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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9章

淫印天使 房東 13658 2024-03-02 18:43

  再次抬起頭的明,盡量不去注意泥的裸體。

  和正散發混濁電波的絲一樣,明慢慢呼一口氣,但沒咳嗽。

  明決定要像泥期待的那樣,只看在鍋里冒煙的早餐。

  燕麥粥,聽起來很不錯,而其實明不是挺喜歡這種東西。

  味道是還可以,但那口感實在有點惡心,偏偏糊糊的部分好像又最為營養。

  那為何精液就能夠接受,這種完全是液體的物質,豈不是更加黏糊糊的嗎?

  明想,這之中的理由可不是兩三句話就能說得完。

  她打算找一天,和絲或泥聊聊這方面的事。

  因為番茄香味而回過神的明,狠狠捏一下自己的又大腿,把偏過頭的思緒給強拉回來。

  總之,她選擇相信泥的手藝。

  果然,泥最後端上來的,不是一堆灰白的玩意兒,而是一盤幾近鮮紅、看起來像番茄湯的料理。

  除了濃濃的番茄香氣,明還聞得到蘿勒──這種香草最近很常聽到,但以往根本不可能出現在她家的餐桌上──、蘑菇,和大蒜。

  她看到一些白色的魚肉,和燕麥一樣,都染上一層黃色。

  原來是義式料理,明想,肚子開始咕嚕咕嚕的叫,這碗燕麥粥的香味非常能夠引起食欲。

  位在明左前方的盤子里,有一球將近她拳頭大小的馬鈴薯沙拉,旁邊配上蝦子和適量萵苣。

  而位在明的右前方,是一杯看似普通的香蕉牛奶。

  和沙拉以及燕麥粥一樣,這杯香蕉牛奶應該不如表面上看來那般簡單。

  這碗紅色的燕麥粥看來最復雜,明想,馬上問:“這道菜很難做吧。”

  “不會啦。”

  泥笑著說,“用市售的瓶裝的義大利面醬汁也做得出來喔。”

  然而,為了讓味道更豐富些,她還是自己制作醬汁,“先從烤番茄、蘑菇、大蒜開始做起──”

  果然很復雜,明想。

  把材料從烤箱拿進拿出,她光是在腦中模擬這些景象,就已經忙到額頭發癢。

  而按照泥的說法,明也可以采用簡單版本的食譜,做給爸媽和姊姊。

  讓他們嘗點不一樣的,對她們的健康也會好一點,明想。

  一直要到過快五秒,她才發現自己又在不知不覺中對媽不敬,雖然到現在才開始開始介意,好像也太晚了些。

  廚櫃上的一大盒燕麥,是爸媽上個月逛超市時買來,由於不合一家人的胃口,根本是准備放到過期就扔了。

  雖沒人說得這麼白,明想,就算是受到廣告影響,一開始也應該買小罐裝的才對。

  多虧了泥,這盒燕麥現在有機會在過期前被消耗光。

  雖把浪費減到最低,但幻象可能會讓爸媽以為自己丟了燕麥,明不太喜歡這種結果,但也不打算花太多時間為這點小事思考更好的處理方法。

  媽一早做的只是普通的三明治,最多只有煎蛋和火腿的味道會飄到飯廳里。

  知道自己在吃眼前這道滋味豐富的燕麥粥時,嗅覺不會被XO醬干擾,讓明松了好大一口氣。

  她很快拿起湯匙,喝第一口。

  除解渴之外,也非常的美味、順口,幾乎沒感覺到任何黏滑感的她,以為泥是用大量湯汁來稀釋。

  曉得她很好奇的泥,馬上說:“燕麥先用水去洗,還要再捏幾下,最好換超過兩次水,這樣才能讓口感好一些。”

  原來,明想,果然很復雜。

  她不用太擔心營養的問題,光是看到其他的料,就曉得維生素絕對足夠。

  為配合她的喜好,泥把大蒜的量加得稍微多一些,還加了些胡椒。

  明先是覺得可以再加點辣椒調味,又覺得目前的味道已達飽和,再多加些什麼,可能只會變得太雜。

  沒了黏滑感,燕麥吃起來就像是米飯,但又保有一點核果似的香甜與硬脆口感,美味到讓明又忘記要注意自己的吃相。

  喝到見底時,明有點想舔盤子。

  在這之前,她從未想過有任何加了燕麥的料理會是這麼這麼可口。

  昨晚他忘記和泥要求宵夜,前一餐吃的又相當素。

  現在,明的胃口非常好。

  在小聲打了一個嗝後,她直接問:“還可以再來一碗嗎。”

  “沒問題!”

  泥說,看來非常高興。

  後來明才曉得,這道料理是泥自創的,量的拿捏還不太穩,所以不小心煮得稍多一點。

  既然用的是燕麥,熱量也不會太高,明想。

  熱湯讓她全身暖和,精神充足。

  很快吃掉沙拉後,她慢慢喝完香蕉牛奶(放有一點蜂蜜,其實真的算是較簡單的料理),感覺像是在飯店里解決一餐。

  因為太幸福了,明有點不想上學。

  也許讓幻象來幫忙應付今天的考試;她若真的如此,就太墮落了。

  觸手生物處處順著她,而他們並非沒有常識,明若真的開始濫用法術,他們都會感到很傷心。

  想到這一點,她就覺得自己該用比過去更多的心力在課業上。

  休息約兩分鍾後,明進到浴室里,仔細刷牙。

  這麼快就消去美食的香味,實在有點可惜,但她可不想用滿嘴大蒜味兒的和他們接吻。

  在刷完牙,漱過口後,剛哈一口氣的她,開始盡情的親吻他們。

  第一個目標,是位在她左方的泠。

  明迅速以舌頭撬開他的嘴唇,吸吮他的舌尖。

  泠慢慢吐出舌頭,一直到把她嘴巴塞得滿滿的才停止。

  就是要這樣才過癮,明想,以喉嚨碰觸泠的舌尖。

  而她也很小心,不讓自己的牙齒把泠的舌頭磨破。

  約過兩分鍾後,輪到絲和泥;兩人的臉靠在一起,伸出雙臂的明,左手摟著絲,右手摟著泥。

  兩人摸她的肚子和背,即使隔著衣服,她們還是能感受到她肌膚的滑嫩,和露傳來的幾下鼓動。

  明也輕揉他們的屁股和乳房,在上頭留下擠道極淺的紅印。

  在吸一口氣後,明先以大拇指輕壓絲的左邊乳頭,再以無名指和中指輕掐泥的右邊乳頭。

  聽到她們先後叫出來,明的嘴角立刻上揚,陰蒂也勃起到極限。

  又必須以幾下和緩的呼吸,來阻止自己太多淫水,明想,常常這麼做,產後改為腹式呼吸的話,可能又會練出不錯的腹肌。

  最後是蜜。

  老把她放在後面,明有點不好意思。

  有過這幾天的相處經驗,明曉得她不是真的隨時准備生氣。

  以貌取人本來就不對,可看到她那雙半睜的灰藍色眼睛,明仍是會反射性的以為她相當冷漠、容易感到無聊。

  導致明每次無論是要摸她,還是親她,都會感到有點壓力。

  而明這陣子最大的進步,即是不需吞口水,就能夠鼓起勇氣,和蜜要求:“來親親。”

  這話簡單到有點幼稚的地步,但很適合眼前的情況;對明來說,用過分熱情的詞句索吻,沒有化解、繞過壓力的效果。

  蜜不點頭,也不出聲回應。

  她立刻彎下腰,伸長脖子,把略為扁平的舌頭抬高。

  她很快舔過明的嘴唇與舌尖,接下來,她用幾乎和泠差不多細致的動作,把明的舌頭給包住。

  蜜前方的牙齒細小,不算尖銳,較大的牙齒都在後方,不只四顆,有不少還是長形的。

  她集中舔舐明的口腔內壁和舌底,沒很仔細舔明的牙齒。

  明則完全相反,一直集中舔她的牙齒。

  因為口感很新奇,明想,幾乎快把臉頰也塞進蜜的嘴里。

  蜜最尖的四顆牙齒,比明的臼齒要大不只四倍,主要是用於撕扯肉塊。

  仔細舔舐每一個齒縫的明,完全不覺得很危險,只想著要用舌頭側緣專心感受。

  蜜也熱情回舔她的口腔兩側,把她的臉頰都舔到股起來。

  不要幾秒,蜜把舌頭伸長到極限,舔到明的喉頭。

  這動作是有點嚇到明,而蜜也把她漱口時沒清到的地方都一並舔干淨。

  看似激烈,卻不會讓明嗆到,或有任何惡心感,就和蜜第一次和明做的時候一樣。

  絲、泥和泠都非常專心看著她們的動作。

  而他們注意蜜的時間,比注意明要來得多。

  明很快就發現這點,也注意到他們都嘴巴微開,眼睛幾乎不眨──泠是不閃爍──,好像比她還要緊張。

  嘴角上揚的明,差點笑出來。

  而蜜的表情還是那麼嚴肅,且超過兩分鍾的接吻,好像使她的眼神又多了點苦澀的感覺。

  不是她覺得不舒服,而是她回憶起好幾段往事,明想。

  和蜜的嘴巴分開後,明覺得自己可能再和她做十次愛,也無法了解她。

  意識到這一點,雖然讓明有些傷心,但同時,她也決定,自己在其他方面也得有積極作為。

  就在她思索詳細做法時,泠提醒:“時間已經差不多囉。”

  絲說:“其實再久一點也沒問題。”

  又是靠幻象來避免遲到的邏輯。

  她認為明可以在考卷發下來的時候再進到教室里。

  現在距離遲到只有幾分鍾,明當然采用泠的標准。

  他們回到房間,進到肉室,接著不要十秒,他們來到教室里。

  幻象比她更早出門,也早就來到學校。

  無論是面對同學的問好,或老師突然對她有什麼吩咐,那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分身,都會幫忙回應。

  泥握著明的左手,說:“有需要的話,呼喚我們就──”

  以一個難掩貪婪形象的吻,打斷泥的話;明曉得她要說什麼,而以深吻來取代言語,更好表達那句話的重點,也合她們的胃口。

  她兩手輕握泥的屁股,中指和小指分別搔弄泥的肛門和陰唇。

  接下來,會有一小段時間都看不到他們,明想。

  和泥嘴巴分開後,未把舌頭收到嘴里的明,使勁舔過泥的左乳房。

  泥叫出來,全身不只一陣顫抖。

  臉相當紅的她,陰蒂和乳頭都徹底充血。

  而對明來說,這種程度的性挑逗連開胃菜都不算。

  還不夠滿足的她,想對其他人也這麼做。

  但她真的該停下來,開始培養考試情緒了。

  “為了節省時間,”明說,雙手合十,表示抱歉,“其他人的份,就留到中午和下午囉。”

  泥負責幫明接上次要觸手,這過程花不到十秒。

  在敲鍾時,觸手生物都進到肉室里。

  眨眼間,地上的洞口關上。

  明伸一下懶腰,也動一動手肘下兩只次要觸手。

  感覺和昨天一樣,她想,還無法用任何一只觸手來寫字──未來也不見得非要做到這種事才行──,但在其他動作上,她有自信能操控得比昨天都要細致.總有一天,她只要超過一個小時不接上它們,感覺就會像是失去雙手或雙腳那般不自在。

  這兩只觸手是偏離人類的最明顯外在標志,也讓她最感到驕傲的改變之一。

  明需要用這兩只觸手撿拾落到地上的文具,和親吻肚臍兩側。

  “我當然不會漏掉露。”

  明說,兩下“啾”聲響起。

  監考老師站到講台前,過幾秒後,明將稍微拉起的衣服放下。

  在調整一下書包的位置後,明看著窗子,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

  她覺得自己以後即使真的懷孕了,也一定會是個好媽媽。

  雖沒聽過哪個好媽媽會一大早就想做愛,明想,或許只是好媽媽都很懂得隱藏。

  要在早飯前完事,就得比孩子們都早起才行,她一邊思考,一邊輕咬右手拇指。

  一但有個起頭,她就會開始認真思索,完全忘了要培養考試情緒

  雖然有不少成人影片以教室為舞台,可教室里其實沒有什麼情調;味道太雜了,即使每天都有人打掃,但實在是有太多人使用(而學生做的清潔往往都不太確實,很多地方根本一年到頭都不太干淨)。

  對明來說,處在這種環境的最大好處,就是她不至於像昨晚那樣,一但發情後,連看幾行字都有些困難。

  而考卷發下來的時候,她的腦袋像是有意惡作劇似的,又閃過絲、泥、泠,甚至露的身體。

  蜜只有臉,明想,鼻子又濕又黑,雖然外型是只可愛的大型犬科動物,看來卻比真正的野狼還要嚴肅。

  有時會讓明忽略她的毛和皮膚有多軟,而直接聯想到石雕或銅像。

  明呼一口氣,拉一拉指關節,摸一下肚子。

  一直要到寫上名字時,她才發現此時考的是數學。

  為了擠掉更多復習英文的時間,數學這一科她有好好復習。

  感覺得出先前努力的效果,但也只有一點,明想。

  還是很危險,而她已不至於像過去那樣,留下大片空白。

  下午要考英文,竟然和數學同一天考,明覺得這一點也不合理。

  需要猜的題目減少將近一半,離爸媽的理想還有一段距離,但絕對是在會被他們大聲責罵的范圍外。

  他們說不定還會夸獎她,然後接著就提高標准。

  咬一下舌頭的明,決定專心作答,不再思考這部分的可能發展。

  下課時,明不打擾他們。

  有兩只次要觸手,她要拿什麼都很方便。

  但早上喝了兩碗粥,她很快又覺得尿急。

  需要去上廁所,通常是叫泠或泥,叫蜜幫忙也沒問題;而明故意叫絲來。

  絲很快的跳出洞口,一臉興奮,顯然已猜到明要她做什麼。

  握緊雙拳的絲,真的是非常努力,才只讓自己樂到眯起眼睛,而不至於又撐開鼻孔,或發出太猥瑣的笑聲。

  “我要喝!”

  她說,語氣堅定。

  為加強效果,她還舉起右手,好像在對什麼大型儀式進行宣示。

  和泥或泠都不同,絲一開始就表明自己是為此而來,完全沒有一點扭捏。

  好像比以前還要直接,顯然跟泥做過之後,絲成為一個更願意直接表達內心所想的人。

  不太確定這樣到底算好還是壞,明想,也說出自己的感覺:“可逼你喝下我的尿,那樣好像是我在傷害、虐待你。”

  “不會的。”絲說,接著,她皺起眉頭,糾正道:“而且明才沒有逼我呢!”

  明抬高右邊眉毛,呼一口氣。

  她今天也有分泌一點母乳,打算晚上再喂他們,到時候,絲胃里的尿液應該已經排掉了。

  但明難免會想像,在絲的體內,乳汁和尿液混在一起得畫面。

  很快的,明覺得不太舒服,臉色一下青一下白。

  絲曉得她是在煩惱些什麼,還抬起兩邊眉毛,一臉得意。

  仔細回想,那兩種體液混合,早在和泥地二次見面之後就發生過,這對姊妹真是!

  明皺起眉頭,嘆一大口氣。

  既然絲是真的喜歡,明也會試著肯定之中的浪漫之處,訣竅應該就是別去想像那味道,先從溫度感受起。

  明兩手稍微拉起裙擺,說:“好像也不用進到廁所里了。”

  睜大雙眼的絲,很作做的摀住嘴巴,“明這樣──好大膽喔!”

  絲相當興奮,但沒那麼驚訝。

  她只是裝樣子好開玩笑,即使曉得這一點,明還是會臉紅。

  幾秒後,明右手搔著臉頰。

  絲又把雙眼睜得和貓頭鷹一樣,頭略往右邊歪,問:“竟然在教室里做這種事,明,我們這樣真的可以嗎?”

  好像和明的提議比起來,絲的行為還比較正派似的。

  很難不生氣的明,眉頭輕皺,咬著牙,“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她在瞪過絲之後,把頭往左轉,很快說:“不給你喝了。”

  拿這種事威脅人,明覺得自己既蠢又下流。

  而絲是真的嚇到了,一下把雙眼睜大到極限。

  她眼眶泛淚,微微縮起雙手,說:“別、別這樣啊!”

  對她來說,不能喝明的尿,真是一件極不得了的損失。

  看到自己的威脅奏效,明是有些得意,而眼前景像透露出的更多訊息,卻讓她的嘴角一下垂到底,下巴也皺到極限。

  已經夠努力的她,就是無法理解絲的這項興趣。

  過約兩秒後,明點頭答應。

  又樂到眯起眼睛的絲,一邊哼著從書店聽來的爵士樂,一邊幫明把內褲脫下來。

  不脫裙子,因為絲喜歡整顆頭都被裙子罩住的感覺。

  明考慮以後使用兩邊綁帶的內褲,雖穿不方便,但解下來會很快。

  她盡量把腿張開,而即使有幻象保護,她在這時還是很難不注意其他同學的視线。

  絲在把嘴巴完全貼上去之前,會先以鼻頭磨蹭明的陰毛,對明的陰唇和陰蒂小口呼氣。

  明大叫,絲笑出來。

  皺一下眉頭的明,看絲的腦袋在她的裙子下起伏,像是一只活潑過頭的小動物,正呼出大量熱氣。

  絲現在是期待被吐槽,或期待頭被狠狠按壓?

  明在思索這些事的時候,也想到絲先前的性奴幻想。

  現在到底是誰比較像性奴?

  明還真的搞不清楚。

  而在內心的一連串吐槽後,她也開始感到輕松。

  絲的標准彈性十足,這表示她們之間有很多可能性。

  她一直都這麼夸張,那表示肉室內的什麼最低標准或負面教材等,都不至於會落到明的頭上。

  決定了!

  明想,──雖然有點突兀──以後,她要跟孩子們說,多跟媽媽學,少模仿爸爸。

  在明的心中,仍堅持自己是媽媽,絲才是爸爸。

  在呼一口氣後,明伸出雙手,小指尖才剛碰到頸子,絲就把頭往前擠,讓嘴巴對上。

  屏住呼吸的明,兩腿間使勁,一次盡可能尿多一點,這樣才能快點結束。

  半秒後,她意識到自己不該這麼做。

  要是絲沒接好的話,就會弄髒裙子或椅子。

  而絲仔細算過吞咽節奏,沒讓一滴流出來。

  非常喜歡這種衝刷力道的她,還有余力在大口喝的同時呼出一些聲音,像“唬呵嗯哼噫哼”,意思是:“我十分滿意喔!”

  明寧可自己沒聽懂。

  絲為表示自已有細細品味,繼續在那邊“哼嗯”、“呼嗚”的叫,以為自己這樣像個懂得享受的美食家;明只覺得她是個猥瑣的大變態。

  絲呼出的氣息,大到穿過裙子的後半部,連明的小腿都能感受到。

  好像真是嫌這樣還不夠離譜,絲抬高左手,先以食指和拇指圍一個圈,表示非常OK。

  約三秒後,她左手迅速一轉,變成豎起大拇指,嘴里也發“哼嘻嗯”等聲音,表示:“棒極了!”

  明想維持鎮定,但只堅持不到三秒就又閉緊雙眼,摀住耳朵。

  她不想再聽了,玩這種羞恥游戲,通常都是絲占上風。

  尿完後,在嘴巴離開之前,絲稍使勁舔舐、親吻明的陰唇。

  剛好把手放開的明,聽到兩腿間發出“啵”、“啾”、“嘶嚕”等聲響。

  要是沒幻象罩著,五步外的同學都有可能聽得到,明想,放心大叫。

  裙子上沒沾到任何尿液,絲一滴也沒浪費掉。

  而在離開裙子後,她果然連鼻息都有那股味道,這種“弄髒”不是明喜歡的。

  要是喜歡上這種玩法,感覺也是徹底墮落,明想,而和濫用法術比起來,這種墮落因有著抗壓性提高、寬容度上升等正面意義,其實算得上是“成長”。

  而暫時想過得朴素一些的明,可不會把這種分析告訴絲。

  “假設真有時光隧道,”明說,吸一下鼻子,“一個月前的我,大概會想宰了現在的我。”

  絲笑了,滿臉通紅,像是喝醉了。

  盡管內心有不少掙扎,但她舔嘴唇的樣子,還是會讓明感到好著迷。

  為了不給明帶來太多壓力,絲通常不會在這時主動要求親吻。

  而為早點認識絲的興趣,明抓住她的右手,摟著她的脖子。

  兩人深吻,明閉著眼睛,味道不至於太刺激,而她還是過快五秒才敢呼吸。

  混合絲的唾液後,尿液嘗起來就不至於那麼難以接受,而明還是寧可她是隨便去吃了什麼重口味的料理,把尿的味道洗掉後再接吻。

  表情緊繃的明,仍像前幾次深吻時一樣,仔細舔絲的嘴唇和牙齒,把帶有那些味道的唾液都給吞下去。

  絲的呼吸緩慢,表情軟趴趴的。

  四肢癱軟的她,好像真的幸福到快要融化。

  明以左右觸手勾著她的胳肢窩。

  絲現在的可愛樣子,讓明差點忘了要使語氣嚴肅一些。

  在咳了一聲後,明提醒:“拜托你,務必記得要刷牙、漱口。”

  “呼呼。”

  絲笑了,一臉得意。

  即使言行、心態都很欠揍,但她笑起來還是像個完美的小孩,什麼象征純潔的花都適合用來形容她。

  以貌取人果然是錯的,明想,為何像這樣的女孩子會那麼糟糕呢?

  不是因為絲是觸手生物,也不是蜜的教育問題;泥和泠的個性就與絲完全不同。

  明真為自己以後的孩子擔心,也開始想像自己在管教孩子到無力時,會像上個時代的老媽那樣說:“這部分一定是遺傳自你爸!”

  認真思考這種事,讓明感覺自己一下老了不只十歲。

  晚點,她要找泥和泠來好好治愈一下。

  老師進到教室里,明把地球科學課本收好(她根本沒讀幾行字)。

  在看一下黑板上的考試時間表後,明才確定這一堂真的是考地球科學。

  從鉛筆袋里拿出文具後,她用兩只觸手親一下自己的肚子,下一秒,露的動作就稍微大一點。

  和過去一樣,這可能只是巧合,而明還是傾向於相信,真是露在回應她剛才的吻。

  有露陪著,其他人又隨時都能回應她的呼喚,明即使面臨考試,壓力也比以前少多了。

  到這時,明也才發現,以前自己在學校是真的有些孤單。

  初中、國小時期,無論是真對什麼事感到不滿,或只是為了證明自己,她是會與一些人吵架,甚至動手動腳,但還不到每個人都討厭她的地步。

  事實上,平常那些對她說話很難聽的人,在一定程度上和她算是朋友。

  但很顯然的,她沒有死黨或知己,而那些人幾乎也不可能成為他的死黨或知己。

  她這方面的缺憾,在認識觸手生物後,得到一定程度上的填補。

  而認真分類的話,他們是她的愛人。

  明已經忘了是從哪聽來的說法,指真正的相愛,在友誼方面也絕對不匱乏。

  愛人嘛,明想,絲絕對可以確定,泥當然也是,泠也稱得上──雖然明覺得和他的親密程度還可以再高一些──。

  露的話,目前是沒有辦法,明咬一下雙唇。

  產下露以後,明必定有一部分的意識,會把露當成是自己的孩子。

  而按照絲和泥的描述,露也有可能把明當成是媽媽。

  就算兩人都曉得真相不是那麼一回事,那種尷尬大概要花不只一個月的時間才能消除。

  明嘆一口氣,而監考老師已經進到教室里,坐在講台前。

  這是大家都該回到教室里的時間,但考卷還要再過一分鍾左右才會發下來,明因此無法馬上轉移注意力。

  愛人的話,蜜呢?

  明曉得,自己無法取代她過去的愛人,也不怎麼想挑戰那種事。

  對蜜,愛的標准或許不能太高,但要當個好喂養者──或顧及到喂養者以外的部分,明真不確定要采用哪種說法──,她和蜜之間得要有足夠程度的友誼。

  而那所謂的一定程度又是什麼樣的詳細內容,明好像也說不出來。

  不能急,明想,得慢慢來才行。

  以愛人為題目,卻提到不只一個人,她發現,自己早就已經習慣這種思考方式了。

  地球科學難不倒明,但寫到最後,她還是會有些不確定感。

  不少題目似乎根本不可能在學測出現,但學校就是認為現在難一些,到時真的要面對學測時才會感覺比較輕松。

  好像有點道理,而即使這麼想,明還是高興不起來。

  不少同學是越來越拚,即使明這次稍微努力一些,成績可能還是中間偏下。

  爸媽已經好幾次降低標准,而不看分數,只看排名的話,他們應該還是會念個幾句。

  原本可能更糟呢!

  明想,沒有遇上觸手生物,她大概會覺得更無所謂。

  在他們面前,就重視起形象,那爸媽又是在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沒有影響力了呢?

  明笑出來,吐一下舌頭。

  接下來是考國文,算是明較為擅長,不確定感也較少一些的科目。

  很快的,來到中午,她准備吃泥做的料理。

  不是便當,而是泥在家里做好後,直接送到學校來。

  明在感到有些虛榮的同時,也還是會覺得這種體驗實在不可思議。

  只要專心在自己的飯上就好,而明就是忍不住,也看一下別人在吃什麼。

  不可能比她的美味,所以她總是在半秒之內,就對他們投以輕視與同情的眼光。

  沒想到自己竟然是這種人,反正有幻象保護;在同學眼中,她大概只是眼睛盯著桌面或黑板,一臉無聊的吃著面包配礦泉水

  洞口開啟,直徑約一公尺半,就在明的右邊地上。

  在進到教室里時,他們多半不選擇在牆上開洞。

  如此,就不需頻繁移動周圍的座位,也不會再次影響同學的行經路线。

  這一次,泥沒有推餐車。

  端著盤子的她,施法調整肉室地面,從底下升上來。

  用這種方式從肉室進到教室里,有種舞台機關風格,而她無意讓這一切看來夸張,純粹是為了讓明能快點嘗到剛做好的飯,而選擇最短的行經路线。

  明早上吃了不少,但燕麥粥非常容易消化。

  大概在半小時前,她就覺得餓了。

  露也吸收不少養分,明想,從肚子上緣摸到下緣。

  聞到蛋的香味時,明簡直高興到想要拍手。

  又看到泥穿圍裙的樣子,明考試時累積的壓力更是瞬間消失。

  雖是第一次做飯時就穿過的基本款,最為簡單的樣式;而比起其他圍裙,這一件的廚師風格最為強烈,穿在泥的身上,會讓明幻想,自己有機會和泥在各種大小廚房內親熱。

  明又差點流口水,只有不到兩成是因為飯菜的香氣。

  泥把盤子放到桌上時,明真想和她聊起福利社的炒飯有多糟糕,或者抱怨主菜通常是一塊油膩炸雞的便當。

  在過去,明寧可去吃面包,不然就拜托媽准備一個便當。

  只要別那麼像福利社賣的就好,XO醬就隨便啦!

  想到這一段,明的胃有點不舒服。

  正因為選擇多半都很糟,所以她自然而然的認為午飯就是不需要多講究。

  而到最後,明這方面的話題是一句也沒說;在享用泥剛做好的美食,和泥親切的服務時,還聊那些討厭的回憶,無疑是糟蹋人生的行為。

  主菜是歐姆蛋,里頭包的是烤干貝柱與烤馬鈴薯,比兩個拳頭寬一點,厚度也逼近一個拳頭。

  淋上混合今早剝下來的蝦殼熬成的醬料,有種很高級的香味。

  有加一些奶油,讓醬料呈現極淡的橘色。

  聞起來不像明的乳汁,昨天的那些奶油果然是用到全沒了。

  想到這里,明為使自己的思緒轉向,抬頭看著泥,問:“醬汁是加入蝦頭熬的,對吧?”

  “沒錯。”

  泥說,兩腳蹎起,雙手在胸前握緊。

  除她以外,明不曾在現實中見到任何人會在被問起料理的做法時,會有這般樂到要跳起來的模樣。

  泥等不及要介紹另外兩樣東西:一碗中式風格的牛筋湯,和一杯抹茶拿鐵。

  雖然明沒看過哪家餐廳會把這三種東西擺在一起,但她相信,只要是泥負責組合,味道上都不會有什麼衝突。

  自己現在是有多享受,明還真想和同學們炫燿一下。

  而比起可能被一堆野蠻的家伙圍繞──也許還被迫分食──,她更喜歡幻象帶來的安逸、和平。

  泥還准備從百貨公司買來的刀叉,而即使是湯里的大塊牛筋,也嫩到讓明光用湯匙就能分開。

  因為胃酸的刺激,明吃得比昨晚或今早都要大口些。

  嚼很多下就沒問題,她想,馬上說:“太棒了!”

  不是很新鮮的形容,未來還可能出現不只一萬次。

  泥聽了,又露出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

  還有可能做得更好嗎?

  明想。

  干貝柱的多汁、香甜,差點讓她感動到掉淚。

  以後,除非是為了應酬,或好奇去嘗嘗看新聞、部落格等推薦的餐廳,否則她會盡量只吃泥做的料理。

  外食的次數會減少不只七成,明想,只要泥不嫌麻煩的話。

  若沒遇上他們,明即使大概再五年,也無法降低外食次數。

  為仔細看明吃飯時的樣子,泥彎下腰。

  明能隱約看到她的乳房,從圍裙的上方、側邊露出。

  她真的沒在故意色誘嗎?

  明想,眯起眼睛。

  泥真的只是想看清楚明吃飯時的表情,而明卻歪著頭,故意讓自己的表情有那麼點像絲,再加入一些藝術家式的嚴肅,讓眼中的欲望濃烈度一下提高不只十倍。

  光是看見乳頭還不滿足,明還要看得更仔細,直到能細數泥乳房下的靜脈。

  就是要等泥伸手去遮,明想,內心冒出不只一段奸笑。

  不要五秒,注意到明的視线不單純,泥果然縮起雙手;兩邊手肘貼著肋間,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再稍微抓著胸兜。

  明現在真的完全看不到她的乳頭,連乳房側緣也幾乎全遮起來。

  好絕!

  明想,雖感到遺憾,可這種帶點澀味的調戲結局,也讓她有種被命中紅心的感覺。

  在又吞下一口牛筋後,明露出滿意的笑容,泥也笑出來。

  這種情侶間的露骨游戲,在更悠閒的時候,明想,可以做得更夸張一些。

  歐姆蛋的配菜是看似普通的紅蘿卜和花菜,泥煮得剛剛好,吃起來不會像摻了一盆水的黏土。

  不是純粹用水煮,花菜有加一些鹽,紅蘿卜似乎還加了點糖,明想,忍不住和泥說:“這部分聽來或許很平常,但在我的印象里,很多平價餐廳已經不會這麼講究了。他們的配菜聞起都有些臭,大人還能夠眉頭不皺就吞下去,但換了小孩嘛,通常得要捏著鼻子才能忍受。”

  曉得明有注意到小細節,泥又高興到左右搖晃身體。

  牛筋湯雖然是中式調味,和歐姆蛋卻特別合,同時含在嘴里,明真的不覺得有哪里衝突。

  蝦頭醬汁雖然風味強烈,但和牛筋也是意外的配。

  好像可以把它們獨立出來,當成是一道開胃菜或主菜,明想。

  她也隱隱約約感覺到,歐姆蛋里有混入一種起司,而她很專心的享受味道,忘記要問泥起司的名稱。

  抹茶拿鐵聽來是很詭異的東西,明有聽同學講到過這種飲料,那時她就覺得自己應該不會點來喝。

  而就如它的名稱,這種飲料非常的爽口,而和奶泡等充分混合,抹茶味道就不會顯得過分濃烈,非常適合在一餐過後,用來洗去葷食的強烈氣味。

  這下也能確定自己的嘴巴里完全不會有先前的尿味,明想,思考這事難免有點破壞氣氛。

  她對這一餐的滿足程度比前兩餐都高。

  而她一直要到吃完才發現,自己真的全程只有用到湯匙,沒用到刀叉。

  泥笑出來,認為這是對自己廚藝的肯定。

  右手拉一下領子的明,松一口氣。

  在確定自己沒有違反餐桌禮儀後,她很想用力親吻泥。

  可還沒刷牙呢,明想。

  雖然以前早有過沒刷牙就接吻的經驗,她還是決定要先問泥,是不是要刷牙──或至少漱口──過後在說。

  明沒想到的是,泥先一步問:“我可以親吻明的肚子嗎?”

  這才是不需要問的問題,明想。

  只消把手放到她的肚子上,她就曉得他們下一步想怎麼做。

  而到目前,她也都沒有拒絕過。

  曉得明有些疑惑,泥馬上就解釋:“在學校里、周圍都是同學的情形下,我想明在多數時,可能都會想要保守些。何況這兩天又要考試,我想明可沒那種心情。”

  不是明主動,泥就覺得有必要先問一下。

  口頭確認是必要的,明想,很高興自己的想法在基礎上和泥差不多。

  而今天,明想鼓勵絲以外的人都大膽一點。

  她兩手摸泥的臉,說:“我還想問,我自己是什麼時候沒那種心情呢。”

  泥睜大雙眼,心跳加快。

  明兩手拇指輕按她的臉頰,食指則慢慢摸過她的眉毛和鼻梁,其余的指頭,則用於輕抬泥的觸手頭發,同時也輕搔泥的耳背。

  光是這些動作,就讓泥的從頸子到臉頰都發紅。

  明使勁舔一下她的嘴唇,說:“我喜歡調戲你們,也喜歡被你們調戲。”

  笑出來的明,一邊解開上衣的鈕扣,一邊說:“絲就不會像你這樣呢。”

  她可不是在譴責泥。

  曉得明是在指什麼,泥也是不吐不快:“那個色鬼。”

  泥抱怨自己妹妹的樣子真誘人,明想,而雖老被絲掌握節奏、主導一切,而泥對此的不滿好像沒有太多;泥主要是在抱怨絲的品味,明曉得,自己的揣測與真相沒差太多。

  眯起眼睛的明,吞下不只一口口水。

  她的心跳也加快不少,先前鼓勵近親相奸的罪惡感早就不知跑那兒去了。

  此時,她腦中又浮現絲舉手說“我要喝”的樣子,還不是問句,是知會,明下巴輕皺,現在回想起來,那態度真是比以前都要白目,根本沒法和泥比。

  而絲就是這樣,泥或許希望她改一些,明希望她改的就更少了。

  飯後的親熱,明和泥做得比預期中要多一點。

  拉開上衣後,泥親吻明的肚子,舔過明的左腰側。

  她抬頭時,嘴唇和鼻子很快就碰到明的左乳房;先吐出舌頭,舔過乳房側緣,再以嘴唇摩擦乳暈。

  在用鼻子吸一口氣後,泥含住明的左邊乳頭,使勁吸吮幾下。

  不那麼貪心的泥,只是用嘴唇和舌頭仔細體會那口感,沒把乳汁給吸出來。

  明想,晚一點,也許再過五小時,又可以增加不只一口的量。

  對自己持續泌乳的身體,明不覺得討厭,還感到驕傲的說:“我簡直跟乳牛一樣。”

  聽到這句話後,泥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顯然是回想起第二次見面時的事,明想。

  在被露咬後,明的乳汁量曾多到能把小型浴缸給填到半滿,即使是觸手生物,要把如此多的乳汁全喝下去會有點勉強。

  而就算不喝,泥想,那景象對他們來說,簡直快和天堂一樣。

  被明的乳汁蓋滿全身,對絲、泥,以及泠來說,簡直快比做愛還具有吸引力。

  露一定也以歡,卻沒嘗過多少,明想。

  而想到蜜對乳汁的評價不低,讓明更有和她拉近距離的勇氣。

  泥伸長脖子,以臉頰、鼻頭和舌尖幫明順一順乳腺。

  “不漱口也沒問題。”

  泥說,在和她確認過後,明張大嘴巴。

  兩人接吻,不到半分鍾,兩人的嘴巴分開。

  深吻的時間不長,因為這次,明更想親吻泥的臉頰和鼻子。

  她也大口舔舐泥的頸子和乳房,在上頭壓出不只一塊紅印;故意親得用力一點,明在泥的臉上,頸子、乳房和肚子上都留下至少一個吻痕;全部位在左側,幾乎呈一直线,純粹是明的構圖喜好。

  她也隔著圍裙舔舐,把原本干淨無暇的圍裙,弄濕、沾上一點橘色、棕色的汁液,是牛筋湯和蝦頭醬汁。

  泥低下頭,舔過明的嘴巴周圍,把最後一點湯汁、醬汁都給吞下肚。

  在又一次接吻,和舔過彼此的乳房後,兩人才分開。

  再次敲鍾,是午休時間。

  教室關燈,每位學生都被要求趴下。

  明不便彎腰,沒趴到桌上。

  頭一分鍾,有人為了好玩而故意打嗝,或用椅子腳等制造噪音。

  而再過幾分鍾,班上就有超過一半的人都睡著了,一些人掛著黑眼圈,臉上的痘痘也增加不少,他們還真的是熬夜看書,和明完全不同。

  而一點也不累的明,完全沒在想分數的事。

  她一臉悠閒,看著窗外的風景。

  天空幾乎無雲,太陽大得很,明可以就著陽光看書。

  只要幻象的涵蓋范圍不縮小,她即使打開教室里的燈,也不會引起同學或老師的注意。

  盯著窗外的霸王椰約五分鍾後,確定自己不想睡午覺的明,輕聲呼喚泠。

  先被搬到肉室里,再坐在一張由他為她做的躺椅上。

  明覺得非常舒服,和學校保健室的床比,這張躺椅的支撐感更好。

  泠說:“學校的椅子實在不適合孕婦。”

  “當然啦。”

  明說,笑出來。

  泠也笑了,眼中的光芒散開一些。

  他是有意要逗樂她。

  泠開啟大窗,引進外頭的自然光,而他讓大窗浮出一層幾乎看不出來的灰膜,把光线微調暗一些,也順便過濾紫外线。

  感覺像是在度假,明想,提醒自己別太偷懶。

  在泠離開後,她拿出歷史課本,溫習下午的考試范圍。

  但顯然是上午考試的影響,才讀半小時,她就會覺得很煩。

  為轉換心情,她呼喚絲。

  絲才剛踏出漩渦,明就等不及要撫摸她。

  先伸長手肘下的次要觸手,碰觸絲的雙腿、屁股、肚子和腰;在她走得夠近時,明把嘴巴張開。

  笑出來的絲,立刻把舌頭伸進明的嘴里。

  沒有尿味,絲有刷牙漱口,非常聽話,明想。

  而明自己卻沒在午飯後好好清潔口腔,對此,她稍微感到抱歉,但嘴角還是上揚不少。

  明加快舌頭的動作。

  全身放松的絲,幾乎攤在她身上。

  感覺像是要被生吞一般,絲想。

  做為開頭,她們都喜歡這種會有些喘不過氣的吻法。

  絲伸出背後的所有觸手,撐住自己的大半體重,小心跨過明的肚子;用雙腿、陰部和屁股來感受明的肚子、腰側,也把一點淫水塗在明的肚子上。

  叫出來的絲,呼吸急速。

  明兩手托著她的胳肢窩,用虎口和掌腹去感受她肩胛等處的滑嫩。

  使勁嗅聞絲的胳肢窩,兩只觸手則一起嗅聞絲的頭頂,心跳加快的明,大口舔過絲的胸口。

  午休時間,又是在肉室里,節制感比早上要少一點,是在所難免的,明想,絲完全同意她的看法。

  兩人都流出大量淫水,即使隔著衣服,絲還是迅速舔過明的乳房、鎖骨和腋下。

  在短短幾秒內,明的上衣、裙子和內褲就濕了好幾塊。

  這景象還蠻好看的,可惜就是妨礙品嘗,這麼想的兩人,立刻合作。

  在不到一分鍾之內,明身上的衣服都被脫下來。

  實在忍不住的絲,用伸出左肩胛下的兩只觸手,大口嗅聞明的內褲。

  幾乎同時的,明張大嘴巴,輕咬絲的左乳房。

  絲挺起身體,大聲淫叫。

  她兩手輕握明的乳房,但只稍微按摩乳腺,不把乳汁給擠出來。

  兩人都全身顫抖,體溫上升。

  坐在躺椅上,與一個外觀看來尚未成年的少女親熱,明即使不照鏡子,也曉得這畫面實在有些邪惡。

  像是以前的貴族,或許更像是古代商人;販賣奴隸是他們的收入來源。

  閒暇時,就靠一些頗有姿色的奴隸來服侍,不論是沐浴、更衣,還是按摩。

  而只消一個手勢,不用開口,他們就可以當著其他人的面,侵犯在底下工作的奴隸。

  在聽過絲的性奴幻想,明腦中就常出現這種畫面。

  真的,沒聽過哪個正派的好人是過這種生活的,明想,在各類戲劇中,膽敢摟著少女做這類事的人──哪怕是只有一點暗示──,都有可能在幾個段落後慘死。

  因罪行實在令人發指,觀眾根本不會同情他們。

  畢竟就被設計來給人痛快制裁的角色,所以導演會要求演員要從頭到腳都呈現出一種病態的感覺。

  演出這種角色的人真是可憐,明想,思緒稍微跑遠了點。

  可以確定的是,她過得越好、越感到快活,就顯得越不正派。

  “好色”兩字已不足以形容,明腦中接著浮現的是“腐敗”和“荒唐”等。

  意識到這一點,她先試著用來為做為目前情趣的調味。

  而過快十秒後,她還是皺一下眉頭,寧可選用內容清淡一些的幻想來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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