒來說是一劑救命藥,正在尷尬的她忙應了一聲,看也不敢看我,匆匆走了出去。

  思雅看著她,抿嘴笑了笑,嫣然的看了我一眼,也幫忙去端飯了。

  吃飯時間,杏兒也是低著頭,不跟人說話,只是默默的吃飯。

  舅媽與思雅兩人只是看著她不停的抿嘴笑。

  其實杏兒這個樣子挺可愛的,沒有平時那種溫和而不可侵犯的莊嚴,反而多了一股人氣兒,不再是那麼高傲了。

  我的心情莫名的好,很快吃飽了飯。

  我們吃飯吃得晚,她們都在等我做完早課,爺爺與小晴的飯她們已經送過去了。

  在我難過的這幾天,房子已經蓋好了,只是忙著裝修,爺爺整天與大家伙泡在一起,指揮著該怎麼干,這是他以後的家,他總是嚴格要求,高級知識分子身上的追求完美的精神又體現了出來,一丁點兒地方也不能馬虎,弄得大伙叫苦不迭,有人跟我反映,我是趁機吹捧了爺爺一通,通過他們與爺爺取得成就的對比,說明確實是他們應該學習爺爺這種認真的做事兒習慣。

  人都有這個毛病,什麼事兒習慣了就感覺不出特別的了,認真的干了幾天,他們也變得認真起來,不必爺爺盯著,也能做的很好,讓我看到了人的潛力是非常大的。

  只要你能去激發它們。

  又是趕集的日子,已經臨近過年,東西變得貴了起來,但我的菜仍沒有漲價,由於只有我一家,仍能賣些青菜,其余的人都在賣大白菜呢,所以也不怕犯了規矩。

  這一做法當然是深受買菜人的好評,對那些老主顧們,我更是賣得便宜,其實只是便宜那麼一丁點兒,卻讓她們合不攏嘴兒。

  這也是我經過仔細觀察得出的一個結論,人們往往並不注重得到便宜的多少,更注重的是能不能得到便宜。

  本想留著一些帶給干娘,沒想到實在不夠賣的,老主顧在那兒,沒辦法,只能全賣了,等明天再專門送些過來就行了。

  到了干娘家,干爸也在家,正跟方叔在下棋,見我來了,方叔非要跟我下一盤,說要試試我的棋藝。

  自從跟思雅的爸下過棋以後,我的棋藝有了質的飛躍,很輕易的將他斬落馬下,讓干爸很是取笑了一頓,說他自不量力,非要用雞蛋去碰石頭。

  方叔與干爸去說自己的功夫確實大有長進,力氣大增,現在沒事就是練功,感覺自己的人都變得年輕了。

  不住夸我的功夫厲害。

  我當然又是大力鼓吹了一通這套功夫是如何如何神奇,更增他們的信心。

  還說有壯陽之效,正在旁邊的干娘聽得滿臉通紅,看到干爸那壞壞的笑意,我知道他們是已經驗證了這個效果。

  我對方叔道:“方叔,其實我一直有一個想法,我舅舅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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