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單的四個角都脫落,令灰色的床墊露出來。
因為絲和泥緊抓著床單;不只是手腳,她們連每一只次要觸手都用上了。
在剛才的過程里,明感覺節奏還不算太快。
而實際上,她們三個的動作卻可能和前幾次一樣激烈。
明在舔一下右手背後,開始欣賞床上的更多痕跡。和前幾次一樣,床單又濕一大片。而有將近三分之一是淫水,其余的都是汗水和唾液等。
濕黏、溫熱的體液,和一時之間難以數盡的大量皺褶,更襯托出絲和泥高潮後的痴態。
明覺得這景象還真有意思,應該拍下來,設為手機桌面才對。
絲和泥在知道這件事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
明想在睡前、剛起床和吃飯時都看這畫面一眼;乘坐大眾運輸工具時,也可以只看這幾張照片打發時間;到時候,連行進間的震動──無論大或小──,都有助於她回憶上次做愛的過程。
一路上都幸福到腦袋快要融化,而這樣會坐過站吧?明想,該限制自己只盯著發呆兩分鍾,或者干脆設定個到站時響的鬧鈴。
這些照片,還可以做為下次做愛時的配菜之一;思考到這里,明點兩下頭。很顯然的,她已經阻止不了自己的腦袋了。
明打算一邊提醒她們上次表現得是有多麼羞恥,一邊含著她們的耳垂,說:“想不想再變得更羞恥一點呢?”
興奮到全身燥熱的她,雙手十指迅速開闔。
在把性欲壓下來後,她伸出位在右手肘下的觸手,去拿書包里的手機。
而在這時,她想到那台手機其實相當古老。
畫素極低,她想,照出來的相片,可能會破壞眼前的畫面。
她停止翻找,在心里嘆一大口氣。
而即使是在現代,手機的照相功能也很少真正令人滿意;明覺得,是時候該買台好相機了。
她曉得該拿出積存已久的壓歲錢,而這或許是第一次,她對花大錢買昂貴的機器沒有任何罪惡感。
這時,肉室里的蜜醒來了。
先打一個不算大的哈欠,再伸一下懶腰;她站起來後,花幾秒鍾使勁甩動全身。
配上一個簡單的法術,她不需要梳子,就能把身上該汰換的毛發給全脫下來。
整個過程只要花不到兩秒,而她又多甩動幾下。
純粹只是為了舒展一下筋骨,促進血液循環。
這部分她若是也使用法術,就能夠做得更加確實。
而在多數時候,蜜不想像召喚師那樣生活。
她比較喜歡和一般人類一樣,就憑著單純的動作,來調整自己的身體。
不那麼依賴法術,會讓她有種確實生活在這世上的感覺。
身為智慧生物,就是會去主動追求這些,蜜想,除了安全感之外,扎實感更加重要。
這說來實在有些抽象,她認為自己就算再增長幾歲,也沒法把這一切給好好表達清楚。
蜜不再甩動身體後,低著頭,說:“如果凡諾也懂得──”她沒說下去,也阻止自己花太多時間去回想他。
看著毛發被肉室地面吸收,蜜也很快改變一下肉室的部分構造。在一串咕“嚕聲”後,明家中的空氣有不少都被引入蜜所在的區域。
蜜閉上眼睛,把頭抬高。她動動鼻子,嗅聞一下味道;除了食物的香氣外,還有明、絲和泥的體味。
她也順便注意一下泠的位置;現在,他正位在肉室另一端,幾乎沒發出什麼味道。也好像真的沒發出多少聲音,蜜想,泠八成還是在做衣服。
她看過他十分專心的樣子;彷佛不只是在注意針线,而是在觀察原子。
就算只是遠遠看到,也會自然而然對他的態度產生敬意。
所以在早期,要論觸手生物的內在,泠是最讓她感到安心的。
蜜要是把自己的嗅覺調整到接近一般的犬科動物,有機會連露的味道都能聞得到。
就算她位在明的子宮里,蜜光憑嗅覺也能得知她身體狀況,甚至是心情。
短期內不需要如此,蜜想,該維持一點神秘感。何況她若知道得比明還多,那對扮演母親角色的明來說,可算是相當失禮的。
現在,蜜只想專心品嘗明發情時的體香。而才聞不到一分鍾,她的主要觸手一下充血到極限。
“嗚嗷──”蜜忍不住叫出來,一對尖耳拍打得快跟蝴蝶一樣快。皮膚底下瞬間積滿熱流,讓她好想再動一動全身。
而反正周圍沒人,她干脆就在地上打滾。在曲起四只腳的下一秒,她的爪子和肚子都對著天花板。
閉起眼睛的蜜,先室回想起明的臉,然後是明的肚子和乳房,接著是明的腰、屁股、雙腿和腳踝。
“她的頸子和頭發,也是相當精采呢。”蜜說,一邊點頭,一邊扭動身體。她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在草地上玩瘋了的狗。
而剛才的話,蜜想,不適合從年紀大的人口中說出。
要是讓明聽到了,就算她不會覺得反感,蜜自己也會想要挖個洞躲起來。
所以在以往的日子里,蜜即使興致高昂,也一直避免有類似的發言。
即便這可能會讓露覺得她過分嚴肅,甚至缺少情趣。
有些事情只有年輕人做起來,感覺才會是甜而不膩的,蜜想,嘆一口氣。
就算有這些顧慮,要蜜現在不去回憶先前和明親熱時的種種,是不可能的。
特別是在夢中的交流之後──想到這里,蜜皺一下眉頭,思緒馬上就轉移方向。
又想到露的她,把焦點放在明的肚子和乳房上。
明年紀輕輕的,卻已經散發母性光輝。
這過程明明很辛苦,她卻毫無怨言。
在多數時候,她完全把露當成是自己的孩子。
而她又大方獻出自己的乳汁,好像有心把每個觸手生物也都當成自己的親生骨肉。
所以對蜜來說,喝明的奶,有時比和明做愛還要讓她感動。
蜜盡管難以想像自己全身進到明子宮里的情形,卻也有點羨慕露。
被子宮包覆,是更徹底的呵護,蜜想,感覺一定和被觸手衣裹著還要特別。
她記得絲曾這麼描述:“明的子宮啊,是個會讓人感到無比安全的地方。待在那里,專心品嘗那種讓人好懷念的幸福滋味。一個不小心,連思考都會停滯,啊啊──真的,比身在綠囊里還要舒服!”
回憶到這里,蜜又差點叫出來。
盡管她也曉得,這種行為非常不符合自己的年紀。
和明密集相處不過半天時間,她連心態都變年輕了。
沉重的部分雖依然存在,卻不再那麼讓她感到難以喘息;枷鎖上的刺和鏽斑,有將近大半都明給融化。
即便如此,蜜還是不敢大聲說自己愛她。
明已經知道理由,也早就能接受這事。
蜜倒是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是比當初和他見面時,還要更加喜歡她。
這可不只是修辭游戲而已,蜜想。她緊閉雙眼,把身體往右翻。
而憶起自己先前明腦中展開的記憶,讓蜜的心里又涌出不少罪惡感。
特別是想到自己在那次會面時的表現,一陣澀麻、酸疼又讓她的胃有些難受。
耳朵垂下來的蜜,又忍不住舔自己的兩只前腳。
而即使她是這樣麻煩的家伙,明還是願意主動親近她。
不只是以喂養者的身分,也是以朋友──甚至接近愛人的心態,來給予關懷。
正因為如此,明才能在每個觸手生物的心中,都累積難以動搖的光芒。
蜜停下動作,懶洋洋的趴在地上。
全身發燙的她,必須得要吐出舌頭,才能讓體溫在一分鍾之內降至剛醒來時的水平。
她可以想像得出,絲和泥現在是什麼情況。
這對姊妹的能量早就滿了,肉室里的儲存槽也是,蜜想,要是連儲存槽內的空間都沒了,多出來的能量就只會浪費掉。
在過去,他們就算只是要展開肉室,也要謹慎對待。
一想到明現在每次做愛,都會有不只百萬單位的能量從此散失,蜜還是會胸腹一縮。
然而,即使感到有些不舍,蜜心中的愉快也很難被壓下。
身為觸手生物的領袖,她的生命中有不少時光都在煩惱能量來源。
而在和明相處過後,她的焦點也早就不在能量上。
“這或許是我一直期待的。”蜜說,舔一下鼻子。
每個觸手生物都認為,能量的存在過分具體。
就算無法說是不值得追求,也至少是不夠浪漫的。
相較之下,明對他們的看法,和他們表現出的誠意是否足夠,才應該是他們目前最在意的事。
蜜伸出右前腳,對眼前一條縫隙輕輕一拍。
在又一串“咕嚕”聲後,肉室變回她睡覺時的狀態。
這樣,蜜就聽不到明、絲和泥傳來的聲音。
再過一小段時間,她們三個味道也會消散。
先前,她為了維護休息時的品質,必須得暫時把自己所在的空間和明的家完全隔開;不然,就算她把感官調整到只和人類差不多,也可能會因為那些聲音和味道而醒來。
要是沒有幻象的話,蜜想,別說是明的家人,連隔壁鄰居都會發現。
而嗅到用餐與高潮後的味道,讓蜜能判斷出,自己睡了至少兩個小時。而可能再過不到一個小時,明就會進到肉室里。
除了不想打擾她們,蜜也有自己的計畫。已經沒剩下多少時間,她得趕快去准備才行。
絲和泥的意識幾乎是同時恢復,而兩人的反應卻有不少差異;絲先挺起上半身,泥則是先把雙腿並攏。
非常害羞的泥,動作也特別的快,而這也使得她的乳房上下彈跳一陣。
一滴不是特別顯眼的汗珠,被她稍微往上翹的乳頭給甩下來。
明就算視力不是特別好──上次的檢查結果,已經落到一點零一下──,也不會錯過這細微的動態;一但進行視奸,她可是非常專心的。
對此,明當然不會大聲說出來,只會偷偷的為自己感到驕傲,泥閉緊雙唇,覺得自己先前高潮時的樣子不夠淑女。
在她眼中,大部分的淚水都是前次高潮所累積。
而配上她害羞、著急的樣子,看來還真有些可憐;像是被欺負的少女,明想,先是心疼,而後心跳加快。
明在覺得自己好差勁的同時,卻也無法壓下食指大動的感覺。
又一次,她好想舔遍泥的全身。
現在,明裝有四只觸手,可以同時含著泥的耳朵、乳頭和主要觸手。
而她在吸吮泥的主要觸手時,除了可以用鼻頭來搔弄尼的腹股溝外,也可以兩手抓著泥的屁股。
泥從腳底到背脊等處的顫抖,會穿透手心和舌頭,進入全身,明想,那會是個很好的沉思方式。
在腦內編織這些情節的同時,明也很努力讓自己看來不那麼猥褻。而她只注意表情,完全忘記該移開視线。
看到明一直盯著自己的兩腿間,泥不會試圖遮掩;和面對絲時是完全不一樣的態度。
隨著體內的熱度趨於平穩,明現在好像也不好意思開口要求,泥想;這時,才更該表現得主動一些。
所以盡管沒接到指示,泥還是將膝蓋往倒向兩旁,把下陰部給稍微往上抬。
配上一點吸氣的動作,她的陰唇會自然開出一條──寬度還遠不及小拇指尖的──縫隙。
小陰唇的纖潤光澤,自大陰唇內透出。
而小陰唇的細致,也襯托出大陰唇的滑嫩。
兩者盡管存有差異,卻難以只欣賞其中一方,明想,興奮到忍不住磨牙。
好想用精液來妝點它們,好想看它們被大團精液撐開的樣子;思考到這里,明的陰蒂和乳頭又勃起到極限。
她在用力吞口水的同時,也提醒自己:必須得節制。
最近每天好像都要這樣提醒自己不只十次,明想,干脆把這句話用毛筆寫在紙卷上,貼在床旁邊算了。
和泥不同,絲一直都沒那麼急著並起雙腿。除了使勁挺起下半身外,絲還有點想要用兩手的中指和食指把陰唇拉開。
剛高潮過,卻還這麼積極引誘明,可是會讓自己顯得十分貪得無饜;絲曉得,卻非常喜歡扮演這種角色。
就是因為和明還處於熱戀期,才該放膽做這種事;這是珍惜這段時光的最好方法,絲想,相信明會理解的。
明的回應是,伸出位於左手肘下的觸手,舔舐絲的陰蒂。
和以往不同,只是淺淺的一點;力道相當輕,動作也不快。
如果舌尖前是一塊蛋糕,明想,這樣大概只夠舔去鮮奶油的一角,留下的唾液可能還比舔去的鮮奶油多。
而如此輕柔,卻又是針對關鍵位置,其實比使勁舔舐還要能夠讓絲大聲淫叫。
明兩手壓著她的肩膀,讓她即使反應再大,最多也只是弓起身體而不會掉下床。
原本,絲的身體就是處於高潮後放松狀態,現在又變得像是觸電般緊繃。
她的乳頭和陰蒂再次充血到極限,兩腿也馬上並在一起。
純粹反射性的動作,遠比慢慢來還要更刺激明的次要觸手。
被那雙柔軟、細致又散發香甜氣息的腿給夾住,明想,真是讓人骨頭酥軟。
以前,她第一次聽到有人會特別喜歡小女孩時,還感到很難理解。
現在,她盡管不算是他們的一份子──她的對象並非人類,且喜好范圍也太廣──,卻也算是知道他們的浪漫了。
而明也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過像絲這般可愛的時期。
不到十秒,絲的姿勢就變得泥剛回過神時差不多。
像這樣的過程,明也好想拍下來。
絲的嘴巴微開,臉變得比泥還要紅。
而在受到足夠的刺激時,絲看來就不會過分色眯眯. 也因此──相當難得的──,她現在看起來比泥還要更為少女。
好想射精在絲的體內,把她嬌小的子宮給撐大;明屏住呼吸,把張牙五爪的性欲給壓在橫隔膜之下;泥則是低著頭,兩手中指按著太陽穴,把自己腦中所有針對絲的淫穢念頭都給敢走。
明在吞一口口水後,呼一口氣。
幾天後,她會再次和她們做愛,而她當然不想一次只和她們其中一人做。
好像越接近預產期,就越容易發情,明想,胃口還越來越大,這應該跟體質應該沒有關系。
似乎,在她的潛意識里,有急欲證明“自己在懷孕期間內也能盡情享受性生活”的欲望。
這樣對小寶寶不好吧,明想。懷孕時做愛,對腹中的胎兒有哪些好處;就算能夠消掉查詢紀錄,她也沒有勇氣在網路搜尋引擎上打這些關鍵字。
她打算在預產期前五天左右就開始禁欲,而這次應該會比喂養前還要來得順利。
有小寶寶和沒有小寶寶,明想,是不一樣的體質和心情。
她咬著雙唇,一臉認真的點一下頭。
在發現絲和泥的體味變淡一些後,明讓四只觸手靠近她們的腋下;即使沒碰──她不想在她們專心感受高潮余韻時還騷擾她們──到,她也能感覺到兩人的體溫稍微下降。
這表示她們的高潮余韻已經差不多來到最後,明想,是時候可以清潔身體了。
明最在意的,是要用毛巾擦拭,還是該用舌頭去舔。
人的舌頭或許不行,觸手的舌頭應該就沒問題,明想。
而到現在,她還不知道要怎樣把四只觸手的舌頭給調整成清潔模式。
她才思考不過三秒,就想到一個最有可能的解決方法。幾乎同時的,絲和泥互看一眼。此刻,她們腦中的念頭,基本上都和明差不多。
泥兩手托著絲的腋下,而絲也把雙手放到泥的肩膀上。兩人在張大嘴巴的同時,也分別讓背後和腰上的次要觸手都張口。
泥舔舐絲的左邊鎖骨,絲則舔舐泥的頸子。
在一旁欣賞的明,正一邊摩擦雙手,一邊用舌頭搔刮自己的牙齒和硬顎。
當然,她還是希望自己能──學會用觸手的舌頭來──清潔她們的身體。
然而她要是一下做得太徹底,可就欣賞不到眼前這種姊妹互舔的畫面了
早曉得明的喜好,絲和泥也樂於如此。
姊妹倆算是從小做到大,而和小時後不同是,以前她們身上沒有這麼多體液。
為了節省體力,她們在找到喂養者之前,都不曾經過歷性高潮。
在高潮之後,絲想,無論是味道還是口感,都有不少差異;除了體溫上升和體味變濃之外,連皮膚也會變得緊致. 如此復雜、具有變化性,泥承認,嘗起來是非常可口。
她在不知不覺中臉紅,腦中甚至還浮現出舔舐絲的子宮口,親吻絲的肛門等畫面。
而泥最多就只是心跳再稍微加速,不打算再有更多反應。
現在,她的表情不僅正經,還帶有一些些冷漠,明想,這種僵硬感,應該真有助於她壓下更多的性幻想。
滿臉笑容的絲,則是表現得和以往一樣。
她毫不掩飾自己在這過程中的陶醉之情,且泥被她舔過的地方往往是變得更為濕黏。
而非變得干爽,絲想,笑出聲。
她打算先專心品嘗,晚點再啟動清潔模式。
早在轉身面對的泥時候,絲就變得相當興奮;她不僅再次發情,還期待泥能夠發情得比她還要厲害。
實在看不下去的泥,小聲提醒:“我這樣做,不只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明喔。”
在泥的心中,明比絲要重要多了。
而泥所謂的小聲,也正好是明能清楚聽到的音量。
明早就知道她們是為了滿足她的喜好,因此也感到有些罪惡。
明把頭往右偏,打算以吹口哨來裝傻。
眉毛動兩下的絲,嘴角也再次抬高。
她露出四顆不太顯眼的犬齒,好像是打算更進一步侵犯泥。
明腰杆挺直,臉上難掩期待。
幾乎全身起雞皮疙瘩的泥,則是舉起腰後的兩只觸手。
她想,若只是要防御絲的嘴,這麼點觸手算是足夠。
而絲只是吐出舌頭,再慢慢靠近泥的嘴巴。
當她和泥深吻時,明感覺尾椎內的熱流正慢慢往上爬。
能同時服務明和泥,是絲此時最開心的事。
就怕自己表示得還不夠清楚,絲先讓舌頭動更得快,同時再看著明的眼睛。
是比較喜歡明,還是比較喜歡姊姊?
對於這個問題,絲想要繼續模糊下去。
明放慢呼吸,感受腦內酥酥沉沉的感覺。
而過不到兩分鍾,絲和泥就清潔完畢。
絲若一開始就把舌頭都轉為清潔模式,整個過程或許會在一分鍾之內就結束,明想。
而能看到好戲延長,她當然會在心里偷偷感謝絲。
絲在泥的身上留下好幾個吻痕,有些即使揉過,也要過半天以上的時間才會消去。
泥雖然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卻沒有念她。
這表示泥現在的心情很不錯,即便對絲有些不滿,她也只會皺一下眉頭。
而絲就算沒說抱歉,也只要稍露出一點畏縮的姿態,泥就會願意原諒她。
然而,就是因為眼前的氣氛是在輕松也不過,絲不但不緊張,還嘟起嘴巴,再次和泥索吻。
皺緊眉頭的泥,興起用觸手咬絲屁股或大腿的想法。
而無論是難相處,還過分嚴肅,都不是泥想在明和絲面前營造的形象
泥在輕咳一聲後,意思意思的低下頭。絲則是眯起眼睛,把嘴巴給迅速抬高。怕門牙會撞在一起,泥在中途就把腦袋後往後縮。
到最後,兩人的嘴唇只是輕輕碰一下。而光是這樣,就已經讓泥的臉變得比絲還要紅。
就算泥只是應付一下,絲還是會感動到快要從床上跳起來。才過不到兩秒,泥就必須忙著以左右腰側上的觸手,把絲欲緊抱她的雙手給撥開。
明想花至少一分鍾,去仔細欣賞她們打鬧的樣子。而不幸的是,她竟然在這個時候感覺到便意。
傳說中的莫非定律?明想,眉頭緊皺。腸道內的緊繃感迅速加劇,她要多撐兩分鍾都沒辦法。
“我要──”明小聲的說,“我要去一趟廁所。”
絲睜大眼睛,背上的觸手瞬間變直。
不僅如此,她連頭發也有些往上豎,兩腿還站得跟軍人一樣直。
下一秒,絲像個拳擊手一般,高舉雙拳。
想像自己正沐浴在聚光燈下的她,眼中燃起讓明背脊發寒的火焰,只差沒大喊──
“萬歲!”絲還是喊出來了,一顆位於眉心的汗珠滑至鼻梁上。泥全身一顫,下顎略往前移。明伸長脖子,大吼:“你那麼高興干嘛!”
而要是在這個時候太過用力,情況會很不妙,明曉得這一點,趕快把怒火壓下去。
其實,她自己也有些高興。
在把腸道清干淨後,與蜜見面的時刻就近了。
“我等下要進到肉室里,”明說,兩手蓋在自己的屁股上,“在那之前,我要先浣腸。”
“對、沒錯,”絲說,用力點兩下頭,“畢竟蜜可能抽插明的那里嘛。”
絲說得如此直接,讓明羞到把頭往右偏。
當明咬緊雙唇時,絲又高興到揮舞雙手,把右腳往後抬高;如果不是因為泥出手阻止,她可能真的會在原地轉圈。
對絲來說,和明進行像剛才那樣的對話,有如譜出一首完美的舞曲。
明眯起眼睛,有點想用觸手扁她。和其他人不同,絲是真的該多保留一點,明想。而泥竟然沒有開口吐槽,明不僅期待落空,也感到非常驚訝。
很顯然的,泥一聽到絲的話,也會自然而然開始回憶起前天發生的事。
當她想到明的肛門時,必須兩手使勁壓著自己的主要觸手。
而她盡管透過呼吸,讓主要觸手的充血少些,卻是怎樣也無法讓腰上的次要觸手全都停止吐舌頭。
能讓絲稍微轉移注意力,泥當然是松了好大一口氣。
也因為絲總是這麼夸張,她這個做姊姊的就不會顯得那麼離譜,明想,這應該也都是她減少吐槽次數的主因。
在絲和泥的陪伴下,明前往廁所。
走廊因為與肉室連接,所以平均溫度不低。
明不需要穿上衣服──事實上,她是走到一半才發現,自己沒把衣服重新穿上身──。
就算是在家里,又有幻象保護,她的步伐還是沒有在肉室里行走時那麼自然。
而明曉得,自己總有一天會在學校等公共場所全裸。
不為別的,就只純粹享受暴露快感,她想,而若只有裸奔,感覺不太夠。
反正已經在學校和公園的公廁里與絲做過了,接下來就算會想要在其他類似的地方和他們發生關系,也不是一件多奇怪的事;明決定先專心思考在這主題下的種種可能,至於道德等層面的問題,就留待以後再吐槽。
不可能不依賴肉室,這是衛生問題,明想,不然舌頭可以舔的地方就太少了。
公園是在住家附近,而那天下雨,根本沒什麼人;以挑戰羞恥心的極限來說,這難度顯然還不夠高。
果然該選在學校,明想,不僅人多,有不少還都認識。
不過現在放寒假,冷清得很。
等到開學後,她可以選擇廁所以外的地方,像是在操場或體育館,或者干脆就在教室或走廊上。
和絲說要在戶外做,就算天氣不佳,也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而如果是要和絲以外的觸手生物約呢?
明想,得准備一個更自然、富戲劇性,又最好能維持自身形象的一套說辭。
這實在太復雜了,她決定以後再思考。
也多虧這一段離譜的性幻想,明在來到廁所之前,大半注意力都不在自己的腸道上。
她從絲的手上接過肉塊,進到廁所里。在把門關上之前,明又興起擁抱或撫摸她們的想法。但直腸的緊繃感越來越強烈,讓她難以付諸行動。
現在,她要她們離廁所越遠越好。
“拜托了!”
明說,兩手合在一起。
絲嘟著嘴,一副就想賴在地板上鬧別扭的樣子。
明不理她,只是慢慢把門關上。
絲一直到被泥拖走時,都還在上下揮舞拳頭。
真是個任性的家伙,明想,把門關到底。她在鎖上門後,小聲說:“我的老公竟然會是這種人。”
難怪先前,明會希望以後和絲生下的孩子,在個性上能少像絲一點。
乍聽之下是有些過分,但其他觸手生物也一定能認同。
說不定絲也會是這麼認為的,明想,成功讓自己的罪惡感少一些。
她以左手無名指蓋過自己的肚臍,說:“絲都已經是這樣了,露有可能會比她還愛胡鬧嗎?”
她低頭,看自己的肚子,眨一下眼睛。皺著眉頭的明,原本想要嘆一口氣,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產下你後,肉室內鐵定會變得更加熱鬧吧?”明說,腦中浮現絲和泥先前描述時的表情和內容,十分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她放下馬桶坐墊,兩手慢慢從自己肚子的上緣摸至下緣。
肉塊的浣腸效果極佳,而明打算先靠自己的力量。
她的身體健康,又每日都有攝取足夠的纖維和水分。
這過程花不到三十秒的時間,還不夠她看一頁書呢。
在覺得差不多之後,她自己用衛生紙擦干淨。
接著,她再把肉塊的銀色末端擠向肛門。
這樣才能確保最後黏附在腸道上的都清理干淨,明想,屁股有些緊繃。
即使她用力縮肛門,肉塊還是會整個鑽進去。
在有過幾次肛交的經驗後,這過程已經完全不會讓她感到可怕。
用它來清理腸子,其實還蠻有趣的,明想。
而她絕對不會把這種感想告訴絲。
至於自己是否把這肛交前的“准備”視為是“熱身”,明嘴巴上會強調自己“連想都不敢想”,在心里卻偷偷的點頭。
最後,明覺得非常清爽,身體輕盈得像是一下年輕不只五歲。
不曉得這是否是肉塊保留腸內益生菌的效果,明想。
至於一般人使用的浣腸方式和剛才使用的浣腸有何差異,她無從比較;在這之前,她根本就沒有任何浣腸經驗。
在又用一些衛生紙仔細擦拭過後(前一次她大可不擦,可那樣放肉塊的時候,就很容易把手弄髒),她從馬桶上起身,按下衝水按鈕。
在這極為放松的時刻,明特別容易胡思亂想。
有一瞬間,她彷佛在廁所里的每一片瓷磚上都看到有大量猥褻詞句浮現,全是描述她上個月至今的性行為。
就算這些不堪入目的描述沒烙在她的皮膚上,也早就刻印在她的靈魂深處。
而隨著每一次睡醒,罪惡感卻變得越來越少了,明想,幾乎不為此感到緊張。
腸子里已經算干淨了,而明為了確定,又稍微使勁。這一下,跑出來的聲音比之前還要令她尷尬。
下一秒,明就聽到絲的笑聲:“嗚呼呼──”聽起來不是特別猥瑣,明想。而她又覺得,自己要是看到絲的表情,可能會有不一樣的感想
她們距離廁所根本沒超過十步,甚至可能不到五步。不夠遠,也絕對聞得到;明盡管沒有太感到意外,卻還是一副失意到快要化成灰的樣子。
泥即使沒笑出來,卻也沒把絲拉遠一點;該不會連泥也在一旁,還同樣一臉興奮?
明皺著眉頭,覺得那畫面實在很難想像。
正經又端莊的泥,才不會是那種女孩。
很難說喔,她們畢竟是姊妹,明想,咬著牙。
而觸手生物即使不透過法術,嗅覺還是比人類靈敏,這表示她們就是算坐在家門外──干脆別再去思考這些事,明握緊雙拳,下定決心。
現在,她全身赤裸的坐在馬桶上。
雖不是第一次如此,卻還是會讓她起雞皮疙瘩。
幾次把左手伸到自己的兩片屁股間,這畫面實在稱不上美觀。
說這些必要動作粗俗是有些過分,而無論再怎麼修飾,明都很難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是性感的。
而絲卻可以對這景象流口水,明想,小聲說:“我寧可你是對我生產時的樣子發情。”
在衝過馬桶,等味道全散去後,明以沾過自來水的衛生紙,把肛門和周圍所有可能藏汙納垢的地方都給仔細擦過。
又過快一分鍾後,明才離開廁所,和絲以及泥進到浴室里。
這一次,明想試著完全不用沐浴乳;主要是考量到蜜可能嗅聞和舔舐她的肛門。
而沒有用任何香精,又會讓明感到不安。
所以她要求絲和泥用清水和綠色液體多洗幾次,哪怕這樣可能對皮膚不太好。
絲慢慢點頭,過不到兩秒,她就露出一臉福神似的笑臉。泥想,能夠多摸幾次,感覺是賺到了沒錯。她的想法和絲差不多,但不表露出來。
明除了洗澡之外,也要再次漱口,主要是為了把絲和泥的味道給去掉。
她曾喝下她們的汗水和唾液,量還不少。
而光是憑著幾次吞咽,並不足以徹底清除之中的氣味分子。
就這樣睡覺的話,能做個好夢呢,明想,相信蜜也不會介意。
但明還是堅持要好好漱口。
這與其說是為了禮貌,不如說是為了展現誠意。
不僅是對蜜,明在面對其他觸手生物時,也常有一樣的考量
雖然說若要做得更徹底一點,剛才就不該與絲和泥親熱;即使是以熱身之名,明想,也發現,比起譴責做愛次數太多,自己的良心最近似乎更難忍受對他們的誠意出現瑕疵。
明喜歡在一天之內滿足多名觸手生物,而觸手生物則不建議她如此。
如此程度應該不算太過分,明想。
她認為這不但該被允許,還是件值得鼓勵的事。
突然,很像是要譴責她的思考方式,露再次晃動手腳。
這次的幅度又有些大,肚子應該有些起伏,明想,閉上右眼,慢慢吸一大口氣。
此舉讓她的疼痛散開一些,而晃動並未停止。
小寶寶會在媽媽的肚子里做體操,以前明覺得這種話聽來有些蠢,而最近,她認為這種比喻真是非常貼切。
“別這麼等不及,你至少還要再待十五天呢。”明說,呼一小口氣。而露當然沒有因為她的一句話就停下動作。
難怪需要蜜幫忙調整胎位,明想。
在覺得有些辛苦的同時,她也有些想笑。
露在進來前,好像還沒這麼有活力。
露身體的恢復情況十分良好,已不再是那個虛弱無力的觸手生物。
明才剛開始感到得意,子宮內就傳來一下重擊。她嗚一聲,然後又閉上左眼、嘟起嘴巴。
露進來時,將近八個月大,而明只要懷她一個月。
這表示露最後出來時,就等同於懷胎十個月,明想,粗略計算一下。
顯然過半個月,露的成長幅度就相當於人類嬰兒的一個月。
現在她已經比剛進來時大一圈,像這樣的連續晃動,對腸胃的刺激實在不小。
明咬一下雙唇,又開始感到有些痛。
而她解決疼痛的方法,就只是皺著眉頭、慢慢呼吸,最多再以雙手輕輕撫摸自己的肚子。
明當然希望露不要一下動得這麼劇烈,卻不好意思開口要她乖一點。
不是露會不會聽的問題,而是露已經算是很少打擾她了。且健康成長的胎兒本來就有活潑的權利,明想,咬著牙。
露該不會是因為嫌她這個做母親的太過淫蕩,才用這種方式抗議?
應該不至於,明想,卻會忍不住去想像這種可能性。
若露不是觸手生物,明還真擔心自己這一陣子的性生活和性幻想會對她造成負面影響。
明還不至於痛到跪在地上,但已經有點站不直。
分別站在她左手與右手邊的絲和泥,各伸出──來自兩邊肩胛外側和左大腿上方的──兩只觸手,勾住明的腋下,也貼著明的屁股。
兩人小心翼翼的,一起支撐明的身體
同時伸出雙手的絲和泥,以食指到無名指輕輕撫摸明的肚子下緣。兩人都沒有施法,而光是這樣的接觸,就已足以讓明在精神上有更多安全感。
“如果可以的話,我和姊姊都想幫忙分擔。”
絲說,咬著雙唇。
一樣感到極為心疼的泥,用力吸一下鼻子。
明以兩手食指過著她們的嘴唇,說:“光是有你們這句話,就夠了。”
每一次,她們的這類表示都能給她帶來不少力量。
過約一分鍾後,露的動作慢下來。
腸胃的不適一下減少許多,像是幾處大火全被大浪給一次澆熄般,明想。
她抬高眉毛,慢慢呼一口氣。
很快的,她笑出來。
而聽到明的笑聲,絲和泥也是嘴角上揚。
剛才,絲在說完話後,又偷偷把左臉頰貼在明的左乳房上。
由於絲靠得最近,明先親她的左臉頰。低下頭的明,用瞬間吸完一杯飲料的力道,在絲的額頭留下一個清晰的吻痕。
過不到五秒,明把頭往右轉,也在泥的右臉頰上印了一個幾乎一模一樣的痕跡。
她還用下巴磨蹭泥的額頭,這既是想要感受泥臉頰的滑嫩觸感,也是希望能透過幾下揉弄,避免吻痕真的變成淤青。
明有時會因為激動,而在親吻這類小動作上忘記輕重,第二下又常常會比第一下還要過分。泥笑出來,這應該就表示她沒覺得太疼,明想。
泥可愛的笑聲,讓明的體溫一下升高不少。
即使是為同一件事笑出來,泥身體顫動的感覺也與絲有些不同;介於活潑和含蓄之間,讓明忍不住伸舌頭,把更多唾液留在泥的額頭上。
嫌這樣還不夠的明,右手抓泥的左邊屁股,左手抓絲的右乳房。
想要大叫的絲和泥,幾乎同時伸長脖子。而過了兩秒,她們卻只是微微開口,吐出一點讓明心里癢癢的細小聲音。
看見她們內八的雙腿,並觀察到她們的膝蓋內側因相互磨蹭而發紅,讓明又忍不住張大嘴巴,和她們接吻。
先奮力吸吮泥的舌尖,再把絲的兩邊臉頰給舔到股起來;這看來有些粗魯,有點像是在暴飲暴食,卻讓她們三個都覺得好過癮。
先前因為腹部的疼痛,導致明乳頭和陰蒂的充血程度降低不少。而在又幾下親密接觸後,這幾處又很快硬得和做到最激烈時一樣。
不同於先前被她們抬著,明現在是左擁右抱的進入浴室。
看向洗手台上的鏡子,明覺得自己像個荒淫的帝王、貴族、或富商。
前兩項在現代不常見,她想,覺得自己比較像是行為不檢點的藝人或運動選手。
就算與絲和泥同為女性,也還是會有這種感覺;只因明長得比較高,肌肉也比她們發達。
把雙手搭在她們肩上,除了讓自己看來很差勁,好像還會害得她們身上也增加不少風塵味。
正因為有此顧慮,明才一直不把手伸得太高。
這樣的好處是:她既能摸到他們,也能讓雙手避開洗手台上的鏡子,把視覺上的負面色彩給減到最低。
好像不該太在乎這種事,明想,且既然都已經成為他們的喂養者,對於眼前的畫面就應該更加習慣才是。
她摟著絲和泥的畫面就算不純潔,也至少是洋溢著幸福與和諧。
如果是在肉室里,明倒是很輕易就能說出這種感想。
一來到肉室外,缺少那種朦朧、柔嫩的氣氛,部分人類的負面形象在她腦中就會變得無比清晰
明決定,在水蒸氣多起來之前,她先不看鏡子。絲右腳輕輕一踏,展開部分肉室。明在泥的攙扶下,慢慢坐在由一堆細長肉塊構成的凳子上。
絲拿起蓮蓬頭,先調整水量。
泥負責拉出肉室里的紅管,把大量的綠色液體先澆在手上。
兩人在親自以手臂確定水溫適中後,才開始把水和手上的綠色液體,一起淋在明的屁股間。
明的表情沒變,但還是發出一聲“嗚”,讓肛門用力一縮。
泥忍著不笑,專心控制手指的動作。
而絲則是使勁伸舌頭,呼吸也變得急促。
對她來說,眼前的畫面實在是太可口了。
泥也正是因為擔心她會失控,才會搶著接下碰觸明屁股的工作。
明在感覺到自己的肛門正被泥抹上更多綠色液體時,從直腸到大腸都蠕動的更加厲害。
興奮是難免的,而肛門就算了,明想,腸子不是性器官,不該有這麼多的反應。
情緒或許有影響,但在很大一部分上,是她自己把消化系統的正常運作和發情聯想在一起。
而明不用多仔細分析,就能曉得自己剛才之所以搞錯的原因;她渴望肛交,也希望自己能夠變得十分擅長肛交。
她想讓自己的肛門和直腸都變得更靈活,給蜜帶來不輸陰道,甚至勝過陰道的感受。
前天的她,還會為此感到復雜。
如今,她的態度已經超過“坦然面對”的階段,已到“積極進取”的地步。
由於腦袋又被新的復雜情緒給搞得很煩,明想在洗澡的時候盡可能放松。這樣她晚點進到肉室里時,狀況才會更好。
雖然不久前才高潮過,如今余韻也完全退去,而絲和泥在碰觸明的身體時,還是會臉紅心跳。
特別是在衝完下半身,開始洗乳房和頭發時,明想,眼睛往下移動。
泥雖然面無表情,主要觸手卻已經微微充血。
不想給明帶來太多負擔的她,靠著移開視线和慢慢呼吸等方法壓下去。
絲則是在打開水龍頭後就勃起到極限;與泥不同,即便不要求立即滿足,她還是希望明能夠注意到。
在這種應當有正經表現的時刻,絲尤其能得到暴露狂式的滿足。雖然觸手生物平常都很少穿衣服,明想,閉起眼睛,假裝沒注意到。
就算沒流出腺液,從根部到末端還是會被熱癢感填滿,絲想,感覺兩腿間有一大塊都快要麻痹. 而即便腦中有各種不正經的念頭閃過,她和泥還是會避免讓主要觸手碰到明。
明現在正為了和蜜見面而做准備,泥想,且有過先前的親熱,就該感到滿足了。
基本上,兩人都能夠忍住;這不僅是基於對明和蜜的尊重,也是對自我的基礎要求。
絲還記得蜜的教誨:基本的自制能力要有,不然就只是禽獸而已。
過約兩分鍾後,反而是明忍不住。她先抬起左腳,用膝蓋碰觸絲的觸手末端,再用右手抬起腦後的一大把頭發,把泥的主要觸手給整根包覆。
絲和泥都緊閉雙眼、張大嘴巴。雙手使不出多少力氣的兩人,既無法讓蓮蓬頭維持在一個固定的方向,也難以繼續幫明擦拭身體。
泥的呼吸一亂,主要觸手立刻就勃起得跟射精前一樣硬。絲看到了,忍不住笑出聲。
明在以左腳背、腳踝、腳弓和腳跟磨蹭絲主要觸手的同時,也用右手掌和大把頭發一起套弄泥的主要觸手
有幾秒鍾,兩人無論是尖叫時的音量還是顫抖方式都幾乎一樣,讓明不確定到底那誰得到的刺激比較多。
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絲和泥現在盡管又得靠幾只觸手來支撐身體,但還不至於因為這幾下刺激就高潮。
所以可玩得久一點,明想,花樣或許也還能再多一些。
她半睜著眼,舔一下左邊嘴角。
在先前的過程中,絲和泥的身體就已經被蓮蓬頭淋濕。
而此時,她們的陰道正流出大量淫水。
明就算視力不是非常好,只要稍用心一點,依然能看得出淫水和自來水的差異。
很快的,她感到口干。
而只舔大腿內側是不夠過癮的,明想,應該把她們反著黏稠光澤的下半身,都給徹底舔過。
而她必須忍耐,特別是考量到等下和蜜親熱時,需要耗費大量的體力。
只能把現在得到的感動先存著,待晚點進到肉室里時再好好發揮;就在她想著這些事時,絲和泥的觸手末端都涌出不少腺液。
透明度不高,顯然還混有一點點精液,明想,忍不住伸舌頭,但沒低頭去舔。
四肢無力的絲,蓮蓬頭自右手脫離。因為是落在肉塊而非瓷磚上,沒有彈跳,只發出一聲沉沉的“啪”。
明的四只觸手都張大嘴巴;既露出牙齦,也吐出舌頭。
看起來快比盲鰻還要丑,她想,強迫它們恢復原狀。
不少唾液自四只觸手的嘴邊流下,若沒被肉室地面吸收,這些唾液足以匯聚成一個巴掌大的黏稠水漥.
明把它們往下壓,用於撫摸絲的屁股和尼的肚子。明左手拿起蓮蓬頭,說:“抱歉,浴室里的氣氛實在是太好了。”
絲和泥也同意這一點;水蒸氣的魔力,有時還勝過肉室里的光线。
明的身形變得略為朦朧,乳暈上也總有幾滴清水;即使味道被洗去,泥光看,也能把自己想像成是被明的多種香甜氣息給包圍。
而明深色的雙眼,在這片白色之中則反而被大大突顯;之中的光芒,絲想,既有屬於母性的柔美,又有能歸類為肉食性動物的銳利質感。
再加上明的皮膚又因水溫而泛紅,讓絲和泥就算只是瞥見,也會感覺自己從頭到腳──甚至從里到外──都像融化的糖果般,變得軟綿又黏滑。
明兩手合起,說:“下次,我們就在這里做吧。”
絲吸吮右手食指,問:“在浴缸里?”
“浴缸很不錯吧?”
明說,眨一下右眼。
家里的浴缸很一般,論情調是比不過有腳的,但足夠擠三個人。
不足之處,以大量的精液來彌補就是了,明想,身上的四只觸手又開始磨牙。
“不過,”絲說,輕皺眉頭,“浴缸很硬呢。”
明看著她,說:“真不愧是仔細思考過這種玩法,還曾在夢里嘗試實行的人。”
絲右手摸著頭,嘴里吐出一串有點猥瑣的笑聲。泥看著地上的肉塊,“一定要用肉室輔助吧?”
明讓雙手做出掬取狀,“或者只是用肉塊拼出浴缸的形狀就可以了。”
絲張開雙臂,一臉興奮,“我們可以讓肉塊的顏色也變得跟浴缸一樣喔!”
可是讓肉塊從紅色變成白色或黃色,明想,看起來會有種不太健康的感覺呢。
泥轉頭看向浴缸,小聲的說:“那樣的話,一定能做出精液池。”
如果是讓明的每一只觸手都裝上睾丸,絲想,這一點空間可能還不夠用呢。
絲最積極回想的,是明讓泠融化的那次。
而泥最喜歡的,還是之前在絲的夢里看到明穿上婚紗,又被迫洗精液浴的樣子。
在泥的腦中,那一連串畫面不僅清晰,還多了更多段落;隨著妄想情節增加,那些大大小小的景象逐漸取代視覺,簡直快從她的眼中投影出來。
絲看向泥,不確定是該表示自己也有差不多的想法,還是要故意吐槽幾句好刺激她的羞恥心。
過幾秒後,看來是終於下定決心的泥,馬上說:“我想要全身都裹滿明的精液!”
還沒等她說完,明的兩邊嘴角就流下一大堆口水。
即使馬上以左手背去擦,又有水蒸氣掩護,也無法躲過她們的眼睛;而比起注意絲那雙又睜得跟貓頭鷹一樣大的眼睛,明更在意泥接下來的反應。
做出那樣大膽的告白,已經讓泥羞到像是快要融化。
就在她覺得自己的腦袋已經開始沸騰時,明吸一口氣,說:“我也想要被你們的精液淹沒,而除此之外,我也想要讓你們在我的懷中融化!”
絲和泥聽了,先是同時睜大雙眼,再同時縮起身子。
雖不至於臉色發青──事實上,她們的臉都紅得很──,但兩人都以雙手摀著嘴巴、渾身發抖。
像雛鳥第一次見到天敵,因感到無比驚恐、絕望,只好依偎在一起。
看到她們的神情,明先心跳加速。
而不到兩秒,她就回過神來。
在把充滿肉食風格的笑容收起來後,她舉起雙拳,大聲說:“你們有必要那麼害怕嗎?”
絲和泥臉貼臉、肩並肩,裝出一副好像真的要被嚇到哭出來的樣子。
她們動作的同步程度未免也太高了,顯然事先演練過。
而一想到自己剛才說出來的話竟被她們料想過,明很難不覺得自己離譜。
簡直像是臉上早已寫滿“變態”這兩個字,明想,感到背脊一陣涼。
絲和泥不僅一起發出小動物似的哀鳴聲,連眼神都變得像是小動物。
演技是如此逼真,若非她們的次要觸手沒在中途就脫離演戲行列,明可能真的會有些緊張。
現在,兩人身上的每一只觸手都是嘴角上揚,使勁扭動舌頭。
它們一臉期待,而絲和泥似乎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沒弄得滿地都是口水。
明鼓著臉,兩手抱胸。
嘟著嘴的她,開始假裝生氣。
到這時候,泥才停止演戲。
她一邊笑,一邊伸手安撫明。
而演上癮的絲,則是把臉埋到手心中,試圖讓自己看來比泥還要楚楚可憐。
過約五秒後,考慮清楚的明,開口:“我剛才提的,就決定在後天實行吧。”
實在是忍不住就決定日期,明想,接著說:“在這之前,我要先和泠做。所以很顯然的,我是明天和他做,然後才會輪到你們喔。”
“這樣的話,”絲說,故意把右手的食指到小拇指一根根伸直,“明就連續四天都──”
她沒有說完,還倒抽一口氣。和剛才扳手指的動作一樣,這也是故意的。她認為這樣帶有驚懼和吐槽意味的留白,能讓明又羞到想要逃離現場。
而經歷過剛才的洗禮,明現在反倒一臉冷靜。她看絲堅持不說下去,干脆接著講:“我連續四天都『不休息』或都『在做愛』嗎?”
絲抬高兩邊眉毛,慢慢點頭。
明伸出右手,輕劈絲的額頭。
泥沒出手,只是把頭往右偏(她曉得自己現在就轉為吐槽角色其實有點勉強)。
明一邊撫摸絲的左臉頰,一邊說:“雖然有些離譜啦,但我就是這樣的人啊!”
由於不是和人類建立這種關系,感覺不僅比較單純,也可敬得多。明認為這種邏輯沒什麼問題,只是不能大聲說出來而已。
絲臉紅,從陰蒂到乳頭硬到發疼。泥流到大腿上的淫水,也一下增加不只兩倍。而她們在興奮的同時,也開始真的為明擔憂。
明挺直腰,說:“是有些忙碌,但我不會輕易改變行程。且就算是全身酸痛,甚至閃到腰,灰池也能讓我很快痊愈. ”
一直到了今天,明第一次試圖喂養她們全部人的情形,對觸手生物來說仍是記憶猶新。
那次真的是太丟臉了,明承認。
說不定,此時連肚子里的露也能清楚回憶到當時她倒地的瞬間。
想到這里,明還真有點想抱頭大喊。
兩人雖然仍感到不放心,而在確定她有可能會調整時間後,心中的陰影就立刻減少。
結果這一次交談真正確定的,就只有和每個人做的先後順序而已,明想,把她們抱在懷中;臉貼著她們的肚子和腰側,再左右搖晃腦袋,用耳朵和臉頰來把她們都搔弄到笑出來。
而她記得先前的原則:皮膚接觸到的地方,都要重新用水衝過。
也因為顧慮到這一點,她沒又一次用臉頰來磨蹭她們的主要觸手
明在洗完澡後,和絲和泥一起回到房間里。明左手摸著胸口,右手摸著下巴,覺得現在是時候再選一套要和蜜見面時穿的衣服。
而她才正准備打開衣櫃,一個跟房門差不多大小的洞口瞬間自床鋪與書桌之間開啟。
在一片紅色的背景中,一雙琥珀般的大眼睛出現了。
是泠,明想,立刻轉身面對他。
泠有著狹長的腦袋,和原而鈍的吻部。
除腳指上的甲殼,他全身幾乎是和肉室一樣呈紅色。
要是身在陰影中,他看起來就像是由臘構成;而要是處在較亮的光线下,他的皮膚則會泛出不輸漆器的圓潤光澤。
剛把頭伸到房間里的泠,正小心翼翼的調整身體角度,讓自己不至於撞到書桌或床腳。
以往,他出現在房間里時,手上拿著的是毛巾。
如今,他卻提著一個黑色的衣架。
一直到他整個人跨出洞口,明才注意到衣架上掛著的,是一件旗袍。
還是大紅色的,她想,馬上伸手去摸。
而泠也很快把旗袍從衣架上拿下來;挺起胸膛的他,看來對手上的新作品非常驕傲。
明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這種衣服,除握一下厚實的滾邊外,她還一直不自覺的發出“嗚哇──”等贊嘆聲。
下擺長及腳踝,腹部和胸部用掉相當多的布料,顯然是為了配合她的身材。
旗袍只有一件,而明也開始想像,肉室里的其他人穿上這種衣服會是什麼樣子。
絲和泥應該是可愛型的,明想,動一動眉毛;露既高又身材火辣,應該非常適合旗袍;蜜的話,因為既壯又多毛,或許穿一般的旗袍會有些困難,但也並非完全不可能。
而她最好奇的,還是先前聽的大衣(對她來說,軍事風的外型很難想像),那還沒做好,就是早就做好卻先放在一邊。
就在明看著旗袍上狀似丁香的盤扣時,泠說:“你可以在進到肉室後,再穿上這件衣服。”
“蜜會喜歡嗎?”明問。泠很快回答:“她一定會喜歡的。”
泠這麼肯定,除了對自己的功力有自信之外,顯然還有其他可能,明想,馬上問:“是她要你做的?”
“是的。”
泠很快回答。
明很驚訝,他立刻解釋:“上周,我問過每個人的意見,那個時候,蜜表示:『旗袍很棒,特別是紅色的,和明相當配。』”
“原來。”明說,點點頭。雖然她覺得蜜不像是會說出那一類發言的人;而她曉得,這表示自己根本不夠了解她。
既然泠問過每個人,身為最後要穿上衣服的明,自然有權利再弄得更清楚一些。
“你們還希望穿上什麼樣的衣服呢?”明問,把下巴抬高,故意表露出不許他們隱瞞的氣勢。
絲兩手握拳,大聲說:“孕婦裝!”
不是特別新奇的答案,明想,似乎就泠先前做出來的那件,可見他是在上周初問的。
而也許他做了不只一件,除了不一樣的花色外,可能還有方便扯破的類型。
泠補充:“她說出來後,還加一句『當然啦!』。”
他在模仿絲時,沒有增加音量,只是稍微提高音調,而明卻可以輕易想像出絲興奮,乃至張牙五爪的樣子。
泠繼續說:“『孕婦裝』這三個字,絲幾乎是用吼的,好像就怕肉室里有人不知道她的喜好。我和她在一起這麼多年,還從來沒看過她這樣。而蜜當時醒著,不然即使是躺在囊里,也一定會被吵醒吧?”
明很少聽到泠說這麼多話;在某種程度上,這事比他做的衣服還要新奇。顯然是他只是因為覺得特別有趣,才會說出來。
而聽到他的連續發言,絲不但不生氣,還用右手摸著後腦杓。
這種既驕傲,又有點不好意思的模樣,有點像是上台領獎的學生。
如果有變態獎的話,明想,又覺得自己也能得到一面同樣主題的獎牌,說不定還比絲要高一級。
可能又是絲要泠說出這一切,明想,先在心里嘆一口氣。
而過不到幾秒,明又露出微笑。
就算是受到指使,她也能期待在這次經驗後,泠會變得願意更主動分享自己所關心的事。
泥來到明的左手邊,說:“絲除了開心得蹦蹦跳跳外,發出類似猿猴的叫聲。”
亂叫又亂跳,明想,那就只會像是猿猴,或攝取過多咖啡因的小孩。
聽到自己姊姊的話,絲睜大雙眼,兩邊嘴角迅速垮下。
泥抬高下巴,表示自己完全沒說謊,不怕受到考驗。
絲迅速眯起眼睛,把頭低下來。嘟著嘴的她,一邊用左腳背騷著右小腿,一邊在嘴里吐出“嗚哼”、“哼呼”等聲音。
在那次會談中,泥要的,當然是婚紗。而她講得非常含蓄,還羞得搖晃屁股。
絲抬高左邊眉毛,忍不住為剛才的事反擊:“姊姊要求的很多,像是『一定要做得蓬蓬的』,又說『有肩帶的太常見了』。最令我吃驚的是,她竟然還說『最好是一人份的精液很難裹滿』──”
“最後那段是你加上去的!”泥大吼,抬起腰上的所有觸手,做勢要狠很攻擊絲。
雖然泥的每一只觸手都露出牙齒,明卻覺得一點也不可怕。她想,這絕對嚇不了絲。果然,絲現在嘴巴緊閉,一副忍笑到快要飆淚的模樣
就算本人再生氣,泥每只觸手的動作依然優雅如珊瑚;她還得多花一些功夫,才能讓它們看起來比較像是准備要咽下些什麼。
明很快就意識到,這或許是自己永遠也學不來的境界。
絲把身體往後仰,又雙手抱胸。
雖然如此努力讓自己看來是既恐慌又無助,而她的嘴角卻又抬得非常高。
根本是一臉期待,明想,抬高眉毛。
絲顯然一直制造機會,好像非常期待泥用上次的方式懲罰她。
而就算泥真的有講那一句話,明也不會介意。
她想,這能做為下次和蜜親熱時所聊的話題之一。
除覺得很有趣之外,明也發現,跟自己相比,身為觸手生物的泥,口味算是較清淡的了。
泥就算是發情,又用上所有次要觸手──數量還是絲的兩倍以上,散發出的瞬間魄力還是比不過絲。
這表示絲下是要是又失控,泥還是會被壓倒在地,明想,偷偷吞下一大口口水。
明一邊試著把自己的觸手調整得和泥差不多,一邊看著泠手上的旗袍。在聽到他的話之前,她還不知道蜜喜歡這種風格。
現在,身上穿著蜜喜歡的衣服,確實會增加不少信心呢,明想,對泠點一下頭,說:“謝謝。”
明看著泠,問:“你呢,在提出那個問題時,你心里又是希望我穿上什麼衣服?”
過約兩秒後,泠稍微把頭往上抬,語氣平靜的說:“睡衣。”
若不計入先前改的,就是快一個小時前脫下來的那件;既舒適,又充滿喜氣,但實在不算性感,明想。
她把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問:“我剛才醒來時穿的那件,就是你腦中所想的?”
明把頭抬高,對泠的左眼呼一口氣。此舉讓他的肩頸一顫,眼中的光芒迅速搖晃。她兩手仔細移動,從他的肩頭一路搔按至臉頰。
泠舒服到低下頭,連呼吸速度都變慢。明一邊以大拇指輕壓他的下巴,一邊說:“還是說,你有其他的設計?”
其實到現在,明還不是很熟悉泠的品味。憑著這一陣子與他相處的經驗,明猜“透明度高的布料”與“長裙式的設計”,應該很合他的胃口
泠老實坦承,“還有另外一種。”他吸兩下鼻子,眼中的光芒像水波般搖晃,“我還沒做好。”
沒回答得很詳細,似乎是想維持一點神秘感,明想,兩手放回他的肩上,笑著說:“慢慢來就好。”
先慢慢搔過他的鎖骨,讓她的胸部和頸子都微微一縮;過快五秒後,明的中指尖才停在他的胸口。
除了撫摸他的胸口,她也有點想碰觸他的主要觸手──已經微微充血,脈動算是相當顯眼──。而在這之前,她也想把舌頭伸到他的嘴里
而閉起右眼明,還記得先前洗澡的目的。
她在呼一口氣後,與泠鼻頭相觸,說:“等下我要進到肉室里,所以先這樣囉。”
嘟起嘴巴的她,豎起右手食指,“下次再親親。”
泠當然有點失望,眼中的光芒也縮小一圈。而仔細磨蹭明的鼻頭,又讓他眼中的光芒變回幾秒鍾前的大小。
幾乎是同時的,兩人把頭往後仰。
泠吞下一大口口水,明則是呼出一小口溫熱的氣息。
雖感到有些過意不去,但他一定能夠理解,明想,抬起頭,深吸一口氣。
泠連鼻息也帶有一股礦石般的香氣,那是會讓她感到心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