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抬起右前腳的蜜,使插在地上的四只觸手伸長,將明臉上和耳朵附近的汗水都給舔干淨。
有將近半分鍾,明整個人都被高潮後的強烈熱流填滿;整顆頭從里到外都感覺麻麻的,即便蜜把那四只觸手都往她的嘴里伸去,她最多也只能感受到一些細微的壓弄。
而明在高潮的當下,視线又變得極為模糊。原以為是淚水的緣故,可就算她用眨眼等方法讓眼淚流出去,也還是沒法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眼睛根本就沒有對焦,明想,顯然只要高潮還未結束,自己身上就沒有多少地方是能夠像幾分鍾前那樣輕易掌控。
這種情況應該是很恐怖的,她卻感到極為著迷;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極為美妙,比身在夢中還要令她陶醉。
也只有性高潮,才會讓她有這樣的感想。
明相信,自己此時不僅是臉頰,而是從頸子、胸口和腰側,甚至連屁股到膝蓋,都已是一片紅通通的。
有好一段時間,她從頭到腳都發燙,好像四周都起了大火一般。
下半身緊繃的明,很努力的移動雙腿。她曾試著開口,卻說不出話來。於是她又以幾下夾弄,要蜜別停止抽插。
蜜沒有慢下來,只是稍微把架子壓低,讓明的手臂有更多部分都能貼著地;已經有過幾次經驗,她現在很清楚明的偏好。
明只要感覺更像是趴在床上,就能夠更順利喘息,蜜想,這才是此時的重點。
雖然高潮後還持續抽插,會讓身體緊繃、燥熱到一個地步,但蜜的毛發和乳房也都有助於她降溫。
明應該不會感到太不舒服,蜜想,施法維持自身表面的低溫。
在先前的過程中,明又流出不少汗,幾乎是全身濕透。
再過不久,她又會覺得口渴。
曉得這一點,蜜又讓腳邊的縫隙召出幾根肉柱。
她先稍微估算一下所需的量,再用插在地上的四只觸手含住肉柱。
讓每只觸手的嘴巴都充滿飲料後,蜜會慢慢的,將它們送到明的嘴邊。在明張口吸吮的同時,蜜為避免她嗆到,會稍微放慢抽插速度。
蜜花了不止一分鍾,去確定自己的此時的節奏與觸手的動作是否都沒問題。
在明喝完飲料後,蜜便開始積極舔舐她的背和頸子等處。
覺得有些癢的明,從腦袋到腰側都在顫抖。
這一次,蜜不是為了吞下汗水,而是要把汗水和唾液等都給抹開,好確保明身上散熱的地方能夠多一些。
又過快一分鍾,蜜希望明的腋下和雙腿等處都能夠舒服些,於是降低肉室地面的溫度和質感。
原本,附近的肉塊被設定為“常溫”,摸起來有些接近學校的操場地面。
現在,它們變得更加松軟,很像是樹陰下的泥地。
確定一切細節都沒問題後,蜜繼續說:“絲第一次把泥壓倒在地時,我以為她不過就是一時無法忍耐。我認為事情沒那麼嚴重,何況她當時舔到一半就回神。事後泥不僅原諒她,甚至還樂於為她服務呢──”
動一動胡須的蜜,把擠過喉嚨的笑聲給強吞下去;身為觸手生物的領袖,又顧及到此時吐槽的強度,她當然得裝得好像仍為此感到極為復雜的樣子。
而明每次回憶起那一段,陰部的溫度都會瞬間提高;自己當時竟然不在現場,她覺得這真是太可惜了。
如果真有時光機,這可能會是她第一次啟動它的主要目標。
蜜輕咳一聲,繼續說:“而過沒多久,嗯哼──其實也不到一天時間吧?絲再次把泥推倒在地。那一次啊,泥也有責任。畢竟她可是在絲的面前,炫燿她和你的親熱過程,還秀出被你灌滿精液的肚子。”
那畫面實在是太可口了,明想,難怪絲會忍不住。
她若是絲,可能還會對泥做出更過分的事。
想到這里,明咬著牙、吞下一大口口水。
好像有不只一道強光罩在她的頭上,而周圍也冒出一堆人;全都比她嚴肅、有常識。
這些人在良知方面更無問題,所以都臭著一張臉。
他們正用手指著她,用極為尖銳的語氣議論紛紛,顯然都在說她的不是。
被當庭審判也不是這種畫面吧?
明想,低下頭。
她曉得,自己的種種想法、行為都相當不堪;就算被鞭打、關起來又大肆報導,也不足以贖罪。
而她卻也有種勝利感,好像藝術家終於完成什麼大作似的。
這類成就不需要被眾人肯定,更不需要符合太多約束;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可以這樣看待自己的人生,是會有些感動;但她沒有笑出來,只是輕輕扭動舌頭、閉緊雙眼。
下一秒,豆大的淚珠自她的眼皮下涌出。
同一時刻,她從臀部到額頭也都冒出不少汗水。
一波不輸高潮的熱流回旋,被罪惡感削成星形,在明的體內到處碰撞。
蜜舔去她的眼淚後,說:“雖然你已經聽過很多次了,也吐槽過很多次了,但到這個時候,我不得不再次贊嘆,明真不愧是喂養者大人啊!”
明再次尖叫,這些話從蜜的嘴里說出來,感覺就是不一樣;帶有成年人式的尖銳,嘲弄的味道遠比絲要來得多上太多,卻又沒有一般成年人的俗氣與油膩感。
看到明全身顫抖,曉得效果很不錯的蜜,繼續說:“那些僅是凡諾因為一時好玩而做出的東西,果然只有你配得起呢。”
這話聽來不是普通的抬舉;蜜等於是已經把觸手生物也拿來做比較,才得出如此結論。
雖與先前的段落相比,有不少夸張成分,但明在聽完後,難免還是會感到有些得意。
面對鏡子,發現臉上嬌羞的感覺一下減少太多,明趕緊調整嘴角和眉毛的高度。而她也不想讓表情一下就變得太復雜,那樣會感覺太假。
所幸,蜜很快就接著說下去,讓明可以把注意力從自己的臉上轉開。
“你確實也善用了那些小東西,這可不簡單喔。無論是心態還是技巧上,明都跨出一般人類所不敢跨出的那一步呢。”
“嗚嗯。”
明搖頭、閉緊雙眼。
雖羞恥到嘴角下垂,又流下淚來,她卻不感到難受;正好相反,她覺得非常過癮,甚至到一種快把掌心給握出淤痕的地步。
剛才聽到的話,幾乎都是她以前曾用來形容自己的;事實證明,就算她不曾說出來,觸手生物也會有類似的想法。
而蜜觀察人類最久,感想必定最為豐富、直接,明想,興奮到胸腹發麻。
表面上聽來是一連串稱贊,實際上都是在暗示明非常離譜。
蜜雖然在語氣上下足苦心,措辭卻非常客氣、保守。
這讓輕咬雙唇的明,不得不想像出更多難聽的形容,才好使體內的熱流迅速散開。
明的心跳加速,胸腹持續冒汗。蜜的每一句話,都足以讓她的高潮時間提前不只一分鍾。
“還有呢──”蜜說,睜大雙眼。
明偏過頭,閉緊嘴巴。
知道蜜等下要說出會更令她感到羞恥的話,除提醒自己別這麼早就顯得太驚訝外,她也全身緊繃,做足准備。
蜜呼一口氣,讓兩只前腳稍微往內轉;先以肉墊和爪子碰觸明的肚子,接著,再輕輕的從明的肚子上緣磨蹭到下緣。
一直要到露又開始搖晃手腳,蜜才再次開口:“你知道嗎?人類啊,只有在做愛的過程中一直想著要讓對方懷孕,又不斷的在腦中描繪對方大肚子時的模樣,才有可能讓主要觸手射出來的精液迅速凝固。那可是一種法術,等級還不算低呢;你就是在無意中施展,才能順利封住絲和泥的子宮。能夠無師自通的你,真是既聰明又好色呢。”
好色顯然才是重點,明想,蜜實在講得太好聽了。
蜜動幾下胡須,笑著說:“明使用主要觸手也不到十次,居然就能夠讓精液呈現出布丁般的質感,還順利射進她們的子宮里。我們的喂養者大人,真是個天才呢!”
先是絲和泥這麼強調,而現在又受到蜜的肯定,明想,咬著雙唇。在性方面極具天賦,這一點,明真是不承認也不行。
盡管對話告一段落,一直擔心自己說得太過分的蜜,還是會一直確認明的表情;如果明不喜歡,她隨時都會停下來。
而明在淚流滿面的同時,嘴角也忍不住上揚。
蜜看了,又再次松一口氣;說出那些帶點虐待狂色彩的形容,其實需要很大的創意。
對蜜來說,要擠出那樣的話,往往比抽插還要費力氣。
而蜜也不得不承認,這實在相當過癮,何況那些都是真心話。
為遵守游戲規則,她得借著聽來不太友善的語氣,和好像帶有更多涵義的留白,來把話中的內容扭曲成似乎充滿鄙視甚至報復念頭。
盡管,在講到明疼愛其他人和善用道具等段落時,蜜內心對她可是充滿敬意的。
反正明很高興,那樣就沒問題了,蜜想,說服自己再輕松一些。
她小心翼翼的,用前腳幫明把臉上的淚水抹去。
有超過一分鍾,每次蜜這麼做,又接著會有一堆淚水自明的眼頭涌出。
這讓蜜有些不安,一連吞了好幾次口水。
而聽到明的口鼻吐出幾聲哽咽,更是讓蜜的表情僵硬。
所幸明的臉上常掛著幸福的笑容,這總是能令蜜的胸腹又迅速放松、回溫。
明明上一秒還感覺像是被瞬間灌滿鐵塊般的沉重、冰冷,蜜想,真的好像在洗三溫暖。
她背上的毛常常是一半平躺、一半豎起,連耳朵的尖端也開始微微下垂。
雖然常感到緊張,她卻不討厭這種過程。
明的臉相當紅,身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連她毛孔冒出的熱氣,蜜想,都已到人類視覺可見的地步。
稍微抬起頭的明,先聽到蜜的嗅聞聲,然後又看到自己接近虛脫的模樣。
“好丟臉喔。”明說,把頭往右偏。
“我覺得很不錯啊。”蜜說,稍微抬起上半身,用爪子和肉墊輕搔明的肩膀和頸子。“我們能從喂養者大人身上學到不少呢。”
此一稱呼果然多數時都是用於不正經的對話上;明想,雖然蜜的語氣在剛剛不帶有多少刻意加入的戲劇成分,但“大人”兩字聽來就是充滿諷刺意味。
眼睛半睜的明,假裝自己被剛才的那一下言語刺激給擊垮。
全身癱軟、眼睛直盯著地面縫隙;她這一副好像真感到無力,甚至放棄掙扎的樣子,讓蜜體內的熱流有超過五成都集中至下半身。
隔了快一分鍾,明才重新看向鏡子;原先,這張臉還帶有不少羞恥和著急的成分,而才不過幾秒鍾的時間,就混進喜悅甚至自豪等情緒。
又一次,常識和良知被許多墮落元素給成功壓過;面對如此結果,明在打算好好欣賞的同時,又想要挖個洞躲起來。
這張臉,她想,已經變得比較像是犯罪者,而不是什麼好學生。
更不像好孩子或好媽媽,明想,再次閉緊雙眼;感覺和變得越來越可愛、溫和的蜜差得可多了。
而一但沒看著鏡子,明又開始幻想有人在旁邊大喊:看哪,這家伙明明年紀輕輕的,平常卻是那麼的下流、貪婪、不知羞恥,如今,她終於受到懲罰,被狠狠的諷刺了一遍又一遍啊!
明承認,這場面有點蠢,但欲望的原始層面通常都是不高級的;比起在意這類細節,她更願意復習蜜先前描述她的幾個段落。
盡管顧及到真實度和娛樂性,蜜的態度其實還是很節制。
所以在事後,明總會把她想像得更加嚴厲。
代入這類情節,會讓明覺得更加輕松。
故意擁抱羞恥心,令身心更加愉悅;咬著牙的明,口水又差點從嘴角兩邊流下。
果然,她內心對此期待已久了。
而既然實現一項目標,她腦中追求進步──或其實該說是缺少底限的一面──自然又有新的點子:要是在戶外做,一定會更有感覺!
起先,這類念頭只是閃過,現在卻在腦中散發大量光芒;明承認,自己特別想和蜜在附近有人的地方做。
最好都是認識的,明想,人數也別太少。
雖然學校放長假,但說不定過不到一周,這想法就會被實現了。
明一邊在心里點頭,一邊讓舌頭貼著肉室地面。
舌尖隨著蜜的每一次抽動,磨蹭地上的縫隙或肉塊;看到自己露出這種極為無力的模樣,明感覺好像內心深處的大半汙濁,都已在炙熱的陽光下被燒盡;有點痛苦,而在同時,她卻也會覺得相當清爽。
從骨子里透出的洗滌感,彷佛真能讓她的血管和汗腺都變干淨不少。
原來那對睾丸,是凡諾一時好玩做出來的,這有點在明的意料之外。
不過,她當初就聽泥說這純粹是娛樂用的,而從觸手生物先前對它的冷漠態度看來,這樣的答案實在沒有什麼不合理之處。
從剛才到現在,她們幾乎都在討論絲和泥。
蜜也沒打算換個話題,因為她曉得,露和泠可沒法讓明太感到羞恥。
而明對於自己先前對絲和泥大量射精,又不知不覺中使出讓精液凝固的法術一事,早就准備好一套無比直接的回應:“我一定會那樣想的嘛,因、因為,她們實在是太可愛了!”
下一秒,伸長脖子的明,大方承認:“我就算表面上再會裝,內心深處也會有個聲音,不斷重復著『讓她懷孕』、『令屬於你們的孩子出世』等話;希望她們也大肚子、渴望摟著即將臨盆的她們,然後想像自己和她們會在同一天生產。啊──聽起來好變態,可沒辦法,因為我就是那樣的人啊!”
身為人類,或該說是身為生物,基本上都有這最原始的欲望;這不正是生命的意義嘛,明想,卻不打算為自己辯駁太多;她反而想使自己更為不堪,令氣氛變得更重口味。
像是在接受蜜的拷問,明想,而只要更坦白一些,就能達到這種效果。
輕輕皺一下眉頭的明,雖然表情略為苦澀,卻幾乎是邊笑邊說:“其實,聽到絲又對泥做那種事,真的讓我好高興。我對於絲老是有那麼夸張的表現,也總是安心的成分居多。因為、啊嗯──這樣的話,我就不是肉室里最變態的人了。”
把藏在內心深處的話給吐大半,明在感到胸腹一陣輕松的同時,臉頰甚至背部則彷佛正被烈陽炙烤。
她不僅反射性的眯起眼睛,連吐出舌頭的次數都增加不少;體溫持續上升,其實會讓思緒變得有點混亂,還會導致聲音有些難以控制。
這些都不足以阻止她;現在的氣氛正好,那些沒和絲或泥說過的話,她暫時只想和蜜分享。
至於蜜事後是否告會訴她們,明已經管不了那麼多。
在明的腦中,對此也已經有一個結論:“要是這些話很快就傳開,就當做是蜜對她進行的另一項懲罰吧!”
無論怎樣發展,明都能夠接受;後一種結局,還能讓她有非常多的快感。
在心里又一次吐槽自己(“你竟然是這種人!”)之後,明繼續說:“我喜歡和泥一起譴責絲,也喜歡和絲一起欺負泥。主導、啊哈、做這那些事、啊哼、哈嗯,會讓我有種連她們靈魂深處都給舔遍的感覺。”
“嗯哼──。”
蜜出聲,慢慢點頭,聽來意味深長;除基本的道德譴責外,也隱約透露出不只一絲激賞。
就如同她以前曾認同絲在融化一事上的品味抉擇一般,她能認同明的想法,而特別進入角色的明,兩手貼著自己的臉頰。
她閉緊雙眼,聲音略微顫抖的說:“真抱歉,我曉得,喂養者不該是這麼卑鄙的角色。其實,我很怕他們哪天真的受夠了,會大聲說:『明就算是喂養者,也不可以那麼變態啊!』要真有那時候,我該怎麼辦啊?”
張大嘴巴的明,正一邊嘆息,一邊讓左眼從食指和中指間露出來;她當然很期待蜜的反應,而她已經盡可能不讓自己的戲劇演出顯得太離譜。
蜜呼一口氣,說:“才不會有人那麼說呢。”
她胡須豎直,語氣堅定的補充,“因為大家都很樂在其中喔!”
更白話的說:明的變態,是每個觸手生物所樂見的。此時,為情趣上的需求,蜜故意讓不讓明知道她剛才的話是坦白還是捉弄的成分比較多。
過約一分鍾後,蜜的嘴角和胡須同時抬高。她柔聲卻又故做嚴厲的說:“連我和泠都快要被她們給感染了,這可都是喂養者大人的責任喔。”
明嘟起嘴巴──除外在模仿印象中的臭小鬼,她還故意用有些別扭的語氣──說:“嗚──對於絲,你老說我不對,可難道、嗚哼、啊嗯──不是你把她教成這樣的嗎?”
蜜把頭略往右歪,好像有點聽不懂。
明皺著眉頭,繼續說:“你對她後來的行為沒感到那麼意外,這可是你剛才說的喔。這表示你根本早就察覺到一些什麼,卻放著不管、噫啊──”
雖然缺點持續擴大,但最後的結果還算不錯;絲就像是一朵極為漂亮、罕見的花朵,只會在極端的環境中盛開;要養出這樣的孩子,用太一般的方法可不行,明想。
她認為自己的推論很有道理,也期待蜜能夠更用力抽插幾下來好好懲罰她。
明沒想到的是,蜜垂下耳朵、眉頭輕皺。
很快的,連嘴角也略微下垂的蜜,語氣變得沒有那麼帶有挑逗意味的說:“抱歉,是我的錯。”
才不過幾秒鍾的時間,她的氣勢就只剩下原來的十分之一不到,彷佛一下又老了好多歲。
她是真心懺悔?明想,張大嘴巴,非常驚訝。“咦──”
明緊張到起雞皮疙瘩,覺得自己這下搞砸了。
蜜嘆一口氣,說:“你說的一點也沒錯;早在和你接觸之前,我就已經發現她有那種傾向。所以,我若說『當初是因為察覺到你的喜好,才想辦法順應你』的話,那絕對是謊言。”
先前,蜜曾經想為了營造出另一種情境,而打算這樣講;在計較責任歸咎時,全力扭曲前因後果,能帶來一種類似打情罵俏的趣味。
很顯然的,這想法最終還是讓她有不少罪惡感。
而這時,明也注意到一個無關緊要──卻頗讓她著迷──的細節。蜜的耳朵在垂下來後,隨抽插節奏擺動的幅度會增加。
順著明的視线,很快在鏡子中注意到這一點的蜜,感到非常害羞。
看起來太幼小了,她想,一邊將自己的耳朵重新豎直(讓明遺憾到既嘟嘴又咬牙),一邊說:“那個時候,我因為對未來感到絕望,就不打算限制絲太多。說老實話,我甚至還認為,她們生命的最後一段路上,若能借著彼此的身體而得到不少安慰,好像也不錯。”
竟然會聽到這樣的一段故事,明對此其實完全沒心理准備會;雖然緊張,卻也讓她有點賺到的感覺。
蜜把頭抬高,繼續說:“很顯然的,我沒有很仔細顧慮到泥的想法,甚至還沒什麼根據的認為,她到時候應該也會和絲一樣。”
最後這一段,有點在明的意料之外;比起詢問絲和泥小時後的詳細相處情形,看到蜜的神情又變得凝重,讓明很想把這話題給提前結束。
而在她開口──打算先隨便提個結論,像是“反正,絲和泥本來就很配”──之前,蜜繼續說:“我沒有用心糾正絲,而我在他們往後的訓練過程中,又持續培養她那方面的喜好;這些錯誤,似乎不能算是我在不知不覺中造成的。所以,你說的沒錯,我沒教好她。”
蜜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在明的腦袋深處激蕩出大量火花。
讓她說出這些話,明在有些緊張的同時,又感到非常陶醉。
蜜還是很酷,而變成這種風格,也挺不錯的;過快半分鍾才回過神來的明,趕緊說:“哪會,我也從來沒有好好罵罵她,所以我的責任不會比你──”
“我跟她相處這麼多年──從她出生直到現在──,絕對是我的責任比較多。”
蜜說,語氣堅定。
有幾秒,她好像不只是耳朵,連嘴邊的每一根胡須都要變得筆直。
而打斷對方的話,還好像不能接受任何反駁的樣子,蜜曉得,這種態度在做愛時算是大忌;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且她有方法讓氣氛回到幾分鍾前。
進出幅度加大、稍微增加力道,連速度也再次加快;正式進入後半段的抽插節奏,讓蜜的主要觸手顫抖一陣。
剛才的話題不需要回避,蜜想,只是需要更多起伏,好讓明身心冷卻的部分再度升溫。
明大口吐息,吹動鏡子前的花朵。
而位於底下的軟坑,也被她晃出很大的波紋。
蜜看了,立刻吐出舌頭。
兩手抓著架子的明,一邊搖晃腦袋,一邊大聲淫叫。
蜜在舔過她的幾束頭發後,說:“再過不到一分鍾,我就要射出來了,呼哼──”
蜜又笑了,雖然非常短暫──好像只要輕咳一聲就會錯過,明想──。
然而,聽到那幾下笑聲,確定她還是非常快樂,讓明在放心的同時,欲火又急速上升;從骨盆到喉頭都沒有任何淤積或不夠力的感覺,顯然第二次高潮後的些微疲累,對明構成不了多少阻礙。
晚點,一定要射精在蜜的體內──這又成了明此時腦中最清晰的念頭。
而明的理智也大聲提醒:你不太可能不休息就又做一遍,那樣對身體不好。
不需要取消接下來的預定行程,而讓蜜擔心是不對的;明更不想給露帶來什麼負擔。
即使會因此拖到很晚睡,也沒關系;她剛才已經睡過覺,晚幾個小時回到床上也不會影響作息。
此外,泥應該也願意為她做宵夜。
所以──基本上和最近的一切行程一樣──根本就沒有什麼不方便的;明想,能和觸手生物一起生活,真的是太好了。
在這時,蜜的主要觸手又一陣顫抖。
她咬著牙,讓主要觸手的動作停止。
體內的寒暖流已經纏得非常緊,她想,又強迫自己熄火,除了對明失禮外,也可能會讓體內的熱流產生不太舒適的淤積感。
何況蜜是在短時間內又再次性欲高漲,熱癢感的堆疊已變有些失控,連寒暖流也變得更加尖銳。
明看著蜜,柔聲提醒:“要射在里面喔。”
蜜的一對尖耳往前轉,明兩手托著自己陷入軟坑內的乳房,說:“千萬別忘記其他地方。記得嗎?先前,你、嗯哼、啊嗚──可是列舉出一大堆想要用精液染白的位置呢。”
明都已經說得這麼白,蜜想,自己要是再勉強壓下性欲,說不定真的會得內傷。
“呼嗯──”蜜用力吸一大口氣,說:“剛才的話題,對我這個老人家來說,算是太刺激了點。”
而現在已經接近尾聲,蜜提醒自己,不可以繼續保留,要再加把勁。
她在注意自身的肌肉細節之時,也忍不住問明一個問題:“我從剛開始就很好奇了,在聽過我先前的那一堆感想之後,你會回去把絲罵一頓嗎?”
“當然不會。”
明說,搖一下頭;語氣和表情皆正經,簡直像是換了另一個人。
她用力眨一下右眼,說:“除非是為了情趣,否則、啊哼──根本不需要為了裝裝樣子,而突然變得那麼嚴厲。”
當然,明剛才是好好有反省一下,但基本上,她對改變絲一事沒有任何期待;反正,絲變成現在這樣,也沒真的令她感到很不滿意;這是最後的結論,之中的細節無須贅述。
而擔心自己在蜜心中的評價真的得往下修,明不打算一時就全說出來。
先前再坦白,也總要有個底限,明想。
她在仔細思考近五秒後,才開口:“絲懂得自制的一面並非完全消失,只是、嗯哼──被她的變態行為給稍微蓋過而已。然而,不僅是我或她,包過泥,甚至泠也能算在內,都很喜歡稍微過分一點的感覺。”
蜜聽了,兩邊耳朵一連動了好幾下──像是剛開始學飛的雛鳥般,明想,胸口又覺得有些燙──。
過不到三秒,她們都笑了。
在早期的戲劇中,常出現幾個人因為一個簡單的結論或吐槽而一起笑出來的段落。
以前,明總覺得這種場面有些牽強,好像是編劇偷懶才會用這種方式做為一個段落的尾聲。
而在此時,她卻覺得十分自然。
蜜的笑聲又有點低沉,讓明聽完後,感覺好像全身都被不只一股既刺麻又甜美的氣息給穿透;子宮口和膀胱都被熱癢感填滿,而有好幾秒,明覺得自己連呼吸也快變得和蜜先前喝的香甜酒一樣濃烈。
閉緊雙眼的蜜,咬著牙、全身顫抖;她這樣雖然可愛,卻又變得有點像是一只挨餓、受凍的幼犬,還是會讓明感到有點心疼。
當小蜜的臉又出現在明的腦中時,蜜張大嘴巴,主要觸手開始劇烈顫抖;大量的精液直衝腸壁,連明的子宮都能感受到;不要多久,明心中那些零碎、冰冷的不安,就被一大片溫熱的感覺取代。
蜜現在有些脆弱的樣子,與射精的力道、總量都呈極大的對比。
一直要到明的直腸被精液填滿,蜜才停止抽插。
而她一直讓主要觸手停留在直腸內,顯然有意讓精液能進入更深處;好像不只是要撐開腸道,而是要和明體內的熱流一起朝四面八方流竄。
明大叫、雙手握拳。
現在,蜜咬著牙、非常專注。
她努力避免讓自己的表情變得太冷漠。
絕不能又像今天午後時那樣,蜜想,呼一大口氣。
要是沒有長這麼多毛發,她現在看來一定也是滿臉通紅。
感覺離明的子宮遠了些後,蜜拔出主要觸手,將一部分的精液給射在明的背上;肩胛被瞬間染白,連鎖骨的輪廓也被遮大半;不要五秒,那些反復堆疊、推展的精液,就來到明的腰部甚至屁股上。
同一時間,那些沾滿汗水、經歷過多次摩擦和劇烈晃動、因而變得不太整齊的頭發,也被半透明的精液給連續包裹;像是精心雕刻出深色枝藤的雙色瑪瑙,蜜想,那一束又一束的濕潤頭發,真是美極了。
為使構圖更加完整,蜜在感到有些腿軟的同時,也把一點精液射向明的後腦杓。明把頭往上抬,仔細感受從頂骨到頸椎的一陣陣暖熱衝刷。
過不到十秒,蜜就停就止射精;目前的量不到上次的八成,明判斷,蜜這一下停止是暫時的。
不曉得她是強忍住,還是用法術控制,明想,感到非常好奇。
蜜輕咳一聲,四只觸手立刻伸長。它們都各卷兩圈,纏住明的手腳。而在這同時,架子慢慢解體,軟坑也漸漸變的結實。
明在完全趴到地上之前,會先被那幾根構成架子的肉柱大致引導動作。
過約十秒後,她用膝蓋和手掌撐著身子,而肉柱則都進入周圍的地面縫隙里。
蜜往右走,繞到明的正前方。
嘴角上揚的明,吸一口氣,主動往後仰。
確定雙手都緊扣著地面縫隙後,她挺起下半身,露出燦爛的笑容;經歷過先前的對話,她能猜出蜜接下來的想法。
嘴巴微開、睜大雙眼的蜜,在豎起耳朵之前,就把主要觸手插進明的陰道里。
明大叫、四肢緊繃。
咬著牙的蜜,前腳放松,而後腿和臀部皆緊繃;在通過陰道中段之前,她的主要觸手就再次射精。
溫熱的精液直衝子宮口,有一部分或許是真的進入子宮頸;不只往多個方向濺跳,還衝刷出一堆極為尖銳的復雜聲響。
陰道里的每一絲縫隙,都被帶有些微窩流的精液給迅速擠開。
有好幾秒,蜜的主要觸手甚至無法插至最深處;被精液和淫水擠壓,觸手末端距離子宮口有超過一指節的距離。
蜜只好先放慢射精速度,再一點一點的挺腰。
主要觸手在擠開精液和淫水的同時,也把陰道里的空氣壓成數不清的細小泡沫;費了這麼多功夫,就只為了碰觸到子宮口,蜜想。
覺得非常值得的她,吐出舌頭、一臉滿足。
在子宮口與觸手末端摩擦的瞬間,明還擅自在腦中配上“啾嚕”等聲響;實際上聽來應該也不會差太多,她想,又笑出來。
明一邊幻想露對這些聲音會有何反應,一邊很小聲的說:“里面──又接吻了呢。”
明一臉滿足的,慢慢閉上雙眼。
腦袋略往右歪的蜜,把頭搭在明的右肩上。
而有將近五秒,她會避開明的視线,只盯著地面瞧。
受到明的言語刺激,蜜剛才又射出不少。
這下,明可以確定她不是用法術,而是用毅力來止住射精的
在被精液衝刷的瞬間,明會反射性的皺一下眉頭。
而很快的,她的表情就像是睡前般放松。
雖有些夸張,但一感受到精液的溫度變化,會讓她的內心變得非常平靜。
特別是在蜜施法保鮮前,精液的表面會極快干燥、失去溫度;濃稠度不均勻、極黏與極滑同時存在的質感,明想,有太多可玩味之處。
而鼻腔一下涌入大量的精液氣味,明也幾乎是自然而然的,就露出彷佛沐浴在陽光下的笑容。
先不管這樣看起來會有多麼淫蕩或好笑;她只想誠實面對自己的心靈。
何況,明想,就是要讓蜜曉得她現在有多開心,才能讓這過程顯得更加完整。
精液迅速降溫、凝固,甚至將主要觸手擠離陰道;才過不到幾秒,最外層就已經大致定型,幾乎徹底反應明的陰道與腸道形狀。
位於直腸里的精液,溫度比陰道深處的稍低。
蜜已經配合明的體溫,把每個位置內的精液平均溫度調整在只是讓明稍微感到有些熱,但不至於熱到難受的地步。
而明竟然覺得有些燙,這那當然是錯覺;表示蜜的熱情有確實傳達給她,是極為美好的幻想。
又過一段時間後,精液的整體質感變得更像是布丁或果凍。為了不讓一滴精液流到體外,蜜令靠近肛門和陰道口的部分凝結得特別厚實。
在蜜主要觸手內,還剩下最後一點精液。
而她幾乎是完全沒考慮的,就選擇射在明的乳房上;先前不僅已經射出超過六成的精液,還用毅力中斷兩次;即使如此,蜜性欲和主要觸手的硬度都幾乎沒受影響。
不愧是經驗最豐富的觸手生物,明想,抬高眉毛。
也因此,蜜第三次射精時,力道還是相當驚人;明的左邊乳房被稍微抬高,右邊乳頭有幾秒還被衝到稍微陷下去。
除了叫出來之外,明還假裝痛苦和受到驚嚇。
而又一次,她被自己上揚的嘴角給背叛。
若只用耳朵聽,一般人可能以為她是單純的在戲水;尖叫聲一開始聽來還有點真實,後來卻混入笑聲,顯示她有多樂在其中。
濃烈的味道,黏滑的質感,和來自體內深處的溫度;明實在太喜歡他們的精液,就算只是沾上一點,也會讓她興奮到牙齒打顫,彷佛精液本身就有什麼引她發情的藥效。
才沒有那種事,明曉得,純粹就只是自己太色而已。
她真的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沒有立刻就伸舌頭去舔。
而蜜也要等看得夠清楚後,才會用嘴巴去品嘗。
無論是被擁抱,還是被精液裹滿全身,都會讓明有種與對方合而為一的感覺。
在不久的將來,她極有可能會在精液池里睡著。
哪怕兩邊耳朵都被精液堵住,還可能會因為精液進到氣管里而嗆到;明想,這些問題觸手生物也能當忙解決吧?
她一邊在腦中整理未來待實現的項目之一,細細品味精液衝刷的快感。
她希望能多衝幾分鍾,而這是不可能的;即使裝上睾丸,讓精液量倍增,他們的射精過程也是在一分鍾以內結束。
要長時間體會這種過程,除非改造精液池,做出幾個噴──那太下流了,明想,趕快把腦中的設計圖給揉掉。
她沒有徹底否決腦中的點子,只是覺得最近已經很離譜了,不該再更進一步。
可就算她等到產下露之後再那麼做,也不會顯得比較重視道德。
或因此使自己的形象變得更好一些,明想,認為自己就算再過一個月,也不好跟任何觸手生物開口說要建造任何有類似功能的設施。
精液池已經是極限了,她想,滿臉通紅。
而按照過去的經驗,她在幾次睡醒後,想法就會很不一樣。
她內心對此過程的形容偏好,已是“進步”遠高於“墮落”
即使是蜜的最後一點精液,明的雙手仍是難以完全承接。應該足以裝滿不只三個大杯子,明想,絕對是喝到飽──甚至喝到撐──的量。
在感覺要進入尾聲時,蜜把主要觸手指向明的肚子。
此刻,她的射精量比較接近明不依賴睾丸時,但還是遠多過一般成年男性的一次射精量。
就算是一個健康的男人憋超過兩周,也不至於如此,明想,盯著著從自己雙乳間溜過的精液柱;很快的,肚子上緣變成一片白,而先前掩住乳頭的精液,也正慢慢流過腰側。
眼前的畫面相當漂亮,蜜不僅雙眼圓睜,連瞳孔也擴大一圈。有將近半分鍾,她忘記眨眼,也忘記呼吸。
蜜有試著把眼睛睜大一些,卻又迅速眯起;淚光在她的眼中打轉,因為此時的明,看起來比任何珠寶都要耀眼,有將近半個手掌寬的精液柱,正以最快的速度流下;在明的雙乳間,匯集了蜜的許多精液。
肚子中間的妊娠线很快被精液柱蓋過,連肚臍也幾乎變得看不清楚;流過腰側的部分,很快就來到大腿上;之中有不少集中於明的腹股溝,量多到幾乎能完全蓋過她的陰毛。
若有在事前把陰毛剪短一些,精液或許能夠全部蓋住,明想;現在,她的陰毛長度不適合穿比基尼(雖然就這一點,絲可能有完全不一樣的看法)。
蜜的主要觸手上還有不少精液;先前插在直腸和陰道里時,自末端到根部都被回流的精液覆蓋。
至於落在她身上其他處的精液,則是在先前對准明的乳房時因濺跳而沾上的。
蜜把自己主要觸手上的精液,自明的肚臍上方以順時鍾方向開始摩擦;動作非常細致,簡直像是在給一球冰淇淋又抹上一層薄薄的奶油。
明想,蜜沒有變為狼人,但這種站立後慢慢扭動下半身的動作,也是很不像一般的犬科動物。
不要多久,主要觸手上的精液有一半以上都來到明的肚臍周圍;這樣的確會更漂亮一些,雖然明內心表示贊同,卻故意說:“你好貪心喔。”
她的這句話──配上略微皺眉,和把頭往上抬的動作──,讓蜜的耳朵和尾巴皆發顫。
言語帶動高潮余韻,讓蜜的背上有一堆毛都豎起。
她一邊以爪子“嘰喀”、“咖啪”的敲著地面,一邊迅速伸出舌頭;把舌頭往上勾一下,先是舔到鼻子,再慢慢把舌頭收到嘴里。
看來是個鬼臉,而蜜做起來很含蓄,感覺一點也不幼稚。
明眯起眼睛,笑出來。舔濕雙唇的她,雙手先是在下巴前合起,接著輕輕擠壓自己乳房上的精液。
蜜也是嘴角上揚、眯起眼睛;不僅嘴巴很長、臉上長滿毛,鼻子和耳朵也是相當突出,而明卻覺得此時的她,整體感覺跟人類差不了多少。
在冰冷、嚴肅的部分瓦解近半數後,有一半以上,都被卷曲的线條取而代之;都是既鮮活又色眯眯的,但配上蜜的灰藍色眼睛,看起來還是很細致、高貴;原來她一但沒了距離感,就會變成這副模樣,明想。
當然,此時的蜜,比幾周前還要更容易讓明心跳加速。
胸毛上除了有自己的口水外,也有不少自己的精液;不僅如此,蜜頸子和背上的毛發,不如剛見面時整齊。
而她仍舊是一副精力十足的模樣,這多少消解了畫面中的狼狽成分。
或者該說:在幾個緊繃的线條消失後,蜜原本具備的安穩──甚至朴實──等風格,就會被明首先注意到。
有不只一瞬間,她盡管盯著蜜,卻錯以為自己彷佛在觀察一片更深遠、龐大的自然景觀。
明卻真的覺得,即使是蜜的幾根毛發,也有著不輸草木甚至巨石般的詩意甚至禪意。
不過是展現出另一面,就連散發出的氣息都徹底不同,這是明和絲都學不來的境界。
泥和泠或許就可以,露則不曉得,明想,兩手摸著被精液和汗水弄得黏呼呼的肚子
蜜一邊喃喃自語,一邊舉起前腳,把肉墊輕輕貼著明的肚臍兩側;似乎是在施展安撫露的法術,也順便和里頭的露打招呼。
除了為自己在這一天所帶來的紛擾表示抱歉外,蜜也像是在跟露的表示:你從明那邊得到的愛,大家都可都有出不止一份力呢!
因為光是這兩周,明就連續的讓四個人都舔遍、摸遍全身,還讓他們射精在自己的身體內外。
好變態的媽媽,明想,在心里裝得一副極為掙扎的樣子,而她的陰蒂卻又硬到發顫。
在他們──特別是在蜜的──面前,明一直對那類強調母親正常形象的譴責有種特殊愛好。
就是因為知道自己這陣子過得有點荒唐,所以她很希望蜜能多罵罵她。
雖然那不太合蜜的風格,明想,臉上閃過一抹尖銳的笑意。
而明盡管把嘴角拉平,欲火卻還是維持在原來的高度。
這讓她忍不住幻想,蜜剛才是在宣布腹中孩子的所有權。
又或者,蜜是在逼使她和露表示服從。
高潮後,腦中構築的情節竟然又變得更加重口味;不該如此的,明想,無論是從道德還是生理上的角度看來,這都太異常了。
即便腦中掌管良知和常識的那一塊又冒出不少自我譴責的話,卻沒有提出任何值得一提的改善方案。
因為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明想,更直接的說:就是沒救了!
你早在認識觸手生物前,就已經是個大變態了!
有不只兩秒,明彷佛真聽到鏡子里的自己如此指控;身為良心的投影,雖然神情堅毅,卻也是一副身上沾滿精液的淫蕩模樣;這種不全然純淨,僅僅是在一大片混濁中努力抗議,讓它顯得極為渺小又無力的畫面,真是讓明感到既安心又興奮。
明總把自己的良心,給想像一個性欲不算旺盛、性潔癖程度更高的家伙。那樣的女孩,就算成為喂養者,也一定做得很勉強。
而在一定程度上,明也很喜歡那種帶有更多衝突性的起承轉合。
添上更多不道德的色彩,會令眼前的畫面更顯得重口味;像是出自帶有“監禁”、“調教”和“強暴”等主題的故事,而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明正是這麼對待自己的良心。
在一定程度上,她對此還真沒法反駁。
在檢討自己這陣子行為的同時,明更擔心自己會出現更變態的嗜好。
如果她太常用下半身思考、不節制一點,導致身心都變得更貪婪的話,絲以後可能一看到她,就會起雞皮疙瘩,甚至趕忙躲到泥的身後。
也許,明想,離他們真的吐槽她“就算身為喂養者也不可以太變態”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當然,她希望那一天永遠不要來。
可一想到絲一臉緊張甚至落荒而逃的樣子,明彷佛也清楚聽到自己發出一堆猥瑣的笑聲。
她甚至能輕易想像自己一邊伸展觸手,一邊追逐絲的模樣。
這些念頭全是來自她內心深處,一團極為汙穢、油膩的東西;之中的下流氣息,是未脫稚氣的絲遠不能及的。
閉上眼睛的明,又在心里嘆一口氣。
她希望自己這陣子的性幻想,不會進入到露的腦中。
這時,露又再一次搖晃手腳,好像真能察覺到蜜的動作,甚至讀取明的想法。
雖可能只是巧合,但和過去一樣,明更願意相信是露和他們有什麼聯系。
蜜的精液非常多,不比泠要來得少;她沒有裝上睾丸,量就多過絲和泥,明猜,這應該是年紀所導致的差異。
而受到腸道擠壓,明的子宮被稍微往外推;圓弧更加突出、獨立,不僅讓靜脈與妊娠线都變得更為顯眼,也讓肚子下緣處的陰影變大一些;緊繃的肌膚,除閃過類似綢緞的光澤外,明也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幾個必定會出現產後妊娠紋的位置。
她像個畫家似的在意這些細節。受到觸手生物的影響,她最近都會花些時間在鏡子前觀察自己的肚子。
看來已接近臨盆,而明卻不會覺得不舒服。
女人的身體,真的很奇妙呢;在某個年代,一些人會積極對懷孕的婦女使用這樣的形容。
明猜,這有著重新重視女性地位,甚至喚起古老崇拜的作用。
而由於她的身體已經與一般人類有許多差異,此類描述盡管不能說完全不適用,也不再有原來的味道。
而和過去一樣,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適合觸手生物,她完全不覺得遺憾。
再說,身體不特別一點,怎麼能夠滿足你的變態喜好呢?
明彷佛親耳聽到自己的理智這麼分析,至於她的良心,早就全身無力的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