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開始計畫的一樣,明由泠負責照顧;過程溫和,保證明醒來後,不會覺得有哪邊黏黏的。
在臨時造出的池子里進行清潔,會用上一點連接地面的次要觸手──想到這里,我是有些害羞,但呼吸還是平穩得很;性刺激減少,也沒有人工香精,交給泠,我們放心得很。
結束得如此干淨俐落,明的評語應該是舒適,而非可惜──應該。幾個小時後,得有人試著詢問她的感想才是。
在對明鞠過躬後,我和絲直接離開;腳步很輕,沒道一聲晚安,我們都曉得,明現在需要安靜。
也由於我們的全身上下都裹滿精液,難免會發出一些“啪”、“啵”聲;較稀的灰濁液體,聽起來則更滑溜一些,卻也如容易像雨點那般落下。
來自腳底、腋下,以及兩腿間;我們得夾得很緊才能夠避免精液流出,可我們又得先排掉累積在體內的灰濁液體,才能夠使精液迅速凝固。
好難為情,我想,雙腳有點內八;在這過程中,觸手裙的遮掩效果幾乎是零;自兩腿間垂落的精液,已經快變得和門簾一樣。
都是絲害的,我一邊在心中嘀咕,一邊用右手去接。
向來比我直接許多的絲,用位於左肩胛內側的次要觸手去堵住;為避免造成反效果,她沒插進去,只是讓次要觸手張大嘴巴,再輕輕含著陰唇。
有效,哪怕這樣看來也不怎麼文雅於是,在離開明的子宮後,我們的肢體動作看來非常別扭;更像剛出生的孩子,只是味道更為復雜而已。
許多段落,我們都未事先討論過,但因為夠有默契,才能夠在自由發揮的同時,不至於有太多不協調的感覺;只要是和喂養者有關,我們都盡量做到最好。
希望露加入後,不會帶來太多亂數。唉──無論是牽扯到訓練還是天性方面的她都不如我們。
算了,先忘掉露。我和她沒什麼緣分。她的事就讓其他人煩惱去。
身後只有明和泠,這個畫面看來是比先前要單調許多。
有他在,明不會感到寂寞,更不可能會著涼。
那就夠了,我想,把落在手上的精液都給舔下肚釋出疲勞的法術,泠已經施展過了。
按照過去的經驗,明會在不到十秒內睡著。
接下來,她無論是要躺四小時還是六小時,我們都不會進行夢境連接。
她的休息已經過幾次打折,不能夠再討價還價了。
成天沉溺於性愛中,對人格養成也不好。
其實,說到內在,很難說有哪個觸手生物是真的比她優秀的。
我們最擔心的,還是她很快就覺得膩了。
有點欲求不滿會比較好,可要做到這一點,對我們來說都非常困難。
稍早時,連住在她的子宮內,都會高潮;這應該算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呢?
明的子宮里,有我們留下的精液,所以,她的肚子還是比剛和蜜告別時大了幾圈。
我們帶出來的精液,還不到一半;無論是壓縮,還是解除壓縮,觸手生物的身體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要是選擇把精液干淨,明又得延後一段時間才能睡著。
那會是個很有趣的過程,但──一如我們前陣子常強調的:不能因為個人欲望,而選擇犧牲喂養者的健康讓我和絲的精液待在里面一個晚上,反正也不會因長時間接觸而引起發炎,就當是多了個充滿彈性的抱枕,可以這樣想嗎?
那樣的話,一大清早,先引起她注意的,會是自己兩間的味道。
在和我們接觸前,她就有可能會因此發情;雖然大部分的精液都凝固了,又位於深處,也還是很難忽略-體溫再次上升的我,乳頭和主要觸手等又再次充血;就算我的表情很鎮定,稍微加重的吐息,以及血管浮凸的次要觸手,還是透露出我又有點興奮過頭的事實。
明醒來後,可能會因為我排出我們的精液而再次達到高潮;還是在某個觸手生物的協助下,憶起先前的種種外,好離譜的畫面。
真是──太美了!
無疑的,我是個下流的人,喜歡看明的兩腿間有不少液體流出;最好還是半凝固、有菱有角的;聲音復雜、香氣多變,啊──誰要是趕在這個時候抽插她,鐵定沒法持久到哪里去。
早上的她,非常敏感,就算是淺淺的一吻,也可能分泌大量淫水。
要是讓兩手食指輕輕擦過鎖骨,她的乳頭八成會勃起,搞不好,還有機會噴出近十道乳汁來,多麼棒的體質!
曾經懷著觸手生物的喂養者大人,我光是想像,就分泌了不少唾液和淫水。
明的本質,以及各種可能,都是那樣的美妙,讓人想要一整天都待在她的身旁,或干脆有超過半天都住在她的子宮內。
不能太貪心,我提醒自己,要冷靜。
根據我的判斷,明在吃飯前,會先洗個澡;良好的清潔習慣,特別是針對牙齒和屁股。
最主要的,還是把可能擠壓到腸胃的子宮給弄得輕松些。
除排出我們的精液外,也許,再把會引起脹痛的乳汁給擠出大半,就算有人──八成是泠──會幫忙收集,也還是有點可惜;放置一段時間,又冰過,在風味上是絕對比不過剛擠出來的。
往好的方面想,接下來,明看起來又比較像個普通的女高中生;負擔很少,滿是陽光氣息。
用絲的說法,就是“變回待懷孕的狀態”;我們都曾這麼想過,而她是唯一敢說出來的,真不像話!
其實,我很喜歡明的細腰,與結實的腹肌;這些美妙的线條,與乳房和屁股等達成恰好的平衡,就算是古代的雕像,也未見過如此傑作。
只是──一想到她的子宮又要變得空蕩蕩,胸口的火焰就很難止住;咬著牙的我,吐息變得深沉,仿佛帶有酒氣一般;不至於像個酒鬼,卻透露出自己的靈魂有多不正經。
從剛才到現在,絲都沒有看向我這邊,真意外;因為長時間和明相處,曉得不能再對自己的親姊姊有太多色情妄想,是這樣嗎?
正想要偷偷贊美幾句,沒想到,絲一開口,就是:“姊姊的味道好重!”
嘴角下垂的她,毫不掩飾語氣中的抱怨成分,繼續說:“明的部分幾乎要聞不到了,嗚嗯──”
試著伸展一下的她,又因為腰挺得太快,而覺得肚子不舒服。
閉緊雙眼的她,低下頭,再次開口:“在我的肚子里,有超過一半的精液是姊姊的。”
也許,但根據有限。
我們是在壓縮完後高潮,大部分的精液是落在明的體內。
而在出來的瞬間,又把不少精液給帶離明的子宮;之中,有超過一半,是進到我們的子宮里。
很有趣的現象,不知是否又是一個用於減少喂養者負擔的設計。
而此時,我真正在意的,是──“你先射的吧!”我說,音量提高不少,幾乎是用吼的。
明聽不到,但肉室里的其他人可就很難忽略了。
眼睛瞇成一條线的絲,嘟起嘴巴,強調:“說什麼誰先射,好不淑女──”
可惡,把這種事說出來,還認真計較的,是她啊!
就算不提絲怎麼有資格譴責我,以為擺出這種態度,我就一定會順著她,未免也太天真了!
雖然我早就握緊雙拳,卻不想揍她;有另一些想法,正在我的腦中成形。
或許,早在明決定要成為喂養者之前,我胸中這堆黑漆漆的感覺,就已經過多次發酵,只到最近,才准備要爆發而已。
絲也不知是真的沒注意到,還是假裝沒注意到。
剛止住嘴唇顫抖的她,盯著自己的肚子,說:“這種沉沉的感覺,明在成為喂養者前就時常承受。”
好像有何體悟的她,把雙手放到腰後;很像小孩准備使性子似的,配上輕咬雙唇的動作,看起來更討厭了。
絲稍微抬高眉毛,小聲說:“我想先產下明的小孩。在那之前,要是不慎懷了姊姊的,那我要怎樣跟明交代呢。”
明要是在場,鐵定會吐槽的吧?
絲這個家伙,竟是如此的不成熟,必須受到懲罰!
眉頭緊皺的我,很快就來到絲的身後,沒看到我的每一只次要觸手都開始舔牙齒。
臉有些紅的她,聳了聳肩,繼續說:“就說是姊姊太衝動,我根本招架不──”
接下來,她究竟是要嘆氣還是假哭,我不清楚,也沒打算研究。一直要到被我捆住手腳了,她的臉色才變得蒼白。
是真的嚇一跳,曉得大事不妙;先是反射性的縮起四肢,又全身顫抖一陣。
這不是演出來的。有如小動物那般,看起來好可憐。而我要是收手,就前功盡棄了。
說來有些牽強,但──我也是為了絲的未來著想;她要是再這樣白目下去,不只是我受不了,連明也會後悔成為喂養者的,那可不行!
想好該如何解釋後,嘴角上揚的我,低聲說:“一個不知節制、拒絕長大的臭小鬼,可沒資格成為明的妻子!”
和以往一樣,先從強調責任與常識開始做起,只是內容更簡單,口味也稍重一點。
我一邊輕輕抓著絲的乳房,一邊說:“要教育下一代,你也先學會最基本的禮貌才是!”
得先讓她感覺沒那麼舒適,才稱得上教訓。
而有些事,我原本打算以後再提的。
但在考慮不到兩秒後,我決定,現在就要對她說清楚:“你的肚子之所以大起來,我的責任可能不到一半!”
講得有些曖昧,但總之,是在計較量的問題。
眉頭緊皺的我,連輕咳一聲都不用,直接開口:“都說幾乎只能聞到我的味道了,那就表示,我的精液大部分都是落在體外!”
-何況,絲每次的射精量,幾乎都比我還多;輩分和次要觸手的多寡,都不會帶來影響。
絲也不傻,卻總是想在最愚蠢的地方操弄刻板印象,試圖讓我產生較多的罪惡感其實啊,這些都不重要,只是──面對像絲這種喜歡顛倒是非,還自以為能夠掌控一切的壞孩子,我有必要大聲強調以上細節!
話說回來,剛才,她真的是一點戒心也沒有,那接下來,我所做的事,至少能喚起她的羞恥心吧?
深吸一口氣的我,再次開口:“明不只是及時雨而已,她在為我們帶來幸福的同時,也總能使我們理解到和平與理智的重要性。可惜,對你來說,好像是腐化靈魂的比例較高──”
明的知性光輝,應該被多次強調,這樣,多少能夠把絲的墮落給拉回來一點──一定可以的,我相信。
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個重點:身為姊姊,當然得在自己的妹妹面前維護尊嚴。
要比氣勢,我不會輸的!
這一回,我不只是表情和語氣,連眼神和吐息都顯得嚴肅。就是要讓絲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
現在的她,看來是有些意外,但還不夠緊張;她好像早看透了我,隨時都有可能逆轉情勢似的──怎麼會,那個只要我稍微保持距離,就會開始不知所措的孩子,究竟跑哪去了?
是因為我還不夠生氣,又或者,是因為我的雜念太多?
受到情緒影響,沒過幾秒,我腦中的許多想法便開始化為現實。不給她辯解的機會,閉緊雙眼的我,直接舔過她的左乳房。
“呀啊!”絲發出很好聽的叫聲,從頸子到腹部都開始顫抖。終於,她表現得比較像個受害者,還是在我的懷中。
見到她伸長脖子,我也抬起腰後的六只觸手,開始輕咬她的耳朵、臉頰和鼻子。
一開始,先選用粗魯一點的玩法,讓她知道自己的立場。
接著,我把她整個倒吊。像是對待獵物那樣,就算短時間內沒再施加什麼暴力,看起來還是不太人道。
她沒掙扎,只是心跳加快。雙眼半睜的我,呼吸幾乎和她一樣急促。
我幾乎是想都沒想的,就開始用主要觸手磨蹭她的嘴唇。
早在我咬牙之前,觸手裙就已經分開;濕濕黏黏的簾幕,一團又一團的熱氣,自觸手間垂下。
沾滿淫水的主要觸手,很快就進到絲的口中;很舒服,也很有成就感。
讓她在完全倒吊的情形下,為我口交。這一招,誰都沒見過。因為看上去很野蠻,我也不太可能對明使出來。
很像是把自己的親妹妹當充氣娃娃使用,還是在喂養者剛睡著之後。
我居然是這種人,要說良心不安嘛,確實是有那麼一點,可絲的回應又讓我是開心遠大於難過。
睜大雙眼的她,除不停分泌淫水外,舌頭也動個不停。
這麼快就開始嘗試取悅我,是屈服了?顯然,她知道自己該干啥,不想辜負我的期待,很好很好,這才像是親妹妹。
於沼澤般的內心深處,涌現許多邪惡的構圖;不用再改,也沒打算壓抑。
這麼快就付諸實行,給我內心帶來的快感,比稍早時得到性高潮還要強上許。
啊──我可沒忽略絲的陰部;很嫩、很細致,但從不顯得單薄,可說是觸手生物中,存在感最強,也最為可口的。
只要我的次要觸手沒松綁,她的雙腿就不可能並攏。
絲的下半身,比起說是像國中生,可更接近小學高年級生;連膝蓋都不怎麼顯眼,比我還像個少女。
就算兩腿間滿沾滿精液,也散發出一股源自她本身的濃烈香氣。她八成沒注意到,而我卻很難阻止自己。
伸長脖子的我,一邊忍笑,一邊調整觸手裙的活動幅度;吐出舌頭、分開絲的陰唇、伸向子宮口,非常容易,就算精液形成不少充滿彈性的顆粒,淫水的充分潤滑,還是令阻力變得不值一提;嘴唇和臉頰都要忙著應付她的肌肉起伏,鼻頭也幾乎是浸泡在淫水中。
有時,腦袋還會被她的屁股或兩腿內側夾住,要不是觸感很滑嫩,味道又夠好,我可能會忍不住用牙齒回擊;交由次要觸手來舔舐,會更為簡單;一定的,但為了能更直接品嘗,我寧可麻煩點,哪怕會讓自己的臉頰酸疼,也無所謂。
“嘶嚕”、“啾哇”等聲響直接貫穿我的腦袋,而絲的淫叫與深層脈動,也傳直我的喉頭,甚至心窩。
淫水激增的她,顫抖得很厲害;早在我擠開陰唇時,她就有達到一次較小的高潮。
之後,她的余韻鐵定很亂,因為我又擠開子宮口,直接舔舐子宮頸。
為了讓她有從里到外都被糾纏的感覺,我甚至把舌頭兩側的觸須伸長,好貪心,還是針對自己的妹妹,真不應該,但──說真的,太好玩了!
良心的譴責,化為一股既甜又涼的快感,在我的骨盆和脊髓間回蕩於此同時,我又幾乎是下意識的挺腰,讓主要觸手撞擊絲的舌頭,好像想直接攻陷她的舌根、喉頭;要再淺一點,最好是避開氣管。
所幸,突如其來的快感,以及各式各樣的殘酷對待,只會使她吸吮得更用力。
一點問題也沒有,無論是嘴巴還是陰道,都是那麼的充滿誠意,讓這個做姊姊的感動到不行。
像人類的,和不像人類的部分,都是那麼的可口;絲的身體,不容錯過;能拋開束縛,盡情享用,我也很為自己感到驕傲,雖然沒法和明炫燿,事後就──先不管了。
都已經到這個階段了,要我停下來,是不可能的!
呼吸回穩的我,開始用下巴品味絲的腹股溝,也讓每個次要觸手都用上牙齒和舌頭;在不會傷到她的情形下,盡量留下屬於我的痕跡。
我們是異卵雙胞胎,打從出生前就在一起,這樣的話,說絲每一滴淫水和汗水都是屬於我的,也不過份吧?
如此積極,好像有意和明爭奪絲似的;這類亂七八糟的情節,居然又開始在我的腦中展開,並成為一種不錯的調味。
身為親姊姊,贏在起跑點上,也是合理的;一邊這麼想,一邊控制呼吸,不意外的,會使我的表情變得更為猙獰,也許,比蜜還像個畜生。
無比曲折,又帶有些許酸澀的幸福滋味,開始在我的胸中蔓延;有如絲連續蠕動的陰道,把我的舌頭給扭了一回又一回。
不甘示弱的我,除更積極的擺動舌頭外,還用雙手去調整她的下半身;柔捏腰和臀,並上下擺動;真的,就像是對待充氣娃娃那樣,逼她服務我的感覺居多;遠不如明那樣溫柔,可身為姊姊的尊嚴,是找回來了!
雙眼半睜的我,忍不住說:“好棒,太甜美了!”
絲的嘴巴還算好掌握,陰道的吸吮卻極難捉摸。
與嘴巴不同,陰道不論深淺,都有數不清的細致皺褶;呼吸急促的絲,不僅牽引我的舌根,好像還想把我的靈魂給扯走;一下又一下的脈動,穿過舌底,直達牙根;多多少少,也會影響到後腦杓,讓我開始有些頭暈。
許多充滿張力的聲響,就從由淫水和精液混合的泡沫間傳開,簡直不輸給明;原來,這就是絲的陰道,而我竟然要等到現在才開始仔細品嘗。
極品!我雖這麼想,評語卻故意保留:“可以確定,把你獻給喂養者不會丟臉。”
眉頭輕皺的我,除努力拼湊出一個完整的句子外,還要讓她看到我眼中的輕蔑,最好連鼻息都透著一股不耐煩的感覺;這可比單純的啃咬或掐弄還要能夠影響身心,無奈的是,要徹底傳達,不太容易,因我的舌尖早就通過她的子宮口,在她的子宮頸內來回個不停。
所以,我的話,也等於是在她的子宮內擴散,直達卵巢;每個字、每個音,都朝不同的方向前進;有深有淺,徘徊有限。
這樣的話,好像是更難摸清楚內容才對──算了,那種細節不重要。現在的我,下巴好酸,連頸子也有點不太舒服。
輕咬雙唇的絲,把頭往後仰,只為了避看我的視线。很好,這也是我要的;雖不符合最高標准,但在短時間之內,我不會太貪心。
我一邊欣賞她的羞恥和抗拒等表現,一邊盡量把自己的精液收回;順邊喝她的淫水,就算沒發出太多聲音,也還是好過癮,要不是被她的主要觸手擋著,我應該也會舔過肛門;同樣模仿人類所做出的器官,絲看起來就是比任何觸手生物的都要淫蕩;馬上就拿來當作性器,還帶壞喂養者;雖說我後來也有我的份,而這種做什麼都落後自己妹妹的感覺,實在好糟糕。
要絲在意識模糊的情形下,跟我道歉;這個主意不好,總覺得有哪邊過頭了。
然而,看到她流淚的樣子,嘴角稍微下垂的我,眼尾倒是泛出了笑意。
為減少心中的不安與不甘,繼續伸長舌頭的我,除積極抹平她的陰道皺褶外,還多揉捏揉捏她的雙腿;用自己的雙手,看起來就是比用次要觸手還要來得不客氣。
兩膝輕觸絲的肚子和腰,觸手末端則多半都在她的頸子和乳房等處打轉。
當然,像鎖骨和背脊等處,我也是沒放過。
她的叫聲是有些淒厲,很像和明做到最激烈時會有的反應;從她乳房和腹股溝等處的出汗情形看來,是快樂多過於痛苦。
我很確定,到目前為止,都沒那麼像強暴。剛開始時,也只能算是稍微過頭一點的嬉戲。
在這過程中,我們學到了不少;像是選擇較謙虛的態度,來面對往後的日子。
沒麻煩到喂養者,更是能夠逼自己反省;這堆激烈攻勢,絕對有助於我和絲的內心成長。
很像為了侵犯自己的妹妹,而又找來一堆借口,哼──我不承認!
絲的主要觸手沒拆下來。
這個很妨礙我視线的東西,令先前的嘲諷、羞辱都大打折扣;都充血了,有好好欺負的價值,我想,只看不到幾秒,便開始用鼻子和額頭連續磨蹭,偶而再舔上個幾回。
這麼可愛的東西,居然能夠把明弄到哇哇叫,真教人不敢相信。
可能是因為受到明的滋潤,又吸收不少我的體液,讓絲的下半身一直散發著野性香氣。一但嘗試嗅聞,就很難再停下來。
有超過一分鍾,我只想要盡情的舔和蹭,偶而還會用自己的牙齒和眼臉等去感受;絲的脈動有些亂,像是快要射精的樣子;配上無比細致的皮膚,一個不小心,就會滑過喉頭;多麼美妙的觸感,讓我想要吸吮至少半小時。
稍感意外的是,用眼睫毛去磨蹭腹股溝等處,好像更能夠讓她的陰道緊縮,並釋放出更多的發情香氣;可不能浪費了,才剛這麼想,一只位於我肚臍左下角的次要觸手,就擠開她的陰唇,進入陰道中段;非常的緊,不像是有過性經驗的人。
次要觸手通常都和主要觸手差不多粗,卻好像更難進去;是因為絲比較喜歡主要觸手,所以會反射性排斥所有主要觸手之外的東西嗎?
搞不好──早些時候,我的舌頭也是快要招架不住了。嘴角上揚的我,馬上說:“還挺有個性的呢,我的好妹妹。”
如此輕浮的指控,算是回敬她先前的無禮。
次要觸手的敏感度不會輸給主要觸手,但因為數量較多,讓我能夠很輕易的就轉移注意力-同一時間,其他的次要觸手也跟上,不是正在舔絲的背,就是正對准腰臀磨蹭;我也沒忘掉她的耳朵和頸子;這幾個敏感過頭的地方,在一次高潮之後,幾乎是隨便一碰,都會有很大的反應。
有好幾分鍾,我對她的肛門和陰蒂都手下留情;連余韻都沒法掌握,還來密集的高潮,那只會導致腹部悶痛。
多數時,我可沒忘記要疼惜她。
幾乎快比和明做愛時還要費心。
是否能讓我更溫柔些,就看絲的表現了。
呼──多好笑,這個曾經想要獨占明的壞孩子,如今,可是徹底處於被動。
連自己該有什麼反應都快要掌控不了,真可愛。
我省略贊美,只說:“至少在今晚,你的全身上下,都是屬於我的。”
就算是明,也很少就“所有權”來大作文章。是不好意思吧,嗯──總有一天,我會讓她說得更直接一點,並認真強調:這才是喂養者的精神。
以上,說好聽點是“互相”,卻也有點欺騙的味道;良心的不斷譴責,與其他不知是否算正面的感受混在一起,讓我幾乎沒法再思考下去。
在吐出絲的主要觸手後,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的我,還繼續用額頭和鼻梁去磨蹭;好多好多的淫水,以及暖呼呼的體香,啊──稍微把頭往右偏,用呵護娃娃般的態度去對待親妹妹的私密處,給我的身心帶來許多快感,簡直像犯罪。
不,這就是犯罪!
我得承認,從剛才到現在,都不是什麼擦邊球等級的有違倫常,而是真正把絲當成是女人,還想要把她調教成專屬於我的性奴。
從這個角度看來,我好像又有意和喂養者作對;先視為是惡作劇吧,盡量──期待明會那麼想,才好把骨子里的陰寒感給驅散。
正當我思緒亂跑的時候,絲的屁股繃得很緊,主要觸手的顫抖也很難止住。
瞇著眼睛的她,一邊尖叫,一邊對著我的左臉頰射精。
嚇了我一跳,這孩子,不是才剛高潮過嗎?
“討厭!”
我說,一臉嫌棄,還故意用左手背去擦拭,弄得更狼狽。
和以往不同,我只舔了一小口,這樣的話,既強調距離感,又沒有顯得太過分要是我把次要觸手都調回來,眼睛可以更快睜開,口鼻也沒那麼容易吐出精液泡泡,可做得太俐落,看起來就像是在洗車;不至於一點趣味都沒有,但缺乏情調。
對待絲,不用太講究;我提醒過自己,卻還是下意識的模仿明。
都說要讓絲也成為我的女人,就必須得要維持最低限度的浪漫;其他的,就不用太在意了。
在把我的臉頰、額頭、頸子和鎖骨等處都給染白後,絲的主要觸手變得很軟,連溫度都降低了。
一直要看到精液在我的胸口聚集,她才又重新硬回來一點。
我故意沒用手去抹,也未改變姿勢,就是想要避免遮掩又穿上她為我編織的精液婚紗,到底是誰在侵犯誰,都快要搞不清楚了。
跟脂肪差不多濃稠的精液,在我的肋間堆疊出許多曲折的线條,又掛在我的乳頭上;很難看出底下的顏色和輪廓,更別提我只能睜開左眼,還不能把低頭。
呼吸急促的絲,體溫尚未回升,陰蒂和乳頭的充血也減少許多。
看來,就算把融化機制關掉,要讓身體在高潮後迅速恢復,依舊很困難,特別是在面對喂養者以外的人時。
曉得絲還是有極限的,我差點笑出來;只有使勁咬牙,才能壓下笑意;正好,能裝出一副凶樣,讓絲不至於過分得意。
哪怕這也勾起我與明初次見面時的回憶。
在用左手擦去臉上的精液後,我要是再說些像是“惡心”和“肮髒透頂”等話,會更有感覺。但我的原則是:別讓絲太感到難過。
在高潮後,盡量只給予較清淡的刺激,她要是落淚,也只能是因為快感,或其他較具有正能量的原因。
還是太貪心了嗎?我想,輕咬雙唇;為維持氣氛,先幫絲把濺到肚子和下巴等處的精液給舔掉。
曉得她不想讓自己的肚子於短時間內變小,我也施法,將子宮口附近的精液塊給湊在一起;形狀和功能都盡量接近瓶塞,但別太硬,最好能夠隨著睡覺姿勢而改變,不僅舒適,也能堵得更好些。
無疑的,我是個親切的姊姊;就算肚子里沒有明的精液,也無所謂,主要是那個感覺;光是有觸手生物看起來像孕婦,就能使我們的內心雀躍不已。
特別是絲──看起來好像還未開始發育的她,竟然已經有精蟲通過子宮口,直接刺激卵巢;除考驗器官的彈性,也是檢視自已內心是否成熟的機會。
不再只是純裝飾的生殖系統,好像有很多風險的玩法──我一邊想,一邊吞口水,要是在這里結束,就不像懲罰了;回憶絲不久前說過的話,再復習自己所受到的種種冒犯,我很確定,下面的段落,可不能省略太多。
令次要觸手松綁,絲很自然的就分開雙腿。
呼吸平穩的我,慢慢將她仰躺到地上,趁她還未回神,我迅速艇腰;在沒拆掉主要觸手的情形下,讓兩人的陰蒂碰在一起。
為使做愛時的選項能多一些,我們通常不讓主要觸手蓋住陰蒂,而是裝得稍微偏上面一些。
要是我們有那個興致,可以選用這種口味較清淡的玩法,但──沒問過絲的意願,甚至沒等她喘好氣,就開始磨蹭。
眼白激增的絲,差點就失去意識。我又吐出舌頭,令笑容變得猙獰。直接磨蹭陰蒂和主要觸手根部,太舒服了,真想讓明也體驗看看。
其實,使用這麼多的花樣,幾乎不保留實力,只為了攻陷自己的親妹妹,感覺還挺蠢的。
不,我提醒自己,這是懲罰!
看上去就是性犯罪,卻不完全是那麼一回事;泄欲只是附加的,稱不上重點我真正在乎的,是教養方面的問題,沒錯,一但這麼想,身心的疲勞就開始迅速減少,體內的熱流也逐漸回穩。
此時此刻,我的所作所為,都是基於義務;別再讓明來分擔我的困擾。
要配得上她,就得快點長大,和絲一起本來就沒打算收手的我,在排除了許多疑惑與邪念後,是做得更為賣力了。
別去管其他人會怎麼想,拿出打算讓絲懷孕的氣勢,來證明自己!
隨著情緒起伏,觸手裙的動態是更難控制了;如此密集的包覆、糾纏,即便沒有過分啃咬和掐捏,看起來也很像是要把絲的下半身都給吞沒;好像沒有松綁的意思,卻不能說是違背主人的意願,這樣的話──也好,不僅反映出我內心的復雜,也讓絲知道,在這過程中,我們像人類的成分是少之又少,所謂的觸手生物,就是怪物,就算凡諾沒有取更恐怖的名稱,而我們又很努力的去模仿人類,也還是會在很關鍵的地方露出破綻其實,誰選擇模仿哪種人類,我通常都沒什麼意見;我也不是在否定自己過去的努力,更不可能從未樂在其中。
純粹只是想用更禽獸的角度,來懲罰絲於此同時,我也好想好想好想讓明看看,她的第一個觸手生物,在我懷中淫叫的樣子。
才剛排除部分邪念,一堆更扭曲的想法便開始在我的腦中蔓延;重新定義某些邏輯,令觀念變得扭曲,哪怕只是好玩的,又不是完全沒默契的,也會讓我感到不安。
不像絲,表情越來越自在;已開始陶醉,忘記自己是受害者,看來一點也不可憐。
她不僅沒掙扎,還主動挺腰,一副要跟我較勁的蠢樣;嘴巴沒被觸手塞著,反而更顯得淫蕩、下流。
嘴角上揚的絲,好像完全忘了自己的立場;使懲罰顯得甜美,還帶有些許的乳臭,讓我很不甘心。
我和絲很像,卻又有著根本上的不同。她每叫一次,都混有妖精似的笑聲,既勾起我的欲火,也踢走了我的羞恥心。
有那麼喜歡做愛的小孩嗎?在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還能夠營造出這種形象,表示她一點也不勉強。
難免的,我又去想像各種犯罪情境,並有意使自己的姿態看來更為淫穢、低劣,在肌肉繃緊、耳鳴響起的同時,我的靈魂也開始墮落。
瞞著喂養者,突襲自己的妹妹,如此過分,卻教我欲罷不能!
哪怕看來有些丑陋,傳出去也不好聽,我也要堅持下去!
最後,我們幾乎是同時高潮,“蘇噗”、“唰啦”等聲響,令喘息與心跳都顯得單薄;來自陰道的腺液連續噴濺,次要觸手和主要觸手則都流出很稀的精液;要不是味道很重,遠看還真像是汗水。
算得精確些,我的高潮時間比絲晚了不只半秒。
大獲全勝!我想,差點跳起來。
為這種事感到開心,還表現得那麼直接,根本不像個大人;但也不至於太像小孩,因為──我只靠著自己;強調行動力與核心精神,形象卻和人類的遠親重疊太多;明要是知道了,八成會吐槽。
但我相信,對此,她不會反感到哪里去;只是形式上不鼓勵,偏好也不那麼直接透露而已。
身為喂養者的她,早就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也期待我能夠過得更自在些。
我也是在她的滋潤下成長的,不至於走得太偏。
誠實尤其重要,能夠更直接的去面對問題,也是勇氣成長的證明。
事後,壓力也會比較少,特別是對蜜和泠而言。
這陣子,我累積的悶氣實在太多,想從絲的身上討回些什麼,是理所當然的-比起單純的犯罪,剛才的行為,更是帶有不只一點──慘了,在高潮後,良心便重新占上風。
性欲一但消退,罪惡感的迅速蔓延可不是開玩笑的。
重新擴散開來的罪惡感,好像能夠衝破我的胸膛,也緊抓我的腸胃與腦髓所幸,還躺地上的絲,看來非常滿足;只是四肢擺得非常沒品,很像是在模仿被麻醉的青蛙。
同樣是高潮後全身癱軟,明看起來就還像是童話故事中的公主,絲則有點退化成為別的生物了;是個性的差異,前者還有點想要營造出比較美好的形象,後者則是徹底的不知羞恥了。
可就在我准備離開的時候,絲的全身上下,看起來都更加光滑、亮麗了,似乎是心理影響生理,而不是從我這邊得到術素──後一種情形是不可能發生的。
與蜜近期的改變有些像。
所以──絲早就期待會發生這種事?
她應該說點什麼,哪怕是要拿這件事做為要脅,也比沉默要讓我有安全感得多,但──早在高潮的瞬間,她就已經昏過去了,真正的失去意識,還帶著笑容;比融化前要來得平和,至少,呼吸和心跳都很平穩;就是睡著了,勉強還算是有公主的樣子。
不會從頭到尾,我都被絲玩弄在鼓掌間吧?
希望──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明應該能夠接受,倒是其他觸手生物,我有點難以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