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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4章 攻心

問題妹妹戀上我 負是非 3102 2024-03-02 19:12

  與司馬洋一分開,我就馬上給鄭雨秋又撥了通電話,約定了吃飯的具體的時間和地點,但不是今天晚上,而是推到了明天中午。

  今晚是故意說給司馬洋聽的——如果鄭雨秋是與端木夫人站在一邊的,那麼她肯定知道端木夫人今晚約我吃飯的事情,而我卻在同一時間約了她,試想,她還會是剛剛那種反應嗎?

  所以鄭雨秋痛快應約之後,司馬洋心里的那座天平又重新傾斜向我這邊了,他很清楚,沒有鄭雨秋的支持,端木夫人也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

  司馬洋卻不知道,鄭雨秋會不會幫端木夫人,我心里也沒底,她目前只是尚不知情罷了——鄭雨秋與端木夫人以及端木流水的關系,簡直可以用糟糕透頂來形容,端木夫人態度轉變是今天上午到中午之間突然發生的事情,想要在如此短的時間里和鄭雨秋達成共識,然後給予張力答復,怎麼想都不太可能,畢竟我是站在墨家立場的,而涉及到我的事情,鄭雨秋一定會先請示三小姐的意思,即便這是我自戀,高估了我在三小姐心里的地位,但合作項目還未正式簽訂合同,以三小姐的嚴謹,她也斷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不經思索的就草率去支持端木夫人與墨家翻臉,畢竟,現在的風暢,還是姓墨的做主。

  所以端木夫人若是聯系過鄭雨秋,這一圈轉下來,就絕不是一兩個小時或者一個上午就能做出決定的事情了,因此端木夫人先斬後奏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

  至於我為何有自信鄭雨秋一定會應我之約,理由就更簡單了——昨晚被我存心放鴿子的三小姐後來去了仇媚媚的種子酒吧,與一腳踢飛了蘇大少的天佑交杯換盞喝到清晨,是巧合?

  才怪!

  丫其心可誅!

  仇媚媚今天早晨故意將這事兒說漏給我知道,不就是想看我慌張失措嗎?

  鄭雨秋痛快應約,性質與仇媚媚主動邀我去她家參加生日派對,應該是差不多的。

  司馬洋哪里知道,神一樣謎一般讓人捉摸不透的三小姐,其實就是個小肚雞腸、喜歡斤斤計較、幼稚又任性的大女孩。

  改時間的理由就是我突然想起了與仇媚媚有約在先。

  其實小乳牛的邀請,我去或者不去意義都不大:除非天佑已經酒後失言,否則小乳牛想從我嘴里詐出天佑的真實身份,根本就是白費力氣;如果天佑真的酒後失言,已經吐露了自己和許恒的秘密,小乳牛約我,亦就無非是替三小姐傳話了,那我赴她之約,和我約鄭雨秋出來,還有什麼區別?

  我刻意以此為由將約會推倒明天,就是為了迷惑鄭雨秋,即我在乎的只是小乳牛的邀請,對其目的是沒有任何揣測的,同時亦表明,我約她只是對昨天連帶著她一起放鴿子心懷歉意,與昨晚三小姐和天佑見面是沒有關系的……

  無論三小姐是否知道了天佑與許恒的關系,我都有必要亮出一個心里坦蕩蕩的態度,這很重要。

  當然,我將約會推遲到明天中午,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或者說,是目的……

  。。。

  呂思齊睡的像頭死豬,也將悶熱的值班室吐成了豬圈,拍著胸脯向舒呆子保證一定會伺候好小呂爺的徐老師早就不知道躲到哪兒呼吸新鮮空氣去了,臨走沒忘了節能,把空調關了,卻忽略了環保,沒開窗子。

  丫八成以為舒呆子回來接呂小子之前,肯定會先給他打個電話問問臭小鬼睡醒了沒,卻沒料到我們直接來了,陽奉陰違之態,讓我對他又看低了三分。

  我推開窗子,空調也調成通風,然後要楚緣去找來掃把和墩布,要冬小夜取了她放在車里的空心清新劑,自己則拿著簸箕到操場的沙坑裝了些沙土回來,墊在呂思齊吐過的地方,將難聞的酒水裹在沙土里,再斂回簸箕,和地上的垃圾一起裝入塑料袋,之後又拖了兩遍地,最後噴了些檸檬味的清新劑,徐老師叼著煙回來時,屋里已是煥然一新,包括之前爛醉如泥的呂思齊。

  呂小子怎麼叫都叫不醒,被冬小夜單手拎著脖領提進了隔壁的洗手間,用冷水從里到外的給涮了一遍,精神多了。

  做人和臉蛋一樣圓潤的徐老師擰著眉頭進來時,沒注意到門是開著的,更沒想到我們都在屋里,怔了怔,趕忙將煙背在身後,隨手丟在我剛剛掃淨擦亮的地上,用後腳跟捻滅,換上一副親善和藹的微笑,迎著我走來,道:“楚先生,不好意思啊,我剛剛去學校外邊買了包煙,哎,學校里的商店就這樣,學生一放假,他們也跟著一起放假了……”

  這貨的目光迅速在屋里掃了一遍,就算沒看到我手里還拿著拖把,也該發現屋里收拾的比之前還要整潔,我們肯定來了有些時間,但他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理由過於牽強,而是不掩失望的問道:“小舒老師沒同你們一起回來?”

  我本想告訴他,舒呆子回去收拾行李了,明兒一早就要坐火車回老家了,可轉而又想,你又不是她什麼人,我憑什麼跟你說這個?

  我自己都忘了,之前我還覺得他和舒童很般配……舒童拜托他一點小事,他滿口答應卻敷衍了事,可見他只是想追求舒童,心里卻並沒有真正的重視她,著實配不上傻呆純的舒童。

  我自動過濾了他的問題,卻主動握了握他的手,然後指了指放在桌上的水果籃和茶葉禮盒,謙遜客套的笑道:“麻煩徐老師大半天,真是不好意思,小小禮物聊表謝意,改日有空,我再請徐老師吃飯,到時候好好敬您一杯。”

  說是小小禮物,可那盒茶葉就頂上舒童一個月工資了,所以話不是反話,可客氣過頭了,沒盡心的人聽著,就肯定覺得不那麼順耳了,何況大家都是男人,他問舒童,我不答,他就知道我看穿了他心里那點齷齪心思,更覺得沒趣,故而連偽善的笑容都懶得掛了,勉強的勾了勾嘴角,道:“不用,不用……”

  我也就是說說,掛著男朋友的頭銜,為了給舒童充臉,一盒破茶葉已經花的我肉都疼了,再看這小子嘴里信誓旦旦卻把小呂子丟在一邊根本沒管,我牙根都是疼的,請他吃飯?

  我請他吃虎掌還差不多,讓虎姐拍死丫的……

  我撿起他丟在地上的煙頭,扔進裝垃圾的袋子,一並帶出了值班室,徐老師沒送我們,關門都是順手的,可見舒呆子自以為看透了他,其實看的還是不夠透徹,卻也難怪,徐老師不可能讓舒呆子看到最真實的自己,他的殷勤,多少還是具有些欺騙性的。

  男人,比舒童理解的復雜多了,也危險多了。

  呂思齊走的很慢,一直綴在楚緣和冬小夜後邊,一開始我以為這小子是剛剛睡醒、酒勁未過的緣故,不太舒服,所以目光呆滯,走的也慢,還很體貼的照顧了他小小男子漢的自尊心,沒去關心他,而是與他並肩而行,但馬上我就察覺到不對勁了——這小子如果是走得慢,應該會與前面的冬小夜和楚緣越落越遠才對,可他卻始終保持著七八步的距離,前邊快他就快,前邊慢他就慢……於是再看他那雙直勾勾盯著前面的眼睛,就不像呆滯了,而是專注——這小王八蛋竟然是在很專注的看我的女人!

  如果他看楚緣也就罷了,一來我知道他喜歡楚緣,偷看也實屬正常,情理上說的過去,二來,我家妹妹著實沒啥看點,本來就前不凸後不翹的,大熱天還套著那身大一號的肥遢遢運動款校服,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因為褲腿長,褲腳不但蹭的又髒又黑,更被後腳跟踩磨的碎爛,別說全身無亮點,要是不看她干淨水靈的那張小臉,她就是一活脫脫的邋遢大王啊,所以呂思齊看她,我心理上也能接受。

  讓我來氣的是,這個站在桌子上大叫我喜歡楚緣的小混蛋,居然是在偷窺冬小夜!

  虎姐不像楚緣似的怕被曬黑,早上出來的時候還套了件黑色小西裝,嫌熱,已經脫了丟在車里,現在只穿著一件白色的半袖緊身t恤,下擺收在彈力十足的黑色小腳牛仔褲里,腰細如柳,翹臀渾圓,身材端的惹火,辣如驕陽,這妞最近還愛上了高跟鞋,本來就一米七出頭的個子,現在更顯高挑,兩條美腿修長健美,也讓平時大咧咧的她走起路來平添了許多女人的柔媚,小屁股一扭一扭的,連我都有些面紅耳赤,何況呂思齊這個青春期少年啊?

  虎姐身材好我早就知道,可我才知道我很吝嗇別人欣賞她的好身材,舉起拳頭正要敲呂思齊的後腦勺,忽然見他扭過頭來,冒出了一句我意想不到又讓我老臉羞紅的話,“楚哥,冬姐破處了吧?”

  我拳頭差點砸在自己眼眶上,“啥……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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