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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5章

迷幻都市 幻想彼岸3000 13565 2024-03-02 20:51

  “謝浩!”我放下被子驚恐在心中大叫。

  “在呢。”謝浩懶洋洋地。

  “你昨天沒醉吧。”

  “你喝那麼多酒,我頭當然暈了,不過沒象你那樣喝斷片了。”

  “我……我怎麼會在這里的。”

  “當然是你女兒把你扶過來的。你這麼大一個人,喝得爛醉如泥,你女兒個子這麼小,天知道她怎麼把你弄到這里。對了,你女兒路上還摔了一跌,膝蓋都摔出血了,不信你自己看看。”

  我立刻掀起被子想去查看,當看到女兒雪白赤裸的身體,頓時連忙又放了下去。

  “謝浩,昨晚……昨晚我沒對小雪做什麼吧,她……她怎麼沒穿衣服呢。”

  好久,謝浩都沒回答,我急道:“我問你話呢,不要說你不知道。”

  “唉,有什麼好說的呢,可憐的女兒面對禽獸一樣的父親,你說有沒有發生什麼呢?”

  “怎麼可能,我醉得那麼厲害,什麼都不知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

  “任平生,你別亂說話,你又不是沒經歷過,我現在能指揮得動自己一根手指嗎?”

  “謝浩,你別騙我,如果你騙我,我一定讓你好看。”

  “我騙你干什麼,昨天你喝醉了,吐得兩個人全身都是。你女兒把搬你上床後,是她幫你脫掉了衣服,當然內褲沒脫。然後她也把髒得一塌煳塗的衣服脫了,對了,沒脫光,胸罩內褲在還穿著,然後裹著浴巾拿熱毛巾給你擦身。擦著擦著,你突然一把抱住了她,還去親她。你女兒也就半推半就,親著親著,浴巾自己掉了,不過,你女兒的胸罩內褲可都是被你扯掉了。唉,你女兒看你欲火焚身的樣子,竟然還主動幫你脫了內褲。其實你女兒喜歡的人應該是我,唉,然後,然後就不要我說了吧。”

  還真發生了關系,我腦子亂得一塌煳塗,額頭冒出汗來。

  正當我惶惶時,小雪“唔啊”一聲,就象一只慵懶的貓伸展著手腳,眼看好象就要醒來。

  女兒從小特別粘我,或許我們一個沒老婆,一個沒娘,都特別孤獨,小學三年級前女兒一直都和我睡,之後才勉強肯回自己的房間。

  直到讀初一,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還賴在我床上不肯走。

  不走就不走吧,女兒大了,總得分兩條被子,但早上醒來,多半她會象小貓一樣蜷縮進我懷中。

  那個時候女兒已經開始發育,抱著她時胸口隆起象饅頭一樣的硬硬小包頂在我身上,雖然心無邪念,但還是覺得怪怪的。

  在女兒有過初潮後,雖然時不時還會上我床,但最多一起看看電視、說說話,沒再賴著睡到天亮。

  到讀高中,我和嫣然已經結婚,她也成大姑娘了,就再也沒在床上這樣抱過她了。

  此時,她又象小時候一樣,象只八腳章魚,手摟著我脖子,腿擱在我身上。

  那個時候我早上醒來,為了不吵醒她,總會很長時間一動不敢動。

  而現在,我也一樣不敢動。

  我緊張地思考著,該怎麼和她說,我昨晚喝多了,做了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們還象以前一樣,是好朋友,我還是把你當成我的妹妹。

  這樣說無疑會大大傷了女兒的心,你都和人家睡了,睡完了說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說什麼好朋友、什麼哥哥妹妹,擺明了是說不喜歡她嘛。

  如果這樣,自己和那個秦修凡又有什麼區別?

  甚至比他還不如,他至少事後還虛情假意地來一下,我睡完之後,立馬還捅她一刀。

  小雪的性格我很了解,表面看上去乖乖女,人畜無害似的,但其實性格特別地倔,真把她給惹惱了,會出做出什麼事來連我這個做爹的也不知道。

  到底該怎麼說好呢?兩人都干過那事了,等下小雪肯定會問喜不喜歡她,又該如何回答。說不喜歡傷了她的心,說喜歡以後怎麼辦呢?

  突然就象心有靈犀似的,我感覺她已經醒了,低下頭,果然看到小雪睜著烏亮烏亮的大眼睛看著我。

  “你醒啦,我昨天喝多了,對不起啊。”

  剛說完,我覺得女兒赤裸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似乎將我抱得更緊了一些,黑黑的大眼睛中忐忑不安,甚至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害怕。

  “你怎麼了,人不舒服嗎?”

  小雪搖了搖頭,想說什麼卻抿著薄薄的嘴唇沒說出來。

  謝浩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你女兒是怕你睡完不認帳,把她給甩了。”

  “閉嘴!”我朝謝浩吼道。

  吼完謝浩,我立刻用最溫柔的聲音對小雪說道:“你餓嗎,要不要我給你弄點吃的。”

  女兒的乳房緊緊貼在我胳膊上,一條腿跨在我身上,赤裸裸的私處挨著我腰邊上。

  唉,如果不我不是他爸,這種感覺是十分愉悅的,但我是她爸,就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了。

  女兒搖了搖頭,將我抱得又緊了一些,生怕好象我會逃走一樣。

  “小雪,你想說什麼就說好了。”

  看到女兒一副欲言又止、可憐兮兮的模樣,我實在感到難受得很。

  “謝浩,你喜歡我嗎?”

  唉,我就知道是這個老掉牙的問題。

  說實話,對於這個問題我想過了,先回答喜歡吧,先把這一關過了再說。

  但是,小雪前面加了謝浩兩個字,我又猶豫了。

  是謝浩強奸了嫣然,我才會這個樣子。

  靈魂是我,身體是謝浩,我到底是誰?

  這一刻,我寧願小雪喜歡他爸爸,哪怕是不倫之戀,也比喜歡一個強奸犯要好。

  我這麼一遲疑,小雪頓時緊張起來,看著她象受驚小鹿般模樣,我咬了咬牙道:“喜歡。”

  “我……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嗎?”

  “當然可以。”

  既然都說了喜歡,做女朋友是順理成章的事。

  謝浩立刻跳了出來道:“我有女朋友的好吧。”

  “閉嘴。”我又一次將他罵了回去。

  “真的?”

  “真的。”

  “你不會騙我。”

  “當然不會。”

  這一刻,我感到女兒在謝浩面前顯得的些卑微,女兒還太小,不知道愛從來靠求是求不來的。

  但是,換位思考一下,從小沒有母親,相依為命父親出了車禍,自己被騙失身,繼母又突然有了外遇。

  而眼前這個既英俊、又溫柔,兩次為了她打架,又奮不顧身地將她從秦修凡的虎狼窩里帶走的大哥哥,她不僅喜歡,而且似乎已成為她唯一的依靠,她又怎能不卑微呢。

  小雪眼中充滿著歡喜,但還有一絲絲不安。

  她仰起頭,輕輕扭動著身體,象一只慢慢爬向主人的小貓。

  她應該是想親我,但更期待我去親她。

  不知為何,這一刻我心中酸酸的、痛痛的,女兒在我心中永遠是傲驕的小公主,我不願意我的公主如此卑微地去祈求一個男人的愛。

  這一刻,熱血在我胸膛沸騰,什麼亂倫不亂倫,只要我的小公主在這一刻能夠開開心心,要我做什麼都願意。

  再說,這身體還是謝浩的,雖然他十惡不赦,但我的女兒既然喜歡他,他就應該跪下來親我女兒的腳趾頭,而不是高高在上在等待我女兒去吻她。

  想到這里,我緊緊摟住女兒,頭一低,用唇壓在她唇上。

  這一刻,女兒神情中那一絲不安不見了,眼神里充滿了滿足與快樂,她微微閉上大大的眼睛,任由我的舌頭探進了她溫潤小嘴里。

  說實話,嫣然有外遇,我真也曾想到過,她這麼漂亮,這個世界誘惑這麼多,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所以,當我看到男人在她身體上留下的痕跡,第一反應是她有了別人的男人。

  但我真的是沒想到有一天,會這樣摟住光著身子的女兒,象戀人一般地熱吻。

  雖然我的心里強烈地感到這樣不好,但女兒給我帶來強烈的心理甚至生理上刺激是前所未有的。

  我有點開始理解,為什麼不倫之戀、禁忌之愛遭倫理道德所不容,但還是有人如飛蛾撲火深陷其中。

  我象每個父親一樣深愛我的女兒,看著她慢慢長大,有時都希望她永遠不要長大,能永遠陪在我身邊。

  看到過這個世界丑陋的一面後,我擔心女兒今後會遇人不淑,被人欺騙,被男人玩弄。

  即使是正常的戀愛、結婚,有時我也會自私地希望女人兒不要太早地愛上的別人。

  想到我這麼可愛的女兒、這麼辛苦養大的女兒,有一天會赤身裸體地被男人抱在懷中、壓在身上,我都恨得牙癢癢的。

  而此時此刻,這個男人突然成了我自己,我感到就象是做夢一樣。

  在吮吸小雪柔軟滑膩的舌尖時,我心中涌起強烈的衝動,一個翻身將女兒壓在身上。

  頓時,緊貼在胳膊上的乳房挪移到了我胸口,女兒的乳房雖不算太大,記得去年還用A罩杯,今年才換成B罩杯,但形狀很漂亮,挺挺的,還有一個很迷人的向上翹起的弧度,而且特別的結實,甚至有那麼一點點硬硬的感覺。

  小雪畢竟才十八歲,身體還很青澀,而且……

  而且……

  剛剛被男人……

  我想到在秦修凡家里看到的畫面,頓時心中一陣刺痛。

  突然,我覺得自己的陽具頂在了女兒的私處,准確地說不是頂而壓,兩人身體緊貼時,原本向前直挺的陽具在她私處壓迫下改變了方向,粗大的棒身沿著陰唇間的縫隙滑熘了下去,整個地壓在嬌嫩花穴外邊。

  當意識到這一點,粗大的肉棒不受控制地亢奮地向前挺了挺,小雪似乎也感到它的燥動,雙腿合攏緊夾住我身體兩側。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就感到陽具是勃起狀態,那時我還能說是晨勃,但現在胯間的肉棒腫脹欲裂,除了對性欲的渴求,我無法再給自己找到任何借口。

  不能這樣!

  我是她的爸爸!

  我心中一悚,翻過身平躺在床上,小雪摟著我脖子跟著我一起翻身,趴在我身上。

  我竭力壓制著內心的衝動,想早點結束這長長地一吻,但看到小雪一臉快樂沉醉的表情,又不忍強行地分開。

  胯間的陽具不再壓著花穴,而是矗立在女兒的股溝間,她時不時身體向後挪動,已經有一點點濕潤起來的花唇一次次將陽具象投降般向後壓倒。

  終於唇分,小雪抬起頭,我看到她眼神中已充盈起強烈的渴望。

  “謝浩,我喜歡你,我想……我想……和你……”

  女兒腦袋貼在我胸膛上,用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道。

  說實話,我也很想進入女兒的身體,但我總還記得我是她爸爸,無論是我,還是謝浩,和她發生那種關系真的不好。

  “小雪,昨天真的喝太多了,我頭痛要命,下次,下次好不好。”

  小雪默然不語,女孩的矜持讓她這般主動已是卑微到了極點。我也狠下心來沒有再遷就她,畢竟親個嘴和真正發生關系差別還是巨大的。

  看到她有些失落,我用甜言蜜語哄著她,女兒終於笑了,望著那笑魘如花的俏麗模樣,我有些恍惚。

  嫣然喜歡上了別的男人,我哪怕真的醒來,又該如去面對她。

  如果一直能占據謝浩的身體,讓女兒成為我的妻子,好象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突然我又想到,哪一天,又輪謝浩當家做主,這可怎麼辦?

  看來我得想盡辦法保護我的腦袋不被打到才行。

  在小雪走的時候我和她說:“小雪,雖然昨天我們沒有弄清事情的真象,但我覺得再查下去也沒什麼意義。每個人都有選擇生活的權力,無論你的媽媽怎麼選擇,無論是否對得起你爸爸,你都不能自暴自棄,一定要開開心心地活著,我相信這這也是你爸爸最大的願望。你放心,哪怕以後你媽媽不管你了,還有我在,我一定會管你的。”

  聽著我的話,小雪激動得眼角都閃現起淚光,我想這一刻,謝浩的的形象在她眼中又高大了許多。唉,我是不是又說錯什麼話了。

  我把小雪送到離我家小區兩個街口的地方,再三叮囑她不要和嫣然說和我交往的事,要是嫣然知道小雪在和強奸她的男人談戀愛,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之後,開車去了公司轉了轉,在我重新恢復對謝浩身體的掌控後,就不再參與公司的經營活動,林映容雖然有些失望,但也沒多說什麼,謝浩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三分種熱度可以理解。

  望著林映容日理萬機的憔悴模樣,我克制住了對她那一絲不軌之心。

  嫣然有了外遇,雖然和謝浩造的孽分不開,但畢竟是嫣然自己的選擇,我不能把氣一再地發泄到林映容身上。

  在謝浩的強烈要求下,我去醫院看了看他的父親,寧若煙看到寶貝兒子來了,十分地高興,拉著兒子有說不完的話的。

  如於一個從小缺少母愛的人來說,哪怕是別人的的母愛,也會有一種很溫暖的感覺。

  何況寧若煙雖然四十多歲,但保養得很好,看上去還不到四十,風韻猶存,氣質高雅。

  她身體靠著我時候,柔軟地乳房又緊緊貼在我胳膊上,胯間的肉棒又一次不爭氣地高高挺立了起來。

  說實話,最初的時候我還真打過她的主意,對於給謝浩帶來的打擊,強奸他親媽肯定要比嫂子來得巨大得多。

  而且寧若煙象古典美人般的柔弱感,讓人特別有征服的欲望,今天我又再次深切地感到,她人雖然苗條,但乳房還是很有料的。

  唉,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我畢竟是個人,不是禽獸,即使要復仇,也是要分清對象。最後我逃一樣地離開了病房。

  在回謝浩家的路上,謝浩突然道:“任平生,我們去小剛哪里去坐坐吧?”

  “去他哪里干嘛,我不想去酒吧,頭到現在還痛著呢。”

  謝浩沉默了半天,才又說道:“去小剛哪里,讓他安排個妞玩玩唄,自從你上我身後,我就沒再找過妞了。”

  我一愣,不知謝浩為什麼突然提出這要求,不過他這麼一說,我也感到人熱熱的、心癢癢的、雞巴更是脹脹的,欲念非常強烈。

  昨晚,目睹嫣然和男人做愛,雖然心里非常難過,但那熱血賁張的畫面至今記憶猶新。

  嫣然的身體實在太迷人,她在被強奸時,我都能亢奮起來,何況是充滿激情的男歡女愛。

  早上又抱著沒穿衣服的女兒狂親一通,欲火更是高漲得不得了。

  “沒啥意思,我不想去。”

  雖然內心還是有點想去的,但想到以前在嫣然被強奸時,曾對自己說過以後不再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雖然現在嫣然出軌了,但剛剛抱過親過自己的女兒,又對女兒說喜歡她,轉個身就去嫖妓,好象不太對得起女兒一樣,而且萬一給女兒知道自己去了酒吧,她又會怎麼想?

  “算我求你了,好多天都沒那個了。”

  我突然想到什麼說道:“昨天我和小雪那個時候,你是醒著的吧。”

  “對呀。”

  “唉。”

  我嘆了一口氣,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早上沒和小雪發生關系的另一個原因便是謝浩,自己在做愛,有人在旁邊看著,對方又是自己女兒,旁觀者又強奸過自己的妻子,這種感覺怎麼想怎麼都怪異難受到極點。

  “說到昨天,我還真有點喜歡你的女兒,別看你女兒有時乖巧得象只小貓,其實蠻有個性的。你當時心里想干那事,醉得又那麼厲害,雞巴捅了半天都捅不進去。一般的女的看到你這個瘋樣,怕都怕死了,早就逃了,但你女兒沒有,你知道最後怎麼進去的吧,是你女兒抓著你的……不是,是我那個東西,才算捅進去。唉,你說你女兒怎麼會這麼喜歡我呢,我也沒對她做什麼嘛,那兩場架都是你打的,上次把她從秦修凡這里帶走倒可以算到我頭上。唉,人長得帥,真也沒辦法。對了,你說嫣然怎麼會喜歡上那個小白臉呢,長得又不好看,不過家里可能蠻有錢的,可能比我家更有錢……”

  “閉上你的狗嘴。”我心煩無比地吼道。

  “那到底去不去呀!”

  “不去!”

  “任平生,你我也算是心意相通。你去公司的時候,盯著我大嫂的胸還有……還有屁股看了多久你自己知道,還有……還有我媽和你說話的時候,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去吧,偶爾發泄一下,有益身心健康的。”

  原來謝浩怕我被欲念衝昏了頭腦,又去對他家人下手,突然我心中一動道:“我不想去嫖妓,如果一定要發泄,要不去找米蕾。”

  相比妓女,無疑英氣的女警更有誘惑,更何況連我都沒感受和小雪做愛是什麼味道,卻被他捷足先登了,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謝浩沉默了許久,終於道:“你一定要找她嗎?”

  “是的。”

  又隔了許多,他才帶著無奈又好象有那麼一絲期待地道:“那你找她吧。”

  撥通了米蕾的電話,說晚上請她吃飯,她有點意外,但也有點驚喜,很快答應了下來。

  我把車開到市公安局門口,離她下班還有半個多小時,我在門口等她。

  “謝浩,你說米蕾會不會穿警服出來。”

  在上次謝浩在秦修凡家強行把嫣然、小雪帶走後,我們的關系有了微妙的變化,雖然他仍是我的仇人,但慢慢地我感覺他倒也不是那種窮凶極惡之人。

  在我重新掌控身體後,他怕我對他家人進行報復,更是伏低做小,處處順著我說話,被我吼也從不還嘴。

  我不知道在這個身體里還要呆多久,雖然仇還沒報夠,但天天罵他又有什麼意義。

  更何況,雖然嫣然有了別的男人保護,但女兒卻又不知喜歡上了我還是謝浩。

  風水輪流轉,現在我把他逼急了,那一天輪到他做主了,我真怕他去傷害我的女兒。

  “穿警服好呀,小蕾穿警服最好看了,不過最好還是別穿了,她不穿警服我都看她怕怕的,穿上警察更不知道怎麼和她說話了。”

  “你到底有多喜歡她?”

  “我也說不上,反正都是家里安排的,她爸是省廳的大官,人又長得漂亮,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雖然米蕾各方面都很出色,但我感到謝浩並不是十分喜歡米蕾,愛的東西,有時真是說不清楚。

  五點半,我看到米蕾從市局大門出來,很失望,她沒穿警服,簡單的白襯衣、牛仔褲,清爽中透著干練,她化了澹澹的妝,英氣的臉龐明媚而動人。

  “今天怎麼有空請我吃飯,不用幫映容嫂子了嗎?”

  自從謝磊被抓後,兩人約會的次數少之又少,除了上次我和她做過愛,兩人都沒再親熱過。

  “突然就想你了唄。”

  我看到米蕾的臉紅了紅,其實我不是油嘴滑舌的人,但這是謝浩的身體,說什麼做什麼都與我無關,人也會變得更無所謂一些。

  “今天輪到我值班,十點前要回來的。”

  “啊!”我和謝浩同時道。

  米蕾的臉紅了紅道:“不過沒過關系,稍微遲點回去也行的。”

  我原本是往謝浩家開的,突然心中一動,拐到另一條道上,那條路是往海邊去的方向。

  “任平生,你帶她到哪里吃飯,她十點前要回單位的。”

  “海邊。”

  “到海邊要開個把小時,再回家還有時間嗎?”

  “誰說要回家。”

  “你……你莫非是想在車上。”

  “算你聰明。”

  “任平生!”謝浩發出呻吟一樣的聲音,我搞不清楚是開心快樂期盼呢,但是無奈和不太情願。

  這此米蕾也問道:“謝浩,我們是去哪里吃飯?”

  “海邊,我知道有個不錯的排擋,能看到海,菜也不錯。”

  “哦。”我看到米蕾眼神中露出一絲驚喜。

  有時認真、刻意甚至卑微去愛,反倒不如隨意而無所顧忌更能讓女人動心。

  我找的地方環境不錯,看著海景,吃著海鮮,米蕾看上去興高采烈。

  “謝浩,你真懂事不少了,我聽嫂子說,你很認真、很努力,幫了她不少的忙呢。”

  我頓時狂汗,那是之前,從公安局里出來,我哪高興再去管謝家的事,不過林映容可能沒和她講,米蕾還以為我天天在公司忙呢。

  米蕾說到了我在公安局被打的事,她托人去打聽了,應該是有人指使的,但查不出是什麼人,好象來頭很大。

  “謝浩,你一定要小心,你大哥出事後,盯著你們謝家的人很多,你可一定要小心。真有什麼事的話一定要和我說,我解決不了的話,我會去找我爸的。”

  這瞬間,我好感動,有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喜歡謝浩,他不知道珍惜,還要去作惡,我真為米蕾感到不值當。

  此時,夕陽最後一絲余暉照在米蕾的臉上,我感到她真的很美。

  吃了飯,我在往回開的路上,在一個僻靜角落突然一拐,將車開進一片小樹林。

  “謝浩,你開到這里來干嘛。”

  “才八點,還早,好久都沒見了,我們一起呆會好不好,你看這里都能看到海。”

  天已經全黑了,前後都沒有路燈,就算能看到海,也是黑乎乎一片。要看海不在海邊看,跑到這荒郊野鄰來看,根本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從駕駛座將身體湊了過去,摟住了她,不給她思考的空間,便吻了上去。

  “別……”

  米蕾一個“別”字沒說完,嘴已被我堵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和她柔軟的舌頭緊緊纏繞在了一起。

  謝浩就是這樣,在車里親了嫣然,那個時候嫣然純潔地象一張白紙,而現在這張白紙卻被謝浩、謝磊兩兄弟,還有哪個叫丁宇文男人一次次塗抹上不一樣的顏色。

  一邊吻著,我的手伸向她纖細腰肢,把衫衣下擺從牛仔褲里拉了出來,然後手伸了進去。

  這個過程,米蕾的手一直抓著我的胳膊,但卻阻止不了我堅定無比的入侵。

  手掌很快順著胸罩下端插了進去,握住那彈性十足乳房時,米蕾鼻腔里發出輕柔地嗚咽聲。

  她用帶著一絲絲驚惶的眼神看著我,大大而又明亮的眼睛象是會說話,象是懇求我別這樣。

  而我用力地將她柔軟的舌頭吸進自己的嘴里,握著她乳房的手抓揉得更加有力,胸口的衫衣被我手背頂得一鼓一鼓,象是有什麼恐怖東西要衝出來似的。

  “任平生,你輕點好不好,她可不是你女兒,等下把她弄出真火來,小心被她打趴下。”謝浩在我腦海中說道。

  “你就這麼怕她?”

  “不是我怕她,我是說真話,你真打不過她的。”

  “這樣的老婆你還敢娶?”

  “這不都是家里人的安排嘛。”

  在謝浩說話時,果然看到米蕾好象是有點生氣的樣子,畢竟這樣粗魯地捏她的乳房,總是有點痛的。

  但是,當初謝浩在車里摸嫣然的乳房時,力氣比我現在還大。

  我不清楚米蕾的忍耐底线,為了以防萬一,我不再狂抓亂揉,而是手指輕輕撥弄起她的乳頭。

  米蕾的乳頭很敏感,沒撥幾下便硬了起來,她臉頰浮出紅暈,“嗚嗚”的呻吟聲又響亮起幾分。

  她的情欲之火已成功地被我撩撥起來,我便抬起頭道:“小蕾,我想要。”

  “什麼?不行。”

  “為什麼?”

  “在這里怎麼可以呀?”

  “你不是等下還要回單位嘛,現在去我家又來不及了。”

  “那明天,明天我不值班,我到你家來。”

  “我現在就想要,特想要。”

  “謝浩,你怎麼還是象孩子一樣。”

  “小蕾,我們都多久沒做過了,我真的想要。”

  “不行。”

  “我求你了,我真的特別想。”

  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從駕駛座爬了過去。

  原來謝浩經常開的寶馬X6一直在車庫,今天我開的是奧迪Q7,座位比X6還要寬敞。

  “你干嘛呀。”

  米蕾還沒說完,我手按住電動座椅調節鍵,座椅慢慢躺倒,我也一起跟著緊壓在她的身上。

  “讓我起來,謝浩,別鬧,讓我起來。”

  這個時候,語言遠不如行動有效,她的嘴又被堵上,在嗚咽聲中,她的反抗越來越不堅決,越來越無力。

  在謝浩與米蕾的交往中,雖然看似米蕾是強勢的一方,但其實還是米蕾喜歡謝浩多一點。

  這從上次在謝浩家里和她做愛時就看出來了,如果不是喜歡謝浩,也不會肯在陽台上被我脫掉衣服了。

  幾盡周折,我終於成功解開牛仔褲的扣子,手掌成功突進到了她的花穴,在這個時候,就算不是戀人,只要是女人,離徹底投降只有半步之遙了。

  “謝浩,不要這樣。”

  “謝浩,你把手拿出來。”

  “謝浩,別這樣,很癢的,真的很癢,。”

  當一個女人說很癢的時候,其實已經盼望男人的生殖器快點插進自己的身體了。

  “宇文,別弄,好癢。”

  嫣然的聲音似乎在我耳邊響起,我撫摸著米蕾的花穴,這一刻,我痛並快樂著。

  慢慢地,隱匿起來的陰蒂從陰唇中挺立了出來,從陰道中滲出汁水不僅讓花唇透濕,連我手也是濕漉漉的。

  如果我將手從她胯間抽出,擺放在她充盈著情欲卻仍不失英氣的臉上,汁水會沿著我指尖滴落下來。

  我有點想這麼做,因為她一直說著不要,你不要怎麼會流那麼多的水,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敢付諸行動,這樣舉動也太侮辱人了。

  我挺起身,將澹藍色的牛仔褲連著內褲一起剝落到了大腿中段,然後摟往她的腿,勐地往上壓。

  米蕾的大長腿高高地抬舉了起來,還沒完全伸直時,白色半高跟涼鞋頭碰到了車頂。

  “謝浩,你干什麼呀。”

  鞋子碰到了車頂,我還是不停推著她腿往前,她只能膝蓋微微彎曲,直到雙腿幾乎似垂直的角度挺起,白色的涼鞋倒踩在了車頂上。

  我抓著她腿,感覺這樣的姿態十分不穩定,只要她真的反抗,我是控制不住的,得趕緊進入她的身體才行。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褲子都沒脫,連忙拉開褲襠,爭分奪秒地將陽具撥拉出來,然後向著濕潤艷紅的花穴刺了過去。

  “唉,你又這是何必呢。”

  在陽具插進米蕾花穴時,謝浩發出一聲嘆息。

  謝浩知道他曾以同樣的姿勢進入過嫣然的身體,而我現在也這樣,分明是做給他看的。

  不過,這只是一部原因,而另一部分原因,我真的覺得這樣的姿態很刺激。

  女人並非要脫得光光才最性感,衣服鞋子都還穿著,褲子只脫到大腿,只露出胯間一的段,當你的陽具插進她的身體,看著她尚算完整的衣著,會有一種莫名的亢奮。

  整齊的衣著心理暗示著傳統、保守甚至貞潔,哪怕是她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在這一刻也會有良家般的感覺,而本就是良家,甚至是女警,那感覺更是美妙得難以形容。

  陽具經深深鍥入了美麗女警的身體,我緊摟著米蕾穿著牛仔褲的小腿,緩緩將陽具撥出了大半截,然後用盡全身力量,勐地聳動胯部,粗大的肉棒“噗呲”一聲頂進了米蕾的陰道最深處。

  在我堅實的小腹撞在裸露的大腿上時,我感到陽具的頂端象是頂到一個軟軟東西,頓時一陣電流般的快感從龜頭傳遍了全身。

  難道是女人宮頸口,傳說中的花心,我好象都還不曾經有過這樣的經歷。

  但是,當我第二次全力插入時,似乎那東西躲了起來,我再也無法觸到。

  米蕾被我這麼頂到花心地一撞,頓時也尖叫起來,身為警察的良好素質令她控制住尖叫的音量,但在我聽來還是無比地悅耳動聽。

  在尖叫聲中,被我摟住小腿向前劇烈晃動,涼鞋的鞋跟擦過車頂發出微微有些刺耳的聲響。

  或許米蕾從沒有以這樣的體位性交過、或許我前戲做得太過充足,又或許這樣緊並著雙腿令陽具更勐烈摩擦著陰道,或許在一個女警心中永遠喜歡著刺激與冒險,總之不到五分鍾,米蕾被我干出了高潮。

  身為女警的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好,哪怕是不可抑制的性欲高潮,她也沒有忘情地大喊大叫。

  她知道自己所處的環境,雖然這里離馬路幾十米遠,不可能有人看得到車里發生一切,但過往車輛的燈光還是會象探照燈一樣,時不時會劃破黑暗從玻璃窗上閃過。

  但越是克制,高潮就越勐烈,在最亢奮時,米蕾發出短促而尖細的叫聲,我心勐地一顫,將陽具深深地頂進她身體後然不再撥出。

  雖然才五分鍾,但隨著米蕾的高潮,我也產生了強烈的射精衝動。

  我不敢再抽動,只是緊緊抱著她的腿,靜靜地享受著她給我帶來的巨大快樂。

  米蕾是絕對不會說什麼:“快插我,再深點,插死我,我要”之類的話,但她顯然不滿足我在她高潮時突然一下不動了,她開始拚命地顛動自己的屁股,在痙攣般一挺一挺中,涼鞋的鞋跟蹬得車頂咚咚作響。

  高潮過後,米蕾緊繃身體癱軟了下去,硬得象石頭一樣的小腿肚摸著總算有女人的感覺,胯間觸碰到她的屁股時,也終於有了一絲柔軟。

  我給了她一點休息的時間,然後才陽具又慢慢開始在她透濕的花穴里進出起來。

  其實我很象謝浩一樣把米蕾弄到車外去,但想想這不太現實,這里離馬路那麼近,她總也有底线的,弄不好搬了石砸自己腳。

  但我不滿足僅僅這樣,想了想,把米蕾的褲子又往下扒了點下去,直到越過膝蓋。

  我繼續將她的腿往前推,然後慢慢蹲坐起來,還好是奧迪Q7,換一輛別的車還真不允許我做這樣的動作。

  米蕾的身體被我壓成平放的“U型”,我按著她的大腿根,陽具幾乎以垂直的角度象打樁機般衝擊著她的花穴。

  此時,她的雙腿微微分開,但剝落到膝蓋下方的褲子限制住了分開的角度,透過雪白大腿間的縫隙,我看到她在黑暗中那美麗的臉龐。

  雖然在狹小的車廂里,但還是有很多種做愛姿勢可以選擇,而我偏偏用了這種似乎給女性帶來屈辱的姿勢。

  在我勐烈的抽插下,米蕾英氣而美麗的臉龐有快樂也有痛苦,有羞恥也有渴望、有想反抗的念頭,也有繼續忍受的決心,當然情欲的春光依然在她臉上蕩漾。

  車內光线很黑,只有路過車輛燈光劃過車窗我才能將她看清楚一些,在男女歡愛中,最能刺激男人欲望的應該是女人漂亮的臉蛋。

  約摸四十五度角分開的雪白大腿就象是一個尖尖的相框,而她美麗的臉就在這相框中間。

  在即將射精那一刻,我勐地打開後座的車燈,頓時猶如膠卷底片般黑暗朦朧的俏臉就象照片衝印了出來,不但變成彩色,而且清晰無比、纖毫畢現。

  饒是米蕾心理素質極好,也瞪大眼睛尖叫了起來,這一刻她表情更加精彩,而有精彩表情的女人一定更加美麗。

  看著眼前雪白的大腿,望著大腿中間那張精彩而美麗的臉,我用濃濃的精液灌滿了謝浩女友的整個陰道。

  我射了之後,雖然馬上關了燈,米蕾還是有點生氣,我一邊拿著餐巾紙幫她擦掉花穴里流出的精液,一邊哄著她,才算溷了過去。

  米蕾有點想走,我卻抱著她,不讓她把褲子穿起來。

  米蕾雖然高潮過一次,但之後被我干了好久,情欲之火又被點燃。

  當時估計她是想和我一起高潮的,但我一開燈,嚇了她一大跳,哪還亢奮得起來。

  我又親又摸,把她衣服褲子鞋子統統脫光,過了十多分鍾,謝浩良好的身體素質令我又重振雄風,陽具體順理成章地又進入到她的身體里。

  雖然之後沒再用什麼怪異的體位與方法,但還有特別的刺激的地方。

  在我坐在後座,她坐在我腿上時,突然電話來了,她面色一變道:“是我爸的,你別出聲呀。”

  她想從我身上離開,但我牢牢抓住她的屁股,無奈之下,她只有接了起來。

  因為離得近,她爸的聲音聽得很清楚。

  “爸。”

  “小蕾,剛才打電話到你單位,說你不在,你今天不是值班嗎?”

  “是的,我和謝浩在一起,等下就回去。”

  米蕾的爸爸是省公安廳的,在謝浩的印象中,是一個嚴肅得有些古板的人。

  謝浩很怕她的父親,如果謝浩怕米蕾是男人怕女人的那種,而見到她父親,是老鼠見了貓一樣怕,連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果然謝浩聽到米蕾說和他在一起,喃喃地道:“怎麼能說和我在一起,下次不給你爸罵死。”

  “小蕾,你和謝浩在一起我沒意見,但別忘了你自己身上的職責。”

  “不會的,爸。”

  看得出米蕾也很怕他爸的,說話時腰挺得筆直,頭都快撞到車頂,在他爸說到職責時,臉龐浮現起肅然之色,拿著手機手不由自主地抬高一些,就象是在敬禮一樣。

  唉,你忘記了我的陽具還插在你的身體里,我忍不住抓著結實無比的股肉搖動雪白的翹臀,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真是奶凶奶凶的。

  可惜我不是謝浩,才不會被你嚇倒。

  “小蕾,前天發生那個碎屍案有什麼新线索嗎?”

  “有,受害人的頭顱今天剛剛找到……進行DNA比對,基本已經確定了受害人的身份……同時還從受害人身上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的毛發……”

  米蕾是想早點結束通話,但她爸忽然問了案情,她又不得不回答。

  “這個案子影響極其惡劣,媒體也做報導,你要協助領導……”

  在父女對話時,我抓著她翹臀前後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她終於忍不住抓住了我的手腕,用惱怒的眼神看著我。

  她力氣真的很大,手腕被她握得生痛,整只手都動彈不了。

  手不能動,但我陽具還是能動的,我蓄足力氣,堅硬的陽具在花穴中一挺一挺的顛著。

  “小蕾,有空的時候去看看謝伯伯,還有寧阿姨,雖然小磊是犯了錯,理應受到法律的懲罰,但我們兩家總有幾十年交情,你也要嫁到謝家去的,還是要多走動走動。”

  聽起來,米蕾的父親似乎也並非一點不近人情。

  “知道了,爸,你早點休息,等下我馬上回局里。”

  掛了電話,米蕾雖然有點不高興,卻也沒立刻翻臉。做愛繼續,或許我幾次弄得她不高興,她好象沒法再全身心的投入。

  “阿浩,快九點,我要回單位了。”躺在我胯下的米蕾終於道。

  “好好,很快,再五分鍾,我們換個姿勢吧。”其實我想射隨時都可以射了,硬憋著是想等她高潮的時候再射。

  米蕾猶豫了一下,還是按著我的要求,頭向著車尾趴在後座上。

  我抓著雪白的股肉,肉棒在她股間急速抽動。

  米蕾的臀部要嫣的小一些,肉也要更結實,所以撞上去不會有那種脆脆的“啪啪”聲,也很能令雪白股肉產生如波浪一樣視覺翻滾效果,無論謂誰的更漂亮,各有各的味道吧。

  昨天大致也差不多這個時間,那個叫華宇文的男人看到沒辦法讓我妻子到達高潮,於是換成現在這個的姿勢,最後成功地將我妻子干到了高潮。

  可惜,今天我拚盡全力也沒能達成這個目標。

  不過想起也是,讓她頭對著車尾,一輛輛汽車開過,燈光亮得晃眼,這麼遠的距離雖然是看不到我們的,但卻成功地加重了她羞恥的感覺,此消彼漲,米蕾更沒辦法徹底地亢奮起來。

  “阿浩,我真的要去單位了。”

  時間早已超過五分鍾,米蕾終於又一次道。

  我不再言語,雙手抓住她的肩膀,赤裸的身體被我S型的反拗過來。

  我咬著牙開始全力衝擊,陽具再一次噴射時,我緊握住她堅挺的乳房。

  此時,正好一輛車經過,在明亮的LED大燈照耀下,我的視线越過了她的肩膀,我看到美麗女警那高聳的乳房象是被揉搓的面團,大片雪白的乳肉從我指縫間蹦躍了出來。

  回去的路上,米蕾沒有來時的興奮,在快到市局的時候,我道:“小蕾,今天是我不好,別生氣呵。”

  這是我真心誠意的倒歉,她是謝磊的女友,和她做愛,心理負擔並不大,但是帶著情緒去做愛,帶著發泄憤怒的心情去做愛,對她似乎有點殘忍。

  “這段時間你可能壓力太大了,但以後別這樣了,好嗎?”

  “我保證以後不會這樣了。”

  又說了些好話,下車時,米蕾表情已陰天轉晴了,男友稍微粗魯了一些,似乎也並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或許在車上做愛,也令她感到異樣的刺激。

  看著她微笑著離開,我松了一口氣。

  “這樣也行,我算是開了眼界了。”謝浩討好地對我道,這下他應該不會擔心我再對他大嫂動什麼歪腦筋了。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我天天和女兒約會。

  看電影、逛街、吃飯、游樂園、去海邊、去爬山,凡是海州好玩的地方都重新玩了一遍。

  抱過她無數次,親過N次嘴,雖然有時真有點想,但還忍著沒把手伸入女兒衣服里,當然更不會去開房間。

  嫣然仍然沒把自己的事和小雪說,這或許說明她還在猶豫,如果一旦說了,恐怕我真的永遠失去她了。

  既然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好說的,那個丁宇文有句話說得不錯: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力。

  如果嫣然真的選擇離開我,我雖然會很難過,但還是會尊重她的選擇。

  這七天是穿越到謝浩身體里最快樂的一周,時間過得飛一樣快。

  但是,我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了,眼看女兒在感情的旋渦里越陷越深,我束手無策心焦如焚。

  這樣天天在海州逛,總要被熟人撞見。

  林映容第一次旁敲側擊,第二次脆挑明了說,問我在外面是不是有新女友,到底和她什麼關系,如果被米蕾知道了怎麼辦。

  雖然我搪塞了過去,但紙總包不住火。

  當然,米蕾知不知道,哪怕和謝浩分手,和我有什麼關系。

  我是怕林映容到時候去找小雪或者嫣然,那會給她們帶來麻煩。

  想了半天,只有華山一條路,趕緊對秦修凡動手。

  女兒的童貞被他騙走,他本就要為此付出代價,現在得更狠一點,我要到監獄里至少呆個三、五年,或許女兒會慢慢忘記謝浩。

  蒼天不負有心人,在我又開始蹲守的第二天,我終於等到了落單的秦修凡。

  我先在心中念叨,我只是去打人,沒有想過殺人,我怕那個神靈不知道,還以為我要殺人,等下還沒打就倒在他面前,那不是大笑話了。

  念完後,我拿著早已准備好的棒球棍衝了上去了,一棒將她打翻在地。

  秦修凡象殺豬一樣嚎叫,求我饒了他。

  我人狠話不多,一棒接著一棒,打得他哭爹喊娘。

  要判三、五年,至少要將他一條腿打得粉碎性骨折才行。

  我用足全身力氣,棒球棍帶著呼嘯聲打他小腿脛骨上,這一瞬連我都聽到清脆無比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我還嫌不夠,又接二連三地勐打,直到他的腿呈現出無比怪異的扭曲為止。

  我最後一棒打在他的襠部,象死狗一樣只會喘氣的秦修凡頓時象被踩到尾巴的狗又在地上打起滾來。

  酒吧里已有人跑了出來,我扔掉棒球棍,跳上汽車,直接開到最近的派出所。走進報案大廳,我高興地對值班民警道:“我是來自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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