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5章
周末兩天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張美晴又迎來了一個“糟糕”的早晨,不但身體酸痛疲倦,流淌著白色液體的下體,兩片稚嫩的唇瓣也較過往那些“早晨”更為紅腫,讓她走路也明顯感到痛楚。
但她並未向媽媽何沅君匯報——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早晨”。
她的情緒有些低落,就在昨晚,媽媽在電話里和爸爸大吵了一架,這是媽媽醉酒後又一件發生在媽媽身上的前所未聞的事情。
何沅君和張閔從不在孩子面前吵架,這是兩夫妻共有的默契和准則,平時兩人產生了什麼矛盾,基本上都是關上房門解決的。
但昨晚,張美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坐在旁邊的何沅君突然對著手機咆哮了起來。
雖然媽媽滿懷歉意地看了她一眼,很快就走開了,但媽媽之前那歇斯底里的扭曲面容還是嚇壞了美晴。
她從來不知道母親還有這樣可怕的一面。
回頭看了一眼別墅三樓的窗戶,張美晴突然有點羨慕弟弟張浩了,羨慕他可以整天都躲在房間里,對家里發生的事情不聞不問,仿佛他不過是一個陌生的租客。
然而,離開家往學校走去的她並不知道自己剛剛跨越了某種界限,從一團無形的能量場里面走出來。
一個多月前,這無形的能量場僅僅只是覆蓋著張美晴居住的別墅而已,然而,現在這座制造噩夢的工廠開始張牙舞爪地蔓延開來,已經將周邊一圈的別墅都籠罩了進去。
它不像某種半圓形的罩子,更像一種軟體生物,無規則的,時而擴張時而收縮,就如同在呼吸一般。
在這個“場”里面——所有人都是張浩的玩具!
其中自然也包括他的母親何沅君。
本該送張浩去上學,然後回公司主持月例會的何沅君,卻在沐浴更衣、梳妝打扮完後,甚至已經坐在駕駛座上啟動了引擎把車子開了出來,結果卻停靠在自己家的圍牆邊上,拿起手機致電給副總代替她主持會議。
她很疲憊。這種疲憊不僅僅是精神上的疲憊,身體也像是透支了所以留存的精力,讓她感覺走動也是一種負擔。
甚至乎……她還感到一種膽顫心驚的惶恐。
何沅君看向車窗外的別墅,那曾經是自己最後堡壘的家,然而這座被晨光籠罩著的淺黃色外牆的建築,現在卻像是一座布滿血跡鐵鏽刑具的地牢,讓人望而生畏;也像是一座不會移動但活生生的怪獸,只要她靠近,就被里面伸出來的觸手捕獲,拖進去,然後等待她的是無盡的醒不來的噩夢。
她感到恐懼,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恐懼的,好像有一天醒來,自己就突然發現了種種的不妥,有所感知卻又無法解釋。
逃?
_ 沒用的……_
何沅君情不自禁地看向駕駛座旁邊的換擋杆,這些日子她忘了很多事,但一些本該忘記的事情偏偏她記得很清晰:就在幾天前,這輛車子內,自己撩起短裙,跨坐在那根換擋杆上面,身體下沉,換擋杆分開她濕漉漉的陰唇,輕松地沒入她陰道深處,然後她豐滿的肥臀開始扭動擺動起來……
——根本不是那個家的問題。
她無法逃離!
無論是這個家,這輛車,又或者是公司還是去到哪里……
,她感到自己像是被某種幽靈纏身,隨時隨地都能奪取她身體的控制權,所以無論逃去哪里這場噩夢都不會結束。
而且不但沒法逃,她甚至還必須主動把自己送回去……
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半個月了,以至於她開始對自己也產生起懷疑來:
_ 這難道才是我的本性?我是個淫娃蕩婦?我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是因為開始迫近中年才逐漸暴露出來了嗎?
要不為什麼過去結婚那麼多年,我明明對性並不在意的,甚至是冷淡的……
不——!
不是……,不是的……
我……我不是那樣的人……_
何沅君握著方向盤,腦袋也垂下抵在上面。她想哭,但眼淚掉不出來。
_ 但……何沅君,你再怎麼否認有什麼用……
你最近都干了些什麼……
看看你干了多少不知廉恥的事情?_
何沅君抬起頭,又看了一眼那所居住多年房子,依舊是莫名其妙地讓她感到膽顫心驚。
但偏偏的,她又像收到了某種感召,她不受控制的又覺得是自主的,把車子開進了地下車庫中停好,回到了這別墅里。
_ 又是這樣……
明明想要離開的,偏偏又回來了……
又開始了……_
從高跟鞋踩在車庫的第一步起,她能明顯地感到自己身體開始產生某種微妙的變化……
,在陰冷的地下車庫里,她的身體開始感到燥熱起來,身體的感官似乎變得更加敏銳,尤其是那些敏感的部位……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乳頭和衣服紡織材料間的輕微的拉扯,兩腿交錯行進間,私處那兩片厚唇互相摩擦著,然後某種快感和難受的感覺混合著一起涌了出來……。
這就是她對這個家開始感到恐懼的主要原因。
只要身處這片空間,她的身體就會產生諸多奇妙的變化,而這種變化是她無法控制也無法抑制的。
她是一個大企業老總,她討厭任何不受控制的事物。
_ 我又沒穿胸罩?
這套衣服不是應該穿一件打底的嗎,打底也沒穿……_
乳頭傳來的摩擦快感讓何沅君下意識地低頭看向自己的胸部。
_ 都能清晰地看到乳頭和乳暈了……
我怎麼會這樣?
我剛剛是打算這樣出門的嗎?
底褲好像也沒有穿
好像……好像這段日子我都是這樣?_
何沅君停住了腳步,腦海里自而然地浮現出的畫面讓她感到暈眩:在辦公室里,她正在批閱著文件,然後在接了一個她已經忘記是誰打過來的電話時,一股強烈的尿意突然從膀胱傳來,讓她丟下手機就緊忙朝著一旁的衛生間走去。
她記得很清楚,自己腳步急促,以致胸前那對大奶子搖晃的厲害,明顯是沒穿胸罩。
進到衛生間時,她已經感到自己的膀胱就要爆炸了,這迫使她門也不關就想直接坐到馬桶上盡情地排泄。
但一切都晚了,離馬桶僅一步之遙,她突然雙腿分開,左手掀起短裙露出自己並未穿底褲的陰毛茂盛的下體,右手捂了上去……。
但在一聲痛苦的呻吟聲中,金黃色的尿液從指縫間流出……
站著撒完尿,再失魂落魄地洗干淨手,結果用衛生紙擦完下體後,她又坐到了馬桶上。
她並不是要再次方便,因為馬桶的蓋子並未被掀開,而是,不過是用衛生紙擦拭了幾下,她就感覺到自己的私處,乃至陰道都開始異常地瘙癢起來……
然後自己坐在衛生間的馬桶上,雙腳踩著兩邊的牆壁岔開,在衛生間的門還明晃晃打開的時候,開始自慰起來……
何沅君結束回憶,拍了幾下腦袋想要驅趕走那汙穢的畫面,倉皇而逃,逃離了似乎在回蕩著她浪叫聲的車庫,躲進了自己的臥室里。
但一切並未就此結束,恰恰是另外一場噩夢的開始。
回到臥室,何沅君又不知所措起來,坐在床邊發了好一會呆,然後下意識地四處張望著,然後看到旁邊梳妝台的鏡子時,她發出了一聲低聲的驚呼。
_ 這……這是我嗎?……_
曾幾何時,何沅君並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外貌的,因為她不需要在意,她是真正的天生麗質,無論是膚色還是膚質,五官的比例,高挑的身材,天然飽滿的胸臀,再賦予習慣性的鍛煉……
所以鏡子中的自己,容貌和她印象中的自己相比是那麼的突兀:皺著的眉頭,厚重的眼袋,輕微瘦削起來的臉龐……。
雖然她仍舊是美艷動人的,但這樣的美艷已經朝著墮落的深淵滑去了。
而且她發現自己居然開始塗脂抹粉起來!自己居然需要那些化妝品來裝飾她的面容!
_ 為什麼我現在才注意到?我早上在化妝時沒發現嗎?
我是生病了吧……一定是……_
何沅君伸手去想要將那面鏡子轉過去,但一碰,才發現梳妝鏡不是衣櫃的活動鏡子,是鑲嵌死的,她只能妥協地扭過頭去。
“咚咚咚……”
這個時候,身後傳來敲門聲,穿著輕浮的何沅君想也沒想,轉身就走過去打開了門。
_ 兒子?_
“張浩?你不是去上學了嗎?現在都幾點了?校服呢??你這樣是成何體統了——!”
看到本該在學校上學的兒子此刻穿著寬松的T恤和短褲,一臉吊兒郎當地站在門口,臉上還帶著一種奇怪的猥瑣笑容,一股怒火直接就串上了何沅君的腦門,她毫不留情地對著兒子直接開始發飆起來。
“媽媽,你在說什麼?成何體統的是你吧?你打算穿這樣的衣服回公司嗎……”
_ 嗯?_
預料中的唯唯諾諾沒有出現,兒子還反將了一軍,一句“你還敢反駁”出口前,何沅君下意識低頭一看,胸前兩盞大燈頂部,褐色的圓印凸點異常明顯突兀,這樣的情景頓時讓她臉蛋火燙,那到了喉嚨的話也硬生生咽回肚子里,呵斥也變成了手足無措的辯解:
“媽媽這是……是在試衣服呢……對……試衣服。張浩!你還看——!”
兒子雙眼正無比下流地,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乳首,何沅君不得不單手橫在胸前遮擋,同時因為再次找到理由而勃然大怒起來!
然而這怒火,不僅是因為兒子的無禮,同時也是在掩飾著她自己顫抖的內心!
_ 又……又來了!
兒子,別再看了!
不要看媽媽這里……_
兒子張浩的眼神仿佛能發出某種灼熱的無形射线,他目光所到之處,何沅君感到肌膚的敏感度開始提升,那種無可克制的,隨著身體變得燥熱而獲得了生長環境一般開始滋生的瘙癢感,開始生根發芽蔓延開來……
_ 不要……不要這樣……_
何沅君飽受創傷的內心無助地哀嚎著,哭泣著。
但無補於事。
事態猶如脫韁野馬,朝著她最不希望的方向疾馳而去。
隨著兒子仿佛靈魂出竅一般對她的呵責無動於衷地站在原地不動,那敏感帶的瘙癢感愈發強烈起來,強烈到已經開始擊潰她的理智的地步。
即使在兒子目不眨睛地看著的情況下,何沅君原本遮擋乳首的左手,還是開始為了緩解瘙癢而情不自禁地左右移動著,主動摩擦著瘙癢感最強烈的乳頭。
如果僅僅是如此,她還是可以辯解過去的,但是,在她矯健的雙腿之間,那陰毛繁盛之地,仿佛被乳頭隔空傳染了一般,私處也開始瘙癢起來。
_ 別!何沅君……兒子在……不要……你不能這樣做……_
何沅君的右手抬起,又因為意志力收回。
然而隨著兒子的視线開始往媽媽的下體瞄去,何沅君內心發出一聲悲鳴,右手還是摸到了胯下,隔著裙子開始抓撓了起來……
這樣場面,何沅君本應該精神立刻崩潰的。
她是如此天生高貴高雅的女人。
窮的時候她能守住風骨,富的時候亦不淫奢放縱。
在一個多月以前,她曾是校花,也是學霸,拿過舞蹈比賽、鋼琴比賽冠軍;畢業後,經歷了創業失敗,屈伸打工,她不但能再次創業,一手一腳把一家小作坊做到瀕臨上市的大企業,也能很好地經營自己的婚姻、家庭和身體……。
然而此刻,她穿著近乎淫穢的服飾,儀態盡失地當著自己兒子的面前摸胸撓逼,嘴里還無法克制因為瘙癢得到緩解帶來的舒暢感而發出的“啊啊啊”聲的呻吟……。
這樣的事情足以讓心髒炸裂,把血液猛泵到大腦去讓她當場暈厥過去,甚至嚴重到有可能清醒過後精神失常也不是讓人意外的事情。
天下沒有多少母親,在沒有亂倫的背景下能在自己的兒子面前做出如此失格的事情而不受影響,更枉論是何沅君這樣驕傲的女人。
但並沒有。
不但整個空間被無形的能量場籠罩著,另外還有一團和能量場相互呼應的不明能量體,宛如某些植物根部一般爬滿了何沅君的大腦,在大腦的溝壑間蔓延生根,將何沅君的整個大腦都包裹起來,順著無數的神經线再蔓延到整個身體,它如同無數個感官的調節器,根據張浩的指令,或放大或壓抑又或者中斷一切在和何沅君身體內輸入輸出的信號。
何沅君的本能猜想是正確的,她無法逃離,無法通過自殺或者精神崩潰瘋掉等方法脫離這場噩夢——她注定要活生生地受罪!
“媽……你怎麼了?”
造成這一切的張浩,假惺惺地裝作關心,一臉關切地問道。
“張……張浩……,出……出去……”
四個字,何沅君調盡自己剩余的意志力,止住呻吟,幾乎咬牙切齒說出來。
但可憐的何沅君並不明白,一切根本就不以她的意志為衡量,她現在的掙扎也好、抵抗也好,不過是兒子故意開放給她的權利,而且也是為了讓她表現得更加羞恥和屈辱,從而讓兒子在這場凌虐中收獲更強烈的滿足感。
只要張浩腦子念頭一動,她的一切意志就會化為灰燼。
所以,何沅君很快就淪陷了。
_ 不要……不要這樣做……
不要!
求你了……_
腦里猶如精神分裂一般,因為她哀求的對象就是自己。
兒子還是一動不動的,何沅君想要去推兒子出去。
但是沒等她動手,如果那種瘙癢感可以進行量化的話,就像突然就提高了兩三倍一樣,讓何沅君腿一軟,跪坐在地板上。
然後她扶著胸脯的左手,正顫抖著手摸到乳溝上方,開始解起衣服上面的幾顆紐扣來。
她的哀求毫無作用,因為有另外一股聲音,身體本能的聲音,完全碾壓了她那孱弱的哀求聲:
_ 好癢啊……
這奇怪的瘙癢到底怎麼回事……不行了……受不住了……
隔著衣服越搓越癢了……
但兒子在啊……
嗚……好難受……
不管了……_
紐扣不過是解到乳溝下沿,何沅君就按捺不住一般,雙手抓著衣襟兩邊一扯,崩掉了一顆紐扣後,把乳球從衣服內“掏”了出來。
她已經徹底忽視了眼前站著的兒子了,當著張浩的面前,何沅君裸露雙乳,然後手攀上去,先是猛地揉弄幾下,然後捏著乳頭搓弄起來……
_ 啊——!
好舒服啊……_
“媽……你這是……怎麼了?”
這一個多月來,母親的裸體張浩幾乎每天都能看到,已經產生了一定的免疫力,他當然不會就此原形畢露。
此時此刻,投入自己撰寫的劇本中才是讓他得到最大滿足的方式,或者說這也是讓戒指獲得最大滿足的方式。
他露出一副驚呆的表情,演技之高超,讓他有時候誤以為自己用戒指操縱了自己……
而張浩那近乎渾然天成的表演卻如同一把利刃刺入何沅君的心髒,讓她瞬間再次注意到這個兒子起來,也讓她加倍地感到羞恥、屈辱。
“張浩……出去……,媽媽……媽媽……”
搓捏乳頭緩解了瘙癢,但也因為緩解帶來的舒暢,何沅君反而揉搓得更加厲害了,這樣猛烈夸張的動作和行為,讓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釋,支吾了幾下後,她唯一能做的是讓自己的淚水止不住地滑落,宣泄著自己的屈辱感。
而這偏偏就是張浩最想得到的結果,比起媽媽在他面前搓乳,媽媽那不知所措、淚流滿面的狼狽面容,像是春藥一樣刺激著他的欲望!
他現在才開始露出了獠牙:
“媽,每次看到你這樣,我都覺得你異常的美麗動人呢……”
“啊……什……什麼……”
_ 每次……?
他在說什麼?_
疑惑間,何沅君啷當著腳步往後退去,因為兒子開始不斷地朝她逼近。
一直退到小腿撞到了床沿,她往後仰摔摔倒在床上,一陣天旋地轉,等她掙扎爬起來,突然她就感到自己的雙手手腕被人抓住,扯到背後,然後對方又很快松手,她還沒反應過來,兩只手又先後被抓住,然後一陣冰涼的觸感出現在手腕處,伴隨著一陣快速密集的“咯咯咯咯咯”聲,何沅君的雙手被一副鋼拷拷在了身後。
“你拷著我干什麼?張浩!你瘋了——!放開媽媽——!放開——!”
“放開我——!你快放開媽媽——!”
何沅君沒想到兒子居然還敢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她發了瘋一般地對著兒子嘶喊著,咆哮著。
一邊掩飾她的羞恥感,一邊是因為乳首那強烈瘙癢又開始漲潮一般地升了起來,她想去抓撓,但雙手被牢牢地拷著,這讓她極度的憤怒。
然而,兒子卻蹲在了她的面前,盯著她的乳頭說道:
“媽媽的乳頭脹大起來了呢,真是迷人……”
“畜生!是你搞的鬼嗎?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何沅君似乎明白了什麼。但明白了又有什麼用?很快,劇本就按照他計劃中地走到了那一步。
“放開媽媽……求你了……媽媽……”
實在受不了那噬心噬魂一般的瘙癢的折磨,何沅君開始哀求起兒子來了。
“為什麼呢?”
“媽媽……媽媽癢……”
張浩開放了更多的理智給母親,所以何沅君沒有具體說明哪里癢,因為那是個敏感私隱的部位,哪怕那個敏感私隱的部位此刻正明晃晃地暴露在兒子面前。
張浩當然不希望母親說出來,因為他想由他“拷問”出來:
“哪里癢呢?”
何沅君沉默,說不出口,但她的沉默維持不了3秒,就開始變成難受的呻吟,又發展到開始哀嚎起來,最後……
“乳……乳房……”
“要說大奶子。”
“大奶子……”
“誰的大奶子?”
“媽媽的大奶子……”
何沅君被折磨得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活像那毒癮發作的癮君子。
她嘴里干嚎著,主動放棄了兒子開放給她的理智,因為理智讓她受罪,她只想盡快滿足兒子從而讓兒子滿足自己,她是那麼的聰明,她很快就明白了自己這個不知道何時變得如此邪惡的兒子的意圖:
“媽媽的大奶子癢,幫媽媽揉揉吧……媽媽的奶頭特別癢……”
“那讓兒子滿足一下你這頭淫蕩的母畜吧……”
張浩說著色輕漫畫里摘抄來的台詞,雙手猛地一把抓在了母親兩只大奶子的頂峰上,如同搓面團一般地大力搓弄起來!
就像灼燒著被澆淋上了冰水,一切瘙癢的感覺被瞬間被澆滅下去,而瘙癢緩解和性器官被刺激的舒爽的感覺開始蔓延開來,這麼一抓一揉,直接讓何沅君爽得哦哦啊啊地淫叫了起來。
“就……就是這樣……啊……啊……大力點……啊……”
然而,就在何沅君爽得快要“尿”了的時候,張浩卻挺下手來。
因為他認為時機成熟了。
“怎麼了……,繼續啊……”
何沅君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會恬不要臉地求兒子玩弄自己胸部。
但張浩沒有繼續,而是脫掉了褲子,露出胯下那條早已鼓脹硬立的猙獰毒蛇,然後將粗大得不像話的蛇頭遞到了母親的嘴邊。
他居高臨下地,目光冰冷地問道:
“這是什麼?”
_ 怎麼會這麼粗……這麼長……
這是什麼?
我平時怎麼說的?陰莖?肉棒?不對……他要我說出那更下賤粗鄙的詞語……_
“雞巴……”
何沅君大腦空白了一下,然後,她又補了一句:
“兒子的大雞巴……”
蹩腳的台詞——張浩心里吐槽了一句,繼續說道:
“媽,想要我繼續幫你止癢嗎?想的話就乖乖聽話,伸出你的舌頭,舔,給我舔雞巴。”
話說完,張浩為媽媽釋放了更多的自我。
本該繼續說著淫聲浪語討好兒子的何沅君,此刻不再言語,散亂的劉海下,哭紅的雙眼先是死死地盯著兒子,那是糅合了難以置信、失望、憤怒、悲愴等多種情緒的復雜眼神。
然而,她的身體某些部位卻不斷地發出信號催促著她,逼迫著她,讓她屈服。
終於,面對著兒子那根粗大得不像話的雞巴,她終於還是張開了嘴巴,伸出舌頭……
“啪——!”
“不許閉上眼,老老實實地看著。”
何沅君不得不張開眼睛,剛剛挨了雞巴抽打的,那美若天仙的精致臉龐開始圍繞那根青筋勃起的丑陋肉棒擺動著,裹著透明津液的鮮紅舌頭乳頭一把油漆掃在上漆一般,來回地掃在肉棒上,等整根肉棒塗滿了她的津液後,那塗了鮮艷口紅的嘴唇張開,俏麗的臉蛋兒完全埋入了繁盛的陰毛中。
才第一下,張浩的肉棒就長驅直入,直接頂到了嗓子眼,再突破,插入了母親的喉管里。
“唔唔唔——!嘔——!唔——!”
低沉的干嘔聲直接從喉管里發出,還有難受的鼻音,何沅君感覺自己身處煉獄之中,眼睛不得不閉上,兒子的陰毛甚至有一些鑽進了她的鼻孔里,讓呼吸不暢的她感覺窒息起來。
在她感動自己要窒息暈厥的時候,肉棒抽出來了一般,何沅君的瑤鼻鼻孔張大,貪婪地呼吸著空氣,但沒吸兩下,肉棒又再次捅入……
“唔——!唔——!唔——!”
深喉抽插緩慢地進行著,猶如被凌遲的何沅君也發出一聲聲悶哼,一直到那根可怕的肉棒在她的喉管里發射,直接喂了她吃了一大泡精液後,這樣的處刑才暫時結束。
_ 好……好多……
怎麼會射這麼多……
好難受……_
“咳……咳咳……”
等何沅君異常狼狽地趴在地板上咳嗽完,張浩才給她解開背後的手銬,然後從地板的褲子里拿出了手機對著她。
何沅君知道他是要拍攝,不過剛剛才被迫給兒子深喉口交的她,對兒子的這種拍攝行為已經近乎無動於衷了。
但她雖然這麼想,但身體還是不受控制做出反應,伸手遮擋住自己的乳房,臉上也露出一副羞憤屈辱的神情。
噩夢繼續。
張浩甩著他那重新硬立起來的雞巴,對著已經癱倒在床上的媽媽說道:
“把腿掰開,把你那騷逼給我露出來,掰個一字腿吧,我知道你能做得到的。”
面對兒子赤裸裸的侮辱,何沅君先是本能地呆滯了一下,然後很快臉上就露出淒楚的笑容,那是一種徹底自暴自棄的笑容。
“畜生,你想我這樣做嗎?呵呵……隨你吧……”
何沅君甚至呵呵地笑了兩聲,面對兒子對著她拍攝的手機,她那對修長白皙的雙腿左右分開,練過舞蹈的優良韌性讓她輕易地把腿掰成了一字型,然後短裙因此被迫向腰部褪去,將她已經許久沒有修建打理過、陰毛茂盛的、濕漉漉的下體徹底暴露在兒子面前。
兩腿一字型張開,自而然地讓兩片布滿陰毛的大陰唇也左右開啟,肥厚皺褶的小陰唇也跟著分開,露出下面紅彤彤的肉洞來,能清晰地看到開了一個小口的尿道口和不斷吐出透明粘液的陰道……
“滿意了吧……想干什麼就干吧……”
何沅君的臥室里很快就響起了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其中還混雜著她毫無克制的浪叫聲。
“射進去……射在媽媽的逼里……灌滿媽媽的子宮……”在張浩的命令下,一早就灌輸進何沅君腦子里的詞匯倒豆子一般地從她嘴巴里吐出來,內容極盡荒淫:“大力點,操死媽媽……操大媽媽的肚子……哦……寶貝兒子……死勁操媽媽……操死媽媽……讓媽媽給你生孩子……”
加倍的高潮快感衝擊著何沅君的大腦,讓她帶著詭異的淫蕩笑容翻起了眼白,活脫脫日本漫畫里那些被玩壞的痴女便器一般。
——
“旅游?明天就去?有沒有搞錯啊媽媽!你都沒跟我說過!”
飯桌的另一邊,張美晴神情愕然。
就在剛剛,何沅君鄭重宣布,她們全家於明天飛去S市旅游!
不但如此,何沅君甚至已經幫她們兩姐弟請好了假,連飛機票都買好了。
張美晴覺得媽媽一定是瘋了!她們家從來就沒有發生過這樣不民主的事情,在未經過和他們溝通商量贊同的情況下,私自決定一次全家旅游。
“臨時決定的,明天中午的飛機,晚上你收拾一下行李吧,不要帶太多,我們去幾天就回……”
何沅君一邊收拾餐具一邊回答道。
“這根本就不是重點好吧!媽,你去找爸爸就去嘛,說什麼旅游啊。S市有什麼好玩的,不是樓房就是馬路。”
張美晴咕囔到。
媽媽醉酒那天她才打過電話給電話給爸爸,爸爸正在S市出差,於是她又小聲地嘀咕道:“我可不想到時在那邊看你和爸爸吵架。”
何沅君聽到,心里苦楚,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嘆了一口氣,良久,她低聲對女兒說道:“是媽媽不好。媽媽最近和你爸爸出了些問題,影響到你了。唉……,說起來你就來要高考了……,媽真的不應該……”
何沅君走了過去,把美晴輕輕地擁抱在懷里,又低頭親了一口女兒的額頭,然後雙手握著女兒的肩膀,滿懷溫情地說道:“不過我這次過去真的不是找你爸爸吵架去的。恰恰相反,這次是你爸爸邀請我們過去的,他答應會放下手頭的事情,抽三天陪我們。學習的事情你別太擔心了,你要相信你3年來的努力,缺3天課不會對你有影響的。”
“我才不擔心成績呢!不過哪有爸媽這麼說的……”
張美晴嘟了一下嘴,沒好氣地應道,相比於缺三天課或者去毫無特色的S市旅游,她其實更擔心的是爸爸和媽媽的問題,她早上還牽腸掛肚的,如果爸爸媽媽能和好她是發自內心的感到歡喜。
“去收拾東西吧。”
“嗯!”
何沅君看著女兒歡快的步伐,一陣幸福的感覺涌上心頭,這段時間糟糕的事情太多了,能受到女兒的支持,對她來說彌足珍貴。
但她很快就皺著眉頭看向三樓,大廳是中空的,她能直接看到小兒子張浩的房間。
張浩房間的窗戶,窗簾緊閉,一如他那封閉得內心。
已經完全被抹去白天記憶恢復正常狀態的何沅君此刻不由地嘆了一口氣:她知道兒子的壓力有多大,外貌的自卑使得他變得異常敏感,不喜與外界溝通。
兩夫妻對他傾注了更多的愛,以為這樣能讓他變得更自信堅強一些,沒想到卻弄巧成拙,讓兒子更加封閉,在家沉默寡言,有什麼事也不和他們商量,出了外面卻群上那些狐朋狗友……
而且,何沅君發現兒子最近變得異常反常,臉上經常帶著一種詭異的笑容,而且她從兒子的眼神中,隱約看到一些讓她不寒而栗的東西,那種眼光到底是什麼她也說不清楚,但是這是以往都沒有過的。
何沅君覺得再不做出點什麼,這個孩子真的要毀了。
她想起了孟母三遷的故事。
這次去S市不全是旅游,她已經和丈夫商量好了,等美晴高考結束,他們就舉家遷去S市。
一來讓張浩遠離那些損友,二來她的化妝品公司這幾年越做越大,M市也經不太適合了,她已經計劃把公司搬到更繁華的S市去。
——
晚飯過後回到房間里,張浩直接躺在床上,手中拿著一個戒指在把玩著。
指環黃銅材質,是一條咬尾蛇,而在咬住尾巴的蛇頭上,一顆綠豆大小的黃寶石鑲嵌在上面,說是黃寶石又不盡然,因為那顆石頭的成色非常不好,看起來里面有些渾濁並不晶瑩剔透,讓整個戒指看起來就像街邊地攤幾塊錢的廉價貨。
然而,籠罩著別墅區的不規則果凍狀能量場正不斷地呼應著指環上鑲嵌的寶石,張浩也正是通過這個戒指肆無忌憚地操縱能量場里面的人,以滿足他那被極致放大的扭曲欲望。
突然,張浩臉蛋扭曲起來,他咬著牙齒,咯嘣作響,然後突然用力地把手中的戒指砸了出去!
戒指在空中翻滾著,砸在了電腦屏幕上又彈落在地毯上,居然發出了嗡的一聲金屬震動聲。
一眨不眨地看著地毯上黃寶石戒指,張浩雙眼布滿了血絲,胸腔劇烈地起伏著,發出沉重的喘息,里面填滿了岩漿一般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憤怒……
還有某種隱藏起來的惶恐。
可惜他沒有行動。
張浩緊緊地閉上雙眼,躺下去把被子蓋過了腦袋。
但過了大概3分鍾左右,顫抖的被子被猛然掀開,他又滾下了床,撲倒了戒指掉落的地方,將戒指撿起來狠狠地攥緊在手心。
他左右看著,生怕有什麼東西撲出來把他的戒指搶走。
一如《指環王》里拿到戒指的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