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家只有她一個能下地干活,舅舅是忙著做生意,堂姐在鎮里上學,姥姥與姥爺當然不能干活了。
這一些地還真夠她受的,還好,這兩三年,我能幫著她干些,才使她的負擔輕些。
但我已經聽到舅舅的一些風言風語,說他在外面有女人,村里學了一個新詞:“小蜜”,說他有小蜜。
所謂空穴來風,不能無依,肯定他干過什麼事,才能傳出如此緋聞,想想美麗的舅媽,不由氣憤不平。
我向舅媽走過去,她正忙著掰玉米,沒有覺察,我招呼一聲,她才嚇一跳般轉過身來。
見到是我,面色冷了下來,我叫了聲舅媽,她也不答應,低下頭,手腳麻利的掰玉米。
下手挺狠,弄得玉米棒落得滿地,有不好掰的,索性將玉米強行掙了下來,玉米稈被無情的折斷。
舅媽很嫻淑,即使生氣,也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潑辣的罵人,怎麼說呢,嗯,就是很有修養,很有氣質。
我知道她是在生氣,她脾氣很好,不輕易發怒,但一發起怒來,無人可當,所以舅舅隱隱有些怕舅媽。
平時,見著我,她都是將我摟住,親我幾下,帶著肉香的身子緊挨著我。
舅媽只有堂姐一個孩子,在農村,這是很罕見的,沒有男孩,就意味著斷了香火,是大不孝,對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家幾個女兒,一個兒子的情況,計劃生育的政策也無法斷絕這種思想,拼著被罰得傾家蕩產,也要生個兒子。
好在舅舅是讀過幾天書的,思想還有些開明,因舅媽身子弱,不能再生了,就這樣了。
為此,舅媽總覺得自己對不起舅舅,不能為老李家留條根,是為一大遺憾,就把我當成了自己的兒子一般,比對堂姐還要寵我,總要偷偷摸摸的背著舅舅幫我做飯,給我好東西吃,舅舅不在家,就跑到我的家,陪著我,摟著我睡覺,她就是我在那段淒苦的日子里唯一的熱源,只有她,才能溫暖我的心。
“舅媽,對不起,那天晚上,我實在是太衝動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禽獸不如的事,我真的挺後悔的,您就原諒我吧!”我面色沉痛,亦步亦趨的在她旁邊,邊幫著她干,邊口中求饒。
她仍是黑著臉,不發一聲,只是手更使勁地擰玉米棒,行過處,一片倒倒歪歪,如大黃進來走過一般。
看來她確實非常生氣,平時我淘氣,惹她生氣,只要我裝著可憐的樣子,認個錯,她也就消氣了,但我這次做得的確太過份,真把她惹怒了。
“舅媽————”我聲音拖的很長,上前拉她的手,奠出撒嬌大法,這一招百試百中,是必殺技,只可惜這次失效了。
呵呵,想想也是,我都這麼大了,這一招的威力大大削弱,如果別人看了,定會渾身起疙瘩。
“啪”,她將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
我終於明白,這次,她是真的很生氣了。
於是我不再跟她搭話,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後,幫她干活。
有時候,不能只用口來說,行動的效果遠比用口說好上百倍。
就這樣,我們彼此沉默,干著自己的活。
我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只能讓她慢慢消氣。
也就沒那麼急於說話,只是干活。
這招叫欲速則不達,也叫欲擒故縱。
很沉悶的,到了晌午,由於我下了力氣,速度很快,已經將她家兩畝地的玉米都收完了,玉米稈也被我用鐮放倒,只等叫大黃拉回家了。
這時候,日頭已經到了正中,雖說是夏天,仍是余烈猶在,很熱,舅媽穿的褂子顏色是素潔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里是很悶人的,而且玉米稈的葉子總在你不想它在的地方存在,讓人著惱,我呢,因為體質不同,雖說覺得有些悶熱,卻不至於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出汗了,到現在,已經是汗流浹背,衣服都要濕透了,我既有些心疼,又有些心動。
汗水將她的褂子粘到了身上,現出她瘦弱而誘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一道優美的弧线,看得我下面都硬了,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性感吧。
她的胸脯很大,奶子的大小軟硬我更是了如指掌,想到我曾摸過的奶子,心中更是衝動。
腰細細的,在這里很難見到這麼細的腰,村里婦女的腰大都很粗,可能是在田里勞動的關系吧,沒有像她這樣細的。
這樣細的腰使她本來不大的屁股顯得很大,一走動起來,扭著腰肢,屁股滾動,風情無限,這一切都讓我心中的火騰騰的燒個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看她身子熱辣辣的眼神,臉有些發紅,使她本來白皙的臉上增加了一種嫵媚妖艷。
這還是我以前端莊嫻淑的舅媽嗎?
怎麼像個小姑娘似的,那種羞澀是妙齡女子特有的,動人而誘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胸脯的那抹羞紅,真想扒開她的褂子,看看她的奶子是不是也紅了。
我將大黃帶過來,小狼也跟著跑過來,見到舅媽,搖頭擺尾的往她身上蹭,它對別人都是一副凶惡的樣子,唯獨對舅媽好的不得了,每次都是親熱的很,舅媽對它的靈性也很喜愛,每次舅舅在家請客,剩下的飯菜都要拿過來,給它吃,小狼也很領情,別人的東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別說吃了,對舅媽給的東西,它很放心,猛吃不已。
跟小狼親熱了一陣,舅媽的臉色有些輕了,由烏雲密布轉到了多雲。
在我的堅持下,她在旁歇著,我來裝車。
兩畝地的玉米一車是根本不可能裝得下的,只能裝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稈在車兩旁擋著,往車上裝玉米。
我本來不出汗,也不累,但是,這個時候,要裝可憐的,千萬不能裝英雄,於是,我運功,逼著自己出汗,還裝出一幅氣喘吁吁的樣子。
不愧是疼我的舅媽,終於看不下去了,道:“小舒,歇會兒,又沒人逼著你干!”雖說語氣有些硬,內容卻是不同。
我忙氣喘吁吁的道:“舅媽,我……我不累,沒事,再……再過一會兒就……好了。”說著,又急急的干起來,比開始時還賣力。
忽然看到舅媽的臉又紅了起來,我有些莫名其妙,難道我說什麼不該說的話了?
我的下面一直硬著,支起了帳篷,這可無法瞞得了人,她離我這麼近,定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時向我那里偷偷看一下,裝做不在意的樣子,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
很快,我將車裝好了,開始回家。
我們分坐在車的兩邊,她也不大說話,只是撫摸著大黃,弄得大黃拉車時眼睛都睜不開了,看得我有些嫉妒它了,我忽然覺得,如果就一直這樣,她靜靜的呆在我的身邊,那將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或許,這正是我心底一直駐存的念頭。
如果有一天,她與我在一起,在我的家里,像母親或者像媳婦一樣對我,就我們兩個人,不再分開,她給我做飯,幫我洗澡,幫我暖被窩,睡覺時,我能摸著她的奶子,摟著她,香甜入睡,那將是怎樣的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忙收起心神,才知道竟有一輛馬車從坡上奔來,這條路不寬,只能通過一輛車,無法並肩走兩輛車,只能依次走,用通俗的話說就是它是條單行道,這輛馬車速度很快,等我發覺時,已經離我們不遠了。
我發現車上已經沒有人,定是一條受了驚的馬,這樣的馬很可怕,它已經瘋了,見人踢人,根本無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後,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強行抓住,很難。
這時候,我顧不得想別的,一把將舅媽拖過來,她已經嚇得不能動彈,任由我將她摟住。
我也顧不上享受她嬌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著那輛馬車,口中招呼大黃向路邊的田里走,還好,大黃很聽話,很快走進了路邊的田里,但是,有些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馬竟鬼迷心竅,朝我衝來,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發紅的眼睛,露出瘋狂的光芒。
我的一股蠻氣衝上來,上午被舅媽冷臉相待的怨氣發作了,恨恨的想:“好個畜生,竟敢來惹你大爺,看看我治不治的了你!”至於對馬稱大爺,那自己也變成了畜生,卻也顧不得考慮。
忙把舅媽放到車上,大聲道:“抓住車,不要下來!”
我則下了車,對舅媽的招呼置之不理,心下暗暗運氣,等那馬車過來,轉眼間,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著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間,我閃開了,隨即,在它側腹上用力的打了一拳,但沒躲過馬車,被馬車蹭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聽一聲尖叫:“小舒……!不要……”
是舅媽的聲音。
我從馬車經過帶起的塵土中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跑下車,衝了過來,比剛才的驚馬毫不遜色。
她衝過來,一把摟住我,急急問道:“小舒,要不要緊,撞沒撞壞?撞哪兒了?”
她的話有些語無倫次,滿面焦急,有些想哭的樣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眼睛有些發澀,不自然的笑道:“舅媽,我沒事,只是讓車蹭一下。”
她見我說話好好的,猛的摟住我,將我的頭抱在懷里,緊緊的,要捂得我喘不過氣來,我的頭被她柔軟的奶子包住,柔軟芬芳,我能聽到她的心跳得很快,嘣嘣的。
我終於喘不過氣來了,忙掙扎了一下,她這才把我放開,我看到她的臉上布滿了淚水,她將我放開,用拳頭朝我的背狠狠的捶,邊捶邊道:“你這壞小子,就會逞能,就會逞能,再叫你逞能,再叫你逞能,你不知道這樣是做死嗎?說!再敢不敢了?”眼睛睜得大大的,面色蒼白,嘴唇還有些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嚇得不輕,雖被她打,心下更溫暖,恍如回到了過去。
從小我就很淘氣,沒了父母,更是變本加厲,舅媽對我很好,但也很嚴厲,有時,我淘氣了,她會罵我,也會打我,我知道她是為我好,也不反抗,她會邊打我邊流眼淚,好像是被我給氣的,我心里倒過意不去。
她打我時,我就用打是親罵是愛來說服自己,我的心里不僅沒氣,反而感覺很快活,感到還有人管我,我不是沒人理會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樣子她確實怕得不輕,這兩年,她已經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長大了,她能跟我說道理了,再者,我也沒小時候那麼淘氣了。
她的眼淚又流下來了,這時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種我想抱在懷里小心呵護的東西,我恨不能將她永遠抱在懷里不放開。
於是,我緊緊抱住了她,道:“舅媽,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動有些平息,嘆了口氣,道:“唉,我這是上輩子欠了你的,讓你這輩子來折磨我。”
我不言語,只是抱著她,感覺她嬌小而豐腴的身子散發的香氣,已經軟下來的東西又硬了起來。
我越抱越緊,想把她揉碎一樣,她也沒有掙扎,可能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醒過來。
我忽然重心不穩,我們兩人一起倒在了田里,她開始掙扎,我只好放開。
她忙亂的起身,倉促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面色紅紅的,道:“快起來,你看,那匹馬怎麼倒在那里?”
我這才發現,前面不遠處,有兩個人正蹲在發瘋的馬車旁,那匹馬已經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這匹馬已經完了,馬是不能躺下的,一躺下,就意味著不正常,即使睡覺時它也是站著的,頂多在地上打兩個滾。
我走上去,看著它,這時,它的眼睛已經沒有了剛才那股瘋狂的光芒,只是哀哀的望著它的主人,蹲在旁邊的主人是魏世昌,他是一個老實人,在村里也是個令人尊敬的人,因為他的手很巧,什麼都會做,種莊稼更是一把好手,在村里輩份很高。
他對馬的愛護是出了名的,這時,見到馬那可憐的神情,真是傷心欲絕。
口中喃喃自語:“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我看著他那張滿是皺紋的臉,有些心軟。
我問道:“大伯,這馬怎麼了?”
他轉頭,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麼了,剛才想拉點玉米,它就忽然發狂了,現在就這樣了,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道:“是不是受驚了?或者吃了什麼?”
他沒心思跟我說話,只是搖了搖頭,盯著那躺著的馬,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唉,他這樣歷經風霜的人很難流眼淚的,我心下有些歉疚,不應該傷了這匹馬,如果知道它是魏大伯的馬,我是無論如何不會去打它的。
我對魏大伯心里一直感激,他平時沒少幫我,記得我剛失去父母時,有個光棍在路上欺負我,他看不過眼,將那個光棍罵了一頓。
這一點一滴,我都記在心里。
我走到馬旁,蹲下來,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卻已經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將它的肋骨打斷了,它疼得不敢動彈。
我這些年一直練氣功,對拳腳雖不熟悉,內功卻已經不淺,已經能夠內氣外發,運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將半米遠處的石頭擊的粉碎,為李三子治病只是試驗,已經有些經驗,現在看到魏大伯這麼傷心,當然要把死馬當活馬醫了。
我運氣於掌,去探測它的傷,還好,真的是斷了兩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用內氣吸住那兩根肋骨,輕輕的,一點一點的將它們歸位,另一只手給它輸氣,使它感覺熱熱的,感覺不到疼。
我費了好大的勁,因為不敢太快,要一絲一絲的移動,這樣很費力的,要不停的輸出內氣,良久才弄好。
周圍的人這時已經很多了,都過來看看,對魏大伯進行口頭安慰,或者發表一番議論,他們已經注意到了我的動作,看著我閉著眼,雙手按在馬肚子上,卻面色逐漸變得蒼白,有些好奇,我睜開眼時,已經是滿頭大汗,面色也不能好看了,我剛想說話,那馬卻已經開始動彈了,甩了甩頭,蹬蹬腿,竟站了起來。
周圍的人都驚奇的叫起來,要知道,馬在這里,如果躺下了,就意味著它將要死了,因為沒有藥,也沒有獸醫,只能等死。
這農村,馬可是一個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員,失去了它,所有的農活幾乎都要停滯。
魏大伯驚喜欲狂,剛才難過忍住的淚水這時終於落了下來。
那馬好像也知道自己是死里逃生,親熱的用嘴拱魏大伯。
魏大伯歡喜的跟個孩子似的。
周圍的人只是不停的驚嘆,感到很驚奇,圍著魏大伯打聽怎麼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讓馬動得太大,它的肋骨斷了,我剛才給接上了,回家用木頭把它架住,要好生調養幾天。”
魏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會連聲道:“好,好,好。”
我感覺筋疲力竭,渾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知道是運功過度,需要馬上運功恢復,忙擺脫人群,上了大黃的車,向山下行。
舅媽也跟了上來,坐到了車旁。
我這時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馬上躺在炕上睡一覺。
我的精神越來越不濟,最後,竟有些想昏迷,好在我用意志克服這股睡意。
顧不得別人,下了車,找了個玉米地,趺坐運功。
後來,成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舅媽說,只見我搖搖擺擺的找個玉米地,像如來佛祖一樣坐下,然後兩手不停的做著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著我閉目坐著,竟用幾分莊嚴肅穆,令她不敢動彈。
我其實是在運功,是動功,我習得的氣功,有兩種,一種是靜功,一種是動功,靜功是靜止的功法,是結個手印,趺坐禪定,動功並不是運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禪定,講求的是動中求靜,要不停的結手印,通過手印這種奇異的形式,來吸收天地間的能量,化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間某種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的將能量吸收入體內。
當然動功很難,要求你必須將數百上千種手印熟爛於胸,能隨心所欲、毫無滯礙的使出,哪怕有一點猶豫,也是不成,甚至很危險。
好在我這幾年心無雜念,一心苦練,方能勉強使用這種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覺自天門一股熾熱的氣流進入,注入了臍輪,隨著不同的結印,從不同的輪脈流入,歸於臍輪,渾身暖洋洋的,氣息已經充滿了全身。
我收功起身,感覺精神抖擻,更勝從前,睜眼看,卻見舅媽正睜著秀氣的眼定定的看著我,讓我極不習慣,道:“舅媽?”
她醒過神來,臉紅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沒事了,剛才只是有點累,現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她是好奇,但拉不下臉來問。
也想憋憋她,就裝作沒看到,上車回家。
我坐在車上,卻覺得自己的精神有些過於亢奮,看著她纖細的身體,下面硬得不行。
也沒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頭吧。
來到了舅舅家。
舅舅現在是村里最富之人,房子也是最好的,青石瓦房,氣派的門樓,大鐵門,給人一種壓迫感,這幾年,我沒事不想來他家,一者是不想見到舅舅,再者,覺得他家的門檻太高,有些盛氣凌人的味道。
將車停在門前,開始卸車,他家的院子很大,放這些玉米很充裕。
這時候,從院里出來兩個老人,有些發胖,精神很好,這正是我的姥姥姥爺,村里別的老人都是精瘦,他們呢,卻有些發胖,可謂是舅舅孝順的功勞,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頭挺胸,腰板挺直,自豪啊!
我對他們沒什麼特別的好感,因為我在最需要他們時,卻沒見到他們的人,或許是我有點記仇?
他們倒是很熱情,見到我,高興的跟什麼似的,拉著我問長問短,還往我懷里裝東西,糖,水果,他們懷里拿著這些東西,是給村里的孩子們的,這可是稀罕物,家家戶戶勉強能吃飽,哪有錢給這些孩子們買零食吃,再說,說是想買,也買不大到,只能趕集時買。
我雖說跟他們不太親,也被他們的熱情感染,笑著對他們。
再說我媽跟姥姥長得極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給老媽面子。
過了一會兒,才開始干活。
他們老兩口出去,說是到河邊柳樹下乘涼聊天,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
卸完車,進了舅舅家。
他家很敞亮,一連三間房子,中間是客廳,還有一套沙發,是個稀奇之物,在村里是獨一無二的,坐上去軟軟的,極舒服。
東間是舅舅舅媽住的,西間是姥爺倆住。
大大的炕,一套組合家具,整潔而富麗。
我當然要賴在她家吃午飯了,舅媽的手藝可是極棒的,做的飯我百吃不厭,況且我還是別有用心呢。
於是我坐在客廳看電視,這東西我也很少見,小時候常來看,越大越不過來了,有兩三年沒看電視了吧。
里面演的是三國演義,正是煮酒論英雄一出。
但我看著看著,感覺身體越來越熱,下面硬得厲害,又沒見到舅媽,這很不正常。
我顧不得看電視,坐下來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將內息透支,如果能用靜功,定能使自己的修為更進一層,雖然要用很長的時間,如果用動功,也沒什麼,見效快,可是,我錯就錯在竟在正午時分運功,這時,天地之間的能量是最亢陽的。
如果在平時,也沒什麼,可以迅速同化它們,我竟選擇在內息透支情況下,來吸收這股亢陽能量,體內沒有內息來同化它們,就有了我現在這樣的情況,陽火燒身。
一陣比一陣強烈的熱氣將我圍繞,我忙跑到舅媽的炕上,趺坐運功,可惜,心境紛亂,無法完全禪定,而動功又是飲鴆止渴。
熱,熱,我熱得要不行了,忙跑出來,到院子里水井旁,用盆從水缸舀出一盆水澆到了自己的頭上,一瞬間的冰涼讓我清醒不少,但馬上那股熱氣又來了,竟不受我的控制,亂竄開了,我心灰意懶,知道自己是到了練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魔。
只能不停的澆水,一會兒,一缸水已經被我用完了,卻有越來越熱的趨勢。
這時,舅媽圍著圍裙,從房里走出來,一臉擔心,抓住我拿著盆子的手道:“小舒,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卻發覺,她握著我的地方,熱氣竟減輕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這樣,沒想到這個方法,女子的陰氣現在無異於靈丹妙藥,陰陽相合,定能應刃而解!
我忙放開盆子,抓住舅媽的有些粗糙但不失柔軟的小手,道:“舅媽,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樣子嚇著了,面色又開始發白,有些著急的道:“小舒,又怎麼了,你怎麼總是嚇我,把舅媽嚇死了,你就省心了!快說,怎麼了,到底怎麼回事?!”
我抓著她的手,她可能沒覺察吧,但對我來說,比澆水頂用多了,能慢慢說話,對她說了我現在的情況,最後道:“舅媽,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臉表情復雜,不停換著表情,讓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後,她一副絕然的表情,有種大無畏的味道,道:“好吧,但這次是為了救你,不能有下次了,你能答應嗎?”
我馬上說:“沒有下一次!”其實我是玩了個小詭計,類似於寒號鳥明天就壘窩的把戲。
明天永遠是明天,或者也能變出第二個說法,沒有下一次,有下兩次,下三次,下無數次呀。
我想我真壞!
她先將門鎖上,默默的進了屋。
我身上現在已干了,可見身體是何種溫度,忙跟著她走進了屋子。
她坐在炕上,炕很大,能睡四五個人,炕頭有一個立櫃,被子放在里面。
她在那里,低著頭,不說話,也不看我,我們兩人就這樣默默坐著。
屋里彌漫著一股讓我心跳的氣息。
“舅媽?”
“嗯。”
“舅媽?”
“嗯。”
“舅媽……”
“舅媽……!”
“舅媽!!!”
“嗯,什麼?”
在舅媽的兩個字中,我不停的變換著說話的語氣,來表達我的渴望,最後我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過分,只能軟語相求。
“我有些熱,可能要發作了,快點開始吧!”我紅著臉求道。
她莊秀的臉刹時變得通紅,如一塊白布上染兩塊紅色,出現從沒有的嬌艷。
我看她沒吱聲,知道是仍拉不下臉,畢竟是我的舅媽。
於是,我走過去,緊挨著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摟住了她。
身子軟軟的,涼涼的,我能透過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陰涼之氣,就像夏天時浸在河水中,舒服極了,心里那股燥動的熱被壓了下去,但從丹田處卻升起另一種火,讓我開始激動。
我將她摟在懷里,使勁的摟著,順勢倒在炕上,將她壓在身下,真想將她揉碎,溶入我身上。
舅媽沒有反抗,溫順的任我摟著,胳膊抱著我的腰。
我仍不滿足,我想徹底占有她,就用大嘴去親她的小嘴,她卻左躲右閃,不讓我親,口中輕聲的說不行。
這更激起了我的占有欲,我用腿纏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摟住她的上半身,只有頭能動彈,我去親,她只能搖頭來躲,這樣也很難捉到她,只能用手來夾住她的臉,強行親了下去。
略微有些干的嘴唇,充滿芬芳的舌頭,讓我心動,我狠狠的親著她,要把她嘴里的水全吸進來,把她的舌頭吸進來,我要跟她連成一體。
不知多長時間,我竟有些累的感覺,張嘴吸了一口氣,開始脫她的衣服。
這個時候,她已經軟了下來,好像沒了骨頭一般,可是她的褂子扣子很多,難脫得很,我氣得一把給撕了,露出她的襯衣,是一件白絲背心,把她白皙的皮膚相襯得更加白。
我一擼,將背心脫下,白白的奶子跳了出來,奶頭竟還是發紅,與我小時候摸的時候一樣,我急不可耐的撲了上去,一手一個,玩起了兩個白奶子,我從小就想摸這兩只奶子,那時想,如果一直摸著這兩個奶子睡覺,那該多好呀!
現在我終於能再摸了,愛不釋手,心滿意足。
我使勁的揉捏著她們,舅媽的喉嚨里發出一聲聲抽氣聲,像冬天冷的時候發出的聲音一般,間或有唔唔聲,聲音膩的讓我心里癢癢的,兩頰陀紅,沒有平時的端莊美麗,多了一股嫵媚誘人,她柔軟的身子像蛇一樣扭動,兩條腿使勁地絞著,很難受的樣子,我壓在她身上,幾乎要被顛了下來。
我輕聲的叫:“舅媽,舅媽。”
她被我叫的更顯羞澀,卻不答應,我心中流溢著一種心滿意足的暢快,恨不能放聲大笑,我叫的更歡了,她恨恨的罵道:“你個小壞蛋,別再叫了!”配上她現在陀紅的臉,說不出的嬌艷。
我衝動起來,感覺下面受不了了,急忙去松她的腰帶,農村里人們的腰帶都是一縷布,打個結,很容易解開,只要抓住活頭,一拉就開了,她很配合的抬屁股讓我將她的褲子脫了下來,連帶褲衩一快兒。
她忙伸手將陰部掩住,只是露出幾縷毛,讓我的眼睛移不開,黑亮的毛與雪白的皮膚相對,使我的血都沸騰了。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兩根蓮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兩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來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屁股挺翹,腿伸直時還有兩個小窩,沒想到舅媽的體形這麼好。
我忙脫下自己的褲子,挺著自己那根像被燒紅的鐵棍一般的東西,舅媽一看到它,忙轉過頭去,臉紅得跟燒起來似的,我急急用它卻捅舅媽下面的洞,卻沒想遇到了一雙手,我急叫道:“舅媽!!!”
舅媽羞澀的將手拿開,眼睛閉上,渾身都羞得通紅。
我如得大赦,抱起那兩條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間,朝向那個濕濕洞口插去。
“哦————”我們兩人同時從喉嚨里發出聲音。
我感覺自己的燒鐵棍被浸到了溫水里,暖是帶涼,涼中帶暖,有種透到骨子里的爽,我全身的熱氣像找到排泄口一樣,涌道了那里。
“哦,好熱——”舅媽呻吟一聲,使勁搖著頭,頭發披散,有幾縷遮在她臉上,更顯得動人,有一股野勁。
我動了起來,她的洞很淺,插不到我的全部就到底了,碰到一團軟軟的肉頂著,好像還有一層洞,別有洞天呀,我忙朝那里捅去。
像發燒一般的舅媽忙出聲制止,道:“不要,到頭了。”
我也沒深究,在那里停了下來,然後抽出來,插進去,不亦樂乎。
沒兩下,舅媽就不行了,發出一聲尖叫,全沒有平時溫柔的樣子,身子痙攣,不停抖動,陰道緊縮,像小孩的小手一樣握緊,從里面噴出一股溫溫的水,澆在我的燒鐵棍上,卻有一股涼氣順勢而上,流進我的臍輪。
我大喜,忙改換姿勢,將她抱起,然後盤膝坐下,讓她坐到上面,摟著我,她已經沒有了骨頭,任我擺布,眼睛還迷迷朦朦的,我將她的洞對准我的雞巴,狠狠按下她的光光的身子,一下到底。
“唔,不……”她想跳起來,卻被我死死按住,“不————”她死命捶打我的後背,想讓我放手,我感覺自己的東西被一個肉套套住了,舒服極了,這就是第二層天了,還一緊一緊的,我用胳膊圈住她的上身,下身用力,狠狠捅了她一下,“不——!”她叫聲更尖,身子後仰,頭向後,胸部向前挺,口大張,想喊卻喊不出聲來,停了幾秒鍾,身子軟了下來,下面又噴水了。
我強忍住自己的欲火,不敢再放縱,否則她會受不了,陰氣失太多,極傷身的,雖說自己還沒痛快,卻已經達到目的,沒想到舅媽這麼不經弄,上次沒這樣呀,難道是因為我太過亢陽的原故?
我將舅媽放下,看著身下濕的一大片,忙從炕頭櫃里拿出兩床被,給她鋪一床,蓋一床,雖說現在是中午,但已經是秋天,熱氣中帶著涼,不小心防范,極可能受涼,況且她現在正是最虛弱的時候。
我光著身子下地,找了塊毛巾,上炕掀開被,給她擦了全身的汗,尤其是下身,擦了又擦,還撫弄了一會兒,又濕了,她的臉也紅得不行,冷起臉來,我卻已經不怕她,仍是肆無忌憚,她也沒辦法,這樣濕了又干,干了又濕,還好她沒了力氣,擦好後,我再用被包住她,打開窗,透透氣。
我躺在她身旁,將她摟在懷里,這時她已經對我沒辦法了,只好乖乖的任我擺布,她蓋著被,只露出頭,我將她額前的亂發理了理,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將手插入她的頭發里,撫摸著她的頭發。
靜靜的,沒有說話。
這是我從書上學來的,完事後,女人需要安撫,需要關懷,這是很重要的,這能讓女人感覺到對方的愛。
果然,舅媽安靜下來,睡著了。
睡容像一個小姑娘,帶著甜甜的笑,我真想永遠跟她在一起,能這樣摟著她。
舅舅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對舅媽也不會太好了,想到這里,我既有一絲高興,又有一絲憤怒。
胡思亂想了一陣,才想起要練功。
我跑到姥姥屋里,在炕上趺坐,來煉化舅媽的陰氣。
還不錯,體內的陽氣已被泄得差不多,再加上陰氣的加入,更是不濟,不知不覺中,兩股氣漸漸融合,化成一股精純的氣息,在三脈四輪中流轉,轟轟然如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