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0章
“小蓮…小蓮…”
我憂心忡忡,沿著小蓮電話訊息上的房間號碼趕到酒店客房前,只見房門輕掩,留了一條縫隙,當中隱約傳來女孩的呻吟和肉體的撞擊聲。
“小蓮…”我心里一沉,當日蔚蔚的慘況歷歷在目。沉住氣推開木門,那少女的叫床聲響起更為清澈。
“呀…呀…呀呀…”
不是一把聲音,而是數人夾雜的浪叫,這使我更為心驚。
戰戰兢兢踏進客房的小走廊,那是一間豪華套房,房內寬敞開揚,里面並排著三張大床,其中兩張各分別躺著一個妙齡女子,而她們身邊又各有兩個男人,一個正在跟其做愛,另一個則在撫摸其身軀,滿足手欲。
“這…”我不敢驚動里面的人,靠著走廊旁的小酒吧探頭看當中情況。
可只一眼,立刻被那光境震驚得如墮冰窟,腦袋心跳彷佛都一同停住沒有反應,因為在男人胯下的其中一個,是我的女兒雪怡。
“呀…呀…好舒服…用力操…用力操我…好大…太大了…”
『雪怡怎會在這里?她不是去了學校舞會嗎?原來都是騙我的話?』我不可置信,但女孩的確是雪怡無誤。
男人以正常位的姿勢干著女兒,他的身材健碩,屁股肌肉結實。
皮膚黝黑,跟被其壓在下面一身白皙的雪怡成強烈對比。
他那猶如打樁機的速度猛力轟入女兒小屄,無數連綿不絕的肉碰撞擊響過不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心被活生生挖出體外,鮮血淋漓,居然只懂呆呆看著女兒被男人蹂躪。
雪怡全身赤裸,腰間只圍起一片黑色蕾絲質料的性感腰封,乳房在腰封邊沿的推托下顯得特別圓渾,兩顆紅粉乳頭隨著對手的活塞運動前後晃過不定。
“啊…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覺…大雞巴哥哥你要干死我了!”
嘶聲力竭下的呻吟,使雪怡聲音顯得沙啞。
平日那叫父母窩心的動人聲线,發出每一下都令人有如錐心之痛的淫叫。
“好棒!肏我…我要你肏死我!”
柔軟睡床在劇烈地搖,展現男人的起勁賣力,雪怡被干得連小腿也像痙攣的無力垂在半空,十根指頭牢牢抓緊對方粗壯手臂,無數高潮迭起,把女兒衝擊得每秒都在亢奮狀態中的不停抽搐。
“太舒服了!里面好脹!不要停!繼續肏!繼續肏我!”
那是一個好比地獄的可怕畫面,沒有一個父親能夠想像如何面對這正在發生的一切。
我連最基本的反應能力也完全失去,只無力地目睹事情繼續發生。
男人的氣力很足夠,抽插速度時快時慢,九淺一深。
雪怡跟他的動作完全同步,深的一下銷魂陶醉,淺的一下表情痴迷。
一個十九歲女孩的性欲在強大對手下被完全挑發,女兒甚至主動伸手勾在男人的頸項,與他瘋狂濕吻。
“嗯…啜啜…”
『雪怡…這個真的是雪怡…』我但覺慘不忍睹,往旁邊一望,另一張床的是女兒的同學詠珊。我驚愕不已,原來連她也是同流合汙。
只見詠珊一絲不掛,以小狗趴著的姿勢撅著屁股,被一個肥大肚皮的男人從後干屄。
那重甸甸的豐滿乳房有如吊鍾垂掛,隨著粉臀不斷被粗腰拍打搖晃。
“嗯…嗯…”女孩的叫床聲遠比雪怡小,因為她的小嘴正含著跪在面前的另一根肉棒,像品嘗著美味肉腸的不願放開:“很好吃,我還要吃…”
那是一個淫亂無比的光境,整個房間都充滿情欲氣味。
我不知道如何從惡夢中抽離,直至看到跟雪怡做愛的男人把肉棒從小屄抽出,讓出位置給另一個人補上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竭斯底里地要衝上前去:“放開雪怡!放開我女兒!”
但這一聲我沒法叫出口,因為不知不覺間我早已經被另一個柔軟身軀從後纏著,她的手按住我的嘴角,在我耳邊柔聲道:“別做聲,你想從明天開始,便失去唯一的寶貝女兒嗎?”
“嗄…”這一句話使我投鼠忌器,我瞬間定住。
的確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在這里,是沒人知道接著會發生怎樣無法想像的事情。
我強行按捺自己,屏聲靜氣,纏著我的女孩滿意笑道:“這樣就乖了。”
我再一次聽清楚其聲线,不相信耳邊說話的是誰,嘴角顫抖問道:“小蓮…是你?”
媚眼如絲的小蓮半側姿勢把臉挨向我,以一種從未有過的魅惑聲线輕笑道:“怎樣?親眼看到心愛的女兒被男人干是不是很興奮?沒幾個爸爸可以欣賞到女兒最美的一面吧。”
“小蓮…”我的心至此已經被磨滅得有如飛灰,小蓮的話,令我知道一切事都是由她策劃,我是落入了她的圈套。
“我名叫楊小蓮,世伯你好。”
“生活富足是一種幸運,父母疼愛才是幸福啊。”
“沒試又怎知道?我們一起來,世伯!”
“就如一個人,縱使他犯錯了,縱使全世界人都覺得他沒救了,但只要有人願意珍惜他,也許,他還能繼續發揮他作為一個人的價值。”
“已經親過,你一定要好哦。”
“沒有一種愛可以完美,但盡力為所愛的人得到幸福,這份心意不已經是一百分了?”
“那讓女兒替你倒咖啡吧,好爸爸。”
假的…全部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心痛無比,咬牙切齒問道:“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嘻,你不覺得這很有趣嗎?這里沒人受苦啊,大家都在享受。”
小蓮指著剛從雪怡身體抽出肉棒的男人說:“看,多麼雄偉的一根,連龜頭也是棱角分明,你不是女人,不會知道給這種雞巴干會有多舒服。你女兒親口說的,這種雞巴,就是不收錢也想跟他做愛。”
“雪怡…”正如小蓮所說,這個男人的本錢雄厚。
完全成蘑菇形的大龜頭筆挺地向上朝起,莖身又粗又長,凶猛而威武。
在雪怡蜜屄馳騁了好一段時間,仍無半點疲態,持久力十分強。
“別裝君子了好嗎?世伯你還不是看得很興奮,雞巴都這麼硬了。”
女孩嘲弄著我,她的手像兩只小蛇,靈活在我身上游走,直落在我的褲檔中間,我想把她制止,小蓮輕蔑的笑道:“還躲什麼躲?大家老相好了,上次替你抹身時,不早就看過一遍?”
我咬一咬牙,當日那個溫柔婉約的小蓮原來都是假象,她伸手把拉鏈拉開,從里面掏出肉棒:“好大呢,世伯你這個年紀,小弟弟還很不錯。”
小蓮滿意地揉搓我的肉棒,前後套弄。
她的手法比雪怡和蔚蔚都要精純,完全熟知男人的最佳官感。
陽具在她掌心愈見發硬,她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朝著雪怡的方向望去:“噢,你的寶貝女,又要給男人干了。”
身型略帶肥胖的猥瑣男人爬到床尾,他跪在女兒兩腿之間,把肉棒角度調整准備插屄。
我想衝上前制止,但無法掙脫身後像八爪魚把我緊緊纏著我的女人。
“別激動,這個男人是常客了,跟雪怡做過無數次,多一次也不多吧?她現在這樣興奮,給她好好滿足不就好,就是給你制止到這一次又如何?”
這無疑是一種謬論,卻真的把我叫住,我啞口無言地看著男人把龜頭瞄准,然後肥腰一挺,噗唧一聲,整根肉棒無留余地插入女兒陰道。
“啊!”
雪怡登時發出喊叫,小蓮嬌笑道:“聽,多麼舒服的呻吟,世伯你不必心痛,這是一種作為女人的享受,是享受被男人滿足時的快樂。”
“嗚…”我是心如刀割,楞楞地看著雪怡被中年人“噗唧噗唧”操著小屄,口邊喃喃念著女兒名字:“雪怡…雪怡…”
“干麼這樣子?女兒早晚出嫁,始終要給其他男人干,你阻得了什麼?”
小蓮放開摸索我肉棒的手,徐徐轉身到我面前,挑逗說:“要做嗎?這里全部都是妓女,放下錢,任何一個都可以隨便干。”
“妓女!”
這個字眼是刺激了我的神經线,我猛然伸出雙手,牢牢攥著女孩的脖子想要把她殺死,小蓮毫無懼色,反倒挑釁我說:“來吧,捏死我,讓警察來查,讓全世界人都知道你的女兒是妓女,今晚在這里跟她的同學一起賣淫。”
“嗚…”我始終是沒法敵得過勝算在握的女孩,她從一開始已經掌控一切,所有事都是按照她劇本進行。
“沒膽嗎?不讓我死,便要讓我舒服了啊,今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神智很不清醒,跟我做完,你可以去干你的女兒,她什麼都不會發現,明天你們還是父慈女孝的好家庭。”
“雪怡…”我看著小腿被中年男人架著肩膀上猛干的女兒,居然沒有反駁余地。
小蓮嬉笑道:“都說可以不用裝,每個男人都是這樣,我早知道你看上自己女兒很久,肥水不流別人田,干一炮有什麼關系?反正大家都舒服,你不干,別人都會干。”
小蓮肩膀一聳,薄如蟬翼的絲綢如松綁掉下,展露一身完美體態,包括渾圓乳房,包括黃蜂細腰,包括陰毛形狀,無一不是一流極品。
“別一副可憐樣,這是個愉快的一晚,你隨便挑,今晚這里任何一個女人,你都可以干過痛快,與其傷心無奈,不如和女兒有個難忘晚上。”
“你到底是誰?”
我對女孩輕松得意感到無比心寒,在她眼中,性愛就好比一種游戲,一個交易。
她並非我認識的小蓮。
也許,我是從來未認識過真正的小蓮。
“我?不就是一個妓女…”小蓮臉上揚起嫵媚笑容:“紅蓮、欲炎。”
“紅蓮…你是…紅姐?”我猛地抽一口涼氣。
“嘿嘿。”
小蓮沒有回答,嘴角微翹,修長睫毛下那充滿得意神色的眼眸寫上答案。
我眼前一白,追尋了好一段時間的幕後黑手原來就在身邊,並以最惡劣的手段來愚弄我。
“這樣說,那什麼輔導主任,什麼邪教組織全是假的?”我明知故問的道。
小蓮毫不諱言承認一切都是她的把戲:“對啊,既然世伯你要跟我玩偵探游戲,我便陪你玩羅,怎樣?是不是很懸疑、很刺激?”
“原來你一直在演戲…”我對錯信他人感到傷痛無比。
小蓮譏諷我道:“別這樣說,你早知道她們是妓女,還不是裝著不知情引誘我去救你的寶貝女?其實大家都在演戲,彼此彼此罷了。”
我知道自己說的謊話不會比小蓮,也沒什麼反駁權利。小蓮是故意讓我看到雪怡被淫玩,她是故意讓一個父親,接受人世間的最痛。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我刺心切骨,不明白跟這個女孩有什麼深仇大恨,也無法理解她的想法和目的。
“這種時候,問這些還有意義嗎?”小蓮沒有回答,只猶如勝利者享受她狩獵得來的動物,以一種玩弄於股掌間的方法把牠凌辱至死。
她半蹲下來,毫不猶豫地把我的龜頭含住,慢慢吞吐幾口,再來一下深喉,整支肉棒都盡沒在她那渾圓小嘴里。
心情激動,卻無法抑止身體感受的官能刺激,在女孩挑逗下肉棒充血成最大限度。
小蓮口技精純,堅挺而起的陰莖把通支舔了一遍,再親陰囊幾口,便一口把整個龜頭含住。
“嗦…嗦嗦…”
肉體上的快感,是遠遠無法掩蓋絕望的痛楚,看著雪怡一直被男人壓在床上,屄口給丑陋肉棒操得啪啪作聲,那種苦痛絕對是好比被煎皮拆肉。
就是再高超的口技,也無法使我有心情去享受。
“啊…啊…”這時候我留意到另一把從另一不遠處傳來的呻吟,轉頭從透著橙黃光线的洗手間一望,原來文蔚也在現場,她亦是全身赤裸,被瘦削男人放在洗手盆旁邊的雲石衛浴櫃旁,以龍舟掛鼓式的姿態瘋狂操屄。
“蔚蔚…”到此我已經再也哼不出一句話來,每個人都是一樣,正如小蓮所說,這里全部是妓女,她們沒有羞恥可言,為這種女人傷心,是一件愚不可及的事情。
世界像完全幻滅了。其實自知道雪怡出賣靈魂的一刻起,我的世界早已完全被毀。
“嘻,這個老何耐力真差勁,跟你女兒操過這麼多次,還是受不了她那小屄,才操幾下便沒戲了。”小蓮語帶恥笑。
我隨著她的說話回望雪怡,果然在跟她做愛的中年人已經氣喘吁吁,粗腰的衝刺卻反過來變得急躁,是即將要射精的前兆。
『不要!不可以射在里面!那個是我女兒!』
我驚覺剛才男人在插入時是沒有戴保險套,登時如像被刺破心髒的胸口猛痛,但隨著他向女兒詢問,那回答是叫我這父親再無插手的余地。
“呼…呼…小寶貝,好哥哥要射了,給你灌漿好嗎?”
“要…要啊…飛雪妹妹要叔叔的精液,要叔叔給我射進來!我愛死叔叔,要叔叔給我中出!”
『雪怡,說愛這種男人…要他…內射…』
女兒口中對我來說最殘酷的說話,在客人而言是最興奮的催化劑。
中年人聽了此話有如得到強心針的更發力猛插,然後用力向前一挺,渾身一震,是男人在高潮射精時獨有的顫抖。
“射、射了!寶貝!”
“啊!好燙!好爽!都射進來了!”
我是什麼也制止不了,也沒有資格去制止。精液,已經全部射在女兒的子宮里去。
“呼…呼…爽…操多少次仍是這麼緊,真是極品。”中年人暢快下,依依不舍地離開雪怡身體,女兒仍喘著粗氣,半帶垂軟的肉棒抽出。
在陰暗的光线下,可以看到經過兩輪猛烈抽插的屄口張成一條裂開的縫隙,兩片陰唇在興奮未止的狀態下像心跳的不停開合。
陰阜上本來柔順亮麗的毛發,給一片粘液混黏得一片狼藉。
“嗚…”當看到白色的精液從雪怡穴口流出,我不忍別過頭去,小蓮吐出我的肉棒,從蹲著的姿勢站起,在我面前嘻笑道:“干麼這樣子,才操了兩分鍾,錢真是好賺,應該替女兒高興才是吧。”
我沒氣力再跟小蓮爭辯什麼,頭暈目眩,血彷佛上不了頭,思想早被殺光。
可令人痛心的事並未完結,就在那健壯青年准備再上前跟女兒做愛時,那給詠珊口交的光頭漢可能因為再也等不及,推開女孩的頭,走到雪怡床邊跟那男人說了兩句,青年作個“隨便”的動作,那男人便磨拳擦掌地爬上床去。
我看得瞠目結舌,視如珍寶,視如生命的女兒,居然淪為可讓予別人的肉便器,隨便一個男人,也可以操她最寶貴的地方。
“還沒有覺悟嗎?當我們踏進了這個世界,包括陰道,包括子宮,早就變成一個工具,是再沒尊嚴的工具。”小蓮咯咯笑道。
我渾渾噩噩地看著光頭漢撥開仍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女兒兩腿,然後把陽具對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一插而入。
“哎!”
血,從心里淌出,如水銀瀉滿一地。
我知道這是一場惡夢,是一場無比真實的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