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著她的話,開始舔她的肩,一點點咬下去,慢慢拱到她胸前,托出她的乳兒,含住前端那纓珠,如同嬰孩吮吸母親乳汁那般,貪婪又用力地吸咬著。
知蜜忍著呼吸,任由他把頭埋在她懷里。
兩人相處之中,他總要占據強勢霸道那一方,卻難以表露出如此脆弱行徑。
他並未有下一步的舉動,只是一直吮著她的乳尖,又渴又依戀。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他才漸漸停了動作,卻還是含著早被他吸到紅腫的朱果,闔著眼,靠她懷里,竟是沉沉睡了過去。
知蜜猜他這十幾天都沒真正安穩睡過一刻。
她安安靜靜抱著他,讓他躺自己懷里,中途有一瞬,他約莫是陷入深睡,不自覺松開了口,卻又顫了一下,睜開了眼,朦朧地看了她一眼,見她也溫柔地凝視著他。
“蜜兒……”他含糊著,又去含住她的乳,重新睡去。
知蜜在地上坐到黃昏傍晚,看著那輪圓日收了灼人的光,斂成一團血紅,慢慢從飛檐上沉下去。
身子忽的一輕,隨即倒在了一只手臂中。
這才發現談予魈已經醒了。
將她抱了起來。
知蜜拉攏了胸前衣裳,不語垂眸。
這一夜,談予魈未再飲酒,也未消失不見,而是一直陪著她。
兩人心中有結,大約是如何也解不開了。
但無論是他,抑或是她,都是掙扎不過。
他失不得她,她心中也還有他,便只能抓住這僅有的溫存,拼死依偎。
他同她共浴,和她相互伺候,神態動作俱是溫柔。
夜里,兩人躺在一起,摟著對方,聊些輕松的話題。
“記得你那時候小,路都走不穩,就愛學我們修煉,我和你哥畫好了的符,一回頭就被你給抓走,跑一邊兒去,對著空氣嘰里咕嚕亂念咒,一邊撕一邊舞,有模有樣。”
談予魈說著都要笑出聲,“上好的符,全給你廢了,氣得你哥要打你屁股。”
“他真會打呢!他特別妒忌我,”遙知蜜躺他身上編小辮子,哼哼著,“他什麼都要和我爭,大我那麼多,真不害臊,別忘了他為了和我爭寵,干過的那些蠢事。”
“我記得呢,最蠢的莫過於參加花魁大賽。”
“噗!”
和遙知蜜與慕連祈的情事相比,遙知途都變成了一個可以調侃的話題。
在此之前,每每談到他,談予魈莫不是黑臉,知蜜莫不是賭氣。
知蜜抱著談予魈的腰,嬌滴滴問他,“予魈哥哥什麼時候開始喜歡蜜兒的呀。”
談予魈柔情脈脈注視著她,“你該問我什麼時候不喜歡你。”
知蜜目光有些悠遠了,“我也是啊……我記事開始,就喜歡予魈哥哥,你還記得鴛花嗎?”
談予魈微皺眉,回想了片刻,才約莫記起,“是我外屋那個丫鬟麼?怎麼了?她……還活著麼?”
知蜜就哼了哼,“早給我打發下山嫁人去了。”
談予魈淡笑,“竟然沒嫁門內弟子?我記得那小姑娘長得也挺水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