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氧氣罩!”我在哪里?“血壓很低,心收縮期70。”
“應該是內出血,配對血型,准備輸血。”
“是。”
怎麼回事?“准備手術室。”
張浩感覺到有人在脫他的戒指,他下意識地攥緊拳頭。
不行,誰也不需要拿走它,它是我的!
急救室外,何沅君來回地踱步,她臉上掛滿了淚水,雖然是企業家,精神較一般人要來得堅韌,但畢竟急救室里面的是自己的兒子,何沅君還是感覺自己的心焚燒了起來。
一邊的座位上,從未經歷過這些的張美晴沒有哭,她完全呆滯住了,腦子亂糟糟的。
“哪位是傷者的家屬?”這時候,兩名穿著警察制服的青年在一位醫生的帶領下,來到了急救室外面。
走前面的刑警長了一張方臉,一米七多一點,看起來有點壯實、緊隨他身後的是個瘦高個子,寸頭,三角眼看起來有些凌厲。
其實這句話問的有些多余,因為急救室外面就何沅君和張美晴兩個人。
“我是。”
何沅君調整了一下情緒。
“你是他的?”“我叫何沅君,我是他的媽媽。”
“我叫周正輝,是m市刑警支隊的刑警。他是我的同事方於濤。”
其中方臉青年向何沅君出示了他的警官證。
“我的兒子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他會遇上這樣的事情?”“請您冷靜一點,我們剛剛接到醫院電話趕過來,有很多情況我們還不太清楚。”
周正輝打開了一本巴掌大的筆記本,抽出上面別著的筆:“我需要你配合我一下,我會詢問你一些問題,你回答得越詳細對這件事的幫助就越大。”
“好吧。”
“據你所知,他,或者你們家,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和什麼組織存在一些糾紛或者利益上的衝突。”
“我想是沒有的。”
何沅君細細思索了一下:“他爸爸在國企上班,屬於技術工人,他是個老實人,不會撩事斗非。
我經營了一家化妝品公司,但我們最近沒有任何的商業糾紛。
而他們,不過是個學生……”“那麼……”又問了十來個問題後,周正輝拿著資料回警局了。
這是一次惡性槍擊事件,出於安全的考慮,方於濤則建議自己留在醫院。
這個時候,急救室的燈也滅了,醫生是外科副主任,叫佟清兒。
“我兒子怎麼樣了?”
記住何沅君立刻就依靠了過去“並無大礙,病人非常幸運,子彈擊中了他的背包的金屬扣,金屬扣的材質很好,子彈絕大部分的動能被金屬扣吸收掉了,並沒有對身體造成太大的傷害。後續觀察一下,我預估一周左右就可以出院了。”
佟清兒也覺得不可思議,她以前隸屬軍區醫院,因為的婚姻轉來了m市的第一人民醫院,槍傷基本都是她負責的。
她對於槍傷的經驗十分豐富,從取出的彈頭來看,她判斷是一種改裝過的小口徑步槍。
“謝天謝地。”
聽到張浩沒事,何沅君的淚水又止不住了,不過這次不是因為悲傷。
心頭的大石放下,繃緊的神經一放松,她就覺得渾身發軟起來,一下就癱坐在地上。
你應該謝的是我——佟清兒沒好氣地想到,不過她很理解這種情況。
她是休假中被喊回來的,沒想到傷害這麼輕,這種手術一般外科醫生就能做。
不過,十點三十分左右送來,十一點多手術就結束了,並不太影響她的假期。
s市張閔放下手機,他剛從老婆那里得知兒子張浩並無大礙。
不過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太多的情緒起伏,仿佛妻子在電話里說的不過是今天買了什麼菜。
他這一兩個月來,莫名的對工作狂熱起來,細細回想,家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他腦力居然一團迷霧。
他此時在弟弟張遠山的家中,公司有安排酒店住宿的,但他和弟弟兩個人居住在不同的城市,天南地北平時除了節假日鮮少聚在一起,於是這一遭就在弟弟家中住了下來。
而弟弟張遠山家中就他兩夫妻和一個4歲的女兒。
本來妻子兒女要過來旅游3天,他也特意地騰出時間請假了,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把手機裝回褲兜,繼續看起書來,不過他的視线並不在書本上,而是在客廳拖著地的弟媳身上。
弟媳的名字叫寧夏,一如她的名字,寧夏是個溫婉的女人,安靜不多話,經常自然地帶著淡淡的微笑,留著一頭柔順的長發,此時被盤在腦後。
記住寧夏正俯身拖著地,一彎腰,一對乳球頓時從t恤圓領處泄出。
那對碗口大小的乳房完全不能和妻子的木瓜凶器相比,但不知道為什麼,張閔忍不住地想要從敞開的衣領窺探其中的若隱若現的春光。
他以前不曾有過這樣的想法,以往這樣的光景會讓他害羞地轉移開視线,他是個知書達禮有君子風度的人,因此身為富家大小姐的何沅君才會嫁給他這樣毫無背景的農村孩子。
但張閔能感覺到自己的變化,而他能清晰地知道自己變化的因由。
這次s市的工作本來被安排給了另外一位同事,然而就在會議中,弟媳那單薄的身影卻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他主動把任務要了過來。
他明白這是為了什麼。
最近的夜晚,工作至深夜歸家的他以疲憊為由拒絕妻子的求歡,卻在春夢中與這位平時根本沒什麼交集的弟媳纏綿不息。
“大伯!”“哎……?”“看什麼書啊?看得這麼入神。”
寧夏露出甜美的笑容:“腳麻煩您抬一下。”
“哦哦哦……好。”
張閔雙腳抬起,寧夏持著拖把在他身邊走過,一股清香的丁香花味撲鼻而立。
在這里辦了她?——這個念頭突然冒出來,把張閔嚇了一跳,他的心跳突然急促起來。
天啊,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她可是弟弟的老婆。
張閔在內心譴責著自己,然而,他的心卻越來越燥熱起來,尤其是此時寧夏正背對著他,那因俯身而翹起來的屁股,雖然瘦削單薄,但柔順的織物卻在上面勾勒出明顯的痕跡。
他不自覺地把手伸進了公文包里,摸到了那個藥瓶。
藥瓶是分公司的劉總給他的,劉總原本是公司里面的一個基層人員,以前張閔對他照顧頗多,他也很爭氣,2年後就晉升了s市分公司總經理。
這次張閔出差過來公干,劉總原本打算和張閔一起去尋歡作樂的。
他告訴張閔,里面的藥是貴價貨,它不是迷魂藥,但能不知不覺地喚醒女性的性欲,能極大地增強床第之樂。
張閔深吸了一口氣,腦中的那股邪惡的聲音催眠一般地反復地在催促著他,他終於也受不住站了起來,拿起茶杯倒了一杯水,在寧夏背對著他的時候,悄悄地把一顆藥丸丟了下去。
白色的藥丸很快就在茶水中溶解了。
“弟妹,看你拖地聽累的,喝杯水吧。”
“呦哥,自己家客氣咯啥。”
寧夏直起身子,捋了捋流海,她自己有杯子,但大伯這麼客氣地拿著遞過來,她也只好接過喝了下去。
“這,沒悶著你吧,遠山也是的,公司的事也不能放一放,難得大哥你過來。”
“不礙事,讓他忙去。”
張閔又坐回了位置,不一會寧夏就渾身冒汗,她還以為是天氣熱的,後來衣服都粘在皮膚上了,她才丟下拖把,拿著睡衣衝進了浴室。
寧夏拉開了門,剛剛張開嘴巴想問“怎麼啦”,話還煤出口,就被突然被張閔捂著嘴巴張閔的褲襠已經支起了高高的帳篷。
他直接就開始脫起衣服起來。
寧夏淋了一個冷水浴,才稍稍把身體的燥熱降下來一點兒,她以為自己生病了,不敢再多淋,草草地抹了身子換上家居睡衣。
她剛打開浴室門口,卻見到一個全身赤裸的高大男子站在浴室門口,卻是在自己做客的大伯。
她尖叫才一出口,就被張閔捂住了嘴巴。
張閔一手捂嘴,一手直接就環起寧夏那細柳一樣的腰肢,直接把弟媳拖拽著拉回了她的臥室,一把丟在床上,然後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哥……你瘋了,放開我!”
記住寧夏沒想到大伯會突然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她整個人被壓在床上,兩只纖細的手腕被高大的張閔一只手鉗住,盡管她拼命的掙扎著,但是雙方的體型力量相差太大了。
“快放開我!我要喊人了。”寧夏沒有放棄掙扎,她扭著頭躲避著張閔的親吻,低聲威脅著。
“你喊吧,看誰更丟臉一些。”
張閔覺得自己突然變成了一個油腔滑調的流氓,嘴上恬不知恥地說著,邊說右手伸進了寧夏的t恤里,一把將胸罩扯上去,按在了她的胸上。
“不要,你到底要怎麼樣,你放開我。”寧夏身體一陣顫抖,嘴里還在徒勞的抗拒。
“乖乖地讓大伯操,大伯操爽了自然就放過你了。”
張閔喘著粗氣,吻不到弟媳嘴唇的他,突然咬住了寧夏的耳垂,他感受到壓住的身子傳來一陣顫抖,立刻明白了這是弟媳的敏感處。
乳胸和耳垂都是寧夏的敏感帶,兩邊同時失陷讓寧夏猛的像被抽干了力氣,掙扎的力度立刻小了下來。
“你這個騷貨,拖個地甩著奶子在我面前走來走去,不是在故意勾引我嘛。”張閔在寧夏的耳廓一舔,說。
“我沒有……”沒想到大伯如此無中生有地羞辱她,她又羞又惱矢口否認著。
“其實我昨晚聽到的,張遠山那個沒用鬼,沒幾下就結束了,你這麼騷,一定得不到滿足吧。”
張閔住的客房就挨著張遠山兩夫妻的臥室,寧夏沒想到大伯居然會做出聽房這樣羞恥的事。
“你……你無恥!這不關你的事。”聽到張閔調侃,寧夏氣憤不已,無奈耳朵和胸部傳來一陣陣酥麻感,讓她的抗議顯得如此無力。
“怎麼不關我的事。我是他哥哥,他的媳婦逼癢,做哥哥的就要幫忙”張閔嘴上說著狗屁不通的歪理,按在寧夏睡衣里的大手一陣按揉,“女人興奮了不宣泄可對身體不好。我來幫你解決。”
“你混蛋!”寧夏憤憤的,雖然還是低聲的,卻是一只手突然抽出了張閔的鉗制,“啪”的打了張閔一耳光。
然而這一記耳光毫無作用,她手掌剛落,張閔突然動了,他猛地將寧夏的睡衣往上一撩,寧夏的一只乳房一下子就顫巍巍的跳了出來,抖動著還未停下就見張閔手一握,先握住了寧夏乳房底部,固定住不亂彈,再頭一低,口一張,寧夏玫瑰色的乳頭便消失在張閔的口里。
“啊……”寧夏一聲難以抑制的低呼,伸手去推他,卻又怎麼推得動?
寧夏的乳頭本來就很敏感,剛剛好不容易在浴室里通過淋水將欲火壓下去的她怎麼擋得住張閔這樣的狂熱,沒吸兩下,她的手便由推變成抱了,胸部不時被吸得顫抖著一收一縮的,稍微縮回去後卻又忍不住的挺起胸來。
不知什麼時候,她睡衣的另一邊也被撩起來了,張閔的另一只手正在那豐岸的山峰上攀爬,手指還快速的在她乳頭上彈動。
“啊……”寧夏被乳房一吸一彈刺激的差點呻吟出來,只能仰起頭,用手捂住嘴,試圖阻止口里發出莫名其妙的聲音,這讓張閔更得意了,他一直在親吻、舔弄寧夏乳房的同時,眼上翻著在觀察寧夏的表情。
記住見寧夏的反應越來越順從,應該是藥物開始起了作用。
張閔很注重房事乘勢握住了寧夏的雙乳,不得不說,寧夏的胸真的很大很圓很挺,張閔的手即便很大也不能一手盡握,乳坡頂部仍有很大一部分露在外面,這倒便宜了張閔,他貪婪的伸出長長的舌頭,反復的在寧夏兩粒乳頭間來回的舔、含,甚至輕咬,不時用嘴唇夾住寧夏的乳頭往外拉,或者伸出舌頭在寧夏的乳暈上圍著乳頭打轉,轉了幾圈後,用舌尖抵著乳頭根部往外推,寧夏的乳頭被他玩得通紅,身體也無法控制的不斷顫抖著。
“不要……嗯……放開我……”寧夏也不知是在求饒,還是在呻吟。
她的嘴里抗拒著,身體卻在迎合。
寧夏的身體越來越軟,膚色越來越紅,張閔明白,他最後攻陷這座讓萬人垂涎的堡壘的時刻已經到了,他的口猛的松開了寧夏的乳頭,拉著寧夏就向客廳的沙發奔去。
“不要…你放開我……”一聲呻吟後,寧夏的頭顱向後仰起,卻突然瞥見掛在臥室床頭的那張巨大的夫妻婚紗照,婚紗照中,丈夫和自己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一瞬間,寧夏從情欲中清醒過來,她強忍者著胸部傳來的酥麻,又開始劇烈的抗拒著。
但精蟲上腦的張閔可不會讓到手的熟鴨子飛掉,張閔身子緊緊地壓住寧夏,左手抓住寧夏推著他的其中一只手,右手卻一把抓住了寧夏的睡褲邊。
“不要…你放開……”寧夏驚慌的用余下的那只手拉住自己的褲子,不讓張閔去脫,不曾想張閔乘機又摸到了她的胸前。
寧夏“啊”的一聲又去回援自己胸部,誰知這才是張閔的聲東擊西,他猛地抽出自己的手,飛快的回到寧夏的腰間,准確無比的抓住寧夏的褲邊,用力往下一扒,寧夏的睡褲一下就被扒到了大腿部,雙腿間淡灰的毛發頓時露了出來。
“啊!”
寧夏一聲驚呼,拼命的彈動著雙腿試圖阻止張閔,這種反復似乎將張閔有些惹惱了,他再次發力,猛的扳住寧夏的雙腿朝著寧夏頭部用力往上一壓,一只手抓住機會瞬間伸到寧夏臀下,用拇指勾住褲邊同時順勢往上一提,寧夏雙腿間的潔白亮晃晃的閃耀在房間里,就連那中間潺潺水流的小溪溝都露出來了,不待寧夏再掙扎,張閔來不及仔細觀察又一口含了上去。
“啊——”寧夏一聲長呼,最敏感部位的突然失守仿佛瞬間抽走了她僅剩的所有氣力,本該去推擋、摳捏張閔的雙手無意識的揪住了床單。
藥物瞬間在寧夏的身體內沸騰起來。
“哧溜哧溜”張閔像個貪吃的小孩,在弟媳高舉的雙腿間吃舔著,此刻的寧夏已徹底放棄了抵抗,藥力作用下,她開始默默的承受這種撩撥,她側著頭,閉上了雙眼。
她的變化顯然也讓張閔發現了,因為寧夏本來需要他用力去摁住的雙腿不知何時已變成她自己無力的翻舉,只需要張閔輕輕扶住就行了,這讓張閔得以放輕松下來,也慢慢的抬起了頭。
記住張閔頭抬起,寧夏的雙腿間亮晶晶閃著濕漉漉的淫光,有他的口水,更有寧夏無法抗拒分泌的蜜汁。
“好美。”張閔痴痴的看著寧夏的下體。
這是弟媳的私處!
寧夏的陰戶很窄,陰門處會有幾道玫瑰色的肉褶擋住最中間的蜜穴,平日里大多時候都是緊閉的,如今微微張開一條縫,略微露出中間的一絲嫩芽,晶瑩的液體正不斷地從其中分泌出來。
張閔一下子就看痴了。
寧夏雙腿朝著臀部的上翻,卻是連下面暗紅的後庭也給翻出來了,因為緊張或激動,還看得出在一張一合的。
自己的私處被大伯肆意地看著,寧夏卻緊閉著雙眼,也沒有掙扎。
她感覺到有一股熱力在烘烤著她的腦袋,讓她意亂神迷。
“啊。”寧夏一聲輕呼,將握拳的手抵在了自己的口邊。
張閔沒有猴急的把硬得發疼的陽具捅進那流水的陰戶,反而是再一次把腦袋埋進去,用舌頭抵在了寧夏因興奮微微露出的淡粉色嫩芽上,然後拖著一路往上舔過去,又接著掃回來,來回幾個往返,舌頭始終沒有離開寧夏的肉縫,這讓寧夏如何能忍受得住,整個人都在劇烈的顫抖。
“呼嚕呼嚕”張閔停在寧夏陰戶的最下方,那是她的陰道口,在那里開始快速的舔掃,吸玩。
寧夏有些受不了了,睜開了雙眼,微微抬起頭,努力想去看自己雙腿間的張閔,卻又被下體無法抑制的敏感給抽去了力氣,又倒了下去。
她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雙腿緊緊夾住了張閔的頭部,隨著張閔在自己陰戶的撥弄,屁股無意識的往上抬著,迎合著張閔的舌頭,好像在尋找讓自己更舒服的姿勢,但越是如此,寧夏越是全身難奈的扭動著,她無法看見,但我和張閔都看見了,一股亮晶晶的液體隨著張閔舌頭的刮過從寧夏陰部的最下方流了出來,掛落在她暗紅的菊門口,張閔還滿懷惡意的用手指頭點了點那液體,並在寧夏菊門口一抹,讓寧夏害怕的夾了夾臀。
張閔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贏了。
而需要為此吹響號角的是他下體那根已膨脹到極致的肉棒,他硬挺挺的站了起來,帶著勝利者的驕傲半蹲在了床上,那豎起的旗杆巨大而猙獰,張浩小小年紀有一根大雞巴,不得不說是深得父親的遺傳。
下體那溫潤濕滑的突然離開讓寧夏瞬間有些空虛,她又睜開了雙眼,然後吃驚的看著張閔硬挺的巨大肉棒,有些害怕的想往後縮,腿卻被張閔給擒住了,而她根本再沒有任何余力去掙扎。
“弟妹,哥來啦。”張閔輕聲對寧夏說。
寧夏沒有回答,而是用手肘撐住自己上半身,吃驚而緊張的看著那根巨大的肉棒離自己的雙腿間越來越近,她想要往後退去,偏偏手只能支撐著身體,根本沒有力氣挪動半分。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閔將自己的腿掰開,然後那猙獰的肉棒朝著自己濕潤的私處不斷地靠過來。
寧夏全身再次劇烈的顫抖起來,因為緊張,她陰門在抽搐般的張合,害怕到連水都沒了。
張閔的肉棒看起來確實太大了,寧夏此時居然冒出了奇異的想法:為什麼同一個媽生的,自己的丈夫那根東西會如此短小呢?
張閔沒有急著插入,而是緩緩的將龜頭從寧夏陰門上方閃過,讓陰莖落在了她陰戶門口的兩片嫩肉上,慢慢的上下摩擦,以便讓寧夏能適應,果然,在這樣的摩擦中,寧夏很快就能適應了,兩片緊閉的嫩肉也背叛般的微微張開,將張閔的陰莖給裹住。
寧夏感受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粗,她最終任命地躺了下去,將頭偏向一邊,默許了即將發生的獸行。
記住“舒服嗎?”
耳邊響起張閔那粗重的聲音,寧夏卻忽然如倒吸一口冷氣的全身緊繃住了,偏著的頭又扭正高高的仰起,那是張閔將自己的龜頭慢慢卡進了她的陰道口,鼓脹得快要撕裂的感覺傳來,讓她覺得有些恐懼。
“不……不要……”寧夏哀求著,張閔下腹卻用了用力,蘑菇頭整個硬擠進了狹窄的腔室里,寧夏皺著眉頭露出痛苦的表情,害怕間,又忍不住低下頭去看自己的雙腿間,那根可怕的事物還有一大截在外面。
“沒見過這麼大的東西吧?”張閔淫笑著再次用了點力,又進去一截,也再次讓寧夏倒吸了一口氣。
寧夏突然感覺到無比的屈辱,自己慘被大伯強暴,居然還要遭受這樣的戲耍,眼淚又止不住地滑落。
看著寧夏那淒楚的神情,張閔卻感到暴虐般的滿足。
他忽然下身快速往後一退,整根都退了出來,寧夏一個顫抖,重重倒在了床上。
盡管下身在呼喚著肉棒,寧夏還是想要扭身掙扎著爬開,但突然間,她整個上半身全力的往上躬起,口里仿佛都要斷氣一般的發出一聲長長的悶哼——張閔並不是很快速,但堅決無比的整根忽然插進了寧夏的陰戶。
劇烈的脹滿感讓寧夏感覺到自己連帶著陰唇什麼的都被張閔這一下插入帶到了子宮口去,脹實感過後,一陣撕裂的痛楚和難以言喻的快感才徐徐傳來。
張閔深呼吸了一下,不敢再動,生怕自己也會如把持不住。
弟媳的腔道太狹窄了,他要等待寧夏適應他的肉棒,同時也在享受妻子無法帶給的緊致包裹。
並不是說何沅君的下體就松垮,而是被他開發了十多年,盡管何沅君保養有致,但無法避免的,在不斷的活塞運動中,妻子的腔道已經無法給他緊湊的感覺了。
寧夏劇烈的喘息著,默默的感受著直插最深處的脹滿。
“要升天了吧?弟妹。爽不爽?”張閔又再次問到。
這一次,寧夏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喘息著。
然後,張閔開始緩緩的動起來。
“啊…別動……”寧夏受不了的一聲嬌呼。
張閔趕緊停了下來,半截在里面,半截在空氣里,這種不上不下的空虛和半飽滿讓寧夏又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見張閔半天不動,她卻感覺到陰道內空出的那一截開始如蟻爬般的瘙癢起來,最後,她咬咬下唇,終於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你…你倒是動啊。”
“一會兒叫我別動,一會兒又要我動,你到底是要我動還是不動呢?”張閔沒動,賊笑著問。
“動……”“動什麼?你想我怎麼樣啊?”
寧夏仇恨地盯視著張閔,但陰道里的瘙癢卻成倍地加劇起來,最終她含著淚,屈辱地說道:“操逼……”寧夏話音剛落,得到理想答案得張閔下腹用力,剛剛抽出的半截陰莖又全部插了進去,肉棒像靈丹妙藥一般,所到之處瘙癢全部消散不見,轉換成了無邊得快感。
然後,張閔再也按耐不住的開始有節奏的抽插起來,因為粗長的緣故,在寧夏身上進出的張閔顯得起伏幅度很大,每次抽出插入都會像持續一個過程一般,這種從未有過的深度和力度讓寧夏很快就意亂情迷了,她按住自己的嘴,拼命想堵住不發出異樣的聲音,卻無法阻擋那不知所雲的哼哼不斷從口中冒出,在寧夏顯然適應了他的巨大後,張閔也開始加大了他的力度和頻率,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從寧夏的陰道里抽出,又狠狠的插入,沒多久就將平日寧夏幾乎不會顯露的粉紅嫩肉給帶了出來,宛若一張貪吃的小嘴,舍不得肉棒離開一樣的包裹著被翻出。
記住張閔的每一次重重的插入,再抽出時都會像抽水機一般帶出大股的蜜水,很快就讓寧夏的屁股濕漉漉的了,再沒多久,床單也開始慢慢濕了。
張閔趴在寧夏的身上,雙手捧住寧夏的頭,赤裸的上半身擠壓著寧夏的一對椒乳,都擠變形了,他的臀部一上一下有力的聳動,寧夏的雙腿沒有任何支撐的分開舉在空中,期間她曾經被插的無力舉起,而盤腿纏住了張閔的腰,結果沒多久似乎發現這個姿勢有些阻礙張閔的插入,也讓自己無法感受到內心最深處的騷動,她的雙腿又離開了,繼續保持著高舉的姿勢。
而身上的張閔在狠狠干著寧夏的同時,也在觀察著寧夏的表情,從她默認的承受,到隱忍的咬唇,再到緊閉雙眼的享受,直到後來,她的雙目空洞的看向半空,口里吚吚嗚嗚的發出沒有意義的呻吟。
這樣的寧夏讓張閔無法抗拒,他猛地俯首下去,吻住了寧夏,如同他所料的那樣,寧夏瞬間就張開了嘴,忘我的跟他濕吻在一起,口里還在嗚嗚的呻吟著。
張閔屁股在狠狠的上下,嘴里吻著寧夏,兩人在忘我的親吻中纏綿,即便張閔松開了寧夏的嘴,寧夏也忘我的不舍棄的追逐了上去,主動吻住了張閔,並將自己的肉舌伸到張閔嘴里,讓他含住吮吸。
張閔幾曾見過寧夏如此主動,怎麼能控制的住自己,他松開了寧夏的嘴,直起身來,握住寧夏的腰部,開始大力抽插,不,那該叫抽打,握住寧夏的腰部後,兩人一分一合的節奏明顯快了很多,也有力的許多,那根猙獰的巨龍快速、有力、堅決的一次又一次的捅進寧夏的陰門,兩人的身體發出“啪啪”的劇烈撞擊聲,很快兩人撞擊的部位都變紅了。
“哼…啊…嗷……”恐怕寧夏都不知道自己的嘴里在發出什麼聲音,忘我的呻吟從嘴里被從未有過的癲狂興奮壓制到了喉嚨里,寧夏的雙手死死扯住床單,用力到手背的青筋都凸了出來,如果不是床單質量還可以,要是在酒店,床單都該被她扯破了吧。
“爽不爽!爽不爽!嗯?!”張閔狠狠的干著寧夏,喘息著再一次問。
“爽…啊…爽……”寧夏所有的抵抗都已土崩瓦解,整個沉溺在了這種從未有過的暢快性愛之中,寧夏潔白的肌膚上開始露出一團一團的暗紅,那是女人興奮到極致的一種表現。
仍在寧夏陰道中快速進出的肉棒早已沒有了原來的顏色,而是包裹著一圈又一圈的乳白色濁液,那是如打奶泡一般,需要攪拌成百上千次才能攪出的乳泡,那濁白還在流著,代替之前透明的粘液掛在寧夏的菊門上,至於之前的粘液,早已浸透在身下的床單里。
我不知道寧夏有多興奮,只知道,除了那浸泡在乳白色濁液里快速進出的肉棒,每一次重重的插入,都會在張閔的大腿和撞擊的寧夏臀瓣扯起長長的粘絲。
寧夏興奮而忘我的呻吟著,脖子脹得通紅,緊扯床單的雙手已沒有力氣再拉床單了,只能無力的扶住張閔撐在自己身體兩邊的手臂。
張閔的撞擊是如此之狠、如此之快、如此之深,以至於用力過猛,突然從寧夏的下體脫了出來,還沒等張閔用撐住身體的手去調整,寧夏已伸過手去,握住了那根巨龍,塞進了自己的體內。
寧夏忽然“哇”得一聲哭了。
“啊啊……我不行了,啊……放過我,唔……”寧夏在張閔狂暴得抽插下已經泄了兩回了,但已經興奮得雙眼通紅得張閔卻還沒有發射出來,張閔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平時在妻子得身上最多只能支持5分鍾,但現在他腰都開始酸痛得不行了,下身才剛剛有要噴射得感覺。
又五分鍾過去,張閔才低吼著:“我要來了……”“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不要射在里面,今天是我的危險期…啊…啊…啊——!”
寧夏的懇求顯然沒有起作用,在一陣瘋狂的抽插後張閔忽然全力的往前一頂,忽然像打尿顫一樣的一陣抖動,皮囊里儲存的無數精子噴進寧夏體內的最深處,一股股火熱的液體噴射在寧夏身體最深處我從未到達過的地方,那種滾燙的澆灌瞬間讓寧夏也高潮了,她忘我的挺起下腹,死死頂住張閔的肉棒,讓他的精液如噴射般無所顧忌的澆灌進去,兩人幾乎同時高潮了。
高潮過後的兩人無力的相擁在床上,張閔射精後尚未完全軟下的肉棒還舍不得拔出的泡在寧夏泛濫潤濕的陰道里,兩人仍在喘息著。
許久以後。
寧夏呆滯地看著天花板,就在剛剛,她被自己丈夫的親哥哥強暴了,而且還攀上了她從未達到過的強烈高潮。
張閔喘著氣,這時候欲望發泄了不少,他的理智又回來了一些,居然開始有些後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