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單名一個潔字。聖潔的潔,潔淨的潔,潔白的潔。
我經歷過三次戀愛,兜兜轉轉,最後停留在周潔身上。
她是我的高中同學,大學之後就不在一個城市了。
但是長期以朋友的身份聯系著,關系忽遠忽近。
大學畢業時曾經向她告白過一次,但是她覺得兩個人不在一個城市,並不合適,所以拒絕了。
又過了三年,她研究生畢業回到了省城,而我仍然在北京讀博士。
時光荏苒,我依然覺得,她才是我喜歡的人,方才再一次告白。
這一次,她經歷了一番思想斗爭。
最終,答應了。
可能就是經過了這樣的一番周折,我對她的愛意格外濃厚。
她也似乎終於放下了心中枷鎖,和我日漸親密。
每個月我都要坐火車去省城看她,現在已經半年了。
每一次,我們的感情似乎都有進展。
不過,始終沒有進行到最關鍵那一步。
因為她一直告訴我自己只談過一次戀愛,是在初中,所以我也沒有勉強過她。
說實話,忍下來不容易。
因為她確實太美了。
她眼睛不大,但是眼角很精巧地微微上揚,似乎總有一份風流在其中。
但表情又始終都是平靜如水,微笑時也不露聲色,溫柔的像一只小鹿。
她170的身高,一雙長腿白皙又筆直,輕輕彎曲時露出的线條,即便是最嫻熟的畫家也難以描繪。
因為已經看到了她身上的大部分地方,我更是知道她不僅容顏美麗,身材更是無以倫比。
小腹上沒有什麼贅肉,腹肌雖不明顯,但是伸手觸摸時仍能觸及。
鎖骨更是時時刻刻勾勒出讓人窒息的性感,鎖骨角指向的地方,是兩團大小適中的酥胸。
她乳暈比較大,但是仍是淡紅色,乳頭興奮時總是勃起得很明顯,像是兩座白色賬房上站立的燕子一樣,靈動讓人愛憐。
上一次看她是在7月,我們已經更習慣黏在一起。
我們在她的屋子里熱吻,我聞著她身上的體香一時難以自抑,伸手摸向她的下體,她連忙阻止,但這次因為我更堅決,還是將手探到了她的裙底。
我沒想到那里早已經是一片汪洋,內褲都濕透了,手摩擦內褲的時候都會感到指尖黏了薄薄的一層。
她嬌喘著不要,我卻暗自以為時機已經成熟,伸手就去脫她的內褲。
這時候她大叫一聲:“不要!”
猛得推開了我。
她扳住我的胳膊:“不要,葛斐。”
我嘆了口氣,點點頭:“恩,我尊重你。不過,為什麼啊,我們都已經這樣了……”
她搖了搖頭:“對不起,我想把咱們的第一次留在婚後。”
我摸了摸她身下的液體,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不禁問道:“親愛的,你是處……”
她一瞪眼睛,笑著把我推開:“你說呢!”
我連忙認錯,心里也嘲笑自己的愚蠢。
怎麼可能不是處女呢,她是這樣謹慎。
我們交流的時候,她流露出的思想也是十分保守的。
就像是我第一次告白的時候,她就問了我將來的打算,是不是能真的在一起。
只是因為我猶豫不能回省城,她便覺得不現實。
到現在在一起,其實也經歷了好一番機緣巧合。
這樣小心翼翼的她,又怎麼會輕易交出自己的第一次呢?
最後,我仍然選擇尊重她。
我們只是調情,始終不敢越雷池一步。
只是晚上我想要和她一起住,覺得這算是個合理的要求,但她還是拒絕了:“我怕你忍不住。”
“我當然忍得住。”我真是不想和她分開。
她嘆了口氣:“你剛才就差點沒忍住。”
被她這麼說,我也無言以對,只好自己回去了。
住在酒店,百無聊賴,只好給她打電話,但是她好久都沒有接電話。
快十二點了,她才接起來:“剛剛去洗澡了。”
“哦哦。”合情合理,畢竟她下面出了好多水。她現在是高中老師,學校的單身職工公寓很不方便,洗澡都要到一樓去。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走了。
她說很累,不方便送我。
可是我還是想再見她一面,一大早我到了她宿舍門口,敲了門,卻遲遲沒有人應。
我有點奇怪,就又給她打了電話。
她接通電話,聲音還是懶洋洋地:“你還沒走麼?”
“馬上走了,走之前想再見你一面。”
“好早啊,我要睡覺。”
“我就在你宿舍門口啊,就見一下。”
“不要不要,我還要穿衣服。”
“沒關系啊,又不是沒見過你不穿衣服。”
“不行不行,我真的要睡。你快點走吧,下次我去北京看你好不好。老公乖。”
被她這麼說,我也沒有辦法,最後抱著一點遺憾離開了。
可能她只是想多給我留一些念想,這可能是女人的小套路,誰知道呢。
畢竟她確實總是晚睡晚起,這也很符合她的習慣。
她就是這樣,大部分時候溫柔可人,但是也難免有任性的時候。
可能,就是這樣的她才讓我喜歡吧。
這之後的兩個月,我實驗室這邊十分忙,基本走不開。
不僅沒有辦法去省城見她,連電話也沒辦法經常打。
對周潔的思念簡直日日夜夜灼傷著我,性欲也恰恰又臨了一個爆炸的階段,簡直難以忍受。
我甚至想著,下次無論如何都要去上她——但是又轉念一想,要尊重她,要尊重她。
就在我難以排解的時候,忽然來了好消息。
在省城要開一個學術會議,老板有事不能去,竟點了名讓我去,還安排了人照顧我的實驗。
我喜出望外,心想簡直是天賜良機,終於可以再見周潔了。
這一次,我暗自決定,給她一個驚喜。
在火車上的幾個小時,是倍感焦慮的幾個小時。
我給她發信心,旁敲側擊地想確定她這周沒事,但是她卻總是遲遲不回復,讓我感覺她似乎很忙。
如果她這周沒時間怎麼辦?
我可不想試著給驚喜,結果卻撲了個空。
我是坐在動車的第一排,正對著廁所的門。
正當我百無聊賴的時候,看到一對情侶先後鑽進了廁所。
我頓時覺得臉紅心跳起來,仿佛親眼看到廁所里發生的事情。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男人先出來了。
他有點做賊心虛的樣子,左右環顧了一下,然後低著頭回到自己的座位。
又過了兩三分鍾,女孩才出來了。
她有點臉紅,頭都沒有抬,踩著小碎步回到了男人身邊。
情欲。情欲的味道,似乎就在我眼前彌漫開來。我不禁想入非非,幻想著和女友在同樣的地方做同樣的事情。
終於,火車到站了。
然而女友還是不回我的信息。
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我有些焦慮起來。
不會聯系不上她吧?
難道真的白跑了。
果然還是應該預先商量一下。
我不禁煩悶起來,打車之前,抽了兩根香煙,想要等來她的消息,但是還是遲遲沒有訊息。
本來是不想打電話的,因為我們並不是經常通過電話聯系。
打電話會很突兀。
而且如果她確實在忙,打電話又會打擾到她。
但是現在我心急如焚,管不了那麼多了。
電話響了兩聲,被掛掉了。我心里一涼,想來果然她是有事。等一會兒再打好了。
到了她宿舍門口,我試著敲了敲門,果然還是沒有反應。我等了二十分鍾,終於等不住了,還是再次撥通了電話。
第一次還是被掛了。
但是我已經很焦急了,很快就打了第二個,這次居然只響了一聲就通了。
“你干嘛……”是女友的聲音。
我忙問道:“寶貝你干嘛呢?”
然而她卻沒有說話,對面傳來一點窸窸窣窣的聲音,又聽到周潔嗯嗯哼了兩聲。等了好幾秒,她才開口:“葛斐?”
“對啊,你咋一直不接電話?”
“我在忙……啊……”她輕輕啊了一聲,好像受到了什麼驚嚇。
“怎麼了?”
“沒事……嗯……啊……剛剛差點把手機掉了……先不打了,我在忙,等一下……恩,等一下給你打……”
然後電話就掛掉了。
隨著電話嘟嘟嘟的聲音,我一時竟然有些愕然。
感覺她的聲音確實很不對勁,難道真的在什麼重要的場合?
然而,我又有了一個糟糕的想法,就是她是不是在……
然而我很快打消了這個想法,勸告自己不要瞎想。
周潔不是那種人。
她的矜持,她的反抗,都是很真實的,沒有一點矯揉造作在里面。她確實一直也沒有騙過我。我相信她。
等了三十分鍾以後,電話響了。這回周潔的聲音正常了許多,聲音背景也沒有那麼嘈雜了。她問道:“你怎麼突然打電話了?”
我開門見山:“我來看你了呀,所以想趕緊見到你。”
“啊!你怎麼來了?”
“怎麼,你不高興麼?”她聲音顯得並不驚喜,讓我有些失望。
“沒有沒有,當然高興了。不過,今天真的有點忙。剛才在……在開會,現在要去見幾個朋友。”
“什麼朋友啊?”
“就是我研究生時候的朋友,以前跟你說過的。大劉,還有何胖胖他們幾個。”
“他們幾個怎麼突然來看你了?”
“他們也是來開會的,大家順便就聚會一下。”
“那我也過去見見吧。”
“這個……”周潔遲疑了,“會不會不太合適……會不會有點尷尬。”
“不會的,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啊。”
她似乎考慮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好吧,那你來北領酒店。我們在這里。”
“你已經過去了麼?”
“沒有……不是,就是……開會就在這兒啊,所以我們才見啊。”
“哦,他們選在你開會的地方住的啊?”
“對啊,因為這周確實很忙,他們也照顧我一下,嘿嘿。”
“恩,那我馬上過來,你給我發個定位。”
接到定位以後,我趕緊趕路。
女友之前跟我說過好幾次這幾個人。
研究生階段,似乎是她過得比較開心的階段。
她時常津津樂道當年發生的一些事情。
這幾個人和她聯絡也最多。
可能確實是我想多了吧,她這周真的是很忙。
心里不禁一聲嘆息。
想著非搞什麼驚喜呢?
早點說我要來,她就可以好好安排時間了。
她也不是很驚喜的樣子。計劃完全沒有達到效果嘛。
我到了酒店,周潔下來接我。
她的樣子讓我眼前一亮。
她很少穿得這麼性感。
一件白色的短襯衫,很薄,隱隱露出粉紅色的bra,性感的腹部和肚臍都依稀可見。
下身是一雙肉色的絲襪,有一絲明亮的反光,勾勒的她的雙腿更加性感動人。
而裙子更是我見所未見的超短裙,勉強遮住大腿根部,性感得讓人窒息,加上一雙六公分的裸色高跟,幾乎就刷新了我對女友的認知。
我驚喜地走上去,抱住她:“你咋穿得這麼性感啊?”
“性感嗎?就是普通出門穿得衣服啊。哎呀,這不是開會麼。”她身體有點僵,似乎對我的到來還不是准備太充分。
我很開心,一邊跟她說著自己這一路是怎麼過來的,一邊走進包間。
包間里,她的三個朋友都在那兒坐著等著了。
周潔和我一一介紹。
最中間的是劉景峰,是她研究生時期的師兄,也是住在同一層樓的室友。
他長得不帥,但是很高大,眉毛頗濃,有一些神色,看見我很熱情地上來問候。
一個身材偏胖一點的,看著很寬闊,小眼睛,不太老實的樣子,是何大雷,也就是周潔說得何胖胖,據說他人還不錯,經常照顧她。
還有一個比較瘦小,一看就不讓人喜歡,一笑更顯得有些猥瑣,叫孫戈,但周潔說他竟然是個暖男,我一定看不出來。
可能是因為女友今天確實光彩照人,我心情好了不少,也沒有太反感幾個朋友都是男性。
因為周潔也說過,她和女孩子不太處得來,反而和異性能正常做朋友。
大家一陣寒暄後開始吃飯,劉景峰拿出了從國外帶回來的洋酒,度數還不低的樣子。
大家開始喝的節奏都比較慢,不時說說周潔在研究生時候的趣事,也確實讓我感覺對女友增加了一些了解。
不過吃了一會兒以後,劉景峰忽然看了一下手機:“哎呀,沒想到啊。”
女友有點驚訝:“怎麼了?”
劉景峰笑著對她說:“小導師也來了,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女友顯得有些驚喜:“真的麼?”
劉景峰點點頭:“走吧,他在樓下,咱們過去看看。”
周潔馬上開心地起來跟他走出門口,臨出去問另外二人:“你們不去麼?”
孫戈忙擺手:“不去了,我們跟他不熟。”
女友走了氣氛一下子有點尷尬。
他們三個人中也就劉景峰比較會聊,劉景峰一走另外倆人就跟我不咋互動了,反而老是竊竊私語,讓我更加尷尬。
正好也有尿意,我起身說去上個廁所,出來了。
我找到這一層的廁所,卻發現正在整修,就走到拐角處問服務員還有哪兒有廁所。服務員說讓我去樓下會議廳旁邊的廁所。
我下了樓,發現這一層空蕩蕩的,都沒有人。
稍微有點奇怪,周潔不是說有會麼?
難道不在這層。
不過也沒有多想,就進廁所了。
還真是沒有人,燈光也開得暗,只有廁所里開著幽暗的光。
我剛走進去,忽然聽到了一點不可思議的聲音!
是……恩恩啊啊的聲音。似乎,是在做愛。我心想今天也真是奇怪,老是撞到別人做愛。這算是吉兆還是凶兆?
我放慢了腳步,怕驚擾這對鴛鴦,正要小便卻忽然難耐偷聽的欲望,便摸近了旁白的隔間。
“恩恩……是不是有人……”女人好像聽見我進來了,問道。
“沒有,這層那麼空,哪兒有人?”
“啊,你好討厭……在這兒做好……啊……好害怕……”
廁所的隔間隱隱響著咯咯的撞擊聲,那女人的聲音也嗯嗯啊啊地逐漸響亮起來。
她似乎想將聲音隱藏住,啊啊地叫幾聲便變成嗚嗚的聲音,好像是用嘴捂住了。
但男人正是想要看她這樣的反應,每次她一捂住嘴便加速抽插,我耳邊便清晰響起幾聲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隨之便是女人的聲音無可遮擋地響亮起來。
“啊啊……不要……你慢一點……”女人終於開口求饒了。
然而這樣的求饒看來毫無用處,反而像是鼓勵一樣。那男人更是奮力抽插起來,幾聲啪啪啪的巨響便把女人的聲音砸回原地。
“啊……啊……太壞了……被人聽見了……”
“你怕啊,你怕我不插了。”
“不要……快點……快點……我快高了……”
“騷逼……”那男人咒罵一聲,然後高速抽插起來,隨著一陣急驟如雨點般的拍擊,女人的聲音幾乎斷了线,變成嗚嗚啊啊的亂語。
正在火熱時,女人似乎腿一軟,整個身體失去重心撞在了隔板上,咚的一聲。
然後叫聲便更清晰起來,好像因為這一下她移動了位置,變得離我的耳朵更近了。
我耳朵貼在隔板上,那聲音變得無比清晰,讓我的陽具瞬間鼓脹難耐,我終於忍不住開始擼動起來。
“啊……我高了……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啊呃呃呃”女人似乎是高了,那男人把動作放慢下來,等待她高潮完畢。
她似乎高了很久,過了兩分鍾,那邊才又有了動靜。
男人說:“快,幫我口出來,咱們回去。”
“唔……還要口,趕緊回去吧,一會兒我男朋友該著急了。”
女人的聲音這時正常下來,聽起來竟然……
像是周潔的聲音。
一個念頭忽然閃過我腦海,頓時我便一頭冷汗,精液也射了出來。
不會吧,我腦袋嗡嗡地。
是啊,剛才周潔真是和劉景峰出去的,這男人的聲音,也聽起來很像劉景峰。
不會吧不會吧,我一時驚恐起來,變得無所適從。
就在我被這個想法衝擊得一頭亂麻的時候,男人低吼一聲,似乎是射出來了。
他似乎是射在了女人嘴里,衝得她一陣陣咳嗽。
她不禁埋怨道:“咳咳……又射我嘴里……你怎麼老是不告訴我……咳咳……要射了……”
“那我不射在嘴里你就口不出來,口不出來你就回不去啊,呵呵。”
這樣又過了一小會兒,隔間的門徐徐想起,兩個人似乎是出去了。
我第一反應就是衝出去看看,但是馬上轉念一想,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那衝出去多麼尷尬!
就算是他們,我又該如何收場。
就這樣,我在一陣陣五味雜陳的感覺中浸泡了半天,才戰戰兢兢地從廁所出去。
外面仍是空無一人,我走出去,經過走廊,從電梯下到餐廳那層,低著頭往回走。
然而當我一拐彎,便看到了周潔和劉景峰也正走在前面,兩個人似乎在說著什麼。
周潔還拿一張紙,擦著自己的下巴。
我跟在後面,不知道該不該去上去打招呼,問問他們剛剛去哪兒了。
也許……
他們只是剛剛買完藥回來,從電梯上來,所以才趕在同一時間和我回來。
最終我還是停下了步伐,看著他們在那里說話。
猜想著他們說話的內容——這種想象讓人瘋狂,因為你想的內容總是會無比靠近自己的憤怒點。
但是我終究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不能這樣衝上去——那樣我什麼都不會知道。
只會尷尬收場。
我將變成最愚蠢的那個——愚蠢的戴上綠帽,愚蠢的失去愛情,然後愚蠢的犯下錯誤,最後一無所知,只能咒罵命運、詛咒女友、詛咒她的情人,卻永遠都要在一個個疑團中痛苦的生存下去。
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回到酒桌上以後,他們倆已經落座了。
周潔看我進來,可能是心虛吧,目光瞬間逃離開來。
幾個人笑嘻嘻地看著我,眼里充滿了嘲弄。
但是很快,他們便收起了那份志得意滿。
尤其是剛剛偷操完我女友的劉景峰,主動開始搭話,問長問短,又是找著各種借口敬酒。
我一邊應酬,一邊不停掃向周潔。
她有些落寞,有些驚慌,好像坐在一群陌生人中間,渾身寫滿了不自在。
我好想拉著她出去問問她,但是我知道,我沒有什麼證據。
我也並不是親眼所見,只是隔牆有耳。
如果他們矢口否認,我又能如何?
甚至我自己都不願相信我的猜測——我想要更確鑿的東西。
沒錯,我就是不願意相信。
無奈之下,我只能硬著頭皮,甚至抱著一點斗氣的心情和他們喝酒。
我酒量不錯,雖然喝了不少,但是並沒有太醉。
這時候我突然想到,如果我裝醉,是不是就能聽到更多?
周潔也不知道我實際的酒量。所以又喝了幾下後,我開始主動示弱,假裝有些不勝酒力。最後,趴在桌子上,假裝睡著了。
周潔湊過來,搖了搖我:“葛斐,不喝了,咱們走了。”
“你男朋友挺能喝啊,我操。”劉景峰似乎松了一口氣,趕緊灌了一大口茶水。
何大雷也是嘆口氣:“媽的再喝一會兒啥都干不了了。”
孫戈笑了笑:“你他麼想干嘛?”
“你想干啥我就想干啥,哈哈哈。”何大雷笑道。
孫戈搖了搖我:“看樣子是真醉了。”
“喝了有八兩吧,差不多了,該醉了。”
何大雷問道:“大劉,快說,你們剛才是不是出去干了?”
周潔打了他一下:“別胡說!”
孫戈笑道:“小寶貝你別裝了,他真喝醉了,要不然不得起來干我們?”
周潔有些羞憤,坐回座位上:“我要陪他回去。”
“別啊,”劉景峰摸了摸她的下面,“你還沒夠吧,師妹。咱們還有第二輪呢。”
孫戈也笑著說:“對啊,我今天吃了兩顆偉哥。下午被你男朋友打斷了,我這兒一直憋著呢。”
周潔開始求饒:“你們別說了,萬一被他聽到怎麼辦?”
何大雷開始打圓場:“對對對,別鬧了,干正事。周潔,來,我幫你把他送到樓上休息,然後你跟我走。”
“我不跟你走,我今天陪他。我男朋友大老遠來看我,我……”她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麼。
“好了好了,知道你委屈!男朋友重要!快,快幫她送回去。我和孫戈先回房間。”
周潔不說話了,和何大雷一起把我架起來,送回到了房間。
他們把我放到床上,周潔便將何大雷往出去推:“你走吧,我不走了。我怕他發現。”
“沒事,他都喝醉了,你看都睡死了。再說就算醒來,你就說你回宿舍了唄?”
“他上次就去宿舍找我了……我不想……啊……”周潔一聲輕呼,原來是何大雷將她推在了牆上,伸手摸向了她的下體。
“怎麼啊,讓大劉爽了不讓我們幾個爽?讓我們白來一趟?”
“求你了,這次不要了,下次我好好補償你們幾個好不好?”周潔哀求著。
“不好,騰出時間來一次不容易啊,我現在正難受呢。我告訴你,你不跟我走我就在這兒把你辦了。反正我不怕。”
他說著作勢就要脫周潔的內褲。
周潔連忙推開他:“不要……好好……我跟你走還不行……你們太壞了……”
“嘿嘿,這還差不多。”
何大雷心滿意足,便拽著周潔出去了。
隨著門輕輕合上,我睜開了眼睛,扶著床頭起來。
酒勁兒不算太厲害,但是也依然一陣陣頭暈。
這回我沒有太多猶豫,馬上推門出去。
正看見他們兩個往外走著。
何大雷將周潔抱在懷里,一只手探到她裙底,無疑正在玩弄著她的下體。
而周潔竟然也不反抗,只是把頭埋著。
兩個人就這樣進了電梯。
他們是住在五樓,我從步梯上去,靠在出口看。
電梯不算快,正好趕上他們從電梯出來。
似乎在電梯里何大雷又猥褻了周潔一番,她一邊整理裙子一邊說:“不要在這兒弄了,一會兒再弄!”
何大雷把她拉到牆角:“不行,我得先來一炮,受不了了。一會兒幾個人一起又不知道我輪到第幾個。”
我心中一片冰涼,我萬萬沒有想到,我冰清玉潔的女友、我在一天之前還認為是處女的女友,竟然是一個可以讓人輪奸的婊子!
何大雷說著就把她拖到了這一層的步梯間,瘋了一樣開始脫她的衣服。
她很快放棄了抵抗,被他剝光了下體。
只見他得意地說道:“還說不要不要,你看你的水!”
他開始用手快速抽插周潔的陰道,大概是在攻擊G點吧,很快狹窄的樓道就響起了一陣水聲,甚至能聽到液體滴答落地的聲音。
“啊啊……不要……不要弄了……快插吧……”女友已經有些脫力,腿一陣陣發軟,扭過頭開始央求何大雷趕快插入。
何大雷笑了一下:“嘿嘿,我也著急啊,只不過潤滑一下,把大劉的精液衝一衝。”
他掏出雞巴,對准周潔的臀部,湊到她耳邊:“我插了哈。”
“恩……啊!”
啪得一聲,已是沒根而入。
何大雷大力抽插,早已潤滑得當的陰道如同高速公路,在女友嬌聲地呼喚中盡情容受他陽具的侵襲。
啪啪啪,肉體交融的聲音帶著一絲回響,灌入我的耳邊光线太暗,看不清她的樣子。
她身體上最清晰的地方,是她的臀部,因為被液體濺滿,而折射著一絲門縫里的微光。
那一絲光使得為能看到宛如另一彎月牙般的臀线,被何大雷的抽插撞擊得顫動著,像是要破碎的倒影。
“啊……啊……用力……嗯……啊……啊……”周潔輕輕地呻吟著。她似乎已經放棄抵抗了,扶著牆,臀部一頂一頂迎接抽插。
“啊,你里面好暖,我操……好舒服……”
何大雷簡直好像不要命一樣在頂,也不講什麼技巧。
可能在公共場合做愛這件事情本身就足夠刺激,已不需要其他的調劑。
兩個人就這樣媾和著,在我不遠處。
“啊啊啊……”何大雷突然加快了抽插,周潔的呻吟聲也隨之加快起來。
她的腿開始微微顫抖,身體有一些往下沉。
她的絲襪已被拉到了腳踝,整條腿都露在外面。
嬌柔不堪其重的美腿,就像是狂風中顫抖的樹枝一樣,且具陰柔,而招搖淫蕩。
大概這樣抽插了有五六分鍾吧,兩個人都已經如同拉滿的弓一樣,不能更快地運動,也已經大汗淋漓了。
忽然,女友的整個身體都抖動起來了,她身體弓成了一個奇怪的反S形,胳膊逐漸支撐不住,整個上身都靠到了牆上。
而何大雷也向前俯著,盡量大幅度的抽插,甚至讓我都能看到他那碩長陽具拔出女孩身體瞬間的剪影。
周潔一手趴在牆上,頭抵在胳膊上,另一手捂住自己的口鼻,發出了急促的“唔唔唔”的聲音。
她高潮了。
我從沒見過女人高潮,但他猜測這一定就是高潮,因為她是那樣不自然地在抖動,比A片里的女優抖動不自然得多……
但反而這樣卻顯得更自然。
何大雷也終於一射如注,接著便如同被扒了魂兒一樣趴到了她身上,然後才緩緩用手撐起身體,從女友身體中滑了出來。
他湊到周潔耳邊:“喜歡麼?”
“恩……舒服……好喜歡……”周潔早已沒有了剛才在我房間里的那份緊張和矜持,如同一個多年侍奉的嬌妻一樣奉承著何大雷的抽插。
女孩拿紙巾擦了擦下體,然後提起自己的褲襪。
緊接著,她轉過身,銜住了何大雷已經軟掉的雞巴,輕輕舔舐了一番。
何大雷扶著牆:“啊……好酥……不行了不行了,別舔了,我受不了了。”
“讓你在這兒干我。”
“那你還不是那麼享受?快快,別吃了,快回去吧,有的是雞巴讓你吃。你說你咋這麼饞呢?”
“才不是饞,我只是嘴巴寂寞了。”
“呵呵,今天讓你嘴巴關不上。”
兩個人摟摟抱抱從樓梯間走出來。
周潔滿臉春色,流露著輕松的笑容,雖然步履又一點點蹣跚,但已看不出猶豫。
他們很快走進了房間。
開門的瞬間,我聽到了那里傳來的一陣歡呼聲。
那歡呼聲,就好像圍觀殺頭的群眾,發出的喝彩一樣。而我就是那個要被斬首的人。
我本想過去再偷聽一下的,但是最終作罷了。
我走出酒店,一個人失魂落魄地游走在這座城市的街頭。
時而抽煙,時而看看陌生的車流。
忽然無比孤獨。
也不知怎麼,我最終走進了一個SPA會所,就在半醉半醒間,找了一個小姐。
我在她身上奮力宣泄。
一射如注之後,我問她:“你喜歡做愛麼?”
她呵呵一笑:“喜歡啊,要不干嗎出來賣麼?”
“女人都喜歡麼?”
她蹺著二郎腿:“那我可不知道咯,反正有得被干總比沒有得被干要強不是咯?”
是啊,她能享受自己的性福。她此刻肯定是快樂的。
但我不是。
我一晚上沒有怎麼睡著,腦海里始終穿梭著各種畫面——大部分是,香艷的,令我興奮卻又痛苦的。
這兩種情緒帶著前一天的記憶,擠壓著我,幾乎要把我的五髒六腑都擠爛。
簡直像一個榨汁機,而我是一個酸楚的檸檬。
第二天,我早早就來到宿舍門口,想著截住她,看看她到底要怎麼解釋。
至少,她騙了我吧……
明明說是回了宿舍,卻從外面回來。
然而我一敲門,卻正傳來了她的聲音,稍微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她打開門,卻又馬上閃開到一邊。
原來她正在洗頭發,手攏著頭發,濕漉漉地。
看來她是怕我一早來找她,所以提前回來了。
這樣看來,她滿打滿算也就睡了一個半小時吧。
她現在低著頭,我看不清她的樣子,不過想必是十分疲倦的。
是啊,被三個以干她為目的而千里迢迢趕來的人玩弄了一夜,恐怕是連一點精力都不剩了吧!
我問道:“你咋這麼早就起了?”
她的聲音依然溫柔,但是卻分明有些沙啞:“因為你來了啊,我不得早點起來陪你啊。”
聽到她的聲音,我竟一下心軟下來。
我也沒有想到自己竟是這樣心軟,一下子就給她找出一堆的借口。
她如果要是不愛我,又何必掩飾呢。
如果她愛得是別人,我這樣騷擾她不也正是完美的分手理由麼?
她不想和我分手,她或許確實在乎我。
一個愛睡懶覺的姑娘,卻能從疲憊里爬起來,趕回來,只怕被我拆穿。
那我還真的要拆穿她麼?
我是不是該再等等?
我不知道。
她明明是在撒謊。
她說自己是剛起,可是她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
身上穿著的還是昨天的那件衣服,只是變得有些不整潔了。
只有鞋子換了,穿著拖鞋。
高跟鞋被甩在地板上,明顯進屋的時候都有些著急,都沒有把鞋放在該放的地方。
我發現自己脫離了那種不清醒的痴戀中的狀態,果然變得敏銳了許多。
很多細節都不會放過了。
現在回想起來,她那天接我電話的時候,也是在做愛吧。
肯定是幾個男人為了玩弄她,才接通了電話。
所以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才半天沒有說話。
背景里悉悉索索的聲音,仔細想來,還有肉體碰撞的聲音吧。
說道敏銳,我突然注意到了另一件事情。她的絲襪呢?
屋子里很整潔,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藏納東西,但是絲襪就是不見了。
看來是丟在酒店了吧。
也是,經過一晚上的操弄,絲襪還能完好的可能性也是不大。
我看到了在桌子上放著的手機。
好像趁著她洗頭的時候,就趕緊拿起來看看。
我其實早就記住了她的開機密碼。
但是出於尊重,我從來沒有翻過她手機,甚至連碰都沒有碰過。
正當我忍不住要伸手去拿手機的時候,她攏著頭發起來:“親愛的,你背過去。”
“為啥啊?”
“我要換衣服。”
“啊?我以為你要穿這身呢?難道昨天你沒換麼?”
女友表情顯然有些不自然,沒換衣服的背後,當然是她夜不歸宿的事實。
但她還是撒謊圓了過去:“昨天喝酒了,回來好困,我都沒功夫換的說。”
“那你換啊,怕我看麼?”
“我還要……換內褲嘛……”
“換內褲?那為啥要我躲。”
“不好意思。”
“不行,我要看。”
“哎呀,你躲過去嘛。”
我好想說你都讓別人操了,我連看一眼都不行,但是還是忍住了,默默轉了過去。但是很快,我就偷偷回過頭來。
這一眼,正看到她脫下裙子。
我才知道她為什麼非讓我轉過去。
原來她根本沒有穿內褲。
她的美臀,正暴露在我眼前,臀部幾塊淤青分外顯眼,讓我心頭一陣陣絞痛。
那些淤青,無疑都是昨晚激情留下的印記。
可能,內褲也拉在酒店了吧。
她脫下裙子,抬起身來,我趕緊回過頭,躲過她的視线。
不一會兒,她換完了衣服。
性感的短襯衫和超短裙被撤下,換上一身我慣見的運動褲和T恤,仍然是清純模樣。
她可能是害怕自己身上有味道吧,換好了衣服才依偎到我身邊。
我們這才開始交談。
但我難免心不在焉。
因為她身上,其實依然彌漫著精液的味道。
她只是自己聞不到了,但是在我這里,顯得格外刺鼻。
尤其是這氣味和她努力做出的和往昔一樣的親密姿態、甜蜜聲音相雜陳,更讓我無法甩開整個騙局對自己的傷害。
似乎往日均是環境。
她的一顰一笑,背景里都是男人們碩大的陽物,和噴灑的精液。
更尤甚者,是他們暗中的嘲笑,和勝利者得意的表情。
她似乎在補償我一樣,主動親吻我,雙臂環繞在我肩頭。
隨著身體逐漸接觸起來,我的心又不禁軟化一些。
我還是想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淪落到這一步的。
也許我只是一個後來者,但是我畢竟占據了她的心吧。
要不然,她也不會這麼絞盡心機來蒙騙我,生怕露出馬腳。
她是愛我的吧?
我既不算太富有,也不算太英俊,沒有理由,她會垂涎我擁有的其他東西。
也許她只是愛我,但是無法拒絕過去的肉體關系。
可是……
這一切究竟緣起何處。
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
也許,她只是被脅迫?
也許她有什麼短處落在這幫人手里,不得不就范?
我心里充滿了各種猜測。
我努力甩開這些想法,努力親吻著她,盡量在她身上尋索我最熟悉的味道,躲開那些刺鼻的精液味兒。
不過真的所剩無幾,一夜的噴射讓她本來的味道幾乎絕跡,只在脖頸間能聞到一絲絲。
所以我便貪婪地聞著那里,然後上下其手。
她的肉體仍然嬌嫩,就好像少女一般,讓我的性欲迅速從猜疑和失望中起來,霸占了思想的高地。
一個念頭冒了上來:我要上她,要干她,要證明我一樣可以讓她快樂。
至少,我需要機會來證明。
但是當我把手伸向她下體的時候,她還是驚慌地推開了:“不要,葛斐不要。”
我還想繼續,但她竟然忽然充滿力量,硬是拗開了:“求你了,寶貝,還不是時候。”
“那什麼時候可以!”我有點著急了。
她撫摸著我的臉:“早晚,我一定是你的人。”
聽到她這句話,我一下子啞然了。
我的身體忽然就軟了下來,一種疑惑而疲憊的感覺包滿我的身體。
我就這麼抱住她:“累了吧,我也沒睡夠,我們睡一會兒吧。”
“恩。”
她閉上眼睛,好像放下心來,身體也松了下來。
我這才想起,這竟然是我們頭一次在一起睡。
我抱住她,心想就這樣吧,今天不追究了,反正還有時間。
不論如何,我要一個真相。
現在,可能不是最好的時機。
她很快睡著了。
我也是一夜無眠,放松下來很快陷入睡眠。
我什麼都沒有夢到,只是睡著了。
她就像一塊特殊的磁石,正好對我有效。
即便我憤怒,即便我嫉妒,也竟然無法擺脫她,就這樣沒出息地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突然醒了過來,我也被她驚醒。只見她驚慌地起來:“壞了!今天我還有一節課,差點忘記了!”
她看了一下表:“已經八點半了!壞了我都遲到五分鍾了!”
她手忙腳亂,穿上鞋子就跑了出去。徒留我一個人在這里,頭還一陣陣發懵。
她把手機拉下了。
手機就放在那里,好像一個潘多拉魔盒。吸引著我。我知道,我是一定會拿起來看的。但是我卻在那里遲疑著,過了十分鍾,才緩緩拿起手機。
我輸入密碼,劃開手機,頓時看到了微信圖標上赫然的提示數字。24條信息,肯定沒有一條是我的。
我翻開一看,是一個他們四個人的群。我拖到最上面,發現之前的聊天已經被刪除了。第一條應該是我來了之後發的。
劉景峰:回去了麼?
孫戈:小婊子不說話了。
何大雷:哈哈哈,可能是脫力了,也有可能是正在洗小逼。
孫戈:確實被干脫力了。
劉景峰:估計他男朋友回去了。
孫戈:哈哈,給人戴綠帽子真爽。
何大雷:小心周潔下次不帶你玩。
孫戈:不可能,她說了最喜歡我的,彎彎的正好頂到酥酥的地方。
何大雷:傻逼。
劉景峰:周潔明明最喜歡我,要不你們怎麼能嘗到甜頭。
孫戈:那是要感謝劉哥。
劉景峰:你看每次她都讓我先插。
何大雷:好了好了,別吹比了。
孫戈:你說咱們發得會不會讓她男朋友看到啊。
劉景峰:不會的,她上鎖了。
何大雷:看到才有意思(笑)(笑)
孫戈:可以叫上他一起劉景峰:小幾把不帶。
孫戈:死胖子你拍的視頻呢?
何大雷:這兒呢。
下面是他發得五個視頻。
劉景峰:哈哈,刺激,拿回去還可以擼。
孫戈:贊贊贊何大雷:不說了,我先睡會兒,你們倆可以對著視頻再搞個基。
劉景峰:過來一起啊。
何大雷:滾
聊天內容沒有了。
看到這里,我手已是一陣陣顫抖。
我分不清是什麼樣的感覺。
痛楚?
氣憤?
但是不得不說,有一些刺激。
一種即使是最清晰的影像,也無法替代的刺激。
但是我知道,我想要這種刺激。
我猶豫了一下,沒有點開那幾個視頻,而是把它們轉發到了我的聊天內容,把手機放回了原處。我知道,女友回來,一定會發現我已經看過了。
我點開對話框的瞬間,就等於攤牌。不要再留在這里了,暫時我沒有辦法面對她。也不想當面聽她撒謊。
又或許是,我無法面對她糾結的模樣,也無法面對,凌亂的在她面前喪失了尊嚴的自己。
第一個視頻打開,周潔似乎已經經過了一番雲雨,正喘息著。
而孫戈正努力拉開她的雙腿,劉景峰正將雞巴對准她的小穴。
我暫停下來,看著不算太清晰的畫面,注視著她的私處。
那就是周潔的私處,我朝思夢想的私處。
她陰毛不多,陰道口也顯得很粉嫩,只是周圍的肌膚已經被情欲渲染地發紅,才讓這畫面倍顯淫蕩。
如果不是這樣的場景,這該是多麼唯美的私處啊。我心里一陣發酸,這才再次點開了播放。
“啊……真他媽緊……”劉景峰扶著周潔的屁股,挺腰便把肉棒全根沒入。
“啊……好脹……劉哥……輕點……受不了啦……”周潔輕輕掙扎了一下,但可以分辨出聲音已不屬於我,而只是為在猛烈刺入中的呻吟做一個優雅的鋪墊。
“干死你!騷貨……真他媽緊……我操……”明明今天已經干了好幾次,劉景峰卻好像禁欲已久一樣,死命地扳開周潔的雙腿,狂抽猛插的狠狠干著周潔。
孫戈笑著說:“不行啊胖子,你看你干完了還是很緊。”
拿著手機拍攝的何大雷罵道:“胡說八道,我早撐開了,周潔就是照顧你們面子而已。是不是周潔?”
周潔捂住臉:“不要問我,不要問我……啊啊啊啊……不要……”
似乎要證明自己的強力,劉景峰愈發使勁搖擺起自己的下體,奮力撞擊。
“嗯……好猛……劉哥……好爽……我不行了……好美……”在大劉的抽插中,周潔的情欲得到解放,上半身仿佛無法按捺一樣扭動起來,頭埋到孫戈懷里,手緊緊抓住他肩膀。
大劉的雙手伸到周潔胸前,用力地抓捏著她的胸部,狠狠地說著:“騷貨……還去見男朋友,後不後悔,後不後悔被少干了幾小時?我干死你……”
“求求你別說了……啊……啊……大雞巴……快點……操我……好深……要到了……啊……”周潔的屁股肌肉開始收縮,叫聲也高亢起來。
沒想到她竟然說出如此淫蕩的話語,而且雙手也一個勁撫摸孫戈的胸口,似乎還要刺激他,讓他也加入戰斗。
“小婊子真會叫,哈哈,要不是想聽你叫,我早把雞巴放你嘴里了。”孫戈擼著自己的雞巴說道。
“你不放我放。”
何大雷忽然把雞巴湊過去,扳過周潔的頭就往她嘴里插。
周潔也十分順從,馬上張口含住了他已經怒張的陽具,一邊舔舐一邊發出恩恩的聲音。
“嗚嗚嗚……恩恩……恩……”她的聲音淹沒在肉體撞擊的背景音和孫戈一陣叫悔不迭的抱怨聲中。
兩個人開始爭奪抽插周潔小口的位置,第一段視頻就此結束。
我的陽具也早已飽漲起來。
我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一時忘記了心中羞憤,而是不由自主地淹沒在了眼前的情欲世界里。
這是我熟悉的周潔麼?
她簡直比我看過最淫蕩的女友還要誘人,還有讓人興奮。
我脫下褲子,終於無可抑制地開始擼動雞巴,點開了第二段視頻。
第二段視頻起初的視角還搖擺著,似乎在努力擺正部位,孫戈喊著:“快拍快拍,流出來了!”
手機對准周潔的私處,那里早已經由第一段視頻中的私密花園,變成了一邊荒蕪之地。
體液閃著光亮塗滿她的下體,白漿尚未褪色鋪開在會陰處。
而她的一陣陣疲憊的喘息,更是讓人無法控制荷爾蒙的暴漲、膨脹。
之間一股精液正從操得閉不上的小穴口中溢出,又濃又稠,遠非我平時所射出的樣子,更像是一團漿糊,而且量也多得多。
似乎是混合了好幾個人的精液,之前都被封死在閘門里,覓得喘息,方才釋放如斯。
“我操!好有肉便器的感覺!”何大雷大聲叫好。
孫戈笑著說:“主要是我這一發射的多啊,哈哈哈。我今天一直憋著沒射你敢想?”
“好好,這個鏡頭感覺太好了。”劉景峰也贊嘆道。
濃稠的精液漸漸流出來,堆在床單上。而何大雷竟然還又猥瑣地把精液用手指揩著,往她陰道口塞去:“讓再里面再呆會兒,哈哈哈。”
孫戈晃著剛軟的雞巴,喊道:“來,周潔,再幫我舔舔,舔硬了再讓你爽一發。”
“對啊,是不是還想要?”何大雷把已經虛脫的周潔浮起來,“說,是不是?”
周潔眼神迷離,滿臉通紅,頭發亂糟糟的。她身上明顯已經沒有力氣了,一邊扶著床起來,一邊緩緩點頭:“……好舒服……剛剛才高完……”
“我操,你高潮了五分鍾?”
周潔微微一笑,疲憊地點了點頭。
“那想爽還不快點!”孫戈把雞巴湊在她嘴邊。
周潔抬眼看了一眼鏡頭,隨即便張開小口含著孫戈的雞巴開始吸吮。
而兩只手也很快被何大雷、劉景峰兩個人利用起來。
她也十分熟練,一邊套弄,一邊還不忘去撫摸她們的囊袋。
舉手投足間,仍是無比渴望三個人的雞巴趕緊硬起來,盡快開始下一輪抽插……
我看得早已是熱血沸騰,雞巴鼓脹的樣子讓我自己也驚訝。
即使是最情欲難耐的時候,我的陽具也沒有如此雄偉的姿態,現在卻被荷爾蒙充滿,看起來有十四公分長。
我一邊擼著,一邊趕緊點開剩下的幾個視頻,似乎痛苦早已經被淹沒了。
第三個視頻是孫戈和劉景峰分別插著周潔的小口和小穴,前後夾擊。
而何大雷則是讓周潔幫她手淫。
第四個則是孫戈一個人側位干著周潔,同時用手指摳著她的肛門。
而劉景峰則用按摩棒攻擊她的陰蒂,周潔像瘋了一樣叫喊,想要扭動身體卻被孫戈的陽具固定著,只能被按摩棒弄得潮水四濺。
第五個則是她已經虛脫了,孫戈和劉景峰休息著,何大雷卻依然不放過她,用手指和按摩棒,讓她潮吹了一次……
我射了,精液射出好遠,幾乎就射到了房間的門口。隨著視頻結束,我也躺在床上,腦袋嗡嗡作響。這時我才想起翻開微信記錄。
如果說剛才我已經被飛到了情欲的天空之上,那麼這條信息則瞬間把我拉回了平地。
是周潔的信息。
周潔:你都知道了?
我嘆了口氣,從高潮的幻夢中醒來,忽然感覺痛楚爬滿了身體,胸口一陣陣發酸,幾乎要哭出聲來。
我捂著自己的眼睛,鼻酸衝擊著淚囊,手也顫抖著。
這樣赤裸著下體的我,是多麼羞恥啊。
我幾乎是像帕金森病人一樣,抖著,啜泣著,發出了這條信息: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