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自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了。
雖然在還不錯的公司里混著,但是即便在這樣的油氣公司,我也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很多人可能會羨慕我,羨慕我進了國企,也娶了條件不錯的周潔,但是我很清楚,這些都只是普通人的殊榮。
出生在普通的小城市,依循著普通的成長路线——甚至是別人安排好的路线生活著。我生當如此。
所以我才會對生命中一小段不普通的時光,感到格外耿耿於懷。
它讓我覺得自己沒那麼普通了,讓自己覺得好像有那麼一會兒功夫,跟別人大不相同,甚至好像受到了上天的垂青和禮遇。
我其實不知道怎麼稱呼這段時光。
初戀?
不是特別算。
我絕對不會對別人說我的初戀是她。
但是當人問到我的初戀,我還是會瞬間想到這個女孩。
她叫周潔。潔淨的潔,整潔的潔,光潔的潔。
我和周潔是初中認識的。
初中時候坐過一年的同桌。
那時候她絕對是個學霸,各方面都十分優秀,成績拔尖不說,體育運動也很出色,是班里僅有的幾個能在年級里取得田徑名次的女孩。
但是,她初中時候其實不怎麼漂亮。
可能是有點胖吧,加上眼睛又不是很大,又理了一個很男孩氣的頭發,所以顯得不算太起眼。
也就是這個原因,初中時候對她沒有太多的感覺,完全是當哥們在處。
她初中時候很男孩子氣,也有點大大咧咧的,所以我們幾個人都玩得很好。
但是隨著大家都進入青春期,情竇初開,關系逐漸發生了一點變化。
我後知後覺,到了初三才知道她和同班的牛子豪談戀愛了。
牛子豪是班上數一數二的帥哥,追他的女生不少。
說實話我開始還覺得周潔有點配不上她。
但是不知怎麼,隨著她跟牛子豪越來越多在一起,而疏遠了作為朋友的我,我反而開始感到嫉妒。
這種嫉妒的情感逐漸萌發開來,竟然在某一日演變成了一個春夢。
在夢里,我和周潔做愛了。
我夢見周潔主動把我叫到屋子里,讓我操她,然而當我拔出雞巴准備插入的時候,卻發現她下面長了一小排牙齒。
我有點害怕,就讓她先幫我手,一來二去,我竟不小心射了。
醒來才發現,床單濕了一灘,都是我的精液。
可能就是在這種感覺的催促下,我開始主動和她聯系,扮演一個合適的男閨蜜角色。
她和男友鬧矛盾的時候,我也盡量陪陪她,逐漸又和她親密起來。
從這個階段開始,一種復雜的感覺從我心里生長起來——陪伴,但是不占有。
但是我真是越來越難以按捺對她的熱愛。
她變得越來越漂亮了——這是很直接的原因。
她的胸部開始發育,臀部也變得越來越性感,個子更是蹭蹭得長,很快就超過了我。
我只有一米六幾,但她初三就幾乎長到一米六五了,而且還在長。
似乎只是一夜之間,她就出落成了一個真正的美女。
升到高中,我和周潔去了同一個學校,而牛子豪成績不好,留在了我們原來學校的高中部。
她還會經常跟我提起牛子豪,但是明顯,他們之間的關系出了一點問題。
有一天她忽然問我:“王嵩啊,你們男生是不是整天都在想女人啊。”
我愣了一下:“當然不是……”
她有些悶悶不樂:“牛子豪最近,老是特別猴急,我也不知道該不該滿足他……”
我語塞了。
我當然知道她說得是什麼意思。
以我的立場,我是該勸她聽從呢?
還是反抗呢?
似乎哪一個都談不上正確,也說不上貼心。
我支支吾吾半天,只好老實承認:“不知道。”
她看著我無奈地樣子,輕輕笑了一下:“你咋那麼緊張啊,果然是小男孩。”
被她這麼一說我的自尊心一下竄了起來:“什麼小男孩,我也是會想的!我跟你說,那些事兒……我也懂點吧。”
她好像被我突然冒出來的氣勢嚇了一下,愣了幾秒鍾,但是很快就又笑了:“嘿嘿,等你有了女朋友我們再聊。”
她很快岔開了話題,聊起了別的。
但是她那一句話卻始終縈繞在我心頭,揮之不去。
她和牛子豪已經做了麼?
好像一想到牛子豪趴在她身上抽插的樣子,我的身體就刺癢難忍!
我連續幾天,越來越糾結。
我實在無法忍受這種沒完沒了的猜測。
終於有一天,當她再次提到牛子豪的時候,我忍不住問道:“你……和他做了麼?”
“做什麼?”她一臉懵懂。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臉頓時紅了:“……我不知道算不算。”
什麼叫不知道算不算?
對這個答案我顯然是接受不了。
要抱著這個答案回去,我恐怕又要睡不著覺了。
我趕緊追問她,讓她說清楚。
還畫蛇添足地說:“你要是不說清楚,我怎麼給你建議呢?”
“哎呀你不要問了,我怎麼跟你說!”
她有些生氣,我就不敢再問了。
只好作罷。
但是這個懸念成了困擾我讓我瘋狂的一個枷鎖,這之後的整整半個學期,我都幾乎無法擺脫它。
當時我叔叔開了一個租影碟的店,在影碟還沒有式微的時代,那是個很神奇的所在。
通過慢慢的摸索,我開始知道怎麼從店里偷出一些特殊的“影像”。
我開始沉溺於手淫,也開始結合著影像幻想周潔的身體。
這種想象變得越來越具體,和逐漸熱烈的感情融合在一起,讓我面對著她時幾乎就感到自己口水的分泌。
陽具也時常不聽話的勃起,更會偷偷漏出液體,讓我感到尷尬難堪,生怕被她發現了自己的欲望。
第一個學期的考試,我成績一落千丈,郁悶到了極點。
我以為周潔的成績肯定很好,都不敢和她說話,強烈的自卑感幾乎讓我變成了一個影子,只敢呆在暗處。
但是這回,她主動找了我。
見面的時候,她滿臉淚痕,一下子就讓我憐愛到了極點。
她顯得十分脆弱,見了我就哭個不停。
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能呆呆坐在她旁邊。
她哭一會兒,就抬起頭看我一眼,然後又垂下去接著哭泣。
這樣反復多次,我感覺心頭的酸楚堆積起來,終於鼓起勇氣,把她攬到了懷里。
讓我驚喜的是,她完全沒有反抗,就這樣靠在我懷里哭。
她身體的熱度頓時傳滿了我的身體,讓我之前的自卑感一掃而光。
好像幸福,忽然就降臨在我身邊了。
我問她為什麼難過,她也不說。
但是可能是身體接觸促生了我主人公的責任感,我一遍一遍耐心地勸誘她說出自己的心事。
終於,她擦了擦眼淚,開始訴說自己的傷心事。
我才知道,她這回成績更是差到不行,滑到了班里倒數。
而且,她和牛子豪的關系,似乎也遇到一點障礙。
我接著問,她才啜泣著說出了真相。
原來,她和牛子豪確實嘗試做愛了。
但是每次都不成功。
她可能特別緊張,每次牛子豪都沒辦法順利插進去,幾次嘗試之後他就會軟下來。
慢慢地,他都沒法順利硬起來了。
“他嫌棄我是個處女……”她一臉疑惑,“我要不是處女他就不嫌棄了麼?”
聽到這話,我的心里一下子炸鍋了!
好像沸騰的水終於掀開了茶壺的蓋子,蒸汽四溢淹沒了我。
內心的魔鬼好像一下子爬上了高地,讓我馬上從失敗的郁悶中爬出來,進入到了人生最積極的一次冒險之中!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你們是不是……沒找對方法啊……”
“我怎麼知道正確的方法啊?”
“那他……他有經驗麼?”
“他可能也沒有吧……”
“要不……要不我教教你?”
“你有經驗?”
我撓撓頭:“沒有,不過我是生物課代表……多少懂一點吧……”
她好像忽然鎮靜下來,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那你跟我說說我該怎麼辦?”
“要不,你跟我看看錄像……”
“什麼錄像啊?”
我開始跟她說我自己看錄像的經驗,然後跟她說明這是怎麼一個過程。
她似乎被激起了好奇心,靜靜聽我說著,時而歪著腦袋,若有所思的樣子。
聽完之後,她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這個事情,真的那麼舒服麼?”
“肯定舒服啊!要不人們怎麼都那麼喜歡做愛啊。”
我一邊這麼說道,一邊跟她講述我在影片里看到的女人的樣子。我把性愛的過程描述的極其美好,她似乎聽得一愣一愣,滿臉的無法想象。
就這樣,她在我的勸說下,和我一起看了色情錄像。
我們躲在黑黑的屋子里,像做賊一樣看了二十分鍾的錄像。
她全程睜著眼睛,時而有些驚訝地捂著嘴巴,過一會兒又偷偷看我再羞澀地躲開。
直到我們聽到一點動靜,才害怕得趕緊把錄像關掉,躲了起來。
當確認沒人之後,兩個人偷偷溜出了屋子。
走在路上,她一言不發。
我更是滿臉紅熱,不敢問她感想。
氣氛一時十分尷尬——最終還是她先打破了寂靜。
“王嵩,謝謝你啊。我現在感覺有點懂了。”
我愣了一下:“不客氣……咱們是哥們嘛……”
“我再約牛子豪試一下好了。”
牛子豪。我的心一下子陰沉下來,嫉妒心再一次焚燒起來。但我只能故作鎮定:“恩,去試試吧。你這麼愛他,你們的愛情應該有結果。”
“恩,謝謝你。”
我以為,故事就會這麼結束了。
回去之後,我無比沮喪。
我開始咒罵自己:你這個傻逼啊,你這不是給別人做嫁衣裳麼?
我感到自己已經把路走死了,充滿了自滅的想法。
我甚至拿小刀切自己的手腕,想要自殘,但是試了半天,卻連一個刀口都沒有割開。
這也是我頭一次發現,自殺竟然是這麼困難的事情。
但是上帝可能就是,這麼喜歡玩弄你吧。
你越是凡人,他越要玩弄你。
他會先點燃你的非分之想,然後再摁滅他。
當你放棄這種想法,甘於平靜的時候,他又推波助瀾,把你推向深淵。
一起看錄像之後有半個月,我們都沒怎麼聯系。
可就當我逐漸習慣不去想念周潔的時候,她卻又主動找到我。
這次,是通過QQ。
她告訴我,自己和牛子豪分手了。
原因是,牛子豪和他們學校一個美女好上了。
那個美女是個出名的浪女,和好幾個男人都有染。
那個女人和牛子豪上床了,還主動找到周潔炫耀給她。
她實在忍受不了,和牛子豪分手了。
她說:我只是想嚇唬嚇唬他,沒有想到他一點都沒有挽留。
我很奇怪。
本來我應該興奮,因為追求她的機會終於來了。
可是我完全沒有表達自己情感的欲望。
我想了想,可能是自己不甘心是個備胎吧。
不甘心她全部的心思都在牛子豪身上。
我可能有一種冥頑不靈的自尊。
即便是自己如此卑微普通,也不想乘人之危。
或許,我想光明正大地讓她喜歡上我。
但是很快,她的另一句話就讓我這種偶然的高貴繳械投降。
“王嵩,咱們倆試試做愛好不好。我不想當處女了。”
看到這句話的時候。
我所有的自尊、矜持以及關於愛情的幻想都萎靡下去,只有陽具兀自勃起。
幾乎是毫不猶豫,沒有經過大腦地,我回復道:好啊,我果斷配合你。
什麼時候?
“明天吧,在學校廣播站。我有鑰匙。”
“好的。”
“王嵩,我怕疼。”
“放心,我有辦法。”
“真的麼?”
“我可以弄到潤滑油,那個能讓你不疼。”
“謝謝你,你真是很靠譜。除了你,我也想不到怎麼再破處。”
我知道,自己是撿了便宜。
牛子豪的生疏和緊張,讓我有了機會。
我攥緊了這個機會,沒有一點讓它溜走的想法。
有一段時間,我相信這就是上天安排的“愛情”。
但是後來我知道,這一刻,愛情被徹底殺死了。
我連夜開始為這次性交做准備。
我甚至敢說,這之後的任何一天,我都沒有這樣的專注力——或者說如果我有那天的專注力,我早就不是個普通人了。
我一定能成為某個領域的專家,有所成就。
我不僅鼓起勇氣走進成人用品店買了潤滑液,還買了一個所謂的催情液。
我騙父母說是出去跟朋友一起玩,實際上偷偷找了一個錄像廳,把自己偷出來的影碟一一溫習。
從前戲,到插入,我努力不放過一個細節。
腦子里簡直心無旁騖,只想把周潔操到手。
我的雞巴幾乎全天都是勃起的狀態,但我沒有擼,生怕浪費了自己的精液。
第二天,我到了約定的地方。
我等了半個小時,幾乎都已經以為她要爽約了。
但是她沒有。
遠遠地,她羞怯地出現在了街道的拐角處,始終埋著頭,就像做賊一樣。
她走到我身邊,也沒有看我,假裝不認識我,從我身邊兀自走過,只隱隱了留下一句:“跟我走。”
此時已經是下了晚自習的時間,校園里沒有什麼人了。
教學樓里更是早就清了樓。
我們從圖書室的窗戶翻進去,繞到二樓的廣播室。
她拿出鑰匙,輕輕把門打開,從門縫里鑽了進去。
我尾隨她進去——帶著一種神奇的穿越感。
就好像門背後,是另一個世界。
她進去就縮到牆角:“怎麼……做……”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湊到她身邊:“你……能聽我的話麼?”
她眼神躲向一邊:“恩,我已經想好了。”
“那……你什麼都不用做。讓我來弄就好……”
她點了點頭,嬌羞的樣子瞬間讓我的下半身燃燒起來。
我伸出手,探到她上衣下面,觸碰到了她纖細的腰身。
好美的身體!
好柔嫩的肌膚。
我像是被磁石吸附了一樣,雙手再無法離開她的身體。
我的雙手輕輕搜索著她的身體,上半身傾向她,將頭貼到她耳邊。
我貪婪地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那是一種無法用文字描述的清香。
淡然、縹緲,但是卻充滿了女性的魅力,如同桐油一樣,可以瞬間將我焚燒殆盡!
我抱住她,想要湊上去吻她,卻被她輕輕推開:“不要,我想……留給牛子豪……”
我一陣心酸,心里暗想還留給牛子豪?
我什麼都不想留給他!
也罷,不能親就先干。
我把她腰攬住,看她像小貓一樣縮了起來,顯然十分緊張,眼神也不敢直視我。
隨著我伸手撫摸她的雙腿,她便閉上眼睛,再也不敢看了。
看著她無比嬌羞的樣子,我的精蟲一陣陣往頭上涌,簡直能清楚聽到血管搏動的聲音,如同擂動的戰鼓。
在荷爾蒙催動下,我甚至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在咚咚撞擊著胸口,幾乎要跳出來了。
周潔開始不說話,雙腿又分開了一些。
我感覺自己的雞巴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樣,頂在牛仔褲上,憋得生疼。
我心里暗暗想,絕對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然後便繼續將手向下探去,到腰部的時候突然把她的裙子向下一拉,讓她整個下體都暴露了出來。
周潔驚得大叫一聲,趕快彎腰伸手去拉裙子。
她這一下力量很大,但是卻顧不上捂住胸口了,我隨即伸手抓住了她的乳房。
她顧上顧不了下,急得滿臉通紅,也終於感覺抵抗顯得無力,埋頭縮到我的懷里,悄悄說:“你別著急……慢一點,我怕……”
我一邊安慰她,一邊把她輕輕放在廣播室的行軍床上——那是廣播室老師用來午休的地方,此刻竟變成了我們燃燒性欲的疆場。
我再三囑咐她,要聽話。
她點點頭,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主動將腿又分開了一些。
我輕輕脫掉她的內褲。
終於,她的下體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一片黑暗中,看不清那里具體的樣子。
但是細細的陰毛指向的秘密花園,在我眼中仍然閃耀著陣陣光輝。
我睜大眼睛,確認著每一個部位。
我看到她的陰蒂,藏在細小的肉縫間,如同一粒金豆子,微微顫抖。
我看到纖細的陰唇,包裹著黑暗的洞口,輕輕翕動著,好像在把充滿荷爾蒙氣息的味道,趕出她的陰道。
我不想再等了,將頭埋進她的雙腿。
她瞬間緊張起來,兩腿一夾想要躲避。
但我早已經占住了位置,無論如何不會再放走她了。
我向下親,用舌尖挑逗周潔的陰蒂。
她顯然沒有受過這樣的刺激,頓時失聲叫了出來。
聲音顯然不痛苦,而是泛著一種驚喜,這種飽含情欲的聲音頓時讓我受到了鼓勵,讓我相信我沒有做錯。
我一邊舔舐,一邊掏出潤滑液,均勻塗抹在她的洞口。
我幾乎都忍不住要把手指伸進去的衝動,但是腦海里始終有一個聲音提醒著我:耐心、耐心。
牛子豪的失敗,我絕對不要重演!
“你在……舔什麼……”
“陰蒂啊,有沒有很舒服。”
“恩……稍微……啊啊……啊……你慢點……啊……”周潔被我的舔舐弄得有些驚慌,變得無所適從,但是緊夾著的雙腿明顯放松了一些。
我感受著她的顫抖,更加賣力地舔弄,手摸索著她的大腿根部,尋找著能刺激到她的一切方式。
她的體溫逐漸升高起來,我欣喜地發現,她變得興奮了。
她輕輕嬌喘著,似乎在克制,又似乎在努力解放自己。
她的雙手始終捂著臉,不敢放開,但是我相信,她臉上已經是一片迷人的紅暈了!
趁著她還有些迷亂的時候,我已經脫下了褲子。
我的陽具早已迫不及待,從褲子里躍出來。
它像一條飢渴的狗一樣顫動著,知道自己的獵物就在不遠處!
我按著自己的計劃,舌尖脫離開陰蒂,轉而換成手指輕輕揉搓。
這種節奏的變化頓時撥動她的聲线也發生了改變,微微高調了一些,好像一首曲子躍入了副歌部分。
我爬到她身上,隔著文胸撫摸她的胸部。女人的乳房真是太完美的造物了,柔軟而豐滿,輕輕抵觸著我的手掌,讓我驚嘆這肉體的完美。
她輕輕呢喃道:“王嵩……你要插了麼?”
我耍了個心眼:“沒有呢,剛剛頂上去。”
我說著,把龜頭抵到她洞口出,同時拿右手仔細確認著陰道口的位置,知道我確定我已經頂到了正確的地方,才騰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周潔寶貝,你不後悔吧。我有點怕……”
她搖搖頭:“不後悔,我再也不想當處女了。”
我騙她說:“等一下,我先稍微蹭一蹭。”
“蹭一下會更容易進去麼,牛子豪每次……啊!!”
隨著她一身淒厲的尖叫,我已經突然將雞巴頂了進去!
好爽!
真是他媽的好爽!
只是插進去一個龜頭,我就已經感覺到那嬌嫩的肉壺包裹下體的快感!
更是被她遭受突然襲擊而驚慌爆發的叫聲刺激到大腦一片空白。
忽然我好想忘記了所有准備好的技巧,扳住她的雙腿,不讓她逃脫。
然後,在她一個勁喊疼求饒的時候,奮力將腰一頂,插入了她的身體!
“啊!!”
她一聲尖叫,聲音特別大。
我趕緊捂住她的嘴,提醒她不要叫太大聲。
她這才反應過來失聲,忍住聲音,然後痛苦地仰過頭去,青筋暴起,話都說不出來。
我這才感覺自己太粗暴了,放慢節奏,緩緩的抽插。
好在,事先的准備足夠充分。
能感受到潤滑液充分包裹了我的陽具,愛液也似乎摻雜其中,讓潤滑顯得有了一絲溫度。
但是還是好緊啊,即便我奮力抽插,可能也會有很大阻力。
慢下來之後,更覺得每一下都要使勁推開肉壁,才能頂到深處。
我每抽插一下,她就顯得很痛苦地扭曲一下身體。
我忙在她耳邊告訴她要放松,同時輕輕撫摸她的後背,像愛撫一個孩子一樣安撫她的情緒。
慢慢地,她才終於放松下來,也張開了小口,使勁的喘息。
“好疼啊……王嵩……”
“只有疼麼?一點都沒有舒服麼?”
“有一點點……啊……啊……好像有一點點……”
我親了親她的臉頰:“別怕,一會兒就舒服了,真的。你看電影里演得都是很舒服的。就只會疼一會兒,乖。”
周潔蹙起秀眉,點點頭,然後輕輕釋放出一點聲音,呻吟起來。
她伸出一只手來到我背後,扣在我後背上,似乎在傳達自己的感覺。
這個小動作簡直性感到爆炸,讓我更加難以忍耐,情不自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這時,她的身體已經顯得沒有那麼緊張了,陰道也稍稍放松了一點。
但是抽插仍然要突破很大的阻力。
“啊……好像……好像稍微沒有那麼疼了……不過,還是……不舒服……”
“沒事,一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就好了……”
我努力讓她放松下來,自己卻越來越緊張。
因為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精關有點要失守了。
我盡量轉移注意力,讓自己想一些和性愛毫無關系的事情。
就這樣,不經意間,她似乎完全放心下來了。
雖然表情還是很痛苦,但是呻吟聲明顯輕盈了一些。
“啊……恩……恩……唔……啊……恩……”她的叫聲好好聽。
畢竟從小她就當廣播員,聲线一直就很動人。
我曾經很多次在廣播上聽到她的聲音。
只是光聽就足以讓你對這個女孩產生無限聯想。
然而做夢都想不到的是,這種聲音會響在自己耳邊,而且還是如此輕盈的方式。
終於我感覺自己有點忍不住了。
但是很明顯,周潔還離高潮遠的很,我有些不甘心,但又害怕射在她里面。
這樣糾結著,我勸說自己,最後關鍵時刻拔出來就好了。
我睜開眼,仔細確認著她的樣子。
她現在確實放松了一下,只是眉頭還皺著,但是沒有那麼緊繃,小口也微微張著,呼出一個個動人的音符。
我撥動她的頭發,滿溢的少女氣息便撲面而來,讓我無比沉醉。
太幸福了!
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幸福了呢?
正當此時,我感到雞巴一緊,好像要射了!
就好像一個精彩的電影,突然要謝幕了。
我頓時難以割舍,心里焦急起來。
一種想讓她高潮的欲望抬起頭來,讓我趕緊加快了抽插的節奏。
我開始奮力抽插,啪啪啪的聲音響起在耳畔,而她的叫聲也急促起來。
“啊啊啊啊……慢點……啊……疼……啊啊……啊……”她驚慌起來,但是仍然沒有睜眼。
手指緊緊扣在我背上,叫聲像雨點一樣響起來。
終於,我忍不住了,連忙拔出雞巴。
就像眼前亮起了幾道閃光一樣,高潮伴著精液噴涌而出的動感讓我身體連續震動起來,濃稠的液體滋滋噴濺在她的身上。
“啊……啊……”她最後嬌喘了幾聲,然後緩緩睜開眼睛:“射在身上了……啊……髒死了……”
她好委屈地坐起來,忽然好像很郁悶,然後開始啜泣:“你太壞了……嗚嗚……”
我忙抱住她:“對不起,我弄疼你了……”
她搖搖頭:“你已經很溫柔了。不過,我現在好後悔啊……我們做了錯事。會不會懷上小孩啊……我好怕。”
“不會的,我都好好射在外面了。”
數年之後,我知道了體外射精是極其不安全的一種做法。
不過想起這一夜,仍然沒有什麼後怕之類的感受。
我甚至隱隱約約有一點後悔,後悔沒把精液就一發灌在她狹窄的小穴里。
我們兩個抱著,像是兩個流落已久的鳥兒,互相舔舐著羽毛。我問道:“是不是真的很疼啊?”
她害羞地把頭埋起來:“恩……開始很疼,不過後面,稍微有點舒服。”
“那就好,好怕把你弄太疼。看來事先准備得還是夠充分。”
我好像一個拿了好成績的孩子,頓時心情愉悅起來。
我抱緊她,親吻著她的額頭,感覺沒有比這更幸福的時刻了。
她摸了摸床單:“有血……咋辦啊……明天會不會被發現。”
我抓住她的手:“放心,我明天一早拿新床單給它換掉。這種格子床單我們家正好有一套,反正差不多,先蓋著。等我回頭去買一套更像的,給它替換了。”
她笑了笑:“你還蠻細心的。”
她的贊揚讓我不好意思起來,一句“那你要不要當我女朋友”就躍到嘴邊,不過沒有說出來。
我只是說道:“那……因為是你啊,我當然要溫柔對待。”
她沉默了,扭頭看看外面的月光:“好晚了,我得回去了。”
“恩,走吧。我明天早上來把床單換掉。”
她點點頭,然後開始下床。
我這才發現都沒有幫她把鞋脫掉,就這麼就干了,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她一下床,腿一軟,差點跌倒,好在我反應快,伸手扶住了。
“啊,腿好軟……沒有勁。”
“小心點,別摔倒了。”
她“恩”了一聲,然後把內褲從腳腕拉上來穿好,整理整理衣服。
當她開始邁步子時,仍顯得很不自然,扭過頭埋怨道:“好疼啊,一動就更疼了。”
我很不好意思:“我……已經盡量……”
“我不是怪你,就跟你說說嘛。”
她扶著牆,開始小心一步步地走,踉踉蹌蹌,就好像腳腕扭傷了一樣。
我忙穿上褲子,將她扶住。
就這樣,我們依偎著走出了教學樓。
一路上,她都像受傷了一樣,走得一瘸一拐的。
我輕輕摟著她,心里充滿了“男朋友”一樣的幸福感。
我們兩個誰也不敢說話,心照不宣地,沉默著到了她家院門口。
“我進去了。”她扶著門框,扭頭對我說。
我點點頭:“恩,早點睡覺。”
她笑了笑,面龐閃耀著月光,比月輪更加美麗:“謝謝你。我覺得第一次這樣,很好。”
回到家後,我久久不能入睡,始終刷著QQ,希望她能給我發一句話。
然而直到半夜,她都什麼都沒說。
就這樣,我忐忑地入眠了。
那一晚,我睡得很香,做了很美的夢。
夢見她成了我的新娘子,我們洞房花燭夜奮力地做愛,雖然總感覺使不上力氣,但是仍然感覺滿足……
第二天我被鬧鍾吵醒,早早就爬起來,准備跑到廣播室收拾床單。走之前,我忽然想到翻開電腦看一眼她有沒有留言。
“滴滴滴。”QQ熟悉的留言提醒。
我欣喜若狂,連忙點開。看到了一串無比讓人興奮的字符。
“做愛還挺好玩的,我們下次再試試吧。”
心花怒放。
如同夏花和秋花一起綻開。又如同雪花和春雨一起墜落。冰川開裂處,光芒四射。
那張床單,我後來保存了很多年。
我始終舍不得扔,也舍不得洗。
那塊初夜的血跡,最終就凝結在那里,被氧化,變成了一塊像用墨汁畫得圖案一樣。
像什麼?像一片楓葉,輕輕飄舞。
那個學期,廣播室變成了我們的秘密花園。
前幾次的生澀很快逝去,她變得越來越能享受性愛的過程。
我也終於擺脫了色情錄像,全心全意投入到和夢中女神性交的過程中。
我們開始嘗試各種體位,後位、女上位,還有坐位——不過失敗了。
我的雞巴每次坐位,就會滑出來。
她沒有再去找牛子豪。她說他和那個女生也分了,也想再找自己。但是她已經不愛他了。不過她也沒有說喜歡我。我也不敢問。
我的成績並沒有因為和周潔的關系而變差,反而變好了。
我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加完美,整日期待她眼睛里出現欣賞我的閃光,更是夢想著她能表達對我的愛意。
我的想法很清楚,只要她稍有表示,我就告白。
只可惜,除了在廣播室里肉體交融的時光。
大部分時間里她對我都不冷不熱,就如同普通朋友一般。
甚至在校園里還會刻意躲開我。
可能是因為關系特殊,所以她不得不有點逃避的姿態吧。
不過一旦進了那個屋子,她真是一點都不逃避。
她的叫聲無比動人,而且到興奮時就會忘記壓低聲音,使得我不得不總是去捂住她的嘴。
不得不說,性愛真是太美妙。
尤其是和一個越來越美麗的女生做愛,更是覺得成就感爆棚。
唯一遺憾的是,我始終沒有見證她的高潮。
有幾次我懷疑她高了,也會仔細問她是不是高潮了。
但是她總會搖著頭說:“可能是吧……我也不清楚。”
可能她輕輕閉上眼睛,叫聲急促的時候就是高潮了吧。
我猜測。
每次到了那種時候,我都會更加加緊抽插,努力像把她推上更高一層。
但是她好像總是止步於此。
我查閱了很多使女性高潮的資料,發現並不是所有女人都容易高潮。
也許她就是那種,不輕易高潮的女生唄。
但是她足夠興奮,也足夠享受性愛。
每次她香汗淋漓,目光游弋的時候,我都能由衷地感受到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熠熠生輝。
可能就是這種滿足感,使我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力。
我始終是一個等待的姿態,腦海里充滿了她對我依賴的幻想。
甚至偶爾會傲嬌一下,說是累了不想做愛,讓她埋怨一下我,或是小小生一下氣。
這種時候,我更加感到自信心爆棚,覺得完全把她掌握在手里。
所以就保持在這種狀態里,一直也沒有告白。
當然我也沒有危機感。
因為她和其他男人也不怎麼接觸,更沒有任何的緋聞。
在這段時光里,我絲毫不懷疑,她就是屬於我,屬於我王嵩一個人。
高二下半年,我以學習繁忙為由,跟家里申請了住校。
而周潔也在我的說服下,住校了。
時間更加充沛後,我們可以不局限於在廣播室做愛。
有時候,我們會藏到操場的角落里,一邊看著操場上的人群,一邊抽插。
看著她忍住聲音不能叫出來的糾結樣子,我真是爽爆了。
有一天,我回到宿舍,同寢的楊光和劉輔看見我就哈哈笑起來。我正一頭霧水,楊光猥瑣笑了起來:“看不出來,你艷福不淺啊。”
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說什麼呢?”
“說,你隔三差五晚上跑教學樓里干嘛去了?”
“沒有啊……”我假裝不在意,拿起書翻開,想搪塞過去。
劉輔拍了拍桌子:“別裝了,我們剛才跟著你去了。”
果然事情是敗露了,連忙勸道:“你們倆可別給我說出去了。”
“嘿嘿,”楊光笑著說,“你干得很爽啊。那個女生是周潔吧,十七班的。”
“那可真是個大美女啊。看不出來啊,平時乖乖靜靜的,背地里竟然跟你有一腿。”劉輔說。
楊光搖搖頭:“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福分。”
他們倆說個沒完,我沒有辦法,只好再三求他們保密。他們倆當然是作勢要挾。沒辦法,只好答應請他們吃飯,好讓他們閉嘴。
兩個人獅子大張口,讓我在學校附近的一個還算有名的酒樓請客。
我的天,這一頓幾乎要吃掉我半個月的生活費。
不過沒辦法,為了買個清靜,也是值了。
那周四我們便去了那個酒樓。
這兩個傻逼,得了便宜還賣乖,一陣埋怨我獨享清福不說,還專挑貴的菜開始點。
吃了菜還要喝酒。
我以不勝酒力為由,拒絕了。
然而楊光就不高興了,說是沒酒喝不行。
劉輔也有點不開心,說是吃這麼好的菜總得喝點酒。
我無奈只好同意了。但是翻出兜里,發現錢是真的不夠了。商量了一下,楊光說拿錢出去買點便宜的,酒樓里的貴。
他這一去不要緊,帶回來三個人。
這三個人是學校里比較有名的混混。
帶頭的是周潔他們班的,叫顧鴻鈞,人高馬大的。
楊光平時也跟混混比較熱絡,跟他算是熟人。
只見他提著兩瓶酒,帶著顧鴻鈞就過來了。
他對我介紹了一下:“這是顧哥,咱們年紀的扛把子。哎呀,看見我買酒,就說還不如喝點好的。看,這兩瓶是顧哥請我們的。”
我忙說:“那多不好意思……讓顧哥請我們……”
顧鴻鈞擺擺手:“沒事,兄弟們麼,仗義麼。我跟楊光都認識,平時一起玩。既然正好碰上了,就照顧一下麼。”
我很是不好意思:“那……顧哥一起吃吧。我們就聚餐,隨便吃點,你看看,咱們湊一桌吃吧。”
顧鴻鈞掃了我一眼,然後呵呵一笑:“呵,我看這個兄弟也是仗義。請兄弟出來吃得還不錯麼。哎,我就喜歡和仗義的人混。飯我們吃過了,酒反正一起喝點,熱鬧麼。”
幾個人隨即一邊喝酒一邊劃起拳來。
幾輪下去,我就不勝酒力,天旋地轉起來。
最後更是跑到廁所,吐了個天昏地暗。
第二天醒來,幾乎遲到。
我都喝斷片了,不記得怎麼回的宿舍。
後來還是楊光告訴我,是顧鴻鈞他們把我扛回來的。
我感覺真是丟人,第一次喝酒就喝成這樣,以後真是不敢了。
就當我感覺羞愧不已的時候。楊光笑道:“你昨天真是喝多了。還不讓我們說,自己都跟人家交代了。”
他這一句話更是讓我感覺腦袋一震,真是喝酒誤事啊!
白請了一頓飯,秘密還是泄露了。
我簡直是後悔不迭:“哎,只能好好求求顧哥了。哎,他跟周潔還是一個班的。”
雖說沒有不透風的牆,可是消息讓自己泄露出去,多少有點太尿了。我曬什麼不好!真是裝逼遭雷劈啊。
我不得已,只好更多和這些混混呆在一起,在酒場上拍顧鴻鈞的馬屁,好讓他“仗義”一點,替我保守秘密。
顧鴻鈞也確實不錯,不止一次攬著我跟我大打包票,說是答應我的事情肯定會做到。
他的保證似乎確實管用,一切風平浪靜。
我和周潔也繼續甜蜜的性愛,也談到了顧鴻鈞。
她說顧鴻鈞雖然學習差,是混混,但是人確實不錯,應該可以放心。
而且還說,他會偷偷叫自己弟妹,還說要照顧自己。
我忙追問:“那你喜不喜歡被叫弟妹啊?”
“呸,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我心里有點不舒服,但也只能苦笑:“我知道我知道,咱們是好朋友是吧。”
她眨著眼睛:“反正也不是單純的炮友吧,跟朋友在一起做這件事情,還是比較安心的。”
對,總比炮友強。我心里暗自安慰自己,然後將她推到,把鼓脹的雞巴再一次插入了她溫暖的陰道……
一切都是如此美好。然而這種美好到了這一年的四月,忽然戛然而止了。
那天我上課時收到了顧鴻鈞的信息,約我去一個地方喝酒。
那天晚上是我每周固定和周潔做愛的日子,著實不想去。
但是顧鴻鈞言辭很嚴厲,說是這個局很重要,非要讓我去。
我沒有辦法,只好跟周潔說讓她晚上在廣播室等我,跟她說我一定回來。
她也很乖巧,點點頭同意了。
我打了車去了約定的地方,發現只是個小飯館,進去還是熟悉的面孔,都坐在那兒等我。我問顧鴻鈞的哥們:“顧哥還沒來?”
“恩,他有點事,咱們先吃。”
我有些不安,但也沒有辦法。
坐下來之後,幾個人輪番勸酒。
但我想著今天和周潔約好了,無論如何不想喝醉,就再三推辭。
沒想到推辭幾輪以後,一個人忽然怒氣衝衝站起來,就把我推搡到牆角:“你他麼給臉不要臉啊!別以為顧哥給你面子我們就給你面子,信不信揍你!”
我連忙認錯,喝酒賠罪,不過那個人似乎怎麼也不願意了。
氣氛一時變得很僵,幾個比較熟悉的哥便勸我先別喝了,安排我到一個小屋子里等著。
就這樣,兩三個人坐在小屋子里,也不吃飯了。
他們幾個人抽著煙,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讓我更是大惑不解。
我再三問顧鴻鈞是不是不來了。
他們每次都說肯定來,但也不說死。
我看了看表,都已經十點了,我得趕緊回去。便跟他們道歉:“對不起,今天等不了顧哥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幾位大哥見諒啊。”
幾個混混斜起眼睛,掃了掃我看看說:“干啥啊,急著操逼去啊?”
我愣了一下:“哥,別開玩笑。”
“呵呵,不開玩笑了。你等等,我們幾個出去找一下顧哥,你見他一面再走唄。”
我無奈只好答應。
沒想到幾個人一出去,就把門鎖住了。
我見狀知道不妙,忙敲門問怎麼回事。
那人呵呵一笑:“傻逼,知道你急著去操逼。告訴你吧,顧哥早看上周潔了。一直等你主動點,把周潔介紹給他。沒想到你個傻逼占著茅坑不拉屎,也不處對象,就知道操。顧哥忍不了你個渣男了。今天讓我們把你圈這兒,自己跟周潔告白去了。”
我一下如同五雷轟頂,腿一下軟了坐在地上。
我的第一反應是和這些人拼命。
可是被關起來了,拼有什麼用。
我忙掏出手機,給周潔打電話。
然而發現周潔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了……
我頓時慌了,心、鼻子、嗓門都如同被螞蟻抓了一樣,一陣陣酸澀,我敲門開始哀求他們放我出去。
我知道顧鴻鈞不是善茬,他去了一定不是告白這麼簡單。
然而隨著自己的哀求被拒絕,我只能抱住最後的僥幸心理,希望周潔能夠心里有我,不要答應顧鴻鈞……
我在害怕什麼?
害怕顧鴻鈞強奸周潔?
他膽子再大也不敢犯法吧。
害怕周潔答應?
她應該……
不會看上一個混混吧。
雖然她確實說過他蠻有男人味……
但是那個和愛情是兩碼事。
我這才後悔起來,後悔沒有早點告白。
我開始驚慌,擔憂這是不是上天對我缺乏勇氣的懲罰。
最後,我精疲力盡,縮成一團。
像是一個囚徒,死死盯著那個門。
到了十二點,門終於開了。
門外只剩下兩個人,一個是號稱瘦猴的,抽著煙說道:“你走吧,顧哥辦完事兒了。”
我渾渾噩噩抬起頭,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瘦猴把自己的手機舉起來,上面是顧鴻鈞的短信:“小騷貨很喜歡我的雞巴,事兒成了。”
我眼前一黑,幾乎暈了過去。
我的手機早已沒電。
我先去了廣播室,那里早已空無一人。
空蕩蕩的房間里,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但是我看到,原本平整的床單,已變得凌亂。
我顫抖著手,伸手摸了一下床單。
床單仍然是濕的。
即便這樣,我仍然不敢相信。我沒有回宿舍,而是回了家。父母早睡了,我偷偷摸回屋子,給手機充上電。隨著手機開機,一條信息姍姍來遲。
周潔:你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了。
我:你在哪兒?顧鴻鈞沒有傷害你吧。
周潔:他沒有。但是你傷到我了。
我:這個事情真的不怪我啊,你要認清楚,他是壞人啊。
周潔: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壞人。但是我沒辦法再相信你了。
我:我知道我錯了。我今天不該去跟他見面,我被他騙了。但是你不要被他騙,你要擦亮雙眼啊!
周潔:我已經看清了。
我:周潔,你能現在出來見我麼?
周潔:我和顧鴻鈞在一起。
我愣住了。她是不是被顧鴻鈞強迫在一起了。我該怎麼辦?我斗得過他麼?我手顫抖著,不知道下一句話該怎麼說。
過了許久,我終於決定說出一直沒說的話:周潔,我喜歡你。
她過了很久才回。很久很久。只有冷冷的五個字:以後再說吧。
這之後,她再也沒有回過我。
也不再理睬我。
在學校里見到,即便我以驚喜的表情湊上去,她也只是冷冰冰地路過,如同路人。
我感到無可奈何,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我試了寫信,發郵件,但是每一種,都石沉大海。
我真的,讓她失望了麼?
慢慢地,學校里有了謠言,謠傳顧鴻鈞和周潔在一起了。
說是有人看到他們進了一個酒店,還有人說他們在學校後面的樹林里幽會。
大家似乎並不覺得奇怪,也並不覺得我是個需要避諱的人。
沒有人認為我曾和周潔在一起。
但是我會尷尬,會痛苦。
我變得無法面對室友的目光,覺得他們在嘲笑一個失去了女人的敗者,一個喪家犬。
我放棄了住校,選擇回家住了。
我的成績再一次一落千丈。
我在家里也無心學習,只是不斷回想著周潔的樣子,回想著做愛的感覺,然後自慰。
我的生活變得毫無希望,也沒有任何動力了。
六月的某一天,我在家中擼完,卻怎麼也睡不著。
我偷偷走出了家,不知怎麼,就走到了學校。
我看著教學樓,忽然想去看看我們做愛的那個廣播室——想在那里發泄一下。
我按著熟悉的路线爬進教學樓,走上二樓。
但當我一走進樓道,我就聽到了一個聲音……
一個熟悉,但有一絲絲陌生的聲音。
我越是走近廣播室,那聲音就越是清晰。
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已經無比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因為門沒有關上。一對男女,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在我眼前做愛。即便我久久立在那里,也毫無察覺。
這一對狗男女。不是別人,正是顧鴻鈞,和我心愛的周潔。
此時此刻,周潔正趴在廣播室的桌子上,迎受著顧鴻鈞的大力抽插。
顧鴻鈞健壯的身材,立馬讓我自慚形穢。
而更讓無法相信的是——男人那標志性物件的差距。
我看到他的陽具正滑動在周潔的身體里,只是抽出一半就足以看出它的粗大威猛。
黑暗中的剪影讓人很難相信那是一個陽具,更像是一根鐵棍。
在我眼里,幾乎就像足球場的門柱一樣粗大,閃著淫水的光,折射著夜色。
他奮力插入的時候,周潔整個身體都被巨大衝擊力撞擊得在桌上滑動,腰身狠狠撞在桌角上,看著都讓人心疼。
她的叫聲也和我所習慣的嬌聲完全不同,更像是哀嚎:
“啊……啊……你好大……啊……弄死我了……哥哥……哥哥……啊……啊!……啊!”
“小騷貨,別叫了,一會兒把整個學校都吵醒了。”
他說著把手指塞到周潔嘴里。
只是手指,周潔就貪婪地吸吮起來,就好像那是什麼美味的東西一樣。
而她身下的小嘴,更是呼隆隆響著抽插的聲音,水聲如同劃槳般響亮。
顧鴻鈞一邊玩弄著周潔的兩張嘴一邊笑道:“怎麼樣,騷貨,飽不飽?”
然而周潔除了嗚咽之外再發不出其他聲音。
顧鴻鈞像一個志得意滿的戰將,隨著周潔瀕臨崩潰,他的攻勢卻愈加凌厲。
而他身下的嬌弱女子,已是全然招架不住,只剩急促的喘息聲。
顧鴻鈞下半身將周潔頂的快趴到了桌子上,整個桌子都發出了嘩嘩的聲音,每一下,那粗大的雞巴都深深的頂入周潔的身體,感覺要把她所有的體液都壓榨出來。
隨著顧鴻鈞一陣加速,周潔身體抖動起來,如同篩糠一般。
兩條腿也顫抖著,就像抽筋一樣,漸漸離開了地面。
腳尖繃直,忽然便彈起來,小腿向上翹起,身體便這樣懸在了半空。
她的嗚咽聲變得急促而連續,很快蔓延成一陣毫無規律的聲音。
顧鴻鈞把手指拔出來,問道:“是不是又高了?”
“恩……恩——恩——恩——啊啊啊——啊——唔——”隨著聲音暫停,她整個身體劇烈地抖了幾下,然後就好像失了魂一樣又軟下來,順著桌子滑下來。
顧鴻鈞順勢拔出了雞巴,然後又把已經癱軟的周潔抱起來,扔到了行軍床上。
他笑著說:“小婊子,今天高了有四次了吧,還要不要?”
周潔氣喘吁吁,但仍哀求道:“恩……恩……哥哥……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就好啦……”
高潮。
我一年反復努力都沒有實現的高潮,顧鴻鈞一晚上四次,卻還依舊很輕松的樣子。
在這場景面前,我的自尊心徹底崩潰了。
我靠在牆邊,心中充滿了“婊子”兩個字。
婊子,婊子,你愛的就是大雞巴麼?
顧鴻鈞拔出的陽具,讓我徹底見識了它的模樣。
那真是……
我難以想象的樣子。
雖然我無數次在色情電影里見過類似的尺寸,但是我還是很難接受,在現實中看到類似的東西。
我的陽具,充其量只有他的一半吧……
顧鴻鈞現在開始繼續下一步。
他將周潔的兩條修長的美腿分開,而後探下頭舔了上去,周潔害羞的伸手捂住了眼睛。
然而就在她兩個手臂之間,留出的縫隙成了顧鴻鈞最好的通道。
他將自己的雞巴探到了周潔的口中……
69式。
那是我曾經夢寐以求的姿勢。
不要說69了,連口交她都沒有給我做過,卻已經被顧鴻鈞開發了出來。
我突然想到,自己在周潔身上從沒得到過的顧鴻鈞都得到了。
為什麼,難道就只是因為他雞巴大嗎。
他在周潔的心中是什麼樣的存在?
是不是在我襯托下,他如同一尊神,而我只是一條狗?
顧鴻鈞貪婪的舔弄著周潔的私處,令她身體如同被灼燒一樣,不安的扭動著。
而那根巨炮正在肆意侵犯著她的櫻口……
隔著不到五米,我可以清楚聽到周潔私處傳來的吧唧吧唧的水聲了,和呼嚕呼嚕口交的聲音。
隨著他舌頭的動作,周潔的身體像蛇一樣扭動起來。
她的兩條腿想要掙脫開,卻被顧鴻鈞強有力的按住。
看她動作,可能是想要伸手把顧鴻鈞的雞巴推到外邊,卻無濟於事。
那沉重的臀部死死壓著她的面頰,將陽具壓開她的嘴唇,干得她一陣陣嗆咳,胸口如同溺水一樣激烈起伏著。
可能是窒息也會帶來高潮的感覺吧。
此刻周潔兩條腿已經蹬到了極致。
緊接著便開始抽搐,又一次高潮到來……
而這兩次間隔,不過幾分鍾的光景。
顧鴻鈞終於把雞巴從周潔的嘴里抽出,她癱在床旁,對著地面一陣咳嗽,口水流在地面上,滴答作響。
而她喘息未及,顧鴻鈞已經挺著陽具周潔兩腿中間,將周潔擺成狗爬式,後入開始新一輪的抽插。
周潔就這樣垂在床邊,半個身體吊在半空,胳膊被顧鴻鈞反向抓著,像受刑一樣被拽著撞向他的下體。
她柔軟的臀部撞擊的瞬間完全變形,就想要碎掉一樣。
“咳咳……哥哥我錯了……咳……哥哥我不要了……周潔吃飽了……咳……不敢操了……好難受……”
“你夠了?我還沒夠呢?啊,挑逗我,然後自己爽?你咋這麼憨呢?”
顧鴻鈞完全不顧她還在咳嗽,像夯土機一樣大力揮動著下體。
很快,周潔就已經吐不出完整的字句。
最起碼從我這里,已然完全聽不出她在說什麼了。
顧鴻鈞把她身體拽回床上,她便如釋重負地將身體完全伏在床上,像一團爛肉一樣任由抽插。
顧鴻鈞抓住周潔的乳房,已經瘋狂到了極點。
他毫不減速,連續地抽動,直到強壯如他,也已經開始喘著粗氣,身體緊繃,似乎到了極限。
“我操,你還夾我……你是想讓我射了麼?”
“唔唔……不是……唔……是……是妹妹快……啊……啊……啊……啊……”她後面的話已經說不出來了,只是變成干癟的嘶喊。
不要臉,真是不要臉。
他們喊這麼大聲,就不怕被聽到麼?
周潔陰道的擠壓,終於讓顧鴻鈞難以忍耐了。
他一聲低吼,猛烈地將精液全部射到周潔的身體里。
我看著他下體如同公狗一樣聳動著,分明將一注又一注的濃精輸送到周潔的體內。
而那無比滾燙的精液,像岩漿一樣瞬間吞沒了她,使得周潔瞬間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當兩人都釋放完畢,空氣中只剩下一男一女,喘息聲的回響。
我扭頭走了。
我的陽具卡著我的腿,讓我難以邁開步子。
我像一個敗將,連腿都被打瘸,扶著牆逃離了這塊戰場。
心中的感覺已經說不上是酸楚還是絕望,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興奮。
總之我的大腦已經不足以處理這些感受了。
落荒而逃。
喪家之犬。
我徹底被打敗了。
不是被顧鴻鈞打敗了。
而是被這個世界打敗了。
我認識到我,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甚至可能還不如一個普通人。
巨大的失敗感吞沒了我,讓我變得極其不理智。
接下來的一周,我又回到了那種想要自滅的狀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不停地思考。我做錯了什麼?
周潔是不是婊子?
如果不是,為什麼會這樣?
如果再來一次,我有沒有辦法彌補?
我得不到結論,我發現我連結論,也做不出了。
我唯一知道的,是確實的嫉妒。嫉妒顧鴻鈞的陽具,嫉妒他可以操弄周潔,嫉妒他是邪惡的那個,卻可以享受勝利的果實。
嫉妒周潔,可以安心享受被操弄的快感,卻不用對我負疚。
於是,我做出了一個可能是讓我後悔一生的決定。
我在某個他們偷偷於廣播室交合的時候,向學校的保衛處告發了他們。
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年。
我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我收藏的周潔的初夜床單,也早被我丟棄了。
我可以扔掉一切和她有關的東西,承認自己是個普通人,把自己和周潔——我的初戀所有有關的東西都割舍。
但是我無法原諒自己那個錯誤。
告發周潔和顧鴻鈞之後,顧鴻鈞毫無懸念被勸退。
而周潔卻留在了學校。
她沒有因為和顧鴻鈞分開而回頭,成績也沒有再恢復。
她不是那個完美的女神了,而是成了一個高考落魄,讓我看到都覺得有些絕望的女人。
後來聽說,顧鴻鈞混得很慘。
他捅死一個人,被抓了坐牢。
熟悉周潔的人也說,他們兩個確實也再沒有什麼聯系了。
周潔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和任何人都不再熱絡,獨來獨往。
我知道,我可能毀了兩個人的生活。
畢業後,我去上了大學,而她去了一個高考補習學校讀高四。某一天在路上,我碰到了顯得有點消瘦的她。
走在馬路上,我們只是彼此望了一眼。我猜測,我的眼神可能是期待的,期待她會給我一個合適的眼神。但我看到的,是鄙視。是不屑。
我羞愧得躲開了她的眼神。
當我抬起頭時,她早已走遠。
她沒有回頭,如同一只鶴一樣昂首離開了。
那一瞬間我感覺,我沒有摧毀她。
我只是摧毀了自己。
離開家鄉的那天,我翻出曾經的通訊錄,給她發了一條信息。我沒有指望她會回。
“我只想問一句,你喜歡過我麼?我希望你能摒棄前嫌,好好回答我一次。因為我覺得我們曾經的關系,配的上一句真話。”
她沒有回。
然而過了兩天,她回了。
“喜歡過。但這是我做過,最令我後悔的事情。因為我沒有想到,我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這樣一個卑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