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為剛才那不到一分鍾的性幻想,讓明分泌不少淫水。剛才吃飯時,她也曾發情。泥或許早就聞到她的體味,曉得其中代表的意思。
內褲已經濕一大片,明想,低頭摸自己的兩腿之間。
她想趁泥不在的時候換一件,而這件沾有淫水的內褲要放到哪里?
明考慮過幾種方法,但無論是要泠幫忙收,還是找個盒子先放著,感覺都十分的蠢。
躺到床上的明,眉頭緊皺。即使未睡滿八小時,她一覺醒來,體內追求生殖與性歡娛的部分就算是充電完成。
一醒來就准備好做愛,這根本有病吧?
明起先是懷疑,後來則越來越肯定。
在長個幾歲後,她在這方面的情況是不是會更嚴重?
這問題先擱到一邊,明想,內褲還沒脫下來,這才是現在的重點!
她不怎麼好彎腰,肚子一下脹到懷孕八個月大小,除了重量要適應外,腰部等處的肌肉緊繃也是一大問題。
孕婦都是怎麼彎腰的?
明過去從來沒好好觀察過,不過即使做好這方面的功課,應該也沒用;她懷露的過程,本來就和其他孕婦大不相同。
這幾天,明穿脫衣褲都是靠觸手生物幫忙。
所以還是要找泠來做嗎?
她想。
在考慮幾秒後,明決定自己先試幾下。
她慢慢的,把內褲脫到接近膝蓋處。
現在,陰部正對著門口,這是個非常色情,但品味卻又不太高的景象,明想,內心有些掙扎。
這時,泥敲門。
明慌慌張張的說:“等一下!”
她想拿毯子蓋住下半身。
應該無須隱瞞,明想,她和泥的關系已經夠親密了。
而現在,她也的確最需要泥來幫忙分擔。
在考慮清楚後,明吸一口氣,柔聲說:“請進。”
泥馬上轉動門把。
喀拉一聲,透過剛開啟的門縫,明能看到泥的圍裙。
還沒脫下來啊,明想,心里非常高興。
而自己卻是以這副不雅的模樣面對她,想到這里,明先是感到有點羞恥,接著又感到有些興奮。
看到明現在的樣子,泥右手蓋著胸口,眉毛抬高。
眼睛睜大到極限,卻不像是貓頭鷹,表示泥是真的很驚訝。
臉紅的她,腰上的觸手騷動一陣。
在泥開口之前,明先說:“幫我換內褲吧。”
為使氣氛輕松一點,在泥幫忙把內褲脫下,轉身拿另外一件內褲的時候,明主動問:“對中午發生的事,絲有什麼看法?”
這個話題也與性切割不了,明想,期待等下的聊天內容能普通一些。而在她談到這些時,泥看來還是很高興。
“絲對自己肚子里的精液表示遺憾,不過,她更喜歡盯著我的肚子瞧。”
泥說,表情看來很幸福,盡管她和明一樣,覺得這之中有很多可吐槽之處。
泥繼續說:“絲從頸子到腦後都很酸痛,即使如此,她還是想把臉貼在我的肚子上喔。”
泥承認,那一瞬間,她心里又有非常大的罪惡感。
絲顯然也有一些,還輕皺眉頭,咬幾下嘴唇。
而兩人畢竟不同,過約三秒,泥持續感到罪惡,絲則是發出奸笑。
“是真的在奸笑。”泥說,一直到現在,她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會有那種反應。明則可以很輕易想像絲奸笑的模樣。
很顯然的,對絲來說,無論是要激起自己的性欲,還是要捉弄泥,罪惡感都是極佳的材料。
發現自己妹妹的態度竟是如此不正經,有點生氣的泥,迅速站起來,結果讓絲一下往後倒。
痛到大叫,流下淚來。
驚覺到這情況,泥趕緊又蹲下來攙扶她。
泥覺得自己很對不起絲,又覺得這一段好像也符合絲的期待。
明當然很同情絲,但也提醒泥:“如果你覺得自己對她有不少虧欠,她下次會更得寸進尺的。”
對絲,明敢這麼肯定,不擔心會過份主觀。泥嘴角下垂,嘆一口氣,好像一下老了很多歲。
泥也提到蜜的看法,“她認為現在是可以這樣玩,而按照創造者留下的資料,我們一天內即使融化三次,也只會陷入沉睡。”
泥說得更詳細些:“陷入那情況,我們最多會睡三天。而與前兩次不同,融化三次後醒來不會感到疼痛。蜜猜是在睡眠期間,身體就會修補完成。”
明想,絲現在無論碰哪里都會痛,應該不會想嘗試,其他人則是連第二次融化都不想。
泥也聊到泠做出哪些衣服:“一件可愛的娃娃裝、一件軍事風的大衣,他最近還在研究婚紗和中國刺繡呢。”
“感覺非常辛苦。”明說,雖然很期待看到成品,卻很難想像有人能完全樂在其中。
“泠就是這樣。”泥說:“不讓他做,他反而會覺得不舒服。他對服飾的愛,就是強烈到這種地步。”
明又覺得有點慚愧。
比起品味和技術,她更擔心自己和泠的話題會比想像中還少。
而泠是個好相處的人,這意味著他極有可能與絲和泥一樣,會把所知的一切,都以最淺顯的方式告訴明。
主動創造共通話題,明想,承認自己在這方面的能力也不如觸手生物。
泥也講到剛才的料理;從哪里得到的食譜、怎麼做的、材料從哪買等等。
明在聽的時候,也再次說那幾道菜的味道有多棒。
盡管她用的形容詞幾乎都重復,卻一樣能讓泥高興到笑出來。
現在,泥就坐在明的右手邊。
話題與性離得越來越遠,這正是明所期望的。
泥的笑容,總是讓明想以盛開的花來形容。
過沒多久,明也笑出來。
她們都不是因為性挑逗和性暗示而笑出來,如此一般、平凡的聊天,讓兩人的心中都有股溫暖,又沁涼的的感覺。
然而,明卻在這氣氛最為純淨的時候,以雙手輕觸泥的肩膀。她以無名指和小指,輕搔泥的鎖骨和頸子。
兩人的體溫上升,呼吸變得急促一些。
明伸出左腿,把課本撥到床下。
她右手往前推,左手稍微往後拉,讓泥往左轉約三十度。
兩人的心跳加快,從胸口到臉頰都發紅。
明輕輕的,把泥推倒到床上,過程一點也不粗暴,泥當然也完全沒有反抗。
泥應該是在剛進到房間時,就已經有心里准備,明想,似乎可以再做得更過分些。
腦中才剛冒出一些點子,明的良心卻突然大喊:不該是這樣的!
氣氛好不容易變得一般,甚至帶有點聖潔感,如今卻因為她的行為,一下又變得無比濕黏。
明在譴責自己的同時,也在心里呐喊:泥實在是太可愛了!
這個肯為她打掃、做飯、洗碗的女孩,是如此溫柔、甜美。
而泥表現得越是可愛,明就越是想要把她弄髒. 讓泥那如花瓣般干淨、無暇的笑容,都染上性的色彩;在明的內心深處,有個全身冒火的東西──顯然正是她的本我──正在張牙五爪,不斷吼出各種有違道德的想法。
即使把腦中的想法再過濾兩遍,她仍會想使泥渾身是汗,也要讓泥的身體內外都充滿她的味道。
明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禽獸,應該被關到牢里才是!
話說回來,泥是真的很期待嗎?
雖然她的視线、姿勢那麼的帶有誘惑的味道,但有沒有可能,是為了遷就任性的喂養者,而勉強自己?
為陪伴絲,泥可能沒有午睡。
這樣在准備晚飯之後,泥應該就會很累,明不想當個不體貼的人,應該詢問清楚。
可太一般的問法,感覺會很無趣;既然不是第一次做,就該把扭捏感減到最低,明想。
在思索約五秒後,她開口:“在喂飽我之後,還繼續穿得這麼誘人,不怕我侵犯你嗎?”
給性欲吞噬掉至少一半的常識與良心,使明原本該展現十足體貼的問題,給轉變成百分之百的性騷擾。
就在她因自責而有點想哭的時候,泥略把頭往左偏。
滿臉通紅的泥,小聲回答:“如果是明的話──”
只說到這里的泥,雙腿先是並攏。
接著,她在兩膝慢慢磨蹭的同時,雙腿也稍微曲起,表示自己早已准備好。
就等明開始,泥想,臉上浮出淺而甜的微笑。
明右手抓著她的左腳踝,左手抓著她的右膝蓋。
在一下和緩的吐息後,明以不算慢的速度,把泥的雙腿分開。
感覺像是拆開禮物,而自兩腿間牽出的幾條淫水絲线,幾乎也能讓明聯想到絲帶。
泥不是在剛才,而是更早之前就已經感到興奮。
對於這種事,她們是有默契的。
這一次,泥不采取騎乘位。
她躺下,而明跪著。
在睡一覺之後,明覺得可以用自己的力量來抽插泥。
而從剛才到現在,她的大半動作都不再需要泥的協助。
懷著露之後,第一次的正常位做愛,明想,只要跟做愛有關,她都適應得非常快。
體溫上升的泥,雙手摩擦床鋪,召喚肉室。
這次肉室只是取代床墊而已,張開的規模比前幾次都要來得小。
泥笑著說:“床墊畢竟不好洗。”
她很快用肚子下的兩只次要觸手,幫明把那只偏紫的主要觸手裝好。
這次,明不裝次要觸手。
她想用自己的雙手,來感受泥的身體。
明也不裝睾丸,故意減少一次射精量,表示她要打算把精液全射進泥的陰道里。
盡管泥的肚子比幾個小時前要小,子宮仍是很緊繃,明可不想再增加她的負擔。
明和絲的精液,泥身體已經吸收不少,特別是腸道里的。
化為養分,支持細胞,而她最喜歡的說法是:“我的身體,有一部分──還是很大的一部分──是由明和絲的精液構成的喔。”
明才聽到一半,主要觸手就迅速充血。
似乎,她考試前一天的寶貴時間,有不少都不是用在念書上。
而在和他們親熱時,明可不會去想考試的事。
這幾天好不容易記下的課文內容,在高潮時有不少好像都遺忘殆盡,明希望這是錯覺。
把腦中的最後一串單字撇開後,她和泥接吻。
明右手輕揉泥的左乳房,泥的雙手拇指也輕壓明的乳頭,兩人都叫出聲。
明的姊姊剛好從門前經過,正因為又解決快多一人份的晚餐,而感到有點不適。
聽到泥的叫聲,待在肉室里的絲、蜜和泠都抬一下頭。
停止縫制衣服的動作,泠眼中的光芒變大一圈。
臉色不太好的絲,把嘴巴泡到灰色液體里,吐出一大堆泡泡。
恢復成四腳型態的蜜,兩邊耳朵各動了兩下。
曉得沒有事需要擔心,她打了個大哈欠。
和上次一樣,蜜換個姿勢,繼續睡。
稍微不同的是,她這次選擇仰躺。
竟然選用這種露出所有乳頭的睡法,泠從來沒看見蜜這樣輕松過。
有超過一分鍾,他因為緊盯她曲起的四只腳,和微微起伏的胸部,而把手上的白色布料給放下。
一個小時後,回到肉室里的泥,身上除滿是明的體味外,兩腿間也沾有不少精液。
主要都是明的精液,絲的精液主要都牢牢關在子宮里,泥想,兩手輕摸肚子下緣。
陰道末端雖有形成精液膜,但不是特別強韌,早在泥回到肉室前就破了。
她每走一步,都會有精液滴到地上,或流到大腿上。
為阻止精液一下流出太多,泥的步伐不大,兩腳也變得有些內八。
無論是外觀還是味道,都十分淫穢,而她卻相當喜歡。
若不是考慮到明要念書,泥還想在衣櫃的鏡子前,好好欣賞自己現在的模樣。
回憶十多分鍾前,明才剛射過精,性欲下降不少,而她卻還想看泥做出更加下流淫蕩的姿勢。
面對這種要求,泥故意讓自看來有些為難,好像對此有點排斥。
實際上,她非常高興,嘴角也因此沒法壓低。
明曉得泥是假裝的,這讓泥實際做起來更為盡興。
沒有參考什麼的泥,憑著直覺,先把左腳踏在地板上,再把右腳踩到床上。
在把右手伸到腰後,她的左手則來到腹股溝前。
以兩手的食指和中指,把陰唇撥開,讓明的精液流出來,先是重重落下,再垂下一條極長的。
從泥的柔嫩陰唇間,流出的精液牽絲,看來極為可口,明想,已吞下一大口口水,但還是有一些口水從左邊嘴角流出來。
盯著眼前的景象,讓明主要觸手的充血變得很難消超過一半。
不要多久,她的主要觸手又勃起得和射精前差不多。
現在,泥即使只是回想起其中的一個片段,也會使勁吸吮右手食指,從臉頰到額頭更是燙到彷佛真的要冒火。
即使感覺已快中暑,她還是無法阻止自已繼續回想下去。
一直到看見泥肚子又變得更大一點,明才曉得,只要裝上睾丸一次,精液量都會倍增。
即使拆下睾丸,量還是多到超過一公升,泥其實有料到這一點。
當然,是她故意沒和明說的。
嚇一大跳的明,想把主要觸手拔出來。泥硬是以雙腳扣著明的腰和臀,要明繼續下去。明傳授的招式,泥想,每次都很有用。
不用多久,泥的肚子就變得比明還要大。
就像懷了雙胞胎,又快要臨盆,也許還是比預產期又多懷幾天的大小,明想,表情卻很苦澀。
覺得自己差點害泥受傷;讓明產生這種感覺,泥心里也有不少罪惡感。
這些都看似美中不足之處,而明最大的優點,就是她比絕大多數的人都要溫柔。
這也是為何泥的心跳直到現在還沒法慢下來。
剛起身的她抱著明,說:“我現在非常幸福,沒感到任何不適喔。”
這說法不是非常誠實:幸福的部分無庸置疑,但子宮撐大到極限,泥絕對是比以往更容易覺得痛。
然而,她卻還帶著挑戰的態度,選擇這種會壓迫到自己肚子的擁抱。
當疼痛強烈到幾乎打斷高潮余韻時,泥承認,這根本是自找麻煩。
就是因為曉得這一點,明才沒伸手抱泥。
她理解泥的想法,所以即使察覺到真相,也沒再開口說些什麼。
泥咬著雙唇,慢慢放開雙臂。
明拔出主要觸手後,精液只流出來一點點。
雖抱有歉意,但看到自己的精液在泥的大小陰唇間流淌,還是讓明猛吞口水、忘記眨眼。
看到完全入迷後,明趴下來,對泥的陰唇舔了幾口。
在剛開始不到十秒的時,泥覺得自己有可能再高潮一遍。
而明只是把流出來的精液都給大致舔下肚,再輕輕親吻泥的陰蒂、陰唇,和肚臍四周。
完美的結束,泥想,又叫了好幾聲。她在覺得非常感動的同時,又流出不少淫水,把陰道里的更多精液帶出來,讓明有借口再舔一分鍾。
除疼痛之外,泥還隱瞞另一件事:剛才,除想體會子宮被再次撐大的感覺外,她也是故意讓明著急、擔憂。
泥已經愛上安撫明的感覺。
而泥也承認,這種心態有點問題。
除以後不想再這麼做之外,她遲早也會向明坦白。
但這種有點秘密的感覺,也能把現在高潮的余韻給帶到更深處,泥想,再多享受久一點,應該沒關系。
過快十分鍾後,她們才分開。
面對著明,泥伸長腰上的觸手,把自己抬到牆上的洞里。
剛坐到電腦椅上的明,嘴巴張開,伸出雙手。
她抬高下巴,捧著泥的雙頰。
為配合明現在的高度,泥把洞口也降低了些。
兩人又熱吻了不只一分鍾。
洞口關上時,嘴唇、嘴角皆濕潤的她們,神情都有些恍惚。
泥猜,明大概要休息至少半小時,才會繼續溫書。
她沒有非常在意明的成績,只是對明有心去做的事表示支持與關心。
事實上,泥發現,自己有那麼點喜歡讓愛人在念書時分心。
“當然是用肉體──這樣說就太露骨了啦!”泥說,揮動雙手。笑出來的她,用力吐槽自己的想法,而這些舉動卻又讓她子宮有點疼。
在輕拍幾下自己的腰後,泥摸一下肚子。
絕大多數的精液都被關在子宮里,之所以沒排出太多,除她的子宮口閉得很緊外,最里頭形成的精液膜,顯然又比先前的要厚上至少兩倍。
表示明更熟悉主要觸手的功能,也表示在迎接高潮時,她是滿心想著要讓泥懷孕。
意識到這點的泥,雖還是一臉正經,但在心里,她其實是兩手抱著身體,樂到一邊蹦蹦跳跳,一邊尖聲大笑。
她承認,這樣是很沒品味,然而這種看來有些幼稚的動作,卻最能反映她剛才得到的感動。
現在要是做那麼劇烈的動作,子宮是一定會痛到極點的,泥想。
其實她現在光是深呼吸,都會痛到微微皺眉,有時還得閉上一只眼睛,才能把疼痛給壓下去。
現在,泥要去探望絲。她不會再和絲炫燿了,盡管絲現在很難襲擊她。雙手輕握的泥,已經下定決心,要讓自己更成熟一點。
在以左手食指、中指確定自己的陰唇閉得夠緊後,泥將腰後的八只觸手往回勾,把自己身上的汗水,和落到兩腿內側的精液都給舔干淨。
走約兩分鍾後,她來到絲的所在位置。
灰色液體已經排光,做為槽子的地面凹陷也早就被拉平,而絲就躺在由一堆肉柱拼成的被子下。
現場的整理,還有這張被子,泥猜,是由蜜或泠做的。
絲眨兩下眼睛,語氣有點無力的說:“已經好多了,而蜜建議我再躺一陣子。”
為表示自己早就聞到泥身上──特別是來自兩腿間──的味道,絲刻意把鼻孔撐大。
泥眯起眼睛,對絲的丑態表示譴責。
看到泥的肚子,絲也一樣眯起眼睛。
盡管明曾幫忙辯解過,泥還是會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絲。
事實上,剛才和明做的時候,泥一直覺得自己是在“偷吃”;今天,明的主要對象是絲,泥之所以能加入,是因絲決定要替昨天的事賠罪。
而那也僅限今天中午,泥想。
在絲行動不便的時候,幫明解決性需求,若是以這角度來看,這一切就毫不邪惡。
而幾乎是反射性的,泥就是深怕絲會有什麼不高興。
身為大老婆的絲,會自然散發出一種威嚴;這方面的感覺其實不多,泥想,又咬一下雙唇。
似乎只是因為自己實在太習慣寵她這個妹妹了;泥覺得就許多方面來說,這樣似乎更糟。
為讓自己看來無所畏懼,泥呼吸平穩,還稍微抬高下巴。
一臉興奮的絲,主動要泥分享剛才發生的事。
泥答應她,卻把內容盡可能簡短,也盡可能講得不太誘人。
一直到絲皺眉頭、鼓起臉頰,泥才告訴她更多細節,像是明射精時是從哪里開始顫抖等等。
絲聽完後,又問了不少問題,像:明有沒有好好吸吮姊姊的右邊乳頭?
明有把姊姊的次要觸手含在嘴里嗎?
回答到一半,泥才發現,絲代入的顯然不是她,而是明。
泥皺一下眉頭,說:“別那麼關心我。”
即使已經察覺到什麼,她還是選用如此含蓄的說法。
絲的態度就直接多了:“可是啊,在這些故事里面,最誘人、可口的,明明就是姊姊嘛。”
絲這樣說,對明有些失禮,泥想,還是明也會同意絲的看法。
無論如何,泥覺得最變態、下流,還是絲。
也因為絲的視线,讓泥在描述先前的經歷時,雙頰除紅之外,還帶點鐵青。
絲不僅不打算移開視线,還露出比先前更猥瑣的笑容。
不打算再忍耐的泥,直接大聲罵絲:“變態!”
在遠處睡覺的蜜,耳朵又動了兩下,但姿勢不變。即使有過中午的經歷,泥還是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絲覺得這樣棒極了!
就在泥又回想到自己先前對絲做過的事,並又一次感覺有些罪惡時,絲老實說:“姊姊這樣罵我,讓我那邊濕得好厲害。”
泥抬高右邊眉毛,絲則是兩邊眉毛各抬兩下。
眨兩下眼睛的絲,送出意味深長的視线。
過約三秒後,絲笑出來。
即使隔著肉柱被,泥仍隱約可聽到她用力並攏雙腿時,從陰唇之間發出的黏膩聲響。
聽到自己的妹妹說出這麼不知廉恥的話,泥咬著牙,又罵她:“變態、近親相奸狂!”
過快十秒,泥一直到詞窮了──差不多就是在罵了第五次變態之後──,才發現自己這樣根本是徹底順絲的意。
雙頰紅通通的絲,眼睛略往上翻,呼吸變得很深、很快,好像光是被這樣罵,就足以讓她接近高潮
這讓泥的心里很復雜,有點想要馬上離開肉室。
但這麼做,感覺又太幼稚了,她想,且絲會變成這樣,身為姊姊的她,本來就要負很大的一部分責任。
絲眯起眼睛,繼續對泥送出猥瑣的視线。
很顯然,泥現在煩惱的模樣也讓她感到很興奮。
絲把眼睛眯得更細。這一次,她不是在表示譴責,而是想要看清楚她臉上的表情細節。
一直要到又過半分鍾,泥才注意到絲的視线。一樣是被濕熱的眼神舔遍全身,泥想,和明相比,絲感覺就是更不知節制,也更有侵犯性。
突然,絲坐起來。她的動作沒法很快,還因頸部酸疼而閉上右眼。
泥趕緊去扶著她的背,卻也瞥見從她右邊嘴角冒出的一點笑意。
縮了一下肩膀的泥,十指曲起。
她微微顫抖的雙手,幾乎就要從絲的背上移開。
過約三秒後,泥提醒自己:沒什麼好怕的,絲現在無法使出多少力氣。
肌肉還未完全恢復的絲,無法把泥壓倒在地上的。
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泥的力氣會比絲要大得多。
絲果然沒失控。
面露微笑的她,只是伸長脖子,將嘴巴貼往泥的左耳。
笑出來的絲,提出一個大膽的要求。
聽完,泥先是愣了兩秒,接著,她迅速臉紅,想以手刀或幾只觸手毆打絲的頭和背。
即使采取平常打鬧時的一半力道,還是有可能會讓現在的絲痛到哭出來;若不慎對絲造成傷害,讓她的身體狀況即使到明天也無法好轉,泥真的會很自責。
也很難和明交代,想到這里,泥的腦袋一團亂,快把絲剛才提議的事給忘掉不只三成。
察覺到這一點的絲,開始催促:“我是病人,我要吃粥。”
絲說的粥,就是泥體內的精液。泥用力把右手往下揮,皺眉低吼道:“別用那麼下流的說法!”
絲聽了,把嘴巴往上抬到快蓋住鼻孔。
把雙手伸出來的她,也不顧肌肉疼痛,一下又一下的使勁拍著被子,說:“粥、粥、粥,給我吃、我要吃──”
現在的絲,簡直像個胡鬧的小孩,泥先是這樣想,但很快修正──
“你完全就是個胡鬧的小孩!”泥說。
絲不為所動,還用她那嫩得很的聲音發出“嗚嗯嗯”、“吼哼哼”的聲音,像是在模仿狼或獅子。
配上拍擊棉被的動作,真的,泥從未看過她這麼欠打的樣子!
然而,泥若再次拒絕,絲就會改變戰術,露出幼犬、小貓似的可憐表情。
太卑鄙了!
泥想,絲這一招連明都拒絕不了。
先前絲融化時,肚子里的精液都流光,有大半都被泥給吞下。
即使泥還告訴她,她也一定猜得出來。
絲說不定就會提到這事,然後狠很諷刺泥一番。
而嘟起嘴巴絲,不打算那麼做。
看到她的眼眶真的開始泛淚時,泥迅速站起來。
抬起右腳的泥,在咳了一聲後,跨過絲的脖子。心里雖滿是掙扎,泥還是慢慢蹲下。絲抬高雙手,抓住泥的屁股。她希望泥能坐得快一點。
泥咬著牙,沒改變速度;她不想一個不穩,壓到絲的胸部或頭。泥皺著眉頭,說:“你這個粗魯的孩子。”
她蹲到底後,慢慢跪下。
挺著脹到懷孕十個月大小的肚子,泥即使調整過雙腿肌肉,動作也無法多靈活。
而被肚子擋住,她怎樣低頭,也看不到絲的臉。
這樣也好,泥想,確定不會看到絲的得意表情。
才剛這麼想,在感受到絲的鼻息,又接受來自她鼻頭和嘴唇等處的磨蹭,又讓泥考慮施法,引進明房間里的鏡子。
可那樣會打擾到明念書,泥想,小聲說:“還是算了。”
在呼一口氣後,泥把剛舉起一半的左手給重新放到肚子上。
絲的側臉被她的大腿擋住大半,即使有張更大的鏡子,最多也只能照到絲的額頭和耳朵。
在泥的子宮里,里有明的精液,也有絲的精液。
之中,絲的精液已存放超過六小時。
絲嘗過不少自己的精液,但熟成這麼久的,她還沒喝過。
和明的新鮮精液混合,會是非常不一樣的風味,絲想,認為自己絕不能錯過。
明因拆下睾丸的緣故,精液量不到先前的四分之一。
在這種情形下,她精液的口感和味道是否與一直裝著睾丸時有差,和完全不裝上睾丸時又有無不同?
這會是個不錯的研究方向,絲想,姊姊一定懂的。
此時,絲覺得自己和泥的想法應該一樣。
而泥才沒有在想那些事。
她只希望絲能夠做得再含蓄一點,別又像前兩次那樣。
絲看得出,泥剛才和明有做到高潮。
在一個小時之內,泥若又被絲給舔到高潮,就會落到和絲一樣的情況。
泥對體會極端酸痛沒那麼大興趣,也不覺得成為第二個──或唯二──在一天內融化兩次的觸手生物有什麼好榮幸的。
絲沒那麼不體貼,所以頭幾下,她的確是慢慢來。
先看著自己的舌頭被一點一點的染白,然後用慢得像是奶油在日光下融化的速度,一咪咪、一咪咪的咽下。
每一口都有好好品嘗,絲想。
她還挺喜歡這種節奏,能感受到這過程中的詩意。
在過約半分鍾後,絲一邊喝,一邊發出“咪呼”、“喵呼”等聲音。
雖有些作做,但她這樣還挺可愛的,泥想。
然而,才過不到十秒,絲就突然暴出一串和豬沒兩樣的笑聲:“噗嚕呼呼嘻呣噫嗚──”
無疑的,絲現在非常高興。
而就是因為太高興了,她腦中又冒出更多的猥褻念頭。
泥看不到她的臉,但透過自己的陰部和大腿,泥能感覺得到,她的五官形狀都變得尖銳。
又露出超出她外在年齡太多的下流模樣,泥想。
原本絲應有的可愛、純真,竟被徹底相反──也許還摻有更多雜質──的丑陋給取代。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泥認真回憶,而絲還在繼續笑。
越聽越受不了的泥,兩手抓著腦袋,忍不住大喊:“我的妹妹怎麼會變成這樣!”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了?泥繼續努力回想。即使無力阻止,她也希望能找出問題。而絲只是兩邊眉毛各動兩下,沒開口回答。
絲笑完後,兩手摸著泥的肚子。
泥眯起眼睛,看得出絲想要用手擠壓。
絲若真的那麼做,儲存在泥子宮里的大量精液,可能會一下擠過子宮口,蓋過絲的整張臉,甚至淹過絲的脖子與胸口。
那應該會很好玩,絲想,又笑出一堆很難聽的聲嗯。
然而頭幾秒的按壓,就應該會讓泥痛到叫出來。
絲可不忍心那麼做。
所以,她只是輕輕摸過泥的腰側。
盡可能伸長舌頭的絲,在舔破一個位在泥陰道中段的精液膜時,大量的精液立刻涌出。
絲沒有因為嚇一跳而停下動作;徹底相反,心里一邊喊著“終於等到這一刻!”
的她,使勁抬起頭。
即使頸子或周圍的肌肉再多兩倍酸痛,都阻止不了絲。
落到她嘴巴里的大量精液,都被立刻吞下,連徹底蓋過舌頭的機會都沒有。
絲的動作相當大,吞咽聲也非常清楚。
而她幾乎沒刺激到泥的陰蒂,所以在這過程中,泥幾乎都未叫出來
不要十秒,泥陰道里的精液就已經流得差不多。
之後落到絲嘴巴里的,都是泥子宮里的精液。
由於泥一直未躺下,隨著地心引力,她子宮里的精液,終於把子宮頸里的精液膜給徹底壓破。
而身心持續受到刺激,也會加速她的子宮收縮,既擠壓里頭的精液,也使子宮口無法關得很緊。
絲不打算把子宮里的全喝完,她覺得,既然都進到泥的子宮里,就至少該留八成給泥。
而對泥腸道里的精液,絲倒是有不少興趣。
填滿直腸與大腸的精液,已被消化不少,而在消化的過程里,一定也累積不少獨特的風味。
她兩手抓著泥的屁股,邊喝邊問:“可以嗎?”
泥曉得她的意思。
也正因為如此,泥皺著眉頭,覺得那非常不衛生。
盡管在早些時候,她曾用舌頭幫明清理過直腸,但明的和自己的終究不一樣。
看得出泥的掙扎,絲說:“目前,我們的腸道只純粹用來享樂,所以沒有髒不髒的問題喔。”
泥又罵她:“變態。”
絲笑了,當泥罵她“大變態”時,她笑得更大聲。在泥又說出色情狂等字眼前,絲說:“姊姊,我愛你。”
“啾”的一聲自泥的兩腿間發出,是絲在親吻她的陰蒂。
泥大叫,全身酥軟。
絲閉上雙眼,笑出來。
泥是感到有些困擾,而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現在跟絲一樣,都覺得非常幸福。
嗯,我已經寫信過去了。絲泥篇結束後,接著是蜜篇。很不好意思,拖到這麼晚,我馬上來貼新的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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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睡著了,盡管從腰到頸子的酸疼還未徹底消除,但與最初相比,她全身上下已算是舒坦非常多了。
躺在她右手邊的泥,兩手摸自己的肚子下緣。
現在,泥的肚子小了一圈,因給絲喝去兩成左右的精液。
大概是三到四個茶杯的量,泥想,不認為是多嚴重的損失,重點是絲遵守不讓她再次融化的約定,沒把她給舔到高潮。
泥到現在之所以還皺著眉頭,是對絲的一連串丑態梗梗於懷。
當然,絲是在和明見面之後變得大膽,但絲的這些癖好顯然不是在這幾周內培養出來的,應該在更之前就有顯露出征兆,而泥就是想不起來。
泥有好幾段的記憶都相當模糊,而這些模糊的段落,也阻礙她回想更之前的經歷。
不只是她,其他觸手生物也是如此。
在找到喂養者之前,能量不足的他們曾進入節約模式,壓低或干脆關掉身體的部分機能。
也因此,她們多數時的意識都不算清楚。
那真是一段苦不堪言的日子,泥想。
一但又要重談自己過去有多辛苦,她就懶得再回憶下去。
很顯然,拚命臭罵絲是沒用的,而即使泥苦苦哀求,也無法讓絲變得像以前那樣乖巧。
最多只是逼她戴上一層假面具,泥想,覺得遺憾到了極點。
有幾段非常遙遠的記憶,顯示絲曾經真的就只是個乖巧的孩子。
即使是在蜜的要求下練習性技巧,她們也不會像這幾天這般激情。
其實一開始練習時,還真有點像是在摔角,泥回憶,有點想笑。
囊准備成形時,為讓絲安睡,泥即使內心充滿困擾,依舊選擇面露微笑。
在綠色液體淹過絲的手腳前,泥吐出舌頭,幫絲清理嘴邊和鼻子上的精液。
絲還很任性的,要泥好好親過她的嘴巴和兩邊臉頰後再離去。
對生病中的妹妹,當然要溫柔一點,絲想,曉得自己真是吃盡泥的豆腐。
而泥也真因為同情,而有容忍她更過分行為的想法。
盡管因筋骨深處的酸疼,而比以往多花將近十分鍾才睡著,但在泥無微不致的照顧下,心滿意足的絲,還是笑著進入夢鄉。
夢里,絲一點也不覺得身體有哪里酸或哪里痛。
她現在輕盈得很,好像只要花平常的十分之一力氣,就能跳超過兩層樓的高度。
而自認是個文靜少女的她,沒那麼好動。
從剛才到現在,她只是拿著一根長至少兩公尺的吸管,喝裝在橡木桶里的飲料。
明的奶,沒有摻水,整桶都是!
在夢里,這種東西是符合常識的存在。
一點也不覺得有哪里不自然的絲,只特別注意吸管里的乳汁:從最底下吸上來的,色澤多半都偏黃,累積大量風味和營養。
現在周圍沒人,她可以盡情的喝,就算一下過份使勁,因而吸到翻白眼或嗆到,也沒人會說她不得體。
“雖然自由,但也有點寂寞。”絲說。沒有明或泥吐槽,絲感覺臉頰很涼,口中的奶也是少了幾分香甜。
橡木桶至少是絲的五倍大,就算她只喝五分之一,也要花將近一整天。
又吸了一大口後,她的雙頰泛紅,吐出長長的“噗哈”。
閉緊雙眼的她,大聲說:“極樂、極樂──!”
像在喝酒一樣,而她再喝個半小時,就會更像個酒鬼。不過,是幸福的酒鬼,絲想,即使有可能會醉,她也絕對不會吐。
在絲的夢里,肉室看起來稍微狹窄一些。
她看不到十公尺外的景象;一種又香又濃的霧氣,大大降低肉室內的能見度。
根據絲的推理,是明的乳汁多到能把室內的濕氣給提升兩倍以上,“可能是來自其他的桶子。”
絲說:“應該要封好才對。”
慢慢起身的她,要去檢查其他的橡木桶。
在夢里,明累積的乳汁已多到能裝滿不只百桶,不輸小型酒廠的規模。
可以做很多用途,絲想,右手摸下巴。
“拿來做起司的話,明會覺得討厭吧?”在又考慮幾秒後,絲說:“哼嗯──看來只能偷偷的做,偷偷的吃了。”
說完,她發出“呣嗚呼呼呼”的笑聲,現在的她,無論表情還是聲音,感覺都只像個猥瑣的成年罪犯,而不像個小孩。
才剛走不到幾步,她就聽到身後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把頭往左轉的絲,看到泥走過來。
泥的表情嚴肅,眼神似乎還有些憔悴。
她挺著大肚子,至少有八個月大;不是裝滿誰的精液,而是真的懷孕了!
笑出來的絲,把吸管丟開,跑向泥。
她為姊姊感到高興,雖然自己的子宮里空空的,稍微有點寂寞,“但只要明樂意,我也很快會有的吧?”
絲說,兩手摸自己的肚子。
就在剛她跪下來,准備要把臉頰貼往泥的肚子時,泥卻哭著說:“我不知道這是誰的孩子!”
絲的主要觸手勃起,也驚訝到說不出話來。
除了明或絲之外,還有人射在泥的體內?
如果是泠或蜜的話,絲想,雖有點復雜,但還算能夠接受。
夢里,露已經被明產下,但還沒學會使用主要觸手,所以犯人不可能是露。
露現在應該正在哪里睡覺,絲想。
她試著再回想一些有關露的事:“那個全身白的家伙,還要再過一陣子,才會再度長回原來的大小。”
而還有更需要在意的事,絲想,兩手抓著泥的肩膀,問:“射精在姊姊體內的,難道會是我不認識的人?”
該不會是明的同學?絲想,怎可能發生那種事!可她又覺得,泥是會在某種情形下,被精蟲衝腦的人類給逮住。
“姊姊是那麼的柔弱、可憐,完全就是很容易被人侵犯的那種角色啊!”
絲說,咬著牙。
雙拳緊握的她,立刻來個演技派式的大轉身。
可憐兮兮的泥,連眨好幾下眼睛,不只兩滴淚水滑過臉頰。
平常,絲在幻想這種事時,是會感到很興奮的──主要內容都是泥被陌生人逮住,而絲很快拯救泥,也很快的和泥做愛;後半段當然是泥為感謝她而選擇以身相許,而不是她硬上泥──。
如今,劇情不完全符合她的期待。
一百分惱火、憤怒的絲,肌肉開始膨脹,骨骼也逐漸擴大。
約五秒後,她用變粗、壓低的聲音,大聲叫嚷:“我要把那些畜生碎屍萬段!”
“不!”泥抱著她,很快解釋,“可能是明的,也可能是你的,懂嗎?”
說完後,泥哭得更大聲。
絲的兩邊腋下發出一連串的“噗嚕”聲,像是放了氣一樣,她兩秒內就縮回原來的大小。
原來情況是這麼簡單,絲想,睜大雙眼。
夢中,她有對泥體內射精不只十次的印象。
觸手生物近親懷孕,也可能會影響後代的健康。
泥當然只想懷明的孩子,絲想,她們平常的狀態是絕對避孕的,而泥現在卻還是懷孕了。
絲懷疑,自己是不是哪一次為了刺激,而偷偷越過界线。
盡管沒印象,卻很像是她會做的事。
現在,終於理解泥在擔心些什麼的絲,胸中滿是罪惡感。
和以往那種普通的罪惡感不同,絲這次感覺腸胃絞痛、胸口彷佛被瞬間結凍又解凍。
不要幾秒,她也流下淚,抱頭尖叫。
其他人還不知道這件事;而泥的肚子都變得這麼大,明或蜜等人竟然都不曉得,這實在不合理。
絲現在是在睡夢中,沒有多少腦袋空間去意識到這方面的問題,只想到明和蜜會如何譴責她。
而才過不到十秒,絲很快感到放松,“有個方法能夠弄清楚!”
她說,奮力擦去眼中的淚水。
泥還來不及感到疑惑,下一秒,絲就伸出背後的所有觸手;以前最多只有八只,而現在竟增加到三十多只!
接這麼多次要觸手,動作細制度不但會降低,樣子還有點惡心,絲想。
到這一段,她開始覺得這種極為驚人的畫面,只可能在夢里出現。
而在同一時間,她胸中卻又冒出一股更大的力量──似乎是來自極深處的欲望──命令自己不准醒來。
泥兩手放在下巴前,看來有些擔心。絲一臉興奮的說:“只要再跟我做一次,就能夠曉得了!”
這到底是什麼鬼邏輯?連絲也充滿疑問。但在她的內心深處,有個既丑惡、彷佛來自深淵,卻又充滿力量的聲音跟她強調:“先講就對了!”
屏住呼吸的絲,專心讓每一只觸手的動作都能像泠的舌頭那樣細致. 她不要五秒,就把泥給包起來。
仰躺在觸手堆中泥,太為眼前的景象感到驚訝,竟忘記掙扎。
而當絲把主要觸手插入她的體內時,她還是忍不住大罵:“你這禽獸!”
受到泥的責罵、羞辱,每次都能讓絲感覺自己像是泡在溫熱的蜂蜜中。
而“禽獸”聽起來又比“色鬼”或“變態”要強烈許多,意識到這一點,又讓絲覺得自己是躺大片花海中,迎著混入花香與烈酒香的春風。
舔濕雙唇、吞下兩大口口水的絲,半睜著眼,小聲要求泥:“再多罵一點。”
“變態!”泥大聲說,差點咬到舌頭。絲再次要求──這次不僅較為大聲,命令的語氣也更多──:“再罵多一點!”
閉緊雙眼的泥,在搖晃腦袋的同時,大聲吼叫:“色鬼、色情狂、近親相奸魔!”
簡直像是一出歌劇;兩人顫抖的呼吸聲,和抽插時的連續拍響,咸濕到能讓空氣都變混濁。
而內容如此下流,絲想,即使是演給明看,好像也稍嫌過頭了些。
憑著夢里的邏輯,絲在主要觸手碰到子宮口的瞬間,就確定泥懷的是明的孩子。
一瞬間,肉室地面還浮現“恭喜”和“雙胞胎”等金色文字。
除中文、英文、拉丁文之外,絲還看到日文和俄文。
原來肉室有這種功能,她和泥都不知道。
絲其實不太喜歡顯示文字,感覺像是搶了她的工作。
所以過約五秒後,她還是大聲的說:“是明的種唷!”
聲音足以傳遍肉室里的每個角落,蜜一定會被吵醒,泠則可能被嚇到連线也縫錯。
而絲最想看的,還是泥滿臉通紅的樣子。
的確羞到快哭出來的泥,很快抬起頭,大聲抗議:“你就不能用別種說法嗎?”
絲吐出舌頭。
咬著牙的泥,用腰上的一只觸手揮打她的左臉頰。
“啪”的一聲,絲的左臉頰被打中,卻沒怎麼發紅。
泥的狠勁不夠,即使非常生氣,她對自己的妹妹還是很手下留情。
絲說:“媽媽太溫柔,可是會寵壞小孩的喔”
說完,絲又舔一下嘴唇。
歪著頭的她,以左肩磨蹭臉頰。
左臉頰根本不痛,連刺麻感都沒有,讓她覺得很不過癮。
而這種濃到化不開的溫柔,就是泥最能引人獸性之處,讓沒來得及吞完一堆口水的絲,從胸部到腰側都微微顫抖。
她又好想侵犯泥,可不能對孕婦做那種事。
確定是明的孩子,兩人都松了好大一口氣。
而才過不到半分鍾,還未把觸手拔出來的絲,腦中冒出一個新的邏輯。
她開心的說:“我來幫姊姊補充養分!”
她要用大量精液填滿泥的陰道,讓泥從頭到腳都被精液覆蓋。
絲一臉正經的說:“這樣對胎兒比較好,確保骨骼、肌肉強健,智齒也不會──”
“你完完全全就是在胡說八道!”泥說,眉頭緊皺。表示絲在夢中也說謊。而在泥說完之前,絲就已經開始抽動。兩人都閉上眼睛,大聲淫叫。
為了滿足性欲而說出這麼沒有說服力的謊話,絲想,保證不會在現實中也如此。
在她腦中,意識到這是一場夢的部分正維持適度的自我麻痹. 至於她好不容易蘇醒超過五成的良心,終於出聲斥責:“你只是想上懷孕的姊姊而已。”
在絲的靈魂深處,“怎麼可以這樣!”和“怎麼不能這樣!”有過激烈交戰。最後是哪一方勝出,實在太明顯了。
泥眯起眼睛,嘆一口氣。
看來已經放棄的她,雙拳握著,但沒有握得非常緊。
雖眼中滿是淚水,而她看來已經沒有前幾天那麼生氣或傷心。
和以往一樣,她選擇遷就自己任性的妹妹。
此時,泥的笑容已經不像姊姊,而像個慈母,絲想,馬上說:“不愧是先懷孕的。”
說完,絲又冒出一堆很沒品的笑聲,完完全全就樣像個壞人、犯罪者。
這種介於豬和驢子之間的笑聲,連明也不曾聽過。
看到絲的表情,聽過她的一連串奸笑,原本還能維持情緒穩定的泥,看來又非常生氣,也叫得更大聲。
突然,肉室內的濃霧化開了,在絲和泥的周圍,明、蜜、露和泠都在兩秒內出現。
面對一臉不可置信的他們,絲只是右手摸摸後腦杓,吐出舌頭。
其實他們都能夠阻止絲,卻又因為有所顧慮──其實也沒什麼邏輯,只是絲的強烈渴望,造成如此“劇情需要”式的段落──而遲遲不行動。
蜜看來有些生氣,而又十分無奈;泠的臉色蒼白,顯然是真的被嚇到了;露兩手緊抓著積木,一樣是看傻了眼;至於似乎是有些忌妒的明,正猛力吸吮右手食指,而這動作提醒了絲。
吐出一大口氣的絲,挺腰的動作未中斷。她趴下來,使勁吸吮泥的左邊乳頭。泥的乳汁嘗起來蜂蜜還要香甜,口感比明的奶要薄一些。
“適合、唬嚕呼蘇、在早上喝。”絲口齒不清的說:“姊姊、啾嚕嗯咳、絕對能當個好媽媽、噗嚕呣呵、和明一樣。”
不要多久,絲就准備迎接第一次高潮,一道白光充滿夢中的肉室。她和泥都挺起上半身,大聲尖叫。
醒來後,絲覺得好想吐。
這不是什麼懷孕的征兆,純粹只是內心衝突導致的身體不適。
在現實中,她當然曉得自己是個無可救要的家伙,但還不至於做出侵犯孕婦的事。
“就算是在安定期,那樣也……而且,夢里的氣氛也有夠──”絲講得斷斷續續,因為實在找不到適當的形容;當然沒有任何好聽的形容能夠代入其中。
她覺得自己在夢中做的事,實在是太過分了些,禽獸已經不足以形容。
雖然是個夢,但在夢中,她可是快活得很。
一點也不隱晦,徹底反映出她的真實欲望,以夢來說,不算很常見。
而這大概也是她第一次,內心的罪惡感比明或泥還要多。
更糟糕的是,絲還說了不少夢話,而泥有聽到一部分。在夢中,絲做到最劇烈時,不斷喊著:“姊姊、姊姊!”
原本,絲還想謊稱自己夢到身處在暴風雨中,死命抓著一艘用漂流木拼成的破船,如今看來是沒有辦法了。
當然,她也可以試著更唬爛一點,說是看到泥陷入更大的困境──身陷漩渦中,或被鯊魚包圍──。
靠著一條綁在腰上的繩索,絲拚了老命的,不讓失去意識的泥被大浪卷走。
這種故事誰會相信啊!
絲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自己。
往好的方面想,抽插之前的段落比較糟糕,絲覺得,只要那幾段有關檢查和補充營養的離譜發言沒給泥聽到,就不算太慘。
為了能夠徹底休息,絲聽從蜜的建議,躺在囊里。
囊的隔音效果還不錯,絲想,泥應該最多只能看到她的動作,而不會聽到任何一句話才是。
即使為就近照顧,泥就躺在她的右手邊──兩人間的距離不到三公尺──,囊內的綠色液體也足以把聲音給弄糊到無法聽懂一個字。
實在耐不住好奇的絲,老實說出自己的疑問。眉頭未松的泥,右邊眉毛連抖兩下,說:“你把囊給弄破了!”
絲呆住了。
下一秒,嘴角下垂到極限的她,臉上的陰影也瞬間拉長。
她雙眉壓低,語氣無比嚴肅的問:“弄破囊的,是我的手腳或次要觸手吧?”
“當然是手腳和次要觸手!”泥說。咬著牙的她,看來幾乎要抓狂。絲稍微松一口氣,不是主要觸手弄的,讓她算是有維持一點形象。
絲剛醒來時,覺得自己的精神非常好。
而在睜開眼睛的瞬間,看到臉色發青的泥,絲立刻了解到是什麼情況,自己的臉也在五秒內變得青中帶綠。
這個畫面,絲和泥會永遠記得。
絲想以傻笑帶過,而泥可不會那麼輕易就放過她,“你又發出那個離譜的笑聲!”泥說,最不能接受的還是這點。
“且好像不用換氣似的,我知道。”
絲說,右手摸著後腦杓。
她原本想和泥分享這種笑法的訣竅,後來想想,還是扯些別的好了:“如果囊內的綠色液體跟水一樣容易起泡,囊內的動態一定更為劇烈,就像是水煮開了。”
絲覺得這種有點好笑的假設,能讓氣氛輕松一點。而泥還是皺著眉頭,沒笑出來。
“我還以為你痛到做惡夢,”泥說,“直到我看見你的表情;像個玩瘋了的孩子──這樣說還太客氣了些。你簡直像以前電影中的奸角!”
盡管曾在明的面前說自己是犯罪者,並感到極為驕傲,而如今被自己的姊姊說成這樣,絲仍有種尾椎中了不只一箭的感覺。
泥的語氣和表情都很認真,完全沒有一點嬌羞或性暗示的感覺,這是讓絲即使被罵,興奮不起來的主因。
絲不試著辯解,靜靜的接受教訓。
她當然想強調自己在夢中的表現,怎樣也不能代表她整個人的全部,而那可能會讓泥更生氣。
何況這種論點,連絲自己都不太相信了。
泥情緒平復些後,說:“我們以後還是可以睡在一起,只要你距離我至少十五公尺。”
“竟然是十位數!”絲大叫,腦中彷佛爆出至少十道響雷。雖慶幸不是泥不是說三十公尺或九十九公尺,但絲受到的打擊還是大到極點。
有一瞬間,她想硬是抱著泥。
和姊姊撒嬌,就和過去一樣,絲想,眼中冒出幾條血絲。
而可能,她雙手才剛伸出,泥就會縮起身體,擺出明顯的防衛動作,甚至呼喚其他人來幫忙。
蜜會第一個趕過來,泠也會傻傻的跟在後面,說不定明也會來關心,絲能想像得到這幾種情況。
氣勢弱到彷佛縮小兩圈的絲,低著頭,再次跟泥說抱歉。
“哼!”泥吐出一聲後,把頭往左轉。她算是夠客氣的,沒談到絲的夢話內容(“我來幫姊姊補充養分!”)。
泥轉身,背對著絲。
有超過一分鍾,她避看絲的眼睛,就是怕絲又露出一副可憐樣。
而絲盡管眼睛很紅,卻沒那麼做。
她曉得,自己這次真的要好好反省,不能再以胡鬧的態度來面對。
她承認,自己真的是個很有問題的家伙,明說的一點也沒錯。
絲現在羞恥到了極點,有種想要躲到深山里的衝動。也許和野熊做朋友,她想。能量全滿的她,絕對打得過山中的任何野生動物。
幸好,等下就要花時間服侍明,絲想,不然氣氛會一直尷尬下去。
按照蜜的計算,明大概還要再過半小時才會醒來,泥說:“差不多是六點二十分,她有時間吃完早飯,絕不會遲到。”
對泥而言,能讓明吃到自己做的飯,是一天中最重要的幾件事之一。
在姊姊心中的地位,這或許還高過和明親熱,絲想,伸一個懶腰,左右轉一轉身體。
雖然不覺得酸疼,但絲的骨骼會發出“咖啦”、“啪啦”等聲響,像是久未運動的中年人。
觸手生物的肌肉和肌肉都是同一種物質構成,而在恢復後卻只有骨頭需要調整嗎?
絲想,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等下就要和明見面,為不讓她擔心,絲趕緊把全身上下的關節都給順一順。
過兩分鍾後,做完舒展運動的絲,緩緩呼一大口氣,走向泥。
她在泥的左後方,兩人之間距離只有不到五步。
原本,泥的雙手都垂在肚子下,而她在絲靠近後,右手緊抓著左手肘,明顯是要減少自己的身體面積。
一副自己的妹妹有多麼讓她覺得發指似的,絲想,鼻子到眼頭都感到酸澀
而在過兩分鍾後,泥還是轉身,緊緊抱住絲。吸一大口氣的,幾乎是邊哭邊說:“我絕不會再像前幾天那樣。”
在絲水汪汪的綠色雙眼中,汙濁的感覺是比往日少了些。當然,泥想,絲這幾天都很滿足,這些澄澈感徹底泄欲造成的。
在把淚水擦到泥的乳房上後,絲還舍不得離開她的胸口,繼續磨蹭額頭和鼻子。
過不只兩分鍾後,絲才發現,泥的肚子小了非常多。
原本以為是變成懷孕一個月以下,但實際上,根本是完全消化完了,絲想,那樣的量,不是要花兩天才能消化完嗎?
她馬上把疑問說出來。
泥兩手摸自己的肚子,說:“睡一覺後,就會變成這樣。我也是醒來後才發現的。”
其實,泥在起床的頭一秒,看到自己的肚子變得又輕又扁,曾懷疑是不是絲又對她做了些什麼,直到她發現自己比絲早起。
泥當然不說這一段;她不打算讓絲更加傷心,事實上,光是前面那幾段斥責,已經讓她有些胃痛。
今天對絲的教訓和抱怨已經足夠,泥想,現在,姊妹之間該重新拉近關系。
而注意到自己的肚子,泥難免又回憶起昨晚的經歷,想到自己曾和明說:“現在,我的身體有很大一部分,由你們的精液組成。”
在考慮幾秒後,泥也把這句話和絲說。
絲聽完後,背後的觸手一陣騷動。
而比起自己妹妹的反應,想到明當時的表情,更是讓泥心跳加快、體溫上升。
現在,泥的表情一點也不見幾分鍾前的嚴肅。
滿溢幸福感的她,正樂得左右搖晃身體。
姊姊現在完全就像個少女,還自然散發出一種比花蜜還甜的氛圍,絲想,體溫一下上升得比泥還多。
在這同時,絲也承認,這種扭動身體的動作,若是由昨天晚上的自己來做,八成只會有種猥褻的感覺。
還好自己是觸手生物,絲難得這樣想。
她覺得自己若是人類,可能早就被關起來了。
回憶起昨天射精在泥的體內、被泥體內射精,晚上又喝位在泥體內的精液,絲背上的觸手又一陣騷動,眼中也冒出一些血絲。
盡管主要觸手沒充血非常多,她的腦袋卻有點昏昏沉沉的。
似乎是心髒一下把血液打上來太多,絲想,吸一下鼻子。
確定自己的鼻腔內沒有滲血後,她緩緩呼一口氣,勉強自己把腦中的所想的,都轉為花草和藍天等較無害、能令人心靈平靜的畫面。
過約半分鍾後,絲從地面縫隙拿出一本薄薄的書來看。
准備進到廚房的泥,在距離此處約六步的另一個縫隙里,拿出一套新的圍裙。
看到泥纖細、滑嫩的美背,在看到泥的屁股、大腿,與隱約露出的陰唇,絲覺得,裸體圍裙簡直就是為自己的姊姊設計的。
幾天後,她會建議泥把腰上的次要觸手都拿下來,那樣應該能更加誘惑明。
發現自己的主要觸手快充血到極限,絲立刻用眉間撞擊書背。
一早起來就有手淫的欲望,竟不全是因為明的緣故,絲想,不罵自己是變態或禽獸,那些形容詞只會讓她的主要觸手充血得更厲害
睡前,明的課文復習大致順利。
她比預期要早二十分鍾睡著。
沒作夢,是徹底的深層睡眠,明想,因為她和泥親熱時,可是用盡全力。
咬一下雙唇的明,用力咳一聲,不讓自己大早就發情。
今天要考試,她卻一點也不緊張,最近實在是過得太舒適,把壓力釋放得很徹底。
她只想快點考完,快點回家。
明天還要再考三科,接著就准備放寒假了,明想。
在放假期間,她可能會花超過一半的時間待在肉室里,得想想做愛以外的休閒。
而比起思考這議題,她更想要研究如何更讓他們在做愛時更樂在其中。
發現自己又在想和考試無關的事,明干脆用英文單字和數學公式把腦中的淫穢文字洗掉。
在做過幾下深呼吸之後,她呼喚他們。
曉得泥此時可能正待在廚房里忙,而不想漏叫任何一人的明,干脆說:“幫忙一下吧,各位。”
不要十秒,牆上出現一個迅速開展的大洞。
接著在半秒內,就有超過一半的牆壁都消失了。
為避免太刺激她的眼睛,蜜先把肉室內的光线調暗。
明幾乎只能看到他們的眼睛:綠色的是絲,灰藍色的是蜜;泠的尤其顯眼,像是一對完美的琥珀,上頭光澤卻比真正的琥珀還要復雜、漂亮太多了。
看到蜜的雙眼高度只比泠矮一些,明就曉得她現在是前腳化為雙手,部分骨架與人類似的型態。
通常,明會特別注意絲或泠的眼睛,而現在,她幾乎只注意蜜的。
那雙周圍线條略為松垮,幾乎呈三角形的眼睛,好像累積不少煩惱,又強逼自己冷靜;通常不該光憑外貌自行推理,而回想到以前從蜜說過話,明覺得自己的直覺說不定正確。
泠柔聲說:“開燈囉。”
明閉上眼睛,不單是為了慢慢適應光线,也是因為泠的聲音讓她全身一陣酥麻,像是在冬天泡熱水澡。
她有點想尿尿,可絲在現場,讓她打算晚點在說。
燈全亮之後之後,泠幫明擦臉。
幾乎同時的,絲幫忙脫上衣,蜜則還是負責脫褲子。
外褲和內褲都脫下來後,蜜還幫明按摩雙腿。
原本,明以為腿部不用如此照顧,而就在蜜雙手往下壓的瞬間,明立刻舒服得大叫。
聽起來跟淫叫沒兩樣,若只是這樣還好;明如果沒堅持住,有可能會一不小心就尿在床上。
她的嘴巴很干,膀胱卻已經快要到極限。
天氣稍涼,又懷著露,沒什好奇怪的;她真正感到怪異的,是對蜜按摩的反應。
顯然這邊的肌肉最緊繃,明想。
昨晚和泥做的時候,明堅持只靠自己的力量。
而在給蜜碰觸到之前,明都沒有負擔過多的感覺。
先前,明喂養他們全部人的時候,也有這樣的情形。
即使以前有研究過健身,她對自己身體的感受還是稍嫌太遲鈍了些。
蜜的手指比其他人都要粗,而長在她掌心、指頭上的肉墊也都非常結實。
漫畫里描述的那種細嫩肉墊,只存在於還未走過幾步路的幼犬、幼貓身上,明想。
在給蜜按摩到小腿和腳踝,明又舒服到叫出來,結實的肉墊遠比纖細的指尖還要適合按壓位在深處的筋,肉墊的粗糙表面感覺也很促進血液循環。
過約一分鍾後,蜜打算和泠各負責明的半邊背部。明趕在真正舒服到不能自己前,要他們先停一下。
“謝謝你們,不過,我想先去尿尿。”
明說,還是覺得有點害羞。
絲含著右手食指,非常想喝。
而她卻沒開口,更沒有把頭伸到明的兩腿間,顯然是有些顧慮。
主要是因為蜜也在現場(在一定標准之內,絲不是很在意泥和泠的眼光,明想),絲不習慣在蜜的面前太大膽調戲明,盡管蜜早就知道她做過什麼樣的事,和有哪些讓明和泥都感到困擾的癖好。
觸手生物的感覺靈敏,對彼此的行動更可說是徹底掌握,明想,絲和泥喝過她的尿一事,蜜可能是在第一時間就曉得。
在穿上制服後,明先不穿內褲。
泠把她抬到廁所,很快解決。
雖然她很反對絲或泥喝,卻不介意泠偷舔。
這一次,明有點期待他會那麼做。
而完全進入仆役模式的泠,只是以另一條毛巾幫忙擦拭。
明叫出來,覺得相當舒服。
沒有人指使,卻主動碰觸她的陰部,這對泠而言,已經算是很大膽的行為。
在他的幫忙下,明在廁所里穿上內褲。
雖然想馬上與他深吻,可她的嘴巴現在有些干,這樣即使昨晚刷過牙,嘴里的味道也不會很好聞;事實上──說來也有些糟糕、丟臉──的是,她昨晚睡前忘記刷牙。
所以光喝下水還不夠,明想,應該是在仔細刷過牙、漱過口後,再親吻他們。
而還是想要有所表示的她,伸出雙手,摟著泠的頸子。
明先以左臉頰磨蹭他的胸口,再以鼻頭輕壓他的頸子。
雖只是幾個簡單的動作,卻讓泠的體溫上升,主要觸手也微微充血。
在離開廁所後,明也對絲做一樣的事。這時,明才說出自己之所以不開口接吻的原因。絲馬上說:“明那樣沒關系的。”
“我覺得有關系。”
明說,右手食指輕按絲的嘴唇。
因為是在絲張開嘴巴的瞬間,明的指尖幾乎碰到她的牙齒。
面對絲的熱情,明是有些感動,而比起讓對方接那自己的邋塌,明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獻給他們。
在以下巴和額頭磨蹭過絲的胸口、左乳房,也嗅聞過絲的左邊腋下後,明想省略按摩,直接到飯廳里。
說出要求後,明才發現自己忘了蜜。
她完全沒有對蜜摸摸或抱抱,說是出於敬畏,但蜜可是有主動碰觸她。
雖是在換衣服時,明想。
在又思考幾秒後,她還是覺得自己不太應該。
蜜身上布滿毛發的部分,明光是用看的,胸腹就會很快暖和起來。
至於蜜身上毛比較少的地方──像腹部、腋下等──則是露出大片粉質的皮膚。
明不只想用雙手去摸,也想用乳房和肚子等處去感受。
蜜在處於雙腳踏地的型態時,多處的肌肉都非常結實,而這樣也有另一種風味,明想,嘴角上揚。
蜜的身體很干淨。
和其他觸手生物一樣,她非常注意清潔。
即使如此,她的體味還是相當濃郁。
明常會仔細嗅聞,而在吸了一大口後,要是沒慢慢吐出來,剛換上的內褲可能又會濕一小塊。
蜜的四肢和臉部輪廓看來都很陽剛,但她的女性特征也很明顯,特別是乳房,比泥要大得多,只比明要小一點。
明現在就盯著蜜的乳頭,幾乎都被毛給覆蓋住,蜜四腳著地時,乳房的裸露程度更高。
這樣半人半獸的外型,明想,應該就叫做狼人吧。
蜜現在相當高大,明很想被她抱在懷中。
在做到最激烈時,明會抓住她背上的毛。
一定非常舒服,明想,不覺得腦中的畫面露骨一點有什麼不對。
她非常想要和蜜做,無論是狼人型態的蜜,或先前那種與一般犬科動物幾乎無差異的型態。
無論是處於哪種型態,蜜都有種連露也遠遠不及的成熟魅力,若按照人類的標准,那大概只有在接近中年的女性身上才散發得出來。
很性感、迷人,明想,心跳加快。
在遇上蜜之前,明不曾這樣形容任何動物。
考完試後,就馬上和蜜做吧,明想。
雖實際上才隔不到半個月,而明卻覺得上次和蜜做,已經好久以前的事了。
那一次,缺少能量的蜜,還無法化為狼人型態。
不計入更細部的,單從畫面上來看,那次就是獸交,明腦中雖出現會嚇到不少人的字眼,但一想到對象是蜜,就不覺得有必要避諱。
明對類這事的接受度,總是高到一個離譜的地步。
事後她也沒有任何身心不適的情形出現,那次過程產生的罪惡感,遠比她慫恿絲和泥做愛時要少。
當時,蜜的主要觸手直接擠開明的子宮口,在明的子宮內大量射精。
蜜是第一個這麼做的觸手生物,絲和泥應該是一開始就會,只是不敢對剛脫離處女的明做這種事。
這是否表示蜜有一點虐待狂傾向?
比起思索這事,明竟然也能這麼快就學會那招。
天份嗎?
明想,沒有經過練習,一直到快高潮時才決定要那麼做,這好像──
她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真要對自己的心態和能耐吐槽,明想,那可絕對是個耗時的大工程。
今天可沒放假,除上學時應有的認真外,還得有點考試前的緊張感。
雖如此提醒自己,可她腦中最後的幾個畫面,是絲和泥的乳房,還有泠的舌頭;占據最多畫面的,是蜜的主要觸手。
滿臉通紅的明,很快咬著雙唇,阻止自己分大量淫水。
明沒主動要水喝,泠或絲等人也沒有主動倒水。
等下吃飯時就會附上飲料,明想。
雖覺得很渴,但剛才的性幻想,讓她的唾液增加不少,一下全吞下去,感覺很滋潤喉嚨。
她的乳頭和陰蒂也早就勃起,絲和泠一聞到她身上的味道,就能曉得她剛才的發情程度。
蜜可能比他們更早聞到,明想。
犬科動物外型可不只是裝飾或偽裝,從蜜嗅聞的習慣看來,她的鼻子確實比其他人都要靈敏得多
昨晚,明做到能夠全程負責正常位的抽插,這也表示她可以自行走更長的距離。
而和以往一樣,為避免任何意外,她多數時都坐在輪椅上。
她一連串針對泠的性幻想,就是在這最多不過一分鍾的過程里進行的。
進到飯廳里,明看到媽已經在冰箱里拿東西,爸也在餐桌前。
姊姊不在,明認為她大概還要再過十分鍾左右才會醒來。
幻象讓爸媽以為明也還在睡,更聞不到泥准備早餐的氣味。
泥不僅和媽共用廚房,等下還回到飯廳,而只要幻象持續運作,她即使不小心碰到爸或媽,也不會被他們察覺。
爸媽沒打開電視機。
是最近的政治新聞太讓他們火大,所以至少早上別看,好讓自己有至少半天的好心情;或者幻象讓他們以為自己正在收看,如此,才能讓明能享有安靜、舒適的早晨。
目前光這樣已經夠方便了,而幻象能做到的事其實更多。
這個法術足以堪稱萬能,要是給有心人利用,多不道德的罪行都有可能輕易達成。
明不習慣一早就想這麼嚴肅的事,但思考道德問題,感覺遠比性幻想要正常多了。
“早上吃燕麥粥。”
泥說,稍微翹起右腳。
從爐子前回過頭的她,笑容燦爛。
明屏住呼吸,不只是因為泥的笑容和姿勢,也是因為泥身上穿著她昨天想像過的一種古典風格圍裙;群擺邊緣很簡單,而胸兜有打褶,肩帶有荷葉邊;明明是如此簡單,算是早已過時的風格,然而──
“穿在泥身上,真是漂亮極了!”明說,握緊的雙手微微顫抖。又一次,盡管她感到飢餓,卻沒先注意料理,而是對泥的穿著激動不已。
泥臉紅,忍住笑。她在專心攪拌燕麥粥的同時,也用左腰前的一只觸手,把另外兩盤上的料理都給擺好。
十分同意明的說法,絲兩手抱胸,慢慢點頭。
約過三秒後,露出油膩笑容的絲,兩腳蹎起。
身體幾乎往前傾斜超過三十度的她,一直盯著泥的屁股、陰部,和乳房。
比明要露骨太多了,泥想,皺起眉頭。
絲的視线讓泥起雞皮疙瘩,而蜜和泠都假裝沒看見。
他們尊重絲和泥之間的浪漫,何況兩人目前的關系可還有明的祝福。
即使之中有什麼問題,也該是她們自己去處理,蜜想,明是喂養者,而絲和泥也早已成年。
明能夠理解蜜和泠的態度,也挺高興他們先前都沒前來阻止。
雖然這樣事情會比較簡單,明卻也更好奇他們對此的詳細感想。
以後,明想,會有機會搞清楚的。
被絲幾乎不曾中斷的視线舔遍全身,讓泥的屁股夾得更緊,兩邊手肘也更貼近肋間。
在動作上,泥很快就到達極限。
她雙手忙著裝菜和擦拭碗盤,沒法遮得多徹底。
很快的,她的手臂還是得抬起來,屁股也得放松,好應付在爐子和洗濯槽間的移動。
完成裝菜的動作,和遮掩自己的身體,兩者相較,泥當然覺得是前一項比較重要。
她在忙碌的同時,還如此害羞、掙扎,此景讓明也看到入迷。
咬著雙唇、幾乎忘掉自己有多餓的明,腦中出現要比絲做得更過分些的欲望。
而和昨晚不同,理智勝出的明,很快把視线移開。
她低頭,盯著桌面,不給泥太多壓力。
不能跟絲一樣下流,明提醒自己,覺得嘴巴更為干澀。
很快發現明不跟自己站在同一條陣线上,絲嘟起嘴巴,腳跟著地。
即使稍微轉開視线,絲還是沒法不注意泥的雙腿,也無法讓自己的表情看來一點也不猥瑣。
出現在姊姊大腿內側的濕潤光澤,只可能是淫水造成的,絲想。
她覺得泥根本非常喜歡被視奸,也認為泥的遮掩動作,其實有超過五成都是為了助性。
慢慢呼一口氣的絲,發出像是被烈酒嗆到的咳嗽聲。
她有稍微冷靜一點,但手淫的欲望幾乎未減少。
今天晚上,應該就是拿這一段當配菜了,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