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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48章

淫印天使 房東 12531 2024-03-02 18:43

  起先,她只感到很難為情。

  而再次想到“這些都是給露聽的搖籃曲”等此類形容時,她的內心盡管大聲尖叫,腦袋深處的結論卻是:“這真是再完美也不過的了。”

  在聽過蜜的描述後,明曉得,觸手生物是生於一堆顏色深沉、過於安靜又缺少動態的肉塊里。

  而要是有重生的機會,明想,對他們來說,來自母親的淫叫、喘息,和主要觸手摩擦陰道、腸道、子宮口和子宮邊緣等聲音,自然就是最棒的胎教。

  想到這里,明的欲火開始膨脹,並以前所未有的凶猛姿態張牙武爪。

  而她的良心則繼續死命哀嚎、掙扎,此類衝突不僅會導致胸腹感覺一陣冷一陣熱,也令她有些呼吸困難。

  在仔細安穩胸中的兩股勢力時,明也忍不住想:凡諾要是還活著,到底會稱贊她,還是輕視她呢?

  連接在地上的四只觸手再次伸長,來到明的腰後。

  它們張大嘴巴,吐出舌頭;不少黏呼呼唾液自舌尖滴下,流過蜜的乳房,慢慢進入她們的結合處。

  一分鍾過去了,有不少唾液是流到明的屁股、腰側甚至腿上。

  根本沒有來到肛門,蜜想,而就算唾液全進到直腸里,潤滑度還是不夠的。

  所以,她稍微改變方法:把插在地上的四只觸手往後拉,要它們舔舐她的陰道口。

  在先前的過程中,她也和明一樣,有不少淫水陰道里流出來。

  多半都落到地上,蜜想,而在大量累積之前,她就得施法讓地面瞬間吸干,才不至於在抽插過程中腳滑。

  現在,她有更好的選擇,不需要浪費。

  蜜先是微微開口,再把嘴巴閉緊。

  不要幾秒,插在地上的每一只觸手嘴里吸吮過她的陰部,並把大量淫水都給含在嘴里。

  接下來,蜜每次把下半身往後拉的瞬間,那些次要觸手會嘟起嘴巴,把淫水吐向主要觸手的根部和莖部。

  只要看好時機、仔細控制力道,淫水就不會噴到其他地方;如此,蜜每一次挺動,都能夠帶入不少淫水。

  從結合處一點一點進入明的直腸里,蜜想,絕對不會讓明覺得不舒服

  在把淫水都大致吐光後,四只觸手就回到原來的位置。

  和明絲以及泥不同,蜜在做到中段時,就不怎麼透過次要觸手給明帶來刺激。

  可見蜜比較喜歡單純一點,明想。

  借著調整抽插節奏和腳掌的摩擦等來讓明達到到高潮,會讓蜜更有成就感。

  而想起自己在和明頭兩次親熱時,幾乎是從頭到尾都沉默不語,蜜皺一下眉頭、胸口一縮。

  她再次把嘴巴湊到明的左耳邊,說:“你和我交配的樣子,真的好美喔。”

  明聽了,先是緊咬雙唇、汗毛豎起。

  而過不到一秒,稍微放松四肢的她,從胸口到臉頰都開始發燙;當她的背脊和臀部等處都開始大量冒汗時,更多帶點乳脂甘甜風味的發情體香便會涌出。

  也帶起肛門和直腸的活動,蜜想,樂得猛搖尾巴。

  從剛才到現在,蜜都是為了降低內心的罪惡感,才會這麼頻繁的開口。這一點,明幾乎看不出來。

  多少要為自己先前的冷淡態度做出彌補,蜜想,左前腳輕輕磨蹭明的腰側。

  自從明正式成為他們的喂養者後,在蜜的腦中,那類用於調情的話就被大量編織出來。

  就算不刻意去想,也會自動生成,蜜覺得,這說好聽一點是天份,其實也有點像是詛咒。

  特別是她已經壓抑自己的感情好幾十年;所以難怪有快要半個月的時間,她都難以一次睡超過兩小時。

  起先,蜜對於明是感激遠多過於性欲。

  如今卻是性欲遠遠超前,蜜想,並拉著其它的情緒奔馳。

  因為有太多心事,又擔心自己的反應會讓明感到困擾,蜜干脆有好一陣子都隱藏自己的表情。

  而不小心做得過頭,讓她看來好像是不太喜歡明似的。

  事實證明,蜜也和其他觸手生物一;不用面對明的裸體,光只是在遠處聞到明的味道、聽到明的聲音,就足以導致自己的胸腹鑽過不只一陣熱癢感。

  所以基本上,只要蜜願意常常開口,就可以和明有著再普通也不過的對話。

  像絲、泥、泠甚至露那樣,蜜想;當然,像現在這樣也挺不錯的。

  這些都是值得追求的幸福,問題是,蜜對此也常感到有些罪惡。

  想到這里,她的胸腹又感到一陣悶痛。

  咬著牙的她,在心里猛搖頭,在雜念給一一趕走。

  同一時間,肌肉緊繃的明,把架子搖出“咕嘎”、“噗啪”等聲響。

  為了在抽插時能有更多緩衝,絲和蜜都把架子的活動范圍給設計得很大;這種類似健身器材的質感,配上軟坑那一層充滿安全感的防護,自然是會讓明要更積極的搖晃身體;起先,她是為了給蜜帶來更豐富的觸感,到了現在,她卻像是要知道架子的極限,而在進行破壞性測試一般。

  可就是要這樣,才能把體內的熱流給推得更遠,明想,舔濕嘴唇。

  有好幾次,她不慎把骨盆內的寒暖流帶起。

  反正在蜜射出來之前,高潮幾次都沒問題,明再次提醒自己,又吐出舌頭。

  這種少一層顧慮、放縱自我的感覺,明已經漸漸喜歡上。

  而她也發現,蜜的聲音,好像真能讓她體內的每一根血管都冒出高熱。

  原本,明腦中浮現的畫面已經夠色了,現在更常因為蜜的一句話而變得更加激烈。

  再配上露的幾下輕動,令明體內一些原本只是大致呈漩渦狀的熱流,開始像樹根一樣彼此交纏。

  羞到閉緊嘴巴的明,淫叫聽起來既小又悶。她有次要觸手幫忙呼吸,不會有喘不過氣的問題。這招是和絲學來的,明想,開始輕咬雙唇。

  而有將近兩分鍾,明除了淫叫和扭動身體外,就沒再做出更多回應。

  她覺得,自己這樣略微別扭的樣子,應該也挺具有吸引力的;不過時間一長,也可能會讓蜜以為她是真的在生氣。

  從剛才到現在,明倒不是因為真的缺少對話靈感才很少開口;如果對象是其他人,說什麼基本上都沒問題。

  而她對蜜就是會有多一些顧忌;既想起個頭,又怕會說得太過分。

  偏偏此時明腦中出現的,多半都像是像這樣的句型:“你這個對孕婦發情的──”

  再接下去就太重口味了,明想,在心里猛搖頭。

  她曉得,這不表示自己不能下猛藥,只是要稍微換個方向。

  回憶自己早些時候是怎麼希望的,她發現,現在的氣氛正適合開口說:“多罵罵我吧。”

  “咦?”蜜用力眨一下眼睛,以為自已聽錯了。明的嘴角略為上揚,說:“我對絲和泥做了那樣的事,對此,你不可能沒有任何意見吧?”

  先決定一個主題,要蜜可以朝這方向思考;大大降低難度,明想,和模糊不清或要花太多時間思考的難題比起來,設計一個讓雙方都能進入狀況的游戲應該是好更好玩才對。

  而蜜是個非常認真的人,有可能會誤會些什麼;為了使狀況不至於偏離理想,明再次開口:“你可是她們的領袖喔,難道你會對我促使她們近親相奸這一點,表示贊同嗎?”

  語氣中帶有明顯的挑逗成分,而內容又有點激將的味道;選用的字眼不太含蓄,明想,其實仍有點擔心蜜會真的生氣。

  而真不愧是最年長觸手生物,很快就懂得明追求的情趣;眯起眼睛的蜜,稍微壓低聲音,說:“我當初知道時,可是真的被嚇到了。然而,才過不到幾秒,我卻又覺得,這其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可見在以前,蜜也隱隱約約察覺到,絲對泥抱有不尋常的感情;只是因為某些原因,她在事情發生前都沒點出來,明想,等下也許就能知道答案了。

  蜜先咳一聲,再使勁嗅聞一下明的頸子和頭頂;花至少兩秒,讓鼻腔和肺髒都被明的體味給填滿後,蜜繼續說:“其實啊,絲原本是個文靜的少女。用比較現代的比喻,她就是那種會靜靜坐在教室里、看來有些好欺負的孩子;不會和其他孩子一起瘋,總是與帶頭挑戰權威無緣。有好一段時間,我只覺得這孩子真是含蓄、有禮貌到一個有些不可思議的地步。”

  明最近可完全沒有這種感覺,即使是在和絲初次接觸時,明也只能在極小程度上感受到蜜剛才所所描述的。

  可見那時的絲非常緊張,明想,現在就是因為沒有距離,才會讓絲一天到晚都做出一堆讓她有些困擾的事。

  當然,明還是希望她對某些興趣的執著能夠少一點。但若只能擇其一,明當然傾向於“沒有距離”的那一邊。

  蜜點兩下頭,說:“她冷靜、理智,自制力強,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派她去尋找喂養者。而她也的確做得很好。”

  而對於絲所采取的的強硬行為,蜜從來沒有說過抱歉。

  光就現在的情形看來,她和絲也不需要感到抱歉;即便曉得這一點,蜜還是沉默將近五秒。

  她相信,明的腦袋能夠自行處理這一段;以往,明在面對所有的復雜因素時,通常是選擇全部消化,而非跨越或繞過。

  想到這里,蜜緩緩吐出一口氣,說:“事實證明,我們都不夠了解她。而我相信,她在遇上你之前也沒那麼了解自己。”

  明輕輕抓著架子,把頭稍微往上抬。

  蜜以左前腳的肉墊輕輕撫摸她的頭頂,說:“如果沒找到像你這樣的喂養者,那些孩子可能很難察覺自己靈魂深處的欲望。”

  整件事目前雖然有極為歡樂的發展,但在基礎層面上卻非常嚴肅;所以蜜在不知不覺中,又以非常正經語氣的說完這幾句話。

  很顯然的,她忘記自己現在所扮演的角色。

  總之,蜜提醒自己,得當個嘴巴有點壞的家伙;不能辜負明的期望。

  而要讓氣氛變得像先前那像,蜜猜,得來上一段笑聲。

  她壓低聲帶,只用鼻子吐出:“呼、呼、哼──”

  聽起來不懷好意,甚至帶有不少輕蔑的味道;事先也沒有練習過,而就臨時裝出來的結果,蜜想,算是夠有戲劇質感了。

  其實她有些擔心自己會搞得太過頭,讓明覺得她很惡心。

  然而,明在聽完她的笑聲後,只覺得她非常性感。

  若不論實際年齡,只看氣質的話,蜜本來就是所有觸手生物中最為成熟的。

  大概是比明還要大上不只二十歲的女性。

  比媽年輕一點,或者和媽差不多,明想(完全不意外的,她很難真的把蜜和媽聯想在一起)。

  剛才那陣好像帶有不只一層涵義的笑聲,真的是讓明從骨隨到膀胱都一陣熱。

  不論男女,大多數人聽了之後,應該都會有類似的感覺吧?

  明想。

  有超過兩秒,她不僅牙齒打顫,連心髒也快要跳出來。

  蜜的笑聲雖然極為短暫,卻已足以讓明有更多渴望:好想被蜜大聲責罵,也好想被蜜踩在腳下;後一種是怎樣的感覺,她打算在產下露以後再體驗。

  現在,蜜很積極的發揮言語攻勢。

  而她剛才做的,和明原本期待的幾乎完全一樣。

  一時間,明還想不到能有比這更美好的發展。

  她在露出微笑時,口水也從差點左邊嘴角流出來。

  而就在明考慮要不要以後在月歷上標注這一天的時候,蜜再次開口:“多虧了你啊,喂養者大人,能讓肉室內最可愛的孩子露出真面目。哼嗯──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呢!”

  參照前面的話,蜜顯然不是為一時情境而隨便說說,而是真的這麼看待絲;想到這里,明大叫,閉緊雙眼。

  有一瞬間,張大嘴巴的她,好像打算要說些什麼。

  而不用思考多久,明就發現,自己實在無法否定蜜的結論;都是再明顯也不過的事實,對於絲的前後變化,蜜在這方面的感受說不定比泥還要深刻;意識到自己就是個把白紙染上雜色的存在,明的眼中就突然涌出不少淚水;很像是因為懊悔和羞愧而如此,盡管她不可能真的有太多負面情緒──而那也絕不會是蜜的目的──。

  身心都得到密集的性刺激,偶而會讓明的淚腺不受控制。

  想像自己把如同嫩芽般純潔無暇的絲給帶壞,而泥和蜜等人都咬著牙、一臉復雜的樣子;這類畫面越是清晰,明的淫叫聲就越像是在哭喊。

  之中感動的成分絕對遠多過罪惡,明想,這完全就是變態狂才會有的心理嘛!

  把頭垂下來的她,以右臉頰磨蹭地面。

  整個人都順著抽插節奏前後搖晃,還用臉抵著地面;此種落魄之美,她表現得非常成功。

  但這些動作,可能會讓她傷到鼻子或頸子。

  明用額頭貼地的時候,那角度尤其危險,蜜想,豎起耳朵。

  察覺出架子有未照顧到的地方,蜜趕緊讓右前腳磨蹭肉室地面。

  在明的胸前,一串“噗嚕”聲之後,一根鮮紅色的肉柱自地面縫隙中慢慢升起。

  蜜眨一下眼睛,迅速改變肉柱的質感和形狀,讓它在碰觸到明的下巴之前就向前傾斜、左右分岔。

  至於它的內側,則被調整得和軟坑差不多質感。

  明幾乎可以確定,自己無論怎樣活動,都不致於讓下巴或脖子被磨破。

  這個新增加的架子,既能讓明的腦袋維持在一定高度,又不會太限制她的動作。

  現在,蜜即使把抽插的節奏加快,也不會用擔心會傷到明的臉或頸子。

  明想,就算使勁甩頭,應該也沒問題。

  他們總是這麼貼心,而明忙著淫叫,實在沒法清楚道謝。

  若要在這個時候露出大大的笑容,明想;雖不是第一次,但她每次都覺得不太好看。

  就算不透過表情和言語,蜜也可以借著觀察她心跳、體溫,甚至陰道和腸道的活動,來大致猜出她此時的想法。

  明現在非常滿意,蜜想,好像還可以再多一些攻勢。

  過約五秒後,蜜呼一口氣,說:“你不但沒有認真要絲改過,還引誘她變本加厲。之後的事你也知道,就是她對她的姊姊做出那種事。啊──雖然看起來很像是意外,但事實上,全在你的計算之中,對吧?”

  “那是、不得不──”明吐出舌頭,講得結結巴巴。到最後,她干脆使勁搖頭,把自己試圖撇清責任的感覺給再次強化。

  都已經忍著不淫叫,明剛才其實可以表達得更清楚一些。

  而她卻選擇用一些聽來很牽強的說辭,讓自己看來像個耍賴的小孩;她不是為別的,就是想誘使蜜吐出更嚴厲的譴責。

  “可你很高興吧?”

  蜜說,半睜著眼;那雙灰藍色的眼睛,讓明有種連骨髓都被看透的感覺。

  盡管明原本是期待蜜能大聲說出像“你這個騙子!”

  等嚴厲到一個地步的話。

  而像剛才那樣問,明想,顯然更有威力。

  四肢緊繃的她,陰道使勁一縮。

  由於沒有塞入觸手,她幾乎只把注意力給集中在肛門和直腸上。

  淫水很快流過大腿和腹股溝,接著有一部分會滑過肚子、進入軟坑;混合汗水和淫水等體液,令坑內變得極為黏稠。

  而蜜在剛造出軟坑時,就仔細針對里頭液體的吸收項目設定過:使水分停留在一定高度,但讓鹽分降低,這樣就不至於給明的皮膚帶來太多負擔

  仔細感受蜜的連續抽插,又在腦中反復舉嚼先前的對話,讓明身上四只次要觸手無不吐出舌頭、大口哈氣。

  蜜則是閉緊嘴巴,一副硬憋著的樣子。

  而她整天受到明的影響,已經很難再像前陣子那樣,把想說的話都藏在心里。

  於是,兩人的視线在鏡子中再次相交時,蜜又開口:“我剛剛發現一件事喔。”

  她還沒說完,嘴角就上揚到極限,耳朵也前傾到快把眼睛給遮住;這樣當然不足以把臉給擋住,特別是她的雙眼在陰影下依舊晶亮。

  所以蜜只好又眯著眼睛,並把舌頭收到嘴里;無視自己的表情變得有些猥瑣,她小聲的說:“當明的內心受到刺激時,陰道活動的尤其劇烈呢。”

  口鼻幾乎抵著明的耳朵,蜜的氣息有不少都是直接吹向耳膜,把明搔得以搖晃腦袋、磨蹭她的胡須來止癢。

  又一次,明的胸腹被陣陣暖熱填滿;不少淫水從陰道涌出,而她的手指和腳指皆曲起、並攏,也會令體內的寒暖流迅速逼近。

  過約三秒後,嘴唇停止顫抖的明,閉緊雙眼、大聲淫叫。

  蜜在仔細舔過她背後的幾束頭發後,繼續說:“就算隔著腸壁,我的主要也能感受到另一邊的強烈動態喔。”

  為了更強調這點,蜜故意插得淺一些。

  在進行肛交時,竟然還能瞄准陰道,而不針對子宮;如此新奇的刺激,讓明興奮到張大嘴巴。

  現在,雖然隔著腸壁,蜜主要觸手擠壓的位置卻相當靠近陰蒂。

  全身癱軟的明,視线又變得模糊。

  她閉上眼睛,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

  而才過不到半秒,她又很快清醒。

  蜜帶來的刺激實在太強烈,光是幾下抽插,就能把明的意識迅速衝散或集中。

  為了讓明能夠好好喘幾口氣,蜜減少主要觸手的進出幅度,也將挺腰的速度放慢。而才過不到五秒,蜜就讓自己的下半身往順時鍾方向搖晃。

  明全身顫抖,同一時刻,她的陰道又是一陣全力吸吮。

  眨一下眼睛的蜜,稍微提高音量,說:“你那邊動得非常激烈呢。我猜,在有人講出來之前,你根本沒注意到這一點。”

  說完,蜜迅速吐出舌頭,把明的左耳、左臉頰和左眼臉都給舔得濕黏。

  雖很快把舌頭轉換成清潔模式,將反復堆疊的大量唾液清干淨,而不想一次只刺激一個點的蜜,在這過程中一直用鼻子和牙齒輕輕搔過明的嘴唇、眼尾和下巴等處。

  每一秒都受到豐富刺激的明,忍不住笑出來。她的陰道和肛門又一陣吸吮,令蜜在伸長脖子的同時,尾巴也搖個不停。

  太集中刺激左邊,蜜想,感覺實在不太完整。

  她改舔明的右邊臉頰,並打算為這看似一樣的過程帶來多一點變化。

  把腦袋壓低的蜜,一邊慢慢呼吸,一邊以耳朵和頭頂磨蹭明的頸後。

  細毛與底下柔嫩的皮膚,還有輕輕搔過的濕熱吐息;這些密致、多層次的觸感,讓明的全身顫抖好一陣。

  不要五秒,她的頸子和背脊又冒出不少汗珠;一下緊縮、一下放松的毛孔,正富有節奏的送出新鮮的體香,讓蜜的下半身快被全力搖晃的尾巴給帶動。

  這些密集的刺激,明花了不只一分鍾才徹底消化。

  一直要到過了快兩分鍾,她才想到蜜剛才的話。

  當然,蜜又是完全沒說錯,而明卻不開口承認。

  這既是為了營造出一點神秘感;而稍微逃避一下,明想,也能讓體內的熱流能維持在一個不至於失控的高度。

  她閉緊雙唇、眯起眼睛。

  肛門、直腸被蜜持續抽插,明根本沒法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陰道上;而沒有塞入觸手,也未受到任何舔舐和搔弄的陰到,活動程度確會比先前都要來得更劇烈。

  是因為飢渴嗎?

  明想,也只有這種可能了。

  果然,她的陰道還是最為好色,懷著露或許還加重這種情形。

  蜜在停止搖晃下半身後,很快恢復先前的節奏抽插。

  她含著明的右耳,小聲說:“那一邊總是如此活潑,畢竟是負責生殖的地方嘛,而這也正明的可愛之處啊。”

  明抬起頭、大聲淫叫。蜜不僅發音准確,又總是把嘴巴湊到明的耳邊,這使得明無論都多使勁淫叫,都能把蜜說的每個字給聽得一清二楚。

  過不到兩秒,蜜使勁一挺,連觸手根部都幾乎是完全沒入;除感受子宮的弧度之外,她也仔細迎接陰道傳來的每一絲動態。

  好像連直腸也快被那一連串吸吮給侵襲,蜜想,如此靈活,連狗的舌頭都比不上。

  她嘴角上揚,說:“似乎,你的陰道要是沒有塞著觸手,活動就會更為激烈呢。”

  明現在沒法看到自己的兩腿間,而持續感受股溝等處的起伏,她還是能判斷出自己陰部的大致模樣;舔舐、吸吮甚至吞噬,她的陰道口、大小陰唇,簡直快嘴巴還要貪婪。

  好變態的身體,明想,閉著眼睛說:“先前,露一定也有、嗯哼、感覺到很多,所以才會有那麼多動作。”

  蜜眯起眼睛,在明的右耳邊說:“她想讓讓媽媽安心嘛。”

  說完,蜜又含著明的右耳。明再次伸長脖子,大聲淫叫。

  剛才的對話,已經很接近明和絲或泥相處時的風格。

  雖然蜜很少表達意見,但明和其他觸手生物的相處細節她顯然全都曉得。

  除了自行觀察外,蜜一定也常常主動詢問。

  知道這一點──也感念蜜剛才的溫馨發言──,明打算再跟她分享一些連絲和泥都沒聽過的心事:“我真擔心,自己以後生下的孩子,會跟我一樣變態。”

  這一次,明指的不是露。

  對於觸手生物來說,明目前的生活方式基本上只會為她們帶來好處,而無任何壞處;可明覺得,自己多少該擔心一下以後──應該不會太久,但至少是在二十歲左右時──和絲生的孩子。

  都已經來到中段了,蜜想,大聲跟明說“那有什麼不好!”感覺一定很刺激。問題是這話的性欲成分過於強烈,不僅有點破壞情調,也不太合蜜的胃口。所以,她干脆順著自己的直覺,把腦中最初的感想給老實說出來:“相信我,無論是男是女,一定都是既友善又活潑,徹底遺傳到媽媽優點的好孩子。

  而只是純粹贊美,感覺又有點無趣;想到這里,蜜決定要讓結尾聽起來色一點:“他們也一定不擅於說謊,因為明的身體啊,總是非常、非常的老實呢。”

  很快的,明盡管睜大雙眼,卻看不到眼前的景象;一片銀白色的光芒,帶有不只一陣尖鳴,阻礙她的視覺。

  過不到半秒,她連聽覺都失去了。

  然而,血管壁的彈跳、體內的血液快速通過,自心髒、胃袋、腸道和肛門等發出的陣陣收縮;蜜抽插時的力道、主要觸手的輪廓,以及雙方每一下脈動的互擊,這些觸感都變得過分清晰。

  明想,寒暖流緊緊交纏、深入尾椎,好像連胸腹內的熱流也變得極為滑溜。四肢緊繃的她,再一次高潮了。

  有好幾秒,明不單只是肌肉和皮膚,連關節都在發燙。

  彷佛真的要像觸手生物那樣融化,明想,吐出舌頭;那大概是什麼樣的感覺,她到現在仍不知道。

  而在融化之前,會先失去意識,所以絲、泥、露和泠也沒法和她描述。

  如果,明想,自己是觸手生物的話,她融化到最後的身體不僅會變得非常稀薄,還可能熱到冒泡。

  此時她體內的熱流,帶給她的幾乎都是這種感覺。

  過快兩分鍾後,明動一動腦袋,把幾滴汗珠甩下來。

  她也把雙手伸到腦後,將黏在背上的頭發給撥至乳房兩側。

  陰道未插著觸手,她可以全力吸吮,不需要有任何保留。

  緊縮的陰道內壁,將不少淫水都給擠出來;混著前次高潮所噴出的腺液,和一點蜜的唾液,落到地上、流到腿上的,都是些非常黏稠卻又不算混濁的液體。

  明能聽到自己的兩腿間傳來尖銳聲響,和肛門和直腸被使勁抽插時發出的聲音極為接近。

  而腳弓使勁向下彎曲,簡直快到一個要抽筋的地步;這種挑戰自我極限的動作,特別有助於讓她體內的高潮余韻變得尖銳。

  此時,明完全沒有前一次高潮留下的無力感。也正因為意識非常清楚,才能夠感受高潮時的每一絲細節。

  現在,她的身體還能跟上她的期待。而要是再高潮一次,明想,就沒那麼確定了。大概會真的暈過去,對此,她可是相當期待的。

  若真發生那種事,蜜就算不會被嚇到,也會停止抽插。

  萬一她在做這種決定時,距離射出來只差不到兩下抽插,明想,那未免也太可惜了。

  要避免這樣的結果,就不能再繼續這樣輕飄飄下去;在高潮後,不只一股酥麻感擴會散至全身;此時,遠比抽插還要能讓明集中精神的,似乎只剩下話語。

  她看著蜜,小聲說:“你再多說一點、嗯哼──會讓我感到難為情的話吧。”

  為加強懇求的效果,明的雙手在嘴前合十。

  你竟然還主動要求,真該感到羞恥!為對抗腦中的這類想法,明慢慢吐出舌頭。即使雙手能稍微遮掩嘴巴,她現在的樣子仍顯得非常淫蕩。

  通常在高潮時,明會調整表情。

  而一邊感受高潮余韻,一邊注意自己受到的種種刺激,還要試圖讓自己看來比平時優雅一些;實在太過麻煩了,明想,干脆避看鏡子里的自己。

  她也承認,這一點自欺欺人的感覺,會讓畫面看起來更色。

  這次,明沒有閉眼,只把眼睛和腦袋都略往左偏;垂下的頭發能提供些許幫助,但要是把貼在肋間和乳房側緣上的頭發都拉到胸前,這構圖實在很難說不陰森;在做到最激烈時,還用頭發遮住乳房,明想,感覺不夠性感;何況蜜又和泥一樣,非常喜歡舔她的頭發。

  所以,有必要將頭發繼續垂過肩胛;在得出此一結論後,接下來的幾分鍾之內,明只把焦點集中在蜜的臉上。

  “早些時候是既嚴肅又冰冷,現在則是既柔軟又可愛。”

  明說,用後腦杓輕觸蜜的左邊臉頰,“而我就喜歡看這張帶有多種特質的臉,吐出中肯無比的話。”

  蜜動一下耳朵,把自己羞到豎直的胡須藏在明的腦後。

  明的這幾段要求聽起來非常簡單,而蜜還是思考了好一段時間才開口:“明真不愧是這幾個世紀以來,最適合擔任喂養者的人。”

  明肩膀一顫,輕咬雙唇;沒有更多反應,畢竟這話她已經聽過太多遍了,蜜想,耳朵又動了一下。

  似乎該講得更露骨一點;在考慮約兩秒後,蜜決定延續前面的話題;這不會很難,畢竟明身上有太多部分是她仔細觀察、分析過,卻因為害羞等理由而一直把感想給放在心里。

  抬高胡須的蜜,故意用比平常油膩一些的語氣說:“明控制陰道的技術,連我都比不上喔!”

  這一下,明不僅是肩膀,連手腕、腳踝到腦袋都像是受到極大的驚嚇般上下彈跳;那幅度可大了,蜜甚至有點擔心她會從架子上掉下來。

  明閉上雙眼、眉頭緊皺,看來像是受到不小的傷害。

  而蜜嗅到她身上心散發出的味道,曉得情況絕不是那樣;那股深沉、強烈的咸甜體香,和擔心受怕時的酸澀差得可遠了。

  縮著身體的明,不單是鼓勵蜜用鼻子等器官去捕捉她內心的想法,也是在試圖激起蜜的更多衝動。

  這些證據都再再顯示,明此時非常興奮。

  曉得自己做得對極了的蜜,在稍微松一口氣後,繼續說:“絲和泥明明是受害最深的,卻也沒有很快就學會明的所有招式。即使是我啊,應該也要花上好幾年時間,才能達到明的一半水准。”

  明的雙手在架子旁輕輕搖晃,大聲說:“我哪有那麼──”

  蜜的語氣雖然不比以往正經,眼神卻非常認真;這表示她的那一段分析,也是沒有太多為戲劇而造假的成分。

  蜜不需要花多少時間,就能讓明處於被動狀態。

  面對被揭露的真相,明就算再無力,也要稍微反駁一下。

  不然的話,她想,會連最後一點少女的感覺也失去。

  而被蜜那樣大力稱贊,會感到有些驕傲也是難免的;務必掩飾此類情緒,明提醒自己。

  在面對這問題的同時,還要讓臉上的表情看來少女一些,這可是一大挑戰;無非就是多一點羞澀、緊張和掙扎,明想;之中的真實感實在不可能比和絲第一次見面時要多,特別是掙扎的部分,根本已經快要連一點存在感也沒有了。

  而就算她有超過一成是裝出來的,也能夠讓蜜心跳加快、口水直流。

  過約半分鍾後,蜜伸長脖子。

  看到些許汗珠從明的鼻子和額頭上冒出,實在忍不住的蜜,在使勁嗅聞的同時,也慢慢吐出舌頭;在一串“噗嘶”、“呼呣”聲後,蜜一連舔舐不只十下。

  明臉上的汗珠早在頭兩秒就已經被舔光,蜜接著就只是在感受毛細孔,和品嘗一點新冒出來的體香。

  而采取背後位時還這麼做,有幾個角度實在不是很方便;蜜想,不打算調整舌頭或體型。

  在稍微思考過後,她決定先用臉頰或嘴巴在明的額頭和鼻子上擦過,再以舌頭把在自己毛發間的汗珠給一一舔下肚。

  雖然距離明的嘴巴很近,蜜的舌頭卻一直故意避開。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她擔心會舔到明的鼻孔。

  那感覺一定會有點怪,蜜想,稍微垂下耳朵。

  明多少察覺到她的考量,卻還是很期待能再次品嘗到她的舌頭。

  過了快一分鍾後,等不及的明,干脆主動把舌頭往上勾。

  蜜這才注意到,自己又失禮了;鼻孔被舔到,這一點不足以做為不親吻的理由。

  她很快把明的舌尖含住,在這過程中,明也把自己的鼻頭給舔濕。

  蜜將舌頭在清潔模式和一般模式中自由轉換,同時,她也把自己的身體暫時拉長幾秒;在舔舐口腔內側時,要送出並過濾唾液;而舔舐臉頰和額頭等處時,則要減少黏膩和搔癢感。

  不要多久,明嘴里雖然變得更為濕潤,感覺卻也更加干淨。

  而她的整張臉,也變得比用毛巾擦過還要舒爽。

  明的嘴角上揚,而要在抽插過程中順利吞下嘴里的大半唾液,她就必須得暫時把嘴巴閉得緊緊的。

  想到明先前的那一下反駁,垂下胡須蜜,頭略往右歪的說:“觸手生物的性技巧,都是經過反復練習學成。這點,明和我們可說是完全不一樣呢。”

  未等明開口,蜜就使勁舔舐她的背脊,並把一大把頭發給含到嘴里。

  幾乎每一根頭發都被汗水沾黏在一起、緊貼肌膚;蜜在很仔細清潔、品嘗的同時,又以兩只前腳輕勾明的乳房。

  爪子、粗毛和肉墊的觸感,讓閉緊雙眼的明大聲淫叫、雙手使勁抓著架子。

  兩只前腳搔過肋間,也按壓乳腺和乳頭;雖不如狼人型態時的雙手靈活,但粗糙一點的質感和動作,蜜想,顯然會讓明產生更多快感。

  手腳多處緊繃的明,已經為下一次高潮蓄積足夠的力道。

  她不僅難以閉起嘴巴,更感覺到骨盆間的寒暖流,已經開始往陰道和子宮口前進;熱癢感爬滿全身,讓她的乳房、背脊和額頭都冒出更多汗珠。

  蜜一邊用下巴輕壓明的背脊,一邊把架子稍微抬高。

  對於明肩胛下的兩只觸手,蜜在以兩邊臉頰磨蹭的同時,也再次開口:“啊,如此好色的身體,只要是和做愛扯得上邊的,都能夠馬上學會吧?”

  其實,這句話是蜜從絲那邊聽來的,所以風格聽來和前幾句不太一樣。

  明沒察覺到有哪里不對勁,而蜜在說出這句話時,可是緊張到垂下尾巴。

  絲當然不希望她把這件事跟明說,卻沒有不許她拿這些話來稍微欺負明。

  很顯然的,絲沒料到明會和蜜這樣玩;意識到這一點,蜜的嘴角上揚,尾巴也再次開始搖晃。

  事實應該被揭露,只是遲早的問題;而憑著過去的交談經驗,要是明此時沒把大部分的精神用於感受蜜所帶來的刺激上,或許只要花不到十秒就能夠猜到真相。

  既然明忽略了,那是否公布的選擇權又回到絲的手上;還挺喜歡冒這種險的蜜,興奮到連胡須都在顫抖。

  睜大雙眼的明,愣了快三秒才有更多反應。

  “噫──”她大叫,眉頭緊皺;咬著牙,兩手緊抓著架子。

  即便她如此投入,又持續受到大量刺激,她還是很注意自己的肚子。

  身為孕婦,她總要考慮到種種可能。

  絕不能因為好色,而導致任何意外;蜜曉得,明很常這麼提醒自己。

  不會因為頻繁感受到幸福,而讓腦中只有樂觀的想法;更不會因為受到大量服侍,而變得以自我為中心;即便已經犧牲不少,卻還是時常在意別人的感受,這可是連成年人都不見得能辦到的事;這些僅是明人性光芒中的一小部分,卻已經讓蜜有種連靈魂深處都被照亮的感覺。

  明明就是觸手生物給她帶來負擔,卻又演變成她不想造成觸手生物的困擾。

  在人類社會里,這樣的心態可能無益於生存。

  然而,這樣的態度、精神,真是非常的美,蜜想,哈出一大口氣;既勝過外在,也能突顯外在的,正是這樣意志。

  至今,明連一句真正像牢騷的話都沒有說出口。

  雖然她才成為喂養者不到一個月,是否真能一直無怨無悔還很難說。

  但光是眼前的和樂景象,就已經讓蜜覺得自己欠她太多。

  也多虧了明,觸手生物才能重新學會樂觀。

  雖然蜜的直覺認定,自己此時該用一些極為夸張的形容,來描述自己這一陣子所得到的感動;但把創作欲望運用在下一段告白上,顯然更為正確。

  念頭稍微轉個彎的她,又在明的右耳邊小聲說:“任何有利於性愛過程的招式,你只要一學會啊,短時間之內不僅是善用,甚至還發展出全新的招式呢。”

  “嗚噫──”明睜大雙眼,發出有點像幼犬的叫聲。

  嘴角下垂、慢慢搖晃腦袋的她,又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基本上,蜜對她的每一項看法都未帶有太多揣測或夸大的成分,內容幾乎可說是非常客觀。

  明咬著牙,感到丟臉至極。然而這種場面,卻也是她夢寐以求的。這也是為什麼,她的雙手只扶著臉頰,而沒蓋住耳朵。

  顯然明還打算多聽一些,蜜想,舔舐鼻子、用力呼氣;在稍微壓下體內的寒暖流後,蜜很快開口:“所?以?啊──”她一邊讓自己的語氣聽來挑逗意味十足,一邊以稍快的速度勾動前腳;在她的肉墊和腳關節等處,明的乳房正在上下彈跳;陰影隨著膚肉波動,乳房就垂於略為抬高的雙臂架子之間。

  而後頭又是懷孕的肚子,蜜想,這景象真的是既豐盛又壯觀。

  她前腳上的肉墊,也因為接觸到大量的汗水,或擦或拍的發出“啪吱”、“啪嚕”等聲響;都是些再好也不過的點綴,略比她們的喘息突出,但還是遠不及明的淫叫。

  而這蜜帶來一些靈感,“你成功讓他們發出不少我從來沒聽過的聲音呢。”

  說完,她開始用腳掌上的粗毛去密集搔弄乳暈,又同時以爪子甚至肉墊的縫隙來夾弄乳頭;原本打算全力閉口的明,又一次大聲尖叫。

  蜜的話,有如烈酒一般,讓明的喉嚨、氣管甚至耳膜都發燙。她使勁搖頭,並小心別在這過程中甩出舌頭。

  已經不曉得是第幾次,明胸中的羞恥遠高過性欲;然而在這同時,隨胸中的罪惡與掙扎增加,她的性欲也被逐漸往上拉抬。

  好像它們本來就是密不可分的,明想,閉緊右眼。

  有至少三秒,她覺得自己彷佛不只是骨頭,連腦袋都要融化了。

  趁著明還未喘好氣,蜜又開口了:“當我看到泠腿軟時,還以為自己是在作夢呢。”

  確實,那是個了不起的成就,足以讓每個人都目瞪口呆;想到這里,蜜無論是臉上還是吐息中的笑意都很難掩飾住。

  與前面的幾句話相比,這一段明倒是時常回想。

  然而,受到這麼多的刺激,明即使心有余,身體也難以再跟上;數百條纏得緊緊的寒暖流,又在她的骨盆深處瞬間爆發。

  下一秒,明就高潮了。

  她緊咬雙唇,把左右腳掌往下壓;陰道的活動相當劇烈,卻沒有噴出大量腺液。

  倒是身上的四只觸手有冒出一點精液,明想,可幾乎都落到地上;應該瞄准蜜乳房,甚至蜜的臉頰才對。

  而明不僅來不及,也很難瞄准;腦袋一直忙著消化剛才聽到的話,讓她幾乎又忘了自己那幾只次要觸手的存在。

  以前,她還會覺得把體液弄到蜜的身上很冒犯。現在,曉得蜜不會生氣,明就自然而然的把這些事都列為是遲早要達到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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