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清姨眼簾的是一個較為年輕的白人男子,只見他有著一頭棕黃色的頭發,褐色的眼珠,泛紅的鼻頭上分泌著一層厚厚的油脂,毛孔粗大的臉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痘坑,宛如月球表面般粗糙不平。
對於這張臉清姨算不上熟悉乃至可以說是陌生,然而卻有著相當深刻的印象,也正因為如此她才能在只遠遠見過一回的情況下立刻就認出此人來。
他就是船長的兒子哈尼。
雖然清姨並沒有和這個人正面打過交道,但當初她在營救芭蒂時可是見識過此人的殘暴,她現在都還清晰的記得芭蒂吊在木架上被他殘虐折磨的樣子。
清姨想到自己眼下的處境,她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懼色,她強忍著頭發被拉扯的疼痛,盡管以她的身手想要擺脫哈尼的手,甚至反制都不是難事,但她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忍痛道:“你……你想干……干什麼……放,放手……”
“你就是那個綁架我母親和弟弟的臭婊子?”哈尼一邊說著一邊眼神貪婪的在清姨半裸的身體上巡睃,褐色的眼眸里情欲的味道越來越濃。
清姨心里越來越害怕,她非常清楚哈尼眼中的情欲代表著什麼,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辦?
要不要反抗?
如果不反抗那麼必定會被強奸凌辱,可是要反抗的話,此人畢竟是船長的兒子,要是萬一再不小心弄傷了他,清姨真的不敢想後果會是什麼?
“媽的,難怪老頭子舍不得殺你……”哈尼咽下一口唾沫,一只手慢慢撫過清姨的臉頰,眼中情欲的光芒愈發明顯。
當哈尼的手來到清姨的下巴處時他猛然將其捏住,隨即語氣一轉,惡狠狠道:“那我就看看,你這個臭婊子到底有什麼本事能把老頭子迷住?”
說罷,哈尼就這麼抓著清姨的頭發向前用力一推,手臂壓在她的後背上,迫使她整個人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兩只翹挺的乳房都被壓成了圓餅狀,緊接著,這個家伙的另一只手撩開她的睡袍,將其卷繞在腰間,露出了她那光溜溜的下體。
“啊……住……住手……啊……”
聳立的胸脯壓在玻璃上幾乎成了圓餅讓清姨氣都喘不過來了,不過更讓她感到恐懼的是自己即將面臨又一次的強暴,而且還是另外一個人,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這個人還是船長的兒子,自己相繼失身在父子手上,光是這個倫理關系就讓她感到崩潰,這不但是對她身體上的摧殘,更是心理上的重創。
“不,不要啊……我……是你父親的女人啊,你……不能這樣……”清姨強忍著羞恥,搬出船長的名號,希望可以借此阻止住哈尼的暴行。
聞言,哈尼毫不為之所動,反而獰笑道:“臭婊子,你以為你迷惑住老頭子我就不敢動你嗎?笑話!你不過就是老頭子身邊的一條母狗,我玩玩母狗他還能說什麼?”
清姨只覺一陣頭暈目眩,驀然,她感覺到一根火熱而又堅硬的東西擠入了她的臀瓣,眼看就要頂在她的陰穴上時她終於忍不住了,一個腰身扭動,瞬間就將夾在她臀縫里的那根肉棒甩了出去,同時人也轉了過來,然後一手握住哈尼那只揪住自己頭發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住他的拇指關節,向下微微用力一按,頓時這個家伙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揪住頭發的手不由的松開,而後,清姨一個肩抵肘推,哈尼隨即向後踉踉蹌蹌的退去。
雖然及時的避免了被強暴,但看著哈尼那狼狽的模樣及痛苦的表情,清姨心里也著實的忐忑和害怕,她雙手緊緊捏住睡袍的衣襟,驚恐而又不安的看著哈尼齜牙咧嘴的握著幾乎不能彎曲的手指顫聲道:“這……這是你逼……逼我的……”
“臭婊子,我殺了你……”哈尼惱羞成怒,近乎發狂的從腰後摸出一把黑色的手槍,對准了清姨就要扣動扳機。
清姨大驚失色,想也不想的就甩動手臂,只見一道細小的黑影劃過,哈尼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就覺得手背一麻,手指不由松開,手槍頓時落在厚實的地毯上,緊接著,一個黑色的小物件也滴溜溜的落在地毯上,哈尼不禁一愣,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黑色紐扣,再一細看,這個紐扣有點眼熟,很快想到什麼,抬手一看,正是自己襯衣袖子上的扣子,一時有點愣住了。
哈尼剛才看的很清楚,就是這個紐扣打在自己手背上才令自己的手槍落地的,剛才扣子打在自己手背上時感覺一麻,並不痛,可現在手背已經明顯腫起來了,同時也感到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
此時的清姨心里也緊張極了,剛才她完全就是出於本能的反擊,那個扣子就是她先前扭住哈尼的手腕,用反關節術迫使他松開揪住自己頭發的手,然後把他推出去時不小心順手把他衣袖上的扣子給拽脫下來,當時她就順手捏在手心里了,只是沒料到後面哈尼竟然要開槍,情急之下她只能把手里的這個扣子當做飛刀甩出去了。
哈尼完全沒想到這個看似纖弱的東方女孩竟然如此厲害,一時倒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而清姨也對眼下的局面有些不知所措,一時之間兩人是你看我,我看你,氣氛陷入緊張可怕的沉默之中。
“哈哈……不錯,不錯……”一個聲音忽然打破了沉默。
清姨和哈尼齊齊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船長不知什麼時候進入房間,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誰也不知道他剛才那話的意思,不過哈尼並不在乎這個,這時他也回過神來,語帶憤懣和不滿道:“爸,你為什麼還不殺了這個臭婊子?”
船長沒有回答哈尼的話,而是不緊不慢的踱步來到清姨跟前,而清姨則是緊張害怕極了,隨著船長不斷走近她只覺得好像有一座山朝自己壓來,令她幾乎都快喘不過氣來,她恨不得立刻逃開,逃開船長的注視,可她根本不敢動,只能局促不安的等待,像是一個犯人在等待法官對自己的審判。
“跪下!”走到近前的船長驀然一聲低喝。
清姨腦袋一懵,幾乎想也不想的就雙膝一曲跪了下來,船長露出滿意的笑容,像是獎賞寵物般的在她頭上拍了拍,然後轉身對哈尼道:“看見沒有?現在這個女人就是我身邊的一條狗,並且你剛才也領教了這條狗的凶狠,哈哈,你說我怎麼能殺?”
“可是……爸,你別忘了她曾做過什麼?”哈尼氣急敗壞道。
“我當然沒有忘記!”船長陰陰道,“所以我得讓她付出代價。”
清姨心里不由一顫,而哈尼則還是很不甘心道:“可是……”
“好了,不用說了,這個事情目前就這麼決定了。”船長不容置疑的一擺手,阻止了哈尼要說的話。
哈尼還是有些畏懼船長的,聞言只得悻悻的住了口,這時船長轉身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然後衝清姨勾了勾手指道:“過來!”
清姨不敢怠慢,連忙便要起身,可這時只聽船長冷冷道:“忘記我跟你說過什麼了嗎?”
一只腿已經曲膝站立清姨頓時身子一僵,她當然記得船長說過什麼,臉色不由陣紅陣白,似是充滿了猶豫,但最終她還是咬緊嘴唇,慢慢的將那只曲膝站立的腿重新放下,然後四肢伏地,一點一點的朝船長爬了過來。
哈尼瞪大著眼睛看著,眼中的欲火簡直都快要燃燒起來,眼前的這個東方女孩此時是纖腰下沉,白色睡袍下的渾圓臀部高高翹起,曲线畢現,由於是四肢伏地,寬松的睡袍襟口下垂,導致領口大張,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兩只倒垂的乳房如兩個瓷碗倒扣在她胸前,隨著她的爬動只是在微微的晃動,顯得極為結實,完全不像他見識過的其他白種女人那樣松散。
很快,清姨爬到了船長身前,船長滿意一笑,一邊摸了摸她頭一邊斜瞥了一眼哈尼,他自然早就注意到自己兒子的眼神,不動聲色道:“哈尼,你是不是對這個女人很感興趣啊?”
哈尼倒也毫不掩飾道:“沒錯,這個臭婊子雖然奶子不大,屁股不大,但看上去也很有味道,爸,既然你執意不肯殺了她那我也無話可說,只是你能不能把她交給我幾天?”
聞言,清姨臉色“倏”的一下變得慘白,恐懼的都微微顫抖起來,她抬眼近乎乞求的看著船長,其意味之明顯就差直接衝他搖頭哭求了。
船長沒有立刻回話,而是饒有興趣打量著清姨,對此,清姨像是等待命運對自己的審判,緊張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哈尼則是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覺得自己這個要求並不過分,應該可以得到滿足。
“我說過,這個女人對我還有用處,所以不能交給你,你也不能碰她,至少目前不行。”船長淡淡道。
聞言緊張的心都快跳出來的清姨頓覺心頭一松,近乎感激的看著船長,這一刻她甚至有一種船長就是自己保護神的感覺,對他竟然產生了一種依賴!
哈尼此刻則是面色大變,脫口憤懣道:“爸,你……”
“行了!”船長抬手打斷道,“剛才你莽撞的行為我也不追究了,你回去吧,記住,以後沒有我事先通知,你不要來我這里,明白嗎?”
哈尼用幾乎可以殺人的眼光狠狠盯著清姨,事實上他對自己的父親也很不滿,可是他不敢對船長有所表示,因此只能將所有的怒意衝向清姨,然後轉身摔門而去。
“這個家伙……哎!”
船長輕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事實上他對自己的這個兒子並不是很滿意,盡管哈尼在為人凶狠殘暴這一方面完全繼承了他的性格特點,但其他的諸如心計,頭腦這方面就遜色了許多,簡直可以說沒有,因此其能力很是有限,但是他的野心又很大,所以喜歡辦事,經常還大包大攬,然而十有八九會把事情辦砸,還要他這個做老子的出面給這個家伙擦屁股。
愣愣的出了一會神,船長將目光轉向低頭跪在他身前的清姨身上,然後道:“剛才你反抗我兒子時使出的那幾個動作很漂亮啊,嘿嘿,真是沒看出來啊,你本事不小啊!”
清姨不知道船長這話里的真實意思,是真的稱贊自己還是在責怪自己出手傷及了他兒子,不由心慌的辯解道:“我……我不是有意要……只是……對,對不起……”
“哈哈……”船長大笑道,“你不用害怕,我並不怪你剛才動手了,相反,我更加有點欣賞你了。”
清姨不禁暗松了一口氣,低聲囁嚅:“謝……謝謝……”
“叫主人。”說著,船長狠狠捏了一下清姨的乳尖。
清姨頓時花容失色的吃痛道:“主……主人,謝謝主人……”
“記住,以後只要是私下里你都得叫我主人,至於公開場合嘛,你就叫我老板好了。”
“是,我記住了主人。”清姨聲音雖小,但幾乎是脫口而出,順從的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
“你?你是誰?”船長抬手勾起清姨的下巴,臉上閃爍著陰晴不定的笑容。
清姨心里“咯噔”一下,她一時沒明白船長這話里的意思,不過很快她就回過味來,頓時俏臉緋紅的顫聲道:“母……母狗……我,我……是主人的母……母狗……”
“哈哈……不錯,你就是我身邊的一條母狗,母狗的任務是什麼?就是討好主人,保護主人,否則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記住了嗎?”
船長陰蟄的笑道。
“記……母狗記住了。”
船長大笑道 :“好,很好,我有一條公狗傑克,現在又有你這條母狗,真是令人心情愉快啊,我想你們現在該友好的見見了,彼此忘掉之前的不愉快!”
說罷,船長將兩指塞入嘴里,吹出一聲響亮的口哨,不過幾秒鍾的時間,一條猛犬撲騰著兩只前爪將門推開了,然後歡快的朝船長跑去,可是剛跑出沒幾步它就看到了清姨,頓時止住了腳步,隨即一邊低吼一邊顯得不安的掃動著尾巴,並且弓腰做出防御的姿態。
“哈哈,傑克還真是怕你了。”船長大笑道,“看來在密室里的那一次你是真的把它打狠了。”
“我……”清姨臉上也一下現出懼色,她不知道船長喚這只猛犬過來是什麼意思?
她到現在都不敢回想之前這只猛犬趴在她身上的那一幕,對她來說那簡直就是不堪回憶的噩夢。
“傑克,過來!”船長命道。
畢竟是訓練有素,猛犬盡管對清姨有畏懼,但面對主人的召喚還是忠心的去執行,它顯得很警惕的慢慢走近,直到來到船長跟前,和清姨幾乎是緊挨著。
船長獎賞似的在猛犬頭上摸了摸,然後對清姨道:“你也摸摸,表達一下你的善意,這樣它就不會再怕你了。”
說真的,盡管清姨之前將這條猛犬打的哀嚎不止,差點斃命,但事實上她還是對這近半人高的猛犬相當畏懼的,害怕這個牲畜會突然獸性大發,朝自己撲咬過來。
可是船長已經發話了,清姨不敢不從,她微微顫抖著手摸向猛犬的頭,而猛犬也是顯得有點不安的看著她,在這一人一畜,互相畏懼中清姨的手摸到了它的頭,然後示好的輕輕揉了揉它的毛發,對此,猛犬顯然感受到了,低垂的尾巴一下歡快的搖動起來,還伸出長長血紅大舌去舔她的手。
慢慢的,清姨也不再害怕了,她發現這猛犬雖然個頭很大,顯得異常凶猛,但非常通人性,互動起來很有意思,不一會,這一人一狗就在相互試探中變得親昵起來。
這時,房門又一次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一個黑人女傭,她端著托盤,上面放著各種點心和飲品來到船長跟前恭恭敬敬道:“小姐的下午茶時間到了。”
聞言,清姨倒也不意外,因為過去幾天每到這個時候女傭們都會端著各種精致點心和飲品過來,也正是有這樣精心的照料,她身體才會恢復的這麼快,只是一開始她對“小姐”這個稱呼感到很不適應,不過經過了這幾天之後她也漸漸習慣了。
“嗯,放下吧。”船長對身邊的小圓桌努了努嘴。
“是!”女傭神情恭敬的將托盤里的慕斯蛋糕,提拉米蘇,冰激凌,還有果汁等一一擺放到小圓桌上,然後躬身退出。
“好了,傑克,坐下別動!”船長一聲命令,猛犬乖乖停止了和清姨的嬉鬧,蹲坐在一旁,吐著長長的大舌。
船長滿意一笑,轉而看著清姨道:“哦,這些都是你的甜點,怎麼樣?喜歡吃嗎?”
“喜歡。”清姨低垂著頭,輕聲道。
“嗯,味道確實不錯。”說話間,船長拈起一塊蛋糕放進嘴里品嘗起來。
吃完之後船長食指一挑,抹下一塊奶油後伸到清姨的嘴前道:“你也嘗嘗。”
看著船長那肥短的手指上沾著的厚厚一大塊奶油清姨只覺心頭一陣難受,不光是有點接受不了這樣的方式,還有對奶油的甜膩感到不適,然而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資格,只能照做,於是張嘴吐出舌頭,將船長手指上的奶油一點點的舔進嘴里,然後合著唾液咽進肚子里。
船長臉上帶著捉摸不定的笑容,感受著清姨的小舌纏繞在自己指間的那種滑膩柔軟的觸感,一股熱流漸漸從他小腹里升起,然後匯聚在腿間。
終於,船長指上的奶油被清姨舔的干干淨淨,看著自己被唾液浸的光亮濕滑的手指他滿意的點點頭道:“很好,舌頭很靈活,不過要是換另一個地方那就不知道怎麼樣了?”
清姨自然明白船長口里所說的另外一個地方指的是什麼?
臉上不由燒的厲害,事實上她對口交並不陌生,之前和邁瑞在一起時就沒少做過這種事,不過他畢竟是清姨愛過的第一個男人,他健美頎長的身材可不是船長這種大腹便便的半糟老頭子所能比的,想到要把他胯下那生殖器含進嘴里清姨就不由一陣反胃。
好在清姨已經認清了形勢,接受了現實,這心理上的關口一旦松開了那麼行動起來也就理所當然,不是那麼讓人無法承受了,於是她忍羞含辱道:“母……母狗一定努力讓主人滿意……”
“哈哈……好,那就開始吧。”
清姨咬著牙,伸手解開了船長的腰帶,拉開拉鏈,然後探手撥開內褲前襠,將尚處在半硬狀態的生殖器掏了出來,事實上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正面看到這個東西,和邁瑞那個顯得干淨紅潤的肉棒相比,他這個就顯得丑陋了許多,似乎還有點包皮過長,前端的龜頭被包皮裹住大半,前面只留出拇指大的口,看上去就像一截豬大腸耷拉在那里,而且顏色發黑,還透著一股腥臭之氣。
饒是清姨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此時她也忍不住心里一陣翻騰,她艱難的吞咽了一下喉頭,強忍著惡心,慢慢的垂下頭,張嘴將肉棒含進了嘴里。
這時,清姨明顯感覺到船長大腿肌肉微微一顫,與此同時她聽到他發出了一聲快活的呻吟:“唔……”
船長的這個半硬肉棒看上去並不大,清姨張嘴就含住了差不多四分之三的長度,以至於幾根雜亂的陰毛都鑽進了她的鼻孔里,同時還有那濃濃的體味,既酸且臭,說不出的怪味,令她難受的幾欲嘔吐!
“好好舔,別自找不痛快。”似乎看出了清姨的難受及抗拒,船長陰陰道。
清姨不由一顫,想到之前遭受到的種種折磨,現在這個和那些相比就根本不算什麼了,於是再也不敢怠慢了,她閉上眼睛,努力的不去看,不去想,只是活動小嘴,雙唇用力吸咂,舌尖繞著肉棍舔弄,不時從前端包皮的口子鑽進去,輕抵馬眼,同時兩只手也沒閒著,一只手輕輕揉捏按摩著那肥大的陰囊,另一只手不輕不重的套動著肉棒,可以說她已經把她所會的技巧全部使出來了。
肉棒在清姨嘴里漸漸膨脹起來了,沒多大工夫便將她的嘴塞的滿滿當當,這時她才驚駭的發現船長的這根家伙竟然如此粗碩,她嘴巴幾乎被撐到了極限,以至於嘴角都有拉扯的痛感,而且原本含下四分之三的棒身此時最多也就是二分之一了,如果這時船長要是不管不顧強行挺入,她覺得自己嘴非被插爆不可。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清姨只能愈發的賣力侍弄,她用力的吸吮著,以至於兩邊臉頰都凹下了一大塊,彷如兩個酒窩;因為膨脹勃起而掙脫包皮束縛的龜頭被舌尖時時掃拂著,包括藏著汙垢的龜棱都沒放過。
在清姨這般精心服侍下船長是呼吸漸喘,渾身更是舒暢酥麻,快意無比,不過他並不打算就這麼任由清姨把自己的精液裹吸出來,他還想要更刺激的玩法。
主意打定,船長弓起身,然後伸手將清姨身上的睡袍粗暴的扯了下來,令她一絲不掛的趴跪在自己胯下,而對清姨來說,由於船長弓起身,幾乎是壓在她背上,而她又含著肉棒不敢松口,如此一來她整個頭都被夾在船長胯間,令她呼吸不暢,差點都要背過氣去。
“趴好,把屁股翹起來。”船長驀然發出一聲沉喝,並且在清姨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忍著臀瓣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清姨盡最大的力量讓腰部下沉,臀部翹起,同時不得不吐出嘴里的肉棒,將臉幾乎埋在船長那一堆雜亂的陰毛之中。
船長露出滿意的笑容,此時他的目光就能很輕易的越過清姨的臀部而看見那隱秘之地,只見臀溝下的那個淺褐色的小孔緊緊閉合著,周圍細密的褶皺像極了一朵小菊花,嬌嫩嫣紅的幽穴從肛菊向前延伸,由於跪伏的大腿呈八字形向兩邊分開,導致臀瓣大開,繼而使得幽穴兩邊的花唇微分,露出一线極窄的花縫。
船長俯下身,伸手在清姨的兩個臀瓣上揉捏了幾下,然後順著臀溝游移到幽穴上,食指在柔嫩的花唇上摩挲了幾下後中指倏然插進了花縫里,令她渾身一緊,嘴里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船長將手指在清姨的陰道里深深淺淺的抽動著,沒一會緊致柔滑的陰道里就發出了滋滋唧唧的淫靡水聲,里面嬌嫩嫣紅的媚肉層層疊疊,仿佛活物一般絞纏吸啜著他的手指。
一波波快意從幽穴深處傳出,令清姨渾身都散發出難耐的燥熱,使得她近乎下意識的抓住船長的那根肉棒舔吸起來,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身體得到幾分緩解。
驀然,清姨覺察到船長的手指抽了出去,下體一下變得空虛起來,她頓時覺得有些難受,屁股情不自禁的擺動了幾下,仿佛是在召喚那抽出的兩根手指。
也就在這時,清姨忽然感到下體一涼,像是有什麼東西粘上去了,黏黏糊糊的,於是微微側首瞥眼望去,只見船長正在用手刮蛋糕上面的奶油,隨即下體乃至臀溝屁眼那里都有黏糊糊的感覺,顯然這些奶油都被塗抹到那些部位上去了,這令她一時愕然,不明白船長這是要干什麼?
不一會,船長向後一仰,重新大喇喇的仰靠在沙發上,然後將手指上殘留的奶油塗抹到龜頭上,同時嘴里淫笑道:“給你加點味道。”
看著黑中泛紅的龜頭上沾著的一抹抹乳白色的奶油,清姨只覺自己的底线又一次被刷新了,不過同時刷新的還有她的容忍度,因為對於船長,她已經沒有多少抗拒心了。
清姨暈紅著臉,順從的張開嘴,將沾著奶油的龜頭納入了嘴里,專心致志的繼續舔吸起來,她盡力的取悅著船長,嫩滑的小舌在男人敏感的龜頭上時而轉圈,時而吸咂,不時還將舌尖鑽入馬眼輕扭幾下,這中間,她甚至還來了幾下深喉,讓龜頭直抵喉嚨,憋的她臉色通紅,眼淚都出來了。
“做的不錯……嗯,棒極了……”船長眯著眼睛,聲音帶著幾分氣喘。
聽到這樣的夸獎清姨心里不禁生起一絲喜悅和輕松,她不由做的更加賣力了,然而船長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她心中陡驚,差點跳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