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目的不太容易達到,她需要一些“善意”的誘導,才會讓貴澤滿意。
“甄小姐,你這樣一直哭,我也只好一直弄你,這是我們倆都不願意的吧。”
在電刑短暫的空當里,貴澤開始了他下賤的提議。
甄若水果然上當了,她啜泣著說到:“好哥哥,你救救我吧,錢我真的沒有拿,我真的招不出什麼啊。”
“哎,哥哥也不是不憐香惜玉啊,可是這可不好辦呐,要不我幫你想想口供,把王老板這關混過去?”
甄秘書想都不想馬上撥浪鼓一樣點著頭,“全聽哥哥吩咐,王老板不但疑心重而且手段毒啊,哥哥一定要救我啊。”
“但是嘛,哥哥我身邊很缺你這樣的女奴隸,這事我幫你混過去以後你可就得跟著我了。”
甄若水早就知道,貴澤不會有這麼好心,只是與其被王老板用五花八門的手段凌辱分屍,還不如跟著這個混蛋偵探再作計較。
她只好唯唯諾諾地答應,“只要您別讓王老板動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貴澤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哈哈大笑道:“甄美人,哥哥是個實在人,實在沒什麼好法子騙過王老板,頂多只能掏自己的腰包為你買命啊,哎,一千萬可不是小數啊,以後日子可不好過了。”
甄若水頓時被這虛假的苦肉計騙得死心塌地;她不知道,扣掉王老板為她出的六百萬,貴澤只花了四百萬便買了她這麼一個大美人。
甄若水紅著眼睛望著貴澤,眼中的恐懼慢慢消散,轉而變成一種發自內心的感激,“我甄若水以後就是你的人了,我這條命是您買來的,以後一切都由您做主。”
貴澤其實還是不放心的,他對甄若水仔細盯了一會,其實他在暗暗後悔,花四百萬買她是不是太胡來了,“若水啊,不是哥哥為難你,我這次去交差,只能說是你被我折騰死了,臨死說出了這筆錢的下落。至於以後,你可就得隱姓埋名地跟著我了,當然了這個防人之心不可無,你的底細我真的不清楚,我必須做點保障措施,希望你不要怪我。”
說著貴澤掏出注射器和至癮藥劑,小心地給她打了兩針。
甄若水知道,她說一個“不”字就會帶來屍骨無存的下場,盡管她真心地願意屈服於貴澤,也不敢對他所謂的“保障措施”做出什麼違逆。
貴澤躺在沙發上,仔細構思了一下瘸子小方和甄美人的“口供”。
慢慢入夜的時候,貴澤少有地覺得,夜晚的風還是很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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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貴澤帶著一疊口供記錄來到王老板的辦公室,王老板客氣地示意他坐下。
貴澤也不浪費時間,直接開門見山,“王老板,甄秘書其實是風神的臥底,那邊的劉老板怕您買賣太大沒法應對,才弄了這麼個美人計來對付您,多虧您發現的早,那個賤人錢還沒有轉出去就被我追回來了,我幫您存在了我這個戶頭里,密碼是……”
王老板不耐地打斷了貴澤,“一分不差?”
“一分不差。”
“那婊子人呢?”
“嘴太硬,經不起折騰……已經處理掉了。”
“密碼不用給我了,算是你的另一半傭金。”
“關於那個狗腿子……”
“死了沒有?”
“死了。”
“其他的我沒興趣了,你走吧。”
貴澤中規中矩地向王老板鞠了一躬,慢慢退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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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板重重地把桌面上的一切推到地上,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扇了新來的助理一巴掌,“媽的,我怎麼就養了你們這一群廢物,盯梢的被人滅口,做賬的偷了錢跟人跑路,你這個新換的助理除了叫床什麼都不會,老子的錢都是手紙印的嗎。”
劉老板其實也沒指望罵得他們發憤圖強,只是單純的發泄一下而已,自從成了劉老板,從來都是別人吃他的虧,他認為這些人實在太過分了,所以他打通了久違的警界宿老的電話,“喂,李廳長,別來無恙啊,哎呀,你看我這不消停的主又有事情麻煩您了,恩,還是鳳凰的那個事,最近又玩新花樣了,開始偷老子錢了,麻煩廳長派人給我摸摸底,能對付他們就最好了,嗯?想派誰去?這個嘛,既然他用女人坑我,我當然也要用女人坑他了,嘿嘿,恩,您辦事我放心啊,這些事交給您了。”
之後劉老板又翻了翻電話薄,當翻到一個電話時,劉老板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但是他皺起眉,稍一猶豫後馬上撥通了這個號碼,劉老板這也是迫不得已才去找這個主。
電話那端傳來的是一個慵懶的女聲,“什麼時候打不好,正好壞了老娘好事,信不信我讓你那玩意少一寸。”
“呦,別介別介,我是老劉啊,您可手下留情啊。”
“有屁快放,說得我不高興老娘一會就去炸你公司大樓。”
“哎,呂老板,念在咱倆以前的情分上,你得幫我一把啊,鳳凰的那個王禮,他欺人太甚啊,是啊,還是那麼損啊,哎呦三千萬啊,一提我都肉疼啊,什麼?弄回來你要分一半?我的姑奶奶,剛走了兵又來了匪啊,一千,就一千,再多我老劉可不讓你了。”
呂老板半露酥胸斜倚在一個壯碩的肌肉男懷里,她的電話似乎打的不太高興,所以她順手把剛吸了幾口的香煙整根按進了男人的肚臍,肌肉男嘴角的抽動,在無聲地呐喊,但是他不能出聲。
呂老板溫柔地向電話另一端說道:“劉老板,你忘了我以前是怎麼照顧你的了?敢削老娘的供,你那根爛jb還想不想要了!”
劉老板的臉不可察覺地抽搐了一下,很明顯他想起了不愉快的回憶,“算了,反正追不回來我也一分沒有,就依你,一千五就一千五。但是事情一定給我辦利索了,哎呦我錯了姑奶奶,別吼我了,改天我帶幾個壯男人去給您賠罪,成,那萬事拜托了。”
放下電話,劉老板面上見汗,這個呂莎當年可是個把劉老板嚇尿過的女人,年輕的時候,劉老板還沒這麼有錢的時候,他一直做著黑買賣,當然這種買賣也是要分地盤的,顯然這個老劉不太走運,他買賣做到了當時的呂莎的地盤,這個呂莎,從小姑娘的時候起就是個瘋狂的變態,她跟別的小太妹不一樣,這個蛇蠍美人喜歡在自己的陰道里藏上裝滿毒藥的注射器或者帶著倒鈎的小型捕獸夾,她誘惑男人去跟她上床然後在他們插入後,一邊聽他們鬼哭狼嚎的慘叫,一邊威脅他們把身上的東西交出來,從妓女發家的呂莎,連這片道上的老大都讓她三分,劉老板當時太年輕,他什麼也不懂,所以他被呂莎捉去,當了三個月的男奴隸才被扔出來,之所以放了他,並不是呂莎心軟,而是老劉的雞巴再也硬不起來了,老劉每每想起曾經在呂莎手低下的悲慘生活,不由得哆哆嗦嗦,盡管他買賣做大,人也做了老板,可是他每次看見自己沒了包皮的不能勃起的陽具,都會在恨意中默默地顫抖。
呂莎這個人,有一個癖好,她喜歡喝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奶水,當然,這人一旦有權有勢,自己的要求就更上了一個檔次,現在呂莎只喝現產的奶水和精液,也就是說,整天在她公司大堂里哼哼唧唧交纏在一起的男女奴隸們,都是她榨取精液和奶水的家畜。
這些悲慘的家畜,每個男人脖子上有一個可以放電的鋼圈,陽具根部有一個限制精液流出的硬環,女人的乳房清一色沉甸甸地怒挺出將近30厘米,這是由於長期的催乳榨乳,和每天與男奴頻繁到吐的性交造成的,她們的陰道被封住,里面是豐富的震動裝置和定時注入催情劑的注射裝置,陰門外部,直接套上了一個奶瓶大小的塑料瓶。
呂莎的規矩比較簡單,女人每人每天需要交納三升人奶,一瓶淫液,數量不足者就會被徹夜地電擊一夜,之後被作為新藥種的實驗標本被送到開發部去。
而男人就更加悲慘了,男人要在忍受一天射不出卻不斷性交的痛苦之後,射出至少一燒杯的精液,如果精液不夠的話,他們的陽具就會被卸掉之後做成標本,掛在呂莎的辦公室牆上。
當然,在這種苛刻的條件下,想要好好活著的奴隸們,每天唯一考慮的事情,就是提高自己的產量,他們一刻不停地一邊顫抖著一邊自慰,或者互相性交,只為了晚上呂莎來收割的時候,他們能夠裝滿帶著刻度的容器。
男奴們每當想起呂老板辦公室牆上那滿滿一片巍峨的灌蠟陽具,便會悲憤地繼續搓弄自己早已超負荷的陽具,他們曾經是稱霸一方的混混頭目,或者是呂莎對手的手下。
也有一些小公司在償還不了呂莎的債務之後,秘密用員工頂了帳,這些悲慘的人,每天都在恐懼和嚴重的虛脫中慢慢熬過。
呂老板辦公室牆上那滿滿一片巍峨的灌蠟陽具,便會悲憤地繼續搓弄自己早已超負荷的陽具,他們曾經是稱霸一方的混混頭目,或者是呂莎對手的手下,也有一些小公司在償還不了呂莎的債務之後,秘密用員工頂了帳,這些悲慘的人,每天都在恐懼和嚴重的虛脫中慢慢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