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5章
打光了積蓄已久的炮彈,整個人感到神清氣爽。
在我還是楊史的時候,多少次對著屏幕中的女優噴射之後,肉欲瞬間從一百降為零,孤獨、空虛、寂寞驀然像煙霧般包圍著我,“活著真沒意思”,腦海中總會升騰起這樣的念頭。
而此時刻,肉欲雖有所降低,但依然保持著濃厚的性趣,我感到很有干勁,感到非常充實,我只想大聲說:這樣的人生真他媽的太的趣了。
號稱“光腿神器”的肉色絲襪粘上精液後有種汙穢的感覺,腳底也被破了大洞,我解開腳鐐,將剛穿上沒多久的絲襪脫了下來。
在我准備再給她穿上“光腿神器”時猶豫了片刻,拖過裝有十來個品種近百雙絲襪的箱子翻了起來。
我對絲襪並無研究,聽名字“包芯絲”好象不如“天鵝絨”高檔。
聽到“天鵝”兩字,我這只癩蛤蟆忍不住就開始流口水。
“包芯”是個啥,聽起來和“包莖”似乎差不多。
還有,連褲襪穿起實在太麻煩,每次都得把她裙子脫下來才行,而且那麼薄一不留神就會弄出個洞來。
東挑西揀找到一包看起來蠻高檔樣的天鵝絨絲襪,外包裝標注“夏季透明天鵝絨性感超薄高筒襪”,並有實物圖片展示,讓我感興趣的是這種絲襪是帶大腿襪的,看起來像綁在大腿上的腿環差不多。
在很多影視作品中,無論女警察還是女殺手總喜歡把槍藏在腿環上,危急關頭裙子一撩撥槍就射,真是英姿颯爽酷到了極致。
那麼就這種了,我打定了主意。
這包雙絲襪共十二雙,有六種不種的款式,分別是肉色白腿襪,肉色紅腿襪,白絲白腿襪,白絲紅腿襪、黑絲紅腿襪、黑絲藍腿襪。
從我個喜好,很喜歡白絲,對黑絲則一般般。
本來黑絲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及膝的藏青色警裙下一雙婷婷玉立的黑絲美腿”是多少狼友的心心念想。
但因為個人喜好,我選擇了肉色白腿襪那雙。
雖然紅腿襪可能有更強視覺衝擊力,但作為純潔無瑕的處女,選擇白色永遠是最正確。
給她穿上了我挑選的絲襪,天鵝絨摸上去柔軟細膩,比“包芯絲”手感更好,不過剛才那雙號稱“光腿神器”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不仔細看確實和沒穿差不多,而這雙光澤度要暗淡一點,不會有沒穿絲襪的錯覺。
重新給她戴上腳鐐,我拉來另一只箱子,箱子除了琳琅滿目的情趣用品外還有幾雙黑色平跟或低跟皮鞋。
雖然警察發的服裝中有鞋子,但鞋子是可以穿自己的,不過必須是黑色的,樣式也不能太新潮。
我先給她穿上一雙尖頭平底單皮鞋,尖尖的頭讓我點恐懼,雖然腳被銬住,但來個兔子雙蹬腿擊中我的要害部位,尖頭皮鞋頭比赤著腳殺傷力要大許多。
接著又給她換上一雙圓頭的,還是覺得不太放心。
想了想,我把她身體提拎了起來,彎曲她的雙腿讓她跪在地上,然後用牆上的鐵環固定住她的腳鐐,這樣安全了。
而且這樣的跪姿讓我有一種高高在上、操控著生殺予奪大權的感覺,這種感覺很爽。
做完了這些,有些氣喘喘吁吁,我開始有點怪那個撒旦,既然都讓我重生了,為啥重生到這麼個胖子身上,弄個身材高大的帥哥不行嗎。
再退一步,比如像肖銀這樣健壯魁梧的男人也行。
雖然我有信心可以用現在的身體達成我的願望,但我真的沒辦法像島國A片中那些特別強壯的男優,可以持久地、高速地、肆無忌憚地用無法抵抗的力量不斷地衝擊女人的身體,將她們干得哇哇大叫,淫水飛濺。
作為一個強奸的忠實愛好者,又怎麼可能喜歡和風細般的性愛呢。
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該去進食了,食與性一樣重要。
打開冰箱,拿出食材,哼著小曲開始燒菜做飯。
現在我可比過去的我廚藝好多了,半個多小時,七、八個菜已端上了桌,電飯煲里的飯也剛好燒好。
我大口大口地吃著,今天胃口出奇好,平時一鍋4升電飯煲煮的飯足夠了,有時還吃不完,今天似乎還不怎麼夠。
突然,我隱約地聽到凌冰鏡叫聲,我做的隔音板效果相當好,只要出了門口肯定什麼也聽不到。
“來人呀!”
“救命呀!”
我打開手機,調出監控畫面,凌冰鏡的聲嘶力竭的尖叫聲頓時嚇了我一跳,連忙調低音量。
當一個人醒來,發現被囚禁於密室之中,恐懼是第一反應,呼喊求救是第二反應,哪怕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女警,似乎也差不多嘛。
但當我仔細看去,突然大吃一驚,凌冰鏡高舉過頭頂胳膊竟已被鮮血染紅。
她一邊叫著,一邊用腳蹬著牆壁,雙手十指交叉在一起,一下一下用盡全身力氣向前方揮動。
她這麼做是想弄斷連在手銬上的繩索,她好幾次仰起腦袋,察看繩索有沒有斷裂松動的可能。
我這麼謹慎的人,使用的繩索一定相當牢固,她不可能弄得斷的。
我相信她也發現這一點,但她還是繼續不斷嘗試著。
從她手臂出血的量來看,她已經這樣進行了很長一段時間,這得有多痛呀!
而我剛才根本沒聽到任何的叫聲。
我想她在蘇醒的那一刻,並沒有立刻呼喊叫求救,而是試圖用這種方法掙脫束縛。
當她發現用盡自己最大力量、哪怕把手腕弄斷也沒辦法掙脫時,她才開始通過叫喊來尋找救援。
到底是接受過嚴格訓練的女警,怎麼可能和普通人一樣。
我顧不得吃飯,抓起家里備用的醫療箱衝了上去。
我倒不是說心痛,我化了那麼多時間給你穿衣服、穿襪子,把你打扮得整整齊齊、漂漂亮亮就像新娘一樣,你一下弄得這樣鮮血淋漓的,對得起我的心血和功夫嗎?
推門而入,這一瞬間我看到她眼中閃過驚喜的神色,但極快驚喜變成疑惑,但她還是叫道:“谷老師!”
如果此時我穿著制服拎著急救箱衝進去,她驚喜的時間會長一點,問題是我穿了件汗背心,下身是條大花褲衩,這就非常地詭異了。
“怎麼把手弄成這樣了,別再動了,那繩索你弄不斷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小半瓶雙氧水倒在被手銬磨出的創口上,然後從急救箱里拿出紗布,用雙氧水浸濕後想塞進手銬內側,但因為我將銬子收得很緊,紗布竟不太塞得進去。
“谷老師!”跪在我身下的凌冰鏡再次叫道。
“唔,我在給你清洗傷口,等下再說。”
要徹底清潔包扎傷口得把手銬解開,雖然她腳上還有腳鐐,但她不顧一切張牙舞爪地和我對打,這小小的儲藏間不是得雞飛狗跳。
如果臉上被撓出血痕,明天上班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出點血也就難看一點,反正又死不了人。
突然,我的目光順著她身後落到她腳上,在被腳鐐銬住的腳踝處,剛穿上的天鵝絨絲襪被磨得斷開了,腳上的成了短襪,上面變成襪套,腳踝的皮也磨破了,雖然沒手腕那麼嚴重,但也破了皮出了血。
弄得這樣亂七八糟,我連繼續往手銬里塞紗布的欲望都沒有了。
哀嘆一聲,退了兩步,坐在了凌媽媽身邊。
頓時,凌冰鏡帶著狐疑、恐懼還有痛苦的眼神多了一份警戒之色。
我們兩人默默地對視著,她不僅手臂上,清藍色的警服也染滿斑斑血色,衣服到沒關系還有,裙子就那一條,不過裙子是深色的,即便染上血也不太看得出來。
她這樣一個背貼著牆雙手高舉的跪姿,再加上那一身血,憑空多出幾份莫名悲壯的感來。
這讓我想起電視劇里看到過那些遭受酷刑卻又堅貞不屈服的女英烈,電視是演演的,不過我相信有些故事總是真實的發生過的,那麼發生在她生上的故事又會以怎樣的一種方式作為結尾?
我們這樣對視了很久,終於還是她打破了沉默。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做!”
她倒也不笨,總算是明白這一切都是我所為,同時放棄了不切實際的幻想。
“唔,怎麼說呢,為了實現一個願望吧。”
“什麼願望?”
“干一個處女。”
對於囚籠中獵物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怎麼想就怎麼說唄。我剛說完,她臉頰驀然涌起紅潮,眼神中的憤怒從火苗變成了火把。
“林菁菁是你殺的?”
“不是,那天我一直在技術科沒離開過,不是我殺的。”
“那她是誰殺的?”
“那我怎麼知道,你們專案組不是天天在查這個案子嗎。”
凌冰鏡黑得能映照出人影的雙眸緊緊盯著我,應該是在判斷我有沒有說謊。
“谷老師,我最後再叫你一聲谷老師,你也是警察,你應該清楚你在干什麼,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如果到此為止,我可以當這件事從沒有發生過。”
菜鳥到底還是菜鳥,我相信有一天寧冰玉這樣跪在我的面前,她是不會說出這樣幼稚的話來的。
“你覺得可能嗎?”
紅潮從她臉上褪去,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得嚇人。
她的眼神中疑惑少了,不過怒火從火把變成一大堆篝火,在熊熊燃燒的怒火中,我還是察覺到了她內心深處的恐懼。
“你為什麼要綁架我媽媽?”
“你這麼聰明不可能會猜不到吧。”
“谷濤鐵,你真的太卑鄙了!”
哎喲,小美女咬牙切齒的模樣真好看,我心里像是被貓抓一樣,真是好癢。而且這癢順著肚子往下,連著早已堅硬起來的雞巴也癢了起來。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你是高尚的人的嗎?如果你死在這里,你想刻上一句什麼樣的話作為墓志銘呢?”
要是換了以前的我,肯定說不出這樣高深的話來。
不過谷濤鐵讀的書多,讓我說話似乎有了點深度。
這句話有好多種解釋,最直觀的解釋是:卑鄙者因為其卑鄙能橫行無忌;高尚者因其高尚反會送掉性命。
我告訴她我就是個卑鄙者,怎麼了。
還有,我問她,你能堅守心中的正義而百死不悔嗎?
凌冰鏡瞪著烏黑發亮的眼睛,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或反駁我。
“你不用死來威脅我,我不怕死!”
這我倒相信,想成為刑警的人,至少在最初的幾年,或多或少都會有不怕犧牲的覺悟。
“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舍不你死的。”
“谷濤鐵,你好好想一想,殺害林菁菁的凶手將下一個目標對准了市局的女警,現在整個S市的警察都行動起來了,我在這個節骨眼突然失蹤,肯定會被當成大案、要案來偵辦。要不了多久,警察就會找到我,那個時候你就再沒有回頭的路。谷濤鐵,你一直是我尊敬的師長,你不要做這樣傻事!”
“如果真這樣,那就是你的幸運,我自認倒霉唄。”
“你!”
面對我這個卑鄙加無賴到極點之人,她也不知該說什麼了。
突然,我聽到身後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來:“小鏡,小鏡,你在哪里?我們在哪里呀!”
凌冰鏡臉色大變叫道:“媽,媽,我在,我在這里。”
我轉過身笑咪咪地道:“路阿姨好。”
凌媽媽叫路萍。
我發現人取的名字似乎與命運有著一定關聯,路萍,路萍,路邊的浮萍,注定了一生飄泊無依無靠。
“是小谷呀,你怎麼在這里,你里是哪里呀!咦,我怎麼動不了?啊,我怎麼被綁著呀。”
“路阿姨,這里是我家,我把你們請來做客的。”
我龐大的身軀擋住了凌媽媽的視线,她到現在還沒發現女兒被銬著跪在地上呢。
“哦,這樣呀。那為什麼綁著我呀。小谷,快給我松開。小鏡呢?小鏡在哪里?”
人剛剛從麻醉狀態中醒來,大多數人的思考與反應都會極其紊亂與緩慢。
“小鏡不聽話,也被綁著呢。”
“你說什麼?誰不聽話?”凌媽媽的腦子仍不太清醒。
“凌冰鏡,小鏡,你女兒,不聽話,和你一樣被綁著呢。”
“什麼!你在說什麼!誰綁著小鏡!小鏡!小鏡!你在哪里,我怎麼看不到你呢!”凌媽媽的聲音慌亂起來了。
凌冰鏡大聲音道:媽,我在呢,我在這里。媽,你別怕,我在,別怕,我會救你的,你別怕。”
“小谷,我女兒呢,小鏡在哪里!你快告訴我!告訴我!”
凌媽媽身體撲騰起來,平時她連坐起來都需要女兒幫忙,現在看她的樣子,不被這樣銬住,一定能生龍活虎地去到女兒身邊。
這讓我更深刻地認識到女本柔弱,為母則剛的含義,還有更加領悟到人的潛力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大。
“路阿姨,你這是在嫌我胖呀!”
我嘆了一口氣,肥胖的身體坐到了另一張床墊上。
“啊!小鏡,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多血!”凌媽媽頓時大叫起來。
面對著媽媽,凌冰鏡再沒了沉著冷靜,就那麼一瞬間,兩個女人眼中已閃動起晶瑩淚光。
凌媽媽年紀大,又沒見過什麼世面,她需要很長的一個過程才能認清眼前的現狀。
我靠著牆壁斜躺著,像看戲一樣看著兩人從無意義的叫喊,到凌冰鏡告訴媽媽被綁架的現實。
凌媽媽從不相信到慢慢相信了這個殘酷的事實,於是她開始哀求起我來,凌冰鏡不止一次和媽媽說這沒用,可是凌媽媽還繼續不停地求著我。
媽媽哭了,女兒也哭了,我真覺有點煩了,大聲道:“你們差不多了吧,再說下去也就是這樣,都閉嘴吧。”
當一個母親看著女兒渾身是血跪在地上,一個既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虎視眈眈地盯著她,這個時候腦袋一定亂得像是漿糊,根本無法理性、認真地去思想。
她願意代女兒去受苦,只要女兒沒事,要她做什麼都可以。
不過,可惜她連坐都坐不起來,我對她也沒有什麼興趣可言。
我的話對凌媽媽絲毫沒有作用,你女兒都叫你別說了,你怎麼還是念叨個不停。
我真有點煩了,站了起來從箱子里拿出一支10萬伏特的電警棍。
“你要干什麼,你要對我女兒干什麼!”凌媽媽聲嘶力竭地叫了起來。
“你實在太煩了,我真受不了。”
說著我按下警棍的開關,“噼噼啪啪”電擊聲響了起來,還沒等凌媽媽反應過來,閃著明亮電弧光的棍頭戳在凌冰星的肋部。
兩個女人同時發出撕心裂肺的慘號聲。
“路阿姨,你再像唐僧一樣煩煩煩,我真受不了。別再說了,好嗎。”
行動永遠比言語有效,凌媽媽瞪著驚恐無比的眼睛、張著大大的嘴巴,渾身打擺子一樣的哆嗦著,卻不敢再開口說話。
“這樣不是很好嘛,安安靜靜的多好呀。”
我將警棍伸向凌媽媽仍有隆起曲线的乳房,凌冰鏡緊張地吼道:“你要干什麼!”
我按下開關,恐怖的電弧光在凌媽媽身體上方不足一尺處閃動,凌媽媽整個人都嚇壞了又尖叫起來。
“媽!”
凌冰鏡發了瘋一樣往前撲,鮮血又從她手腕流了下來。
我沒真的去電凌媽媽,不是我心懷仁慈,我的心中早沒了這兩字。
作為工具人的凌媽媽現在不能暈過去,不然我還得想辦法把她給弄醒。
不過,我相信今晚她遲早是要昏的。
我將警棍扔在凌媽媽身邊,然後走向凌冰鏡:“現在我來處理你手上的傷口,不要妄圖反抗,我舍不得傷害你,不代表我不會傷害你媽,明白嗎。”
見她沒有立刻回答,過了十來秒,我又問了一次:“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唔,好乖,我在心中暗笑道。
雖然用凌媽媽進行了威脅,但我還是很小心,將她一只手一只手解放出來。
如果她能在身體不能移動的情況下單手將我制服,我就認栽唄,不過就連她都知道這是絕無可能之事,所以並有沒有鋌而走險試圖攻擊我。
足足十多分鍾才將創口及胳膊的血汙處理干淨,我在她手腕磨破的地方灑上雲南白藥粉然後用紗布包扎了起來。
我又想到奴隸島的十一集,紅月扮演的搜查官每天套著項圈被像狗一樣牽來牽去,最後脖頸磨破了,被上包著紗布繼續接受凌辱。
在整個奴隸島新舊兩部二十多本片子中,好象只有紅月有過這個情節。
由此看來,搜查官到底和那些護士、老師、學生、OL不同,我想導演在設計這個情節時也是考慮過的。
而我們的美女刑警比島國搜查官厲害多了,這才過了多久,就已經包上紗布了。
“還痛嗎?”
並沒有聽到她的回答,我想蹲下去,這樣才能看清楚現在她是什麼樣的表情。
不過,唉,不是胖子不知道胖子的煩惱,一個簡簡單單的下蹲動作,對於快三百斤的胖子而言,就象一個正常人做個劈叉般困難。
我放棄了這一高難度的動作,用肥肥的手指托住她尖尖的下頜,將小小的臉抬了起來。
“八格牙路,花姑娘的,女八路的,什麼的干活,死啦死啦的。”
別誤會,我可沒這麼說。
電視屏幕中實時播放著這間密室里發生的一切,我眼角余光看到這個畫面,腦袋中不由自主地產生了這樣的聯想,大概以前死宅男楊史抗日神劇看多了吧。
凌冰鏡望著我,用倔強、憤怒的眼神望著我,不過長長睫毛下那美麗的雙眸閃動著的淚花告訴我,其實她內心真的很害怕,很擔心。
咦,她的睫毛真的好長,以前還真的沒有發現呢。
人類的天性是追求新鮮感,當我在她的身上有新的發現,便會感到很開心、很刺激。
我的目光順著她仰起的下巴落到警服敞開的領口中,被白色胸罩包裹的挺翹椒乳隱約可見,雖然算不上很豐滿,但還是有溝的。
哦,女人的乳溝總是令人那麼浮想翩翩,令人無法自持。
同樣的東西,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場合看到會有完全不同的感受。
剛才給她換衣服的時候,肯定要比現在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胸。
但是,剛才她是像爛泄泥一樣躺著、像個人偶般任我擺布,而此時此刻,她穿著血跡斑斑的警服跪在我面前,用摻雜著種種復雜情緒的眼神既勇敢又害怕地望著我,此時我窺視到那雪白之間的縫隙,哎呦,那個刺激真是沒法形容。
目光又回了上來了,那嬌艷欲滴,比眼睛大不了多少的櫻桃小嘴引起了我濃厚的興趣,我很想去親上一口、咬上一口,更想深入其中進行探索。
不過我還是忍住了,只是將大拇指突然地按在她嘴上,頓時她像觸電一般,纖細的嬌軀猛顫,迅速將臉扭向另一側。
我失落的大拇指滑過了臉頰,停留在她薄薄的耳垂下方。
我正想將她的臉扳回來,突然聞到一股怪怪的味道,扭頭一看,只見凌媽媽的褲襠間濕漉漉地一大片。
唉,怎麼現在就開始拉了。
作為一名法醫,每天和屍體打交道,對屎呀尿呀這些倒比常人要麻木許多。
我拿來成人用的紙尿褲坐在凌媽媽身上。
“你要干什麼!”凌媽媽叫了起來。
“谷濤鐵,你住手!”女兒也一起叫了起來。
“路阿姨,你要撒尿和我說一下呀,早點用就不會拉褲子里了嘛。”我一邊說著一邊拆開紙尿褲的外包裝。
“你要干什麼!干什麼!不要呀!不要呀!”凌媽媽大喊著。
“谷濤鐵,你別碰我媽!你到底要干什麼!不要——。”女兒也喊著。
在兩人聲嘶力竭的叫喊聲中,凌媽媽的長褲連著淺紫色平角內褲一下被我剝落到了膝蓋下方。
據我知道,凌冰鏡的爸爸在染上賭癮前,家里還是很有錢的,他之所以娶凌媽媽,很大一個原因是她長得漂亮。
凌爸爸死後,也有不少人看上過凌媽媽,但怕女兒被欺負,她一直沒有再嫁人。
一個為丈夫守寡十多年的女人,突然被男人扒掉了褲子,唉,想想也是很難接受的吧。
兩個女人又開始在小小的密室里大呼小叫,凌冰鏡又開始瘋狂掙扎,手腕上的傷口迸裂開來,鮮血染紅了紗布。
我拿著電警棍威脅凌媽媽,但沒什麼用,我不敢真的往她身上戳,等下一口氣喘不過來掛掉了,我就沒有能讓凌冰鏡聽話的工具了。
我只有用電警棍往凌冰鏡身上招呼,她雖苗條骨感,但畢竟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刑警,電幾下不會有事的。
凌媽媽終於不叫了,我好言好語地對凌冰鏡道:“你也別喊了吧,你是公安大學的高材生,又是刑警,應該學過談判學、犯罪學這些的課程吧,面對這樣的情況,大喊大叫有用嗎?只會令起犯罪份子更加凶殘,你不想你媽受到更大傷害對吧,那就別叫了。”
終於,這個世界又再次安靜了。唉,真是累,你們沒看到我已經滿頭大汗的嗎,你們就不能讓我省省心嗎。
給凌媽媽套上了紙尿褲,人雖然有點累,但欲望卻越發強烈,看著凌媽媽白生生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吞咽起了口水。
唉,單身久了,看小貓、小狗都覺得眉清目秀的,更何況徐老半娘的凌媽媽。
我又去拿了一件警服襯衣過來,將衣服扔在凌冰鏡腳邊,然後開始打開她的手銬。
“凌冰鏡,我現在給你打開手銬,如果你有百分之百把握制服我,可以試試。但是,如果你失敗了,你的媽媽將受到難以想象的懲罰,甚至可能送命。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話雖然這麼說,在打開她手銬之時,我還是全神戒備,打一拳我倒不怕,如果突然來個猴子摘桃,搞不好會讓我痛上半天。
將手銬解開後,我立刻後退,她並沒有冒險攻擊我。
在我後退時,她人猛地向前撲倒,雙手撐住地面。
跪了這麼久,膝蓋應該已是極痛,再加上剛才掙扎消耗了大量體力,後又被數次電擊,她無法再保持著跪姿。
“稍微休息一下,然後換件衣服。”
等了一、二分種,她還趴在地上喘氣,被警裙包裹著的屁股高高撅著,誘人的曲线令人熱血賁張。
“路阿姨,你女兒漂亮嗎?”我用手輕撫凌媽媽的頭發,看著夾雜在黑發中的根根銀絲,感受著她獨自一人將女兒撫養長大的艱難。
“你別碰我媽!”趴伏著的凌冰鏡憤怒地道。
“別那麼多廢話,快把衣服給換了。”
我的手順著凌媽媽的側臉輕輕放在她脖子上,看到這一幕的凌冰鏡立刻挺直身體,小手伸向滿是血跡的警服領口。
她就像那天一樣,猶豫了片刻,毅然解開了警服的第一顆鈕扣。
在她解到第三顆鈕扣時,我突然道:“等下,扣回去。”
她望向我,目光帶著疑惑,但看到我的手還放在凌媽媽的脖子上,便將扣子重新扣了回去。
“要慢一點,再慢一點,懂嗎?”
凌冰鏡不懂我的用意,但還是按著我說的做了,她以比剛才慢數倍的速度開始再次解開警服的鈕扣。
“還是太快,重新扣回去,再慢一點,還要慢一點。”
年輕的女警顫抖的小手再次伸向領口,清藍色的警服衣襟像慢鏡頭似緩緩敞開,潔白赤裸的胴體似一幅美麗的畫卷又一次展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