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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0章

迷幻都市 幻想彼岸3000 7439 2024-03-02 20:51

  在城鄉建委的局長、副局長中,劉建生算是和我關系最好一個,對於他的一些隱私也有頗多了解。

  第二天,我辦公室找了他,當然他不會將謝浩放在眼中,態度極其冷淡。

  當我說出他情婦的名字及住在哪里後,他臉色頓時大變,我又隱晦提及他所收的幾筆賄款,於是他便待我如上賓更有問必答。

  據劉建生所說,夢舟會所是瑞華大酒店老板趙武辦的一個私人會所,提供各種色情服務,與別的會所不同的是,所有進去的人都得戴面具,誰也不知道誰的身份。

  最後,劉建生把夢舟會所的會員卡給了我,而我則承諾不會將他的那些事告訴任何人。

  寧若煙是去了夢舟會所嗎?

  她是去享受色情服務?

  還是為客人提供色情服務?

  第二天便是周五,寧若煙又去了瑞華大酒店,看著她走進通向夢舟會所的通道,我決定進去看看。

  拿著劉建生的會員卡,順利地進入了夢舟會所,在服務生的引領下進了房間,按劉建生所說,在這個房間換好衣服,戴上面具,便可從另一扇門進入會所。

  如果在會所里看到中意的女人,可以帶來這個房間。

  出了房間,經過一條通道,終於來到了會所內。

  里面是一個數百平方米的大廳,類似酒吧,燈光幽暗,在牆邊的幾個台子上,穿著暴露的年輕少女跳著挑逗性極強的舞蹈。

  所有的客人和我一樣都戴著面具,除了幾個是一起來的,大家也都不互相打招呼。

  在這個世界上,手握財富權柄而不被欲望所誘惑的畢竟是鳳毛麟角,但追求欲望、享受欲望帶來的快樂也是有風險的,所以戴起面具、隱藏身份來尋歡作樂,可能符合了不少人的需求。

  我在吧台上點了一杯酒,挑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看身形,戴著各式面具的人之中,竟也有二、三個女的,但應該都不是寧若煙。

  在那些台上跳舞的少女大概每一刻鍾換一撥,但個把小時下來,也只有兩個被戴面具的男人挑走,說實話,那些跳舞的少女姿色都不錯,可能這里的人眼光都比較高吧。

  時間快到七點,我有點茫然,客人中沒有寧若煙,我也不太相信她會出現在台子上跳舞供客人挑選,我問謝浩的意見,他也不知該怎麼辦。

  突然,音樂聲停了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手持的話筒道:“各位尊貴的賓客,接下來就到了我們今天激情一刻之時。”

  話音剛落,那些戴著面具的男人雖然看不到表情,但用肢體語言表達著期盼與興奮。

  “下面,為大家介紹今天的表演嘉賓,今天的嘉賓非常特別,大家不要尖叫呵。”

  說著,酒吧正面牆上的幕布緩緩升起,在一片極度明亮中,只見寧若煙坐在一張精致的椅子上,她穿一身天青色的旗袍,顯得氣質高雅、風姿卓然,婀娜多姿的身形充滿著巨大的誘惑。

  周圍有幾個人輕聲叫了起來,並有人小聲叫出“寧若煙”的名字,還有人說“沒想到是謝鐵山的老婆”。

  寧若煙平時雖不喜歡拋頭露面,但海州市還是有不少人認識這個出名的大美人。

  “媽!媽!”

  謝浩殺豬般慘叫起來,我心中也象壓著巨石一般,呼吸都有些不暢。

  雖然寧若煙是仇人的母親,但我從她身上感受到從沒感受到過的母愛,我也不希望她落得如此下場。

  隔著寧若煙的玻璃是單向的,我們可能看到她,她看不到我們,否則她看到一群戴著妖魔鬼怪面具的男人,肯定會嚇得從椅子上蹦起來。

  主持人的聲音響起來了:“各們尊貴的賓客,相信很多人認識我們今天的表演嘉賓,今天她將給大家帶來名為『美女與野獸』的精彩表演。在表演之後,嘉賓中對她感興趣的,也可親身體驗。可能有些人有顧慮,大家請放心,我們夢舟會所提供的服務絕不會給您帶來任何的麻煩,大家請看。”

  說著,在一塊巨大的投影屏上出現了寧若煙的身影,她站在一張寬大辦公桌前,對面的正是那高大魁偉的主持人。

  “想好嗎?”主持人道。

  寧若煙沉默了片刻,面如死灰的地道:“想好了。”

  主持人拿起一張紙道:“我再重復一下,你自願到夢舟會所工作,時間為三個月,期間必須服從會所所有安排,包括參加各種表演及為客人提供性服務,每月薪酬十萬元,每進行一場表演或服務一個客人另加一萬元,明白了嗎?想好就簽吧。”

  看到這里我大致明白了,這個夢舟會所的幕後老板應該是秦陽文。

  我打了秦修凡本來是要判刑的,寧若煙求秦陽文放過我,而他提出的條件是要寧若煙來夢舟會所工作三個月。

  秦陽文這是和謝家有多大的仇,心理又是何等扭曲變態,竟要謝鐵山的老婆當三個月妓女才肯放過他兒子。

  寧若煙簽了之後,那主持人大笑道:“好,既然已經簽了,我就當你第一個客人吧”說著掏出一萬塊錢扔在桌上,然後大步走到寧若煙身後,一下將她壓到在巨大的辦公桌上。

  寧若煙驟然受驚拚命掙扎,但按住她脖子的手掌就象鐵鉗一樣令她無法動彈。

  主持人獰笑著將她裙子撩了起來,狠狠一掌扇在屁股上道:“別動!你還當你是誰,簽了這個合同,你就是這里的雞,還動!小心老子把你屁股打開花。”

  在絕對的力量與暴虐面前,寧若煙嗚嗚地哭了起來,在哭聲中,內褲被剝了下來,主持人脫下褲子,碩大的陽具惡狠狠地刺進雪白雙股之間,飛快地抽插起來。

  謝浩看著自己母親被奸淫,聲嘶力竭地大叫著、咒罵著,可是叫喊聲音再大,也只是讓淒慘變得更淒慘而已。

  周圍男人看著這一幕,變得更加興奮熱烈、更加躁動不安。

  誰都明白,堂堂謝鐵山的夫人絕不會因為幾萬塊錢出來賣的,其中定有緣由。

  與那些年輕女孩相比,寧若煙雖然美艷卻已青春不在,但讓男人感到興奮的不止是女人的身體,還有想象中的故事。

  過了片刻,主持停止了放映道:“讓大家見笑了,下面開始令人熱血沸騰的表演吧。”

  話音剛落,寧若煙所在的房間大門洞開,三個黑人男子走了進行,他們赤身裸體,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頭上分別頭戴著狼、熊和猩猩的面具,真是像野獸多過像人。

  觀看的人群發出陣陣驚呼,寧若煙是那種病怏怏、林黛玉式的骨感美人,當被那幾個黑人圍在中央時,強烈的反差令人相當震撼。

  幾個黑人架起寧若煙,擺放在落地玻璃旁的榻榻米上,開始肆意地侵犯著她。

  謝浩嘶啞的吼聲在我腦海中回蕩,“任生平,求求你,救救我媽,快把玻璃打碎,把他們趕走,求你了,求你了!”

  我嘆了一口氣,不說這玻璃能不能打得碎,只怕我還沒動手,就會被保安給抓起來。

  這樣盲目行動,不僅救不了寧若煙,身份還會暴露。

  當然寧若煙是謝浩的母親,如果換了里面的人是小雪或者嫣然,我或許真會衝動去砸玻璃的。

  我安慰著謝浩,安慰的話語連我也覺得蒼白無力,但無論他怎麼說,我都沒按他說的去做。

  很快,寧若煙身上的旗袍雖沒被扒掉,但乳房、私處都袒露出來,幾個黑人應該知道玻璃外有人在觀看,所以淫辱她的方式夸張變態。

  寧若煙顯得驚慌失措,微弱的抗爭根本阻擋不了身強力壯的男人,她忍不住哭了起來,梨花帶雨的臉龐更顯楚楚動人。

  我想在這一個月里,她已經被不少男人汙辱過了,但以這樣恐怖的方式應該還是第一次,她的緊張、恐懼、羞恥、痛苦種種表現,都將給予給觀看的男人們巨大無比的刺激。

  雖然大家都戴著面具,看不到容貌,但從身材還有露出的手腳看,絕大多數都已上了年歲的,五、六十,甚至還有更老的。

  對於這個年紀的男人來說,有時普通的男歡女愛已撩不起他們的欲火,他們需要更強烈的刺激,就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寧若煙跪伏在地,雙手被一個橫跨過身體的黑人反扯在身後,小小的手掌攏住如驢鞭般的物件上下搓動;在她面前的黑人半蹲著,粗若兒臂的陽具塞進了她的嘴里,她將自己櫻桃小口張到極致,才勉強容納進那大得嚇人的生殖器;而她身後黑人手握著陽具,那如黑色膠棒樣的東西不停擊打著她雪白的屁股。

  我看得目瞪口呆,不知不覺間,我覺得渾身熾熱難擋,欲火不可遏止地燃燒起來。

  無比的唇干舌燥,我讓服務員拿來杯冰鎮果汁,一飲而盡,但欲火卻越燃越旺。

  我這是怎麼了?

  我甩動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寧若煙雪白的胴體在我眼前越放越大,我的渴望越來越強烈。

  幾個黑人做足了前戲,在巨大無比的肉棒頂在寧若煙濕潤的花穴洞口時,我腦袋轟然作響,屁股下面像有火在燃燒,我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隱隱聽到謝浩拚命地地叫著什麼,但我已經聽不清楚。

  我象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站在擺滿美味佳肴的櫥窗前的流浪漢,臉貼著玻璃,眼神中充滿著無比的渴望與貪婪。

  事後回想起來,寧若煙被幾個黑人奸淫我多少還有些印象,巨大的黑色的陽具是如何一點一點刺入她的陰道,在猛烈地撞擊下,她赤裸的身體猶如舞蹈一般劇烈晃動,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她被兩個黑人裹夾在中間,兩根肉棒同時插進她前後兩個洞穴,之後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回到了那個換衣服的房間,頭痛欲裂中聽到謝浩大叫道:“任平生!”

  “我怎麼會在這里?”我茫然問道。

  “你他媽是個畜牲,你他媽還是不是人!”謝浩大罵道。

  “到底怎麼了?我干了什麼?”我已隱隱感到了些什麼。

  “你自己做的事不知道嗎!你.....你.....你動了我媽!”謝浩吼道。

  我連忙道:“謝浩,你冷靜一點,你聽我說,我應該是被下藥了,我做了什麼自己根本不知道。我發誓,我真什麼也不知道。”

  謝浩不是蠢人,在我再三解釋下,最後還是信了。其實我被下藥失去了神智,他也是有感覺的,只不過此時急怒攻心,也想不了太多。

  “謝浩,對方既然給我下藥,說明他們知道我是誰,故意這麼做的,我們得趕緊先離開。”我慌忙地穿好衣服,出去的時倒到沒人阻攔。

  回到車上,稍稍松了一口氣,想了半天還是問道:“剛才我沒有了意識,你應該還清醒的吧,我怎麼回房間里的。”

  我做了什麼我都沒問,被下了藥的我應該與禽獸無疑。

  “後來我也昏過去了,比你早醒半刻鍾。”謝浩道。唉,眼睜睜地看著母親被凌辱,然後自己還去奸淫了母親,他此時沒瘋已算神經大條的了。

  “看看你媽回家了沒有。”

  我拿出手機,查看寧若煙車子所在位置,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寧若煙並沒有回家,而是往城外開去,從地圖看,那條路是通向海邊的。

  我心中升騰起不詳的預感,道:“謝浩,你媽會不會……會不會想不開,我們跟去吧。”

  謝浩比我更加慌張,連連催促我趕緊開車。

  此時已快十二點,我把車開得飛快,謝浩不停的催促,我只有不管不顧地一個一個紅燈連著闖。

  果然,寧若煙的車停在海邊,我頭皮發麻,一腳將油門踩到底,車子在鄉間小道硬是開出賽車般的速度來。

  在一處僻靜的地方,我看到寧若煙的車,衝到車邊,但她人卻不在車上,黑暗中我跌跌撞撞地奔到海邊,看到遠處若隱若現一個白色的人影。

  我不加思索地跳進海里,拚命向寧若煙游去。

  還好,在她被海潮卷走前,我抓住了她,然後拖著她向岸邊游去。

  寧若煙跳海尋死前,把衣服脫光了,估計是她覺得自己身子髒了,希望海水能將她洗洗干淨。

  我的胳膊環繞過她的身體,觸碰到她的乳房,想到剛才自己在不清醒時和她發生過關系,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拚命將她拖上沙灘,我回憶起以前學過的急救知識,雙手按著她雪白胸脯猛壓起來,壓兩下,又將頭伏了下去,捏開她的嘴巴,拚命往里吹氣。

  “媽!媽!你醒醒,你別嚇我!”

  在謝浩哭喊聲中,寧若煙劇烈地咳了起來,海水從她嘴里涌了出來。

  我總算松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沙子上,看著她側過身不停嘔吐,我摟住她的肩膀,拍打著她的後背。

  半天,寧若煙恢復了些許神智,她虛弱顫抖地叫道:“浩,是你嗎?怎麼是你!”

  她掙扎著想掙脫我的摟抱,但這里離海極近,我怕她再做傻事,於是將她抱得更緊道:“是我!是我!你怎麼能去自殺呀!”

  寧若煙停止了掙扎哭著道:“我……我也不想,但我沒辦法,我對不起鐵山,對不起你,我沒臉活下去了。”

  謝浩在我腦海中大哭道:“媽,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麼辦,都是我不好,你不能死呀。”

  我深吸了一口氣,不顧謝浩的胡亂喊叫道:“我都知道了,您是為了我才這樣的,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我和你一起去死算了。”

  寧若煙頓時拉住我大哭道:“阿浩,你不能死,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你不能死的!”

  “除非您答應我不再這麼做,如果您不在了,我發誓也和你一起去死。”我說道,或許這是最快打消寧若煙死志的方法。

  果然寧若煙立刻道:“我答應你,我不會再去尋死了。”

  “海灘上冷,我們先去車里吧。”說著我抱起寧若煙,在走回車子時,在淡淡月色中我看到她蒼白的面頰浮現起一絲紅暈。

  將寧若煙放在後座,車里沒有多余的衣服,我的衣服也濕透了,總算找到一塊毛巾,雖然不是太干淨,但勉強能擦擦吧。

  我將毛巾遞給了她,然後關上車上,坐到在前排駕駛座上。

  偷偷通過反光鏡看了看她,見她擦了幾下身體後抓著毛巾神情默然不語,神情忐忑不安還有淒慘與無助。

  “我們回家吧。”我說道。

  “這怎麼回家,我不想回去。”隔了半響寧若煙道。

  “那等下再說,您冷嗎?車里也沒別的的衣服。”

  我說道。

  寧若煙的情緒極不穩定,現在凡事只有先順著她。

  沒想到,我又一次碰到同樣的問題,大半夜這上哪里去買衣服呀。

  “我不冷,你的衣服也都濕了,難受嗎?”

  “不難受,沒事的。”

  “你也擦一下吧,肯定難過的。”

  我接過毛巾有些不知所措,衣服濕了這可怎麼擦。寧若煙道:“你把衣服脫了,放在外面晾一下,很快就干了的。”

  我猶豫了一下道:“不用了,我不難受。”

  說著象征性用毛巾擦了幾下,此時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一時間寂靜無聲。

  雖然我對寧若煙頗有好感,但畢竟是謝浩的母親,我想換了謝浩,可能有說不完的話吧。

  過了好一會兒,寧若煙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道:“阿浩,你怪我嗎?”

  我一怔道:“怎麼會,我怎麼會怪您。”

  “從剛才到現在,你都沒叫我一聲媽,你肯定是在怪我,恨我,浩啊,我真的是沒辦法。”寧若煙說著哭了起來。

  我心有點痛,轉過身道:“媽,你別多想,我怎麼會怪你,是我闖了大禍,才連累您受了這麼多委曲,都是我的錯,您不要怪我才好啊。”

  “我怎麼會怪你,你是我的兒子,是做媽的沒用,讓你.....讓你.....”寧若煙抓著我的手哭得說不下去了。

  “媽,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過去了。”我只有這樣安慰著她。

  “還沒過去呢,浩,你不知道秦.....他有多可怕,還有兩個月,還有兩個月可怎麼辦?怎麼辦呀!”寧若煙哭著道。

  “你不用再去那里了,我會想辦法解決的。”我硬著頭皮道。

  “我不去的話,他.....他還是會想辦法對付你的,我受再大的苦都沒關系,我不能讓他傷害到你。”寧若煙道。

  “我會想辦法的,放心,我一定會想出辦法的。”

  其實我根本沒啥辦法對付秦陽文,而且這件事報警也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報警只能令寧若煙承受更大的恥辱。

  “你有什麼辦法嗎?”寧若煙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問道。

  我頓時語塞,我能有什麼辦法?

  如果秦陽文是夢舟會所的幕後老板,那他在黑白兩道的勢力一定極大,他敢對寧若煙下手,擺明已不把謝家放在眼里。

  如果我是謝浩,除了和他拚命,別的真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

  “你和我媽說,明天我就去宰了秦陽文這個王八蛋。”謝浩在我腦海中惡狠狠地道。

  我嘆了一口氣對他道:“你如果這麼說不是讓你媽更擔心。”

  “那你說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寧若煙還在低聲哭泣,我們兩個大男人如果此時面對著面,肯定大眼對小眼,神情充滿著迷茫和無奈。

  寧若煙看到我沒有回答,心中升起一絲希望瞬間破來,她哭得更加悲慟,赤裸的身體瑟瑟顫抖。

  “總會有辦法的,我不會讓他再傷害您的。”我說的話連我自己都不信,又怎麼給寧若煙一絲絲的安慰。

  “浩,我怕,我好怕,怎麼辦?都是我不好,讓你.....讓你,你會不會怪我,你會不會討厭我,你會不會恨我!”

  寧若煙抓著我的手,指甲掐進肉里,從死到生,大腦經過一段時間的呆滯,現在想到剛剛的恐怖經歷,想到需要面對的未來,她驚恐無助地象個孩子。

  “別怕,別怕,有我在,我在呢。”我除了這麼說又能說什麼。

  車廂里一片漆黑,寧若煙抓著我的手拚命想把我拽到她身邊,我能理解,在這個世界上,兒子已是她唯一的依靠。

  “浩,你過來,我冷,我怕,這里這麼黑,我好怕。”寧若煙哭著道。

  我想了想對謝浩道:“謝浩,你媽情緒這麼不穩定,我坐到後面去,放心,我不會有什麼非份之舉的。”

  等了片刻沒聽到他的回應便當他是默認了。

  於是我坐到後面。

  寧若煙蜷縮的身體鑽進我懷里,我摟住了她,象父親摟住自己的女兒。

  在我懷中,寧若煙終於不再顫抖得那麼厲害,可還是止不住地在哭泣。

  “任平生,你想想,有什麼辦法?要不只有找秦陽文拚命了。”謝浩悶聲悶氣地道。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我應付著回答道卻想不出什麼辦法來。

  寧若煙哭了許久,情緒似乎稍稍平復了一些,道:“浩,我以為只要我答應了那個混蛋,他就不會找你麻煩,沒想到他還是做得那麼絕,都是我不好,我不好。”

  我心念一動問謝浩道:謝浩,你.....我被下藥後,你媽知道是你嗎?”

  謝浩回答道:“我.......你是戴著面具進去的,後來我也暈過去了,不知道呀。”

  “你媽肯定是看到你了,不然不會這麼說,更不會要突然要自殺的。”

  我可以肯定謝浩的面具被摘掉過,寧若煙一看奸淫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兒子,受的刺激實在太大便不想活了。

  這樣想來,我進入夢舟會所早已被對方所知,然後設下這麼一個局,讓寧若煙和謝浩受更大的傷害和打擊。

  唉,真是偉大而可憐的母親,我心中酸楚刺痛,不由自主地將寧若煙摟得更緊。

  “媽,這都是那個畜牲王八蛋設的局,就是想害我們,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親人,無論做了什麼,誰都不會怪誰的,越是這樣,我們越要好好地活下去,你說對嗎。”

  我說道。

  “唔,我知道,我不會怪你,只要你不怪我就好,只要你好好的就好。”寧若煙說道。

  摟著懷中柔若無骨的寧若煙,或許春藥的藥性還沒過去,欲火再次燃燒起來,胯間的陽具不受控制地堅挺了起來,不過我畢竟是人,這個時候如果去侵犯她,真的與禽獸無疑了。

  “浩,明天我去找他談談吧,不是我不遵守約定,而是他做得實在太過份了,答應放過你,卻又這麼做。對了,你是被他們抓來的嗎?。”

  寧若煙問道。

  “啊,那倒不是,是我自己來的,然後被他們下了藥。”我回答道。

  “這樣,肯定也是他設下的圈套,我好好和他說說,他或許會放過我們的。”寧若煙道。

  “他和謝家到底有什麼仇,至於做得這麼絕嗎?”我問道。

  寧若煙沒有回答,沉默了許久,最後終於還是告訴我了秦陽文與謝家的糾葛。

  秦陽文與謝鐵山過去是關系很好的兄弟,而寧若煙與謝磊的母親是好姐妹。

  寧若煙和謝磊母親都喜歡上了謝鐵山,而謝鐵山選擇了謝磊的母親。

  秦陽文非常喜歡寧若煙,但寧若煙卻不喜歡他。

  秦陽文一直鍥而不舍追求寧若煙,寧若煙感到不勝其煩。

  後來謝磊母親難產而死,寧若煙在照顧情緒低落的謝鐵山時,兩人感情漸濃。

  秦陽文得知後惱羞成怒之下強奸了寧若煙,為此謝鐵山與秦陽文反目成仇,謝鐵山打了秦陽文,從此兄弟陌路更成為仇人,後來寧若煙成為了謝鐵山的妻子,這讓秦陽文更加仇恨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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