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讓雙手貼近肋間,就會碰觸到蜜的爪子和粗毛;跟成年男性差不多大的骨骼,比人類要高出一些的體溫,光這些就足以讓明流出大量淫水。
何況這一次,蜜幾乎是趴在明的肚子上,比她們第一次做的時候還要刺激全身。
照目前的情況看來,她們是采取正常位。
未化為狼人的蜜,前腳所踏位置很靠近明的腋下,明的雙手動作因此受限。
而蜜現在的乳房又位於腹部,正好被明的肚子擋住。
即使把那兩只前腳移到明的頸子或肩膀附近,明伸手抓握她乳房的難度還是比早些時候要來得高
眼前的型態不僅較為輕便,蜜也是最擅長使用的,但與人類契合度實在不算高,明想。
晚點,換她抽插蜜的時候,一定要蜜換回狼人型態;不是因為乳房位置,或蜜不能抓著她的背和屁股等理由,而純粹是抽插外型與一般犬科動物幾乎無異的蜜,會讓她有強烈罪惡感。
蜜先是慢慢擠開陰唇,再使勁一頂;熱到近乎發燙的整只觸手,立刻擠開肉壁、撞擊子宮口。
而和前幾次一樣,她沒有把子宮口擠開;動作瞬間停止,那一下力道只是稍微穿過子宮頸。
這巧妙觸感,讓明下半身的熱癢感迅速集中在子宮口和陰蒂尖。
而推擠道內所有的皺褶、把大量淫水打散,也讓明陰道的每一處都受到不少刺激。
只是單純的插入動作,快感卻強烈到讓明忘記淫叫。微微開口的她,從手肘到下巴都不斷顫抖,即使眼睛沒有往上翻,視线卻已經開始模糊。
當蜜把主要觸手拔出一半時,明才把嘴巴張大、使勁淫叫;音量之大,連明自己都嚇一跳。
不太好聽,她想,而要是因此把嘴巴遮住,感覺又有點怪。
兩手曲至下巴前的明,在猶豫不決的同時,也把乳溝給擠得細長。
性刺激與數種強烈的情緒交纏,讓她的眼尾和眼頭又溢出大量淚水。
不要幾秒,明從臉頰到下巴都泛有淚光。
比起言語,這顯然更能表示出她對蜜的歡迎之意。
問題是,視线一下變得太過模糊,連蜜的鼻子都快要看不清楚;明幾乎不用思考,就曉得等下還是要勞煩蜜來處理。
而她只是稍微把頭抬高,蜜就伸出舌頭。睜大雙眼的明,即使右眼前的光线被陰影遮蔽,也不會沒有安全感。
舌尖才剛碰到眼球,淚水就瞬間被吸干大半,明想,蜜顯然是啟動清潔模式;只消輕點兩下,視线馬上就變得清晰,全程可能花不到一秒。
明眨一下眼睛,覺得有些可惜。
下次,她得找其他理由,才能讓眼睛多感受幾下蜜軟嫩、有力的舌頭。
現在,明無論是表情還是姿勢,都會讓蜜聯想到花苞。只待一絲熱風,就會完全綻放,蜜想,呼出一大口氣。
在抽插剛開始的時候,明的大半性欲又會被羞恥心給取代。這自然而然的,會讓她的動作多了幾分欲遮掩感。蜜眯起眼睛,尾巴使勁搖晃。
好想趕快把明裹滿精液;先是子宮口,然後是陰道,接著是肚子、乳房、頸子、四肢,最後才是臉頰和頭發。
把她的身體內外,都染成一片白;明明是這麼過份的念頭,為何會這麼讓人陶醉呢?
蜜不怕精液的量會不太夠,也不擔心自己到時候會先失去意識──在遇到明之前,這就已經被觸手生物視為是一種值得追求的浪漫──;自己的這類念頭會不會讓明覺得反感,這才是最讓她在意的。
一邊沉醉在幻想中,一邊吞下大量口水;這在蜜的身上可不常見,而她現在就是如此。
簡直跟年輕人沒兩樣,蜜想,裝得一副真對此感到困擾的樣子。
現在,她胸中的鼓動非常強烈。
或許是因為已經非常習慣忍耐和隱藏,她全身的動作都相當節制。
這使得明在多數時候即使仔細觀察,也只能注意到她的尾巴在搖而已。
覺得頸子有些酸的明,用右手掌撐著後腦杓。看到她的動作,蜜慢慢讓明腦袋下的一塊肉室地面突起。
三個拳頭大小的肉塊,把明的腦袋給托住;表面微溫,底下支撐性卻和肌肉差不多,明想,很不錯的枕頭,比用手撐著還要舒服。
最上層比布丁還軟,卻又彈性十足,她不用擔心會因為任何較大的反射性動作而導致肩頸不適。
明呼一口氣,把集中於下半身的大半熱流都給分往腰側和胸口。
蜜縮著屁股,兩腿慢慢移動。
在抽出八成以上的主要觸手時,她再次使勁挺進;這一次,觸手末端摩擦到子宮口下緣。
把頭往後仰的明,又一次大聲淫叫。
有將近兩秒,她從頸子到腰側都像觸電般顫抖,簡直和陰蒂受到強烈刺激時沒兩樣。
子宮口又變得更敏感了,這似乎也表示,她極有可能會生產的時候高潮。
又一次,變得更不像人類了,明想,嘴角上揚。而也不知道是第幾次,她對此只覺得興奮,幾乎不感到恐懼。
一直要到抽插第三次時,才會決定接下來幾分鍾的節奏。而此時,蜜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道,都很接近以往做到最激烈時。
明全身的熱流不僅是翻騰,還化為數十道漩渦,把骨盆深處的寒暖流也給迅速帶起。除止不住淫叫外,她的背脊和胸口也開始迅速冒汗。
每一次挺動,都會讓觸手末端搔刮子宮口。
而明很快就發現,蜜真是不放過她子宮口的每一處。
頭兩分鍾,沒有任兩下的頂弄位置是重復的;即使再專心,明也很難料到她等下是會碰到哪一邊。
由於是采取正常位,蜜微微甩動的乳房,也會磨蹭到明的陰蒂。
那非常軟嫩、粉一般的質感,明想,也只有在與陰部碰觸時,才會感覺到它粗糙的一面。
陰蒂幾乎是從根部開始,就受到全面性的刺激,讓明全身的熱流一下衝過腦袋。
她無法靠著意識控制骨盆間的寒暖流,而別說是次要觸手,她連四肢都近乎完全癱軟。
在這過程中,明幾乎沒法把嘴巴閉起來。
而她又必須大口喘息,這必然會導致喉嚨干澀。
連舌頭上的唾液,也因為長時間與空氣接觸而變濃。
而在喉嚨附近的熱流散去前,明連吞咽都有點困難。
蜜低下頭,使勁吐舌。
不要幾下工夫,她就把明嘴里的唾液都給舔去大半。
接著,她又送出自己的唾液,滋潤明的口腔和喉嚨。
先以法術避免產生反射性作嘔,再以舌頭調整會咽軟骨,讓唾液不至於流到氣管里;不僅免於被嗆到,還補充大量水分;好像每次都這樣,明想。
未來,她還不曉得要被自己的唾液給嚇到幾次。
而把喉頭、食道甚至氣管都交由蜜來控制,明最初的擔心,已被安全感給徹底取代。
而就算是在蜜最不專心的時候,明也能感覺到她的體貼。
頭頂對著花瓶的明,只要稍微往後仰,就能看到蜜准備的花朵。
因為一點淚水,又眯著眼睛,在明的眼中,那些花瓣和枝藤全變成一堆圓形的色塊。
實在很難看清楚,明想,但這樣也有種萬花筒似的隨意美感。
蜜抽插時,力道會穿過明的骨盆,直至肩膀和後腦杓。
隨著這節奏,明每次大聲淫叫時,都能變換欣賞這些色塊的角度。
以淚珠為濾鏡,肉室的背景和光线變得更能襯托出眼前景色的優雅。
然而,花朵和花瓶再漂亮,終究也只是配角;這次的主角可是蜜,明沒忘記這一點。
所以她看著蜜的時候,會先使勁眨一下眼睛,再稍皺著眉頭。
雖能看清楚蜜的臉,但做出那些動作的缺點,是會使自己的臉看來有些臭。
所幸,蜜也能分得出來明在極為專心和真正不滿之間的差異。
“還喜歡嗎?”蜜問,頭略往右邊歪。她既是指花朵,也是在指現在的抽插方式。
“嗯。”明咬著牙,使勁點頭。閉緊嘴巴的她,不慎讓自己的幾下淫叫聽來像是哽咽。
蜜前腳微曲,下巴幾乎與明的鼻子碰在一起。
她一邊看著明的雙眼,一邊說:“和觸手衣比起來,我現在這樣不算是距離人類最遠的型態。然而,用這型態來跟你做愛──雖然說來有點不太應該,但──真的,會讓我覺得好興奮。”
蜜把頭往左偏,吞下一大口口水。笑出來的明,吐出舌頭,舔舐她嘴巴左側的胡須.
蜜以鼻子輕頂明的舌尖,說:“看到你被我這樣抽插,還一直大聲淫叫,真會讓我感覺自己像是正在做什麼壞事呢。”
“咦──”明睜大雙眼,差點倒抽一口氣。
張大嘴巴的她,想說一句話;無論是假裝被蜜的色情念頭嚇到,還是為自己和她之間的共通點感到高興。
而和過去幾次一樣,每個剛涌出喉頭的字,都被淫叫給打斷;因為一開始的節奏就相當強烈,所以現在更無法避免。
要是在身體習慣之前就太勉強自己去說話,明想,可能會咬到舌頭,甚至傷到牙齒。
蜜眯著眼睛,繼續說:“然而,你的心跳、體味,卻不帶有一絲厭惡。”
她的語氣越來越輕柔,“每一次,你都很歡迎我,這或許是最讓我感到──”
說到這里,蜜挺得更用力。
很顯然的,她變得更加興奮。
剛才的話之所以沒說完,蜜承認,既是為了避免自己太早高潮,也是因為感到太難為情。
她已經盡力延長話題,也把言語效果給提升到最大。
而說出那些話,除是在表示自己相當高興外,也是在暗示明非同尋常;想到這里,明不僅叫得更大聲,膝蓋和乳房也搖晃得更為劇烈。
對於蜜提到的“歡迎”,比起以“我就是這樣的一個大變態嘛”來回應,明想,另一種說法顯然更適合現在的情形。
“當然啦!”明抬起頭,說:“因為、啊嗯──我、我很喜歡你嘛!”
“真的?”蜜問,伸長脖子,濕亮的黑鼻子幾乎要碰到明的鼻梁。
“真的!”明說,閉緊雙眼。除嘴巴噴出一點口水外,幾滴汗珠也從她的額頭上落下來。她曉得,蜜只是想借由一連串明知故問,來增加情趣。
蜜現在的酷勁,比最初見面時要少,而明胸中的感動卻遠多過遺憾。
原以為要再過半年以上的時間,才有可能和蜜進展到如此地步,明想,干脆就透過這個機會,把早該大聲說出來的話,給一次講個過癮。
為止住淫叫,明先咬住嘴唇兩秒。接著,她用力吸一大口氣,說:“要是不喜歡你們,怎麼會願意成為你們喂養者,像、像這樣天、天──”
講到這里,她眯起眼睛,耳根和臉頰都紅到極限。
都已經發展至此,還害羞成這樣;即使不虛假,感覺也不太成熟,明想。
她使勁眨一下眼睛,再以一下搖頭,把眼角的淚水給甩去。
此舉也把累積在喉頭的一點酸澀給趕走,讓她不至於再結巴;即使再感到難為情,她也要把最重要的話給一次說完:“就是因為喜歡你們,才會天天都想和你們做愛嘛!”
不小心講得太大聲,應該不會害位在肉室另一頭的泠刺到手吧?明想,在心里輕敲自己的腦袋,做出一個吐舌頭的鬼臉。
哈出一大口氣的蜜,喉嚨里出現類似打嗝的聲音。
她的體溫上升,主要觸手也變得有些燙;根部到末端的連續顫動,令一點既稀又燙的腺液流出來;先是落在子宮口周圍,然後隨著幾次抽插,與淫水均勻混合、抹在明的陰道各處。
明的“喜歡”兩字,在蜜的腦中連續回蕩。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到,可這一下,蜜想,是真的傳至最深處了。
耳朵動個不停的蜜,不好意思把感想都說出來。
她垂下耳朵,嘴角顫抖;看似胸腔悶痛,好像被一大塊食物噎到了,而實際上,她當然是無比陶醉、開心到不行。
和明初次見面時,蜜的表情總像是背著大量鉛塊,或是在堆滿碎冰的水中泡了好一陣子。
現在的她,至少有一張像是躺在草皮上,享受清風的臉,明想,臉上難掩得意。
確定自己沒有說錯話,明先是用右手背碰一下額頭,再令嘴角上揚。
而蜜沒有停止抽插,所以明的笑容只維持不到三秒,又被幾次淫叫給打散。
明還挺喜歡這種感覺的,雖然會讓呼吸亂掉。
而蜜雖然開心,卻不打算放任自己腦袋繼續輕飄飄下去。
她停止搖晃尾巴,說:“其實我到現在,還常會對於使你成為喂養者一事,感到有些罪惡。我常覺得,我們這樣好像很不應該。”
蜜的背毛豎起,補充:“這可不是會讓我覺得很興奮的那種情緒,而是會讓我認為應該立即改正,不然就大錯特錯──是真正的良心譴責。”
她垂下耳朵,小聲說:“畢竟這種生活,有一種濃濃的墮落感,不太適合一個剛上高中的女孩。”
蜜看來有些痛苦,卻沒有停止抽插。而充血程度降低,又顯示她沒在說謊。只是她在內心掙扎的同時,也不忘持續服務明。
忍不住笑出來的明,抬高腦袋、吐出舌頭。她輕輕舔舐蜜的鼻子、嘴巴,和右邊的幾根胡須.
被明的舌尖刺激鼻腔,讓蜜忍不住閉起眼睛,皺一下眉頭。
過約兩秒後,伸長脖子的蜜,打出一個小小的噴嚏。
她盡量讓口鼻遠離明的臉,而明的額頭和眼皮還是會有些濕濕涼涼的感覺。
明兩手扶著肚子,又一次笑出來。她的笑聲夾在幾次淫叫之間,蜜聽了,不僅心跳加速,主要觸手更是硬得和射精前一樣。
邊叫邊笑,好像容易得內傷,明想,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會把露給產下。
而此時,露的手腳沒有任何晃動,好像睡得比平常都要安穩。
難道抽插時的節奏,對她而言有著等同搖籃的效果?
不是不可能,但這揣測又讓明羞到想用肩膀或手掌把臉給遮住。
看著明的肚子,蜜吸一口氣,說:“我們在這個世界上,是多余的存在。”
是到如今,還說這樣的話,蜜曉得,實在有些破壞氣氛。
她先是看過明的乳房,再看向明的眼睛,說:“為了生存,我們竟然得把像你這樣的好女還給弄髒,這樣真的有些殘酷。然而,到了現在,我卻開始對這些把你弄髒的行為,感到欲罷不能。”
這或許最讓明感到興奮的一句話,比先前蜜稱贊她的乳汁好喝,還要能夠讓她全身發熱。
想把這話題再延續下去的明,接著問:“那你想要怎樣把我弄髒呢?”
說完,明笑出來,自雙眼到嘴角都透出一股濃厚的暖意。
若只看這張臉,蜜想,很難與前一段對話聯想在一起。
蜜內心的罪惡感加重,而在這同時,她體內的寒暖流開始集中。
她曉得,明之所以那麼問,可不要她修正剛才的說法。
此時,明無論是語氣或眼神都清楚表示:她只對弄髒的部分有興趣。
明抬起頭,在蜜左耳下小聲說:“無論多狼狽,多不道德,都沒問題喔。”
蜜動兩下耳朵,說:“我想要射在你的體內。”
當然不會只有這麼簡單,蜜想,哈一大口氣,繼續說:“就算不能射在你的子宮里,我也想用精液填滿你的陰道。”
明嘟起嘴巴,睜大雙眼。
她想假裝自己被嚇一大跳,卻又差點吹出口哨。
一股熱流先是在蜜的腦內反復壓縮,然後又瞬間展開。
在接下來的一分鍾之內,原本習慣維持冷靜的她,變得比之前都要更順從自己的欲望。
蜜把上半身放松,以乳房輕壓明的腹股溝。這除是讓自己的乳頭能夠更常磨蹭到明的陰蒂外,也是為了讓陰道內的紋路更貼近主要觸手。
明大聲淫叫,兩手使勁扣著地面縫隙。
蜜幾乎是一邊抖著胡須,一邊說:“在拔出主要觸手時,我為了不讓精液流出來,會先以法術讓它們凝固一半。到最後,精液全部化為固態時,會紀錄你的陰道形狀。在最理想的情形下,精液塊會連你子宮口的形狀都完整呈現──”
說到這里,蜜閉緊雙眼。
若她沒有長滿毛發,臉或許已經變得比明還紅。
聽到這些話,明當然沒被嚇到。
其實,她極為感動,甚至到有些刺激淚腺的地步。
這雖然有點夸張,但確定蜜對她有這麼多的色情念頭,是會讓她內心感到無比安適。
蜜也再一次證明,只要有足夠的性欲,觸手生物都會變得特別老實。
泠前陣子也是如此,明想,希望他可別退步了。
而更讓她高興的是,蜜還沒說完:“我打算讓你的頭發、乳房、背部和腰臀,都裹滿我的精液!”
對明來說,這類告白最近可常常出現,而出自蜜之口,可足以用希罕來形容。
欲火上升的蜜,不僅吐息微微顫抖,聲音聽還還有一點干澀,好像隨時都准備要大吼,或是要以現在的數倍力道抽插。
她咬著牙又睜大雙眼的樣子,看來也真是有些猙獰。
明看了,汗毛豎起、兩臂起雞皮疙瘩。
然而在這同時,她不僅是臉頰,連胸口到喉頭發燙。
她覺得好刺激,可說是一點也害怕。
一下吐出這麼多實話,徹底展露出自己極像野獸的一面;這樣的蜜,明想,真的是非常性感。
有些奇怪的是,絲也常這麼做,卻常常會讓她忍不住吐槽。
泥和泠最近也挺誠實的,明同樣不常吐槽他們。
畢竟可是花了些功夫,才讓蜜說出這些話,感覺終究不同。
何況風格上的差異還是太大了,明想;盡管正確答案應該是“絲的猥褻程度有點過頭”,而明盡量不在自己的腦袋里拼出這句話。
過快一分鍾,蜜才注意到自己的表情。
她以一下搖頭,使自己的眼神恢復原狀。
而又想到自己剛才講的話,內心一下被既黑又黏的罪惡感填滿,讓她垂下耳朵,說:“抱歉。”
“不需要這樣啦。”明開口,兩手捧著蜜的臉頰,“你剛才想的,和現在做的,我都很喜歡喔。”
明親一下她的嘴巴,繼續說:“記得嗎?你當初說我是如此適合成為你們的喂養者,就指這一點吧?而且啊,真要說有什麼該感到罪惡的,也該是由我來才對。因為在很多時候,都我主動跟你們索求。沒有辦法,我的性欲,啊嗯、實在是──”
熱流一下穿過橫隔膜,涌至喉頭,讓明一連叫了好幾聲。
盡管她閉上眼睛,又使勁咬牙,卻還是無法避免讓更多熱流翻到耳根附近。
要是想要快點講完,就得努力止住淫叫,明想,兩手握拳,說:“而且,因為嘗到你們帶來的滋味,我現在實在不可能喜歡上人類。我的幸福,只能由觸手生物來、噫啊──”
明張大嘴巴,把頭往右偏。
下一秒,她慢慢曲起雙手,把自己的乳房往內揉捏;淤積在胸腹之間的熱流實在太多了,除了大聲淫叫外,她也必須得要受到更多的性刺激,才會有有足夠的釋放感。
看到明的動作,蜜也低下頭、微微開口。她先使勁舔舐明的頸子和胸口,再以前腳輕壓明的兩邊乳房。
而過不到幾秒,明又會讓胸肌緊繃,把一些衝往胸腔熱流攔截住;不單是為了讓喘息更加順利,也是想借此創造新的翻騰。
蜜既然這麼誠實,明覺得,自己好像也該坦承些什麼。在她的腦中,是有句不曉得已經復誦過幾次的話,可以對蜜說。
明的嘴角上揚,而在開口的瞬間,她從背脊到腰臀還是既熱又麻:“我有時,啊哼──其實是常常啦,在和你們做到一半時,會想到爸媽的臉。”
蜜吸一口氣,把兩邊耳朵往前轉;下一秒,她的耳背幾乎要並在一起,顯然是想要聽得更清楚一點。
明不僅臉變得更紅,語氣也變得有些結巴:“其、其實以往不只有爸媽的臉,但這次──該怎麼說──就比較單純一些。”
她忙著解釋,連這些過於細微的部分都不忘說出來。
蜜的嘴角迅速往上勾,好像有點想笑。明看得很清楚;這樣歡樂的氣氛,讓表情習慣嚴肅的蜜,眉頭也迅速舒展開來。
既然氣氛如此,明想,干脆挑戰問些更羞恥的問題。她只考慮不到三秒,就開口:“蜜也常這樣想吧?”
蜜動一下耳朵,頭略往右歪。明曉得,自己問得有點太模糊了。她看著蜜的胸口,繼續問:“你是不是常認為,我該對此感到困擾?”
“這個嘛──”蜜說,語氣難得帶有捉弄意味,卻又不像絲那般輕浮。
過約十秒後,她稍微放慢抽插速度;之所以這麼做,不是為了方便思考,而是想要更仔細的點弄子宮口。
此刻,蜜在抽插的同時,還會小心翼翼的左右扭腰。
這樣,她的觸手末端就能夠擦過明的大半子宮口,也有機會點弄到最中心;有幾次,觸手幾乎要進入子宮頸中;角度當然都在計算之內,而蜜卻故意處理得像是不小心的。
每一下輕觸,都會讓明全身顫抖。
而比起集中磨蹭上緣和下緣,碰到側邊時的觸感,最讓明身體顫抖。
一想到那附近一定會發出,“咕啾”、“嚕噗”等聲響,明的乳頭和陰蒂又硬到快失去知覺。
位於骨盆深處的寒暖流,變得越來越不受控制;同樣的,在不到兩秒之內,化為無數漩渦的激燥熱流,也開始往骨髓深處鑽去,讓明的乳頭和陰蒂都脹得有些難受。
這過程會在持續一小段時間,她希望能夠稍微轉移注意力,而蜜有方法,“明現在這模樣,絕不能給爸媽看到。”
明睜大雙眼,蜜接著說:“畢竟你是在跟狗做嘛。”
張大嘴巴的明,以為自己聽錯了。
在蜜的注視下,明不只是耳朵,連鼻梁和眼窩都發紅。
原先胸口的累積熱度,一下就被陰蒂和子宮口給超過了;而幾乎同一時間,骨髓身處的燥熱感也瞬間消失,明覺得這真是相當神奇。
過了快五秒,她才想到該吐槽:“你是狼吧?”
“都差不多啦。”蜜說,輕咬明的左耳,“我在很久以前就發現,當狗其實更適合我。”
這不像是蜜會說的話,而明又想到夢里的那個女人。
也許,蜜是在和貝認識之後,才開始想讓自己看來像只狗。
之中的故事應該非常沉重,明想。
而此時,她當然避開可能讓蜜鼻酸的部分,只專心在提升彼此的性欲上。
為暫時止住淫叫,明先把體內的熱流壓在腹腔之下,再開口:“可是啊、嗚嗯、我也非常好奇,真的被爸媽看到時,他們會說出什麼樣的話。”
她看著蜜的鼻子,問:“蜜覺得呢?”
蜜動一下耳朵,好像真的沒聽清楚。嘴角上揚的明,再次開口:“你認為我爸媽會怎麼說?”
無論怎麼修飾,答案一定很不好聽;而她是故意如此的,蜜曉得,有這種集中刺激羞恥心的玩法。
在明的心中,絲算是這方面的佼佼者。
泥的嘴巴只在頭兩次見面時很毒,明想,有點懷念那一小段時光。
蜜既是觸手生物的領袖,又是之中最為年長的,明想,和她進行這種交談,感覺最適合了。
而此時,蜜在感到極為興奮的同時,也有一點不知所措。明把節奏加快,雖不至於太過頭,卻還是讓蜜有些跟不上。
在過約五秒後,蜜把頭往左偏。這次換她不看明的眼睛,說:“他們一定會非常驚訝吧?”
明笑出來,吸一口氣,“說不定,這會成為我必須搬出去住的主要原因喔。”
就算只讓爸媽瞧見萬分之一的段落,情況還是會非常糟糕;明想,他們的思考方式不至於太古板,而這也不表示他們會允許自己的女兒和人類以外生物建立這種關系。
即使她努力為觸手生物說話,而觸手生物又積極證明自己──首先當然是內在,然後才是物質方面的能耐,明想,那畫面一定會有些好玩,特別想看絲緊張的樣子──,爸媽仍是會感到既難過又生氣。
被趕出家門,聽起來似乎是再合理也不過的發展;想到這里,明從陰道到子宮口又被熱流填滿。
她居然連這樣狗血的劇情都能做為配菜,到了所謂尷尬的年紀,就是會有這種傾向。
不同於明玩笑式的態度,蜜豎起胡須,非常認真的說:“有我們在,就不會讓事情發展至此。且明若真的要搬出去,像是是尋找住處和經濟來源等問題,都可以由我們負責。”
說完,她抽插的速度加快;似乎是在不知不覺中,把剛才那番話的斗志全注入自己的下半身,明想,嘴角上揚。
通常在做愛的時候,不該這麼嚴肅的談論未來規劃。
蜜對此可能缺乏概念,而明沒覺得掃興;正好相反,她在聽完蜜的許諾後,體內的熱流再次爬往一個新的高峰。
身為喂養者,內心必定要堅強,所以不能回避這類話題。無論內容多麼殘酷,她都必須得一一咽下。而明曉得,這種說法太過好聽了。
在她的內心深處,顯然有不少和爸媽作對的欲望。
這樣的她,能認識觸手生物,而不是被哪個怪人給糟蹋,“真是太好了。”
明說,露出大大的笑容,也松了好大一口氣。
現在,她從脊髓到頭皮,都透著一股輕盈、涼爽的感覺。
她早就想要和牠們談談這類話題,而一次全說出來,果然會讓她的身心都感到極為暢快。
蜜所說的因應方式,明也早就想過。
而無論幻想到什麼地步,在現實中,明絕對不會把這些事跟爸媽說。
去外面住聽起來室很酷,但明實在不想再更加麻煩觸手生物。
而按照她以前的個性,應該會想在家里賴到二十多歲。
這一點,爸媽可能早料到了;就算偶有微詞,他們也願意敞開雙臂環歡迎她。
明可以安於這種情況,即便這樣,會使得自己與──正為踏入社會做出積極准備的──姊姊成為更強烈的對比。
她大膽估計,自己大概到三十歲以前,都不用去煩惱住哪的問題。
雖說維持這種和平的生活,就等於是要繼續欺騙爸媽。
他們到死,都不會知道自己最小的女兒實際上是過這種個性;每次想到這里,明總會有些過意不去。
而在此時,那個再清晰也不過的結論,也會從她的腦中自然浮出:讓父母活在平靜的世界里,才是最好的辦法──這類話在經過簡化後,可總結為“喂養者的宿命”。
明雖然在心里抱著頭,卻不是因遺憾,而是為過於繁復的思考──同時又必須得消化大量性刺激──感到頭疼。
不過,明想,相信再過一陣子,她甚至能以藝術的角度去看待這些事。
雖逐漸發展成一種奇怪的自我滿足,但也沒什麼不好,而一想到晚點又能和蜜分享這些心得,真的是會讓明感到相當興奮。
接下來,明幾乎是不自覺的主動挺腰。
“啪啦”、“啪吧”等半濕半干的聲響,都變得比剛才還要大上許多。
四腳著地,又采取正常位的蜜,雙腿必然會和明的屁股相互碰觸,乳房也會更常撞擊到明的陰部、大腿和肚子。
明相信,自己即使摀起耳朵,也聽得見。
比起使勁淫叫,身體拍擊出的聲響,更反映出她們此時的動作有多激烈。
“無須隱藏”、“盡情展現出自己見不得人的一面”;有幾秒,她們好像都聽到,在那些聲響間有這種誘使人徹底解放的低語。
正是受到當下氣氛的影響,明現在更常吐出舌頭。
蜜的嘴邊滴下不少口水,舌頭也在嘴巴左側垂下。
她看著明,忍不住說:“在提到爸媽後,明就變得更加興奮了呢。”
說完,蜜的嘴里吐出一連串“呼嗯”聲,顯然就是在笑。眯起眼睛的她,眼神相當溫暖;明先是感到著迷,又因為難為情而把頭往右轉。
為徹底避開蜜的視线,明選擇在短暫的尖叫後緊閉雙眼,此舉卻讓爸媽的臉比前幾分鍾都要來得清晰;她一邊想像爸媽大喊“太過分了!”
和“簡直叫人不敢相信!”
等話,一邊用盡全力去拆散骨盆間的寒暖流。
明先是抓著肉室地面,再使勁伸長舌頭。
通常光是這樣,就能夠把寒暖流留在原位,再與搖晃上半身的動作相互配合,明想,寒暖流的間距就會增加。
在這同時,她還把注意力放在露帶來的一連串鼓動上。
後者正小幅度的搖晃手腳,卻不像是在為明和蜜性行為而抗議。
這種讓胸腹一陣暖呼呼的輕柔動作,顯示露應該是很開心;也許她正一邊笑,一邊為明和蜜的關系獻上祝福。
想到這里,明在更加興奮的同時,也更難以阻止寒暖流的瞬間纏繞。
而先前的交談,又把她心底的淤積感給一次吐掉不少;這會使得她身體變得更加興奮、敏感。
所以實際上,幾次轉移注意力的結果,只是把她的高潮時間給提前不只五分鍾。
耳朵稍微下垂的蜜,也是差不多情況。
她的表情比先前都要來得豐富,喘息也好像開始逐漸脫離掌控。
不僅用盡全力,也非常樂在其中,這樣的蜜,比明早一步高潮的可能性,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
而明骨盆內的寒暖流已經變成一直线,也深入尾椎。
不小心繃得太緊了,明想,實在沒有辦法。
再過不到兩分鍾,她就要高潮了。
就剩這麼一點時間,明突然心血來潮,問:“蜜、啊哈、我很、哼喝──淫蕩吧?”
蜜豎起左邊耳朵,看來心中早就有答案。
她慢慢一下點頭,表情正經。
右邊耳朵也豎直的她,嘴巴微開,好像打算說些會讓明臉紅──甚至大聲尖叫──的話。
此時,明腦中浮出的,盡是一些下流的字眼,和蜜接下來要講的重疊程度極小。
“你既善良、懂事又淫蕩。”蜜說,嘴巴貼著明的左耳,“能夠擁抱像你這樣的女孩,真的是太棒了。”
這句話算是到目前為止,蜜給予明最大的贊美。
而明聽了,卻只是睜大雙眼,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表情呆滯的她,連淫叫聲也變小一些;就這麼愣住了,而她的這種反應,更是會讓蜜感到很不好意思。
為打破尷尬局面,蜜干脆順應自己體內的熱流,吐出一堆“呼吼”、“嗚嚕”等聲音。
她不看向明的臉;而才剛把視线停落在明的乳房上,她又忍不住以腦袋和臉頰去磨蹭。
這一連串動作透出濃濃的喜感,讓明清楚曉得,蜜真的是在害羞,而不是在生氣。
蜜迅速低頭,又張大嘴巴,好像想要一口把明給吃掉。
明笑出來,伸長脖子,以自己的右耳磨來蹭蜜的嘴巴和胡須. 就算頸動脈距離那幾顆最大牙齒不遠,明還是覺得很有安全感。
被蜜的鼻息和毛發等搔弄,讓明笑得更大聲。
很快的,明連淫叫也變得帶有一點嘻鬧色彩。
蜜雖然嘴角沒上揚,卻也忍不住搖起尾巴。
張大嘴巴的她,先是用胡須輕搔明的脖子,再輕咬明的幾束頭發。
在把明的幾束頭發都給弄得極為濕黏後,蜜把脖子靠在她的乳房上;先垂下耳朵,再把脖子稍微往下壓,這樣,蜜不僅是臉頰,連耳朵也能磨蹭到明的乳房。
不需要轉動腦袋,蜜想,只憑著抽插的前後動作,就已經足夠磨蹭;讓角度和動作單純一些,既能令這過程顯得簡潔,也能讓明看清楚她的臉
明原以為自己距離高潮還有至少三十秒,而在看到蜜這一連串像是撒嬌的動作後,寒暖流就瞬間來到陰道口。只剩下十秒,明想,咬著雙唇。
那兩團纏得緊緊的體內奔流一但被釋放到體外,她全身的燥熱都會被一股涼爽、澄透、柔滑的感覺給取代。
而在高潮的同時,還能夠抱著蜜毛絨絨的身體,這也是此刻最讓明感到幸福的事情之一。
“好、舒──”明才說兩個字,就必須得吐出舌頭、大口喘息。
到這地步,寒暖流真的是怎樣也擋不住了;既然如此,明想,干脆繃緊全身,來一次毫無保留的高潮。
而在衝至最高點時,兩手若能緊抓蜜背上的毛,感覺一定很不錯;明眯起眼睛,抬高雙腿。
靠近蜜頭頂的毛,多半都較為柔軟、纖細,靠近嘴邊和腿部的,則多半都較粗一些;幾乎每一根毛發都有些卷曲,摸起來不僅涼涼的,觸感也極為滑順。
在沾上明的汗水和唾液之前,這些毛發既無一絲黏膩,更沒有一處打結。
蜜想,雖然現在不太整齊,但比起原本那樣冷冰冰的,像現在這樣鮮活、有趣,感覺會才比較沒有距離。
因為持續與明的雙腿碰觸、摩擦,蜜的幾處毛發都變熱不少。
在這同時,蜜底下皮膚散發出的熱氣、味道也會傳上來。
明不僅使勁嗅聞,還努力用腳指和腳背等去感受;除了口水直流、心跳加速外,她的陰道更是趁著每一下收縮,就送出大量的淫水。
要不是被蜜兩腿內側的毛發給擋住大半,自他們結合處發出的一些濕黏聲響,足以在肉室的角落產生回音。
蜜用力眨一下眼睛,把體內的寒暖流驅散。
有超過兩分鍾,她幾乎無暇去注意自己的呼吸,只想著要把明給染白。
也許用精液把子宮給撐得更大,而那樣露也會──才想不到一半,蜜就在心里猛力搖頭。
她一邊加大抽插幅度,一邊把腦中的下流念頭給趕走。
以腳踝磨蹭蜜的耳朵,膝蓋還碰到蜜的頸子,明以前可不敢這麼做。在最不了解蜜的那段時期,她老認為蜜可能很難忍受這種看來冒犯的行為。
而現在蜜不但沒有生氣,還會主動轉頭,用臉頰等處去磨蹭明的腳弓和小腿肚。
她非常喜歡明的雙腿,甚至有點希望能夠停止抽插,多舔舔明的腳弓和膝關節。
眼前畫面的溫馨成分,多到幾乎能讓明忽略自己此時究竟有多害羞。
這一次,她不打算以腳跟扣著蜜的屁股。
兩腿少一些動作,在視覺和觸覺上都能減少一點強迫感;雖這麼想,明卻有點希望蜜能把四只腳都按在她身上。
避開肚子,只針對四肢;那一定會有些痛,因為蜜的體重不輕,而明卻覺得,自己一定能夠忍受。
都到了這地步,疼痛應該能為高潮帶有更深沉的色彩,而印在身上的爪痕,與被肉墊磨到破皮的傷口等,也能被視為是美麗的裝飾;真是變態,明想,在心里猛力搖頭;要真把剛才的念頭都說出來,蜜大概會被嚇到;蜜的口味沒那麼重,也許比絲要來得淡一些。
至於這到底是今天的第幾次高潮,明發現,自己已經有點不太得了;即使前戲等過程都相當清晰,最關鍵的高峰卻都糊在一塊兒。
事後得好好回憶才行,她想,不能放任腦袋只大致記得細部差異,卻把每一次的重點都給過分重疊。
覺得時機成熟的明,把雙手往上抬。而她的指尖才碰到蜜的毛發,就停下動作。曉得她的想法,蜜馬上說:“沒關系,就抓住我背後的毛。”
“那樣的話,”明說,閉起右眼,“我會弄痛你──”
“不會的。”蜜伸長脖子,說:“你可以盡量抓,像騎士握住馬的鬃毛那樣。”
蜜已經表達得夠清楚,而明還是期望能有更好辦法;根本沒有足夠時間討論,因為再過幾秒,她會連蜜的話也聽不清楚。
十指迅速曲起的明,感覺雙手已無法好好控制力道。當她抓住蜜背上的毛時,又不慎把兩底下的團厚皮都給握在手里,感覺很妨礙蜜的動作。
而蜜的抽插速度不但沒慢下來,還變得更加起勁。她吐出“噢嚕”、“吼嗚”的等聲音,乍聽之下像咳嗽,卻極為接近嚎叫。
過約十秒後,蜜一邊以觸手末端稍微擠開子宮口,一邊發出不算短的一聲“吼嗚──”聽起來非常低沉,而蜜是故意壓抑的。
這樣不會損害明的聽力,也是她壓下體內寒暖流的方法。
蜜的吼聲,讓明從耳根到腰椎都一陣酥暖。而明就在她吼叫結束的前一秒,達到高潮;陰道使勁吸吮,每一條縫隙都更貼近主要觸手。
陰道內壁在繃得最緊時,感覺會有點麻麻的;這樣,明得到的快感反而因此減少一些。
所幸蜜插得非常深,讓明的子宮口能時時碰到主要觸手。
像是正與觸手的開口接吻,或是在進行更激烈的舔舐;而子宮附近的聲音,露說不定都聽得到。
想到這里,明覺得好害羞,卻又覺得相當有說服力。
與觸手末端摩擦出的聲音,每一下想必都是非常的濕滑、黏膩;“啾”、“吱”、“啦”等聲響,彷佛不只存在於想像中,而是真的穿過耳膜,甚至在腦內回蕩。
蜜可能聽得比露還要清楚,明想,眼睛一直盯著那一對尖耳。
在又羞到想把臉給藏起來的同時,明也下定決心,以後要用自己的幾只次要觸手,好好舔舐絲和泥的子宮口。
就在幾天後,明想,至於蜜的子宮口,還是留到下次吧。
目前無論是接在背後還是手肘下的次要觸手,細致度還不夠。
在對觸手生物使用前,她最好先對著肉柱等東西練習過。
在感覺骨盆把寒暖流全送出去時,大量的腺液也開始衝刷蜜的觸手莖部;而一下聽到“唰啦”、“嘩啪”等聲響,明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很難想像,人體竟然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潮吹,卻是第一次聽清楚自己腺液噴濺的聲音。
腺液的量比先前還要多,除帶出不少淫水外,也把子宮口和觸手末端都給淹沒;即使高潮已脫離最高峰,開始進入余韻的階段,她的陰道仍在持續吸吮。
這情況已經持續超過十秒,若是反射性的動作,通常會在六秒內得到控制;而這一次,明是故意的。
就算被說是帶有一點惡意,她也無法徹底反駁。
要是蜜在被吸吮過程中高潮,明會很有成就感;不過幾天時間,就征服了性經驗豐富的觸手生物,這雖然是很低層次的念頭,明卻對此興奮不已
蜜閉緊雙眼,縮著脖子。
咬著牙的她,在嘴里吐出斷斷續續的低吼時,耳朵和額頭等處也都顫抖了好一陣。
顯然為忍過這一下,她費了很大的力氣。
在十多秒之內,蜜先是放松全身,再配上幾下深呼吸。
如此,就把射精的感覺給成功壓下去。
這幾個步驟,明、絲、泥和泠都嘗試過,卻都無法像蜜做的這樣順利。
剛才的那幾下吸吮,算是明最得意的招式;不僅絲和泥都難以招架,還曾經讓泠邊叫邊倒地。
他們在像剛才的蜜那麼興奮時,都不可能忍超過五秒;不愧是經驗最豐富的觸手生物,明想,在心里嘆一口氣。
經驗的差距,的確是會讓人感到有些挫折;而很快的,明覺得,這樣的結果比較好。
她當然比不過蜜,而這表示她還像個少女,有更多可開發之處。
以往,明在這方面總是進步得太快。
她在高興的同時,也常常會覺得自己非常離譜。
對此,不用觸手生物說,她在內心就已經有太多評論──且還不會是什麼好話──。
總之,她希望自己這種做不到幾次,就表現得像是“身經百戰”的古怪形象能稍微變淡一些。
而從蜜的選擇,和眼前的氣氛看來,應該還要再做一到兩次,她才有可能談到更多有關過去的事,明想。
蜜深吸一口氣,全身放松。
手肘撐著地面的明,兩腿伸直;她一邊慢慢呼吸,一邊讓陰道慢慢放開蜜的主要主要觸手。
雖然蜜停下動作,卻沒有立刻把主要觸手拔出去。顯然她還想要泡在溫暖、濕潤的陰道里好一陣子,明想,舔一下左邊嘴角。
過約十秒後,蜜開始搖晃下半身;先是順時鍾方向,再來是逆時鍾方向。
又是搔弄子宮口,這方面她比其他人都要熱衷;明原本想要如此記下,看看往後能不能更配合蜜的喜好。
而她很快就想到,蜜在這方面只能算是一時較為突出。
事實上,每個觸手生物都對她的子宮口充滿興趣。
光憑這一個月的經驗,根本沒法判斷出誰是特別喜歡那里。
以後露出來時,說不定也是這樣;明在想到這里時,差點叫出來。
她試著忍住不叫;害羞是一部分,最主要的,還是她故意使熱流淤積,好待等下能把高潮余韻給衝得更散。
子宮口周圍的體液混有一點泡沫,蜜每次移動主要觸手,都會擠壓到它們。
泡沫先是瞬間變少,又再次增加;這些現象既反復又密集,有時甚至會一起發生。
雖然只是一些細微的刺激──和蜜主要觸手帶來的衝擊相比可說是微不足道──,卻成了明從腰側到心窩都發癢的主因。
有超過十秒,明使勁咬著雙唇。
因為胸肌緊繃,她的乳房又再次脹大、抬高一些。
當她再次淫叫時,那一下釋放出的熱流,令溫潤、綿密的高潮余韻連續擴散。
這一次,明不僅是淚线,連膀胱也受到刺激。
蜜達到目的了:讓明沉醉在高潮余韻之中,這樣,明就很難注意到她接下來做的事。
早在十秒鍾之前,蜜就借著呼吸,努力讓自己的主要觸手軟化。
縮小不只一圈的主要觸手,很快就遠離子宮口;而過不到兩分鍾,它就變得隨時好像都有可能滑至明的陰道外。
眯起眼睛的蜜,主要觸手有一大部分都縮至體內。
連胡須都垂下來的她,在不到一分鍾之內,就把欲火從最大給迅速轉小至一半以下。
現在,蜜又是一副無論明再怎麼吸吮,都不可能被動搖分毫的樣子。
這樣明就不會為了要滿足她,而花太多力氣。
而陰道沒塞著主要觸手,明也能更仔細感受余韻的幾波翻騰;既減少身心負擔,也能讓高潮後的過程能更加舒適。
但從另一些角度看來,這樣還是有些失禮,蜜想。比起自己原先設想的情形,明顯然更期待她的主要觸手能在原處待上不只三分鍾。
有過這次的經驗,明在產下露後,會用更積極試的態度,來避免蜜的性欲一次下降太多。
像是試著主動挺腰,用子宮口把蜜的主要觸手給吞沒。
這樣,那只主要觸手就更難縮回去了,明想,承認這招非常下流。
而她也很期待,蜜到時候能好好罵她幾句。
那好像是很高難度的動作,明真怕弄巧成拙。
由於不敢用自己的次要觸手來練習,她打算先找其他觸手生物來試試。
可既然,蜜是第一個用主要觸手擠開她子宮口的人,那她那第一次主動用子宮口吞沒的對象也該是蜜,這樣在意義上才比較──
還是以後再考慮這件事吧,明想,在心里搖一下頭。此時,比起譴責自己怎麼老會為這類事想得這麼遠,她更想繼續色誘蜜。
○即便高潮余韻還未結束,興奮到極點的明,還是忍不住說:“在來這里之前,我已經用肉塊把腸道給清理干淨了,如果蜜想要的話──”
明閉緊雙唇,故意讓接下來的段落留白。
就算只是把“可以”兩字給說出,感覺也會顯得太老套,明想,先把雙手蓋在自己的屁股上,再稍微拉開;她雖想讓自己的動作看來不那麼下流,但這實在不可能連一點下流的感覺也沒有。
看到蜜的主要觸手瞬間充血,明就知道自己做得沒錯。很顯然的,蜜現在最期待品嘗到她的肛門和直腸。
對此,明已經不再感到復雜;對下一段的期待,早已經多過腦中的其他想法。也正是因為如此,她不覺得自己還要再休息久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