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夏木秀夫的武士刀,宮本穎不慌不忙的舉起手上的樹枝去抵擋。
與武士刀相比,她那根樹枝簡直就是螳臂擋車,眼看就快要被武士刀砍得支離破碎時,奇跡發生了,那根樹枝突然變得柔若棉絮,武士刀不僅僅沒有把它砍斷,反而被樹枝纏繞著了。
夏木秀夫臉色一變,刀勢不止,繼續往下劈,但樹枝上傳來一陣陣柔勁牽引著武士刀,使它失去了准頭,只是與宮本穎擦身而過,並沒有傷到伊人。
在茅屋里觀戰的燕飛雲看了心中大喜,“穎妹這一招和以往的至剛至烈截然相反,從此可見,她的武功更上一層樓了!”
夏木秀夫一刀失利,馬上變招,武士刀從迎頭一劈改為攔腰一砍。
他盡力想要以此來掙脫那樹枝,可是那樹枝卻仿佛已與刀身結成一體,無論他如何使力,依然與武士刀粘在一起。
宮本穎任由他揮刀,直到刀鋒快到腰間,她才鼓起內力。
在電光火石之間,樹枝上的葉子激射而出,兩片葉子朝夏木秀夫雙目飛射而去,還有兩片葉子分攻他胸前以及腰間穴道。
夏木秀夫沒想到宮本穎內功竟然高到這境界,能夠以飛葉傷人,不由大驚失色。
從葉子激起的疾風,他曉得若是中招雙眼勢必失明,就算只是被另外兩片葉子擊中,恐怕也會身受重傷。
他衡量輕重後,終於回刀自救。
可是就在此時,纏繞著武士刀的樹枝上卻傳來一股巨力,使他動憚不得。
在這生死存亡的一刻,夏木秀夫毅然做出決定,雙手一松,棄刀後退,總算避過一劫。
宮本穎也不趕盡殺絕,只是任由夏木秀夫撤退。她內力一斂,武士刀脫離了樹枝的掌控,垂落在地上發出了一陣陣響亮的聲音。
夏木秀夫木然看著自己武器猶如廢物一般的落地,他的雄心壯志也同樣的隨著那把刀墮到谷底。
他苦練多年就是想要為師門雪恥,沒想到宮本穎連刀也沒用,就憑著一根樹枝,在數招之間就把他徹底擊敗了,這叫他情何以堪呢?
夏木秀夫慘然一笑,“宮本穎,你殺了我吧!”
宮本穎搖搖頭,“勝負已分。我為何要取你性命呢?你走吧!”
夏木秀夫盯著她說,“你放我走,難道你不擔心我向天皇稟告你的行蹤嗎?”
宮本穎漠然搖搖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五術人中的虎土逆天就住在此處不遠。若是你要通風報信,請便吧!”
夏木秀夫仔仔細細的把宮本穎從頭到腳看了一遍才嘆了口氣,“好一個宮本穎……夏木就此告辭。”
他也不撿回自己武器,向宮本穎點一點頭後就轉身離去。
宮本穎默默的目送他離去,直到他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後才轉頭對住小茅屋低聲說,“出來吧!”
燕飛雲曉得她早已察覺到有人在屋里,於是緩緩的把門推開,步出茅屋,“穎妹,是我。”
宮本穎睜大眼睛瞪了燕飛雲好一會後才如夢初醒,曉得眼前的人確實是自己認為早已葬身大海的飛雲大哥,驚喜交集的她馬上往燕飛雲撲過去。
燕飛雲也張開雙手迎接伊人,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過了良久,兩人才分開。
宮本穎看著燕飛雲幽幽的說,“我還以為你和虹都被害了……”
燕飛雲柔聲說,“我和虹找你找了好久好久……”
宮本穎突然問,“那虹呢?她在哪里?”
燕飛雲馬上和盤托出,把這幾個月的經歷向宮本穎一一道來。
他說完後就輪到他問宮本穎了,“穎妹,你怎麼會那麼巧就住在五術人巢穴附近呢?”
宮本穎把經過徐徐道來,“我得罪了天皇,曉得他絕不會輕易罷休,而五術人是他專屬殺手,他應該會派出這五人來對付我。所以我就特意隱居在虎土逆天藏身之處附近,我推想五術人應該不會想到原來我……”
燕飛雲接口說,“虎土逆天肯定不會想到原來他們四處追捕的宮本穎原來就在自己家門口!”
宮本穎聽了嫣然一笑,真的是人比花嬌,把燕飛雲看得痴了。
過了好一會,他才回過神來,向宮本穎說,“穎,虹妹下落不明,恐怕已經落在虎土逆天和慕容媚兒手里了,你趕緊去救她出來!”
宮本穎點點頭,“那飛雲大哥你先自個兒在此療傷,我去探探敵情,希望能夠探到虹的下落。”
於是宮本穎就獨自離去,只身一人去到虎土逆天隱居的那個樹林子。
宮本穎隱居在這附近已有一段時日了,基本上已經把虎土逆天的窩摸清楚了,曉得他的地下宮殿的所在地,也知道他的一群手下是住在地面上的幾間竹屋子里。
她輕功過人,無聲無息的潛入了一間竹屋子外面,運起內力細心聆聽里面人的對話。
“真沒想到今天這兩個主兒會如此厲害!竟然殺了咱們那麼多人!”
“唉,不是我說啊,咱們這幾個能夠保得住一條小命已經算是不錯了!你看看刀疤鼠那家伙一時輕敵,就被那個女人一腳踢死了,連腸子都被勾出來了!死得可真慘啊!”
“那個女人?一定就是虹了……”聽見里面的武士們聽提到櫻木虹,宮本穎馬上精神一振,馬上留神偷聽。
“那個女人再怎麼厲害到了最後還不是畏懼咱們虎土老大,自個兒跳下瀑布了嗎?”
“說真的,那女的長得真不賴!死了真的有點可惜啊!”
“那瀑布高達百丈,連虎土老大自己都不敢往下跳,那女人是凶多吉少啦!”
聽到這里,宮本穎不由心中劇痛。
她曾經去過那瀑布,確實是如那些武士所說,從那高度跳下去活命的機會真的是有點懸。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為櫻木虹已經隨著燕飛雲一起葬身魚腹了,難得今晚突聞喜訊,知道櫻木虹原來尚在人間,但不到一個時辰後又獲知愛侶竟然被虎土逆天逼得跳下瀑布,生死不明,她心中真的是悔恨交加,既後悔自己為何不早一點發現燕飛雲兩人已在附近,也痛恨虎土逆天這個凶人害得自己與櫻木虹無法重聚。
“虎土逆天,我不會放過你的!”
宮本穎暗地里發誓,但她經歷了無數劫難後人也沉穩多了,並沒有衝進去大開殺戒。
“我必須趕去那大瀑布下面瞧一瞧,看看能否找到虹……”
她使出輕功,以最快速度奔到那瀑布下,在黑夜只看見水不停的落在一個水潭里,哪有什麼櫻木虹呢?
宮本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只要沒找到虹的屍體,她都有可能還活著……我千萬不可心灰意冷,自己亂了陣腳。為今之計,只能先回去為飛雲大哥療傷,然後明天一早再去把虎土逆天與慕容媚兒殺個措手不及!”
她想通了後就毅然離去,畢竟傷心欲絕是無補於事的,只有行動才能帶來結果,而當前她極度渴望獲得的就是復仇的快意了。
可是她才走了幾步路就停下來了。
原因很簡單,就是她察覺到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瀑布前面的草地上原來自己並非獨自一人。
她緩緩的往西北方走過去,穿過了一片草地後來到了一條小溪邊,一個古稀老叟正坐在小溪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品茶。
那塊石頭確實是大,老叟整個人都打坐在上面後還有余地讓他放置一系列的茶具。
他對宮本穎的來臨毫不驚訝,只是繼續自顧自的在品茶,只見他把茶杯放在鼻子前面,一臉笑容的嗅了嗅茶香後才輕嘗淺呷。
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了無數痕跡,在他那張長方臉上縱橫交錯。
他雖然沒有胡子,但一雙眉毛已是雪般白。
宮本穎曉得此人絕非平常人,於是畢恭畢敬的向他行了個禮,“老丈,你好!”
那老叟微微搖頭,“我不好。”
宮本穎接住問,“老丈月下品茶,獨自逍遙,有何不好之處呢?”
老叟低下頭嘗了一口茶,然後才慢條斯理的說,“原本是好的,你來了後就不好了。”
宮本穎心想原來此人也是衝著自己而來的,“願聞其詳。”
老叟轉頭瞄了她一眼,“茶,原本乃是清淡之物。你殺氣重,一到來就汙染了茶質。”
宮本穎淡淡的說,“既然是在下的錯,那就簡單了。在下這就離去,不再打擾老丈您了。”
老叟又再微微搖頭,“既來之則安之,何必急著走呢?先陪老夫喝杯茶吧!”
他右手一揚,另一只茶杯已經朝著宮本穎飛過去。
和一般暗器不一樣的是那茶杯並非疾速飛射,而是以緩慢的速度前進。
宮本穎一看之下,俏臉馬上凝重起來了。
她是武術大行家,曉得緩慢但又方向不變真比急速發射暗器還要難上多倍。
她想要接,但突然之間竟然捉摸不了那茶杯的去向,一時之間出不了手。
更奇異的是那茶杯在離宮本穎大約三尺之距時突然停頓,浮在半空中飄蕩不定。
宮本穎心中凜然,知道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老頭子其實武功絕世,若以內功而論,絕對是自己出道以來遇上的第一高手。
雖然如此,她也絲毫不懼,皆因高手交鋒,決定勝負的不僅僅是內功或許是劍招,還包括了戰略以及一個人的戰意等等,並不是說只要內功高就必然致勝。
那茶杯舉棋不定,宮本穎也同樣的不動。
一人一杯仿佛是僵住了,都在等待對方的下一步。
表面看來,兩人似乎是不分勝負,但是宮本穎心里明白,自己是靜立不動,而那老叟卻是以高深內力遙控著那茶杯,其中的難度不言自明。
老叟緩緩的開口了,“茶,已在面前了,為何不喝?”
宮本穎閉上眼睛,把外界的一切置於物外,之前一直都深藏在她心中的幾個人 -燕飛雲櫻木虹杜延之慕容雪等等,在那一瞬間都在她腦海中淡出。
她徐徐伸出手,竟然毫不費勁就把茶杯接住了。
老叟雖然依然是神情淡然,可是眼中還是閃出了一絲詫異之意。
宮本穎接了茶杯後淺淺的嘗了一口,只覺得入口清甜但甜而不膩,確實是好茶。“謝謝老丈賜茶。”
她喝了一口就不喝了,玉指輕輕一彈,茶杯物歸原主,飛回老叟身前。
老叟氣定神閒的把茶杯接住,同時向宮本穎發出邀請,“難得有緣相逢,何不坐下來詳談?”
宮本穎搖搖頭,轉身離開,“恕我有要事在身,無法陪老丈賞茶。先行告退!”
老叟呵呵一笑,“既然如此,老夫不勉強了!反正終有一天你會和老夫詳談的,不急不急。”
宮本穎聽得出他話中有話,但她不想在此刻節外生枝,只是淡然回答說,“那就等到那一天來臨時咱們才長談吧!”
老叟也不囉嗦,只是簡單的回了一聲,“好!”
宮本穎一邊離去一邊暗自戒備,預防那老叟突然出擊,可是直到她遠去了,那老叟依然只是坐在石頭上,只是帶著微笑目送她離去。
宮本穎不敢再耽誤時間,一離去就趕回去小茅屋,此時燕飛雲已經把傷口都包扎好了,也把真氣運行了七七四十九個周天,恢復了一大半平時的神采。
他一看見宮本穎的神情就曉得不妙,果然宮本穎向他匯報的確實是壞消息。
燕飛雲沉吟半刻後說,“虹妹為人足智多謀,一日沒找到她都不能認定她已遭不幸。虎土逆天與慕容媚兒的如意算盤就是想要以我和虹妹兩人來引穎妹你自投羅網。他們認為我受了傷,而你又下落不明,再加上他們自己也傷亡慘重,暫時必定會先養精蓄銳。那咱們就以快打慢,明天一早就突襲五術人!”
宮本穎點點頭,“我也是這想法。”
燕飛雲凝視著宮本穎,“我外傷是不大礙事了,內傷就需要穎妹你助我一臂之力。”
宮本穎說,“飛雲大哥你應該也餓了,讓我准備一些吃的,吃飽了再為飛雲大哥治傷。”
於是她就由得燕飛雲一個人繼續運功療傷,而她就去張羅一些食物。
她住在樹林子里,食物當然是就地取材,都是一些野兔和野蘑菇之類。
燕飛雲餓了一整天,當然吃得津津有味。
他人吃飽了,整個人也精神抖擻了。
兩人飽餐一頓,稍微休息一陣子後,宮本穎就開始以真氣為燕飛雲療傷。
燕飛雲把袍子脫了,與她面對面打坐。
宮本穎把一雙玉掌貼在燕飛雲胸膛上,而燕飛雲也同樣的把一雙大手掌放在她胸脯上。
兩人關系非一般,所以也沒有男女之間的忌諱,都是以最直接了當的方法把真氣傳送到對方體內周轉。
不知過了多久,燕飛雲渾身真氣才理順了,與宮本穎輸入的真氣融合為一體,他的傷勢也大有改善了。
方才他是全神貫注於療傷中,此時心中一松後赫然察覺到宮本穎雙峰上的嫩椒竟然已經堅硬了。
他睜開眼睛一看,發現宮本穎臉上泛起一陣緋紅,使他心頭狂跳。
“飛雲大哥……”宮本穎的柔聲呼喚令他更是把持不住,忍不住伸手打開她的袍子,露出了她那小巧但結實的雙峰。
兩人互相凝望,一時之間都情難自控,燕飛雲邁過去吻上了宮本穎朱唇,不到一會兒兩人已經相擁著臥倒在地上。
兩人四只手不停的在對方身上探索著,開始時雙方都集中在對方胸部,到了後來,兩人的手都逐漸移到對方的下半身。
燕飛雲感到龍根一緊,那巨物已經落在宮本穎手里。
他對宮本穎思念多時,經歷了諸多劫難後才能夠與伊人再聚,再加上她如此挑逗,巨龍馬上勃然而起。
他也同樣的在宮本穎身上盡情摸索,直到他感到手指頭被沾濕了才罷休。
此時兩人都已是一絲不掛,身上的袍子早已被拋到一邊去了。
燕飛雲再次看見宮本穎那晶瑩剔透的嬌軀更是情難自制,整個人趴在她身上,深情似海的吻著她雙峰上的嫩椒。
在他努力之下,宮本穎很快就發出了一陣陣難耐的呻吟,仿佛正在催促他趕緊再進一步。
其實燕飛雲自己也忍耐不住,想要趕快與宮本穎合成一體了,於是就把宮本穎雙腿分開,然後以龍首為先頭部隊,往前一衝。
在宮本穎一聲忘情的嬌呼中,分別已久的兩人終於融為一體了。
一進入宮本穎體內,燕飛雲就發現她緊湊如昔,龍身被緊緊勒住,非常受用,使他身不由主的動了起來。
他這一動也帶給宮本穎無上的歡樂,雙眼迷醉的發出了一連串的呻吟。
看見這絕代刀客在自己胯下承受著自己那巨龍,燕飛雲不由加倍努力,想要盡早把她帶到那極樂的巔峰。
兩人身體不停的在碰撞著,加上宮本穎那羞人的呻吟,在靜夜里更是動人心魄,連月兒也羞得躲在雲里了。
燕飛雲情到濃時干脆就把宮本穎一雙玉腿靠在自己肩膀上,大開大合的衝擊著她。
一滴滴香汗開始從宮本穎額頭上以及嬌軀上冒出來,在幽暗的燈光下泛起了一陣光芒,使燕飛雲看到直了眼,連動作也慢了下來。
宮本穎自然察覺到情人這情緒變化,一邊喘著氣一邊柔聲發問,“飛雲大哥,你怎麼啦……?”
燕飛雲深情的望著她說,“穎妹,大哥很喜歡你……”
聽了他如此誠懇的告白,宮本穎原本就已是緋紅的俏臉羞得通紅了,“大哥,我也很喜歡你……老天爺保佑,讓我們找回虹,以後我們就不問世事,去一個遠離是非之處,從此退出江湖……”
燕飛雲虎腰一挺,龍首馬上深入淺出,不停的撞擊著宮本穎花心,“然後你和虹妹再生幾個小娃娃,我們一家人其樂融融!”
“啊……飛雲大哥……”在燕飛雲猛烈攻勢之下,宮本穎縱然武功蓋世也只能低聲求饒。
看著她那嬌憨的神情,燕飛雲哪能自控?
在他加倍賣力的衝擊下,宮本穎叫得越來越響,而兩人離極樂境界也越來越靠近了。
終於,在燕飛雲一聲虎嘯後,兩人一起到達高潮,宮本穎只感到體內被一股暖流塞滿,渾身抽搐了好一陣子後才平息下來。
兩人平躺在地板上歇了一會後又靜極思動,宮本穎伸出玉手握住龍根,溫柔的愛撫著那巨物。
燕飛雲雖然才發泄了一次,但在宮本穎玉手撫弄之下,很快又東山再起,巨龍在她手中抬起頭來了。
於是兩人又再瘋狂起來,燕飛雲從背後襲擊宮本穎,一連串的衝擊把她帶上了一個新高峰。
兩人都非常珍惜這一晚的重聚,為了取悅對方都盡力而為,直到熱情再次脫穎而出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