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章
一盞散發著昏黃光芒的燈泡,從地下室那潮濕斑駁的混凝土天花垂下來,受旁邊的通風口的影響,燈泡在輕微地搖晃著,光源也隨之搖晃著,讓整個地下室鬼影幢幢,顯得有點陰森恐怖。
暗淡的光源中心,一名豪乳豐臀身材勁爆的年輕女子,身穿著一套透明度非常高的黑色輕薄蕾絲內衣蜷縮在布滿了孔洞的地板上。
女子的脖子、手腕、腰部、大腿和腳腕全部都被拷上了性虐用的情趣皮銬,然後雙手被反拷在身後,又被額外的鎖鏈連在腰肢的皮帶上,完全限制了雙手的行動;雙腳則被地上孔洞伸出來的鎖鏈連著,被迫左右岔開,脖子上的狗圈也沒有例外地被鎖鏈連在地板上,從鎖鏈的長度看來,女子的頭顱只能抬離地面半米。
這名女子正是昨天被小爺幫在魚得水賓館設伏擒獲的女警葉韻棠。
_水……,我要喝水……給我喝水……_
此刻葉韻棠徒勞地伸出舌頭舔著干裂的嘴唇,顯得憔悴不堪,還帶著干涸精斑的臉蛋貼在冰涼水泥地板上,眼光黯澹地失去了神采。
她在十分鍾前醒來,徒勞無功地掙扎了一番後,很快就因為脫水造成的虛弱而再次安靜了下來。
靜謐幽暗的環境,讓葉韻棠的思緒無法避免地飛回昨天下午那地獄一般的賓館房間里。
被手下喚做“猴哥”綽號瘦猴的黃毛青年強行口交,並被迫吞下他射進她口腔的精液後,葉韻棠的噩夢才正式開始了。
在那間房間的兩個小時里,她被迫為房間里面 8名流氓每一位口交了一遍,吞了一肚子精液。
最可怕的是精神上的折磨,葉韻棠的私處被塗抹並注射了某種藥物後,在那些流氓的嘲笑中,她被瘦猴緊緊是用手指玩弄,她被玩得高潮了兩次,失禁了一次。
一名維持公共安全打擊罪惡的人民警察,居然被一群流氓用手玩弄私處玩到儀態盡失、高潮失禁,這樣的打擊對於葉韻棠來說幾乎是毀滅性的。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她突然失去了反抗的意志,任由那些流氓對他上下其手,甚至無需對方再次脅迫而麻木地接受對方的命令做出掰逼之類取悅對方的行為。
而這一切,統統被拍攝了下來。
_我完了……
一切都完了……
不……
他們會來救我的,他們一定能發現我失蹤了……
富人區的監控很完善,他們應該能找到我吧?
應該能找到我吧……
但……
就算我被救出去了又怎麼樣,我還能回到警隊嗎?
如果那些……那些視頻被傳播出去……,不,肯定會傳播出去的,小爺幫有色情產業,他們一定會拿這些片子要挾我,甚至直接拿來牟利……
如果……,如果沒能找到我……
我該怎麼辦?
我該怎麼辦……
他們會怎麼對我……_
葉韻棠的大腦在這里因為某種可怕的畫面而強迫空白了幾秒。
_我該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_
地下室光线昏暗,但葉韻棠感到自己的內心更加陰暗,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和彷徨籠罩著她,尤其是經過昨晚一整夜的折磨後,在她再次試圖給自己打氣,想告訴自己不要放棄希望時,結果腦里想的卻是……
_葉韻棠,你不要自欺欺人了。
你沒希望了……
你做了這麼多調查,不是很清楚的嗎?
落在小爺幫手里的女人,從來沒有獲救過,一次也沒有……
再說被救出去了又能怎麼樣……,你的生活已經完蛋了……
馮燕師姐……,對……,就像馮燕師姐一樣……
人漂亮又怎麼樣?還年輕又怎麼樣?家境好又怎麼樣?有個模范丈夫又怎麼樣?失蹤了半年才被找到,肚子大得沒法流產了,連是誰的種也查不出來……
立過多少功又怎麼樣?
到頭來還不是離開警隊了,還不是離婚了,當初救出來時說要堅強面對生活,結果呢……_
從內心深處蔓延出來的無邊深沉的黑暗,像無數堆疊在一起的蟻群,徹底吞噬了葉韻棠。
人被困在密室中,時間感覺上會過得很慢,慢慢的,胡思亂想的葉韻棠精神也開始有點恍惚起來。
就在她陷入各種各樣絕望的未來的幻想中,“咣當——!”
一聲,靜謐被敲碎,傳來了鐵門打開的聲音。
葉韻棠立刻驚醒了過來。但光线有限,她看不到鐵門,就連走進來的人也陷入黑暗中,只能隱約看到一個輪廓。
“葉警官。”
來人和她打了一聲招呼,是一個陌生的聲音,像是聲帶被矬子打磨過一樣,聲线粗糙,又低沉有力。
_有點熟悉,在哪里聽過呢……_
“你是誰?我勸你……快放了我……,囚禁警務人員是重罪……”
葉韻棠像是突然看到了光,本能地說出了上面的話,說完,還沒等對方說話她自己反而羞慚地垂下了頭顱。
“思維還沒轉換過來嗎?”
這個時候,傳來一聲哈欠聲,對方從黑暗中走出來,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商務邊分頭,國字臉,濃眉大眼,下頜蓄須。
看到他的臉蛋,葉韻棠身軀一顫,瞪圓了眼睛,嘴唇也跟著身體打著顫:
“你……你……你是……”
_吳……吳董坤?_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做了一個單手捂胸的紳士鞠躬,回應了葉韻棠腦里的思想一般說道:
“沒錯,鄙人吳董坤。”
_金橡樹生物制藥有限公司的總裁,M市商會會長,企業家協會會長……
還有什麼頭銜……
政協常委……
還有呢……
怎麼會?
這種人怎麼會……
_
一連串的頭銜在葉韻棠的腦里飄過,眼前這個男人,在 M市不能說是家戶喻曉,但絕對是個名人,葉韻棠曾經負責過政府的大型會議里的安保工作,看見過他上台領獎過,因為以前在雜志上翻閱過宣傳他扶貧助困的善舉的文章,當時葉韻棠還和同事說這種才是真正的企業家,故此她印象深刻。
沒想到,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M市的知名慈善企業家吳董坤居然是小爺幫的幕後大 boss——屌爺!
_水——!_
然而沒等葉韻棠再深入思考下去,吳董坤退後幾步,從黑暗里拿了一桶水再次朝她走來,對著她的頭就澆淋了下來。
葉韻棠掙扎著把頭扭上去,張開嘴巴飢渴地吞咽著淋到口中的水。
等她喝了六七口水後,吳董坤又用剩下的水把她大腿下的尿液衝撞了一下。
被水淋濕的蕾絲內衣緊緊地貼緊葉韻棠的肌膚,把那曼妙豐滿的身材顯露無疑。
葉韻棠身材高挑勻稱,因為長期運動鍛煉,那裸露大半的胴體充滿了青春健康的美感。
鼓鼓的胸脯驕傲的高聳著,濕透的內衣很清晰的勾勒出了兩個挺拔乳峰的輪廓。
吳董坤隨意用皮鞋撩撥了幾下葉韻棠的奶子,然後轉身回到黑暗中坐下。
“為什麼你們老喜歡說這樣的廢話。”
吳董坤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語氣平緩地說道:
“囚禁警務人員?你知道這些年,你們有多少男同事在我們手上成為烈士,又有多少女同事被我們送到我們小爺幫開設的地下妓院去賣淫嗎?你覺得我會害怕你那所謂的重罪?把你放回去?”
_這個狗畜生——!_
為自己之前的有眼無珠,葉韻棠陷入了深深的懊悔中。
葉韻棠當然知道自己之前那些話很傻,但人的心理就是這樣,在陷入絕望的時候,任何一絲機會都不願意放過,哪怕是一種渺茫可笑的機會。
“邱思彤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葉韻棠很快就不去深思吳董坤是屌爺的事實了,她的心一直在下沉,如今是加速下沉,對方讓她知曉了對方的身份,顯然不會再給她把事情暴露出去的機會。
_他會殺了我嗎?
還是說……會把我當……當性奴……囚禁在地牢里,永不見天日?
不……_
可怕的念頭一個個在腦里升起,她不得不用邱思彤轉移一下注意力。
“這個問題才有點意思嘛,我早就給你准備好了。”
吳董坤拍了兩下手掌,然後開門聲後,葉韻棠聽到了一些鎖鏈碰撞發出的啷當聲,還有一些似乎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呃呃呃”悶叫聲,然後她看到一名少女被人用鎖鏈牽著,四肢著地從黑暗中爬了出來。
少女渾身穿滿了奇怪的束縛皮具。
頭部是一個皮套,眼睛部位的拉鏈閉合著,兩個鐵鈎分別勾著兩個鼻孔往上扯,嘴巴里被一個透明塑料環撐至極致,口涎順著嘴角不住地往下滴,紅色的舌頭外外吐著,上面被一個連著秤砣的夾子夾住所以收不回去。
整個身體被黑色發亮的橡膠衣覆蓋,只有胸前兩個初具規模的鮑蕾裸露出來,兩個粉紅色嬌嫩的乳頭被殘忍地穿上了兩個反射著寒光的鋼環。
而下身穿著一條開檔的黑皮帶底褲,裸露出來的粉嫩陰唇,兩邊分別穿了三個小環,被連著皮帶的鎖鏈拉扯得分開,一根粗大的不應該用在這麼幼齡少女身上的橡膠陽具,正插在少女的陰道上嗡嗡地震動著,最可怕的是橡膠陽具末端還有一條小鐵鏈,小鐵鏈盡頭連著一根黑色的小鐵枝,而那根小鐵枝插在了少女的尿道口里。
這應該是少女持續不斷的痛哼的來源,尿道口及其脆弱嬌嫩,那根鐵枝在橡膠陽具震動的牽連下,給少女持續制造了大量的痛楚。
她的肛門還插著一根電動棒,末端有一條長長的鐵鏈,被另外一個光頭男子牽在手中。
葉韻棠不用對方說,也明白眼前這個少女就是邱思彤。
“你這個惡魔——!你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_是我害了她……
我不該如此輕忽地接觸她的……_
葉韻棠感到心在滴血,開始為自己貿貿然的見面行動後悔著.她今晚一直在後悔,但正如那句話,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吃。
“陳詞濫調。背叛組織的人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吳董坤坐在椅子上,無意上去再給邱思彤施加任何侮辱,他嘿嘿地笑了一聲:“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換做我是她,我又怎麼會原諒毀滅了我一切的仇人呢。她居然以為加入組織為我做事就能取信於我,我看她是無間道看多了。我不過是想要個廉價的下屬和能慰勞我其他兄弟的免費娼妓罷了。早段時間,她那母狗母親死了我就猜到她一定會有所行動的,果然不出我所料。”
聽到吳董坤的話,邱思彤的“呃呃”聲變得急促起來,她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往聲音的來源撲去。
但她身子剛一動,“啊——!!!”
的一聲慘叫,她整個人直接癱倒在地上,身子輕微地抽搐起來。
葉韻棠明白,那是受到了電擊的反應,沒想到她肛門上的鎖鏈居然連接了電源。
“帶下去,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別弄死弄殘就得了,防著點她自殺,她這麼年輕,調教調教還是有點價值的。”
屌爺揮揮手,又走出了一個穿著黑t恤短褲的男子,聯合著牽著鎖鏈的男子,抱起已經被電暈的邱思彤拖了出去。
葉韻棠張張嘴巴想要說些什麼,但什麼也說出來,因為她很清楚,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處了。
這個時候,吳董坤站了起來,說了一句讓葉韻棠莫名其妙的話:
“葉警官,我不得不向你告辭了,我以為你是特別的,所以我親自來招待你,哎呀,可惜你不是,那我只好換一個老相識來招呼你了。再見。”
吳董坤說完,居然徑直起身離去。
_特別的?什麼特別的……_
_什麼老相識?_
不到10秒鍾,葉韻棠就得到了答案。
“葉警官,我們又見面啦。”
那聲音讓葉韻棠身體再次發顫起來,昨天從賓館到地牢,她在對方的手里就像一件性玩具一般,被對方肆意地擺弄玩耍,屈辱難奈,尊嚴掃地……
小爺幫的中層干部瘦猴!
“俗話說得好啊,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要我說啊,男女都怕入錯行,你說是嗎?你看看你現在那狼狽的模樣,我啊,平時喝湯吃肉不說,偶爾還能像今天這樣開一瓶人頭馬。”
瘦猴的聲音里充滿了得意。
“啊——!”
葉韻棠痛叫一聲,卻是瘦猴扯著葉韻棠的頭發迫使她仰起臉蛋來,瘦猴剛剛嬉皮笑臉的臉蛋也瞬間變得猙獰陰狠起來,他的手抓在葉韻棠懸掛著的木瓜奶子上,肆意地揉弄抓捏起來,力度之大讓葉韻棠疼得眼眶忍不住掛上了淚珠子。
“以前我看著你們這些穿警服的就腿哆嗦,東城派出所的梁冰你認識不?她年輕那會逮了我 4次了,脾氣出了名的爆裂啊,老子挨了她四耳刮子,對,就是四耳刮子,我印象深刻,我的耳朵差點沒給她扇聾了。嘿嘿,你說現在怎麼樣來著?現在小寡婦一個了,老子光明正大地上她家操她,每次操她之前都要先賞她四耳刮子,你說解氣不解氣?”
葉韻棠那一個勁下沉的心,在看到瘦猴拿著手機播放視頻給她看後,已經幾乎沉到深淵底部了。
她和瘦猴口中的梁冰並不熟絡,但終歸一個系統的,也算得上認識。
視頻里,光著身子跪在地板上強顏歡笑地挨了四耳光,然後轉身狗趴式翹起臀部讓人插入肛門的,正是梁冰燕。
“知道嫉惡如仇的梁警官為什麼這麼服帖嗎?因為今時不同往日了啊!葉警官,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這幾年M市的犯罪率一直居高不下,甚至開始抬頭呢?”
瘦猴拍打了幾下葉韻棠的臉蛋,繼續說道:“因為現在是個正不勝邪的年頭了啊!她現在這麼乖,是因為被老子送去妓院賣逼賣了三個月,一天最少接 2個客人,不足的老子給她補上啊!”
還是視頻,而且是剪輯的,里面的梁冰相比剛剛瘦猴給她看的時候年輕了不少,全都是梁冰燕和不同男人性交的畫面。
剛開始四肢被固定的梁冰被一個胖子操逼的時候哭得撕心裂肺,然後一個又一個,到了最後,讓葉韻棠恐懼到極點的是,梁冰看起來已經麻木絕望了,她不再是被捆綁的,甚至能很熟練地女上位在一個糟老頭子身上聳動著屁股。
“其實嘛,你對我們做了這麼多的調查,那你對我們應該也是相當了解的,所以你對於自己將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也應該有清醒的認知吧?”
“今天,我就介紹另外一個好榜樣給你認識一下。”
_誰……_
瘦猴松手,葉韻棠從新癱倒在地,然後她聽到咯咯咯的高跟鞋聲音響起,她看到一對朱紅色的高跟鞋,和雪白的小腿,她順著這腿往上看去……
心髒再次挨了一拳。
一個赤裸著身子,只穿了一對高跟鞋的,約 1米75高挑身材,身材比她還要豐滿的,腆著一個即將臨盆似的圓滾滾孕肚的女人從黑暗里走了出來。
完美的身材,美艷的容貌,熟的滴汁的氣息,唯一美中不足的卻是那高高隆起的孕肚下腹位置,妊娠紋異常的明顯,多少破壞了那白璧無瑕的觀感,那是多次生產的惡果……。
_不……不可能……
怎麼會……怎麼會是她……_
看到這個女人,葉韻棠海里掀起驚濤駭浪,不由地張開了嘴巴,一臉的驚呆和不可置信,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恐懼到產生幻覺了,因為眼前的女子像是從她的大腦里走出來一樣。
那名孕婦正是葉韻棠不久前才在腦里面想起來的馮燕, M市前刑警大隊副隊長,曾經的刑警一枝花。
_不是幻覺,真的是馮警官,比起以前,她那張臉現在成熟多了,也更豐潤了……
她又懷孕了?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難道她跟了屌爺了?她現在是叛徒了??
不……,她已經離開警隊了……應該說她墮落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_
各種雜亂的思緒在腦里糾纏在一起,甚至讓葉韻棠感到自己的腦袋開始因為這樣的巨大的精神打擊和混亂而感到要裂開一半地脹痛起來。
“馮警官,又見到一位同僚了,這個你認識嗎?”
瘦猴站在美艷孕婦的身後,他的身高只是到馮燕的脖子處,他的雙手先是在孕婦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撫摸著,然後左手往下摸去,翻弄著馮燕的逼穴,右手向上,抓著馮燕那豐滿得夸張的左乳用力地揉按起來,那紫紅色的乳頭,居然當場噴灑出幾道乳汁出來。
面對瘦猴的侵犯,馮燕的臉上露出了像是痛苦難受又像是享受的矛盾表情,發出“嗯”的一聲痛哼後,才說道:“認識,葉韻棠,嗯啊……,我正式離開警隊前她剛來。”
她埋怨了一句“侯爺,別摸了,要就插進來,這麼摸著又癢又難受……”然後又繼續說道:“你怎麼把她給抓來了,看來我們刑警大隊的鮮花,你們是一朵都不放過啊。”
“馮……,燕,燕姐……為什麼……”
眼前的畫面詭異得讓葉韻棠覺得自己已經置身於某個地獄之中,她忍不住再次問出這個沒有多大意義的問題。
“什麼為什麼?”
馮燕扶著之前屌爺坐的椅子彎下腰來,這一彎腰,那對原本就豐滿,又因為懷孕而大了一圈的巨乳,在彎腰垂下後更顯得驚人夸張,真真就是兩只大木瓜掛在胸口處。
“為什麼你要這樣……你曾經是……是……”
警察兩個字,葉韻棠在看到眼前的畫面,卻是再也說不出口來,那邊瘦猴已經把雞巴插入了馮燕的逼穴里,開始緩慢地抽送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黑暗的房間里響徹著馮燕放肆的笑聲。
_她笑什麼……_
“為什麼?因為是命啊……”
馮燕笑完,臉上露出一種迷醉的表情來。
“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的命,我是個有罪的人,命中注定我當警察就是為了來贖罪的,我的命就是為他們生孩子……”
“你知道我之前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嗎?現在我解脫了。現在我什麼都不用想,每天都能開開心心地享受高潮,給他們懷上孩子……”
_這不是真的,我在哪里……
這是噩夢嗎?我要醒過來……
快點!快點醒過來……_
馮燕的話,葉韻棠已經聽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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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
“葉……葉韻棠……”
“今年幾歲?”“什麼職業?”“三圍多少?”“……”
地下室搬來了一張桌子,瘦猴一絲不掛地翹著二郎腿坐在辦公椅上,胯間那根粗壯的雞巴高高地挺立著,桌子的對面,在桌子上那盞高瓦數的台燈直接照射下,同樣赤裸的葉韻棠卻沒有位置坐著,她神情麻木地扶著桌子站在,被照射得有點睜不開的眼睛卻不得不強行掙開看著瘦猴,然後干裂的嘴唇一開一合地回答著瘦猴的提問。
葉韻棠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作為一名刑警,居然會有被人審問的一天,而且極度荒謬的是,審問她的人居然是一個罪行累累的罪犯!
但她只能屈服了,梁冰和馮燕的遭遇,徹底撕毀了她的心理防线,讓她徹底崩潰屈服了。
瘦猴一直在反復問一些無聊的問題,有些卻是精心炮制的惡毒提問,例如“你是處女嗎?”
“最近一次高潮是什麼時候?”
“被什麼玩弄到高潮的?”
“手?真是個騷賤的警察啊。”
一輪下來,葉韻棠不但精神崩潰,連肉體也感覺要撐不住了,但屁股上那7~8道鞭痕卻在提醒她,站不穩的下場。
終於,瘦猴自己也厭倦了審問。
“葉警官,我不妨透露點小秘密讓你知道,你現在遭遇的一切,要怪,就怪自己過於執著。你呢,其實和我們小爺幫的一位盟友有點兒關系,本來你現在應該在我們的地下妓院里當著妓女賣逼了,因為估計到那位朋友的感受,我們才沒有對你動手。哎……,我甚至都讓你們局長勸阻過你了,為什麼你就是要一意孤行呢?只能說命該如此啊。”
_盟友?
小爺幫還有盟友?
而且是我認識的?
到底是誰?
我們局長居然……
不……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我一早就懷疑過警隊內部有叛徒了……
_
“過來。”
葉韻棠沒有跟著瘦猴走,並不是她突然又有反抗的勇氣了,而是她的身體已經透支得差不多了,她的腳踩在剛剛因為私處被鞭打而痛得失禁飈射出來灑落在地板的尿液上,直接摔到在地上,卻是一時間感到雙腿發麻酸痛,居然爬不起來了。
“什麼刑警,就這點能耐?爬起來——!跪著——!”
“啪——!”
一鞭子抽在那傷痕累累的臀峰上,葉韻棠啊的一聲痛叫,掙扎著從地板上爬了起來,跪著。
瘦猴胯下那條插入過她喉管上百次的粗壯肉棒,在她面前抖動的時候,一股腥臭的味道撲鼻而來,讓她幾欲作嘔。
已經不用瘦猴命令了,葉韻棠木訥地張開了嘴巴,把那根之前插入馮燕逼穴內的惡心玩意含進嘴巴里,不過是一天時間,葉韻棠就已經從一名對性僅限於知識上了解的處女,變成了一名能熟練口交,又是吸吮,又是舔弄,又是嘗試深喉取悅男人的下賤女人了……
_我能怎麼辦?
我不想變成馮燕那樣……
對——!_
葉韻棠腦里想起了馮燕的肚子一次又一次被操大,生產的畫面,馮燕肚子上那些妊娠紋就是一張張著血盆大口的猙獰惡魔一樣讓她感到渾身顫抖。
她的頭顱更賣力地擺動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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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金橡樹生物制藥有限公司,十三層總裁辦公室。
陽光透過暗金色的雕花窗簾投射到厚厚的羊毛毯上,離開地下室的吳董坤已經慵懶地躺在羊毛毯上的那具棕色真皮沙發上。
這具定制沙發價值十三萬,是吳董坤的的至愛,寬大而柔軟的皮革能恰到好處地承受著他那魁梧的身形。
吳董坤嘴上抽著雪茄,手中拿著一張年輕女子的照片在看著。
照片中的年輕女子發長及肩,染了棕色的秀發在夕陽的照耀下綻放出耀眼的光澤。
女子正撩撥頭發,手指纖細,身體也同樣纖細,但胸部和腰部的曲线卻讓穿著校服的女子女人味十足。
而照片下面,傳來一陣“唔唔唔”的女人嗚咽的聲音。
吳董坤左右分開的兩腿之間,一名身材豐腴的成年熟婦含著他那粗大的雞巴,正光著上身晃動著一對下垂的豐乳,腦袋一上一下地為他進行著口交。
這個時候,一邊的手機震動起來,吳董坤放下照片,拿起手機按下接聽。
然後是一段詭異的對話:
“那女警是嗎?”
“並不是。”
“那麼說數量上有限制?”
“或許,誰知道呢,可能只是暫時沒輪到她。”
“……也是。”
“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暫時不需要,如果資料無誤,現在張浩應該處於『暴食期』,先觀察一下,靜觀其變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
“其實……”
“怎麼?你還有顧慮?”
“畢竟是未知的事物,有顧慮不是很正常的嗎?”
“雖然是這麼說,但到底不還是個孩子嗎?”
“就現在的觀察到的結果的確是,行為有些混亂隨性……沒有太明顯的邏輯在里面……,但『暴食期』過後,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畢竟資料有限。”
對面停頓了一下。
“或許,或許會出現一只怪物呢……”
這邊吳董坤笑了笑,一只手撫摸著還在他胯下努力的婦人的秀發,說道:
“我明白你的擔憂,但主動權還在我們手上呢。你知道的,現在我們手上的籌碼還是不夠充足,他對我們來說還是很重要的,這樣的風險值得去冒……”
那邊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那就按照原定的計劃進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