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2章
清晨的微光從窗外照了進來,紅木制成的大床之上,白夭夭輕扶著額頭坐了起來。
絲滑的錦被從身前滑落,露出了她嫩如白玉的肌膚,豐滿的乳房也赤裸裸的暴露了出來。
“呀!”還有些迷糊的白夭夭這才發現自己連貼身的肚兜都沒有穿,竟是全身一絲不掛。
腦海中關於昨夜的記憶這才涌現了出來。
在那男子的大手之下,自己竟然快樂的連元陰都泄了出去,還暈死了過去,真是丟死了個人。
“壞了!壞了!”白夭夭急忙運起了功來,檢查著體內的修為。
“啊!”白夭夭興奮的喊出了聲,她修煉的本就是采陽補陰的功法,泄出元陰本該元氣大傷,如今卻不降反升,成功碎丹成嬰,踏入了元嬰期。
“哈哈哈哈!”
“哎呦!”白夭夭興奮的笑著跳下了床,不料兩腿之間酸痛的感覺卻依然存在,連忙扶著椅子坐了下來。
白夭夭突然瞥見了桌上擺放著的信箋,便拿到了手中。
“姑娘,昨日多有冒犯,請多見諒,桌上有些整潔的衣物及盤纏,後會無期。
蒼雲山,陸文濤。”
白夭夭隨手打開了桌上的包袱,里頭正是嶄新的衣物,不過卻皆是白色。
白夭夭穿上了衣服後轉了轉身子,輕笑道:“呵呵,倒還合身,哼!”卻又想起了為何合身,冷哼了一聲。
“掌櫃的,結賬!”
“姑娘,您的房間已經付過了七日房費,無需再付了。”
“哦,好!”還挺細心的嘛,白夭夭想著不由得愉悅了起來,步伐輕快的出了客棧。
上午時分的彭城還是頗為熱鬧的,無數的商販在街邊叫賣著,街上人來人往既有來這投軍的俠士,亦有趁亂生財的商賈,也有逃難而來的農民。
“讓開讓開!”嚴厲跋扈的聲音驚擾了原本有序的街道。
白夭夭走在路上微微皺起眉頭,這優雅的情境被擾亂明顯讓她有些不滿。
做車飛馳而過,帶起了一片沙土,路邊的商販明顯習以為常了,將攤上的商品整理整齊以後,繼續叫賣了起來。
過路的人也紛紛從路邊走了出來,暗罵著這跋扈之人。
彭城北門,一名身穿華貴的公子哥站在城樓之上,一名奴仆為他撐著大傘遮陽,另一名奴仆為他輕搖著扇子。
身後站著的中年人看這情形,微微皺眉。
一名男子略微一看手中的清單,張口邊說:“稅銀十兩!”
“這,官爺,往常這些貨物,最多也就是稅三兩,這是不是有些多了呀。”
微胖的商賈說著掏出了一兩白銀,向著男子塞去。
“你這是行賄,再罰五兩!拿錢!”男子將他的手高高舉起,將白銀塞進了自己懷里說道。
“這。”商賈明顯沒料到這個狀況,無奈下只好從懷中掏出整整十五兩白銀,遞給男子。
“好說好說,去吧。”男子收下了銀兩將商賈打發出了城。
“出城費!五錢!”
“啊?官爺,我沒錢啊,那我不出城了。”
“嗯?你消遣我是嗎?”
在後面排隊出城的商賈及民眾紛紛回頭,不敢在此時出城,城門頓時冷清了不少。
“劉公子,你怎地下來了呢,下面有我在就行了。”男子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活計,向著城樓樓梯走去。
劉公子看都沒看他,揮了揮手示意他閃開,繼續向著城門下走去。
“小娘子,我們又見面了!”劉裕走到了在城門下排隊的白夭夭,喝道:
“我懷疑她是齊國的細作,把她拿下!”
白夭夭前後的人如逃命般散開,城門附近的士兵也迅速靠了過來,將她團團圍住。
白夭夭低著頭,思考著,到底是束手就擒呢?還是抵抗一下?
抵抗一下應該更有趣吧。
“咻!”一柄飛劍從天而降,插在了白夭夭身前,震起的氣浪卻將在場的人都掀翻在地。
又來壞我好事!白夭夭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
陸文濤從遠方走來,不過輕微邁出三步,就到了白夭夭的身前。
正是那道家法門,縮地成尺。
“把他們給我拿下!”劉裕怒火中燒,大喊道。
“慢著。”劉裕身後的中年男子走上了前,略帶疑惑的問道:“閣下可是修行之人?”
陸文濤略微一愣,伸手在空中畫著,一個奇異的印記出現在了半空之中。
這印記代表了他是魏國境內的正道修行之人,可在國內各地享受特權,以免與國家發生衝突。
“恕我等冒犯,閣下請便。”中年男子低下了頭來,恭敬的說道。
“四叔!你怎麼就放他們走了!”
“放肆!他們可是修行之人,舉手投足之間,便可毀天滅地!”
彭城北門之外,陸文濤與白夭夭走在官道之上。
“喂!他們怎麼那麼怕你?”
陸文濤苦笑著說:“他不是說了嗎,我是修行之人。”
“修行之人?那你有多厲害?”
“啊?”
白夭夭想了想,指著遠處一片樹林說:“那你能將那些樹砍斷嗎?”
“可以。”
“那你砍了!”
“這,上天有好生之德,樹木也有他們的生命。”
“唔,那你去那樹上給我摘個果子,我看你多久可以摘來。”
“哦,好吧。”
幾個呼吸之間,陸文濤便回來了,手中拿著一個剛摘下來的果子。
“不錯哦。”白夭夭咬著果子,指著另一邊的果樹說:“我要吃那個!”
“唔。”白夭夭看著手中各式各樣的水果,高興的說:“那你還蠻厲害的嘛。”
陸文濤走在了前邊,白夭夭吃著水果緊跟在他的身後。
“姑娘。”
“嗯?”
“我是陸文濤。”
“哦,我叫白夭夭。”白夭夭還在專心的咬著嘴里的水果,突然想起了什麼,“什麼!?你是昨天的淫賊?”
“白姑娘,昨日我將你救下以後,替你化解藥力,再將你送入客棧清洗身體,照顧你睡下後,還替你買來衣物。你不但不感激我,還說我是淫賊?”
“我不管,你看了我的身子,你要負責!”白夭夭說著跳到了陸文濤的背上,無賴的說:“你背我走,我就不計較了。”
“好吧。”陸文濤苦笑道。
陸文濤乃是純陽之體,體內天生便蘊含著充足的陽氣。
白夭夭修行的乃是采陽補陰的功法,充裕的陽氣讓她可以肆無忌憚的修煉著。
白夭夭很快就進入了入定狀態,陸文濤搖了搖頭,背著她繼續向前走去。
“白姑娘。”陸文濤將白夭夭放在椅子上輕聲呼喚著。
“唔啊?”從陸文濤身上下來後,白夭夭也從入定狀態清醒了過來。
“這是在哪了。”
“龍城,今夜便在這里休息吧,明日再上路。”陸文濤邊說著邊將桌上的飯菜擺好說:“白姑娘先吃點晚飯吧。”
“抱!”
龍城的酒樓大廳當中,一名英俊的男子端坐在椅子上,一名身材惟妙的女子坐在他的懷中,緊緊的抱著他,男子正親昵的給她喂著晚飯。
若不是桌上擺放著的長劍,怕是不少人要去說上兩句這傷風敗俗的兩人,不過大部分的人卻是羨慕的看著陸文濤,恨不得是自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懷抱美女,卿卿我我。
夜幕慢慢降臨,陸文濤與白夭夭兩人分住在了兩件房中,陸文濤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光,盤算著接下來的路途,此去天山近八千里,如今出來兩日行了二百余里,還多了個拖油瓶。
隔壁房間中的白夭夭剛運轉完功法,將吸收的陽氣全部煉化,如今實力已經穩固了下來。
一股輕煙從窗外飄了進來,躺在床
上的陸文濤毫無知覺的沉沉睡去,一道白
影劃過,落在了屋內,正是白夭夭。
“這淫賊的體質必然不一般,若是能得到他的元陽,那我突破指日可待,出竅,渡劫,哈哈哈!”白夭夭看向陸文濤的目光如同狼遇羊一般。
白夭夭輕脫下了衣物,僅著肚兜褻褲,爬上了陸文濤的床,看著陸文濤的俊臉,不由得臉色一紅,想道:“唔,這淫賊人倒是不壞,便不傷他性命了。”
單薄的錦被被丟到了一邊,露出了陸文濤全身如刀削般的肌肉,自從修為提升緩慢後,陸文濤便有心錘煉身體,期望重新以武入道,窺得大道。
脫下了陸文濤唯一穿著的內褲,一股濃郁的陽氣散發了開來,讓白夭夭有些迷醉。
“這,這淫賊竟這麼大!”看著眼前為勃起便有近半尺的肉棒,白夭夭不由驚訝的想道。
嬌嫩的柔荑顫抖著伸向了陸文濤的肉棒,不知為何久經性場的白夭夭有些害羞了。
“好燙。”兩只小手輕輕的套弄著肉棒,感覺到手上火熱的溫度,白夭夭不知為何側過了臉來,不敢看。
肉棒很快就硬挺了起來,尺寸更是達到了驚人的尺余,加上火熱的溫度,濃郁的氣味,還有撲面而來的陽氣,白夭夭都有些愣住了。
兩只小手一上一下齊套弄著,明媚的美目一眨不眨的看著肉棒,白夭夭的臉紅的如同能滴出血來一般。
“真是難伺候,淫賊!”小手都有些酸痛了,這肉棒卻依然火熱硬挺,絲毫沒有要泄陽的跡象,“反正他也不知道,要不。”
奇妙的思想在白夭夭腦海中冒了出來,如同燎原烈火一般越來越大,“便宜你了。”
盤腿坐在陸文濤身下的白夭夭跪了起來,小手將秀發向耳後一撩,張開了小嘴略微比對了一番。
“啊。”白夭夭伸出了丁香小舌在棒身上輕輕一舔,沾染的陽氣卻是比昨日滿嘴的精液都要濃郁上幾分,滾燙的觸感更是讓她心跳不已。
“唔唔!”如嬰兒拳頭大小的龜頭被白夭夭含進了嘴里,濃郁的味道充斥著她的腦海。
也不知為何,白夭夭感覺私處都有些潮濕了起來。
小手繼續套弄著棒身,檀口慢慢的吞吐著巨大的龜頭。
余光中白夭夭看到了陸文濤微皺的眉頭,不由的更加賣力了起來。
“這淫賊怎得如此持久!”白夭夭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嘴角都有些酸了,心里暗罵道。
“唔!哈。”晶瑩發亮的肉棒從白夭夭的口中跳了出來,幾條淫靡的絲线連接著白夭夭的檀口與那擎天柱般的肉棒。
白夭夭羞著臉揮手將絲线打斷,看著那肉棒出了神。
“還不信邪了!我還收拾不了了這肉棒!”白夭夭輕念著深吸了一口氣。
“唔。”白夭夭張大了小嘴,將肉棒含了進去,調整著姿勢讓肉棒更加深入。
碩大的龜頭很快突破了白夭夭的喉嚨口,來到了更深處。
“好痛!”白夭夭心里哭喊著,卻沒有停下動作。
曾經在某個惡紳家中當性奴的時候,他便甚是喜歡這深喉,每次興起時就將白夭夭的喉嚨當成性器般用力抽插,恥辱又興奮的情緒充滿了白夭夭的腦海。
不過那惡紳的肉棒又怎能跟天賦異稟的陸文濤相比呢,嬰兒拳頭大小的龜頭直接一點點撐開了白夭夭的喉嚨。
“唔。”白夭夭的鼻尖碰到了陸文濤的小腹,整根肉棒幾乎全部被她吞了下去,白夭夭的心里滿是滿足,羞澀,甚至還有一些些,幸福的感覺。
白夭夭想要搖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海,卻發現自己做不到,只能慢慢的讓肉棒在她的喉嚨中慢慢抽插。
“唔,唔。”白夭夭吞吐的同時,舌頭也沒有停下,不停的舔弄著陸文濤的肉棒。
“啊,哈,哈。”猙獰的肉棒一點點的從白夭夭的嘴里出來,白夭夭不停的喘息著,緩解著剛才的不適感。
“咳咳。”不明的液體被白夭夭從喉嚨中咳了出來,鬼迷心竅的又咽了下去。
白夭夭看著這硬挺的肉棒都有些想放棄了,也還好沒有讓這肉棒進了小穴,怕不是她將元陰又泄了出來這該死的淫賊都還不滿足,白夭夭想著還有些慶幸。
“這不泄陽,是不是對身體也不太好呢。”本都想放棄的白夭夭想了想,又坐了起來。
將陸文濤的雙腿放到了自己腿上,硬挺的肉棒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前,“只能委屈你們了。”白夭夭想著解開了貼身的肚兜,一雙頗具規模的嬌乳露了出來。
“啊。”火熱的肉棒燙到了白嫩的乳肉,白夭夭看著近在眼前的肉棒,張開了小嘴。
柔弱的小手抓著掌握不住的乳房,緊緊的將粗壯的肉棒夾在了中間。
上下起伏之間,碩大的龜頭忽隱忽現,嬌嫩的小舌輕舔著那嚇人的做眼。
手也乏了,嘴也酸了,豐滿的乳房也在冒著汗滴,這該死的淫賊怎麼還不滿足啊!
“唔!”白夭夭正想著,舌尖卻舔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液體,“要來了!”
溫熱的口腔將龜頭含在了嘴里,柔軟的舌尖在做眼上下舔弄著,嬌柔的小手套弄著暴露在外的粗壯肉棒。
“唔唔!”一股腥熱的液體從肉棒中噴射了出來,打在了白夭夭的口腔中。
“唔哦。”源源不斷的精液很快灌滿了白夭夭的小嘴,白夭夭連忙吞咽著,濃郁的精液味道充斥著她的腦海,口腔還有胃里。
“啊。”最後一股精液從肉棒中噴射出來時,白夭夭也到了高潮,淫靡的液體打濕了她的褻褲。
疲憊不堪的白夭夭勉強將浸濕的褻褲脫掉後,便昏睡了過去。
“唔。”陸文濤從昨日的淫夢中醒來,昨夜他夢到在那蒼雲山巔,古樹之下,明亮的月光里,師姐嬌羞的趴在他的身下,替他做著那口舌之事。
不知過去了多久,他的心神一恍惚,藏在他內心最深處的秘密也展現了出來,師姐的身後正有一名凶惡的男子扶著她的翹臀,粗長的肉棒貫穿著她的身體,嘴里的汙言穢語不斷。
而他卻越來越興奮,男子的身後又出現了更多的男人,長長的隊伍望不到盡頭,一根根巨大的肉棒正等待著,而他也控制不住的射了出來,再而就失去了意識。
“嗯?”陸文濤剛想起來,手中卻傳來了嬌嫩的觸感,下意識的大手揉捏了一番。
“嚶嚀。”懷中的白夭夭也醒了過來,低頭看去,嬌嫩的雙乳正被陸文濤緊緊的抓在了手中。
白夭夭跳下了床,大喊著:“啊啊!淫賊!”雙手遮掩著身子,卻顯得更加誘人了。
“白姑娘,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你房間在隔壁。”陸文濤苦笑道。
昨天怎麼就睡過去了呢,白夭夭想著紅了臉頰,焦急的說:“那你閉上眼睛,別看!”
“好,好。”陸文濤說著轉過了身子,面對著牆壁,聽著身後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淫賊!”白夭夭跑出了房間還不忘罵道。
龍城比起那彭城只能算是芝麻小城,兩人很快就出了城門,白夭夭也美其名曰賠償,爬到了陸文濤的背上吸收起了他身上散發的陽氣。
昨夜吸收到的陽氣乃是過陽之氣,還不如白天吸收到的陽氣,更不是最精純的元陽,也讓白夭夭多了幾分怨氣。
接下來幾日間,兩人途徑梁郡,汴州,滎州,來到了都城洛陽。
白夭夭每日纏在陸文濤的身上,晚上兩人也同處一室,儼然如同出游的小夫婦般。
洛陽城外,陸文濤背著白夭夭走在官道之上,遠遠的就就看到了前方路邊的驛館。
繁華的洛陽城讓兩人多停留了一日游玩,昨天更是賞燈游街直到四更天才回到客棧休息,今日自然也多歇息了一會兒,出城沒多久便到了午飯時間。
一步踏入了驛館中,陸文濤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最里面的三人,身穿白色道袍,手中各持一柄長劍。
三人也注意到了進來的陸文濤。
頷首示意後,陸文濤便隨意坐了下來,叫上了幾個小菜。
“夭夭。”陸文濤輕聲喚醒了白夭夭,便准備用餐。
“妖女,納命來!”星點寒光從側面亮起,一柄長劍飛過陸文濤的面前,向著白夭夭直飛而去。
陸文濤斜里出手,將飛劍牢牢的抓在手中,“嗡,嗡。”顫抖的飛劍似在掙扎,似在悲鳴。
“哼!莫在這里,擾人營生。”陸文濤將長劍向地上一插,便站起了身來,將一臉呆滯的白夭夭背到了身上,大步走了出去。
陸文濤走出了驛館,便使出了縮地成尺的法門,兩步間便到了一里之外。
“這位道友。”為首的男子正想說些什麼,陸文濤便開口說:“來吧。”
男子聞言便也不再言語,一揮手,邊上兩人便衝了上來。
結丹期!
兩人竟都是結丹期實力,如此年紀想來必是名門大派弟子。
陸文濤卻絲毫不怯場,碧玉的長劍飛到手中,持劍與兩人斗了起來。
“嗯?”戰斗結束的有些輕松,陸文濤定神內視,體內原本灰色的結丹如今已經變成金色,代表著他已經踏入了金丹期!
“道友,在下白雲山白雲觀青陽子。三年前,妖女的師傅殺害我師傅,年前妖女謀害我師兄,請道友將她交由我處置。”
“笑話。”陸文濤冷笑著雙手合十,碧玉的飛劍飛射而出。
青陽子也毫不示弱,身後飛劍一分為三,迎著陸文濤的飛劍飛去。
碧玉的飛劍靈巧而又有力,以一敵三反占上風。
陸文濤揮手之間,飛劍將青陽子的三柄飛劍齊齊擊飛了出去。
“哼,看來要手下見真章了。”飛劍三合為一,出現在了青陽子的手中。
“正有此意。”陸文濤也毫不示弱。
青陽子一手白雲劍法爐火純青,精妙的劍招讓下面兩名師弟紛紛稱道。
而陸文濤雖身背白夭夭,一手劍法也是絲毫不弱,靈力卻是更勝一籌,逐漸占了上風。
青陽子轉守為攻,使出一記劍氣如虹,長劍直指陸文濤胸口。
陸文濤手中飛劍一松,雙手合十夾住長劍,身影隨著青陽子的步伐快速向後。
“嘿!”雙手勁道一運,長劍停在了胸前一寸,無力再進。
半空中的飛劍直斬而下,正對著青陽子的上方。
青陽子無奈棄劍後退,“技不如人,甘拜下風,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呵,承讓。”陸文濤將青陽子的長劍丟了回去說:“閣下口中的妖女想必實力高強,不過我這內人僅有地階實力,想必是閣下認錯了人吧。”
“這。”青陽子看著白夭夭仔細感覺了一番,確實沒錯,那妖女也是金丹期實力,便說:“那便是我等認錯了人,不知兄台高姓大名,改日登門致歉。”
事情已經結束,陸文濤便轉身走了說:“在下陸文濤,登門致歉便不必了。”
“陸文濤?倒是有些耳熟。”看著遠去的陸文濤,青陽子默念道。
“蒼雲山那廢材就叫陸文濤。”
“是了!”青陽子也曾與師傅師兄去過那天山論道,剛才倒是沒有想到此人就是那蒼雲山陸文濤。
“那此行有意思了!”
“你不懷疑我嘛?”
“呵,你要是元嬰期高手,還能被那群山賊抓著了?”
“你,淫賊!”
白夭夭趴在了陸文濤的肩頭,正思索著什麼……蒼海山乃是雲台山脈中最靠東的山峰,放眼望去西邊是蒼茫山脈,東邊便是汪洋大海。
此處距離雲台山脈的最高峰蒼雲山也不過僅僅十里。
臨海的懸崖之下,有著一個常人所不能及的山洞,山洞中一名滿臉髯毛的中年男子隨意的坐在地上,身邊的地上到處是凌亂的干糧,男子的手中抱著一壇酒向嘴里傾倒著。
“唔,啊!”
“哐當!”酒壇已空,男子隨手將酒壇甩到了石壁上,炸裂了開來,“酒!”
“哐啷,哐啷。”男子站起了身來,四處走著,如成人手臂粗細的精鋼鎖扣牢牢的固定在他的脖子上。
鎖扣連接的鐵鏈深入這石壁當中,若是無法解開鎖扣,他就被死死的關押在了這山洞中。
“啊啊!”男子狂躁的用碩大的拳頭擊打著石壁,打到累了便癱坐在地上。
無聲之中,傾瀉進山洞的月光中出現了一個倩影。
“呵呵呵呵!”男子看著洞口的身影,咧開肮髒的大嘴,笑著說:“每次都要拖到最後一日麼?酒都喝干了!”
揮手間,洞內凌亂的酒壇,干糧全部消失不見,地上又出現了幾壇美酒,幾袋干糧。
男子轉過了身來,敞開了雙腿,淫笑著說:“來啊,還在那里站著做什麼!”
月光之下,倩影的衣衫滑落,露出了纖細的身姿,一縷白綾滑落,飽滿的乳房一躍而出,全身不著片縷,漫步向中年男子走來。
走到近處,便能看到那動人的仙容,一頭灰白色的長發,正是肖嫻。
肖嫻慢慢的跪在了地上,俯下了身子,整整一個月沒有清理過的肉棒散發著一股濃烈的異味,讓她不由皺了皺眉頭。
“別看了,趕緊舔吧。”
肖嫻沒有說話,張開了小嘴,將這肮髒的肉棒慢慢的含進了嘴里,腥臭的味道布滿了她的口腔。
“啊,蒼元子那老頭也有些門道,教出的徒弟這舔雞巴的功夫也真是不差!
可惜了當年將他打死,沒能多教幾個徒弟出來,哈哈!”
肖嫻沒有搭理他,上下吞吐著他的肉棒,嘴里的肉棒越漲越大,上面的汙垢也越來越少。
“你與你那師弟應當是兩情相悅了吧,他可知道你在這舔著我魔尊羅天的雞巴?”
“噌!”肖嫻直起了身子,雪白的長劍出現在了手中,架在了羅天的脖子上,冰冷的說:“你再妄言文濤半句,我便殺了你!”
羅天微微一愣說:“你若想殺,那便動手吧。”說著羅天閉上了眼睛,一副引頸受戮的樣子。
“好,好,我不說便是了。”感覺到長劍始終貼在脖子上,沒有反應,羅天光棍的說道。
“遲早,我會殺了你。”
長劍消失不見,肖嫻也變得面無表情,彎下了身子,重新將羅天的肉棒納入了口中。
“哦。”羅天伸出了沾滿汙跡的大手,放在了肖嫻灰白色的秀發上,抓住了她的臻首,下身快速而又有力的挺動著。
紫紅的肉棒不停的貫穿著肖嫻的小嘴,而她的臉上卻始終沒有任何表情。
羅天將肖嫻的身體輕輕的抱到了自己的身上,那嬌嫩的小穴正對著他直頂著的肉棒。
“這就是我的傑作吧。”羅天輕撫著肖嫻小腹上黑色的印記,面帶虔誠的說著:“我來喂飽你吧。”
粗長的肉棒直接撐開了肖嫻的小穴,插入到了深處,帶有濃烈酒味及惡臭的大嘴伸到了肖嫻的眼前。
“唔。”肖嫻厭惡的轉開了頭,羅天卻毫不在意,帶著惡臭的大嘴在肖嫻的俏臉上親吻著。
似乎還不過癮,羅天伸出了舌頭,沿著她的俏臉向下,粉嫩的玉頸也沾滿了羅天的口水,然後再往下。
飽滿的雙峰被羅天抓在了手中,羅天巨大的雙手都抓不住這豐滿的乳房,柔軟的乳肉從大手的指縫中滲透出來,粗暴的雙手留下了一道道血紅的印記,嘴巴也自然不會閒著,含住了一顆乳頭便用力的吸允了起來。
肖嫻輕咬著下唇,強忍著身上強烈的快感。
而羅天卻還不在意這些,雙手抓著她的腰肢用力的上下動著,身體的重量全部都落在了小穴中的肉棒上面,讓肉棒可以深入她的身體,帶來強烈的快感。
長的如此碩大的乳房本就讓她感到十分羞恥,此時更是被人抓在手中肆意把玩,柔軟的乳房被揉捏成了各種淫蕩的形狀。
兩個敏感的乳頭被吸允的紅腫了起來,微風吹過都能感覺到一絲快感。
“啊,啊!”久曠的身子加上身體的狀態,被如此玩弄之下,肖嫻很快就仰著頭,伸長了脖子,悲鳴著到了高潮。
淫靡的液體從小穴中倒流了出來,無力的趴在了羅天的肩頭,強烈的快感讓她的身體不時的顫抖著。
“唔唔。”羅天趁著肖嫻還迷離的時候,張開了大嘴親上了肖嫻的嘴。
無意識的肖嫻很快就被羅天攻陷了,肥大的舌頭在她的小嘴里肆意舔弄著,肖嫻的小舌頭也被吸到了他的口中用力吸允著。
肖嫻被翻了個身,無力的趴在了地上,比起尋常女子較高的身材比起羅天卻顯得有些嬌小了,纖細的雙腿被分開,硬挺的肉棒從她的背後,慢慢的擠進了小穴中。
羅天抽插的同時,肖嫻的身體也在這石板地上前後動著,豐滿的乳房被壓在了地上摩擦著。
“啊。”碎石不停的摩擦著肖嫻嬌嫩的皮膚,引起了她一聲聲的嬌呼。
肖嫻想要撐起身子來,卻被羅天狠狠的按了回去。
“爽嗎?被自己的死敵按在了地上爆肏?”
“啪!”羅天的大手狠狠的打在肖嫻豐滿的翹臀上。
“爽嗎?”
“啪!”羅天說著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唔。”肖嫻奮力的掙扎著,不過她嬌弱的身軀又怎能掙脫開來呢。
“哈哈,給你來個爽的。”羅天說著雙手分開就在眼前的翹臀,嬌嫩的菊花暴露在了眼前。
羅天兩指並在一處,用力的捅向了肖嫻的後庭,剛一進入,就感覺到了她後庭的緊窄,定是還為經人事。
“啊,啊!”隨著兩根指頭的扣弄,肖嫻大喊著再次到了高潮。
粗長的肉棒將她的小穴撐開,緩慢的淺淺抽插著,羅天嬉笑著問道:“肖仙子,這滋味如何啊?”見肖嫻不搭理他,羅天也不甚在意,繼續慢慢的抽插著。
“嗯。”到了兩次高潮的肖嫻身體卻更加的敏感了起來,“快些。”肖嫻如蚊子叫般輕聲說道。
“什麼?”羅天明明清楚的聽到了,卻故意大聲問道。
“快,快些。”顫抖的聲音此時已經清晰可聞。
“好啊。”羅天說著加快了下身的速度,不過卻依然淺淺的抽插著,近半的肉棒還留在了外邊。
“啊,再大力些。”
“肖仙子可是要我大力些肏仙子的淫穴?”
肖嫻的神色稍微糾結了一番,閉著眼說:“是。”
“是何?”
“是要你大力些肏我的淫穴!”肖嫻說著感覺到了莫名的刺激,小穴也變得敏感了起來。
“好啊。”羅天應著也加大了力度,如同之前一般用力的肏弄了起來。
“啊,好美,啊,用力肏我!”肖嫻愈發用力的撅起了翹臀,配合著羅天的抽插,淫言穢語一旦開了口便止不住了。
肖嫻的身體被扶了起來,雙手撐在石壁之上,羅天站在了她的身後,雙手伸到了她的身前,抓住了那一雙讓人愛不釋手的爆乳。
下身的肉棒自然也沒有閒著,繼續用力的抽插著身前的佳人。
“再大力些,肏死我了啊,啊!”肖嫻白嫩的肌膚上泛著紅光,再次泄了出來。
強烈的快感讓她撐著石壁的雙手的軟了下來,上半身靠著羅天的雙手支撐著。
“嘿嘿,肖仙子滿足了嗎?”羅天沒有緩下動作,嘴里淫邪的問道。
“哦,哦。”肖嫻的嘴里早已說不出了話,翹臀下意識的迎合著羅天的抽插,明顯還為滿足。
灰白色的秀發被羅天束在了一起,抓在了手中,用力拉扯著讓肖嫻只得高仰著頭,挺著前胸,另一只手用力的抓著她細膩白嫩的玉頸。
“哈哈,肖仙子在我這里只有被肏成婊子的份,怎麼樣啊,爽不爽啊!”
“哦。”強烈的快感還有窒息的感覺讓肖嫻悲鳴著。
“肖婊子!老子肏死你!竟敢廢我武功,還將我關在這里!看你這淫賤的樣子,還想跟師弟雙宿雙棲,可笑啊,哈哈!”
“哦!”聽到羅天說到了陸文濤,肖嫻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不過很快,想象著自己這下賤的樣子被師弟撞見,他指著自己大罵蕩婦婊子母狗,莫名的快感充滿了腦海,肖嫻到了強烈的高潮。
收緊的小穴也讓羅天再也把持不住了,硬挺的肉棒中射出了肮髒的精液。
射完後的羅天再沒有那囂張的模樣,默默的坐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肖嫻如同被玩壞的玩具一般被丟在了一邊,粉嫩的小穴被肏成了一個小洞,紅腫的穴肉翻在了外面,玉頸豐乳上滿是紅色的指印,灰白色的秀發雜亂不堪,俏臉上也沾滿了淫靡的口水。
片刻時間,肖嫻便站了起來,白嫩的肌膚上,小腹上黑色的印記顯得格外顯眼。
揮手之間,羅天脖子上的鎖扣自動解了開來,肖嫻一把提起羅天,從這近百丈高的山洞中跳了下去。
輕輕的落在了海邊的大石之上,肖嫻將羅天丟進了海里。
五年之前,師傅蒼元子受到這魔尊羅天的襲擊,兩人大戰後皆身負重傷,兩年內蒼元子重傷不治,駕鶴仙去。
而羅天也沒有占到多少便宜,實力受到重創。
得知蒼元子仙去,羅天便差人送信上了蒼雲山,挑釁的話語讓肖嫻氣急尋來。
氣急的肖嫻中了羅天的陷阱,被他施下了道心種魔之法,修行的根本元嬰上被種上了魔種。
這魔種需每月喂養一次,每次需百人之血或是百人之精,亦或是修魔之人的精液。
對肖嫻來說只剩下的最後一個選擇,還好羅天受創後並為恢復,不是她的對手,被她廢掉了全身功力後關在此處。
再有兩月,魔種便會長成,到時若是無人可收復這魔種,必然會生靈塗炭。
“時日應當夠了。”
微寒的夜風中,肖嫻坐在海邊的沙灘上,潮起潮落的海水衝刷著她的嬌軀,身上的汙跡被漸漸洗去。
“長夜漫漫,肖仙子若是空虛寂寞,我倒是可以充實你一番,哈哈。”羅天向著肖嫻走來,下身巨大的肉棒毫不遮掩,隨著步伐抖動著。
肖嫻冰冷的目光望來,毫不在意的看著羅天。
“得,當我沒說,夜也深了,我要回去了。”
“哼,膽小如鼠,也不知你這廝憑甚當上的魔尊。”羅天也不搭話了,坐到了肖嫻的身邊。
“要肏便肏,哪這麼多的廢話!”
一個多時辰過後,肖嫻在山洞中穿好了衣服,御劍向蒼雲山飛去。
想著夜里她主動尋歡,她的臉頰也不由的紅了起來。
罷了,反正下次便是他的死期了。
肖嫻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