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長眼中看來,清姨身體的其他任何部位都可以稱得上完美,唯獨胸前的那一對乳房讓他略覺缺憾,在這一點上他和大部分的男人一樣,喜歡大胸脯的女人,而清姨的這一對乳房遠稱不上大,充其量只能說大小適中,尤其是現在她仰躺這個姿勢,胸前這一對乳房攤散開來,就只剩一點微凸了。
“嗯,我覺得她的這對奶子還是不能令我滿意,弗萊溫醫生,我想讓你把它變得再大一點。”船長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彈了彈清姨的左乳乳頭。
聞言,清姨頓時臉色大變,眼中不由射出極度恐懼的光芒,而那個叫弗萊溫醫生的人則是上前用他那戴著醫用手套的手握了握她的右乳,然後掂了掂道:“哦,坦白說,她的乳房的確不是很大,如果船長先生您想讓它們變大當然沒問題,不過從我專業角度上來說我並不建議您這麼做。”
“哦,為什麼?”
“嗯,是這樣的,從目前技術角度來說,想讓乳房快速增大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手術填充,但填充物的好壞直接決定乳房增大後的效果,一般都是往乳房里面填充硅膠,雖然硅膠質量有好壞之分,可是再好的硅膠也不能保證以後不變形,更重要的,如果采用硅膠那以後就不得再做較為劇烈的運動,而我聽船長您說以後想讓她為您做事,那……哦,船長先生,您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好吧,可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船長略顯不甘心道。
弗萊溫聳了聳肩道:“這正是我後面要說的,除了硅膠填充外還有一種注射法,就是用針管向乳房里注射某種材料,這種辦法雖然不用動刀,但本質上也算是手術,而注射的材料有凝膠,玻尿酸,自體脂肪等,這其中以自體脂肪為最佳,也就是說從她身體其他部位抽出脂肪顆粒,然後注射到她的乳房里。”
船長不由眼睛一亮道:“聽起來這個辦法不錯!”
“是的,確實不錯,但只限於理論上,因為剛才我也說了,這個女人的體脂率非常棒,目測僅在百分之十五以下,而這也就說明了沒有其他部位可提供脂肪了,當然了,如果強行抽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後果嘛……另外,就算是自體脂肪也存在一個存活率的問題。總之,如果船長先生您並不在意這個女人的身體狀況,就和以前那幾個一樣的話,那麼給她豐胸並不難。”
船長沒有做聲,像是在思考著什麼,這時清姨心里緊張害怕極了,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生怕他不顧弗萊溫的建議執意要給自己豐胸,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頂著一對被人工催大的乳房是一副什麼鬼模樣,那一定是個怪物!
見船長遲遲沒有說話,弗萊溫道:“如果船長先生您不追求快速增大的話那麼用藥物也可以達到差不多的效果,並且還沒有較為明顯的副作用。”
“哦,是嗎?”
“是的,目前我就正在研究一種藥液,有相當不錯的豐胸效果,而且豐胸只是它其中的一個效果,另外還有催情,嫩膚等其他作用。”
“已經研究出來了?”
“哦,非常抱歉,目前還沒有最終完成,不過已經取得了非常大的進展,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完成了。”
“那好,完成了立刻通知我。”
“非常樂意!”
一直高度緊張不安的清姨終於暗松了一口氣,雖然船長並沒有放棄為自己豐胸的打算,但起碼暫時是逃過一劫了,至於以後,她也想不了那麼多了。
船長點點頭,轉身就走開了,弗萊溫也隨之立刻,不一會,頭頂上方的那盞明晃晃的燈熄滅了,頓時清姨的眼前一片黑暗,就連一點點聲音都沒有,她一下陷入了一個無光無聲的世界。
盡管什麼也看不見,但清姨的眼睛卻是睜的老大,晶亮的眸子里盛滿了悲哀,先前在極度的緊張恐懼下她根本想不了太多,也顧不了太多,當時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讓船長手下留情,不要讓自己受那令人發指的羞辱和折磨,但當現在一切都暫時告一段落,她一下陷入這極度的安靜之中,人也暫時得到一絲喘息之機時之前發生的事就像是電影畫面一樣一幀幀的在她腦子里回放,令她頓時悲從中來,心如刀絞。
不知不覺間,清姨眼里噙滿了淚水,她不知道後面還有什麼在等待著自己,但可以想象得到一定會有更多的凌辱與坎坷,就像剛才船長所說的豐胸,讓自己的乳房變大,這對她來說是多麼的可怕,她不敢想象當這一刻真的到來時自己會不會奔潰?
一刹那,清姨驀然想到了死,她覺得自己從里到外,從身體到精神都被那個船長給徹底玷汙了,她再也不是原來的那個她了,也再也回不去了,也許死才真的是最好的歸途。
然而終究只是念頭,真的要去實施清姨還是不由自主的猶豫了,事實上死的勇氣往往只在那一瞬間,當人處在相對平靜的時候就下不了那個決心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清姨喃喃低語著,淚流滿面,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淪落至此,不但身體遭到殘酷的凌辱,就連一直以來的清高,自傲以及尊嚴都被擊的支離破碎。
驀然,清姨腦海里閃現出一個人,那個曾經讓她傾心痴迷,也是為之付出所有的人,他就是邁瑞,然而此時邁瑞那無比英俊的外貌在清姨的心里已經變得無比的丑陋和憎惡,若不是他的出賣自己又怎麼會落到如此境地?
一時間,清姨心里充滿了無比的悔恨,既恨邁瑞的無情和卑劣又恨自己的無知和淺薄,要知道她不是不知道那個家伙的品性,可是卻像是走火入魔般的被他的外貌給迷惑,不但甘心的放棄了自己一直以來想要報仇的計劃,甚至容忍了和其他女人共同擁有他,自己真的是太傻了!
就這樣,清姨在恐懼,悔恨,迷茫等情緒中苦苦掙扎著,直至筋疲力盡,神思恍惚,人也漸漸陷入一種半是清醒半是昏迷的狀態之中,直至驀然傳來響動聲,隨即燈光大亮她才徹底清醒過來。
讓清姨略感意外的是進來的不是船長,也不是那個叫弗萊溫的醫生,而是一個年過半百,頭發花白的老者,此人一身黑色燕尾服,里面是雪白的襯衣,打著領結,如同一個即將參加一場高級酒會的賓客。
又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清姨不由生起一絲羞赧,雙腿情不自禁的想要合並,然而卻是徒勞的,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雙腿還在被禁錮在兩邊的支架上,根本動彈不得。
羞澀只是清姨做為一個女人的本能,無情的現實讓她很快變得麻木起來,不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老者並沒有做出什過分的舉止,甚至連眼神都沒表現出太多的異樣,也沒有在她胸前下體等敏感部位多做停留,只是熟練的解開了綁在她四肢上的皮帶,然後轉身將掛在衣架上的一件白色睡袍取下扔到她身上,面無表情道:“穿上,跟我走!”
清姨並沒有立刻遵從這個老者的話,而是在解除禁錮的第一時間迅速起身查看了自己的下體,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下體到底被做了什麼手術?
又變成了怎麼一副模樣?
事實上清姨已經做好了自己下體變得面目全非乃至不堪入目的模樣,然而讓她大感意外的是那里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至少在她眼里看來與之前沒什麼兩樣。
“快點,老板還在等著呢,可別讓他等太久。”老者淡淡道。
清姨心頭一震,不敢再怠慢了,隨即將睡袍披在身上,系上腰間的系帶下了手術台,跟在老者後面走出了房間,而也就在這走動之間她感覺下體好像有一點異樣,有點脹,又有一點滯澀,總之不太舒服,但也說不上有多麼難受,就是不太習慣,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里面,就是那種異物感。
房間外面是一條幽靜而又華麗的走廊,地下鋪著厚厚的地毯,上面是一盞盞明亮的LED燈,牆壁上掛著一幅幅一看就是價格不菲的油畫。
在走廊的轉角有一部電梯,老者領著清姨走進了電梯,這時她注意到電梯里的按鈕沒有標注數字,而是用不同的英文字母來代替。
老者按下“Z”字鍵,電梯隨即運行起來,但沒有向上還是向下運行的箭頭指示,不過清姨能感覺到電梯是在向下運行,但沒一會又開始向上運行,幾秒鍾之後又向再次向上,就這樣來來回回往返了好幾趟後電梯終於停了下來。
待電梯門緩緩打開,清姨看見眼前是一個小小的廊廳,雖然裝飾的金碧輝煌,但里面的陳設很簡單,只有兩組小沙發,上面坐著兩個高大壯碩,西裝革履的男人,他們看到老者帶著清姨過來了便立刻起身,神情頗為恭敬,一副隨時聽從差遣的模樣。
老者也沒說話,只是努了努嘴,西裝男人會意,點點頭,朝另一邊走去,這時清姨才看見在廊廳對面還有一扇門,船長應該就在那扇門的里面。
後來清姨才知道那邊就是船長的臥室,而想要進入他臥室的唯一通道就是剛才乘坐的那部電梯,沒有樓梯直通他的臥室,並且他的臥室也沒有標注樓層,外人根本不知道他臥室所處的樓層和位置,就是偶爾從外面帶幾個應召女郎進入他的臥室也搞不清楚他這臥室的具體位置,因為電梯的忽上忽下就把她們搞得稀里糊塗。
之所以如此自然是為了安全著想,身為一個黑道大佬,想要船長性命的人是大有人在,所以如果有人想對船長不利,就算是能混進這棟住宅也進不去他的臥室,只能像是無頭蒼蠅似的亂轉。
西裝男人走到那扇門前輕輕敲了敲道:“老板,克勞茲先生已經將人帶過來了。”說罷,他推開了門,回頭對老者做了個“請”的手勢。
忐忑不安的清姨隨著老者走入了這扇門,進去之後她發現這個房間出奇的大並且呈圓形,周圍一個窗戶都沒有,而最突兀的是那張大床,就是並排躺十個人也絲毫不嫌擁擠。
船長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床尾凳上,手里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晃悠著,這時老者上前道:“老板,人帶來了。”
“嗯,你出去吧。”
“是,老板!”
老者恭敬的退出房間並且帶好了門,而清姨則是局促不安的站在船長面前,一雙手都不知道該如何放?
一會垂在身子兩側,一會又交叉放在身前,而船長則是一言不發,一邊抿著紅酒一邊饒有興趣的欣賞著她緊張焦灼而又害怕不安的窘態。
“脫了!”船長終於開口了。
清姨身子微微一震,隨即順從的解開了腰間的系帶,將睡袍衣襟向兩邊輕輕一分,白色睡袍飄然落地,她那迷人的胴體瞬間一絲不漏的展現在了船長眼前。
“非常棒!”船長得意而又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道,“我也非常高興看到你剛才沒有做蠢事,很好!”
清姨不由一怔,投去惶惑不解的目光,船長陰蟄一笑道:“剛才你要是露出哪怕一點不軌的舉動你知道後果會是什麼嗎?其實我還真有點期待你會那麼做,哈哈……”
“啊……不,不敢……”清姨明白了船長的意思,不由驚恐的連連搖頭。
清姨倒不是刻意表明心跡,她是真的沒想過要奮起反擊,這一方面是她此時的心思都在想自己到底被做了什麼手術?
無暇想及其他,而最重要的是,她真的屈服了,害怕了,她所有的反抗在巨犬撲向她,而她聲嘶力竭的向船長求饒的那一刻就全部瓦解,煙消雲散了。
“很好!”
船長將杯子里紅酒一飲而盡後道,“現在我們就來看看弗萊溫醫生的傑作。”
說罷,他將酒杯放到一邊,然後順手拿起放在旁邊的手機。
清姨緊張的看著船長,心頭驀然生起一絲強烈不好的預感,她看到船長一邊手指輕點著手機一邊眼睛瞄著自己,嘴角現出一絲古怪的笑容,這讓她愈發的不安,同時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關在籠子里的動物,任由別人觀賞,由此產生的強烈屈辱感令她恨不得轉身而逃。
“把腿張開!”船長忽然命道。
雙腿一直緊緊並攏在一起站立的清姨只能依言將雙腿一點點的分開,她不知道船長要讓她張多大,但他沒有出聲喊停她也不敢停下,就這麼不斷的將腿張開,直到雙腿快成九十度直角時她驀然感覺腿間一熱,一股熱流傾瀉而下,她頓時腦袋一懵,不可置信的低頭一看,只見一股微黃色的尿液從自己腿間噴淋而下。
“啊——”
清姨不由發出一聲驚恐之極的大叫,繼而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捂住自己的下體,同時拼命的做提肛憋尿的動作,然而無論她怎麼憋尿,尿液還是無法阻擋的從她捂著的手里溢漏而出。
“哈哈……不錯,有趣,有趣……”船長大笑不止,滿臉都是得色和戲謔。
“你……這……怎麼會……”
清姨結結巴巴的說著,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她不敢相信自己當著船長面前排泄撒尿,這樣的行為與牲畜何異?
她的自尊再一次的受到了重重的一擊!
“以後你的排尿都由我來控制了,哈哈……”
“什……什麼……”清姨頓時如遭雷擊,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身子連連晃了好幾下,差點跌倒。
“嘿嘿,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從德國訂購的產品,它的學名叫尿道控制器,本來是用來輔助尿失禁患者的醫療器具,但我花重金請人做了不大不小的修改,現在用在你身上了,哈哈,看上去效果不錯!”
“不,不要……嗚嗚……”清姨掩面失聲痛哭,像是支撐不住似的漸漸彎下腰,直至一屁股坐在了高級羊絨地毯上。
任由清姨哭了一會後船長不知從哪摸出一面鏡子,放在她的兩腿之間道:“嘿嘿,你自己看看,手術是不是做的非常完美?”
心頭劇震的清姨不敢看,可是心底里又急切的想知道自己的下體到底變成什麼樣了,她強忍住羞恥和悲傷,慢慢抬起頭,淚眼朦朧中她看見鏡子里反射出自己下體的模樣,一小撮黑色恥毛下是一抹暗紅色的肉唇,被尿液浸濕的唇瓣緊緊閉合著,還有一絲殘留的尿液掛在邊緣。
“嘿嘿,是不是看不出什麼來,哦,這正是手術的成功之處。”船長笑道,“把下面扒開再看看。”
清姨顫抖著手按住兩邊陰唇,輕輕一分,一個黑色,如小手指甲蓋般大小的圓球狀東西赫然醒目的覆蓋在她尿道口上,顯得怪異而又變態,以至於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悲愴的哀吟,繼而手一松,捂臉又一次哭泣起來。
“嗯,這有三種模式可調,自主,關閉和打開,我很樂意向你介紹一下這三種模式的不同,自主嘛,就是選了這個模式之後你可以像原來一樣,自主控制尿括約肌,而打開嘛,剛才你也看見了,直接打通膀胱,你就會像一條失禁的母狗,隨時隨地的尿出來,哈哈……至於關閉就不用我再多做介紹了吧?選擇這個模式之後你的膀胱就算爆炸了也不會尿出一滴尿液。”
清姨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心頭一片死灰,她知道自己完了,這輩子都完了,再也無法擺脫眼前這個矮胖男人了,船長後面一番話也印證了這一點,他告訴清姨,這個裝置是永久性的,別想著用諸如手術之類的辦法把它拿掉,除非你願意割除整個尿道。
“好了,接下來我們再試試哪個模式呢?嗯,關閉和自主好像暫時都不能讓你有所體驗,那就再試試打開吧,把你膀胱里的尿都放盡,哈哈……”
“不……”
清姨驚慌失措的連連搖頭,然而隨即她就感覺到下體又是一熱,下體就像是打開了的水龍頭,帶著體溫的尿液汩汩而出,她不由自主的尖叫著,雙手緊緊捂住下體,這一刻她真覺得自己就是一條失禁的母狗,羞恥的幾乎快暈過去!
“把手拿開。”船長命道。
“嗚嗚……”清姨只是搖頭哭泣著,手依舊緊緊捂住下體。
船長神色一轉,冷酷道:“給你三秒鍾,不把手拿開我讓你三天都尿不出一滴尿。”
清姨渾身劇震,強烈的寒意瞬間將她包圍,她害怕了,緊捂的雙手一下松開,隨即向兩邊分開。
船長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很好,把腿張開,再張開,再大一點……”
清姨雙手向後支撐著上半身,兩腿機械的隨著船長的命令一而再,再而三的張開,身體良好的柔韌性讓她最後快劈成一字馬的造型了,而此時她整個人就像是失去靈魂似的,成為一具空洞的肉體,就像是一只隨意擺動的娃娃。
就這樣,淡黃色的尿液一陣一陣的從尿道口上方那顆黑色小球表面噴出,准確說是從小黑球位於兩側的小孔里噴出,尿液由粗轉細,淅淅瀝瀝直至再也流不出一滴尿液了。
清姨屁股下面那昂貴的羊絨地毯已被尿液打濕一片,散發出淡淡的尿騷味,但船長卻毫不在乎,他衝一臉失神的清姨勾了勾手指道:“過來,該讓你上面的小嘴活動一下了。”
說著,船長將睡袍一掀,大喇喇的露出他胯下那根還呈疲軟之態的生殖器。
看到那根丑陋的東西耷拉在一片亂糟糟的褐黃色的陰毛之中清姨心里忍不住的一陣翻騰,然而她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只能按照他所說的去做,於是便要起身過去。
“別動,就這麼爬過來。”船長冷聲道。
清姨心里一顫,身子也跟著僵了一下,一只腿已經抬起,呈半跪的姿勢慢慢的曲下,雙膝跪地,隨後強忍著滿心的屈辱和悲憤一點點的跪行來到了船長的身前。
“很好!記住,以後在這里沒有我特別指示的話那你唯一的姿勢就是跪著,這是母狗面對主人最正確的姿態,明白了沒有?”
清姨頓覺腦子里“嗡”的一下,像是被什麼東西重擊了似的感到陣陣眩暈,“母狗”,這是一個多麼羞辱的字眼!
它像是一把匕首,狠狠得刺穿了她僅存的那一點自尊。
“不,不,上官雲清,你不是母狗,你是人啊,人啊……”清姨在心里聲嘶力竭的呐喊著。
然而另一個聲音在她心底里響起:“人家說的沒錯,上官雲清,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肮髒的身體,做著下流的事情,不是母狗是什麼?”
“不是,我不是……”
“是,是,你就是……”
……
兩個不同的聲音在清姨的心底里輪流響起,折磨的她頭痛欲裂,身體像是被人砍成了兩半,眼前的船長在她眼里好像變成了兩個人,接著三個人,隨後又化成了無數個人影在晃動……
船長一直在等待著清姨的回答,但遲遲沒有得到答案,心里不由生起一絲怒意,正打算要給點顏色給她看看時卻發現她的臉色很不對,雙頰異樣的潮紅,眼睛也是空洞無神,完全沒有焦點,連跪著的身子都晃晃悠悠,像是隨時可能跌到的樣子,這讓船長意識到了她的不對勁,於是俯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准備問話時卻發覺她的臉滾燙,而也就在這時,她的身子一歪,人暈了過去。
清姨病了,嚴重的高燒,她本以為自己病了,無法再滿足船長變態的淫欲肯定會讓他大發雷霆,就算不對自己加以折磨以泄憤肯定也會將自己扔到一邊,關回原來那個密室,任由自己自生自滅,然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船長非但沒有將她關回密室,反而給她安排了一個極為舒適豪華的房間,並且還專門安排了兩個傭人服侍著她,同時定時派醫生過來給她治療檢查。
三天過去了,清姨在傭人及家庭醫生的悉心照料和治療下身體不僅完全恢復了健康,而且不論是氣色還是膚貌都有了極大的改善,特別是皮膚,本來就白皙光潔,而現在看上去更加的水嫩光滑,有了肉眼可見的嬌嫩,用膚如凝脂,吹彈可破來形容都不為過。
不僅如此,清姨還感覺到有了變化的是自己的乳房,雖然從外表上看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沒有變大之類的,但她這兩天總是感到那里熱烘烘的,亦有點微脹的感覺。
清姨明白肯定是這兩天她所吃的食物里或者家庭醫生給她用的藥物里有名堂,更何況她之前就聽船長說要采取弗萊溫醫生所研制的藥物給她豐胸,因此她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確定自己身體有這樣的變化不可能是偶然的。
盡管如此,清姨依舊對傭人每隔幾個小時就送來的各種正餐,點心都是照單全收,也非常配合家庭醫生對她的藥物治療,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想開了,也想透了,自己從身體到精神都已經被船長深深的打上了烙印,她逃不了了,也許這就是她的命,她對抗不了命運,只能屈從於命運對她的安排,心情平靜的有時連她自己都感到吃驚。
事實上,清姨偶然間也冒出了“這樣其實也挺好的”的想法,起碼什麼都不用想了,她覺得自己的命運已經完全被船長掌握了,她自己怎麼想都不重要了,索性什麼都不去想,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真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清姨覺得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別人掌管也不是那麼不可接受的,何況現在這樣的生活可以說是她離開小島,獨自闖蕩以來最好的,至少從物質方面來說。
在這三天時間里,船長一次也沒有過來,清姨既享受了被人精心照料的生活又無任何人的打擾,不過在前兩天的時間里她大部分都是臥床休息,到了第三天,她的病不但早就痊愈了,而且人也有了精神,她縱然再是心止如水也無法做到臥床不動了,好在房間里電視音響等一應俱全,她看看電視,聽聽音樂,一天時間很快又將過去。
夕陽西下,清姨身披一襲半透明的白色睡袍,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綠茵茵的草地以及冠蓋如傘的大樹,還有那鮮紅如血的殘陽,心中既有一絲對自己命運的哀傷也有一種異樣的平靜和淡然,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也不想知道,她只想靜靜的享受當下的這一刻!
驀然,清姨聽到身後傳來門被推開的聲音,心里微微一怔,她沒有回頭,甚至連身子都沒動一下,她已經不在乎來的到底是誰了,也許是那個黑人女傭,也或許是那個面無表情的家庭醫生,甚至是船長,但對她來說都沒什麼區別,只等來者開口說話,然後自己如木偶般的照做就是了。
一小會後,清姨聽到門被合上的聲音,接著便悄無聲息,但她知道來的這個人沒有離開,而是不斷朝自己走來,只是厚厚的地毯吸納了此人的腳步聲。
這時清姨基本可以判斷來的這個人不太可能是女傭及家庭醫生了,因為他們不可能進來後一言不發,那麼就只有可能是船長了,然而他又一言不發,這讓清姨驀然生起一絲緊張,拿不定主意這時候是回頭還是繼續保持這樣的姿勢?
猶豫不定中清姨終於聽到了一絲聲音,那是此人已經走到自己身後他所發出的呼吸聲,這個聲音有點重,有點沉,明顯帶著一絲不暢,顯然有些激動,這讓清姨一下判斷出來者不可能是船長,這讓她一下驚住了!
再也按捺不住了,清姨正要轉身,然而就在這時她驀然感到頭皮一陣劇痛,後面的這個人生生扯住了她的頭發,接著用力向下一拽,她被強迫的高高仰起頭,這也讓她一下看清了來者,眼睛不由驀然瞪大,眼中隱現出了一絲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