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這有兩種方案:1、你把她帶著離開原來的城市。
2、她老公不常在家。
說說第一種方案,以工作或創業的名義帶她離開,那麼首先,你得也要離開,比如從南京離開去北京生活,這得剛好時機到了順勢而為。
其二,女人跟著你離開了,大多數可能是她的家庭隨之破裂,你怎麼安頓她?
所以一般來說,只有第二種方案具備可行性。
這需要克服一個困難,就是讓他老公常年不在家。
一般又分三種情況1、出去掙錢難得回家。
2、出去躲債不敢回家。
3、找了個小三,不高興回家。
當然了惡毒的辦法這就不說了,任何時候勸人向善總是對的。
三種情況有一即可,搭配使用效果更佳。
第二種情況適合針對不富裕人群,第三種情況適合針對富裕人群。
第一種情況適合任何人群。
老馮的情況只適合第一種,他一年還掙不到10萬,只要他願意辛苦一點,能讓他一年掙二十萬,舉手之勞。
我有不少朋友在施工單位當領導,讓他帶些人分包點土建或者安裝的活兒,沒啥困難。
甚至都不用欠下什麼人情。
再逆向推導一下,憑什麼我要這麼幫他,事出反常必為妖,我不能主動幫他,得讓他請我幫忙,那麼,先讓他具備請我幫忙的條件。
據說拉近關系的最好常規辦法,不是你幫了他的忙,而是他幫了你。
我去找葉子,開門見山:“我可以介紹老馮做點小工程,但是,得有由頭。你假裝介紹個未婚閨蜜給我做女朋友,一起吃兩次飯,我欠你們這個人情,你們請我幫忙,我就介紹點小工程給他做。你認為怎麼樣?不過要跟你閨蜜說好,得是信得過的,還有,我可以付費用給她。”
葉子立馬激動起來,“不用假裝,我真把表妹介紹給你,去年大學畢業的,就是還沒找到合適工作。比我漂亮。”
她說比她漂亮,說實話我不大信,但還是有些小期待的,但不能表現出來對不對,我只是行動力差了點,人靦腆一點,又不是傻對吧?
我裝作有點生氣:“你不知道我只喜歡你嗎?”
她過來親我,“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已經嫁人了,孩子都這麼大了,還比你老這麼多,你總要娶老婆的,如果你們成了,也能多見到你一些。”
我說看看總歸行吧,你別抱太大希望。你妹妹喜歡什麼樣的人?還有喜歡什麼東西?我給她准備一份小禮物吧。
葉子神回復:“她喜歡錢,肯定喜歡你這樣的有錢人。”
我真是被氣樂了,這是真心把妹妹介紹給我的?
不是拆妹妹台的?
我說我算啥有錢人啊,還真會胡說啊。
葉子說:“我又不是喜歡你的錢,但你看看你的行頭,車啊,表啊,包啊,鞋啊,衣服啊。就差把有錢兩個字刻臉上了。”
我大汗一下,真這麼俗嗎?
手機是老款諾基亞,沒有一件LV跟GUCCI。
我的內涵被她說得掉了一地。
她得意的看著我:“我好歹也開服裝店,這些沒用過,那還能沒見過沒聽過嗎?”
真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這幾身行頭分兩次買的,大為肉痛,一部分是簽好一個大合同,甲方開中標會的時候買了裝門面的,還有就是這次來跟范總談合作,增強點氣勢的,慚愧慚愧。
不過人家根本不是北京上海的那些同道中人,算是媚眼拋給瞎子看,白買了。
不過,總結一下,行頭的重要性在泡妞上要高於生意上。
女人不一定是看上你的錢,更不一定是要花你的錢,但肯定希望你有錢些,這在生物學上說得過去,潛意識里希望自己的下一代能得到更好的教育條件,分配到更多的生存資源。
所以女人希望男人有錢有能力些,不是虛榮,不是貪婪,是母愛啊!
虛榮指什麼?
虛榮是吹噓自己男人有錢,顯擺自己生活的女人。
貪婪的是想占有你錢的女人(不過貪婪應該不分男女吧)。
毋庸諱言,葉子可能對我最初的好感來自於一個美麗的誤會——過高的估計了我的經濟能力,但我絲毫沒有因此覺得她淺薄,這許多年來她從來沒有問我借過錢更沒問我要過錢。
後來我有個朋友鄭重警告我:“女人跟你,無非兩種原因,要麼圖你錢,要麼圖你人。不花你錢的女人你要小心了,可能很麻煩。”
事情說干就干,我讓葉子透露個口風,回去跟老馮說一下阿姨請她幫表妹介紹男朋友的事情。順便就提一下對面的那個人看上去可以哦。
我事後知道老馮對此嗤之以鼻,感謝他對我的評價,那還是相當高的:“你就別做夢了,你看到對門那小子有多高傲嗎?住了那麼久跟我們說過幾句話?他能看上你那表妹?你表妹的條件配得上他嗎?不過你想試試就試試吧。”
這是葉子好久以後才對我說的。
呵呵,可憐的老馮,我沒跟他說過幾句話,無非見面點個頭,可跟葉子交流不少啊。
可憐的我,別人把我的靦腆與不擅長交流看作高傲了。
可憐的表妹,被姐夫鄙視成地攤貨。
事情推進得很快,周日老馮葉子都在家,早晨老馮來邀請我到他家午飯,說對門住了這麼久還沒一起認識一下。
我愉快的答應了,他們就把葉子表妹也喊來吃飯。
永遠不要相信你的女人會把比自己漂亮的人介紹給你,媽的,我能罵人嗎?
還是算了。
不過也無所謂,總是個認識的契機對吧。
交流得很愉快,但是委婉表達出了對表妹不感興趣的意思。
我也沒准備禮物給她,但當場就打了電話給范總把她介紹到范總公司做文員,工資當然還不錯。
葉子表妹上的是那種初中畢業就去上的大學,人又不上進,工作還高不成低不就的,所以工作不好找。老馮也認識范總,當然了范總不認識他。
我讓小陳送她回去了,自己沒送。
這意思夠明確了吧?
如果感興趣,我肯定自己送啊。
老馮晚上繼續留我吃飯,要喝點酒。
行啊,他這要是醉了,我就可以……
真是期待啊!
內心止不住產生點邪惡的想法。
喝了會兒我就明白了,別做夢了,再喝下去,他沒事兒,估計我就得招了,我招了那就真糟糕了啊。
衝進衛生間,假裝干嘔了幾聲,搖搖晃晃出來,說不行了。
葉子有點擔心,我單獨朝她眨眨眼睛,示意她故意的,不必擔憂。
老馮跟我說:“兄弟啊,真不好意思,本來呢是想把表妹介紹給你的,可惜你看不上。還麻煩你幫她介紹工作。”
我說:“不麻煩,不麻煩。而且覺得不合適而已,哪有什麼看不上啊。表妹也不見得看得上我。”
“你說,你喜歡什麼樣的?有哪些要求和標准?我幫你留意!”
我總不會傻乎乎的說嫂子就很好膚白貌美水多吧?
就跟他胡扯:“我個子不高,為了下一代,要找個168的。從小到大都喜歡十八歲的,但這可以改,小我三歲是必要的。”
偷偷看了一下葉子,葉子只有162,葉子狠狠的看了我一眼。
我說我頭暈,回去睡了。
他說他出去打會兒牌,讓我有空就來玩兒。
嘿嘿,真是太熱情了,好人呐!
他先走了!
我高興不已。
但不能放松警惕,地下黨連夢話都不能說!
我也回屋了。
葉子看到老馮的車開走了,打電話給我。
我們來到了陽台,遇到尷尬事了,我喝酒了,不舉。
我已經幾天沒干葉子了,好想干一下。
但就是半硬半軟,要知道,半硬的雞巴是不可能擠進葉子的小穴的,完全沒有試的必要。
葉子拉開我的拉鏈,想幫我舔一下,我拒絕了,我還沒有洗澡。
我回去衝澡了,懷著深深的挫折感,想睡覺了。
葉子洗完澡進來了,我說你不怕他突然回來抓奸啊?
葉子說他沒那麼快散場。
她趴在我身上舔弄我的乳頭,效果並不理想。
她去舔我的雞雞,我阻止她了,我說沒用的,我喝酒後不會行的,只是因為是面對你,我才想試一下會不會有奇跡出現的,結果還是沒有。
她說了一句話,讓我很深刻,“我不知道我們能在一起多久,但只要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會珍惜,我都想讓你快樂。”
她固執的含住我疲軟的雞雞,努力用小舌頭舔我的馬眼。在那瞬間我的確產生過帶走她過一輩子的衝動——盡管只是很短的一瞬。
我把她雪白的屁股擺在面前,她第一次幫我口的時候,我只是擺個姿勢,用手指逗弄了一下她,在那之前我從來沒去親過女人的陰部,這次我也要親她!
她的陰部很漂亮,柔軟而稀疏的毛,飽滿而水嫩多汁的粉紅陰唇合在一起,我把她的雙腿分跨我的頭兩側陰唇都還是沒有分開。
我先親了一會兒她的小豆豆,她的水把毛都濕透了。
我聞了一下,只有淡淡混合著沐浴露的味道,沒有傳說中可怕的騷氣衝天;心理障礙克服了一半,舔了一點點水,還好,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難以接受,基本沒有什麼異味。
於是放心含住了她的陰部,把舌頭伸進陰唇掃蕩,她雪白挺翹的小屁股不安的扭動著。
我把舌頭用力的往她陰道里擠,左手去揉捏她的小豆丁,右手拇指占了她的蜜汁塗抹在她的小菊花上,拇指用力往下按,她的頭昂起,小嘴離開了我的雞雞,忍不住發生蕩人心魄的叫聲“哦——”渾身開始顫抖,屁股往前想脫離我的掌握,我雙手改成抓住她的雙腿不許她逃離我的嘴跟舌頭,她高潮了。
可能剛才太激動了,自己都沒發現,我已經勃起了,而且硬度大好,真是個奇跡啊(後來想想大概還是因為喝得不多才這樣,說奇跡的確有點夸張了,但當時就認為是奇跡)。
趁著她高潮的余韻,我把她翻身躺下,把她兩腿抗肩上,她還沒回過神來我就粗魯的奮力插入。
她咬著牙,用力抓住被子。
我每次退出一半左右,再全力的一查到底,龜頭把她底部壓下去不少,里面有點硬硬的感覺。
我瘋狂的抽插著,大汗淋漓;葉子不停的呻吟著,有時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
感覺腿要抽筋了,我停了下來。
葉子捧著我的臉:“哥哥你怎麼了?今天是想把我干死嗎?”
我可能被這句話刺激到了,想著我在思念著葉子的時候,葉子說不定正在跟老馮溫存,平常我刻意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但那一瞬間,這個突然的想法好像蟲子在我的心里咬。
突然狂暴的說:“你打電話給老馮,就說今天不回家了。我要整夜的干你,葉子,我要干死你!”
接著又猛烈的衝擊起來。
做了很久,大概是酒的原因吧,還是沒有要射的感覺,可我已經沒有體力了,葉子更加像是虛脫了。
她拿起手機給老馮打了電話:“什麼時候結束?……哦,我朋友跟她老公離婚了,心情不好,約了我去喝酒,她馬上到了……不知道住她家還是回來,盡量回來吧,反正我帶了鑰匙。”
聽過一句話“好的男人每天要說5個謊言,好的女人則不是這樣——起碼10個!”
她回去換了套衣服,就是我讓小陳去買的那件,小陳的品味還是可以的,其實人漂亮,衣服中規中矩的穿著就很好看了。
我把車鑰匙給了她,讓她先下,如果沒人,自己就迅速鑽車里去,我隨後下來。那時還不太查酒駕,而且我也基本上醒了。
這里我要說一下,我喝酒後有時自己都覺得陌生。
要說平時,客觀的說,我算是謙遜、守理、溫和、善良的人,可喝酒之後偶爾會失態,暴露出性格中很陰暗的一面,變得狂妄自大,不考慮別人感受,甚至粗魯暴戾。
年近三十我才意識到這個存在已久又非常明顯的問題,這也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大概就是心理學家所謂的“人不是自己自己心靈的主人”的意思吧。
意識到問題以後我就基本不喝酒了,縱然喝,也是一點點意思一下。
這麼說吧,我喝酒後失態的樣子就是我平時最討厭的那種人。
當然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偶爾還是會有不得已喝的時候,好在是在酒桌上總歸可以堅持禮貌。
我們去了火車站旁邊的國際飯店開了個單間,比較老了,但那旁邊真有酒吧。葉子也真的有一個剛離婚的朋友,相約了一起坐坐。
抱歉,我說不上來她的名字(就叫小甲吧,路人甲),對她印象其實還挺深刻的,但就見過那麼一次(可能葉子覺得帶我多見她有點不安全),也沒有主動介紹過名字,尤其是葉子的朋友,越是漂亮,我越是不願意表現得關注,我覺得這是對葉子的尊重。
雖然所有出現的全名都是假名,其他的人至少名字里有一個字是真的。否則以後年紀大了再看自己寫的東西的時候我怕好混亂啊。
葉子把我帶給她的朋友看,這是好事情,我覺得算是對我的認可吧。
我也可以更多的接觸到她的生活圈子,我一直懷疑葉子除了我還有其他情人。
這不是我應該管的,但就是想管管。
甚至最陰暗的想過讓老馮去抓奸,最好把那奸夫的老婆也喊來。
這樣她跟奸夫斷了,跟老馮離了。
我就可以沒有任何心理壓力的把她接過來雙宿雙飛了,讓她做我的——小老婆。
我猜對了一些事情,也判斷錯了一些事兒。
葉子對於我的任性一直是毫無原則的包容,比如今天真的跟我出來,一直陪我,我是很感動的。
可越是這樣我越是不願包容她,我嫉妒也可以得到她的身體的其他人。
跟小甲在酒吧碰面了,一個長的還不錯的女人,因為時間還早,沒那麼吵,兩個人一碰面就是嘰嘰喳喳的說無錫話。
我大學室友就有一個無錫的,其實基本能聽懂,但我裝作聽不懂。
這是我的一點惡趣味,我聽得懂很多地方難懂的方言,但都裝作聽不懂,這樣聽別人講方言的時候很有趣,還能聽到別人不想讓你聽到的東西。
我想知道葉子有沒有奸夫,如果有,奸夫是誰。
所以就裝作聽不懂。
我不說話,就頭轉著到處看看,萬言萬當不如一默。
哈哈,很有意思的一段對話,我還記得比較清楚。
“這是哪里來的帥哥啊?難道是准備介紹給我的?”
“不是,這是我男人。”
“不會吧?真的啊?”
“真的”
“他多大了?”
“25”
“你竟然吃嫩草?!不過看起來不太像25,你不會被騙了吧?當心被人騙財騙色。騙色就算了,他長得也不錯,騙財就要當心了。什麼時候認識的?”
“認識好久了。別瞎操心,沒你說的那回事兒。而且人家是有錢人,別被人聽了笑話,我有錢被人騙嗎?”
“他聽得懂我們說的話嗎?你現在可以啊,怎麼,准備跟他私奔了?”
“他來無錫沒多久,聽不懂。什麼私奔啊,沒有,就是喜歡在一起,過一天是一天。”
“老公不知道吧?”
“他不知道,知道還得了啊?”
“那他有老婆嗎?”
“應該沒有,但也許有女朋友,我沒有問過他。我有老公有孩子,還不許人家有女朋友啊?”
……
“越看還越有點味道呢,你要是准備不要了,就提前介紹給我吧。”
“不行,我舍不得的。大概他會不要我吧。”
……
第一次發現已婚女人之間的對話,尺度比男人間的對話還要大得多。
我無聊得很(至少裝作無聊的樣子,聽不懂說什麼嘛),葉子坐我右邊,左手放在我大腿上,我摟住葉子的腰摩挲著,有時候再捏捏她的屁股。
先前的床上運動又沒有射,所以我又硬了。
我把葉子的手放到雞雞的位置,葉子隔著褲子輕輕的捏了一下。
她把自己的包放我腿上,這樣隱蔽些。
我把手放到葉子的屁股下面,去感受一下縫隙跟溫暖,輕輕的摸著。
葉子在我耳邊嘀咕:“怎麼辦?”
我把她抱到腿上,葉子嬌嗔:“干嘛呀!”
我嘴巴做了個接吻的動作,葉子有點難為情,又不願回絕我,就快速親了我一口。
小甲說:“你們不會吧?要不要先放你們回去親熱好了我們再聊天?”
我立馬起身“好,一起走吧。我換間套房,你在客廳喝杯茶,我們很快就好了。”抓起葉子的手就走,葉子很不好意思,無奈的跟我走了。
小甲做了個無語的動作,也跟來了。
我到前台跟他們說剛開的房間,還沒住,換間套房,補交了押金就上樓了。
到了房間,我拿出自己帶的茶葉,跟小甲說“自己燒水泡茶,稍等片刻。”
就帶葉子進房了。
(有沒有一種快進入雙飛的節奏?作為一個資深的業余床上運動員,我可以很負責的說,雙飛的滋味,那可是——我沒體驗過。現在想想,我這樣的人有個很好的說法來形容:業界良心)葉子沒帶換洗衣物,我再著急上火,也不能把裙子搞得皺巴巴的。
耐心的脫去衣物,開始干活兒。
要說一下這個洞的事情,現在每次已經不需要油都能進去了。
什麼洞多擴擴都可以大些,我有好幾次想問問她,老馮有沒有說她的洞口變大了,結果還是放棄了。
她從來不問我跟別的女人的事情,那我也不問她的,職業操守啊,得有。
想到外面有她的朋友,還是個不錯的少婦,我就興奮得很,我想把葉子搞得哇哇大叫,想讓外面的少婦聽得褲襠都濕濕的,最主要的是我想看到葉子忍不住叫喚又羞愧不已的媚人神態。
我在葉子身上奮力馳騁著,可是葉子寧可把被子死死咬住也不願發出叫聲,鼻子里聲音倒是有,可是隔著門呢,聲音不夠大啊。
我加大了折磨床的聲音跟啪啪啪的搏擊聲,這是有技巧的,不是說用力越大聲音就越大的,幸虧啊,這方面以前實踐過總結過,哥們兒也是練過的!
老馮的電話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不合時宜的打過來了,不對,是很合時宜的。
我算明白為啥葉子要真的見這朋友了,葉子偶爾不回家,老馮都是要查崗的,他卻不知道“竹密不妨流水過,山高豈礙白雲飛”啊。
咋辦?
讓小甲接電話,就說葉子在上廁所那是最妥當。
我趴在葉子身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雞雞也停止了抽插,屬於暫停狀態,葉子喊小甲進來拿手機,幫她接老馮電話。
小甲臉紅紅的笑罵:“你們要死了,這對奸夫淫婦,你們搞還拉上我跟著倒霉。”
我笑笑:“我們搞是搞了但沒拉上你啊,不滿啦?”
小甲作勢要打我,我用手架著不讓她打頭,她打不到,拿著手機往回走,迅速隔著被子在我屁股上打了一拳。
我順勢用力往葉子里面突然用力插,葉子一聲嬌呼:“哦——”反正都這樣了,我就用力抽插起來,對著小甲說:“出去接電話,幫我們把門帶上。”
這叫說時遲那時快,前後也就半分鍾吧。
特殊的環境氛圍對高潮的確有很大影響,這次我都沒摸葉子的小豆丁,這個姿勢也插不到那麼深她就突然快高潮了。
小甲接完電話問:“要不要把手機送過來?”
葉子說不要,我說要。
小甲問到底聽誰的,我說聽我的,說完不等葉子提出異議,親住她的小嘴,盡力快速抽插。
小甲推門進來的時候,葉子達到高潮,我離開她的嘴巴,她忍不住喘著粗氣在呻吟,身體也在抖動著。
小甲在那里嘀咕:“真能搞!”
小甲一離開,我把被子掀了,把她的腿抗肩上,俯身抽插,這樣插到底的感覺讓我很爽。
葉子肆無忌憚的叫著,讓我越來越興奮,終於一聲吼把這遲來的發射完成了。
就像開會,遲來總好過不來的。
我們又簡單衝了一下澡,出來後小甲說:“你們太沒人性了,今天不需要我再接電話吧?我回去了。”
葉子考慮了一下:“十二點多還會有電話問我回不回家。要不你也住這兒吧。”
我說我在隔壁再開一間。小甲說:“再開就算了,我睡客廳沙發。記得明天給我封口費。”我說好,我睡客廳也行。
小甲說:“不高興睡你們的戰場,一股味道。”
葉子躺我懷里,跟我說:“你要是現在出去把她辦了,估計她樂意之極。”
我說我估計也是,但我不會上她。
葉子問為什麼。
我說你的好朋友,我上一個,你就少一個,而且,我思考過,我不能接受朋友碰你,所以我也不碰你朋友。
葉子緊緊抱住我,“哥哥,我愛你。”
我說:“我也很喜歡你”那時我還不太理解什麼是愛,不願瞎說。
老馮的電話並沒有再過來,葉子發了條短信說不回去了,老馮回了一個字:“好”那天夜里又做了一次。
要說真是萬事開頭難,葉子第二次就不太壓抑自己的叫床聲了,我愈加狀態良好,像個衝鋒陷陣的騎士,騎著一匹漂亮的小母馬。
早晨醒來,又開始干活兒,小甲敲門,“你們有完沒完?讓不讓人活了?聲音小點兒。”我開玩笑說讓餐廳給她送條黃瓜來。
第二天,我們去逛商場,買了件衣服送給小甲,葉子什麼都沒有買,我沒強求。
要是給葉子買很貴的,顯得送小甲的就太沒誠意了;要是買便宜貨,我是第一次跟她去商場,不想就這麼將就。
不如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