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拉除了萵苣葉之外,還有一團馬鈴薯泥。
里頭混有兩顆雞蛋,顆粒感相當均勻。
多虧了食物調理機,明想,如果沒人發明這樣好用的東西,泥或許得用上肉室里的某些設施才能達到如此效果。
而比起稱贊食物調理機,她更想稱贊泥。
就在明的臉頰因塞滿萵苣而鼓起,並准備舉起雙手大拇指時,泥說:“你可以試著把豬頰肉的湯汁倒入沙拉中。”
的確,在這樣做之後,沙拉的味道和口感都變得更加豐富了。
吃完沙拉後,明已經感到非常滿足。
這時,泥起身,去做一杯飲料。
站在廚櫃前的她,先打開一個不到水杯大小的金屬罐,把可可粉到入一個黑色的小鍋子里。
接著,她往左轉身,再次打開爐子。
除了把火轉小外,她還很小心控制鍋子與爐火的距離。
在用木制鍋鏟仔細炒過可可粉後,再加入奶油塊和紅糖;這繁復又講究的過程,讓明和絲都忍不住站起來欣賞。
過一段時間後,泥從肉室里取出肉柱,把一點熱牛奶倒入鍋中。
均勻混合後,她再取出另一根肉柱,倒入常溫牛奶來降溫;鍋子里的巧克力先從深褐色變成紅土色,再慢慢變成淡褐色。
泥關火後,用湯匙攪拌均勻。
接下來,她順著鍋子的流口,把飲料倒入一個略高的透明杯子里。
無論是剛才的鍋子,還是現在的杯子,都不是家里原本就有的,明想,應該又是泥在賣場或百貨專櫃買的。
在把這杯巧克力牛奶端上桌後,泥還拿出另一根觸手柱,把里頭的鮮奶油擠在杯子上。
現在,整杯飲料看來更為精美,像是會登在雜志或網站首頁上的招牌飲品。
要是想在外面買到類似的飲料,明想,可能光一杯就要花不止一百塊。
泥滿臉笑容的,把杯子稍微往前推。
道過謝的明,順著低頭的動作,先舔一口最上層的奶油;味道和口感都很單純,足以讓她確定,這絕不是用自己的奶做的。
那些在前天就用完了,明想。
她在舉起杯子時,也提醒自己,要小口品嘗。
先張大嘴巴,再一點一點調整雙唇的距離;而杯子在傾斜到一定角度時,鼻子可能會碰到鮮奶油。
不用在意太多細節,明想;只是因為用了不一樣的杯子,又看到制作過程,就讓她比先前喝──同樣是泥做的──抹茶拿鐵時還要緊張。
加一點糖能稍微蓋過巧克力的苦味,而不至於讓整杯飲料變得過於甜膩;明也很快就發現,里頭的巧克力無論是香味還是苦味,都和外面常嘗到的不太一樣。
在味道的最外層,有一種深沉的泥土和樹皮香氣,而這竟然是融合所有可口元素的關鍵配角;在實際嘗到之前,明很難相信會有這種事。
那一罐可可粉顯然不便宜,明想,難怪上頭有线條流暢的鍍金英文字。
而為不破壞巧克力牛奶帶來的治愈感,明決定,先別去關心成本或產地的問題。
不是非得要泥端出昂貴的東西,明才會感激。
知道成本並不便宜,除了感動之外,她也會變得有些不敢喝。
加上制作過程又是那麼花功夫,實在是會讓明產生不少罪惡感。
雖這麼想,在喝第二口時,她還是陶醉得呼出一大口氣。
巧克力牛奶的濃烈香氣充滿口腔和鼻腔,不只是令明的汗毛豎起,也把緊張情緒給驅散得一干二淨。
以前吃泥做的菜時,明一直要到全部吃完後,才會有不下於性高潮的滿足感。
現在,不過才剛開始喝這杯飲料,她就已經有類似的感覺。
讓那些有十足一體感美好滋味蓋過舌頭、通過喉嚨,幾乎成了她這一小段時間內唯一專注的事。
明每喝下一口,都會覺得相當愉快。
那些令她驚奇的香味和滑順感,主要是先前的奶油塊造成的。
而泥所用的牛奶,明猜,大概也是全脂的。
這應該是讓人充滿罪惡感的飲料,卻也很能讓人身心放松。
喝完一整杯後,一股暖呼呼的酥麻感爬過手臂和頭皮;能帶來如此大的滿足感,除是因為充分攝取牛奶和巧克力的維生素、礦物質等,也是因為熱量不低的緣故。
反正今天會消耗掉許多,明猜,吃完這一餐可能還只是剛好補回來而已。
絲伸出舌頭,把殘留在明左邊嘴角的一點奶油給舔干淨。過約兩秒後,閉上右眼的明,將絲留下的一點唾液給舔到嘴里。
絲起身,幫忙把杯子和碗盤收好。泥趁著大部分的餐具都還留有余溫時,一次把它們全洗干淨。
裝巧克力牛奶的杯子則有些太窄,即使絲的手掌能勉強伸進去,也難以動作。
明記得,家里有種棒狀清潔具。
只是從先前家里杯子的情形看來,可能連媽也不清楚它現在是被放在哪里。
而明也很快就發現,根本就不用特地去找那支清潔棒。
泥只要在一只次要觸手外裹上一層菜瓜布,就能夠快速清洗;先前,她也是用這種方法來清理其他杯子。
為了徹底去除食物的味道,泥選擇在洗濯槽旁展開部分肉室。
絲幫忙引入紅管後,泥讓盤子都淋上綠色液體。
不用清潔劑,就不需擔心會殘留化學物質,明想,眼前的綠色液體,應該和先前用於洗頭的有些差異。
明起身,把褲子往上提一點。
在摸過絲和泥的屁股後,明兩手蓋在肚子上。
一邊感受露的動作,一邊慢慢走至客廳;和明預料的一樣,爸媽又在盯著新聞台。
姊姊早就回到房間里溫書;她是那種考完試也不想要好好休息一下的人,明想,這種好學生真是讓人火大。
廚房的工作告一段落後,絲和泥也來到客廳里。
泥脫下圍裙,而明卻不會太感到遺憾;泥重新裸露的乳房和陰部,不僅明感到興奮不已,也讓絲彎腰嗅聞。
明摸一下自己的肚子,說:“回房間里吧。”
就算幻象能提供足夠的掩護,有爸媽在,她也無法完全放松。
除非是為了追求刺激,像是在爸媽的面前,和觸手生物做愛;這種玩法實在有些過分,明想。
而腦中才冒出一個不到兩秒的畫面,就已經讓她滿臉通紅。
和明一樣正看著爸媽的絲,又露出尖銳的笑容。
很顯然的,她猜出明在想什麼。
泥倒是在狀況外,還以為明是對可能出現在房間里的各種玩法而感到興奮。
絲滿臉笑容的,以右臉頰磨蹭明的左乳房。
泥的表情看來正經多了,而她也忍不住以額頭磨蹭明的右乳房。
哈一大口氣的明,伸出雙手,摟住絲和泥的頭。
到這時,明才發現,原來自己並非全裸。
有超過十分鍾,她以為自己早脫下睡衣。
而實際上,她連一個扣子都沒有解開。
有時真的會分不清楚,明想,因為無論是有穿衣服還是沒穿衣服,她和他們相處方式都差不多。
而在一周前,她就發現,自己很喜歡隔著布料來感受他們的身體。
當然,全裸比較沒有距離,明想。
但這種更容易累積溫度的感覺,在某種程度上,更讓她覺得興奮。
大概過不到兩天,明會嘗試和他們穿著衣服做。
幸好,泠不只不反對,還願意為她提供更多情趣。
想到這里,明把雙手從絲和泥的頸子移到腰部。
她先摟著她們的腰,再仔細撫摸他們的屁股。
明對著絲和泥的頭頂吸了一大口氣,讓自己的鼻腔、肺葉和腦袋深處都充滿她們的體味。
明在覺得很幸福的同時,也忍不住打嗝。
連從胃里升上來的氣味也很不錯,明想,泥做的菜真是無可挑剔。
先前,她還能考量到明胃里充滿精液的情形,光這樣就不曉得贏過多少廚師了。
而為了禮貌,明還是堅持要在刷牙、漱口後再和她們接吻。
在刷牙的過程中,明會伸長脖子,使勁嗅聞絲和泥的頭頂、頸子。
藉兩人香甜、柔潤的體味,來中和牙膏的過分沁涼,明覺得這招相當不錯。
只是得小心,別誤以為嘴里的牙膏就是這麼美味;若太陶醉在其中,她是有可能把大半牙膏都給一口吞下。
在確定有照顧到每一顆牙齒後,明很快漱口。只在飯後刷牙,飯前不刷牙,是為了避免牙膏的過度浪費,她想,而只刷一次,也可以節省時間。
明還多用幾杯混有一點綠茶的水──用茶包泡的,是泥的主意──,把牙膏和漱口水的味道給盡可能衝掉。
在茶水穿過齒縫時,那一下又一下的衝勁,多少讓明聯想倒自己先前和他們深吻、舔舐他們的嘴唇、吸吮他們舌頭的畫面
先不論觸感差多少的問題,重點在於她腦中好有幾個畫面,簡直像是要她把他們都給吞了似的。
意識到這一點,多少會讓明的性欲冷卻一些。
然而,她在放下水杯後,鼻子立刻呼出一大口氣。
終於,明想,能把舌頭伸到絲和泥的嘴里了!是很露骨,然而她已經忍了快一個小時,這自然會成為腦中最清晰的念頭之一。
明盡量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讓嘴角一下就勾過頭。她以左手背確認過口水沒留下來後,心想:剛才吃飯時,和絲接觸最多,那這次就先親泥吧!
絲含著右手食指尖,看著明把頭往左轉。
泥發現,絲盡管使勁吸著指頭,眼神卻沒顯得太失望;除了專心代入明之外,她也能仔細觀察泥的陰部。
泥不理會她的灼熱視线,盡可能把注意力都放在明身上。
先把舌頭往上抬,再往一邊擠壓;而當明和泥吻到最激烈時,舌尖自然會在舌底和口腔內壁拍出“啪”、“啵”等聲響。
不只是上下門牙和犬齒,連臼齒內側也不放過。
起先,明不想表現得太夸張;泥畢竟是比她更纖細的女孩,該表現得更溫柔些。
而一但吻超過五秒,明幾乎是毫不自覺的,就讓舌頭往更深處探去。
兩人在嘴巴分開時,都吐出一大口氣。
泥的下半身癱軟,得靠肚子下的兩只次要觸手撐著身體。
很難想像她們只吻不到一分鍾而已,絲想,口水直流。
現在,嘴里充滿是泥的味道,明想,而絲絕對不會介意。
在絲吞下一大口口水前,明先伸舌頭。
嘴唇被擠開的絲,只好先把一些口水給倒到明的嘴巴里。
明以兩手食指輕壓她的臉頰,要她別保留太多。
為了讓絲安心,明還口齒不清的說:“我喜歡你的唾液,在多送來一點。”
絲才聽到一半,就差點嗆到。
而即使把牙齦周圍的唾液都推出去,也花不到她兩秒的時間。
明在吞下一半時,陶醉得哈一口氣。
其余的唾液,都用於兩人舌頭相交時的潤滑。
許多唾液都被擠壓成了泡沫,讓明和絲的嘴巴周圍是越來越濕黏。
不要幾秒,她們不只是嘴角,連鼻子上都沾有唾液。
等等應該還有一段,明想。
過約一分鍾後,她和絲的嘴巴分開。
絲幾乎全身癱軟,連次要觸手都沒法使力。
泥早料到她會有這種情況,立刻出手攙扶。
當絲和泥的頭並在一起時,明很期待能同時親吻她們兩個。
絲和泥當然樂意,也認為這是最理想的節奏。
然而,她們卻先假設明對這部分已經感到疲累。
畢竟明剛才已經花了好一段時間,又費了那麼多的力氣,絲想。
故當明兩手托著她們的臉頰,並張大嘴巴時,絲和泥真的是又驚又喜。
明也怕她們還沒喘足氣,先以嘴唇磨蹭。
絲和泥立刻伸舌頭,一下就舔過明的嘴唇、下巴,甚至鼻頭。
明眯起眼睛,癢到笑出來。過不到幾秒,絲和泥也笑了。三人份的吐息,溫暖彼此的臉頰,明想,晚點也要給蜜帶來類似的感覺。
而在同時親吻絲和泥時,要表現得比剛才要來得溫柔:低下頭的明,先仔輕輕觸兩人的嘴唇,再慢慢親吻兩人的牙齒;在舔過她們的門牙和犬齒後,她會輕咬她們的舌尖和嘴唇。
為避免自己或她們嗆到,明非常注意自己的呼吸速度與唾液流向。
接下來,是絲和泥一起對她使勁吐舌。
明在兩邊臉頰都被舔到鼓起來時,口鼻也會吐出“嗚呼”、“哼呣”等聲音。
明覺得這勉強能視為是一種點綴,雖然不比淫叫聲好聽。
而這也是明一開始就很進入狀況的訊號,絲想,一臉興奮。
和絲看法相同的泥,正使勁舔過明的臼齒。
在明的嘴中,最後一點牙膏和漱口水等味道都消失了。
連綠茶和自來水的味道都沒剩下多少,明想,全被絲和泥的唾液給取代。
基本上,觸手生物的唾液幾乎都沒有什麼味道,而明卻覺得好香甜。
她努力伸長舌頭,和她們交換唾液。盡管舌底已經被絲和泥的唾液淹沒,明還是連存在她們硬顎紋路,和上排牙齒縫隙內的唾液都不放過。
稍微蹎起腳的明,陰蒂早已充血到極限;一開始是發疼,後來漸漸感到麻痹的陰蒂,彷佛快要從她的身體脫離。
至於內褲和睡褲,也早就被她的淫水給弄濕一大片。
不要一分鍾,她們的體味就充滿浴室,而即使沒有特別大口喘息,光三人的體溫也足以使鏡子起霧。
等等若是被絲和泥舔到高潮,一定會非常舒服;明先是這麼想,又覺得那樣實在太放縱自己。
晚點要和蜜見面,不能消耗太多體力,所以又是以“熱身”之名嗎?
明想,前一次倒還有像是“解除壓力”和“避免犯錯”等意義,而這一次,感覺就只是想要滿足色欲而已。
此時,蜜要是在現場,明可能會表現得較節制一些。
還是會更早和蜜做,明想,後一種顯然比較有可能。
而她這麼好色,說不定還會把絲和泥也拉來一起做;就算現在不會,以後也會一定會,只要蜜不反對的話。
明兩手摸著肚子下緣,說:“大概九點吧,我在進到肉室之前,要先浣腸喔。”
絲和泥都睜大雙眼,而幾乎同一時間,兩人身上的次要觸手都像是遇到熱水或觸電似的,騷動好一陣。
明突然提起這件事,多少是為了強迫自己轉移對前一段幻想的注意力。
有些臉紅的她,繼續說:“先前,蜜就對我的那邊很有興趣。我當然不想要弄髒她,所以──”
明盡可能講得隱晦一些,而絲和泥的眼睛還是睜得跟貓頭鷹一樣。
很難得的,絲和泥露出這表情,卻不帶多少嘲弄和吐槽的意思;之中的澄透光輝顯示,她們只是非常高興。
絲和泥都伸出雙手,使勁壓著自己兩腿間的主要觸手。
兩膝並在一起的她們,看來是急欲隱藏自己興奮的證明;再配上一臉嬌羞的樣子,明光看一眼,就興起不少侵犯她們的想法。
事實上,像這樣用力按壓,能夠止從根部傳來的搔癢感。
明曉得,此時她們都渴望能套弄自己的主要觸手。
而在明的面前手淫,絲想,算是全新的體驗。
之中的不道德感只有一點點,卻連泥也渴望到舌尖發燙。
對絲和泥而言,肛交竟然是這麼有吸引力。
雖然這早已不是新聞,卻讓明有些擔心的問:“該不會以後我提到肛門或直腸,會比說陰唇或陰道還要讓你們感到興奮吧?”
她說完後,幾乎不敢看絲和泥的眼睛。
即使他們的關系已十分親密,但如此毫不遮掩、直球式的問題,對明來說還是有點過頭了。
泥搖頭,比明預期的“立刻否定”要晚了一秒半。
絲則更晚,大概是在泥搖完後又過了兩秒,才開始趕蒼蠅似的拚命甩動腦袋。
明嘴角下垂,忍不住嘆一口氣,雖然這話題也是她主動和他們談起的。
泠應該不會這樣,明想,希望不會。
看到泥眼中的不確定感,和臉上滿溢出來的興奮之情,明忍不住說:“竟然連泥都這樣,我的天。唉,前天把你拖下水,我是該負不少責任。可是啊,在這次之後,我也又一次的確定,你們真的親姊妹沒錯。”
正當明准備再次說些像“你們興趣真是有夠不衛生”等話時,泥伸長脖子,開口:“可是,明也很期待吧?”
絲咬著牙,一臉亢奮的說:“一定的!”
嚇一跳的明,兩手蓋著自己的屁股,把頭往左偏。她嘟起嘴巴、皺著眉頭,盡量可能讓自己看來很生氣,卻沒法大聲否認。
而絲和泥不但沒有畏縮,表情還變得越來越陶醉,顯然早看出明是在假裝生氣。
面對她們澄澈的雙眼,明在考慮幾秒後,決定老實說:“事實上,無論是先前我主動提到浣腸一事,或是聽到你們剛才說的話時,都會讓我的肛門用力一縮。好像我的那里,已經等不及要吞沒蜜的主要觸手。連現在,我腸道里的一連串蠕動,也像是在渴望精液,而不單純是因為消化的緣故。”
泥聽完,差點尖叫。兩手扶著臉頰的她,正一邊左右搖晃身體,一邊把明剛才說的話給想像成一串夠清晰的畫面。
“明的身體──”絲說,剛吞下一大口口水,“實在是太色了!”
她正在使勁曲動十指,好像已經能想像出明的腸道和陰道都被精液填滿的樣子。
“我會變成這樣,還不都是你們害的!”
明說,兩手輕掐她們的屁股。
幾乎同時的,絲和泥都縮著肩膀,微微開口;兩聲小而細長的淫叫,再配上兩人的笑容,讓明從尾椎到背脊都一陣酥暖。
接著,絲和泥無論是哈一口氣、四肢顫抖,還是閉上眼睛的樣子,都看來幾乎是一模一樣。
她們是異卵雙胞胎,外觀差異不小。
而剛才,她們動作一致性卻不輸同卵雙胞胎。
既然兩人是同時受到一樣的刺激,就跟是不是雙胞胎沒太大關系,明想。
且只要是從小一起長大,會這樣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吧?
比起思考和自己的姊姊為何就沒有任何類似的默契,明倒是更樂於想像絲和泥小時候,借彼此的身體練習性技巧的畫面。
在又一次想到蜜照顧她們的畫面時,明又開始為自己懷里摟著一對姊妹而感到更加興奮。
每次意識到這種聽來有點不道德,又好像足以稱得上是一大成就的事,都會讓明的體溫一下上升不少。
最後,她得輕咳幾聲,才能把性欲壓下去。
之所以在內心強調“雙胞胎”這個詞,就只是為了突顯她們是一對姊妹,明覺得,自己發情的點實在有點微妙。
為避免自己一下就興奮到一個難以收拾的地步,明趕快帶著她們回到房間里。
這邏輯可能不太對,但至少對消化有幫助,明想。
在離開飯廳的過程中,明不需要給她們抬,也不需要貼著牆。
就靠雙腳走路,感覺很不錯,明想。她不用扶著肚子,也不需要放慢速度。
“是重了些。”明說,面露微笑,“而一般孕婦在步行時,就是這種感覺吧?”
站在她身後的絲和泥,各伸出至少四只次要觸手,以隨時應付她可能站不穩等情形。
有好幾天,明既無法走也沒法站,而她的腿部肌肉卻沒有退化,泥想,這實在很神奇。
因為人在做愛時,多少會用到雙腿,絲想,而明又幾乎是天天做愛。差一點,絲和泥就要講起像這樣的悄悄話。
○明在思考約半秒後,決定讓她們走在前面。
先前的對話、撫摸──以及剛才的一連串推理──,都會導致絲和泥發情。
按照過去的經驗,這時,她們的步伐會變得大一些,明想。
過不到一秒,她發現果然如此!
兩人屁股的扭動幅度增加,再配上一點腿上的淫水光澤;眼前的美景,讓明樂到快要哼起歌來。
在明把房門關上前,位於隔壁的姊姊剛好離開房間。
明沒有看她一眼,而盡管她還是那副有所懷疑的樣子,也未在明的房間前停留。
這家伙應該是去上廁所,明想。
最近,她對自己姊姊的好奇心都維持不到兩秒。
明在鎖上門後,語氣平靜的說:“我想要再裝上兩只次要觸手。”
絲和泥看起來不太驚訝,好像早料到明會有這種要求。遲或早的問題,絲想,使勁搓著雙手。
表示願意效勞的絲,右腳輕踏地面。下一秒,部分肉室立即展開。她揮動右手,地上的一條肉縫被迅速拉長,往兩旁分開。
因為是由絲負責施法,所以有一堆紫色、黃色的光线從縫隙中冒出。彷佛該配上夸張的效果音,明想,絲的品味實在有些離譜。
泥也是嘴角下垂,並抬高右邊眉毛。而她暫時不吐槽,只靜靜看完全程。
過快半分鍾,明要的那兩只觸手才終於全升上來(連上升的速度都比泥先前施法時要慢上許多)。
處於未連接狀態的兩只觸手,自兩端開始略往內凹,乍看之下像是骨棒或長型胡椒罐。
它們的顏色為深灰色,看起來好像比絲和泥的紅色觸手要多一些攻擊性。
明的手肘下兩只次要觸手顏色偏白。
基於美觀,她希望再多一對顏色一樣的。
不曉得蜜、露、泠的情況如何,至少絲和泥的觸手就沒有顏色差異。
而明的兩只主要觸手,又分別是紫色和綠色的。
這樣排列下來,說花俏或可笑也不對,但就是有點怪,明想,像是配色雜亂的盜版玩具。
腦袋冒出過分貼切的形容,讓她有種身上多處中箭的感覺。
可仔細想想,就是要顏色不一樣,才會比較方便;和她們做愛時,明總是專注於本體的動作上。
只有舔舐和揉捏倒還好,而在進展到抽插或迎接抽插時,她就會更為忙碌。
只有兩只觸手時,明還分得清楚是來自哪邊,而再多兩只就不見得了。
如今,有這麼大的顏色差異,她一看就曉得是來自上面或下面;這樣除了能曉得該動哪里外,也能避免真的打結。
絲和泥各拿起一只灰色的觸手,幫忙她接到兩邊肩胛上。
與根部碰觸的瞬間,真的相當冰涼,明想。
而和她預料中的一樣,沒感到任何不適。
在經歷過第一次裝上觸手的酸疼後,她應該是裝超過十只觸手都不會覺得不舒服。
現在,她可能光是體內的神經細胞組合,就足以嚇死醫學系的教授。
所以不能去醫院進行太精密的檢查,明想;看點小感冒應該還是可以,且一般的檢查也不會涉及到神經的部分。
如今,她可能連血管都有不小的改變。
而和以往一樣,即使意識到這些,她也不覺得有哪里不妥。
至於對不起爸媽的感覺,則會被她做為晚點和觸手生物親熱時的配菜。
曉得自己罪孽深重,卻也愛上這種有不少秘密的感覺,這一點,她應該是永遠都不會改變。
不想一下挑戰太多的明,先以六只觸手為目標。而在產下露之前,她最多接四只。
在吃完飯後,明手肘下的兩只次要觸手都變得較平整;血管不再過分浮凸,嘴唇也是貼在牙齒上。
看起來還是不脫某種深海動物的形,明想,但至少不再是一副嗜血的樣子。
而她剛接上的兩只灰色觸手,則露出一副不輸白色觸手的凶猛模樣,還吐出一陣又一陣的“嘶嘶”聲。
明已經快看習慣了,也懶得吐槽,但為什麼會這樣呢?
不想再感到疑惑的她,馬上把內心的疑問說出來,絲邊看那兩只灰色──血管好像快要成群脫離,彷佛隨時爆炸都不奇怪──的觸手,邊回答:“聽蜜說,是因為接收到明體內的能量所導致。”
像是讓老鼠吸入大量純氧的實驗,明猜,就類似那樣吧?
“總之,”明說,“它們算是被我養得非常好。”
“其實啊,”絲說,以右手背擦一下嘴角,“現在被明養得最好的,是露喔。”
絲扯得有些遠;觸手是觸手生物的器官,不等於觸手生物。而聽到絲的話,泥眼神中的吐槽味道也少了,顯然她也認同絲的思考方式。
絲和泥是最早充滿能量的觸手生物,卻還是對能待在明肚子里一個月的露羨慕不已。
而從明對次要觸手的影響,跳到明對露的付出,進而聯想到明這一個月來各種大大小小──喂養乃至喂養以外──的貢獻;絲和泥除感動外,也會感到更加興奮。
多出來的能量只是排出去,既不會造成兩只觸手的負擔,也不會造成觸手生物的負擔,明想。
這樣的話,她時常和他們做愛就不用擔心了;以前就確認過了,只是看到自己的次要觸手有這些反應,難免會讓她又有些擔憂。
而術能顯然不像純氧那樣具有一定的毒性,對此,明真是松了好大一口氣。
泥說:“這些觸手會表現得比我們都要來得直接,純粹是因為它們的構造比較簡單。”
“這也是明健康的證明!”絲說,語氣和眼神都帶有一點暗示性。
“我猜,”明說,一邊盯著還未能收回嘴唇的兩只觸手,“性欲也會對他們造成不少影響吧?”
絲抬高眉毛,說:“一定的!”她雙手握拳、高舉。很顯然的,任何有機會讓明覺得羞恥的話,絲都打算要大聲說出來。
明右手五指伸直,輕劈絲的頭。
皺著眉頭的泥,也做出和明一樣的動作──力道比明略重一些──。
在兩下“啪”聲響起後,明和泥都發現,絲的額頭正微微冒汗。
光是進行這種對話,就足以讓絲體溫上升。
現在,明已經有四只次要觸手。
以後露也會加入,明想,至少要有六只次要觸手才行。
其實還是有點勉強,而在裝上灰色的次要觸手之前,明就曾想像自己同時插入絲、泥、蜜和露的畫面。
雜交──這樣叫實在太難聽了,明想,該換個稱呼,也許就叫大型喂養。有點不誠實的感覺是難免的,而她也沒偏離真相太多。
明很快發現,在這類一刺喂養多明觸手生物的畫面中,蜜的位置是最不好想像的。
而就在今晚,明打算有更多突破。無論是蜜的陰道觸感,還是蜜的更多表情,明想,斗志滿滿。
而她即使有機會抽插蜜,也不見得敢射精在蜜的體內。一想到蜜生氣或傷心的樣子,明就不得不又借著思考有關泠的部分,來舒緩緊張的心情。
泠是男性型觸手生物,就算隨著能量充滿而有更多可能,明也暫時不打算讓他扮演其他角色。
到時候,她除了會以手、口來服務他之外,也會讓他抽插陰道或肛門,好確定畫面的重心。
在明這次的想像中,泠是唯一插入她的人。
很顯然的,誰適合插或被插,在明的心中都已經有個排名。
想到這里,她雖然會覺得很羞恥,但已經不會到一個快要心髒停止的地步。
因為她曉得,自己就是這種人。
話說回來,要在今年之內,就挑戰一次和她們每個人做嗎?
前次進行全體喂養時,還是一個一個來的呢;一次就讓他們都高潮,應該會比較省力,明想,覺得這種計算方式不至於太離譜。
無論如何,她已經開始積極想像自己被他們團團圍住,從頭到腳都忙不過來的畫面。
好下流,可一定會有這種期待的嘛!
明想,和他們的關系都已發展到如此地步,再針對這幾點吐槽就有點不對了。
而她也曉得,這根本不是為了盡什麼喂養者的義務,純粹就只是自己太過淫蕩而已。
明也試著把那兩只灰色的觸手接在腰側或腰後,而即使遠離手臂,這些觸手運作起來也是一樣順暢。
細致度是不比只有兩只觸手時來得好,明想,但已經比自己的雙手或雙腿都要來得有力。
不要多久,她能夠輕易讓它們四個都做出卷曲、開口和吐舌等動作,像是一出生就擁有似的。
戴上她們幾天後,明想,一拿下來,還會產生幻肢現象。
以後說不定沒裝上觸手時,她會錯以為自己有另外幾只手能扶著東西,因而打破些什麼。
把任何一只觸手練到能用來寫字,她當然有想過,卻可能一輩子都無心如此。
她最大的目標,就是要能用它們來做愛,而不會弄傷任何一位觸手生物。
以後,她會讓六只觸手全裝上睾丸。
那畫面有點離譜,明承認。
但射精時,一定會非常壯觀;明一個人就足以填滿整座浴缸,比絲和泥加起來還要多。
到那時候,她也能讓她們的肚子一下就脹到懷孕十個月大小。
明得小心控制,不然會傷到絲和泥。
而在考慮幾秒後,明覺得,還是不要一次太大量比較好;雖然很過癮,但那樣精液就顯得不夠珍貴了,她想。
也幸好,觸手內的精液不是使用她體內的養分;不然她身上一定會有更嚴重的健康問題出現,不只是貧血而已。
顯然對明來說,比起穿上漂亮的衣服,能造出大片精液池才更像是美夢成真。
你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大變態!
她聽到自己的良心如此譴責。
而唯一讓明感到罪惡的是,剛才的段落中,有對泠稍微失禮的部分。
過這麼幸福的日子,真的不會遭天譴嗎?明想。她認為自己一向不迷信,而最近的生活,卻美好到讓她幾乎每天都會稍微擔心一下。
明打開衣櫃,面對鏡子。
她一邊看著自己身上裝有四只觸手的樣子,一邊解開上衣的鈕扣。
該多關心一下蜜的情形,明想,馬上說出內心的疑問。
泥回答:“她正在睡覺。”
不在明的意料之外;她多少能察覺到,蜜在那過程中花了不少心力。
而明也覺得,自己既然都已經醒來這麼久,是有必要和絲以及泥講述先前的情況。
“我睡覺的那段期間,蜜有進到我的夢里。”
講到這里時,明發現,盡管自己記得夢里的大部分細節,卻很難描述得夠清楚。
特別是在後半段,夢的內容既混亂又悲傷。
而既然蜜沒有主動告訴她們,或許就表示她不打算讓太多人知道。
所以思考到最後,明只說:“那個時候,還真是辛苦她了。”
絲和泥的表情並不沉重,相反的,她們無論眼神還是唇形,看來都是輕飄飄的。
她們以為明先前是做春夢,還忍不住幻想明和蜜在夢里親熱的畫面。
標准觸手生物的邏輯,卻讓明松一口氣。
在夢的開頭,明想,一下擠那麼多奶,是有一點色情意味。
而她又覺得,絲和泥應該幻想過更夸張的畫面,只是因為有些顧慮才沒有告訴她。
所以,明也沒有把那一段說出來;她要等絲和泥與她主動分享後,再提及這些事。
在晚飯消化完之前,還有一段時間;明可以用於看書、上網,或與絲和泥聊天。
然而,明的腦袋就是會在這個時候,冒出不少色情念頭。
她想盡情舔舐絲和泥,也想盡情抽插她們。
要是在和蜜見面之前,就被她們給弄到高潮,明想,除耗費體力之外,或許還有些過於頹廢;然而,若是她將她們給弄到高潮,頹廢的感覺不僅少了些,還能稱得上是一種體貼的行為。
那也算是報答她們,明想,畢竟她們一直為她帶來這麼多的方便。又如果只有她們高潮,就更像是熱身了;想到這里,明已經下定決心。
嘴角上揚的她,解開上衣的最後一顆扣子,和絲以及泥面對面。
她們還來不及反應,明就伸出雙手;她左手抓著絲的右邊屁股,右手握著泥的左乳房,說:“我一直挑逗你們,卻沒有讓你們滿足,這樣不是很過分嗎?”
“不會的。”
泥說,絲也很快開口:“沒關系啦!”
這樣回答,可能會使自己錯失一次和明親熱的機會,絲和泥都曉得。
而和這件事比起來,造成明的心理負擔才是她們不樂見的。
“那,”明說,左手食指和中指輕輕騷過她們的主要觸手,“你們不想要嗎?”
絲和泥都吞下一大口口水,雙眼圓睜。
曲起右手的明,把上衣的兩襟往旁邊拉。
她的右乳房立刻跳出一半,而左乳房只露出不到一成。
明還故意抓緊上衣的下擺,令兩襟往內斜,將右邊乳頭給遮住大半。
在明的一些印象中,這樣好像比全裸還要更能讓絲和泥覺得興奮。
不要幾秒,絲和泥從耳根、頸子到胸口,都紅得像是剛泡過熱水。她們的臉頰和額頭更是熱到發燙,已到什麼時候流鼻血都不奇怪的地步。
效果比明想像中還要好;先是一點點色誘,再觀察他們是如何的興奮、期待,在和他們親熱前,常有這一段過程。
某種程度上,明對這一段的喜愛,還超過之後的密集接觸。
她不會光這樣就滿足的,絲和泥都曉得;這可是個好消息。但為了禮貌,絲還是開口確認:“不會造成明的麻煩?”
“一點也不麻煩喔。”明柔聲說,慢慢搖頭。她兩手食指輕搔她們的下巴,說:“你們高潮前、高潮時和高潮後的樣子,我是看不膩的。”
絲閉起眼睛,笑出來。
低下頭的她,輕咬明的右手食指,而明也以中指和無名指來搔弄她的臉頰和嘴角。
泥腰上的次要觸手全都扭成螺旋狀,除此之外,她沒有太多表示。
而她當然想要,只要明樂意的話,她甚至有一連高潮兩次的打算。
融化後造成的疼痛,根本就不算什麼!
泥想,要是把這話說出來,就太過露骨了,對明身心也都有可能會造成負擔。
即使只有點頭,也不太適當;泥覺得,光是自己的神色,和從陰道里流出來的淫水,就已經表露得夠清楚了。
絲的想法更露骨,但也沒有表露太多。
她一邊吸吮著明的右手食指,一邊猛力點頭。
看到絲一臉陶醉,嘴里還發出“嗚嗯”、“呼哼”等聲音,泥皺一下眉頭。
她嫌自己妹妹的動作太粗魯。
而當絲轉頭,想要把明的左手食指也給含到嘴里時,泥又把頭往左擠,搶著把自己嘴巴下的那根手指給整個含到嘴里。
絲口齒不清的說:“姊姊這樣不就高雅不起來了嗎?”
泥閉上眼睛,同樣口齒不清的回應:“囉唆!”
絲笑了,嘴角和眼尾皆勾起。
滿臉通紅的泥,把頭往右偏。
很快的──也是在不知不覺中──,為壓下羞恥的感覺,泥嘴巴的動作變得比絲還要多。
除了舔舐指尖和指關節外,她吸吮的力道,也快變得和喝明的奶時一樣。
絲如此老實,又好像故意要造成自己姊姊困擾的模樣,和泥為維持一定的矜持,而一直用各種方式教訓自己妹妹的樣子,明都很喜歡。
又一次的,明把她們的臉並在一起。伸長脖子的明,再次和她們接吻吱、啾、嚕等聲音,大到足以傳到房門外。
而這一次,她們舌頭和嘴唇相觸的時間有點短。
得多照顧其他部位才行,明想。
微微開口的她,先是小心含住泥的左耳,再慢慢把舌尖伸到耳洞里。
里頭干淨得很,明只怕舔得太深入,會讓泥覺得不舒服。
而泥不僅主動搖晃腦袋,還故意用左耳殼擠壓明的嘴唇和牙齒。她希望明舔舐的范圍能更大一些,最好再舔得更用力一些
為滿足泥的期望,明使勁轉動舌頭。
在以往,這差不多是她們做到末段時的舔舐節奏。
不僅如此,明還以牙齒輕輕碰觸她的耳垂和耳根,再配上幾下哈氣。
這些刺激甚至深及耳膜,讓泥舒服到蹎起腳,淫水也是多到從大腿內側流至腳底。
為了讓泥能喘口氣,明轉過頭,張大嘴巴。下一秒,明發出“哈呣”一聲,把絲右耳前的一根觸手頭發含在嘴里。
明用比吸吮她們乳頭稍重一些的力道,吸吮絲的半根觸手頭發。
那些既扁又寬的觸手頭發,敏感度比耳朵低一點。
而只要仔細的舔舐、搔弄,一樣能讓她們大聲淫叫。
明在以嘴唇包覆牙齒後,用看似粗魯的輕咬或拉扯,來對待絲右耳周圍的觸手頭發。
絲一邊叫,一邊吐出舌頭。
不要幾秒,她就舒服到兩腿發軟。
絲得伸出左肩胛下的三只觸手,撐著背後的床墊。
她要是沒這麼做,整個人可能會往後跌倒。
覺得這樣還不夠的明,把四只次要觸手往下伸。除舔舐絲和泥的陰部外,它們也會輕咬絲的屁股和泥的腰側。
明只要不低頭看,就會有點不太清楚自己此時是在對哪幾只觸手下達指示。
而她也不著急;只要確定觸手的力道和嘴形都在控制之中,她就只會給絲和泥帶來性刺激,而非傷害。
呼一口氣的明,兩邊嘴角上揚。
她右眼一眨,讓四只次要觸手都嘟起嘴巴。
接著它們於不到五秒之內,在絲和泥的大腿、臀部和腰側等處各留下不只十個吻痕。
明伸長四只觸手,輕輕纏住絲和泥的手腳。因為動作不如她們來得俐落,明不敢一次動得太快,也不敢讓一只觸手繞超過兩圈
過約兩秒後,絲和泥都伸手揉捏明的觸手莖部;既是給予刺激,也表示自己渴望被勒緊。
抬高眉毛的絲,邊叫邊說:“哼嗯、有幾條痕跡、哈嗯,也不錯啊──”
明懂那感覺,也想起自己先前面對鏡子,查看身上各個痕跡時的表情。而為求保險,她最多只願意再施加兩成力道。
為展現足夠的誠意,她讓那四只觸手在絲和泥的身上輕輕滾動。
仔細擦過肌膚、按壓肌腱,明想,雖然很積極的模仿蜜和泠,卻可能只有他們的一半水准。
而絲和泥都叫得更加厲害,手腳也開始不自覺的扭動。
一直到這時,明才敢松一口氣。
就在讓那四只觸手使勁嗅聞絲和泥的陰部時,明吐出舌頭,舔過絲的臉頰和下巴。
在舔向泥之前,明因為舌頭干澀,而必須先把舌頭收回嘴里。
先用積存在口腔兩側的唾液,把整根舌頭重新變得濕黏,再細心品嘗泥的頸子,明想。
吸一大口氣的明,迅速脫下上衣和褲子。
她提醒自己,晚點別忘了要吸吮她們的主要觸手。
將睡衣丟到床頭,而把內褲拉到腳踝處;只以左腳掌勾著內褲,意外的會有些情調,明想,其實就只是增加猴急的感覺吧?
絲和泥睜大雙眼,呼吸漸趨平緩。
原本就已經難以用雙手掌握的乳房,如今又因為泌乳而脹大;日漸累積黑色素的乳頭,和幾條讓人難以忽略的靜脈;因為懷著露,又沒有特別調整過,使明的身體從內到外都非常接近一般的孕婦。
這些改變,讓明身上充滿母性光輝,泥想。
有同樣感動的絲,回想的則是前幾天,明全身被裹滿精液的畫面。
精液婚紗和孕婦實在是太配了,絲想,心跳加快。
讓明非常高興的是,到現在,絲和泥還是會盯著她的乳房發呆,甚至到差點忘記吞口水的地步。
過快半分鍾後,絲以左肩擦一下嘴角,泥則因吞口水時不太專心而差點嗆到。
大概還要過十秒鍾以上的時間,她們才會改看她的肚子和陰部。
而明打算趁著兩人還未移開視线時,以乳房夾弄她們的次要觸手。
明的乳房相當大,形狀卻維持得相當好;因為胸肌發達,再加上觸手生物的影響,讓她即使經過多次哺乳,下垂痕跡也不是特別明顯。
而也正是因為如此堅挺,導致明雙乳間的空間相當窄小。
她即使往外撥,最多也只能容納四只次要觸手。
要是再多半只,明就會難以呼吸,甚至還會有撕裂感。
她從絲和泥身上──分別位於右肩胛外側和右大腿上方──各抓了兩只次要觸手到胸前。
再配上自己手肘下的兩只次要觸手後,她很輕易的就把這四只次要觸手都給夾緊。
而只要左右觸手伸預留的空間夠多,她的雙手動作也不會有絲毫受限。
在集中刺激這些觸手之前,明先搔弄絲和泥的肋間、腋下。
感受到明的雙手,絲和泥先是笑出來;而當明以指尖輕輕點弄她們的肩胛、頸子,又分別以掌腹和掌心去磨蹭她們的乳頭和乳房側緣時,她們又忍不住大聲淫叫。
這種摸法,明想,應該更接近蜜和泠吧?
她曉得,自己還早得很呢。
稍微低下頭的明,以下巴和頸子去磨蹭自己雙乳間的次要觸手。
這四只觸手一直顫抖、冒出腺液。
絲一邊大聲淫叫,一邊以──位於左肩胛外側的──兩只觸手吸吮泥的乳房。
泥也抬高腰前的六只次要觸手,由外到內,含住絲的乳頭,舔舐絲的腹股溝。
泥除了親吻明的乳房、肚子和背脊外,也把腰後的五只觸手伸向絲的雙腿。
和以往不同,泥這次竟然主動碰觸絲的身體。
明和絲都睜大雙眼;絲尤其興奮,還忍不住壓低身體、使勁挺腰。
絲的腿這麼開,顯然是希望泥的觸手能夠擦過甚至插入她的陰道或肛門,明想,她根本不是在期待什麼意外,而就只是在色誘自己的姊姊。
泥不會順絲的意;主要是不想打亂明的節奏,而就算明不介意,泥也曉得該克制自己的欲望。
為避看她們的眼睛,泥低下頭。
她還以陰部磨蹭明的左大腿,想要借此來轉移她們的注意力。
絲的膝關節、髖關節和大腿內側,這些豐富的觸感,可以使泥體內的熱流翻騰得更厲害。
而透過那五只觸手,盡情嗅聞絲下半身的氣味,泥想,也確實能讓淤積在胸口的酸澀感散開。
絲也以雙腿夾動那幾只觸手,又將左肩胛下的三只觸手伸向泥的乳房和腰側。
很快的,除了注意明的動作外,絲和泥也把不少注意力放在彼此身上。
明不介意自己變得像是配菜,特別是這一次,她不打算讓自己高潮。而她的熱身目標,就是要在五分鍾之內,把絲和泥都弄到高潮。
暫時忍著不淫叫的絲,開口提議:“姊姊,下次跟明做的時候,我們干脆把身上的次要觸手都拆下來吧。”
泥幾乎想也沒想的,很快回答:“哼嗯、你這樣說,好像明才是觸手生物──”說到這里,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妥。
明的嘴角上揚,發出滿是肉食性──侵犯和征服意味濃厚──的笑聲:“哼嗚呼──”眯起雙眼的她,臉上透出一股不會輸給絲的奸邪氣息。
過快兩秒後,明才注意到,自己現在的表情有些沒品。
很快的,她在心里提醒自己,即使是在開玩笑,也該表現得夠優雅。
而絲和泥在聽到她的笑聲後,臉只是變得更紅,完全不覺得反感。
為維持明剛才的興致,她們讓觸手更加把勁:先舔舐明的腋下、肋間、乳房、肚子,再親吻明的小腿肚和大腿內側;把她流下來的淫、汗水全都喝下,絲想,在這過程中,顯得貪婪反而是一件好事。
能讓明少一些顧忌,泥想,讓自己所有的次要觸手都張大嘴巴。
背後僅有六只次要觸手的絲──在扣除被明夾住的,和用在泥的身上後──,現在可用於明身體各處的,就只剩下兩只次要觸手。
而集中刺激明的腰側,再配合泥的節奏一去點弄、輕咬,她還是成功讓明淫叫連連。
不該只有自己享受,明想,該做出更多回應。
過快一分鍾後,她不只是抬起雙手,也伸長自己的四只觸手。
她不僅讓它們舔舐絲和泥的腰側,也以兩手的指關節搔過絲和泥的頸子、乳房和肚子。
在絲和泥全身顫抖時,明兩手輕掐她們的屁股,也讓那四只觸手輕觸她們的髖關節。
本來,她想以觸手的舌尖偷偷分開她們的陰唇。
而絲和泥陰部早已濕透,那四只次要觸手只是從她們的雙腿間擦過,末端就變得無比濕黏。
睜大雙眼的明,語氣難掩贊嘆的說:“簡直和進入陰道里一樣呢!”
聽到她的話,絲和泥叫得更大聲。
決定晚點再更進一步品嘗她們陰部的明,先伸出右手,把泥的左腿抬高。
過約兩秒後,絲主動搖晃下半身,以陰部摩擦泥的左膝。
皺著眉頭的泥,也抓住絲的左手;她先將自己的陰部貼著絲的食指和小指,再使勁挺動下半身。
咬著雙唇的兩人,先鼓起臉頰、忍著不叫。而在泥開始搖晃左腿,絲也慢慢的扭動左手五指後,兩人又幾乎是同時叫出來。
不到三分鍾,她們就已經玩了這麼多花樣,讓明光看就覺得相當過癮。
而她和絲都決定再加把勁;她們曉得,泥已經徹底發情;不那麼在乎表情好不好看,只渴求更多的舔舐和揉弄。
有幾秒鍾,泥回過神來;在明的眼中,她看見自己的倒影,也被自己張大嘴巴的貪婪模樣給嚇到。
泥曉得,自己上次抽插絲時,就是露出這樣的表情。
而這次的氣氛完全不同,泥可以很快冷靜下來。她轉頭,看著絲,說:“你這家伙!”
和以往一樣,泥不怪明,只譴責自己的妹妹。
下一秒,泥含住絲的左耳。
絲大叫,使勁搖晃腦袋。
而和早些時候的泥一樣,絲現在只是在享受拉扯的快感,不是真的想要脫離。
她還希望泥能含得更用力一點,最好再稍微用牙齒摩擦。
顯然任何對絲的不滿和怒意,最後都會導致泥的性欲高漲,明想,先不打擾她們。
或許,泥想,自己潛意識所追求的,就是這類情緒:足以麻痹良知,讓她能夠盡情的侵犯身為親妹妹的絲。
先前,泥也是以懲罰之名,射精在絲的子宮里──還是在明的面前;回想起這一段,泥的臉一半紅一半青。
感覺胸腹一陣沉重、冰冷她,把鼻子以下都給埋到明的頭發里。
明一邊嗅聞絲和泥的頭頂,一邊以乳房搔弄她們的手臂和觸手。
與幾分鍾前相比,絲和泥體溫上升不少,體味也變得更加濃郁;她們的出汗量倍增,特別是在胸部和臉頰等處。
而又過幾秒,她們連叫聲也多了幾分尖銳。
明相信,再過不久,絲和泥就要高潮了。
絲放得非常開;張大嘴巴的她,已經是一臉准備好融化的表情;緊閉雙眼的泥,則是一副硬憋著的樣子,好像不敢過於陶醉。
用那種方式懲罰自己的妹妹,所產生的罪惡感果然不是一兩天就能消掉,明想,內心也開始感到沉重。
泥即使回想起先前的更多情緒,也很難做為眼前情況的調味。
她若是就這樣迎接高潮,等於累積一次充滿不適感的性經驗。
那樣的話,明想,絲也無法非常開心的吧?
明曉得,身為喂養者,就是該在這個時候多加把勁。她半睜著眼,兩手大拇指從泥的臉頰滑至耳根,說:“更加放縱自己吧。”
明承認,這話也是說給自己聽的。晚點,她面對蜜時,也要這樣提醒自己。而先前要泥那樣對待絲,是有點操之過急。對此,明感到有些抱歉。
泥睜大雙眼;每一次,明對她說出如此簡潔有力的話時,都會讓她心跳加快。
而同時又受到這麼多性刺激,讓泥流下不少眼淚。
當然,她是因為高興才如此。
泥實在不喜歡自己落淚的樣子,每次都會讓氣氛變得有點怪。
她也曉得,根本就不需要開口解釋;那樣就顯得過於俗氣,何況明已經已經以一個大大笑容,來表示理解了。
明伸舌頭,把泥臉上的眼淚都給舔下肚。
在連眼頭和眼尾都給明仔細舔過後,泥試著呼出一大口氣,把最後一點壓在胸腹深處的性欲給徹底釋放。
才過不到半秒,泥就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表情正變得丑陋。對此,她當然是有些掙扎,然而明眼中的溫潤光澤,又讓她好有感全感。
絲一邊輕咬泥的右耳,一邊說:“明剛才的話,不是就要姊姊把最後一點隱藏也給舍去嗎?”
把頭更往右偏的絲,對泥的耳孔呼一口氣。
泥叫出來,下巴顫抖。
絲把右手掌放在泥的胸口,說:“在明的面前,我們可以把一切都暴露出來喔。”
泥半睜著眼,慢慢點頭。
在這過程中,絲還是咬著她的右耳不放,而她看來也是挺享受被拉扯的感覺。
在接下來的三秒內,泥更加放任自己的五官變化:先是眉頭舒展,再張大嘴巴。
而同一時間,她的嘴角也接著上揚。
稍微把舌頭往前伸的泥,下嘴唇幾乎把舌尖給擋住。
在過約兩秒後,她把舌頭使勁伸長,幾乎要蓋過自己的下巴。
泥的舌頭長度不見得會輸給蜜,幾乎能塞滿明的嘴巴。
因覺得羞恥,再加上性欲高漲,泥的鼻子和額頭都出汗。
她的體味變得更重,特別是最末端的味道,聞起來像濃縮過的花蜜。
略粗、帶點動物質感的喘息聲,自泥的口鼻發出。
的確,明想,看來是沒那麼高雅;泥此時的痴態,和絲相比可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此,明和絲都很有成就感。
當絲和泥的熱度都來到最高點時,明曉得,自己的動作該再大一些。
最好也更深入一些,明想,張大嘴吧。
她先吸吮絲的右腳弓,再舔舐泥的左腳指。
明也沒放過她們的腳根──都比她嫩得多,口感極佳──而在仔細輕咬、印上淺淺的齒痕後,她會把她們的腳都給舉得更高。
除了以鼻子和額頭磨蹭她們的腳底心,也要用力親吻、吸吮她們的腳背和腳踝;每次進行到這里,明都會覺得好幸福。
絲和泥一直都是光著腳走路,而在張開肉室的瞬間,她們的腳底就被肉室地面徹底清潔。
更別提在更之前,她們的身體就已經用綠色液體清洗過,明想,觸手生物一直都是最干淨的,可能連剛綻放的花朵都比不上。
而把他們給弄髒,明想,除了感到罪惡之外,也好有成就感。
她呼吸變得急促,唾液又大量分泌。
這次,她或許不會真的把絲和泥全身上下都給舔遍。
但至少,能夠把她們從腳踝到腳指都給徹底照顧到,明想。
真的,絲和泥身上的每一處,明都好喜歡,也難怪她會那麼喜歡讓她們進到子宮里。
明相信,自己對蜜、露和泠也會是一樣的態度。
對他們三個,也要像對絲和泥那樣有誠意才行,明想,收回舌頭。
兩手靠得更近的明,把絲的左腳和泥的右腳都給抓住。
為了能夠好好品嘗,明不斷送出積存在口腔兩側的唾液。
接下來,她比剛才更積極舔舐,好像真想借此來令絲和泥達到高潮似的。
明曉得,這樣絕對不夠。所以是時候該插入了,她想,把身上的兩只觸手壓低。
明使用的,是連接在手肘下方的左右觸手。
她當然想以左上觸手和右上觸手,來品嘗絲和泥陰道深處的味道;它們才剛接到她的肩胛上,應該迅速累積經驗。
然而目標為絲和泥極為脆弱的部位,明只需考慮一秒,就曉得該選擇自己較習慣操作的左右觸手。
原本,絲和泥幾乎是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正被明舔舐的腳掌上。
因為太舒服了,絲忍不住閉上雙眼。
她為了使下半身傳來的熱流均勻擴散,而一直揉弄自己近乎完全平坦的乳房。
這也有要求明更進一步的意義,絲想。
泥也是眼睛眯成一條线,兩手不斷撥弄陰蒂和陰唇;許多濕滑、黏膩的聲響,自她的兩腿間發出,讓明和絲聽了都心跳加快。
很快的,絲和泥就因為大腿內側感受到兩只觸手,而睜大雙眼。
不等她們有更進一步反應,那兩只觸手就擠開陰唇。
在短暫的“噗吱”、“嘶嚕”等聲響後,它們進入早已完全濕潤的陰道里。
絲和泥立刻伸長脖子,大聲淫叫。
下一秒,兩人都曲起雙臂、全身緊繃。
她們身上的觸手,也無不卷曲、張大嘴巴。
幾乎同一時間,明的兩只觸手也都張口、吐舌。
除舔舐陰道內的皺折,它們也輕吻子宮口。
絲和泥一連叫了好幾聲,還抖得像是隨時都要從床上掉下去。
為了讓她們能夠稍微喘口氣,明先讓左右觸手放慢動作。
在過約十秒後,明令位在自己肩胛上的兩只觸手嘟起嘴巴,慢慢接近絲和泥的陰蒂。
而它們的唇尖才剛和陰蒂尖相觸,絲和泥就大聲尖叫、伸出舌頭。看到她們顫抖得沒像剛才那麼厲害,讓明確信,自己應該做得更激烈一些。
當那兩只灰色的觸手開始舔舐陰蒂時,絲和泥先是同時往後仰,也幾乎是同時弓起身體。
才過不到五秒,兩人都高潮了。
絲好像比泥快不只半秒,明想,但基本上可視為是同時高潮。
泥的陰部猛力收縮,把明位於右手肘下的觸手給往里頭吸。
明要是不多花點力氣,可能會拔不出來,泥想,又流出不少淚水。
和明前幾次一樣,泥現在也純粹是反射性的動作。
而比起有點緊張的泥,明只是輕松閉上右眼。
一但讓末端抵著子宮口,次要觸手就會變得和主要觸手差不多敏感,明想,新發現!
很顯然的,她才不想太早拔出來。
絲的陰部力道較小,無法把明的次要觸手帶往更深處。
而在幾下親吻般的收縮後,絲又使勁挺動下半身,直接用子宮口撞擊觸手末端。
因為吸吮力道不夠,就采用這種方法,明猜,是不想輸給泥嗎?
然而,這不過就是絲的反射性動作。
明其實也曉得,卻樂於想像較有衝突性的可能。
有超過五秒,明都屏住呼吸;要是沒這麼做,她可真的會被她們給吸吮到高潮。
若不是為了保留等下和蜜做時的體力,明不但不會忍耐,還會繃緊屁股,讓骨盆深處的寒暖流能夠迅速前進。
而在觀察明的肌肉和呼吸節奏等變化後,絲和泥都清楚明剛才距離高潮有多近。
這樣就算是達到目標了吧,絲想,和泥交換一個眼神。
泥也有一樣的看法:雖然是熱身,但姊妹合力卻沒法讓明有足夠的感受,這身為觸手生物可是大大不及格的。
絲和泥的四肢緊繃,主要觸手不斷顫抖,而明剛才主要是刺激她們陰道和陰蒂,故精液只有流出一點。
透明的腺液噴出最多,大部分都被明的兩只次要觸手擋住。
當明伸長脖子,吸吮她們的主要觸手時,最後一點腺液噴出來;先慢慢涌出陰道口,再順著兩只觸手的莖部,落到她的下巴和乳房上。
明先讓次要觸手喝下一半以上的腺液,至於剩下來的,則都在拔出的瞬間吐出;她瞄准自己的肚子和背脊,為身上還算是干燥的地方增添大量光澤。
在把兩只主要觸手里的一點精液給吞下肚後,明又針對更深處吸吮,讓絲和泥的身體都顫抖得更加厲害。
先前,明照完鏡子後,沒把衣櫃的門關上。幸好如此,明想,這樣才可以一抬頭,就看到她們的臉。
一開始,絲和泥都張大嘴巴,吐出舌頭。而很快的,兩人的表情與姿勢,都開始往完全不同的方向發展。
頭兩秒,泥先是十指交纏。
接著,她把手腕貼在乳房上,做出像是祈禱般的動作;主要是借著壓住胸口,來感受自己的心跳,也試圖使自己的心跳回穩。
而在這同時,她也能透過摩擦乳房來為自己帶來更多性刺激,明想。
咬著牙的泥,閉緊雙唇,不少淚水滑落臉頰,讓明又覺得她有些可憐
絲的雙手攤放在臉頰兩側,十指微微曲起。
嘴角微微上揚的她,嘴唇和眉毛都一直顫抖。
這模樣類似笑到喘不過氣,卻因為有足夠的節制感,而不會顯得很怪異。
明想,像是玩累的孩子剛回到家,澡也不洗的就進入夢鄉。
這樣的絲,透出一股十分難得的純真、無邪氣質,讓明和泥都心跳加速。
隨著濃烈的余韻往上蔓延,絲和泥都把頭往後仰。這樣的話,明想,就能夠放心的把頭再抬高不只三公分。
絲和泥一直都面對鏡子,而明希望自己的臉能被她們的胸部給擋住;在低頭吸吮兩人的主要觸手時,明不僅臉頰和嘴唇會往內縮,雙眼也會略為往上翻。
這種鼻孔和人中都略為拉長的模樣,實在不太好看,明想,觸手生物即使發情得再厲害,也不會和她一樣。
而在對此感到自卑的同時,明也更期待晚點和蜜親熱時的情景。
在一臉嚴肅的人面前,露出一張能徹底反映出自身性欲的臉,然後被對方嚴厲譴責;這會讓明感到很興奮。
她期望蜜能夠借此宣泄一些情緒,為此,她可以忍受蜜說出非常難聽的話。
而可能會出現哪些詞句,明先不想得太詳細。
她一邊微笑,一邊看著絲和泥。
感受到明的嘴型變化,絲和泥都想看抬頭清楚,卻又忍不住把頭往後仰。
自尾椎和肩膀等處發出的顫抖,讓絲和泥的肚子、乳房和雙臂一直搖晃。
明為了加快舔舐速度,雙頰略往內縮。
同時張大嘴巴的絲和泥,開始使勁呼吸;陰部的起伏,除了會導致陰唇連續開闔,更會讓腹股溝和主要觸手上下移動;而微苦的腺液、鮮濃的精液和略咸的汗水,也全都滿溢著她們輕盈、甜美的體味。
就因為不想錯過任何一點美好的細節,明不輕易松口,也不隨便眨眼。
而她的幾下吸吮,也使得絲和泥的雙腿無法並攏,自臀部到肩頸的顫抖更是難以停止
兩人的雙眼既無法睜大,也無法完全閉起,只能介於眯起和半睜之間。
剛才,絲和泥享受到的高潮,可不輸給做到最劇烈時。
而動作沒那麼劇烈的,余韻的持續時間應該會短一些,明想,舔一下舌尖。
兩手合在一起的明,將食指貼在下巴上。
她覺得,眼前的景象實簡直美得像幅畫。
比起描繪看來永遠莊重的女神或貴族婦女,像絲和泥這種因為高潮而不能自己的模樣,顯然更為美麗;因為毫無虛假,所以也更具有道德意義──好像還是有詭辯的味道,明想,在心里敲一下自己的腦袋。
而在一串看似復雜的描述之後,明的腦袋里就只剩下“真是美呆了”和“她們實在是太可愛了”等形容。
極為俗氣,用在絲和泥身上,卻最為簡潔、貼切。
已經過了快一分鍾,絲和泥的身體卻只能放松一半。
在明的面前,她們都想擺出好看一點的姿勢,卻力不從心。
有好幾次,絲和泥曾經試著伸直和並攏雙腿,也打算要把雙手都收至胸前。
然而,幾波熱流又使得她們四肢曲起。
伴隨著抵抗不了余韻的細嫩喘息,讓絲和泥的羞恥模樣更顯可口。
口水直流的明,眼睛一下也不眨的,把兩人大方展露胸部和陰部的模樣給深深烙印在腦髓中。
即使絲和泥的喘息速度慢下來,心跳還是跳得相當快。
現在,明深吸一大口氣,可以聞到一種平常鮮少聞到的野性香氣。
是很細微,卻又很深沉的肉香,明想,擅自認定這是絲和泥准備好懷孕的味道;沒有什麼道理,但對這樣的想像有多一些堅持,會讓她下次射精在她們子宮深處時,有更多的緊張感。
“和幸福感。”明小聲說,開始想像自己喝絲和泥母乳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