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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51章

淫印天使 房東 7145 2024-03-02 18:43

  紀錄者:蜜太陽才剛探出頭,明就已經快要醒來了。

  只睡了兩個小時,以施法的結果來看,不算特別長;其實,與先前的兩次睡眠加在一起,不只八小時。

  配合灰池的療程,很利於產後恢復。

  雖然中途發生了不少事,但也都是好多過於壞。

  明是喂養者,早在正式決定要喂養我們每個人之前,身體就已經開始適應環境的要求。

  更接近真相的描述,是肉室不顧她的意願,就先對身體進行一連串的改造,還集中在生殖系統。

  於是乎,年紀輕輕,又沒有什麼性經驗的她,才可以在短時間內挑戰那麼多的花樣。

  凡諾和我們都不可能去推崇什麼“精神至上主義”,所以,一定是先讓生理能夠應付考驗,然後才去考慮其他方面的問題。

  比起身體上的潛力,觸手生物其實更重視心靈方面的調養。

  明的假期才剛開始,卻幾乎只把時間花在我們身上。

  她會覺得劃不來嗎?

  就算她已經覺得厭煩,我們也可以理解。

  奇怪,昨天才累積不少愉快的回憶,內心的陰影卻又浮上來了;我得打起精神,別讓明又為此著急。

  把肉室內的光线調亮一點,接著,是把一部分的海邊景色和飯店的房間結合在一。看起來已經很不一樣了,盡管基本結構未變。

  海邊的部分大過頭,反而會給人增加壓力。我決定,先弄得好像有窗簾擋著,這樣看來也比較浪漫。

  身在肉室內,這種程度的妝點不算什麼;很低層次的空間連接,幾乎不耗費術能。

  用最破壞夢想的說法是,像是把兩個巨型電視給擺在肉室兩側。

  另外,為減少不自然的感覺,我們通常會適度引入外面的味道。

  可明在懷孕期間,嗅覺可能會變得很靈敏;我們不想再增加她的負擔,等她醒來,又吃過一頓後,再那麼做,會比較合適。

  深吸一口氣的我,很快壓下內心的不安。是時候,去和明問候一聲了。

  屏住呼吸,心跳稍微變快;不用緊張,不過只是道一聲“早安”,很簡單的;我才正要開口,就看到明伸出雙手,說:“抓到你了!”

  緊接著,是一個大大的擁抱,如此孩子氣,卻也極為治愈,我不僅呼吸變亂,心跳也再次加快。

  頸子被她摟住,毛發不僅搔過她的腋下,也碰觸到她的乳房和肚子,口鼻埋在她的左耳後,被頭發蓋住,這感覺──真是棒極了!

  泠安排她裸睡,是對的。

  除此之外,如此直接的行動,正好能驅散我胸中的許多負面情感明安排驚喜的功夫,也是優於常人呢表面上看來,我的反應不大,可實際上,我愛死了,深吸一口氣的我,幾乎是想都沒想的就吐出舌頭。

  直接舔過她的左耳,再從她的頸子左側,一路舔到右邊鎖骨,除留下大量的唾液外,還做勢要把她的一對巨乳都給含在口中,動作很大,但只是用牙齒和舌頭輕碰。

  那怕看上去就像是在面對一只失控的肉食性動物,明也不怎麼緊張。

  才剛睡醒的她,雖能夠做出很大的動作,可身體還處於有些遲鈍的階段。這表示,不同於四肢,越靠近核心肌群的地方會越敏感。

  果不其然,在承受我的一連串攻勢後,明發出相當好聽的淫叫聲。

  張大嘴巴的她,幾乎沒法控制自己,我每舔一下她的左腰測,都會讓她弓起身體,甚至反射性的挺腰。

  有趣的是,早在我身舌頭之前,她就已經開始出汗,並分泌了不少淫水。

  “多麼好色的身體,不愧是喂養者。”我說,卻又假裝沒看見。

  兩腿磨蹭個不停,不少濕潤的光澤早在床鋪上蔓延開來,剛起床的明,是那麼的容易發情,又是那麼的像個公主-把部分肉室地面和床單結合,既能夠自由調整吸水程度,也能讓明覺得舒服,不讓那些光澤徹底消失,甚至有點鏡面效果,更是可以讓我大飽眼福。

  真好玩,但有些事,我可沒忘。和前幾次一樣,我有替明准備熱毛巾,以及溫度適中的開水。

  她很快的擦過臉,也把水灌下肚;動作很急,像個普通的小孩,卻沒那麼簡單。

  堅持要去掉臉上的分泌物,以及稀釋口中的味道,才好疼愛我們;不那麼隨性的喂養者,真是體貼到家了。

  “繼續抱抱!”

  這是她的要求,帶有那麼點幼兒氣息,大大稀釋了命令的成分。

  其實,就算她不說,我也會試著去蹭她、舔她。

  要是再更直接點,就會瞄准兩腿間;好想讓摸摸她的陰唇,然後,再於她的陰蒂和大腿內側等處牽絲,鐵定拉不長的,因為才剛流出來。

  我更想直接用舌頭去品嘗她的陰部;多麼的細致,充滿熱氣,和發情時的香味──不行,得按部就班來!

  嗚呣呼──一大早就這麼熱情,明果然是天使;就算抓著我的毛,又圈住我的頸子,也沒有蠻橫的感覺。

  我可以很像她的寵物,甚至玩具,她卻堅持用對待戀人的方式來寵愛我,讓我的內心幾乎只剩下正面情感。

  喉頭之下,沒有任何哀傷的感覺;恰到好處的激情,以及連續的呵護,總是比酒精還要具有療效;要回應,就得陽光一些,我想,有一個很簡單的方法,那就是笑。

  不只是抬高嘴角,還要出聲,在看來年輕些的同時,也會有點不正經,甚至惡心。

  沒關系的,明連泠都沒怎麼挑剔了,我還擔心什麼呢?

  她甚至很少吐槽絲,啊──想來想去,好像都是我們虧欠喂養者比較多。

  瞇起眼睛的我,一邊舔她的右耳,一邊輕輕擠壓她的臉頰和乳房;沒有變回四腳的著地型態,是考量到功能性,卻讓我看起來像是個犯罪者。

  明可不像是小紅帽,因為發育得太好了;正因為如此,才會被像我這樣的野獸看上。

  我在爬上床的時候,尾巴仍搖個不停。

  這樣子,應該可以讓風格變得更加單純,像寵物迎接主人那樣;幾乎是不可能的,唉──因為我的表情很下流,和其他的觸手生物差不多。

  只要一有機會,就會想用一堆很過份的方式來接觸喂養者;最好再多嘗嘗她的唾液和淫水,呼──比任何飲料都要來得美味;想嗅聞她的全身上下,也許再鼓勵她蹂躪我。

  或者,可以反過來;垂下耳朵的我,很適合吐槽幾句,像“真是的,連早餐都還沒吃,身體卻已經准備好了,明真是太離譜了,一點都不像小孩,得懲罰一下才行……”

  簡化思考方式的同時,不忘觀察喂養者的反應;已徹底進入狀況的我,總是期待更為大膽的互動,只要別像絲那樣夸張就好了。

  我提醒自己,繼續舔下去。左手貼著明的背,右手摟著她的腰。都做得這麼過分了,卻不顯得奇怪。

  她笑了,就算混有不少淫叫聲,她看來還是像個好孩子。

  處女的氣息尚未消失,甚至變得更加濃厚,真是不可思議。

  她沒打算阻止我,也沒有主動開腿,倒是先用腳弓磨蹭我的主要觸手。

  好像變得更不道德了──雖這麼想,我卻希望她能夠繼續下去!

  明在舔一下右邊嘴角後,把雙腳都用上。腳跟的按壓,以及踝關節的磨蹭,都讓我的體溫升高,脈動激增。

  很舒服,就算是初次嘗試,明也能做得這麼好。

  可以停止,我想,接下來,就是去洗澡,准備吃飯。

  有不少性挑逗,甚至有更過分的發展,卻還是中斷。

  有時,故意營造出帶點遺憾的感覺,也不錯。

  而我們還是做了,就在一次深吻之後。

  明仔細舔過我的每一顆牙齒,我則幾乎要舔到她的喉頭。

  體溫上升的我,耳朵內側變得很紅,明也差不多;沒有抵抗的意思,連言語上的婉拒都沒有。

  當我摸過她的大腿時,一堆口水也都滴下;更多黏乎乎的光澤,幾乎要吞沒她的身體曲线。

  我的淫水,也只有一小部分是被自己的毛發吸收,大部分都是落在明的腿上、陰部和頭發上;雖然狼狽,卻給我帶來不少滿足感。

  和一個剛生過小孩的女學生做愛,還是在人家剛醒來沒多久時;已經比絲還要過分了,嗚──我真是沒資格當領袖。

  第二次嘗到這種甜頭,還從被動變為主動,很難得的,我的良知並未拉扯我的腸胃。

  不要辜負對方的期待──我一邊提醒自己,一邊使勁挺腰,連雙手都沒用上,就用主要觸手去分開明的陰唇;很滑溜,稍使點勁,就碰觸到子宮口;要是再更粗魯些,不僅淫水會飛濺到我們的臉上,觸手末端還極有可能會通過子宮頸。

  現在,只是把肚子給弄濕而已;寒暖流在胸腹之間交錯,已有點呈麻花狀;很難掌握,幾乎──就是高潮前的感覺,還深入骨髓。

  剛進去時,聲響尤其復雜,畢竟,我是在不到半秒內,就試著把周圍遇到的皺褶都抹平;可以的話,泡沫最好都能夠分得更開,無論大或小。

  均勻抹開的淫水,在我們結合的地方飛濺、綻放;前幾回,進出的幅度,往往和我們的喘息有關;這一次,卻沒那麼簡單;就算很熟悉,也是幾乎只憑直覺。

  和經驗無關,純粹是因為太舒服了,讓腦袋有點轉不過來有好幾回,使用主要觸手的我,叫聲比明還要來得大。

  真沒用──要是被這樣吐槽,我也沒話說。

  明一直都不算嚴苛。總是很溫柔的她,甚至不太願意為了增加太多虐待狂的情節而假裝一下。

  想到這里,我垂下耳朵,忍不住說:“這樣的我們,很接近禽獸呢。”

  明的臉很紅,還常常只盯著我的乳房瞧;既瞄准下個刺激的位置,也回避我的視线。

  用最自然的方式來享受性愛,不怎麼遮掩,也一定會顧及到對方的感受,真美──也非常的色;我曉得這一點,還故意和她額頭貼額頭,問:“明能接受嗎?”

  好像是針對形象,卻故意講得不太清楚。

  嘟一下嘴巴的明,小聲回:“說什麼呢,拉你尾巴喔!”

  -那是我的弱點,早被她掌握得一清二楚。

  也是我主動告知的,連貝都不曉得,更別提其他人了。

  看似抗議,卻有更多暗示;我已經很清楚明的態度,不用再試探了。

  不過,沒事先約好,也能像一般的情侶那樣打情罵俏;我們的默契很好,形象也更變態了。

  事到如今,我們可不會因此卻步。像這樣好到不能再好的氣氛,別糟蹋了。

  耳朵豎直的我,先使勁舔過明的下巴,再輕咬她的左肩。幾乎同時的,我也將乳頭湊到她的嘴邊。

  剛舔濕雙唇的明,很快就把兩邊乳頭都給含在口中;用力吸,像個嬰兒一樣;除會用嘴唇磨蹭外,她舌尖也點個不停,把我剩下的那一點乳汁都給擠出來了。

  這是明的第一餐,或者,該說是開胃菜;看她喝得那麼起勁,我不僅心跳加快,唾液更是大量分泌。

  雙眼半睜的我,兩手放在她的膝蓋上;小心挺腰,速度不慢,進出的幅度也不小;每一下,都會帶出大量的淫水,也會在我們的陰唇間牽出大量的絲线。

  曲起雙臂的明,先是輕掐我的乳房,然後改使勁抓著床單;才剛開始,她的眼睛就已經很難對焦,叫聲也變得淒厲、混亂;和野生動物差不多,也有那麼點像是犯罪現場。

  沒有更多前戲,連甜言蜜語都很簡單,卻更顯得健康;我們都不打算忍耐,所以過不到一分鍾,就開始加快節奏;連呼吸都不怎麼控制,好像隨時都會咬到舌頭,讓我有些緊張。

  然而,事實是,明不僅能夠好好控制自己的嘴巴,還令陰道的吸吮變得更加細致、密集。

  沒幾下,就把我的主要觸手逼到極限;一直擠壓她的子宮口,觸感也很像接吻,更像是被大量的舌頭包圍;產下露之後,感覺又更厲害些了;喂養者的陰道,真是不簡單呢。

  才十六歲,卻這麼驚人;實在看不出來,也難怪,絲常常說她像個大人;一開始,還只是氣質,後來連身體也──射精的感覺逼近,已無法阻止;連咬牙都有點困難的我,干脆先含著她的頭發,再讓雙手搔過她的背脊;接著,是改去揉捏她的屁股。

  面對面的擠壓,使明的乳房一直往外偏;若沒有蓋住我的乳房,便是貼往我的肚子或下巴等處。

  和我預料的一樣,絲和泥已經帶出不少精液,明就算再怎麼挺,最多也只有懷胎三個月的大小;不算特別顯眼的子宮輪廓,看來比較沒那麼讓人覺得心疼。

  里頭雖然已經凝固,但不妨礙她彎腰;畢竟具有相當的彈性,還多少會擠壓到我的主要觸手。

  身體先是吸收部份精液,這也是喂養者會一早就發情的原因;等下次做愛時,還把會把子宮里的這麼一點殘留的量也加以利用,很有挑戰精神;得好好回應才行,我想,像是讓她的肚子,變得更大。

  露都不在里面了,也沒有其他觸手生物,更沒有受精卵;趁著這個時候,去刺激她的卵巢,把她的子宮壁給染得更白,讓改造過的生殖系統吸收我們的精蟲,使明變成一個更健康更好色的女孩;無論這聽起來有多過分,都令我欲罷不能。

  是喂養者的錯,她太性感,太可愛了!

  在遇上她之前,絲和泥也是正經過頭的孩子──幾乎是到一個極端無趣的地步──可沒有現在這樣好色。

  更讓我驚訝的是,早在剛進去沒多久時,明就達到了一次高潮。

  她真的很敏感,特別是在剛睡醒時;連續的抽插,會令余韻的起伏變大,而她不僅完全不想休息,還渴望能夠被愛人給享用得更徹底-在又一次深吻之前,明還把嘴巴湊到我的左耳邊,小聲說:“射在里面,盡量別漏出來。”

  既有那麼點命令的成分,也很像是在請求;如此溫暖又帶電的語調,好像能讓我的腦袋冒出大量蒸氣,快要流鼻血了。

  瞇起眼睛的我,干脆先改用嘴巴呼吸;要是身在夢境中,大概又是弄出血池來吧,那很好笑,但沒什麼情調,還有點可怕。

  我在仔細舔過她的舌頭和牙齒後,說:“若不是沉溺於獸交的變態,是不可能要求家犬這樣做的。”

  滿臉通紅的明,沒有尖叫,只是小聲回:“一點也沒錯,我太下流了。”

  “你年紀還小,怎麼可以──”

  “人、人家就是想早點生下有四條腿的小孩嘛!”

  讓四條腿從那邊通過,然後親自哺乳;明沒說得更清楚些,可我們都能料到;早在正式成為喂養者前,她或許就已經在腦中模擬過了。

  看似不成熟,卻因有足夠的覺悟,而使任性的感覺顯得薄弱;不顯得膚淺,哪怕有衝動的成分──當然,明可是喂養者;說到對未來的想像,我可能還沒她那麼有勇氣。

  因喂養的對象眾多,於是乎,她腦中的畫面也──不行,老想著許多糟糕的東西,我的鼻子和耳朵好像都快冒火了。

  這孩子的執著,就像一把利矢,能直接刺穿我的心。

  剛才,她是因為還沉浸在打情罵俏的感覺中,才會用接近童言童語的說話方式來回擊,感覺更犯規了。

  一開始,只是想要稍微欺負她一下,卻是自己開心到快要承受不住;尾巴又搖到快失去知覺,連屁股都麻了;射精的感覺早就已擠到門口,寒暖流已連續交纏;應該早就漏出不少,和大量的腺液一起,根本是擋也擋不住。

  都已經進入最後倒數了,還在逞強的我,故意問:“這樣的生活,要是被你的同學或老師們知道了,該怎麼辦呢?”

  “就沒法再繼續念書了吧。”

  明說,語氣嚴肅,表情卻不怎麼遺憾;正好相反,慢慢呼氣的她,還透出一種比陶醉要更強烈的氣息;是叛逆,以及更多的驕傲,在嘴角和眼尾等處蔓延,也使她的每一下淫叫聲,都帶有那麼點嘻鬧的感覺。

  又皺幾下眉頭的她,好像想讓自己看來不那麼像個好孩子;這樣反而勉強,讓我又忍不住舔她的左臉頰,也沒放過她的眼臉和耳朵;簡直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塞到肚子里似的。

  握緊雙拳的明,再次高潮,動作很節制,只是全身顫抖得很厲害,挺起身體的她,在使勁咬過牙後,說:“我要在她們的面前,生下你的小孩,讓那些愚蠢的家伙知道,我們的孩子有多可愛。”

  細致的尾巴、濕亮的鼻子,以及誰都能夠看得出發展潛力的粗大腳掌;就算像顆馬鈴薯,是不是大型犬,仍然一眼就能看出;可能遺傳到明的發色,那樣的話──就會比上好的漆器還要黑亮;不難想像,也因此,很讓我這個年紀不小的人感到很難為情。

  要說不期待,那一定是騙人的。

  即便有更多讓我擔憂的地方,內心的雀躍仍是怎樣也止不住-觸手生物能和人類誕下愛的結晶,尚無前例,但沒有技術方面的瓶頸。

  我們應該注意的,是其他方面的問題。

  “小孩若是常咬人呢?”我問,明馬上回:“好好的教,但也要讓小家伙平常就有東西可咬。”

  眉頭輕皺的明,繼續說:“我比較擔心奶不夠吸的問題!”

  耳朵豎直的我,在停頓了幾秒後,大聲回:“真到那個時候,我會長出副乳,來幫忙喂的!”

  “那就沒問題啦!”明笑著說,又環抱我的頸子。

  有尾巴的小孩,會對月亮亂吼亂叫的小孩;挺有趣的,雖然也有那麼點可怕;可以的話,越不像觸手生物越好。

  然而,我們就像是真的下定決心一般,手心貼手心。

  兩邊都十指相扣,感覺卻很像是用拳頭碰拳頭;好幼稚,也有夠肉麻的;雖然聽起來很不正經,但──基本上──沒有一段是在胡鬧。

  明一直都活在現實中,這既是源自防衛本能,也是她和同學相處容易起衝突的原因之一,僅次於身材上的差異。

  一戳就破的夢境,她就算有能力編織,也不那麼願意那麼輕易的就沉浸在其中;很難想像,一個剛上高中的孩子,竟是這麼的早熟。

  有關曝光率的部分,當然也只是說說而已;只因為好玩,就讓自己的生活陷入麻煩,我們可沒笨到這種地步。

  然而,不得不承認,明這種好像要和世界作對,什麼都沒在怕的氣勢,最能打動我的心;晚一點,我要舔她的腳,而在那之前,我要好好的注意抽插節奏,讓主要觸手的末端對准子宮口。

  先准備好,等一下射精的過程才不至於過於扭捏。

  原本我是想要很粗魯的大喊“懷孕吧”,卻因為呼吸亂掉,嘴巴又很干,而只是吐出幾個無法辨識的音;很像是犬科動物的哀鳴,也有點接近狼嚎;氣勢不足,反倒是明,早就把十根指頭都放到肚子上,准備好去承接最新鮮的精子我沒讓主要觸手通過子宮口,而是故意留在陰道中段,讓衝刷的力道、質感能被更大范圍的被接收。

  這個時候,明的呼吸最為平順;不愧是經驗豐富的人,早就學會冷靜面對不要幾秒,她連心跳也回穩;在思緒出現短暫的空白後,回憶便迅速涌現;視线模糊,但絕不是徹底放空。

  不管是否能看得更清楚些,明的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是集中在橫隔膜之下;每一團精液,在離開主要觸手的瞬間就開始結塊,不見得像魚卵,可能更接近豆花或稀飯;這種不規則的輪廓,伴隨著強大的衝力,先是填補陰道內的每一個皺褶,而後又包圍子宮口接著。

  很快的,大量的精液和精液囊就擠過子宮頸,來到深處;多多少少的,也會侵襲輸卵管;那一點酸酸麻麻的感覺,會先在卵巢散開,然後迅速的蔓延到子宮壁。

  與絲和泥的精液迅速結合,也把較稀的部分擠到外頭;在幾下“噗咚”、“呼嚕”後,是一連串的“咕嘟”聲;氣泡聚集在一起,變成念珠狀,從子宮頸排到至陰道口就。

  明算因為先前累積的愉悅而幾乎沒法思考,也不會忘記去品味當下的一切。

  雙唇緊閉的她,一直都有在好好感受,既沒有輕易的否定,也不會選擇保持距離;所以,才能夠接受我們。

  無論再熟悉,喂養者的特質,還是有教人嘆為觀止的地方。

  一邊仔細回憶明的叫聲,一邊看太陽從海平面升起,很有詩意,雖說對此有太多修辭或任何過於明確的結論,都會顯得有些俗氣,但──無可否認的,靠在她的乳房上,用胡須感受她的乳頭,再用鼻子和下巴去按壓她的乳腺,和前幾次一樣,這一刻,我也會永遠記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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