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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2章

迷幻都市 幻想彼岸3000 15288 2024-03-02 20:51

  在身體已被貫穿,強奸已成事實,嫣然並沒有象林映容一樣立刻放棄了反抗。

  她哀號著,被按住的雙腿不停踢動,雪白的屁股一次次挺起又落下。

  我知道她是想用身體頂開身上的男人,但如果關掉聲音,從正前方的攝像頭看,就象是來了高潮一模一樣。

  我很怕謝磊再去打她,但還沒好沒有,但很快謝磊象野獸般吼叫起來,他松伏下身體,緊緊抱住嫣然,肉棒以令震驚的速度瘋狂衝刺。

  應該比我剛才強奸林映容還要快,一分多鍾,絕不到兩分鍾,謝磊便在嫣然的身體里狂噴亂射。

  這一刻,嫣然雖然被謝磊緊緊壓著,但她象小獸般垂死掙扎,赤裸的身體猛烈撲騰起來。

  我想這個時候,嫣然可能並不知道對方在她體內射精,但潛意識一定告訴她有極不好的事情已經發生。

  對於性觀念保守的良家婦女來說,被強奸是巨大的恥辱。

  第一次被男人生殖器插入無疑是最巨大的,這代表強奸已經完成,法律上也是這麼界定的。

  但即便已被男人強奸,第一次強迫接吻、口交、內射、肛交、乳交、足交還有視奸、輪奸甚至SM等等都會令女性感受到程度不一的痛苦與恥辱。

  雖然妻子可能還沒有意識到,但上面其中一項已經發生。

  我認為內射對於被強奸的女性來說,痛苦程度相當靠前。

  因在內射之後,男人的精液進入女人身體,便在對方身體里留下永遠難以抹去的恥辱烙印。

  妻子已經被內射了,這倒並沒有太出乎我意料,都已經犯罪了,難道還戴個避孕套去干?

  但別的還會不會有?

  曾經閃現過的記憶碎片中並沒有妻子被兩人裹夾在中間,兩個小洞都被塞滿的畫面,但我有怎麼能確定這一定不會發生呢。

  在謝磊開始噴射的那瞬間,我抓著林映容的腦袋,將肉棒捅進她的喉嚨里。

  對一個沒掌握深喉技巧的人來說,這無疑是很痛苦,但她的痛苦遠比不過我妻子所受的痛苦。

  雖然謝磊在射精前只堅持了一分多鍾,但整個高潮持續時間很長。

  妻子的陰道被肉棒塞得滿滿得,射入陰道深處的精液一下流不出來,但在猛烈地抽插中,還是有些半透明的液體帶了出來。

  那些粘液液體順著雪白股溝慢慢往下流淌,最後匯聚到了妻子那朵精巧而美麗的雛菊之上。

  終於,謝磊射光盡最後一滴精液,在最後一次猛烈衝撞後,象突然死亡般一動不動。

  而嫣然也好象耗盡了她所有力量,也象突然死亡一樣沒有絲毫聲息。

  謝磊趴伏在嫣然身上,臉靠在她的腦袋邊,攝像頭的視线被他阻擋,我看著不到妻子的臉的。

  房間里寂靜無聲,要不是謝磊眼睛睜著,我都以為他亢奮過頭暈過去了。

  這一刻,我松開了手,林映容捂著嘴,身體移到床外,“哇哇”地吐了起來。

  鏡頭之中,謝磊的神情是復雜的。

  男人在射精前、射精後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沒射之前覺得自己花了那麼大代價終於操到了胯下的女人是多少值得;而在射了之後,又會覺得自己真蠢,怎麼會花那麼大代價去操這個女人。

  這種感受我也曾有過,直到和嫣然結婚之後,才感到射了之後願意花更大代價令她快樂,只有她快樂,我才會更加快樂。

  謝磊對嫣然只是肉體上的迷戀,所以在射精後,我看到他神情之中有一絲絲的悔意,雖然達成協議,算是她自動獻身,但凡事總有萬一。

  而出現了萬一,後果很嚴重。

  但是,悔意是淡淡的,欲望卻是濃濃的。

  就象我,雖然也射了一次,但是還想把雞巴再捅進林映容的身體里。

  雖然我對自己說,這算是復仇,但我知道,她嫵嫣的容貌、豐滿的乳房、雪白的屁股對我充滿著誘惑。

  我對林映容尚且如此,更何況謝磊對我妻子,我對林映容大半是臨時起意,他可足足想了我妻子好幾個月。

  整根肉棒仍全部插在我妻子的身體里,精液沒有繼續流淌出來,已流出來的卻已浸濕了小小的雛菊,更在雪白的床單上留下了點點的印跡。

  雖然畫面是靜止的,但我感覺他們仍在動。

  謝磊人是沒動,鍥入嫣然陰道中的肉棒隔十幾秒便會挺動一下。

  每當肉棒挺動的時候,他的股溝便會夾緊、肛門也會收縮,而嫣然彎曲在他身體兩側的腿便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

  我不知道謝磊在干什麼,是需要恢復下體力?

  是在無聲中享受在我妻子身體里的愉悅?

  還是在思考什麼問題?

  又或許想以何種方式繼續奸淫我的妻子?

  “我喘不了氣。”

  大概過了三、四分鍾,妻子說道。

  聲音微弱而無力,象是大病初醒,也象剛從昏迷中醒來,隱隱還有一絲泣音。

  她這麼被男人壓著,呼吸肯定非常困難。

  謝磊用手肘支撐起身體,但並不太高,被壓扁的蜜桃形乳房彈了起來,但還是緊緊貼在對方胸口,無法恢復原本的形狀。

  謝磊還是一副復雜難辨的神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在一片死寂之中,嫣然說了句什麼,我沒聽清楚,於是將畫面倒回來,聽幾遍終於聽清楚了,妻子說:“好……好了嗎?”

  謝磊沒有回首,大約又過一分鍾,妻子又問了同樣的問題,但依然沒有回答。

  “我真的很難受,很痛,真的很痛,你別壓著我好不好,我喘不過氣,你放開我好不好,真的很痛哪。”嫣然“嚶嚶”地哭了起來。

  在我房里,吐了一地的林映容說:“我去拿東西收拾一下。”

  “好。”我心神都在妻子身上,隨意地應了一聲。

  “大嫂都吐成這樣了,你還是不是人呀……”腦海里的人又煩了起來。

  “滾,閉嘴,不然老子把照片發給你哥。”

  頓時謝浩立刻閉嘴,但妻子的哭聲依然撕心裂肺。

  謝磊支起身體向下望著,我終於看見妻子淚流滿面卻依然美麗動人的臉龐。

  這麼近距離對視令嫣然感到羞恥和懼怕,她將臉側過了,轉向鏡頭,仿佛是在對我在說一樣:“我真的很痛,不騙你的,你讓我喘口氣行不行,我腿好象抽筋了,真的很痛、很痛……”

  這一瞬間,謝浩似乎有將肉棒從我妻子身體抽出的意圖,但最後還是沒有。

  他側過身,抓著嫣然右側的小腿,揉搓起她的小腿肚,還拉伸了幾下。

  嫣然此時的反應,表達她還願意繼續遵守協議,否則再沒力氣也會繼續掙扎。

  屠刀已經落下、身體已被魔鬼的長槍貫穿、對丈夫的忠貞也已失去,她所能做得只有繼續向魔鬼奉獻身體,令丈夫不受到傷害。

  我想謝磊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但為什麼他還是將肉棒緊緊插在嫣然的身體里。

  即便暫時撥出來,只要他想,很快又可以插進去,但他就是不肯撥出來。

  是嫣然身體有哪麼大魔力?

  還是他怕撥出之後,會因為心中的悔意而沒有再進入她身體的動力?

  謝浩就算鐵石心腸,嫣然這樣苦苦哀求,但他依然不肯讓她有片刻的安寧。

  但我何嘗試不是呢,我會因為林映容的哭泣哀求而放棄對她的侵犯,好象也是不會。

  謝磊揉了一會兒,抽筋應該是好一些,這個時候他也已經有了決定,心中的渴望壓倒了別的任何東西,他將我妻子的雙腿架在臂彎,在嫣然哭泣聲中,一直沒有離開過嫣然身體的肉棒象蒸氣活塞般抽動了起來。

  “他媽的,別拖了。”

  我一把抓住林映容的衣領,剛穿上的睡衣又被我剝掉,我用謝磊同樣的姿勢狂操他的妻子,比他節奏更快、抽插更猛、力量更大。

  林映容的心理素質要比我妻子好很多,神情依然痛苦,但沒有哭泣,而且陰道越來越濕,臉也越來越紅。

  他媽的,竟然被我操出感覺來了,於是我不再一味地狂衝猜猛打,而是用我平生所學刺激著林映容已被我點燃的欲火。

  謝磊似乎也嘗試這麼做過,但卻失敗了,嫣然除了痛苦還是痛苦,我感受不到她產生了一絲一毫的欲望。

  他無奈地放棄了這個想法,專注單方面享受嫣然美麗的身體。

  而我胯下的林映容卻捂住嘴巴,但鼻腔里“唔唔”呻吟卻忠實訴說著她身體的亢奮。

  妻子被謝磊猛插的小穴流淌出越來越多粘液,但那只不過是他自己的精液;而我胯下的女人小穴也開始滲出一樣的東西,但那卻不是我的。

  謝磊對我妻子用了各種體位,我也對著他妻子同一樣的體位。

  他抓著嫣然的胳膊將她趴伏的身體拉扯起來,我就抓著她妻子的頭發將她趴伏的身體也拉扯起來。

  他讓我妻子坐在他胯上,然後抓著我妻子雪白的股肉,從下往上抽動著肉棒。

  我讓他妻子也坐在我胯上,然後讓她自己動,動得慢了,手中的涼鞋便打向她的屁股;

  他抓著我妻子的小腿,張開雙臂,妻子在雙腿在他面前呈一字馬般伸展;我也抓著她妻子的小腿,張開手臂,或許年輕時候林映容可以輕松完成劈叉動作,但畢竟比嫣然大近十歲,身體柔韌性遠不及她,在勉強快一字馬的時候,林映容捂著嘴,大大的眼睛都象金魚一樣暴凸出來。

  在謝磊快進行衝刺階段時,我瘋狂地刺激著林映容的陰蒂,終於在他開始噴射之時,胯下雪白的屁股開始瘋狂晃動起來。

  看著在妻子在男人猛烈衝擊下狂搖的雪白屁股,我抑制不住澎湃的欲望,也開始噴射起來。

  一切都歸於寂靜,妻子神情呆滯、象沒了靈魂的人偶,邊上床頭櫃上的時鍾剛好指向三點。

  還有兩個小時,但謝磊,你的妻子會被我一直操到天亮。

  謝磊從我妻子身上離開,坐在邊上的沙發上,神情復雜若有所思。

  嫣然象世界上絕大多數被強奸後的女人一樣,呆呆躺在床上,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乳白色半透明的粘液從一片狼籍的私處源源不斷流淌出來,模樣格外淒慘可憐。

  林映容比嫣然好得多,雖然也氣喘吁吁,但在我撥出肉棒沒多久便坐了起來,怔了片刻道:“我可以走了嗎?”

  “不可以。”我冷冷地道。

  “哪我什麼時候可走。”她又怒又急。

  “我要操你到天亮。”

  “你……你……”林映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望著她的私處,相信在年輕的時候,她的私處也很漂亮,但就我挑剔的眼光來說,陰毛太多些,陰唇也有些厚,特別是剛剛來過高潮,充血的陰唇有點肥肥的感覺,色澤與嬌嫩程度更和嫣然無法相比。

  “去洗一下,換件性感點衣服,給你半小時,如果不來,我上來找你。”

  在林映容離開時,嫣然掙扎著坐了起來,她吃力地從地上扯來被子,包裹住赤裸的身體,然後呆呆地東張西望,尋找自己被剝掉的內褲。

  謝磊抓起衣服一聲不吭地走出房門,謝浩立刻走了進來。刹那間,眼前一片亮堂,畫面切回到謝浩的記憶,清晰度一切高了幾十倍。

  “和我哥搞完了?我哥急匆匆去哪里,你知道嗎?”謝浩上來就扯她的被子,嫣然象抓著救命稻草一樣不肯放手。

  謝浩倒也沒硬扯道:“是不是我哥對你不好,剛才我聽到你叫,還哭,心不知多著急,都想衝進來救你,但他是我哥,我也沒辦法,換了別人,我一定衝進來了。”

  見嫣然沒說話,謝浩又道:“你別怕呀,我不會象我哥一樣,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難過,我都理解,女人嘛,總是羞羞答答的,不過,做都做了,也就這樣了,想通了就好了,你說對吧。”

  這兩兄弟事事都出乎我意料,看到他來的時候對嫣然這麼急色,在車上就亂摸亂抱亂吻,差一點還在車上就強奸她,現在怎麼象變了個人似的。

  不過,在謝浩的身上,我還是察覺到了除了欲望之外的東西,好象是一絲絲的同情。

  不過也難怪,嫣然的哭聲、叫聲,還有哪些話,是人聽到都會同情的。

  我迅速地翻閱了一下謝浩的記憶,他在進來前不久,拿出幾張嫣然在健身房的照片打過一次飛機。

  原來已經射過一次,怪不得不象剛才那般猴急無比。

  謝浩還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爛話,嫣然一直垂著淚沒去理她。

  謝浩有些急了,用更大的力氣拉扯嫣然手中被子道:“都已經三點了,時間不多了,你剛才怎麼答應我哥,說話難道不算數的嗎?我又不會怎麼你,我保證不會弄痛你的,來松手。”

  嫣然握不住手中的薄被,被子又一次被扯掉,她胳膊抱在胸前,雙腿並著膝蓋頂著胳膊,將身體私秘部位遮得嚴嚴實實。

  “還這麼害羞,我不會象我哥一樣的,來腿伸直,別怕呀,我又不會吃人,我告訴你個秘密,我第一個女人也是老師,所以我特別喜歡老師,所以你別擔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對,把腿分開一點,怎麼又並起來了,對,對,再分開一點。”

  暴虐也好,溫柔也好,都改變不了你們踐踏我妻子尊嚴的事實。

  你們無論用何種手法,最終結果都是掰開了我妻子的雙腿,把你們丑陋的生殖器插進我妻子的身體。

  謝浩看到了嫣然的私處,嬌嫩的陰唇被揉得凌亂不堪,汙穢的精液塗滿了整個胯間。

  “你要不去洗一下吧,不過要快點,時間真的很趕。”

  嫣然象電影里的慢動作一樣爬下了床,剛站起,腿一軟又坐在床上。

  謝磊第一次射精只有一分多鍾,而第二次足足奸淫了嫣然四、五十分鍾,雖然是被動承受的一方,但在極度痛苦中的妻子一樣精疲力竭。

  “我來幫你吧,我看你都走不動路了,也太狠了,怎麼能這樣對你的。”

  謝浩不容分說地將嫣然抱了起來,她一點體力也沒有,是想掙扎也掙扎不了。

  五星級酒店的浴室很大、很豪華,巨大的浴缸,玻璃淋浴間一應具全。

  謝浩將嫣然放在明黃色的大理石洗漱台邊道:“扶好,別摔了,我去放水。”

  “我衝一下就行。”嫣然聲音依然無比虛弱。

  “這怎麼行,你站都站不穩,等下我幫你洗。”

  “真不用。”

  “沒事,放心好了,這個浴缸洗澡很舒服的,還會噴水,有按摩功能,能消除疲勞。”

  “我真衝下就行了。”

  嫣然應該想到謝浩想和她洗鴛鴦浴,但她連和丈夫都沒有在一個浴缸里洗過澡,又怎麼會願意和他一起洗。

  謝浩剛打開水籠頭,見嫣然慢慢向玻璃淋浴房走去,急忙攔在她的面前,將她推回到洗漱台邊。

  “和你說了別怕,我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很喜歡你的,江老師,可惜你是別人的妻子。”

  謝浩抱住嫣然,然後向她吻去,但這一次嫣然東躲西藏,雖然掙不開他的懷抱,卻也沒讓他撬開自己緊閉的牙齒。

  我以為謝浩會捏住嫣然下巴強迫她張嘴;或許說我哥和你有約定,怎麼連接個吻都不行之類的東西脅迫她,但令人意外是並沒有。

  亂啃一氣後,他失望地抬起頭自嘲地道:“你就這麼討厭我,連親下都不行,算了,反正已經親過了,就不勉強你了。”

  難道男人在射精前與射精後變化會這麼大?為什麼我已經射了兩了次,但還是想狠狠地繼續操林映容?

  妻子的表情好象稍微松了一口氣,她並不知道在車上、在臥室已經被吻過了,她這個時候應該覺得又為丈夫堅守住了一些東西。

  在抱住赤裸裸的妻子之後,我明顯感到謝浩欲火騰騰地上躥,其它一些比如憐憫、同情甚至說喜歡之類的東西立刻被欲望壓到,不說一點沒有,但很難以影響到他的言行。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很喜歡你,江老師。”

  謝浩托住我妻子纖腰,嫣然坐在了洗漱台上。

  台子很大,就象巨大的老板桌,背後是整塊鏡子,照映著妻子美麗的背影。

  在嫣然坐到大理石台上時,赤裸的身體戰栗起來,是冷?還是怕?或許兩者都有吧。

  謝浩望著嫣然道:“其實我已經跟蹤你好幾個月,你應該在健身房里見過我,只是忘了而已。這麼多年來,我謝浩從來沒有這麼渴望得到過一個女人,和她做愛。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是有老公的人,聽我哥說,你和你老公很恩愛,就因為我哥多看你一眼,他就拚命為難我哥,讓我哥損失了很多的錢。起初我也想不通,至於發那麼大火嗎?剛才我在門外,聽到你哭、聽到你說想回家,那一刻我真的感到好難受,真的,不騙你的。但里面是我哥,我也真沒辦法。其實我有女朋友的,也蠻漂亮的,我也很喜歡她,但不知為什麼和她做愛就是沒什麼感覺,就是特別想和你做愛。這種感覺你明白嗎?剛才過來路上,我就想你做愛,我哥沒來的時候,我也和做愛,但想想那畢竟是我哥,我總不能和他搶吧,所以一直等到了現在。你別怕,真別怕,我不會象我哥一樣,我不會弄痛你的,別哭,你哭了那麼久,眼淚都快流光了。”

  謝浩的話有些語無倫次,但我多少有些理解,或多或少有些戀母情緒,第一次又是和自己的班主任老師,喜歡成熟的少婦,在這些心理因素下,喜歡嫣然是一點不奇怪的的。

  但謝浩知道對方不可能喜歡自己,哥哥對她又有意思,他這種喜歡只能轉化為對嫣然強烈的肉體占有欲。

  嫣然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明白,我覺得是沒明白,她似乎望著對方,其實是看著對面的牆壁,還好對面沒裝鏡子,否則她看著赤身裸體的自己,一定更很難過。

  “這水要放半天呢,沒多少時間了,我們先做一次吧。”

  媽的,這個小畜牲是要在這洗漱台上奸淫的妻子。

  我和嫣然還沒有在除了床之外的任何地方做過愛,雖然我很想在沙發上、椅子上還有比如洗漱台、浴缸甚至在汽車里體驗與妻子不一樣的激情,但這些願望都未曾實現,現在倒是給了這個小畜牲機會。

  還有,先做一次是什麼意思,你想和嫣然做幾次。而且這話聽著怎麼都象是嫖娼,“先做一次,等下再來一次。”很多嫖客都會這麼說的。

  嫣然依然沒有作聲,但小手卻緊抓住洗漱台的邊緣,抓得很緊,這一次不是抓床單,而堅硬的石頭,我擔心她的指甲都會翻掉。

  “來,我幫你擦一下,雖說是我哥的,我也嫌不髒,但總也不好。”

  謝浩拉來一塊毛巾,用水打濕,又開始了剛才說過的那些話:“來,腿分開一點,別這麼硬梆梆地僵著,我見過你在健身房練瑜伽,身體不知道有多軟,來個一字馬比十八、九歲的小姑娘都輕松。對,對,把腳放在台上,你可往後靠靠。對,怎麼,玻璃很冷嗎?你怎麼抖得那麼厲害?別哭呀,雖然你哭的時候也很好看,但不哭更好看。我松手了呵,腳別掉下來,這樣擦得干淨一些。”

  謝浩將嫣然的腳挪到了台子上,但往往搬上了這只,另一只又掉了下來,嫣然雖然沒有拚命地去合攏雙腿,但卻不願以這樣屈辱的姿態出現在強奸者的面前。

  這麼不配合,當然很難擦得干淨,謝浩胡亂擦了幾下,雙手抓住嫣然纖細的腳踝,慢慢將她兩只腳重新擺放在大理石台面上。

  嫣然只能以這種M形張開著的雙腿的模樣供他欣賞。

  在謝浩肆無忌憚的注視下,嫣然蒼白得沒有一點血紅的臉紅了起來,這一刻她屈辱得無以加復,卻也美得令人驚心動魄。

  謝浩看著,腦袋慢慢向嫣然的胯間伸去,上面還殘留著他哥汙穢的精液,但他好象根本無所謂一樣。

  “不行!”

  在謝浩腦袋離嫣然胯間不足一尺時,一雙小手擋在了私處。

  “為什麼不行,干都能干,輕輕舔一下有什麼不行的。”謝浩在嫣然的胯間抬起腦袋。

  “不行。”

  “為什麼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為什麼?”

  “就是不行。”

  嫣然反反復復就是這麼幾個字,兩人象小孩斗嘴一樣重復了好多遍。

  我有點好笑,但我又怎麼笑著出來,在看似幼稚的背後,卻是極端的殘忍。

  “那我不舔,你把手拿開,行嗎。”

  嫣然的眼淚又流了下來,看得我心一陣陣的疼。

  好半天嫣然才說:“行。”

  她是和謝磊達成了協議才會這樣赤裸裸坐在洗漱台,強奸是合約的主要內容,所以她沒理由拒絕對方的要求。

  “那你的腳不要從台上掉下去行嗎?”

  這一次嫣然陷入了沉默,我猜妻子是想這樣想的,你可以強奸我,可以把我象人偶一樣隨意擺布,但我沒有義務配合你強加給我的屈辱。

  “你不肯的話,我就把你手拉開,親你的下面了,你躲得了嗎?”無賴到底是無賴,其本性永遠不會改變。

  沉默了片刻,嫣然輕道:“行。”聲音顫抖而細微。

  謝浩挺直了身體,開始脫起衣服,嫣然顫抖著,大理石台面非常光滑,她腳一滑,一條腿掉了下來,正脫著褲子的謝浩嘟起嘴巴向上揚了揚,示意她把腳拿上來。

  在謝浩一次次催促中,嫣然艱難地又一次踩在洗漱台邊緣。

  雖然勉強踩著,但大半個腳掌還在外面,五粒小小的腳趾蜷縮起來,腳背顯現起清晰的青色經絡。

  相比她的身高,嫣然的腳偏小,只有35碼,腳型也很漂亮。

  我對女人的腳並沒有特殊的嗜好,何況兩年的性生活,目前還只是初級階段,她身體很多地方都還沒開發,腳當然不是最關注的部位。

  但謝浩緊盯著我妻子的腳,我也只能跟隨著他的視线。

  這是我第一感受到嫣然的小腳竟是那麼美麗,美得超乎我的想象。

  不是我沒見過妻子的腳,也不是我沒好好欣賞過,而是此時她的腳令我有一種特別的感受。

  妻子的腳只有小半個後跟踩在台上,她用不足一寸的腳後腿支撐住彎曲的腿部,只要稍一松懈,腳便從懸崖般的台上掉落。

  她並非不能把整只腳都踩上去,但在她的內心深處卻不願以這種屈辱的姿態呈現在強奸者面前。

  於是,她堅持著,堅持著用一點點的腳後跟支撐著自己屈辱的姿態,這令她小巧玲瓏、只堪一握的玉足看上去有一種悲壯的味道。

  明明已經落入魔鬼的手掌,無力反抗,但她還是想反抗;明明已經戰敗,身負重傷,但仍用柔弱的小腳支撐著自己不肯倒下。

  所以,這一刻,妻子帶著一絲悲壯的小小的腳令我感到是那麼地美麗。

  謝浩自然沒有我這樣的感覺,他是純粹從美的角度去評判欣賞,又小、又白、又挺,符合一切審美的標准。

  在心動之中,他用雙手將妻子挺立在懸崖外的腳尖、腳掌握在掌中。

  “不要”

  謝浩沒有聽她,繼續摸著,而嫣然也沒有繼續再說“不要”。強奸的合約自然附帶撫摸身體的任何部位,她有什麼理由一定能堅持拒絕。

  摸了一會兒,應該是謝浩經按捺不住內心的渴望,他放開了嫣然的腳,挺直了身體,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按住嫣然的大腿根,猛地大腿中央刺去。

  這一下刺得異常凶猛,因為手抓著肉褲,穩定性、准確度極高,龜頭一下就刺進了嫣然的身體。

  “啊嗚……痛。”嫣然痛叫起來。

  雖然謝浩處於極度亢奮狀態,竟沒忘記剛才的承諾,將肉棒撥了出來。

  “不好意思,精蟲上腦了,太急了一點,先摸一下,看看里面濕了沒有。”謝浩的手向嫣然胯間。

  嫣然猛地抓住了胳膊道:“不行。”她好象永遠只會說這兩個字。

  謝浩耐著性子道:“不摸怎麼會濕,不濕一定會痛的。”

  “不行。”

  謝浩的指尖已觸到她的私處,但她還是牢牢抓著他的胳膊。

  “那你說怎麼辦?”

  “反正……反正別摸。”

  謝浩想了想道:“那我不摸,唉,你腳怎麼又掉下去了,我把腳弄上來,你自己用手抓著,別再掉下去了,行不行。”

  妻子猶豫了片刻道:“行。”

  被男人肉棒進入身體是避免不了的,屈辱的東西少一點總是好一點。

  謝浩將她腳又搬到了台上,這一點她整只腳都踩著台面,只留小小的腳趾還在外邊,看樣子為了避免私處被肆意撫摸,她寧願呈現這種M開腳的屈辱姿態。

  但妻子應該是很快就後悔了,而且是極度地後悔,謝浩沒再手,而是抓著肉棒用龜頭撥弄起她的私處。

  謝磊進入她身體里,她大腦應該一片空白,憑著本能進行反抗,之後肉棒就幾乎一直在她的身體里,期間改變體位時曾抽離再插入,但她怎麼會去看那東西是怎麼插進去的。

  謝浩這麼做,嫣然肯定會有癢癢的感覺,她不知道什麼東西在撥弄她的私處,便低頭去看,一看之下,立刻又抬起頭,她知道了是什麼東西,頓時更感到羞恥。

  她低聲輕泣,欲言又止,嫣然是個很實在的人,而且平時也非常注重誠信與承諾。

  對方沒有手呀,但用的東西卻更令人難以接受。

  她嘴角微微抽搐,雖然心里很難過、很痛苦,但再痛苦的人也會怕癢,這是生理反應,她無法抗拒。

  謝浩這幾年的性愛經歷也不是白混的,他很懂得如何讓女人興奮,撥開嫣然的陰唇,找到她的陰蒂,便把主攻方向瞄准了那里。

  小小的陰蒂被撥得象撥浪鼓一樣搖晃,嫣然應該是感到越來越癢,她忍不住又低頭去,只見一顆小小的肉芽從陰唇上方冒出頭來。

  雖然我很多次這樣用肉棒去撥弄過它,但這是嫣然生平第一次看到自己被男人撥弄的陰蒂。這一刻,她臉頰從緋紅變成酡紅,更加地嬌羞動人。

  嫣然會被在奸淫中象林映容一樣出現高潮嗎?我本覺得根本不可能,但現在卻不可能百分百的確定。

  足足撥弄了有三、五分,謝浩又一次將龜頭刺向了小小的洞穴,在進入的瞬間,坐在洗漱台上的妻子又一次戰栗起來。

  嫣然的眉頭緊皺,應該還是很痛,她下意識朝下看了一眼,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是如何進入她的身體,直到現在,我想,嫣然都沒看到我是如何進入的。

  只看了一眼,她很快抬起頭,目光望向對面的牆壁,神情就象一個即將被槍斃的死囚。

  雖然是強奸,但剛才也算是前戲,嫣然的陰道應該稍稍濕潤了一點。

  這都是人生理反應,在剛才被謝磊強奸時,嫣然的陰道也有些濕潤,否則謝磊後面的抽插也不會那麼順暢。

  看著粗碩的肉棒一點點消失在嫣然的胯間,林映容怎麼還沒來,我望向牆壁的掛鍾,時間只過去了二十分鍾,而在那一邊,離五點還有一個四十分小時。

  謝浩將肉棒整根插入後便開始猛烈地衝刺,對於他來說,前面能這樣溫柔緩慢已經著實不易,如果還慢條斯理的一下一下地插,那他真不是謝浩了。

  謝浩的雙手環圍過嫣然的細腰抓住她的股肉,要想大力衝刺,必須先固定往她的屁股,否則一下就會把屁股撞到台子里面,肉棒夠都夠不著。

  用力一拽,嫣然半個屁股懸在台子外,蹬在台上的雙腳掉了下來。

  謝浩已經沒時間管她的腳擱哪里,在第一次凶猛的身體碰撞中,嫣然象坐在河堤上的少女,頑皮地將垂掛在堤岸上的小腿齊齊向前踢動。

  謝浩畢竟年輕,衝擊的力量比他哥更大,嫣然神情痛苦,身體向後倒著,雙手反撐著台面。

  不斷踢動的雙腿被抄了起來,架在謝浩胳膊上,小小的腳掌貼在肩膀旁邊,象是招手、又象點頭一樣晃動不停。

  “痛,痛,輕點。”嫣然忍不住地泣道。

  “我不行了,媽的,要射了。”

  謝浩突然停下了抽插,並不是因為嫣然叫痛,而是象他哥哥一樣,只堅持了一、兩分鍾便已經快要射了。

  或許強奸就是這麼地刺激,尤其是第一次強奸女人,令性能力再強的人也難以控制射精的衝動。

  謝磊選擇了順其自然,控制不住就射;而他弟弟卻試圖令自己堅持得更久,多享受這一份想得到的快樂。

  輕插七八下再重重地衝刺一下,希望通過節奏的變化延遲射精的時間,根本無效;

  屏著呼息用肉棒撬動陰道,希望用陰道的壓迫力給肉降降溫,一樣無效。

  到後來謝浩幾乎都沒法再抽動肉棒,輕輕地都不行,只要一動便會覺得立刻控制不住。

  “來,換個姿勢,我控制不了。”謝浩滿頭大汗地道。

  嫣然被放到地上,人偶般轉過了身,身體再一次被貫穿。

  在猛烈的衝擊下,她踮起腳尖,柔軟的小腹重重地撞地在大理石上,光亮如新的鏡子上沒有點灰塵,她眼睜睜看到自己如何被男人在瘋狂地奸淫。

  即便換了姿勢,謝浩依然無法控制射精的衝動,在苦苦堅持了一、二分鍾兵團,終於忍無可忍。

  嫣然雖已踮起了腳尖,但謝浩身高有一米八五,抽插時還得稍稍彎曲雙腿,在最後的衝刺時,他想挺直自己身體,但嫣然似乎還不夠高哪麼一點點。

  於是,謝浩的雙手繞過嫣然的細腰,十根手指象鐵抓一樣扣住兩邊大腿內側,發力一提,嫣然的雙腳離開地面,整個人被他拎了起來。

  我暗暗心驚,把一個九十來斤的女人硬生生提在空中衝刺,這樣的力量我現在不可能有,年輕時也未必能做得到。

  被拎在空中的嫣然身體前傾,雙手撐在鏡子上,來自身後的第一次的衝擊就令她痛得叫了起來,這被這樣拎起,身體自然繃緊,來自胯間的疼痛比之前更加劇烈。

  那撞擊力實太大,撞得她臉都貼在鏡子上。

  美麗的臉龐在鏡子中上下躥動,炙熱的精液又一次注入她的身體。

  在謝浩抱著嫣然走向已放好水的浴缸,林映容穿著一件性感的桃紅色睡衣走進了我的房間。

  “洗澡去。”我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你說什麼?”

  我也懶得再去重復,抱著她走出我的房間。

  她開始還以為到我房間的小浴室里洗澡,但沒想到我竟然打開了房門,赤條條地走了出去,她臉色煞白,我想在她眼里我應該連怪物都不是了。

  此時已快十二點,謝浩的父母、林映容的女兒都已睡覺,被看到的可能性並不是太大。

  但被一絲不掛的小叔抱著走到一樓的大浴室,她心中的驚懼可想而知。

  但她不敢發出任何聲響,唯恐被住在樓上的家人聽到。

  抱著林映容進了浴室,我連門都懶得關,剝掉她剛穿上性感的睡衣,里面還穿著與睡衣同色的胸罩短褲,明知要被干,還要穿這些,還要我花力氣脫,女人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我坐在浴缸里,她背對著我躺在我的胸前,我用腿勾住她腿,將它分向兩邊,然後打開水籠頭,溫熱的水流開始浸濕我的身體。

  林映容默默無言,而我的妻子在用語言進行著徒勞地反抗。

  “不要。”

  “我不洗。”

  “放開我。”

  在被強奸了兩次,嫣然應該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嘴上說著不要,但身體上的抵抗卻並不堅決。

  她象林映容一樣躺在謝浩的懷中,橫在她胸前的手臂、盤住她的雙腿強勁而有力,她根本無法掙脫。

  巨量的精液從她赤裸的胯間不斷涌出,在清澈的溫水中,就象冒煙的的火山,灰白的火山灰裊裊升騰。

  “別摸。”

  “不行。”

  “你不是說不摸的嘛。”

  “真的很難受的。”

  “別摸了好不好。”

  火山灰還沒噴發殆盡,謝浩便開始愛撫嫣然的私處,這一次她的哀求沒有了任何的效果,謝浩說著:“沒關系,別怕啦,干都干過了”之類的話,繼續肆無忌憚地撩撥著她的私處。

  對於經驗豐富的男人來說,用手要比用肉棒能夠更快令女人產生肉欲,我能和女人做一個小時不射,但遇到技術好的,給我打飛機我都堅持不了十分鍾。

  謝浩竭盡所能地刺激著嫣然的敏感部位,慢慢地,被不停撥弄著的乳頭挺立起來,嬌嫩的陰唇也開始充血腫脹,謝浩也看到了這些變化,更加亢奮地摸個不停。

  而在嫣然赤裸胯間的前方,象海蛇一般的巨物蟄伏在水底,它窺視著上方的獵物,隨時准備發動攻擊。

  “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真的很難受。”

  “你放開我好不好。”

  嫣然的語氣中多了求饒的語調,在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感覺到體內欲望慢慢被撩撥起來,她竭力控制,但卻控制不了。

  當謝浩突然把手指插進了嫣然的身體,她鼻腔里發出痛苦的呻吟,雖然痛苦,但我卻感受到了欲望在存在,相信謝浩也感到到了。

  水漸漸漫過我和林映容的身體,溫熱的水的確能令人放松,也能刺激著欲望。

  我大部分的心神都放在妻子上,所以雖摸著她的私處,但並不專注,饒是如此,林映容的陰道也已滲出絲絲縷縷的淫水。

  嫣然赤裸的身體在水中象白蛇一樣輕輕扭動,曾給我悲壯感覺的小腳一會兒繃直腳背,一會兒勾起腳趾,不安而煩躁。

  她當然知道不應該在強奸者懷中萌發肉欲,那多少令人羞恥,將更無法面對自己所愛的人。

  但是欲望就象命運,根本不是自己想控制就能控制的,男人是這樣,女人亦是如此。

  “求你了,別摸了,行不行。”

  “求求你了,我真很難過,真別再摸了。”

  嫣然第一次被強奸,沒有任何的言語交留,求也沒用,只有苦苦忍耐;第二次被強奸,謝浩想吻她、親她私處的時候,她拒絕,但沒“求”字,這表示她仍站著平等與對方說話。

  而當她開始說出“求”字時,她便在男人面前彎下了挺直的腰板,當“求你”變成“求求你”,她幾乎快匍匐在男人的腳下。

  我知道嫣然在心理上並沒有屈服,但在心態上,她已經呈現出弱者的姿態。

  這不能怪她,女人本來就是弱者,何況在溫室中長大的她。

  “好象太亮了,來點有情調的。”

  謝浩拿起浴缸邊的遙控器,浴室的燈光暗了下來。

  頭頂天花板上的隔板緩緩移開,後面是一面巨大的鏡子,鏡中閃著點點微弱的亮光,如夜空中的璀璨繁星,令人忘了還身在斗室之中。

  橢圓型的浴缸內側亮起一圈彩色的燈光,欲缸中的清水變得象湖水一樣碧綠、很快又變得象大海一般蔚藍、接著又與櫻花一般粉紅,最後竟變得如極光一般絢麗多彩。

  謝浩望著頭頂,雖然光线算不得強烈,但在色彩的變幻之中,懷中美麗的人妻子春情開始慢慢萌發,那動人的模樣令他再不舍挪開視线。

  真的很美,天上很美,象被極光包裹著的嫣然更美、雖然抱著我妻子的是另一個男人,但在這一刻我竟也看得也有點痴、有些醉,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現在又是何年何歲。

  嫣然發出悠悠的呻吟聲音,就象世界上最動聽的旋律,這樣的美人、美景又有多少人抵抗得住她的誘惑。

  如果謝浩這樣一直摸下去,嫣然一定會產生高潮,唯一的問題是她還能堅持多久。

  在頭頂的星光、水流顏色的變幻中,嫣然的欲望不可控地持續高漲。

  謝浩應該是覺得到差不多了,蟄伏在水底的海蛇昂起巨大的頭顱,以迅捷的速度鑽進了嫣然的赤裸胯間。

  頓時,碧綠的湖水攪動起來,蔚藍的大海翻騰起,水面濺起無數粉色的水珠,而如女神裙擺似極光更跳起了令人目眩的舞蹈。

  謝浩從抱著仰面向天嫣然,從下往上衝擊,嫣然在水中伸展舞動著四肢,猶如柳枝在水中的倒影。

  謝浩將嫣然翻了過去,雙腿夾在他腰間,從身後開始衝擊,嫣然在水中不斷前衝後退,就象在游動的美人魚。

  嫣然蹲坐在水池中央,挺直的身體一次次高高躍起在彩色的水面上,就象跳著水中的芭蕾。

  在兩激烈時,彩色的水花飛濺,令人驚心動魄;平緩時,嫣然就象一葉白色的小舟,令人心生相往;而當偶爾靜止時,半身露在水面上的嫣然就一座美玉雕琢的美人石像,令人扼腕驚嘆。

  一切都無比的完美,英俊而強壯的男人、美麗而溫柔的人妻、頭頂漫天的繁星,下面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絢麗極光,在他們兩人同時到達高潮的那一刻,畫面必定是難以想的震撼。

  但是可惜並沒有看到這一幕,因為謝浩錯了,他以為已經點燃了嫣然的欲火,在他的猛烈抽插之下,美麗的人妻很快就將高潮迭起。

  但是他低估的嫣然的堅忍,肉棒的侵入令屈辱加重,而且純粹從肉體刺激程度來說,手要比肉棒來得更大。

  欲火已開始燃燒,要想熄滅嫣然也做不到,她所能做得僅僅是讓自己在欲望巔峰邊緣徘徊,已經恥辱地在強奸者懷中表現得那麼淫蕩,如果繼續淫蕩下去,她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我想謝浩只要有足夠的時間與耐性,他還是能令嫣然產生高潮的,但在這場意志的比拚中,謝浩還是敗下陣來。

  謝浩渴望嫣然在他胯下徹底失控,他竭力拖延射精的時間,但嫣然的身體對他有太強的誘惑,又在如此浪漫而刺激的環境之中。

  他終於控制不住體內的火山噴發,浴缸頓時如同掀起了海嘯,嫣然白色的身體在狂風海浪之中劇烈翻騰。

  在這一刻,謝家的浴缸也掀起了從沒有過的巨大的風浪。

  時鍾已經指向四點,那邊的時候還有一個小時。

  嫣然終於又回到了她第一次被強奸的那張大床上。

  她身體很干淨,潔白無瑕,男人獸性的侵犯並沒有留下什麼太多痕跡。

  她躺在謝浩的懷中,雙手平放在胸前,雙腿緊緊並著,眼神呆滯,神情木然,如被寒冰封凍了千年的美麗女屍。

  連著射了兩次,即使年輕也要稍作休息,謝浩揉搓著嫣然小小的乳頭,感受到美麗的少婦欲火並沒有完全熄滅。

  手順著嫣然的小腹慢慢向下移動,他相信,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讓她春情蕩漾高潮迭起。

  手掌愛撫起嫣然的私處,妻子呼息變得急促起來,我想這謝浩有了上次的教訓,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他一定能夠充分欣賞、目睹、享受到我妻澎湃的情欲。

  外面的門開了,兩人都有些緊張,謝浩將手縮了回來,側耳傾聽著動靜。謝磊面色凝重地走了進來,謝浩放下心來,又將手伸向嫣然的私處。

  謝磊皺了皺眉道:“你還沒和她做過?”

  “哪里,做過兩次了。”

  “夠了,你起來。”

  “不是還沒到五點嘛。”

  “叫你起來就起來!”謝磊的口氣有些嚴厲。

  謝浩以為他還想和嫣然再做一次,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還是慢慢地從床上爬了下來。

  我當時也是這麼認為的,想到他對嫣然那麼暴力,心又拎了起來。

  “去把衣服穿上。”謝磊對他弟弟道。

  “你做快點,再留半小時給我吧。”謝浩撿起衣服道。

  “別廢話,我和江小姐有話要說。”謝磊道。

  說完,他從地上撿著被子蓋在嫣然的身上道:“江小姐,對不起,剛才我冷靜下來想想,我麼這麼做很不對,對你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事情已經發生,道歉的話再多也沒有意義。我希望我們彼此都遵守自己的承諾,為了表達歉意,剛才我在您皮包里拿了身份證,並用您的身份證辦了一張銀行卡,里面存了一百萬。我知道錢並不能彌補對你的傷害,但至少表達了我的誠意與歉意。從今以後,我不會再來找你,希望我們都能忘記今天下午發生的一切,從此我們永遠是個陌路人。”

  “大哥!”謝浩急著叫道。

  “閉嘴。”謝磊斥道。

  說著,謝磊將嫣然的身份證與一張銀行卡放在了床上。

  “我不要你的錢。”

  “江小姐,這只是我一點點的心意與歉意,請您收下。”

  “我不會要的,你走。”

  “江小姐,那你先在這里休息一下,雖然我很想送你回去,但你肯定不會要我送的。我在總台訂了車,你想回去的時候,隨時可以用。我和弟弟先走了,還有,請你務必收下我一點點的心意與歉意。”

  說罷,謝磊強拉了他弟弟離開,嫣然消失在了謝浩的視线之中。

  事情又一次出乎我的意料,不過想想也什麼好奇怪的,如果嫣然把這事不顧一切的捅出去,謝磊的損失遠不止一百萬那麼簡單。

  “我們能不能去樓上。”林映容好象又哭過,眼角留著淚痕。

  “行。”我赤條條地跨出浴缸,向樓上走去。

  不多時,穿著性感睡衣的林映容又走進我的房間。

  說實話,雖然干了她三次,其實每一次都是干著她卻看著我的妻子。

  妻子第一次被強奸的過程我已經清楚,至於第二次和第三次,今天我現在實在沒有力氣去看。

  人感到有些疲備,心累,身體也有些累,已射了三次,我也不是鐵打的。

  但我是要繼續操她,我指指胯間,林映容有些木然地脫掉衣服,赤條條地爬上床,伏下身將我半軟的肉棒含在嘴里。

  林映容的口交技術應該還是不錯的,不多時,我的肉棒又堅硬了起來。

  我腦海中不知怎麼又浮現起嫣然被強奸的畫面,我坐了起來,將她按倒在我胯下,狠狠地操了起來。

  我倒沒操到她天亮,再射了一次,人真累得不行不行,她一個勁地求我讓她回去。我也煩了,便讓她離開。

  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我在黑暗之中根本沒有方向。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下午才醒來。渾身骨頭酸痛,人也很煩燥,我決定出去走走。那迷藥是華小剛給謝浩的,我想去見見他。

  海州LINX酒吧,我和華小剛在卡座里喝了不了酒,他人倒還不算,爽快又講義氣,不過作為謝磊的幫凶,有機會還是要讓他付出些代價的。

  古人雲: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兩瓶洋酒見底,我有些興奮起來。

  酒吧里美女如雲,是讓華小剛給我安排一個,還是回去繼續操林映容,我有些難以選擇。

  在喧囂的音樂聲中,我滿頭大汗地從舞池走回卡座,一不留神,突然撞在一個個子小巧、穿著暴露的女孩身上。

  “對不起。”我連忙道。突然,我象被雷電劈中,在我眼前的竟是我思念已久的女兒,小雪。

  “你不長眼睛呀。”小雪怒道。

  我猶如石化,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我女兒從來都沒去過酒吧夜店,她怎麼會在這里?她怎麼會穿成這樣子?嫣然難道不管她嗎?

  “有病!”小雪罵了一句轉身走向群魔亂舞般的舞池中央。

  ********************

  連續十二節了,可能需要休息一下。

  倒不是說完全沒欲望寫,一方後面的劇情多少還有些在迷霧之中,而且不斷變化著,需要想一起。

  另一方,這樣連續寫,人也是真會累的。一天大部份的時候都在寫文。

  但也未必,如果還能寫,寫好便一定會發的。

  在這節的後端,已經寫得簡單潦草之感。

  情節依然在變化中,原來打算女主最多被謝浩再干幾次,現在什麼真正出軌、肉體心靈一起沉淪,什麼SM,甚至毒品也在考慮中。

  從輕虐到重虐再次轉變。

  因為大家也感到,我在寫,正常與女主做愛,寫不了幾個字,虐女主一場戲幾萬字,而虐林映容,好象興趣不大。

  但第一人稱,要看虐女主,情節安排是很困難的,寫著再看吧。

  一月初要出個差,十多號要要出去旅游,有時在連續寫的過程中,想好的東西不寫也是很難過的。要麼索性就不行,又要好一點。

  冷傲霜是想了劇情,就是沒足夠欲望寫。

  烈火正文,是真沒想好劇情怎麼走。

  台灣那邊還好點,山洞里發生什麼,美國那麼又講點什麼,都看不清楚。

  也只有這樣了,能寫的時候自然會寫,寫不出的時候也沒辦法。

  一切都看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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