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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春光輝荒野 蕭舒 5887 2024-03-02 18:31

  睜開眼時,面前是姥姥姥爺跟舅媽。

  看到他們的神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了很吃驚一般。

  姥爺說話了:“小舒,你的眼睛很嚇人,這麼亮!”

  我恍然,定是我剛剛收功,有些內氣外溢,發之開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閃。

  舅媽道:“爸,他會氣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覺舅媽的語調中有幾絲異樣,好像是媳婦在說丈夫一般。

  要是以前,她一定會說,“小舒會氣功。”而不會用那個“他”字,我心下暗喜。

  姥爺聽了,歪著脖子,仔細的看我,笑道:“赫赫,咱小舒還是個會氣功的高人呢,沒看出來!”

  姥姥聽了,很不樂意,道:“你這個死老頭子,沒看到剛才小舒睜眼時那個嚇人勁?!你能嗎?你也亮個給我看看?真是個老頑固!”姥爺馬上閉上嘴了。

  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看來老媽對老爸這麼厲害不能怨她,遺傳嘛,她做不得主。

  等吃完飯從舅舅家出來,小狼與大黃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大黃在啃舅舅家門口的樹,小狼坐在門口正中央,虎視眈眈的看著來往的人,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家一般。

  我回到家,洗了個涼水澡,神清氣爽,然後躺到炕上看書,那本紅與黑還沒看完,名著就是名著,不服不行,比起一般的小說,就是耐讀。

  平時讀書,如果是小說,一天能讀好幾本,我讀書的速度奇快,可能得益於自己的精神能高度集中,思維的速度快於常人吧。

  一本書我會連續讀上三遍,有些書第一遍很重要,它給你一些啟發或靈感,類似於跟人見面的第一印相,是直接的,震撼式的東西。

  有些書後兩遍很重要,你得到是更多是自己發掘出的東西,有很多驚喜,也有很多恍然,精華之處,大多在這兩遍之中,在這兩遍中,你已經能保持一顆平靜的心,不像第一遍時心情被書影響。

  呵呵,一點小經驗,但後來,我發現,我的這習慣簡直奧妙無窮,是我成功的一大秘訣。

  紅與黑的結局我已經知道,所以倒不急於看了,細嚼慢咽的,也是種享受。

  現在天還有些熱,不用蓋被子,就將被鋪在身下軟撲撲的,躺在上面,雖說比舅舅家的沙發差點,也很美了。

  窗是朝南的,打開來,徐徐清風吹來,我仍濕著的頭發能感覺出風吹在發間的輕柔,真是爽呀。

  我悠閒的看書,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有人扣門。

  是小狼的叫聲驚醒了我,我出去開門,門前站著三人。

  一男兩女,男的身材魁梧,濃眉大眼,很有威勢,正是我的死黨大牛。

  這小子現在進了高中,可是了不得了,村里歷史上就沒出幾個高中生,大都在自己的小學沒畢業就回家幫忙干活了,一句話,就是學校就是幫忙看孩子的。

  村里人沒有上到高中,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根源在大人身上,他們還沒有充分認識到上學的重要,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直接影響到孩子,他們的成績自然不會好,成績不好,自然要回家種地,這樣一個循環,導致這樣一個現象。

  大牛呢,只能說是走狗屎運,父母覺悟比較高,知道上學的重要,而且,他父親李保全是個屠夫,家里頗有些錢,不需要他下學種地,再者有我指點於他,終於考上初中,高中。

  所以說,他要感謝國家感謝黨,感謝父母感謝我,這小子見著我也是老老實實,王哥王哥叫個不停,我聽得都有些肉麻。

  我一楞神,他一聲“王哥”已經叫出口了。

  我笑道:“大牛,哦,李富貴,怎麼回來了?”我見在兩位女子面前,當然要給他留點面子,不能直呼小名,不過,他的大名也不怎麼好聽。

  我沒管他興奮的臉,向兩個女子看去,一個大一個小,穿著連衣裙,都是美女,那個小的皮膚微黑,杏眼桃腮,很有精神,一看就知是個小辣椒,另一個大點的美女皮膚白皙,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長長的脖子,顯得很優雅,很有氣質,最令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與我的老媽很像,都是那麼充滿靈性,令我著迷。

  兩人都很緊張,面色有些發白,可能是被小狼給嚇著了。

  大牛忙道:“王哥,這位是我們村學校要分來的老師,宋思雅宋老師,這位是我的同學張晶。剛放假,忙回來看你了。”

  我把小狼叫住,讓他們進屋。

  我見到兩個女子東張西望,顯得很好奇,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也不知道我這個簡陋的地方有什麼好看的。

  進了我的屋子,也沒有凳子,只好坐到炕上,好在我的炕足夠大,坐定,我笑道:“小子,現在你可是風光了。該叫你李秀才了!”

  大牛道:“呵呵,我就是再厲害,在王哥面前還是個笨蛋。”

  我心里有些受用,但表面上還是謙虛,道:“別這麼說,我可受不起,士別三人當刮目相看,你小子現在跟以前可不一樣了,你也別在我面前裝好,說說,在學校怎麼樣?”

  那個張晶在旁道:“他呀,可是很厲害的,在我們班總是第一的。”

  我心中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小子變得這麼厲害,那時候他還跟一個地瓜一般的笨。

  大牛道:“沒什麼了,我現在這樣都是當初跟王哥學得好,受益終生呀。”

  我們聊著他們上學時的趣事,聊著他見過的有錢人是如何如何,城市里是如何如何,讓我心潮澎湃,極思仿效,將我那顆不甘平凡的心徹底激活了,雖說內心洶涌澎湃,外面仍裝平靜,這也是一種功夫,等靜下心來,卻見宋思雅眼睛盯著我的書櫃,對我們的談話卻不大理會,我心知她是喜歡讀書之人。

  我問大牛,為什麼村里會分來教師,才知道村里原來的教師又受不了跑了。

  我們村里的教師,大約每兩年就要換一個,都是受不了這里的貧寒,也受不了孩子們對學習的漠視,跑回去了,能堅持上兩年的就不錯了,現在的教師是個男青年,文質彬彬,很有學問的樣子,可惜仍不夠堅強,逃之夭夭了。

  我看前坐在面前的秀雅的女子,心中不禁問,她是不是也要跑掉呢?

  看著大牛與張晶的神情,不難猜出這小子在早戀,也許在城市中看得很重,但對大牛的父母來說,要想明白這個問題的正面與負面效果,有些難為他們了,我想,他們肯定是樂呵呵的,心里還挺自豪自己的兒子不一般,這麼早就能找到個好媳婦。

  宋思雅拿起我放在炕頭的紅與黑,看了起來。

  大牛道:“思雅姐,你如果喜歡書的話,那可享福了,王哥的書可不少。”

  宋思雅抬起頭,笑道:“沒想到王哥竟有如此多的藏書,不知能不能借給我看?”她笑的樣子竟有冰雪融化的感覺,笑容中好象能放出光芒,很動人。

  我淡淡笑道:“當然,難得有喜歡我這些書的人。”其實我心中不大願意,在別的東西上我不吝嗇,但對於書,我是不借給別人的,可是我卻無法拒絕她。

  可能是她的笑容有股動人的光采,也可能是她長得象我的老媽吧。

  最後,大牛才說出真正的來意,是因為宋思雅,她初來這里,又是個女子,村里的小痞子們定要欺負她,所以想讓我幫忙罩著她。

  我恍然,以前,是有幾個年輕女教師受村里小痞子的騷擾,告了幾次狀,沒用,村里那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者也鎮不住他們,最後就跑了,村里人雖說不平,一者不大重視讀書,再者也不大敢出頭,惹不起這幫混混。

  他們很難纏,手段很多,往家里扔石頭,倒屎尿,給草垛點火,給牛喂巴豆,刨莊稼,等等,這些招用其一就夠人受的。

  我點頭答應,叫大牛傳話,就說宋思雅是我親戚,我想,這幫痞子開眼的就不會招惹她。

  到了傍晚他們才走,臨走時,我給了宋思雅一個竹笛,這是我親手做的,專門為喚小狼用的,聲音很高,不必太用力,就能發出刺耳的厲聲,小狼從極遠的地方都能聽到,在學校吹小狼在這里一定能聽到的。

  我的心中卻無法平靜下來,看看大牛,看看自己,覺得再不能這樣平庸的過下去了,應該做點事。

  我看過不少經濟方面的書,但卻無法應用於現實,我想了很久,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從種菜做起。

  種菜確實賺錢,但為什麼很多人種菜,卻沒人富起來呢,只有一個答案:規模不夠。

  人們大多只是種一畝兩畝,能賺點錢,也就知足,不敢去種得太多,這其中的奧妙可大了。

  鄧老爺子有句話叫“解放思想”,古語也有句話叫“人有多大膽,就有多少財”,一語道破其中玄妙。

  一畝地賺一百元,那十畝就賺一千元,這是個很容易的思維,但人們都不是這種思維方式,他們的思維是,一畝地最多賠十元,但十畝可就是賠一百元了。

  所以他們不敢干大的,只要賺點小錢,夠花的就行了。

  用行話說就是“風險”,人們不敢擔太大的風險,畢竟關乎全家老少的生計。

  這個答案是我苦苦思索而來,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村里這麼多人,只有舅舅一家富了起來,其它人都是勉強吃飽,難道是因為舅舅上過學?

  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最後,我看了一本叫“思考與致富”的書,深受啟發,想到了這個答案。

  於是,我下了決心,要把種菜的規模擴大,反正我是光棍一條,不怕沒錢,頂多賠個精光,況且我還有一身功夫,不致餓著。

  吃了飯,先看會書,不能馬上練功,飯後忌練功,得等上半個多小時才行。

  剛想練功時,門又響了,我有些奇怪,因為晚上一般沒人過來。

  過去開門,卻是魏強的媳婦。

  她面色通紅,身體微微顫抖,眼睛不敢看我,低著頭站在那,很不自在的模樣。

  這時天已經黑了,很靜,我能聽到風吹過田野,穿過枯草的嘯聲,偶爾幾聲牛叫,增添幾分生氣,她站在門口,身後是河與山,竟有股說不出的美。

  我大喜,沒想到這女人如此聽話,真的來“匯報工作”。

  但一想,魏強已經成了廢人,定是不能行房了,有可能是這個女人寂寞難耐,跑出來的。

  讓她進屋,她一直是低著頭,紅著臉,走路很小心,很讓人憐愛。

  我跟在她身後,她的頭發有些濕,她身上散發出一股香皂的味道,看來她來之前竟是先洗澡了,先前臉通紅有大半是因為洗澡的原因,褲子很緊,將屁股緊緊箍住,能看到那渾圓的外形與屁股溝的樣子,隨著走動,不停滾動,我不由得有些興奮。

  進了屋,我一句話沒說,立刻把從後面她按到炕上,她腿站在地上,上身倒在炕上,俯身趴著,撅著屁股,我趴到她的身上,用下面堅硬的東西抵著她的屁股,能感覺到她屁股的厚實彈性,手已經鑽到了衣服里不停摸索,最後停在她奶子上,捏著奶頭玩弄,笑道:“怎麼,來匯報工作?”

  她沒有說話,只是輕閉著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我嘻嘻一笑,手上加力,使勁捏著她兩個奶子,軟中帶硬,溫暖滑膩,很舒服,摸著它們從心中透出一種舒爽,隨著我的捏弄,兩個奶頭漸漸硬了起來,我有些不大喜歡,這樣沒有軟著的時候好玩,就用手指使勁彈了兩下,竟讓她發出兩聲嗷嗷的叫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面色更紅,微微出汗了。

  我放開她,起身,冷冷的對她說道:“把衣服脫了!”

  不知為什麼,對著她,我總有一股暴虐的衝動,喜歡讓她難堪,讓她屈辱,看她既想反抗又難耐激情的掙扎。

  她起身,眼睛看著我,那眼睛像要滴出水來似的,水汪汪的,極誘人,好像膽子有些大了,敢這麼直直的看著我。

  她的衣服脫得很慢,一件一件的,穿得還不少。

  終於還是脫光了,我讓她站好,要兩腿大張,胳膊平伸,成“大”字型站,這是個很過分的要求,恐怕兩口子之間也不能提出這樣的要求,在我冷冷的目光逼視下,她輕咬著嘴唇,面色緋紅的照做了。

  我雖有些衝動,但並不著急,要慢慢的玩她。

  她的身材很好,大小適中的奶子,像粉團一樣,雪白,翹立,腰也不粗,跟舅媽有得一比,屁股很大,形狀很美,滾圓,結實,充滿了肉感,像熟透的桃子,真想去咬上一口。

  平坦的小腹下漆黑濃密的毛發很細膩,不顯雜亂,我聽說女人的毛越濃那方面的需求越大,她的毛很濃密,看來需求很大。

  那微微露出的肉縫,兩片肉泛著紅色,整個看起來如小饅頭一般賁起,讓我心血沸騰。

  我站在她的面前,用手從她的頭摸起,嘴唇,脖子,奶子,肚臍,小腹,陰部,或輕或重,恣意無忌,無處不到,甚至用手指插到了她的陰道里,另一只手插到她嘴里,用手指去撫弄她的唇與舌頭。

  她口中唔唔響,屁股扭動,不堪我的手指在她下面的抽插,像躲避又像逢迎,樣子很騷。

  我抽出插在她陰道的手指,狠狠朝她扭動的大白屁股打了一巴掌,道:“別動!”

  她馬上停止了扭動,好像有些清醒了,看她游離的眼神,慚愧的表情,定是怨自己剛才太放縱了。

  我變本加厲,用嘴去咬她雪白的奶了,香皂的香味掩蓋不了她的肉香,我狠狠的吮著她的奶子,想看看能不能吸出奶來,雖說沒有孩子不會出奶,我仍要實踐一番,可不能聽什麼就是什麼。

  她喉嚨里又發出哦哦的呻吟聲,像身體里有千百只蟲子在爬一般,很膩,讓我聽得也癢癢的。

  我的手一邊插著她,一邊摸那顆在兩個肉片頂的小肉芽,她像被電著一般,我摸一下,她顫一下,沒弄兩下,她就尖叫一聲軟了下來。

  我當然不會放過她,使勁在她大屁股上打了兩巴掌,叫道:“站好!”

  她勉強站著,還是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要倒下一樣。

  我道:“既然你站不住,那跪下吧,給我脫下褲子。”

  她求之不得,立刻跪了下來,用無力的手來解我的腰帶。

  她的皮膚很白,胳膊很健美,可能是勞動的原因,兩只胳膊抬起時,將兩個奶子擠住,很美,我的下面又硬了幾分,褲子解開,脫下來,我的肉棒直直的挺立著,又長又粗,火紅的樣子就是一根燒紅的鐵棍。

  她仰著頭,看著我,等著我的吩咐。

  我笑道:“用嘴含著它!”說著還抖動了幾下肉棒。

  她面露難色,囁嚅道:“不行,不行,太髒了。”

  我面色冷了下來,道:“你不聽話?難道在家沒給你的漢子含過?”

  她快哭出來了,輕聲道:“沒有,從來沒有。”

  我有些欣喜,道:“那就該學學,快!含著它,不要用牙齒,用舌頭卷住,弄疼了我可饒不了你!”

  她一臉厭惡的靠近它,閉著眼,含住了肉棒。

  可惜,她的嘴太小,竟只能容得下一個頭。

  我道:“像吃冰棍那樣。”不知道她吃沒吃過冰棍。

  她努力的吸吮著我的肉棒的頭,學名叫龜頭。

  好像漸漸不再嫌它髒了。

  我不時輕聲指點一下她該怎樣做,其實我也是現學現賣,從書上看來的。

  過了好一會,她有些力竭了,唾沫直流,口卻沒力,我看也差不多了,就讓她站在地下,俯下身來,兩手扶住炕沿,將屁股使勁撅著,我從後面將肉棒捅進去。

  這樣很刺激,很緊,她的陰道比舅媽的深,竟能讓我插進去大多半,比較過癮了。

  我扶著她的大白屁股,狠狠的捅,發出唧唧的聲音。

  她的陰道不斷涌出水,順著她的大腿流到地上,已經成了一灘。

  隨著我的捅動,她的身子也一聳一聳的,頭發散開,像剛洗過一般,我上了勁,就狠狠打她屁股兩下,常常換來兩聲尖叫,她漸漸開始主動迎合我的捅動,屁股扭動,兩眼朦朧,我看著她的騷樣,想到她的男人魏強,不知道他現在是否知道自己的媳婦被搞成這樣,想到這里,更加堅硬,更用力去干他的媳婦。

  她終於禁不住我的捅刺,一聲長長的尖叫,聲嘶力竭,癱了下來,趴到了炕上。

  我也不去勉強她,只是將肉棒插在里面浸著,暖暖的,很舒服。

  我問道:“你來這里你男人知道嗎?”

  她勉強笑了笑,道:“他被一群狐朋狗友喚去了,說是見見新來的教師。”

  我一笑,猛的一驚,暗道一聲不好,忙問道:“他們什麼時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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