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嫿是被將軍府的六子總管帶回去的,不知道是蕭慕睿不在的時候駱長歌派人來的,還是蕭慕睿早已知情,所以直接回避了。
可是,柳嫿一回到將軍府卻沒有重新回到自己的小院中,而是直接被送進了刑房!
雨媚急的拉著六子說:“總管大人,嫿姨娘是被人陷害才遭劫的,怎麼能將她關進刑房呢?求您和將軍解釋解釋吧!”
六子無奈的拉開她緊握的雙手,說:“這都是將軍吩咐的,你也知道將軍的脾氣,是容不得我們多說什麼的,如果你真為了嫿姨娘好,就別添亂了,祈禱她安然渡過這一關吧。”
柳嫿這次進了刑房卻沒有再睡那張黔黑的木床,而是被一條皮繩綁住了手腕,吊在了一根高懸的橫木下,她的腳尖剛好能著地,為了減輕胳膊的痛楚,就需要自己踮著腳,沒一會腿就酸了。
可是她這會兒根本顧不上這些,腦子里亂極了,殘影不是給駱長歌寫信了嗎?為何駱長歌還會懲治她?
過了沒多久,駱長歌氣衝衝的走了進來,渾身帶著一種讓人窒息的殺氣,仿佛剛從死人堆里爬出來一般,或許從戰場回來就是這樣吧。
他一步步的向柳嫿逼近,伸出粗糙的手指鉗住柳嫿的下巴,強迫她抬起來與他對視,惡狠狠的說:“你本事倒不小,我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柳嫿被他周身的殺氣駭住了,忍不住抖了抖,好不容易穩定了心神,說:“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會被將軍重新送回這刑房。”
駱長歌不自覺的眯了眯眼睛,他沒想到柳嫿會用了“被將軍重新送回刑房”這句話,明顯是在提醒他,他曾經送她進來過一次了,而且那一次,她覺得非常冤枉。
他心中突然非常的憤怒,雙手扯住柳嫿的衣領,使勁向兩側扯去,只聽嘩啦一聲,柳嫿的衣物變成了兩片破布,身上只剩下雪白的褻褲和紅艷的肚兜了,而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散發著瑩白色的光澤,讓人忍不住想嘗上一口。
該死!
駱長歌強壓下心中的欲火,他不至於色急到看了女人的身子就會受不了吧?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勾引的殘影給他寫了信,還勾引的蕭慕睿把她接去了睿王府,真沒發現她竟然有這種本事。
“你說,你是想跟殘影走呢?還是去睿王府里呢?”
駱長歌語氣輕佻的問道,一只大手卻直接隔著肚兜抓住了柳嫿胸前的一只豐盈,仿佛是發泄一般,毫不憐惜的多使了幾分力氣。
“跟殘影走!”
柳嫿差點脫口而出,卻因為胸前的疼痛讓已經飛到嘴邊的話重新咽了回去。難道駱長歌放不下她,不准她跟其他男人離開?
不可能!
柳嫿瞪大了眼睛,強忍著胸前的疼痛,如果他不舍得自己,怎會在新婚當晚直接讓別人洞房了?
如果他不舍得自己,為何願意與其他男子一起享用她?
她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駱長歌已經一手扯住她的褻褲,另一只手扯住她胸前的紅肚兜,狠狠的一撕,直接將她脫了個精光。
這樣,一具雪白的胴體就這樣吊在了眼前,讓駱長歌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心中提醒自己,今天是來教訓她的,一定要讓她學乖,不能就這麼輕易放了她!
“怎麼不說話了?難道我沒讓你滿足,你倒是學會去勾搭其他男人了,今天讓你好好長長記性。”
駱長歌說到後面幾乎有些咬牙切齒,他明明那麼努力的為她解毒了,雖然他是默許了殘影去偷香,可是並沒有叫她去把殘影迷得暈頭轉向!
他生氣的拿起鞭子,在柳嫿雪白的玉臀上抽打了起來,可是剛剛兩鞭子下去,那種雪白上掛著兩抹艷紅的視覺衝擊讓他下身飛快的腫脹了起來,手上一抖,鞭子差點掉到了地上。
柳嫿疼的吸了口冷氣,咬著牙說:“我有什麼錯?蕭慕睿是你讓他洞房的,也是你跟他說把我送給他的;還有殘影,難道你沒默許他的舉動嗎?不然府里的守衛都是吃干飯的?既然你可以那麼大方的將我送人,現在就沒資格來責怪我勾引男人!”
駱長歌氣得全身抖了抖,直接將鞭子扔到地上,轉到正面捏住了柳嫿的下巴說:“怎麼?你有意見?你就是個侍妾,我高興讓你給誰玩就給誰玩,但是在我沒同意的情況下,你背著我和人私通就是死罪!”
桑槿哼了一聲,冷冷的笑了起來,這是什麼狗屁理論,跟這樣一個狗屁男人講道理,就是自己找氣受,她輕蔑的看著他逼得非常近的臉孔,說:“你不是要將我送人嗎,怎麼又反悔了,難道是你對我動心了?舍不得?”
駱長歌仿佛突然被蛇咬了一般,飛快的放開了柳嫿的下巴,忍不住退後了半步。
但是,很快,他恢復了一貫的陰狠冷靜,大笑著說:“你真當自己了不得了?對你動心?也不看你配不配!”
說完就扳起她的一條美腿,想狠狠的刺入那個隱秘的洞穴,卻被她左右扭著屁股給躲開了,他心中的怒火燃的更厲害了。
“不要?待會就讓你求著我要個不停!”
他一甩手扔掉手中拽著的那條腿,哪想到柳嫿也是個硬脾氣,直接跟他頂上了,“哼,又是春藥、媚香這類的?你也只能靠下賤的手段來征服女人,這是無能!”
柳嫿是真的被氣瘋了,竟然毫不掩飾的說出了貶低他的話。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駱長歌說話,更沒人敢說他無能,他真的想掐死眼前這個女子,可是他冷冷的勾起了唇角,那表情活像一只來自九幽地獄的魑魅,他不會讓她死的這麼痛快的!
駱長歌一聲不響的轉身出去,很快便拿著一只玉盒回到了刑房之中,他眼中滿是興奮之色,讓柳嫿不由的縮了縮身子。
“待會就讓你知道什麼是懲罰!這噬情蠱就是我這次外出的所獲,專程為你准備的,據說在苗疆的某些部落中,男多女少,為了讓女人成為肉欲的奴隸,為了讓男人們更好的享用,便給她們用上這噬情蠱,此蠱會讓女子更加嬌艷,但卻對男子並無半分損害,而且此蠱蟲無藥可解,並且一旦沾了女人的身,那女人將不會再有子嗣。”
駱長歌一字一句,慢慢幽幽的說著,說到最後,柳嫿覺得渾身冰涼,仿佛墜入了九幽地獄一般。
她拼命的掙扎的大叫:“你不能這樣,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而駱長歌完全不理會她的嘶吼,在她吊起的右手中指指尖處,割開了一個小口,然後將玉盒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