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露出生還有十一天
紀錄者:泠
早上,明吃了一份剛出爐的奶酥面.
是泥的得意之作,還配上一杯帶有果皮香氣的高級綠茶。
那幾撮茶葉取自另一個包裝朴實的小罐子,價格非常嚇人。
與其他項目相比,食材是花費最多的;但這不是蜜此次遠行的主要原因,我想,她也不會拿這事當借口。
今天也是烏雲密布,下午可能會下點小雨。絲和泥陪著明,在附近的公園、書店和咖啡廳等地方逛了至少四小時。
回來後,明看來干爽得很。然而,她的身上卻多了不少絲和泥的味道;是姊妹倆的體液,有不少就直接落在明的臉上。
回家後,過不到半小時,絲和泥又為明制作出一個不算小的精液池。
無論是絲還是泥,一次射精的量都比我少,甚至不比明多;我猜,是借著將臨時肉室與主肉室連接,令中午和下午的份累積在一起。
絲兩手叉腰,說:“只要姊妹合力,這算是小菜一碟啦!”
我想,絲若不是因為疲累,接下來應該會哈哈大笑。眉頭緊皺的泥,已經懶得吐槽。她們都沒裝上睾丸,我猜,大概是想要證明自己的實力。
再過不到十分鍾,絲和泥應該會睡著。晚一點,是由我來負責清潔,以及准備晚餐。
我提早來到肉室里,為明端上白開水;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忍不住對她說:“皮膚真棒,簡直和幼兒一樣。”
“因為時常被你們滋潤。”明說,舔一下我的右眼。腰部以下全浸泡在精液池里的她,左手摟著絲,右手摟著泥。
這麼的尋常、自然,也許還帶有一點傲氣;對自己的生活感到滿足,幾乎不曾感到後悔或難堪。
盡管在一般人眼中看來,這畫面非常不道德;不過,喂養者本來就該如此自在;像個真正的女王,在滿足性欲方面總是不用煩惱。
如果到了現在,明還覺得這樣的生活有哪里不妥,我們觸手生物就要好好檢討了。
絲在使勁親吻過明的左乳房後,說:“明的陰部也是,都做了那麼多次,形狀卻幾乎沒變。”
居然直接談論喂養者的陰部,我想,色胚就是和其他人不同。
明低下頭,說:“也只是外頭看不出來而已。”下一秒,她把腿張得更開,強調:“無論平時再怎麼緊縮,里頭還是會留下你們的痕跡。”
接著,明看向泥,說:“還記得嗎?不久前,你親自用舌頭確認過我的那里喔。”
泥低下頭,羞到說不出話來。嘴角上揚的明,繼續說:“是不可能和處子之身時一樣的,特別是在碰到泥的精液後。”
“咦?”泥驚呼,睜大雙眼。
明兩膝並在一起,開口:“早在兩周前,我就發現,泥的精液特別黏;連之後插入的絲,都感到有些困難呢!”
絲使勁點頭,卻不敢看著明或泥;真有趣,我想,稍微蹎起腳;到這個時候,絲居然還想試著讓自己看來不像一頭發情的野獸
至於泥,除滿臉通紅外,也很快就把臉給藏在明的頭發後頭。
差一點,泥就會昏過去;不只有臉頰,連頸子和胸膛都發燙;一直哈氣的她,應該有連血液都快要沸騰的感覺。
只要明的攻勢比以往稍微猛烈一些,很少有人能夠撐過三回合;泥是首先被擊垮的,絲可能排第二。
我身為第二年長的觸手生物,總以為自己能夠應付類似的場面;但事實上,可能和泥差不了太多。
在大家都羞到不行的時候,露又開始活動手腳。
絲、泥和我我,都伸出雙手,摸明的肚子;一邊吞口水,一邊感受胎兒的清晰輪廓,真是太享受了!
又一天過去了,仍然沒有蜜的消息;如果沒有展開臨時肉室,我猜,她應該是住在旅館內。
拍賣會還沒結束嗎?
話說回來,若真是由正經八百的組織來籌畫,應該都是在幾個月前就敲定日期和拍賣品順序;有可能允許蜜插隊嗎?
只因為她手上的什麼東西是來自元朝的。
搞不好,這次活動本來就沒人關注,直到蜜把那件寶物拿出來;對拍賣現場一點也不熟悉的我,只能先這麼猜想。
到了午夜,明早就上床睡覺,絲和泥正在看書。打開電腦的我,原本是要去找牛仔帽的相關資料,卻發現有新的一封電子郵件。
寄件者是蜜,真稀奇!看來,她為了和我們取得聯系,強迫自己在短時間內熟悉寄郵件的方法。
蜜也不是討厭電腦,只是不擅長敲打鍵盤;狼人型態的她,手指太粗了。
“這一段,我忘記和明提了。”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開啟信件。
里頭只有三張圖片,都是一票穿西裝的人在忙著舉牌和打電話;現場亂成一團,還需要出動一堆警衛維持秩序。
蜜拿出去的是個盤子,白底紅花,底下沒有款;不合我的審美觀,不過,聽說在當年是很難燒出這種顏色的。
“真了不起。”我說,慢慢點頭。
距離露出生還有十天
紀錄者:泥
得知有關蜜的最新消息,確實讓我們安心不少;但由於缺乏更多資訊,所以大部分的時候,我們都很少主動談到她。
明也在喝完一杯奶茶後,說:“就等她回來後和我們分享吧。”
只有幾張照片,看起來仍是非常神秘;若沒有找到合適的鍵盤,我想,蜜搞不好是找飯店的服務人員幫忙上傳照片和輸入信箱。
總之,先別妄加揣測;要得知蜜的更多消息,最簡單的,莫過於靜靜等待
除此之外,有件小事,我覺得該紀錄下來:早在幾周前,我就擅自替一種有趣的現象,取名為“幸福笨”;在明正式成為喂養者後,我們不僅每天都過得很開心,安全感更是直线上升。
一直處於這樣的狀態下,我們的言行舉止有時可能會表現得比一個三歲小孩還不如。
以絲為例,今天中午,她向泠訂做項圈;這不會讓我感到多意外,直到她開始強調:“金屬材質,但不要銅制品,因為不怎麼好聞;可是這類材質的古董又很漂亮,所以我想──表面最好還是要盡量接近銅或銀等材質。”
絲雖然很愛看書,卻是標准的設計外行;要求很多,還有點詭異。
頭幾秒,我有點聽不太懂。
泠一直點頭,還寫下不少筆記;似乎,只要是穿戴在身上的,他都很熟悉。
一分鍾過去了,泠的理解是:“你要金屬扣環,再配上一點裝飾。”
有很多發展潛力,我想,雖然基本外型很單純。
絲豎起右手食指,說:“要有濃厚的奴隸氣息,只是──想當然爾──更有設計感;也許再加點仿古風格,你知道,就是會讓東西看來舊舊的那種處理方式。”
不過呢,我想,畢竟是項圈;再怎樣設計,也很像是給狗戴的;明應該會先吐槽,然後再承認自己深受吸引。
說真的,我也沒有多排斥這種東西;如果泠多做一份,我就可以設計出一種場面,像是“偷偷試戴時,不慎給明發現”,接著就──
“算了。”絲說,握緊雙拳,“我覺得,還是要盡可能粗重,最好像那種給犯人戴的──”
“變成那樣,我不覺得明會喜歡。”泠說,眼中的光芒變得銳利。
抬起左邊眉毛的絲,沒打算輕易放棄。
和我猜想的一樣,她又把自己的要求給再說一遍,還強調:“就是要有點原始、粗糙,在配上一點鏽斑,這樣我看起來才夠可憐!”
居然把自己的算計都給講出來,我的妹妹可真惡心。
真正出乎我意料的是,泠接下來的反應;他右手五指伸直,往前一揮,說:“麥鬧啦!”
動作俐落得很,卻又能讓氣氛變得不那麼緊張;這種吐槽方式,我只在很老的電視節目上看過。
我看著絲,說:“泠是對的。”
當時,明正在房間里玩掌上型游戲機。她若聽到這些對話,會有什麼反應呢?我忍不住好奇,卻也覺得最好別透露。
不太高興的絲,迅速鼓起臉頰;像一只血壓太高的囓齒類,把細致的五官都給擠到變形;一但被拒絕,就准備撒野;完全就是個臭小鬼樣,一點也不可愛。
即便因此氣到發抖或流淚,也只會顯得自己有多不成熟;這些,絲也不是不懂。而她也只敢對泠這麼做,我想,忍不住嘆一大口氣。
在明或蜜的面前,絲可是使盡全力偽裝;如今,居然就為了這麼一點小事,而展現出自己最沒教養的一面。
身為姊姊的我,應該要給絲一點教訓;好麻煩,唉──不應該變成這樣的。
過約半分鍾後,泠畫了一張簡單的設計圖,說:“我打算做一個交為輕便的版本,上頭的扣環可以連接婚戒。”
通常,婚戒就該一直戴在手上;除非是要做什講究衛生與細致度的活,否則不該輕易脫離左手無名指。
而且,死小孩模式全開的絲,應該沒那麼容易打發。
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絲竟在半秒內就讓五官變回原形。接下來,她滿臉笑容的說:“泠真是個天才!”
十指於胸前相扣的絲,使勁親吻泠的左臉頰;我的妹妹,又變成人見人愛的好孩子;至少,在表面上是如此。
“我在明的面前會更重視形象。”
絲說,強調自己其實沒那麼幼稚。
雖然事後她承認自己非常任性,但也太低標准了!
我想,咬著牙。
唉──一但蜜離家,絲的底限就不斷下修。
前陣子,我們只計畫出游,沒想過會有領袖超過一周都不在家的情形。
沒看出我正在煩惱的絲,就然還問:“姊姊,蜜若在的話,應該也會想要一樣的項圈吧?”
眯起眼睛的我,語氣嚴肅的說:“聽著,明的意見才是最要緊的。”
“我知道!”絲強調,嘴唇微微顫抖;感覺不太尋常,我想,馬上問:“怎麼了?”
“我只是在想,這一點小東西,可能不足以讓蜜轉換心情。”
絲低下頭,說:“明應該不會對她生氣,可她的精神狀況,我一直都很擔心。因為,她不單只是『前去』歐洲,也是『回到』歐洲。拍賣會場可能很接近她的故鄉,我怕她會──”
“泠要我們放輕松些,多關心明就好了。”我說,右手摸絲的頭。
很顯然的,絲在轉移焦點;至少,我不相信,她一開始在思考項圈的設計時有想那麼多。
盡管如此,最終,絲是有稍微顧及到蜜的心情;就算再怎麼微小,也足已讓我刮目相看。
晚上,明在洗過一次澡後,和泠一起進到肉室里。
過約半小時後,自腳跟到頸子都不斷顫抖的泠,先直接射明在陰道里;比稀飯還要濃的精液,幾乎要把周圍所有的皺褶都給拉平;包圍子宮口,甚至擠開子宮頸。
可能已經有不少精蟲碰觸到露的腦袋了,我想,猛吞口水。
接下來,再瞄准頭部;不要幾秒,明的每一寸頭皮、每一根頭發,都沾滿泠的精液。
不斷喘氣的他,立刻伸出兩根舌頭;說是要替明清潔,卻又在碰觸的瞬間改變主意;先進行頭皮按摩,擠壓出一堆泡泡。
當時的明,看來很狼狽,但也美到極點;好像長出不只一對翅膀,再把自己給整個包住;在一片白霧之中,我們的天使,總是充滿光輝。
明摸著自己的肚子,說:“對觸手生物來說,這應該是最棒的胎教。”
“一點也沒錯。”泠說,使勁舔舐明的肚子和屁股。
距離露出生還有九天
紀錄者:泥
凌晨三點,蜜又再度和我們聯絡;她打到家里,而不是明的手機。
正在客廳里看電視的我,很快就接起電話;聽到蜜的聲音,我嚇了一大跳。
位於另一頭的她,以極為罕見的激動語氣說:“我剛離開英國,現在跑到日本;這里也有很多好東西,而且還有一堆很棒的老玩具。不好意思,我還要再過幾天才會回來。”
可能是覺得自己這樣實在太過分,所以她接著說:“我會記得帶土產。”
然後,蜜跟我聊些有關交易市場的事,還要我代替她向明問好外。除此之外,她還不忘提醒我:“去看看戶頭多出的數字,很驚人喔!”
蜜變得好俗氣,我想,嘴角下垂到極限;還是說,這才是她的真面目?
我曾聽泠說過,蜜在年輕時有多麼活潑;在一些故事中,她是很容易受到金錢或美食誘惑;但那時的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匆匆忙忙的離家,又專程打電話來炫燿自己的進帳。
在我心目中,她幾十年累積的領袖形象正迅速瓦解。
因為得到幸福,又有足夠的安全感,所以放心做自己;這應該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畢竟,她也盼了快一世紀了。
明的喂養絕對是正確的,蜜的所作所為也沒有太多問題;可我心中就是有股失落感,嗯──大概得要再過半個月才能消除。
沒等我把“早點回來”說完,蜜就掛電話了;到底是在急什麼?現在,日本那邊的太陽也還未升起啊。
我花一點時間,整理剛才得到的資訊:所以,蜜是准備要去交易其他的古董?
就因為在旅行的過程中難免有新發現。
話說回來,她有好好睡覺嗎?
過約半小時後,絲醒來了。我和她講完剛才發生的事後,也順便把確認戶頭款項的工作交給她。她懶洋洋的出門,回來後,卻張大嘴巴。
我們看到存簿上的金額,都嚇了一大跳。
“這應該會上新聞吧?”絲說,兩腿癱軟。
我立刻打開電腦,上網查;的確有不少消息,但多半都是英文報導;即便篇幅不小,卻沒登上各大新聞網站的首頁。
我咬一下右手大拇指,慢慢開口:“英語系國家的電視台大概也只會稍微提一下,國內的就更不用說了。”
在上個世紀末,這類信息應該會被更多人關注;真的,時代不同了。
前一陣子,我聽到路上有個老女人說:“現在能夠吸引大家目光的,首推動物相關影音。”
我還以為她在開玩笑,直到──
“大狗和小貓玩耍的影片,竟然把反恐任務的相關報導給擠下去了!”我說,差點跌倒。
國內外新聞網站的首頁,居然被一堆看來又軟又棉的動物給填滿;我不過是又隔了幾年才觸網路,現在卻有種不小心來到外星球的感覺。
絲動一動眉毛,說:“姊姊,這是理所當然的。大家普遍追求的,是治愈;除非有什麼特殊癖好,否則沒人會想讓自己的心情郁悶一整天。”
居然被絲吐槽,嗚──算了,這方面的事,她本來就比我擅長。
明醒來後,我一邊准備早餐,一邊和她交代稍早的事。
站在餐桌旁的泠,眼中的光芒縮小一圈。
明慢慢點一下頭,說:“蜜的確需要放長假。”
放假?
這是最好聽的說法了;我簡直不敢想像,就只是為了給戶頭多添幾個零,犧牲和明相處的時間;即便有保存文化財產的意義在里頭,未免也太──
可是,蜜身為最年長的觸手生物,又確實肩負起照顧所有觸手生物的責任;她所累積的壓力,不是我能夠想像的。
以後,蜜無論做出多少類似的選擇,我們都沒有至喙的余地;明不會喜歡這種說法的,而我也不想在早餐時提起相關話題。
下午三點,明把我叫到房間里。
雙眼半睜的她,說:“這一次,我們試著在做愛時別叫得那麼大聲吧。”
為避免驚動到露,而這是借口。
今天,明的爸媽都在家;和以往一樣,我們不打算解除幻象,卻也沒進到肉室里。
明想借著壓低音量,來享受那種刺激感。
抬高眉毛的她,在舔過我的左耳後,說:“尋常年輕人總會瞞著爸媽做一些壞事,而在十八歲前就做愛,是最需要偷偷摸摸來的。”
我記得,明也很喜歡在有觀眾的場合做愛;現在,要假裝這一段不存在。
而明之所以那麼提議,還有另一個原因:她想專心練習陰道吸吮時的技巧,所以要我別期待她的表情或叫聲。
低下頭的明,看著我的主要觸手,說:“我不太會控制力道和時機。”
有好幾次,她突如其來的吸吮,都差點讓我射出來;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所以我也沒抱怨。
很快的,我就高潮了;先把大部分的精液都射在陰道里,再把主要觸手拔出、往上抬。
最後,有不少精液都落在明的臉上,只有極少量是落在乳房、肚子和腹股溝等處。
慢慢哈氣的明,伸出雙手;先把位於乳房與肚子上的精液都給抹開,再輕掐自己的右邊乳頭;“噗嘶”聲響起,幾滴乳汁落到我的觸手裙中。
“好甜啊。”我說,輕咬雙唇;次要觸手都張大嘴巴,並吐出舌頭。
接下來,明把位於自己左手掌上的精液都給吸到嘴里;動作比喝湯時還要高雅,讓我看到入迷。同一時間,她也用右手在背後摸索。
不要幾秒,明就在自己的陰蒂上,與主要觸手的根部進行連接。原來,她早就把主要觸手擺在身後,而我竟然沒發現。
一開始,是明覺得我這樣應付十多下的吸吮實在太辛苦;到了第二回合,應該換她使用主要觸手。
明看著我,柔聲說:“一下射得太多,你肚子會痛的。”
可過約半分鍾後,明又問:“你肚子若又大起來,做飯時會不方便吧?”
我低下頭,猛吞口水。她親一下我的額頭,問:“晚上要叫外送嗎?”
“不,讓我做!”我說,握住明的雙手;這樣還不夠,要更積極一點;我看著明,說:“盡管放心的──”
接下來,必定是非常色情的發言;選擇詞匯不難,可說出來卻很不容易;事實上,光是讓嘴唇嘟出頭幾個字的大概形狀,我的眼窩和頭頂好像就快要噴煙。
已經理解我意思的明,正准備挺腰;若講求場面的完成度,我就必須更有勇氣。
這個時候,絲突然從明的身後跳出來,說:“用精液填滿姊姊的子宮吧!”
原來,絲一直躲在床底下,偶而還藏身在明的陰影中;也太厲害了,在這之前,我根本不曉得自己的妹妹能做到這種事!
早在我握緊雙拳之前,絲就先逃離現場。
“真是,就算我需要一點鼓勵,也不要用這種方法啦!”我大喊,高舉雙拳。
明笑了,說:“泥真的好可愛!”下一秒,她抓住我的屁股。乳頭和陰蒂又硬到發疼的我,雙腿打開至極限。啊──吃飯時間又要延後了。
那天晚上,主菜在絲和泠的幫忙下完成。
沒辦法,我的下半身實在使不出多少力氣;由此可知,設定在我們身上的融化機能,不單是為了避免喂養者消耗太多體力,也是為了強迫自己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