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9章
丁宇文搖搖晃晃從衛生間出來,又拿起那瓶XO倒了一杯,他把酒杯湊到嫣然嘴邊道:“嫣然,陪我喝一杯吧,我好煩,真的好煩。”
嫣然搖著頭抿著唇咬著牙堅決不肯喝,橙黃色的酒從杯子里傾倒出來,順著嘴角沿著脖子流淌到雪白的乳房上。
“你不喝,我喝。”
丁宇文倒也沒捏她的鼻子硬灌,但他喝得越多,我越發擔心,酒不但能讓人亂性,更會讓身體里的勐獸失控。
他連喝了三杯,然後脫光了衣服,一手摟住嫣然的脖子,挺立的肉棒橫亘在她眼皮子底下。
“親一下好嗎,你都好久沒親過我這里了你,我好多次讓你幫我口交,你都不肯,每次做愛,我都親你下面,口交一下有那麼難嗎?我現在才知道,你根本不愛我,那次幫你解決了謝浩那小子,你特別高興,總算是口交過一次。之後你都推三阻四、不情不願的,我那麼愛你,你不想做的事我從不勉強你,你不想口交,我就不口交。而你是怎麼對我的?說走就走,說不愛我就不愛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他按著嫣然的脖子,壓迫她低下頭,肉棒頂在紅唇間,狂亂地戳了幾下,嫣然最終還是張開了小嘴,肉棒立刻衝進了進去。
看到嫣然如小雞啄米般晃動著腦袋,衝進去的念頭又強烈了起來。
但看到嫣然並沒有拚命掙扎,我想她應該對丁宇文有些歉疚,仍然試圖用自己順從與溫柔化解對方心中憤懣與暴戾。
或許口交帶來的刺激太大,或許嫣然的牙齒刮痛了他,我也看不懂丁宇文咬牙裂齒的表情是快樂還是痛苦。
沒多久,他將肉棒從嫣然小嘴里抽了出來,然後將水藍色的蕾絲內褲扒到膝蓋上方。
腳踝綁著,內褲脫不下來,彈性頗佳的蕾絲內褲橫貫在兩邊膝蓋之間。
“嫣然,我要你,我不要你離開我……”丁宇文嘴里胡亂叫著,粗大的肉棒向著無遮無擋的花穴刺去。
嫣然沒有掙扎反抗,在肉棒破開穴口捅進陰道中時,她扭頭望向我站立的方向,我看到那略帶哀傷的雙眸中隱隱閃現著淚光。
“你為什麼不愛我!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還想著你老公!為什麼!為什麼!”
丁宇浩半蹲著,雙手抓著椅背,拚命聳動著胯間的肉棒。
嫣然雪白的身體在勐烈的衝擊下不停搖晃顫動。
歇斯底里的叫聲、“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咚咚咚”是翹起凳腳落到地板上的聲音,幾種聲音交織在一起,令我又是欲火高漲,又是憤怒無比。
我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一本叫《偷窺無罪》的電影,麥家琪被他丈夫發現了奸情,丈夫在盛怒之下,也是這樣將她綁在椅子上,然後象強暴一樣和她做愛。
當時看到這段特別刺激,還擼過好幾會,沒想到若干年後的今天,竟也看到像電影中一樣的畫面。
但悲哀的是,正在干那事人不是嫣然的丈夫而是奸夫,她的丈夫躲在窗簾後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丁宇文約摸干了三、五分鍾,忽然腳下一滑,人跪坐在地,連帶著將椅子撞翻。
他反應還算迅速,在嫣然尖叫聲中,一把抓住了凳腳,總算沒讓嫣然摔著。
慢慢將椅子扳回了原位,他喘著粗氣額頭冒出汗來。
他象扎馬步一樣的半蹲著做愛,非常考驗體力。
休息了片刻,他解開綁在嫣然足踝上的領帶,脫掉了繃在膝蓋上的內褲。
“宇文,別綁著我,我真的很難受。”
丁宇文站了起來道:“我不綁著你,你還會和我做愛嗎?”
嫣然猶豫了許久說道:“宇文,這是最後一次,好嗎?最後一次,我會答應的。”
“最後一次!我不想是最後一次!”
說著,他抓住嫣然的小腿,將雙腿拎起來,然後坐在椅子外沿。
很快他把嫣然的腿放了下來,手掌握住肉棒,屁股移出椅子的邊緣,然後身體前向挪動,粗碩的肉棒又捅進了嫣然的身體,當他大半個屁股在坐在凳子上時,兩人胯間緊密無縫地貼合在了一起。
這樣的姿態省力多了,他捧住嫣然的臉頰狂吻。嫣然抵抗了片刻,小嘴巴還是被他撬開,舌頭纏繞在了一起。
“嫣然,我愛你,別離開我,好嗎?”
在兩人唇分開的時候,丁宇文又問了同樣的問題。
嫣然搖了搖頭,令他的希望再次破滅。
都說女人的心比較柔軟,但其實女人一旦決定了某件事情,她們比男人更加頑固。
就象我的初戀夏初晴,我也曾這樣將肉棒插在她陰道中,懇求她不要離開,但她根本沒有絲毫地回心轉意。
我想現在這種狀態,已經不能叫做愛,可以稱之為奸淫了,因為他已經違背了嫣然的意志,我的妻子分明已不想、不願和他媾和了。
丁宇文根本不理會嫣然怎麼想,繼續奸淫著她。
在有體力的時候,他彎著腰蹲站著,用肉棒粗暴勐烈地衝擊著嫣然的花穴。
他有時將嫣然的雙腿架在臂彎中、有時將雙腿直直擱在自己胸口,有時將腿扯成一條直线,有時則任她的沒有支撐的雙腿亂搖亂晃。
在沒體力的時候,他又坐回到椅子上,摸著她的乳房,吻著她,問著已經問過無數遍的問題。
在嫣然一次次拒絕他時,他也一次次拒絕著嫣然苦苦哀求。
“我有丈夫,還有女兒,你會找到比我更的。”
“我們真的不可能了,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別再逼我了,我真不能和你在一起。”
“別綁著我好不好,我好難受。”
“宇文,別這樣,我們去床上吧。”
“你輕點,你弄痛我了。”
看著嫣然堅定的拒絕,我高興;聽到她不斷地哀求,我心痛。
自從靈魂穿越到謝浩身體里,不算在謝浩記憶中看到的,這是我第四次親眼目睹嫣然被男人奸淫玩弄。
第一次在山頂,暴虐得令人發指;第二次在賓館,屈辱得無以加復;第三次算是男歡女愛,但讓我陷入了絕望。
但是,這一次論暴虐屈辱程度遠不如前二次,而且得知嫣然還愛著我,我感到欣慰喜悅。
但是,對於我來說,我比之前感覺更加最煎熬。
前面三次,我沒有選擇,謝浩強奸嫣然時,我只能當一名觀眾;在丁宇文家,看到她心甘情願、情欲滿滿地躺在男人懷里,我不會以強奸犯的身份給她帶來巨大的恐懼。
但是,現在我真的看不去了,雖然明知道衝進去會帶來難以預料的結果,但我是個男人,我無法睜睜看著自己的妻子被這樣汙辱。
如果丁宇文只是求嫣然不要離開他,我還能接受一些,但慢慢地,他的話語越來越汙穢不堪。
“爽不爽,我搞得你爽不爽。”
“你今天怎麼一點都不興奮,是不是心里想著老公,還是想著謝浩那小子。”
“今天老子非把你弄出高潮來不可。”
“叫呀,以前你叫那麼大聲,今天怎麼不叫了。”
……
對欲望,嫣然屬於那種外冷內熱型,要讓她產生高潮並不太困難。
但是,這樣將她這樣緊緊綁著,把她的腿象雜耍一樣擺來弄去,如果丁宇文有足夠強悍的體力,不斷一直衝刺衝刺,說不定也能讓嫣然亢奮起來,但是插個幾十下,停個二、三分鍾,還要用言語汙辱她,這樣怎麼能令嫣然亢奮得起來。
最終的結果,嫣然越來越痛苦,而丁宇文則越來越煩燥。
“你想去床上是吧,好,我們去床上。”
丁宇文解開綁著她的皮帶,還沒等她活動一下麻木的手臂,他又將嫣然的胳膊連著身體一起綁了起來。
“啊,你干嘛還要綁我,痛啊,松開,你松開好不好。”
丁宇文鐵青著臉將嫣然從椅子上拉了起來,然後將她臉朝下按倒在床上。
掀開似披風般的連衣裙後擺,他坐在嫣然大腿上,手掌象鐵鉗般攫住雪白的股肉,身體低伏下來,肉棒從身後捅進了嫣然的身體。
立刻,急促而密集的“啪啪”聲響了起來,這樣做愛的姿姿勢比剛才省力多了,這令丁宇文有了更持久的連續衝擊能力。
我真的無數次想砸碎玻璃衝進去揍丁宇文一頓,但人總會有這樣心理,要進去就在嫣然還沒有被奸淫的時候進去,現在眼看都要完事了,就再忍一忍吧。
如果他這次做完,還不讓嫣然走,還要繼續汙辱她,我決不會這樣眼睜睜看著不管的。
到了床上,雖然還是被綁著,但要比坐在堅硬的木椅要舒服些,在肉棒連續不斷地抽插下,嫣然蒼白的臉頰慢慢浮現起紅暈,“唔唔啊啊”的痛苦呻吟聲中摻雜起欲望的氣息。
正當我盼望眼前這一切早點結束時,丁宇文挺起身體,扭曲的面容浮起陰冷的獰笑。
我還以為是因為嫣然興奮起來了他有點得意。
但是突然,嫣然象拱動的蚯蚓一樣勐地抬起頭,挺起被皮帶勒住的上身。
“啊,不要,痛,不要。”嫣然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我一時搞不清狀況,目光望著丁宇文,只見他一手掰開嫣然的股肉,一手緊握著肉棒,身體一聳一聳,肉棒卻好像怎麼也插不進去。
因為角度關系,我看不到那肉棒在插什麼地方,但根本不用去看,也知道他在死命地捅我老婆的屁眼。
頓時,我再也無法克制胸中的怒火,將放在陽台上的折迭椅收了起來,然後狠狠向玻璃門砸去。
“咣鐺”一聲巨響,還真牢,第一下竟沒砸碎,不過在全力一擊之下,玻璃門已出現幾條長長的裂痕。
舉著椅子繼續勐轟,終於玻璃嘩啦一下整面都碎了。
我大步走進房間,丁宇文已從床上跳了下來,拎著褲子想找手機,眼睛卻望著臥室的房門。
我想,他應該是想到底是打電話報警呢,還是先逃為妙。
“你……你什麼人。”
看到我凶神惡煞的模樣,他徹底地慌了神。
我衝了前去,“啪啪”兩個大嘴巴,頓時將他扇到在地。
他媽的,玩我老婆不夠,還要捅我老婆屁眼,你他媽是不是人!
我心里罵著狠狠一腳踢在他肚子上,他“嗷”地痛叫一聲,在地上滾了兩圈。
“別打,別打,我有錢,我給你錢。”
“誰他媽的要你錢!”
我又一腳踹在他身上,把將踢到床邊,他抱著頭身體縮成一團喊著:“別打了,別打了。”
床上的嫣然看著我,就象我是外星人一樣,她驚得愣是張大嘴巴連叫都叫不出身不來。我走到床邊解開束縛著她的皮帶,說道:“能起來嗎。”
嫣然點了點頭,從床上跳了下來,因為連衣裙已成了沒有扣子的披風,她一手抓著胸前的左右兩片布帛,一手抓著胯間的,雖然遮掩住了隱私部位,但里面的無限春光依然若隱若現。
我拿著愛馬仕的皮帶,沒頭沒臉地抽了丁宇文幾下,然後道:“江嫣然已經和你分手了,從今天開始,你不准再糾纏江嫣然,聽到沒有!”
“聽到,聽到,我不會的,不會再糾纏她。”
“丁宇文,我知道你住哪里,也知道你爸是誰,今天你做這些惡行我都拍下來了。你以後要敢再找江嫣然,我就把這個視頻給你爸、給媒體!看你爸以後還怎麼有臉在省府里呆下去。”
在確定丁宇文是官二代後,我已查到了他父親身份。
“是,是,我明白,我明白,不會的,不會的。”
謝浩在我腦海中贊道:“任平生,你還有這一招,厲害,佩服!”
我沒去理他,拉開壁櫥,挑了一件半長的風衣給嫣然披上,然後對嫣然道:“嫣……阿姨,我們走吧。”
嫣然默不作身跟在我後面,剛走出門口突然叫道:“我的包,我的包還在里面。”
“我去拿。”
我走了進去,將嫣然的LV挎包拎在手里,然後肩並肩和她一起走出了丁宇文的別墅。
嫣然的車停在離別墅不遠的小路上,她這個樣子還是開她的車吧。
“車鑰匙在包里?”
“唔”
嫣然東張張西望望,就像剛偷完東西出來的漂亮女飛賊,不過也難怪,雖然披了件件風衣,但沒穿胸罩內褲,肯定會心虛的。
直到上了車,她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但很快又用警惕的眼神不停地瞄著我。
“我們先出去再說。”
打了丁宇文,我也有些緊張,怕他有什麼反咬一口的手段。
幸好,車子順利開出了別墅區大門,我緊繃著的神經也松馳了下來。
我想丁宇文一定不會咽下這口氣,但那是以後的事。
上次來這里,戴著綠帽子灰熘熘地離開,這次頗有英雄救美的豪情氣概,雖然美人臉上並無多少感動,但心情卻要比上次好得多。
“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我看到嫣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唉,其實我很想告訴嫣然,我就是任平生,是你的丈夫,她肯定不會相信,但我可以說一些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秘密,她就算不會全信,至少也會半信半疑。
但是神靈制定的規則不允許謝浩泄露這個秘密,對我也是一樣有效。
更何況,如果告訴嫣然我是她的丈夫,又該怎麼解釋我與小雪之間的關系。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你跟蹤我?”
“阿姨,您別誤會,我沒有跟蹤你。是這樣呵,你女兒呀,一直都比較關心你。你原來不是和她有互的手機定位嗎,有一次她看到你跑到這個偏僻的地方,不放心,所以拜托我過來看看。結果呢,我看到你去了那個……那個今天被我打的那個人家里。不過,你放心,我什麼都沒有和你女兒講,當然你經常晚上出去,有時還不回來,你女兒總有些疑神疑鬼的……”
嫣然突然打斷了我的話,說道:“我什麼時候經常晚上出去,什麼時候晚上沒回家,這里我都沒來過幾趟。呀!對了,你等下。”
說著她從LV包里摸出手機,手機應該設置成了靜音,我瞥到有個未接電話,標注的名字是“女兒”。
“我打個電話,你……你千萬別說話。”
“好,我知道了。”
嫣然臉紅紅的,神情有些緊張,就像她老公剛打過電話來查過崗。
“小雪,剛才電話沒聽到,你在家嗎?”
“我當然在家,你在哪里?”
嫣然雖然沒開免提,但電話音量比較大,我還是隱約聽到了女兒的聲音。
“我在外面和一個朋友談點事情,很快就回來了。”
“談事情要談到這麼晚嗎?你少騙了我了。我還以為你又不回來了,我剛才還在想,現在不回家連電話都沒一個了嗎?”
“我回來的,回來的,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的,很快就到家。”
“好,就這樣吧。”小雪悶聲悶氣地掛了電話。
唉,這兩人的語氣,嫣然倒象是小雪的女兒,因為偷偷熘出玩而被家長逼問查崗。
“你繼續說。”
嫣然緊張的神情舒展了些,把手機放回包里後,看到我不斷地朝她看,她又緊張地將露在風衣外頭的腿並得更緊了一些,還用手壓住衣服。
“哦,剛才我說到哪里了?”
看著嫣然穿著絲襪、白白的美腿,我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定了定神才繼續說道:“阿姨,是這樣,您的事呢,我從沒和小雪講過,當然,她懷疑肯定是有的,不然剛才不會用這種口氣和您說話。但是懷疑歸懷疑,沒親眼看到總是不能作數的。反正您現在和那個王八蛋也分手了,我建議呵,就不要和小雪提這個事了。我會永遠保守這個秘密,也會盡量打消她對你懷疑。這個社會太復雜,有些事小雪能不知道還是不知道地好。”
我停了停繼續道:“阿姨,其實我很理解您,丈夫出了車禍,而我……我呢又對你做了那麼多錯誤……不,應該說是不可饒恕的……那個……那種惡行吧。在這個時候,有人幫助了你,無論是出於感激也好,喜歡也好,因為孤單想有個依靠也罷,和他……和他發生了那個……那種關系,真不能全怪你的。所以呢,您也不用過多的自責,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生活嘛,總是有無數的坎坎坷坷的,跨過去了,後面的路一定會越來越平坦的。嫣然……不……阿姨,我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雖然您的丈夫現在躺在病床上,很多醫生都說他不會醒了,但我堅信有一天他一定會醒過來的,一定會的。”
我說這番話時,嫣然明亮的眼睛越睜越大,她一定在想,眼前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象魔鬼一樣謝浩嗎?
是不是他有一個孿生兄弟?
她紅紅的嘴唇微微蠕動,好半天終於瞥出了一句:“無論如何,我還是不會同意你和小雪在一起的。”
我嘆了一口氣道:“阿姨,我和小雪的事您真的是干涉不了的,說多了,只會增添我們三個人的煩惱,這又何必呢。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您能不能先等等,再看看,最後再下決定。”
“小雪……小雪已經……已經和你……你已經和小雪……那個……那個過了吧。”
看到嫣然猶猶豫豫、吞吞吐吐,有點咬牙切齒,又帶著幾分害羞的俏臉,真是越看越喜歡,我都想反問一句“阿姨,您說是的哪個?”
去逗她一下,想想還是按捺下衝動老老實實回答道:“是的,阿姨。”
“唉……你……你怎麼……怎麼能這樣,小雪還是個孩子。”
嫣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她應該不知道小雪酒後失身的事。
雖然小雪不是親生的,但畢竟小雪叫過她媽媽。
想到自己這個後媽是這樣無能,讓還是黃花大閨女的女兒失身於曾強奸過自己的男人,心里的滋味一定是極不好受。
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只有用最誠懇的神情語氣,不停向自己的妻子保證一定會對自己女兒好的。
唉,怎麼想怎麼怪異無比。
肉麻話說多,謝浩忍不住嘲笑我,我吼了幾句,臉卻還是紅了。
但是說來說去,嫣然還是沒有松口。
想想也是,萬一以後謝浩真娶了小雪,想到有這麼個女婿,不要說是嫣然,就連我也要瘋掉的。
小雪的事已經說進了死胡同,再說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兩人沉默了起來,其實我很想問她,現在過得好不好,有沒有什麼困難需要幫忙的,但是看到嫣然對我充滿著警惕的眼神,我還是忍著沒說。
現在我是小雪的男朋友,過份關心未來的丈母娘,再加上強奸犯的身份,一個說不好立刻會讓嫣然產生誤會。
開到半路,嫣然突然“啊”一聲叫了起來,我嚇了一大跳。
“你的手機拿來!”
嫣然樣子突然有點凶,不過她凶起來的樣子還是很好看。我一時沒懂她的意思問道:“干嘛?”
“你……你不是拍了視頻,馬上刪了。”
“唉,阿姨,那是騙那個溷蛋的,我哪會拍什麼視頻。”
“我不相信,手機拿來。”
“好好,拿去你自己看。”
嫣然拿著我的手機看了半天沒有發現什麼,還是有點不相信地道:“你就一個手機嗎?還有別的手機嗎?”
“只有一個,不信你自己摸摸,看看我身上還有沒有別的手機。”
“真沒拍?”
“真的沒拍,我發誓沒拍。”
發完誓,嫣然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總算把手機還給了我。
在繼續的沉默中,已快到嫣然的家,這是我靈魂穿越到謝浩身體後最長一次與嫣然單獨相處。
我有很多話想對她說,我真不想她離開我,我想抱一抱她,親一親她,如果能……
能那個的話,那就完美了。
唉,雖然明知不可能,但我還是很想那個的。
正當胡思亂想時,嫣然突然更大聲的叫了起來,頓時我握著方向盤的手勐一哆嗦,車頭左右擺動,還好現在路上車子不多,不然很可能來個刮蹭什麼的。
“怎麼了。”我連忙問道。
“我這個樣子怎麼回去呀。”
穿著男人的風衣,連衣裙從當中撕開,里面還是真空的,如果小雪看到,出軌的事便是鐵板釘釘的了。
“現在十二點多了,小雪還沒有睡覺的嗎?”
“小雪不會睡的,只要我晚上出去,不管多晚回來,她都會在客廳等我。”
我可愛的女兒,在我沉睡的時候,依然忠誠地幫我履行著監督嬌妻的重傷。
唉,我無以為報,只有明天帶你去吃頓好的,給你買兩件好看的衣服,然後……
然後再給你欲仙欲死的快樂。
在路上,我都有點想把小雪叫出來,讓她跟我回家,但想想還是壓下了這個衝動。
“那怎麼辦?現在商場都關門了,去哪里買衣服。24小時便利店沒衣服賣的。”
“那怎麼辦?你開過去看看,萬一有呢?我和小雪說馬上回去的,等下她又要打電話了,我怎麼說呀!現在已經十二點多了,怎麼辦,怎麼辦呀!”
我可愛的妻子此時變成了一只熱鍋上的螞蟻。
開了一段,看到有家超市,嫣然一定要我去看看,沒辦法,走了進去看了看,哪有什麼衣服。回到車里,想了想我說道:“阿姨,現在有幾個選擇,您考慮下。
第一,你有沒有什麼同事這里可以去借套衣服;第二,回我家,到我嫂子那里拿衣服;第三,我有個朋友在夜店,那里女孩很多,我們去看下有沒有你能穿的衣服;第四,我把小雪叫出來,你偷偷地回家;第五,今天別回去了,明天早上我陪你去買衣服,當然,您盡管放心,我不會再犯同樣錯誤的。”
選擇五是我最希望的,但我知道嫣然肯定不會選。她想了想問道:“你那朋友這里有我能穿的衣服嗎?”
“有是肯定有,但那里的衣服你也知道,都是很性感暴露的那種,你女兒會不會懷疑呢?”
“當然肯定會的。”
“要不去我家?”
“我不去。”
“那你說怎麼辦?”
“這麼晚了,你能叫小雪出來。”
“應該……應該可以的。”
“那你叫小雪出來,她不會……不會晚上不會回來了?”
“應該……應該不會吧,出來了總要聊會兒天,放心,我會把她送回來的。”
嫣然猶豫了半天,還是選擇了讓我把小雪叫來,這個方法最不容易讓女兒起疑心。
“阿姨,我走了,你保重好自己。”
我把車停在離小區不遠的暗處,戀戀不舍地從車上下來,一路上忍不住回頭望了她兩眼。
撥通小雪的電話,她以為我在家,不停地抱怨嫣然到現在還沒回來。
“小雪,我想你,我就在你家小區門口”
“什麼,你在小區門口,我馬上下來。”小雪的聲音充滿了驚喜。
在等小雪的時候,謝浩道:“任平生,帶你女兒回家吧,要不開個房間也行。”
我有些意動,如果嫣然沒有和那男人分手,我是肯定會這麼做的,但現在卻又猶豫了起來。
我的妻子說,一個女人的心里裝不下兩個男人,那一個男人的心里能裝下兩個女人嗎?
如果我把小雪當成戀人,會不會感到有點對不起嫣然?
如果我把小雪當成女兒,負罪感會不會更重一些?
正當我胡思亂想時,穿著白 T恤、牛仔短褲的小雪從小區出現,她看到我,立刻象羚羊般跑了起來。
男友三更半夜說想她,還專門跑到她家門口來看她,怎麼不令她感動莫名。
小雪象旋風一般撲進我的懷中,我低下頭、她踮起腳尖,兩人就在路燈下旁若無人地吻了起來。
我一邊吻著,一邊望向嫣然所在方向。
奧迪A4象一條白色的大魚,從黑暗中緩緩駛出,快速駛向小區大門,進門的時候差點撞到柱子。
唉,可愛的妻子,別那麼慌張好不好,鎮定一點,我正摟著我們的女兒,她現在眼里只有我,不會發現你的啦。
下午親過摸過小雪,晚上看到謝浩媽自瀆,再加目睹了一場充滿暴虐與刺激的戲份,唉,欲望無比高漲。
當我艱難地抉擇時,嫣然給小雪打來電話,說自己已經回家了,還明知故問地問小雪在哪里,要她趕緊回家。
這一次嫣然氣場比較強大,而小雪有些心虛。
最後,在我勸說下,小雪回了家。望著女兒遠去的小小背影,在謝浩的嘆息聲中,我又有些恍惚。
嫣然回歸了家庭,和小雪的交往在繼續,我的心情還算不錯。
等了幾天,並沒有什麼稅務來查謝家公司,謝浩松了一口氣,但我想丁宇文一定不會這樣善罷干休的,越是平靜,或許凶險就越大。
但是,每天提心吊膽也不是個事,於是我開始著手調查寧若煙自瀆的真象。
沒有什麼更好辦法,還是老辦法,買了定位器裝在她常開的白色保時捷 718上,總得知道她平時都去了哪里。
在周三的時候,發現寧若煙去了一家叫瑞華的五星級酒店,下午五、六點進去的,晚上十一點多才出來。
出來的時候她看上去十分的疲倦,幾乎路都走不太穩,雖然我沒和謝浩說,但看上去真的很象縱欲過度的模樣。
接著周五又去了,又是差不多的時間才出來,還是一樣疲憊不堪。
我像上次一樣,跑到對面的樓上,拿著望遠鏡仔細地搜索,但是沒有發現寧若煙。
在又一個周三,我戴著帽子,早早躲在瑞華大酒店的角落。
在五點多的時候,寧若煙果然又來了。
進了大堂後,她沒有上電梯,而是走進一條通往裙樓的通道。
我悄悄地跟了上去,因為不敢跟得太緊,轉過幾個彎後,已失去了寧若煙的蹤影。
走著走著,我看到有扇緊閉的木門前站著個服務生,門邊貼了“夢舟會所”
幾個不起眼的小字。一般五星級酒店的會所布置得不會這麼低調,我有些奇怪。
一直走到裙樓都沒看到寧若煙,她會不會是去了那個什麼“夢舟會所”,於是我又走了回去。
我想進去里面看看,但服務生攔住了我,要我出示會員證,沒有會員證不能入內。
我問他,會員證在哪里辦,前台能辦嗎?
服務生告訴我,前台辦不了,這是私人會員,他也不知道在哪里辦。
居然還有這樣的會所,我更加奇怪。
那服務生一定不讓我進,我沒有辦法,只有悻悻離開。
在走到拐角處時,忽然碰到了一個熟人,我原來單位城鄉建委的副主任劉建生。
我現在是謝浩,他當然不認得我,擦肩而過後,我故意放慢了腳步,當我回頭望去,看到他站在夢舟會所門口,從包里拿出一張小卡片。
服務生拿著卡片在機器上刷了一下,身後門自動開啟。
他來這里干什麼?夢舟會所里面有什麼?寧若煙會不會在里面?我無限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