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4章
嫣然有了別的男人?
那人是誰?
女兒怎麼會知道?
我相信女兒不會空穴來風,但或許有什麼誤會。
我問小雪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女兒喝多了,說得條理不清,但我還是聽明白了個大概。
就在昨天,小雪無意間看到嫣然在小區門口上了一個男人的車,她有些懷疑,便跟蹤了嫣然。
兩人手機有互有定位,女兒在一家五星賓館的飯店找到了嫣然,兩人舉止親密,飯後還一起去了樓上。
當天晚上,嫣然很遲才回家,女兒問她去哪里,她說和同事一起吃飯,明顯在說謊。
當時小雪覺得那個男人有點面熟,後來想了起來,那天她們從秦修凡別墅離開,嫣然精神恍惚,追了別人車尾,和嫣然吃飯的男人,就是車上的那人。
聽完之後,我心情壓抑無比,光吃個飯說明不了什麼,關鍵是小雪看到他們一起去了房間,我即便想為嫣然開脫,卻也怎麼也說服不了自己。
“唉,你怎麼吐了,讓你別喝那麼多。”
正當我惶惶時,小雪頭一低“哇哇”地吐了起來。
連忙扶住她,撫著她的後背,讓老板拿了杯溫水過來。
“喝口水,好點沒有。”我摟著女兒把水遞了過去。
小雪喝了幾口,忽然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拍道:“煩呀,真煩,做人煩人死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女人也不是好東西!都他媽的去死吧!”
看著女兒我心痛不已,先是父親遇到車禍、後失身於紈絝子弟,這對一個才十八歲的女孩來說都是很沉重的打擊。
女兒痛定思痛,很長一段時間沒去再去夜店,應該是下了決心,好好聽嫣然的話,復習一年明年再考。
雖然嫣然是繼母,但一起生活了數年,也是有感情的。
但現在出了這麼一個事,她憤怒、難過、傷心,更不知該如何面對。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好嗎?”不是我摟著她,小雪連凳子都做不穩當。
“我不回去,我死也不回去,我還要喝,你再去拿酒來。”
小雪胡亂地喊著,邊上客人用怪異的眼光看著我們。無奈之下,我結了帳,摟著她回到了車上。
“我送你回去吧,這麼遲了,你媽一定很擔心,她沒打電話來嗎?”
“我不回去,不回去,她才不會擔心我呢,她都有男人了,還會擔心我。”
“你手機呢,不會剛才酒吧里沒帶出來吧。”
“手機呢?我手機呢?”小雪在褲子里亂摸,最後終於在後面口袋將手機掏了出來,揚了揚笑道:“在呢,沒丟。”
手機黑屏,我拿了過來,果然早已關機。“你怎麼把手機關了?”我按了開機鍵,屏幕亮了起來。
“你拿我手機干嘛,還給我。”
小雪從我手中把手機搶了回去。
在她胡亂地將手機往口袋里塞時,電話鈴響了,是嫣然打來的,小雪立刻又將手機關掉。
我再三勸說,她怎麼也不肯接嫣然的電話,更別說回去了。
過了會兒,小雪靠著車座睡著了,但睡得很不安穩,不停地夢囈著。
想了半天,終於還是去了賓館。
開了房間,抱著女兒到了房間,睡在床上後她終於停止了鬧騰,沉沉地睡去。
安頓好小雪,我坐在窗戶邊的沙發上,望著女兒,心怎麼都平靜不下。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小雪可愛俏麗的臉蛋。
她不知什麼時候坐在沙發上,帶著笑意看著我。
“醒啦。”
我情不自禁地將女兒摟在懷中,這一刻,我忘記著坐在女兒對面的不是她的父親,而是謝浩。
等我想起來連忙放手時,在我懷中的女兒已是滿臉通紅。
好說好歹女兒終於同意回家,我說了很多道理,想讓小雪相信她媽媽沒有外遇。
那只是巧合,哪怕一起去到賓館樓上,也不代表一定發生什麼。
小雪不怎麼信,而我好象連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
我答應女兒,幫她一起弄清楚事情的真象,其實我比她更想知道事情的真象。
謝浩也說嫣然可能有問題,但看到我煩燥的樣子,不敢多說,怕惹怒了我,等下又要對她嫂子下手。
之後的幾天,小雪天天打電話給我,吃了好幾頓飯,還一起看了場電影。
雖然面上是說幫她一起查嫣然的事,但我可以百分百分確定,小雪對謝浩很有好感覺,甚至可以說是喜歡上他。
這又叫一個什麼事?
女兒喜歡上了強奸我妻子的男人,而這具皮囊中的靈魂又是她父親,雖然有兩個靈魂,但現在謝浩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個動作是由我來決定。
有一天我們在喝下午茶,小雪很認真對我說,她看到我有一種特別親切感,看著我,就象是爸爸身邊一樣安心與快樂。
小雪還問我,我和她在一起是什麼樣的感覺。
女孩子說這樣的話,已經和表白差不多了。
我都不知該如何回答,是不是上次不應該將她從酒吧帶走,便不會有現在這樣尷尬局面。
但當時看到她那個樣子,我怎能不管。
我想了又想,說只把她當成好朋友,就象妹妹一樣,還讓她別多想。
小雪看上去有些失望,但我知道她並沒有徹底的放棄。
謝浩因此而沾沾自喜,被我吼了幾聲,才沒多說什麼。
一連幾天,並沒有發現嫣然的什麼異樣,小雪大多也是白天出來,晚上乖乖在家。
但是很快殘酷的現實粉碎了我最後一絲的僥幸。
這天下午,我和小雪在咖啡廳坐了一下午,正想讓她回家,嫣然給小雪打來電話,說晚上有點事,可能會晚點回來。
頓時我和小雪都緊張起來,小雪手機中嫣然手機的定位,所以她去哪里,我們一清二楚。
看到嫣然是往郊區去了,我和小雪開著車跟了過去。
為了不讓嫣然發現,小雪把自己的定位關了。
嫣然的位置停留在郊區的一家高檔餐廳,和朋友吃個飯,即使跑得遠了些,即使是一個個人去的,也沒有什麼太大問題。
我將車停在那家餐廳門口,雖然不停安慰自己,但其實還是非常緊張。
“你媽媽只不過和朋友一起來吃個飯,你別太多想了。”
小雪氣呼呼的樣子讓我想到女兒就是小棉襖,因為我心里感到暖暖的。
“你看著吧,她肯定有問題,如果她真有外遇,我爸怎麼辦?我爸現在還昏迷不醒,哪一天醒過來,知道這事,不得氣死、傷心死!”
“不會的,你別急嘛,事情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話雖然這麼說,其實我比她更急。
我和小雪都沒吃晚飯,但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思吃飯。
等了一個多小時,終於看到嫣然和一個男人一起從飯店里出來。
那男的大概三十出頭,瘦瘦高高,戴了一副眼鏡,離得遠相貌看不太清,但感覺文質斌斌的,還是蠻有氣質的。
兩人上了一輛奔馳600 ,我們沒有馬上跟過去,緊張地看著小雪手機中的定位。
嫣然的位置往城區大概走了一公里,還沒等我們松一口氣,車子拐進了一條岔道,我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在那條岔道的盡頭是一個高檔別墅區。
“謝浩,怎麼辦?現在怎麼辦?”看著嫣然的位置進到了別墅區內,並且在某幢別墅里停留下來,小雪抓著我的衣袖急道。
“先過去看看吧,就算去了那個男人家,你媽媽也未必一定……一定…………”話說到一半連我自己都感覺說不下去了。
車開到別墅區門口被保安攔住不讓進,高檔別墅區安保要比普通小區嚴很多,想要進去,要麼有通行證,要麼和別墅主人聯系過。
說了半天,保安死活不讓進,我只得離開大門,開著車沿著圍牆看看有沒有別的進口。
轉了一圈,沒有後門,圍牆也比較高,很難攀爬。
在轉回來的時候,我發現有棵大樹離圍牆很近,先爬到樹上,再通過橫生出樹干,應該可以進到圍牆里。
我將車停在樹邊道:“小雪,把手機給我,我進去看看。”
“圍牆這麼高,你怎麼進去。”
“這里不是有棵樹,我先爬到樹上,然後順著樹干可以爬進去的。”
“太危險了,萬一樹干斷了怎麼辦?”
“沒事,放心好了。”
“我和你一起去。”小雪開始認真地看著那棵樹,估摸著自己能不能爬上去。
“小雪,你爬不上去的,再說,剛才你也看到了,這個地方保安很多,兩人一起進去目標太大……”說了半天我才說服了她。
“無論你看到什麼,回來都要和我講。”
“一定。”我松了一口氣,即使嫣然真的有了外遇,我也不希望小雪親眼目睹這丑陋的一幕。
在我開始爬樹的時候,謝浩緊張地道:“小心點,千萬別摔下來,等下落個殘疾,我這輩子都得完蛋。”
我沒去理他,好在謝浩的身體素質真不錯,我有驚無險地跳到了圍牆里面。
按著小雪手機的定位,我找到嫣然位置所在的那幢別墅。
別墅大門緊閉,三層之中只有二樓亮著燈。
翻過低矮的柵欄,我在暗處觀察了片刻,沿著落水管向二樓陽台爬去。
在快爬到陽台時,突然聽到“唔唔”的呻吟聲,雖然若有若無,聽得並不十分真切,但那聲音卻似炸雷般令我頭皮發麻。
那是嫣然的聲音,我很確定,頓時,身體所有力氣象是被抽干了一般,我抓著落水管人不停地顫抖。
我曾在謝浩的記憶中看到過嫣然被汙辱,更親眼目睹、親身參與過謝浩對她的強暴。
第一次在即將被強暴時她仔細地疊好脫掉衣服,令我那樣的心酸;在那個不斷變幻色彩的浴缸中,她哀傷的神情、淒美的模樣令我心如刀絞;在那個黑暗的山頂,瘋狂的男人用皮帶抽打著她,我是無比的憤怒。
但是我從未象現在這樣徹底的絕望過。
被男人強暴,不是她的錯,但是我還躺在病床上,她卻上了別的男人的床,那是一種背叛,對我們的婚姻,對我們感情徹底背叛。
“小心,抓穩了,雖然是二樓,掉下去說不定也會骨折的。就算是真的,你也要想開點,女人嘛,唉,我真沒想到,嫣然怎麼會這樣,她明明不是這樣隨便的女人呀!”
我連吼謝浩的力氣都沒有,心中雖已無僥幸,但我還是要爬上陽台,我要親眼去看一看,嫣然到底變成了什麼樣!
也不知哪來力氣,我翻進了陽台,落地玻璃門緊閉著,拉著窗簾,但中間留著一條縫隙,明亮的光线從縫隙中傾瀉了出來。
慢慢走了過去,嫣然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清晰,我將頭慢慢地靠近那道縫隙,縫隙雖然不大,房間里正在發生的一切卻已看得清清楚楚。
一張豪華巨大的床,嫣然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個三十多歲男人身下,修長迷人的雙腿舉起著,被那人挽在胳膊肘上。
那男子身材雖不算魁梧,但陽具卻頗為雄壯,一點不比謝浩的遜色。
粗碩陽具在嫣然的花穴飛快地進出,在纖毫畢現的燈光下,我感到頭暈目眩。
從凌亂地床單看,兩人應該已經做了不短時間,床是與玻璃門平行的,本來我應該看到的是他們的側面,但現在嫣然頭對著我。
塞在床頭里的被單被扯出一角,應該是嫣然身體挪動時被帶出來的,可以想象剛才兩人交合要比現在更加激烈。
我久久注視著嫣然的臉,試圖找出她是違背自身意志與那男人性交的證據,如果是這樣,哪怕現在是謝浩的身份,我也會衝進去將那男人打得滿地找牙。
可是我觀察了很久,卻找不到她有任何不願意的蛛絲馬跡。
嫣然被謝浩強奸時,雙眉緊皺、牙關緊咬,神情中充滿痛苦的屈辱。
而此時,她細細的眉也是皺著,玉石般潔白的牙齒有些也會緊咬,似乎也很痛苦,但我和她做三年夫妻,又怎麼會不了解這種表情,她分明在那男人胯下燃燒起了情欲的火焰。
至於屈辱則更絲毫沒有,一定要說有她在和我做愛時有些什麼不同,此時她似乎更加羞澀一些,神情之中還摻雜著一絲絲的迷惘。
看到嫣然,我有衝進去的強烈衝動,但看著她的神情,我克制住了這種衝動。
一個年輕少婦,丈夫出了車禍,自己又被男人不斷糾纏汙辱,那一刻她是多麼孤獨無助,心靈是那麼脆弱無比。
而此時正好有一個男人趁虛而入,對她溫柔體貼,給她安慰、給她幫助,然後發生了這一切,真的能全怪她嗎?
如果我從病床中醒來,我還是會衝進去,做為一個丈夫身份阻止這一切。
但我現在是謝浩,嫣然看到一個多次強奸過自己的男人突然衝了進來,又會對她帶來多大恐懼與傷害。
雖然心中為嫣然開脫,但我還是很難過,很難過,甚至比她被謝浩強奸時還要更加難過。
因為從一刻起,嫣然或許將永遠不會再屬於自己,即便自己能夠醒來,與她白頭偕老的念想已成鏡花水月。
淚水緩緩地從臉頰滑落,哀大莫過心死,或許說的就是我這樣的吧。
我想離開,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雖然真不想再看,在我的眼睛仍停留在那道縫隙前。
嫣然美麗的臉龐在強勁的衝擊下不停地晃動,她抓著床單不讓自己被頂出床外,但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拿掉眼鏡後,面目變得有些猙獰。
在他咬牙切齒的撞擊下,嫣然的頭還是被慢慢頂出了床沿,烏黑的長發垂落到了紅木地板上,在我被淚水模糊的視线中不停地飄啊飄、晃呀晃。
在嫣然肩膀越過床沿時,那男人停止了抽插,他向後倒爬了幾步,然後抓著嫣然的腳踝,將她身體拖了過來。
看著嫣然張開著手臂和雙腿,身體不受控制地貼近了他,那份柔弱與順從令我的心針扎似的痛,雖然不知道以後她會不會永遠是我的妻子,但這一刻,她還是我的妻子。
那男人並沒有急著進入,而是握著陽具撥弄著嫣然透濕的花唇。在經過剛才一輪快速抽插,他應該也需要有喘息的時間。
“宇文,別弄,好癢。”
總算知道那男人的名字,但那男人姓宇名文,還是姓宇文,還是名字叫宇文?我不知道,但這似乎並不重要。
聽到嫣然嬌嗔,那個被她喚為宇文的男人笑道:“原來你這麼怕癢的呀,就是要你癢才好。”
說著變本加厲地用龜頭快速地撥弄著從花唇里凸現出來的陰蒂,在強烈的刺激下,嫣然嬌喘吟吟,赤裸的身體瑟瑟發抖,但卻還是任由他擺弄。
“平生,別弄,好癢。”
我腦海中似乎聽到妻子的聲音,我有些恍惚,話相同,但稱呼變了。曾經的海誓山盟,刹那間已物是人非。
手扶著冰冷的玻璃,我腦袋混亂到了極點。
過去,我聽到嫣然叫癢的時候,我總會立刻停下。
而這個宇文卻還繼續,而嫣然雖然叫著癢,叫他別弄,但似乎還是蠻享受的。
對一個女人好,把她看當成珍寶,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真的值得嗎?
而且她真的喜歡這樣嗎?
“別弄了,真的癢死了。”
嫣然終於實在忍不住,小小的手掌伸向胯間。
還沒等她碰到對方的胳膊,宇文抓著她手,身體伏了下來,嘴巴壓住嫣然象果凍一樣的紅唇,他一邊親著,一邊微微抬起身,抓著巍巍高聳的雪乳揉搓起來。
“嫣然,我愛你,真的愛你。”
長長的熱吻後,宇文微微挺起身,望著嫣然道。
我心中冷笑,在這個時候說愛,會有幾分是真的。
嫣然默然不語,兩人頭靠得很近,我看不到她是什麼表情。
“嫣然,我要你嫁給我,做我的妻子,真的,我想永遠和你一起。”
我一愣,如果只是哄哄女人,說幾句“喜歡你”、“愛你”之類也夠了,沒必要這樣信誓旦旦吧。
雖然心中根本不相信,但不知為何,我又隱隱感到他說的未必全是騙女人謊話。
他年紀並不大,開的是奔馳600 ,家境一定極好。
我問自己,是希望他是如秦修凡這樣的紈絝子弟好呢,還是茫茫人海中一個象我一樣真心喜歡嫣然的人好?
我一時無法回答。
“宇文,我有丈夫的。”
“有丈夫又有什麼關系,他已經是植物人了,就算他醒來,你也有選擇的權力。”
“宇文,我們不說這個好不好。”
“嫣然,我丁宇文不會逼你的做出選擇的,只要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就行。”
原來姓丁,我腦海中閃過海州市幾個丁姓的大老板,好象沒有與他年齡相仿的公子。
隔了半晌,嫣然才輕輕地道:“我知道。”
丁宇文沒再說話,他重新支起身體,抓著粗壯的陽具在濕潤的花穴口撥弄幾下,然後“噗呲”一聲插了進去。
這次他沒再將她的腿挽在胳膊中,但隨著抽動的開始,嫣然順從地將腿抬了起來,迎合著他的猛烈衝擊。
看得出,丁宇文的欲望已經十高亢,但他在等待嫣然的高潮到來。
根據我的判斷,丁宇文之前有沒有射精我不知道,但嫣然肯定已經有過一次高潮了,她身體邊床單有一塊很明顯的水漬。
或許剛才中場休息時兩人的對話,令嫣然有些分神,所以遲遲沒有到達興奮的最高點。
而丁宇文人雖然瘦,但真的猛,我懷疑他是不是吃過偉哥一類的藥物,否則怎麼會謝浩還要厲害。
雖然玻璃門的密封不錯,但“噼噼啪啪”的肉體碰撞聲清晰無比。
嫣然時不時露出痛苦的神情,我想應該是這小子太瘦,突出的胯骨撞痛了她。
“嫣然,換個姿勢,從後而來吧。”
丁宇文似乎也感到那里出了問題,及時調整了姿勢。
嫣然爬了起來,趴伏在了床上。
當她臉正對著我之時,我猛地一驚,怕她看到我,連忙將頭縮在窗簾後面。
隔了片刻,“啪啪”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嫣然臀部的肉算比較豐盈的,只要力氣稍微用得大一點,“啪啪”聲就格外響亮。
聽著雨點般密集的“啪啪”聲,我的心越跳越快,終於我又把眼睛移到了那條縫隙中。
嫣然手撐著床趴伏著,撅起象蜜桃一樣线條的雪臀,身後的男人抓著她纖細的腰肢,一次次快速地將肉棒捅進她花穴最深處,雪白的股肉在不停晃顫、赤裸的身體在不停搖曳,飄飄的長發在不停舞動。
雖然我心里難過得要死,但胯間早已勃起的陽具竟不爭氣地又堅硬許多。
相比剛才躺著時,現在我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臉,這一刻,她美麗的臉龐迷惘的神情比剛才還要濃些。
我想在這一刻她應該是想到我,想到她病榻上的丈夫,在那迷惘之中,我似乎隱隱地感受了她內心深處的羞愧,她覺得對不起她的丈夫。
我的心猛烈地跳動一下,即便我已經這樣了,她還沒完全地放棄我。
我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什麼時候能離開這討厭的身體?
我的妻子已經被別人男的拐到了床上,而我卻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
隨著來自身後的衝擊越來越猛烈,迷惘也好,羞愧也好,都被另外一種叫做情欲的東西所替代。
嫣然的叫聲陡然高亢起來,我心猛然一沉,妻子將又一次在男人的胯下到達徹底的亢奮,而這一次是她心甘情願。
丁宇文亢奮無比,他一把抓往嫣然的肩膀,將她趴伏的身體從床上扯了起來。
嫣然身體象S 型般後仰,花穴無遮無擋暴露在我的眼前。
丁宇文粗碩陽具象是瞬間開足了全部馬力,瘋狂地在花穴里進出。
他發出低低的嘶吼,嫣然以尖細的叫聲回應;他的手從嫣然的肩膀落到了高聳的乳房上,十根手指指都深深陷了進去,雪白的乳肉從指縫間蹦躍了出來,而嫣然似乎絲毫沒覺得疼痛,亂舞的細長胳膊反身抓住他胯骨,將他身體扯向自己狂搖的雪臀。
突然,丁宇文身體重重撞擊嫣然雪臀時,動作有零點幾秒的停頓。
雖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他噴出的第一道精液已射進了我妻子的陰道中。
雖然他們在這之前做過幾次我不知道,但這是我第一次看他的精液內射進了我妻子的身體。
很快,丁宇文撥出陽具開始了第二次衝擊,更多的精液注入妻子的陰道深處。
或許衝擊過於猛烈,嫣然猛地撲到在床上,而他緊隨其後,手按住她的後背,胯部緊壓住她的雪臀,象打樁機一樣一次次將陽具插入妻子陰道的最深處。
在嫣然身體向前倒下時,我順著玻璃門緩緩癱坐在地上,腦海中一片空白,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片刻後,房間里也靜了下來,沒有起床走動的聲音,兩人應該還親密地摟抱在一起。
過了會兒,里面傳來兩人說話的聲音。
“嫣然,我打算過幾天和我媽說我們的事,只要我媽同意,我爸這一關就好過多了。”
“先別說,我丈夫還在醫院,再說還有小雪,你知道的,我都瞞著她呢。”
“這還有什麼好想的,醫生不是都說,你丈夫已經是植物人,醒來的機會非常渺茫。至於你女兒,如果她真心為你好,她會同意的。她願意跟著我們,我一定會好好對她的;如果不願意,可以出國留學,你說她成績不錯,美國、英國的名牌大學隨她挑。”
“先不說這個了,對了,宇文,你上次說上那個北京協和醫院的神經內科專家什麼時候來?”
“應該快了,不僅是他,我還請了北京幾個最好的腦內科、神經內科專家,讓他們集體會診。”
“謝謝你啊,我剛認識你的時候就說過,如果我丈夫真的能醒過來,我是……我是不會離開他,你不會……不會就不請那些專家了吧。”
“放心,不會,說實話,我倒是希望他能醒過來,這樣我能和他能堂堂正正的比一比,雖然你已經結了婚,但也不能阻止別人追求你,你也選擇更好的權利,對吧。”
“我也盼望平生能早點醒過來。”
“對了,上次那個謝浩沒再找你麻煩吧,這種人欺軟怕硬,狠狠揍一頓就老實了。”
“沒有,這件事真的要謝謝你呵。”
“你跟我還用得著說謝嗎。”
聽到這里,我終於明白過來,上次在公安局被打原來竟然是他做的。
我不由得暗暗心驚,請得動北京最有名專家,而且不止一個過來會診,這需要多強大的人脈關系;還有能讓公安局的人想法來整謝浩,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
“媽的,原來是這小子搞的鬼,任平生,你還是不是男人,老婆都跟別人上床上了,你怎麼還坐著,還不衝進去打那個小子半死。”謝浩叫道。
“閉嘴,人家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在公安局里被打個半死,你還去打他,你們謝家要不要在海州混了。”
謝浩頓時啞口無言,說不出一句話來。
“宇文,你抱得我太緊了,身上都是汗,我去洗個澡。”
“一起洗好不好,我家浴缸大得很。”
“不好。”
“有什麼關系呢,這里又不是賓館,是我家,有什麼好難為情。我抱起過去。”
“宇文,你放手,放手啊。”
聽著聲音,嫣然還是被他抱進浴室。放水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支撐著象灌了鉛一樣沉重的身體,慢慢爬下了陽台。
我象行屍走肉般從大門走了出去,幾個保安看了我幾眼,也沒敢過來多問。
快走到車邊時,小雪象羚羊一樣跳下車,扯著我的手道:“謝浩,你看到什麼沒有?”
“沒有,門關著,我進不去,什麼也沒看到。”這是我過來時就想好的。
“這樣呀,你臉色為什麼這麼難看。”
我愣了一下,扯了謊道:“剛才接了個電話,我爸情況不太好。”
謝浩頓時跳了出來道:“任平生,你什麼不好說,要咒我爸干嘛。”我沒去理他,實在是沒有力氣去理他。
“那要不要過去看看,我陪你一起去吧。”
“暫時不用了,現在穩定一點。”
“那我們現在干嘛,在門口等她出來嗎?”從上次喝酒開始,小雪就沒叫過嫣然一聲媽。
都已經親眼目睹了,還有什麼好等的。
我感到莫名的煩燥,說道:“有啥好等的,你媽真要找男人,你也沒辦法,對吧。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喝酒去吧,我今天特別地煩。”
“好,喝酒去。”
無論心情如何的沉重、郁悶、痛苦,和女兒喝酒還是件快樂的事。
在這世界上,只有她與我血脈相連,我為她的付出不會計較任何回報,她對我的愛純粹不摻任何一絲雜質。
無論時光流逝,世事變遷,只有我們兩人是永遠會不離不棄。
女兒的酒量遺傳她的母親,比我要好,上次和她喝酒,她醉了,而這次我比她醉得更快。
在我最後記憶中,我拿著酒杯,向她大聲誦讀曹操的短歌行。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之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當我再次醒來,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
睜開象膠水粘著一樣的眼皮,頭痛得要命。
我感覺懷中有什麼東西暖暖的、軟軟地,低頭看去,只見女兒就象小時候一樣乖乖、甜甜地摟著我睡在我的懷里。
真好,醒來就能看到女兒。
忽然,我想到什麼,心髒猛然一跳,似乎都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我顫抖地輕輕揭開被子,女兒上身什麼都沒穿,那下面呢?
我手抖得更厲害,被子又被掀開一點。
完了,女兒全身光溜溜的,連內褲都沒有了。
頓時,我如石化般徹底傻掉了。
********************
烈火更新了那麼多節了,最近幾節反響也不是特別好,先寫寫這個了。
嫣然出軌了,也是比較符合現實。天下哪有那麼多三貞九烈的女人。
女兒已經開始,從不知道發生關系,到主動發生關系,不倫的東西總需要有心理掙扎的過程。
其實大嫂雖好,但實在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動機理由。
本來或許因為嫣然的出軌,激怒主角的進行報復,但象天使一樣女兒出現,令人獸性減少,人性增加。
冤冤相報何時了,主角也不是一個絕對的壞人。
但是謝浩的媽媽還是想要上的,這個象林黛玉一樣媽媽,干起來應該別有味道,當然主角不會再用強迫的手段。
文章已過半,報復已經差不多,後面一半是救贖了。
女兒、媽媽統收,樂趣會大點吧。
至於嫣然,在這種心態下,主角會去強奸的手段上她嗎。感覺不太會,有點把握不准。
不知為何,對那個女警沒什麼感覺,即便硬拉干一次,也沒啥大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