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這就是個坑女兒的親媽呀!
幸好梅梅才16歲,身體也沒長開,再加上正是我開始迷戀人妻的時候,所以雖然梅梅長得很秀氣很可愛,我很喜歡她,但那時真的沒有任何想法。
早晨梅梅下去回家洗漱後,我帶她一起去面館兒吃了碗兒面條,然後開車送到學校。
回來的時候剛好碰到葉子老公開著他的小夏利出去,我打電話給葉子,葉子還沒起床。
我讓她開門,她開門後很緊張,讓我抱著摸著,但不讓我進屋去,告訴我今天女兒在家(女兒六歲了),一想,對啊,暑假了,離開學校後對暑假兩個字一點都不敏感了。
而且她老公今天也沒聽說有啥事兒,很可能隨時會回來。
我心急火燎的,這咋辦呢?
我想了想,從家里拿了一床被子晾在水泥陽台上,我換了條沙灘褲,塗了油在雞雞上(時間緊,沒工夫瞎折騰)沒穿內褲,我把梅梅內褲脫了,放口袋里了。
她狐疑的看著我,我說葉子你上身趴陽台的被子上,我從後面搞,你頭朝下看著,你老公回來就能立馬看見,時間寬裕,不要緊的。
她明顯很糾結,但還是同意了,反正孩子還小,就算看見也不明白我們在干什麼。
她的短睡裙很短,屁股一撅起來基本都不用撩起。
我摸了幾下,摸之前就略有些濕潤了。
我已經處於非常興奮的狀態,用力插入,她想出聲又害怕,低頭咬在我的被子上,鼻子里發出壓抑不住的一點點“嗯……嗯”的聲音,我忍不住快速抽插,想快點出貨,但“啪啪”的聲音太大太刺耳了,沒辦法,我只有一捅到底,然後旋轉研磨,也很爽!
但這樣真的不容易出來,干了好久,還沒有跡象。
我把扶在她腰兩側的手轉移陣地了,左手抓住她的胸,右手貼住她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手指開始逗弄她的小豆丁。
她陰蒂很敏感,馬上感覺不行,扶在陽台的右手來抓我的手,就這樣我也加大了力度,只是盡量不發出啪啪聲,很快她的高潮來了,死死咬住被子,整個頭埋在我的被子里。
她的腿在打顫,有失穩的跡象,我不得不把兩手重新扶住她的小蠻腰。
我也很爽,但就是不射,干著急也沒用!
她老公還沒回,這最可怕的事情雖然暫時沒有發生,但次可怕的事情還是不可避免的發生了——門沒關,孩子在喊媽媽了。
她的陰道口劇烈的收縮,本來就超級緊,現在有種把我雞雞夾斷的感覺,超刺激!
我一下子來了感覺,她喘著氣跟孩子說:“媽媽在陽台,馬上回來。”
我被她箍得太緊了,無法快速抽插,只有右手捏住她的小豆丁,左手放在她漂亮的小屁股上,拇指按住她的菊花,感受著奇妙的一縮一縮的,雞雞盡力頂進她的最深處,感受著口子的緊箍,中間的痙攣,頂頭的壓迫,我也完美的釋放出來了。
(哦——)發出一聲長吟後她用手堵住了自己嘴巴,她一個踉蹌,我趕忙扶住了她,她幽幽的看著我:“我遲早要被你害死了。”
早晨梅梅說晚上還回來,跟葉子做完後神清氣爽,心情大好,又無事可干,我就去超市給梅梅買了個洗漱包,還買了女孩子用的小洗臉毛巾(浴巾家里有幾條新的),牙膏牙刷,小瓶洗發水沐浴露,去商場還買了塊洗面皂跟梳子,這樣她還可以帶到學校去用。
沒別的想法,主要也不是可憐這孩子,就是找點事情做,還有啊,心情好的時候啊,人就格外善良。
吃過晚飯,葉子跟她老公已經回來了。
呵呵,我今天是沒啥指望了,一個人下去壓馬路,逛了一圈,鎮子很小,很快就逛完了,還有失足婦女依在門口招呼我進去坐坐“進來看看嘛!”
呵呵,還真有幾個頗具姿色的,但是,當然不能進去啦,我這麼靦腆的人。
今天好像沒有來找遲姐老公討債的人,但我還是把車開到學校門口,去接梅梅。
梅梅放學後看到我很開心,大聲喊著:“哥哥!你怎麼在這里?”
我微笑:“來接你回家啊。”
梅梅很高興,瞬間又很難過,我一想“壞了!”
連忙解釋:“今天沒有人過來,哥哥只要在家每天都會來接你的。”
梅梅這才高興起來。
這其實就是看到孩子難過,脫口而出的一句不經大腦的話。
但口頭合同也是合同,看到她綻放的笑容,我瞬間決定遵守合同——哪怕只是一段時間。
到了樓下,我把裝好全套用品的洗漱包給了梅梅,她拿在手里很開心,一會兒又遞給我了。“哥哥,這就放在你家里給我用吧。”我說好。
梅梅敲家里的門,屋子里沒任何聲音,過了會兒,門開了,遲姐赤著腳。
估計是不敢發出聲音,貓眼里看到是我們才開門的。
我第一次看到遲姐穿睡裙,身材真不錯,就是臉色憔悴。
遲姐招呼我進去坐,我沒進去,只是告訴她是我去接的梅梅。
接下來一段時間每天的生活都是這樣,偶爾跟葉子上午站在陽台打個友誼賽,還有時能射有時不能射。
好不容易葉子老公(老馮)又出差了,可讓我憤怒的是追債的又來了,梅梅住我那里。
這已經嚴重影響到我的性生活了。
我不能把梅梅趕走吧,這太沒人性了,我決定這幾天把自己趕走。
我讓葉子帶著女兒去上海玩兒幾天,我也去。
葉子同意了,電話跟老馮商量了一下,也同意了。
第二天就去上海,火車過去,那時候剛開通那龐巴迪的火車,全列軟座,很舒服。
那我得把事情安排好。
我當天晚上把小陳帶上,一起去接梅梅。
給了一把家里鑰匙給她,告訴她我要出差,這幾天安排小陳接她,早晨自己早點起,走路去學校。
孩子有點失落,但還是偽裝得很愉快的樣子。
懂事的孩子不讓人操心,但讓人揪心啊。
我開始了快樂的上海之行,表弟比我小兩歲,跟女朋友(叫小麗,比弟弟大一歲,後來他們結婚了)一起在上海打工。
我就在火車站南廣場的假日酒店訂了房間,房間不大,但設置得很合理,挺舒服,離地鐵口很近,很方便。
我是不能出現在孩子面前的,讓小麗請了幾天年假,全程陪同,幫助帶孩子,還有埋單。
我從小嚴肅,弟弟一直怕我,弟媳倒是大大咧咧的,有點沒大沒小,不過人很好。
小麗帶葉子跟孩子進房間,下來第一句話就是:“哥哥,你不會告訴我這是你女兒吧?”
我沒好氣的罵了句:“扯淡!”
給了她兩千現金,一張信用卡,讓她負責所有的吃喝游玩費用,還有給孩子買兩套衣服,葉子如果要買衣服或者包包,也讓她結賬。
她問我能不能中飽私囊,我開玩笑,說可以,但額度控制在花銷的10%,她說我重色輕妹。
後來葉子只買了一套便宜的衣服,小麗搶著結賬之後就再也沒有買衣服和包,只逛不買。
小麗幫孩子挑了一些衣服鞋帽。
我很滿意葉子這點,倒不是舍不得錢,但沒被人當冤大頭總是讓人愉快的事情。
她沒有認為成了我的情人就該理直氣壯的花我的錢——盡管她還是比較拮據的。
吃過晚飯,孩子玩得很累,很早就洗洗睡了。
葉子打電話給我,我就過去了。
窗簾拉上,關燈,快速去衝了把澡,實際上晚飯前已經洗過了,走個流程啊。
葉子已經脫光光了,在熟睡的孩子旁邊,我享用這年輕母親精致的身體,太有種不虛此生的快感了。
好吧,我承認有點小小變態了,只有一點點。
實際上我可以在隔壁開個房間的,那樣更方便。
但我還是在旁邊新亞飯店開了個房間,以安全起見為借口,事實是,滿足一下自己略微變態的快感,我要在她孩子旁邊干她!
當然,我也想過在老馮旁邊干她,但,只是想想,唉,只是想想啊。
她側著身體,對著熟睡的孩子,我側著身子,從她背後插入。
就這麼不緊不慢的抽插著,幅度也不大,她的電話響了,是老馮的電話。
我示意她先別接,我把自己手機調成靜音再讓她接的,不然很容易露破綻,萬一我有電話來了呢?
老馮的電話讓我興奮程度大漲,被子里的啪啪聲也不會傳到電話里。
但她自己叫出來就不關我事了。
她打電話的過程中,隔一會兒就死死捂住話筒位置,平息了粗喘聲才說一兩句,捂住話筒的時候就幽怨的看我,示意我輕些。
我欲罷不能,當我捏住她的陰蒂的時候,她徹底崩潰了,只能關機。
她一緊張陰道口就縮得厲害,我再次體驗到了第一次三樓半陽台上的感覺,好刺激啊,又把她干哭了。
我知道這有點孔乙己,其實不是干哭的,沒那麼好手段,她的高潮伴隨著緊張和愧疚就會哭。
雖然有點自欺欺人,但我就是喜歡看到她在高潮的時候哭,一次次的樂此不疲。
後來跟老馮認識後,還有幾次跟葉子做愛的緊急關頭我故意打老馮電話,讓葉子在高潮中哭泣。
高潮過後,她開機給老馮打電話,說玩兒了一天,孩子睡覺了,床頭沒有插座,手機沒電了都沒顧得上充電,自動關機了。
我堅信偷情時候女人說謊的本領,那真不是蓋的。
在上海痛快的玩兒了五天,不記得哪部書里寫過一句話“做事怕什麼親者痛仇者快!我的字典里這句話只需要兩個字?痛快!?”
跟記述的事情沒有關系,我只是欣賞這句話就寫出來了,抱歉抱歉。
本來還想多玩兒幾天的,那幾天狀態特好,跟葉子每天三次,時間不長不短,愜意得很。
但第四天老馮電話催了,電話里我聽到老馮責怪葉子家里沒錢了,她還玩兒那麼多天。
葉子沒有說什麼,只是說明天回,但是答應孩子明天去玩兒的,那還要玩兒一下,晚上才能回。
我夜里就去火車站買了兩張票,本來明天就沒我什麼事兒了,只是我覺得葉子接到電話情緒有點低落,我還是決定買比她更晚的一趟車(老馮夜里來接她看到我就不妙了)。
我覺得她知道我走的比她晚就會少點潛意識里被遺棄的感覺,通過這,也委婉的表達一下沒有對她明天就走有任何不滿的情緒。
葉子看到車票,掛下了淚水:“為什麼我不能年輕幾歲,沒有嫁人就遇見你,為什麼你要對我那麼好?”
我雖然喜歡葉子在高潮中哭泣,但我怕她平靜的掉淚。
一股瘋狂的念頭突然就萌動了,我想霸占這個美麗的人妻!
以前我從來沒有問過葉子老公是做什麼的,偷人也是個技術活兒,有句話很有道理,人家老公層次低,那就拉低了自己的層次;層次太高,那自己又有很大的風險(鴕鳥心態,不知道就不算拉低層次了)。
但我產生了這邪惡的念頭後,我需要謀劃一下,就需要詳細的掌握信息了。
老馮最早做過泥瓦匠(英雄不問出身,旁邊有個鎮,有個人過去是窯廠挑磚的,現在有大半個鎮都是他的),後來給工地送些磚頭黃沙石子,算是還可以。
葉子自己開家小服裝店,上午沒人去買,也懶得開門,生意勉強維持。
這兩年鎮上到處建設,老馮不是沒生意,但他沒本錢。
這是需要很多本錢的生意呢,外面欠他一點錢他就周轉不了了。
最近老出差,就是工地上有人介紹他做橋梁道路伸縮縫的生意,去采購壓價,最主要是想欠點貨做生意。可是,也很困難。他不擅長做生意。
我回到家已經快一點了,到家後有點生氣,梅梅蜷著身子睡在了我床上。
我不喜歡別人碰我床,就是有人坐一下,我都要換床單的那種。
我應該是沒有潔癖的人(我認為有潔癖的人都不會抽煙,受不了煙味),但我介意別人碰我床,當然我一般也不碰別人的床,我去親戚朋友家好像絕少進人家臥室。
我覺得這孩子單獨一個人的時候沒有我認為的那樣懂事,不夠自覺。
當然,也不至於生氣到把她喊起來,洗洗睡客房了。
夜里被輕微的開門聲給驚醒了,我看到梅梅輕手輕腳的進來了,我睡在床的靠外面,梅梅轉到了床里面,對著我掛衣服的衣櫥。
我懷疑她進來是不是要拿我錢,有點憤怒,我不准備揭穿她,但准備明天就把鑰匙收回來了,大是大非面前孩子也不能慣著。
可是,我顯然是預料錯了。
梅梅面對著衣櫥,輕輕坐在床上,躺下。
就背對著我,蜷縮在床邊,距離我,目測,2尺左右。
我糊塗了,這孩子在干嘛?
知道我回來了,怕睡我床挨罵?
自己睡回來?
我也不敢貿然起床睡回去,怕驚了孩子,想等她睡著了再睡回去。
過了大約半小時,我眼皮開始打架了,實在撐不住了,起身准備回自己房間。
衣袖被梅梅拉住了,我看到她眼里滿滿的委屈,嘟著嘴巴,什麼情況?
我又心軟了,開始哄孩子:“梅梅,你喜歡睡我房間就我房間唄,哥哥又不怪你。這是干嘛那麼委屈啊?”
梅梅說:“這幾天夜里家門口天天有人,我每天一個人睡這里,也害怕,老是醒。睡哥哥的床,就像哥哥在旁邊一樣感覺安心一點。”
看來梅梅這幾天真是遭罪了,我安慰她:“好了,哥哥回來了,你不用害怕了,安心睡吧。”
她拉住我:“哥哥,你讓我睡你旁邊吧。我只要……”
她雙手比劃了一下,又縮了一點:“這麼點大的地方就可以了。保證不擠著你。”
這可不行啊,換了你媽來還差不多,我腹誹不已。我嚇唬她,“不行啊,你媽知道了,以後都不會讓你來這兒了。”
“她怎麼會知道呢?難道你會出賣我?”我也不好過於拒絕,不然顯得自認為孩子對我有企圖一樣。我還是跟她睡我房間了——床要大一些。
早晨醒來,發現懷里多了個小腦袋,一條腿掛在我腿上。
還好,這幾天夜夜笙歌,早晨也沒有晨勃,不然情何以堪呐。
我要起來撒尿了,動了一下,梅梅醒了。
開口就說:“哥哥,我好久沒有睡得那麼香了。”
突然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我有點蒙,還是有點急智的,拍了一下她腦袋:“牙沒刷就敢親人,講不講衛生啊?”
她看我沒有真拉下臉來,又神氣起來:“那你洗好臉,我刷好牙重新親一下。”
我的心一抖,這好像有點偏離軌道啊,這情況不對啊。笑罵了一下:“大姑娘了還這麼調皮,快去洗漱吃早飯上學。”
搞得我有點糾結,被人喜歡也是讓人愉快的事情,還是個青春美少女——盡管沒胸沒屁股,也有點沾沾自喜。
同時也是頭大啊,這個事情如果處理不好,也很麻煩啊。
倒不是說影響到我跟遲姐的交往,因為沒啥交往,我也僅僅是略微的惦記,偶爾才會對她有點邪惡的念頭,還沒正式想過一定要把她拉到我床上來。
霸占人妻的念頭像洪水一樣不可遏制,怎麼操作那就要好好合計了,葉子我很喜歡,但沒想過娶她呀。
家人不可能同意,這還其次,主要是跟她的主旋律不是愛情啊。
我還是向往愛情——婚姻這條路线的。
我沒想過娶她,就不能破壞她的婚姻,這是原則,不能變。
所以霸占這個事情,還沒開始就流產了。
但絕不是說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就不作為了,我要她這幾年大多數時候屬於我,這還是有可操作性的。
(哈哈,我覺得接下來寫的應該是一段ISO:9001體系一樣的《奸夫指南》,具體情況千變萬化,但思路是清晰的,萬變不離其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