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公是第一個趕到的,燈籠下的女子身姿奧妙,一抬頭驚為天人。立即讓人將她抓了起來,用帕子捂住她的嘴,才轉身對人賠不是。
“真是不好意思驚擾到各位爺了,這是咋們院里新來的雛兒還不懂事,等會我好好教訓,再給殿里那位大人送過去。”
幾個官兵一聽都不敢管了。
“管好你的人,要是傷到貴客,你們一個個都活不了。”
“放心放心,你們看這女人就跟沒骨頭的貓似的,站都站不起來,又哪里能傷到貴人呢。”
蘇桃渾身無力,兩個嬤嬤一邊給她梳洗一邊摸著她的皮膚。
“喲,這是哪兒找到這麼水靈的丫頭,這皮膚嫩的喲,看看比香膏還嫩還白呢。”
“嘖嘖,這不是普通人家來的吧?我看那衣服料子不是一般人能穿的起。”
“誰知道呢,但是來了就別想干干淨淨出去。哎喲,這臉蛋長得真好,比湘湘還漂亮呢,跟畫里神仙似的。”
蘇桃抓住一個人的手,喘息說道,“放我,給你們錢,多少都行。”
被抓住的嬤嬤不甚在意甩開,“你曉得這院里院外多少人嘛,放了你給再多錢,沒了命也不行。”
兩個嬤嬤手腳利索地將蘇桃換上一套透明紗裙,里頭就著著肚兜還有一條輕薄的褻褲。
半遮半掩,又像是青煙裊繞的山巒,恨不得一陣風扒開雲霧,一見傾心。
殿堂里依舊春色旖旎,絲胡,箜篌,琵琶,編鍾絲絲入耳,織成桃色大網,似乎將每個人都罩在酒香美人里。
常德昌身邊還坐了兩個姑娘,他卻無暇顧及,忍不住朝上頭看去,見三皇子依舊神色自若,還時不時閉眼跟著小調哼唱,眼神卻一點都沒有落在廳中跳舞的女伶身上。
直到有人進來通報美人來了,常德昌才松了一口氣。
五位姑娘皆用花繩綁著,由粗壯的大漢從門口一一抬了進來。
那肌肉在燭火下油光可鑒,肩頭卻在扛著一個個衣裳半縷的姑娘,像小蛇般扭動著,卻怎麼也掙脫不了。
粗礦的大漢和嬌嫩的美人形成異常情色的視覺衝擊,像在燈芯里加了油,整個殿堂都灼熱亮堂起來。
三皇子輕笑,“有點意思。”
常德昌也跟著笑,“還不快上來讓公子看看。”
張大媽連忙上前,招第一個大漢過來,“公子啊您要小心些,這些姑娘都是雛兒,性子還有些野怕不好馴服。”
三皇子轉著酒杯,“那也要看值不值得馴服了。”
“唉唉,您說的對。”
一連看了四個,三皇子都沒吭聲。
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讓常德昌心頭咯噔一下,他怕是沒有招待好這位貴客了。
蘇桃被排在第五位,壯漢粗大的胳膊緊緊栓著她的腰肢和大腿,牢牢將她定在肩膀上,居高臨下得供人觀賞。
突然一只大手在背後捏了下她臀部。
“啊~”
蘇桃輕喊了出來,羞憤極了,想掙扎著逃離背後作祟的手。大廳里的人卻幾乎都看了過來。
那些視线若有實物般照在她皮膚上,好像要將那薄薄一層衣物穿透一般。
身下的壯漢肌肉又硬又熱,呼出的熱氣時不時吹拂著她敏感腰肢,讓她不由輕輕顫栗起來。
壯漢呼吸越來越混重,將她禁錮得越來越緊,臀上的手順著臀縫就要往里伸。
蘇桃越發掙扎起來,胸前的白兔也跟著輕輕晃動起來。
常德昌不由輕輕咽了咽口水,弈城有這樣的絕色他怎麼會不知道?
“就她吧。”
常德昌一個激靈,回過神連忙說道,“快,還不給貴客送過去。”
壯漢一腳跪了下來,低首將蘇桃托了下來,手臨走前還偷偷捏了捏她的乳頭。
“嗯~”蘇桃身子一軟,癱在祁元軒的腿上。
祁元軒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細細觀察一會,笑道“真是個妙人。”
蘇桃眼眶濕濡,朱唇輕啟,梨花帶淚著好不委屈,“救我,我……”
“嗯?”祁元軒一手按著她的背,微微俯身“你說什麼?”
蘇桃像是抓了救命稻草一般,拽著他的袖子,“救我,我是被,抓來的。”
“噓!”祁元軒一手按住微微翹起的紅唇。
“我相信你不是青樓里的姑娘,因為你是個,風騷入骨的美人。”
“你!”
祁元軒從下面抓了個奶子輕輕揉著。
“呀,嗯,別~”
“你看看,你多騷多敏感呀,剛才那個大漢揉你的時候,你是不是也覺得很爽?”
“不是,不是。”蘇桃閉著眼搖頭,“別說你別說了,啊~”
祁元軒一手探進肚兜,找到小紅豆輕輕捏著,將它搓得又硬又挺。
“叫得這麼銷魂,是不是很喜歡我這樣揉你的胸?”
淚水順著眼角不住滑落,蘇桃說不出話,無助極了。
“呀呀,又哭了。這麼可憐。”
祁元軒略一沉吟,“要不這樣,你要是讓我舒服了,我就放你回去如何?”
蘇桃遲疑著睜開眼,“你,你要我怎麼做?”
祁元軒輕笑,“還不算太傻。”
隨後在案下撩開自己的袍子,“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讓它射出來,我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