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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1章

迷幻都市 幻想彼岸3000 11197 2024-03-02 20:51

  謝磊抱著嫣然進了房間,謝浩當然也跟了進來。謝磊看了他一眼道:“阿浩,你到外面等下,不會太久的。”

  謝浩雖然並不情願,但不敢違逆大哥的話,只能回到客廳,又象困獸般走動起來。

  里面發生了些什麼?雖然我不想看到妻子被汙辱的情景,但妻子為我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我又怎能不和她一起面對。

  突然,畫面跳轉,四周陷入一片黑暗,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驚愕之中,看著前方的電腦屏幕中,謝磊抱著嫣然鎖上了房門。

  我頓時明白過來,房間里裝了攝像頭,將我妻子被汙辱的畫面拍了下來。

  這應該是某天晚上,謝浩在電腦前觀看這一幕。

  因為我急切地想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這段記憶便跳了出來。

  畫面不如觀看謝浩記憶那樣清楚,卻也足以讓我看清房間里發生的一切。

  事情發生到現在,雖然結局沒有任何改變,但似乎與我想的並一樣,謝磊依然不可原諒,但罪魁禍首卻好象是他的弟弟。

  很多事都是在衝動下的決定,謝磊越是長時間的考慮,想的東西便越多,便越有可以放棄。

  而謝浩擅自行動,讓計劃變成現實。

  即便如此,如果嫣然不突然醒來,仍有逃過一劫的可能。

  而嫣然突然蘇醒,謝磊便沒有了退路。

  謝磊的克制與理智,讓我以為他會和我一樣,用一種朝聖者般的心態,慢慢脫去嫣然最後的衣服,然後親吻愛撫她每一個部位,再緩緩地進入她的身體。

  但是,我錯了,看到謝磊所做所為,我才相信,每個人的身體里都隱藏著一只凶猛的野獸,只是或許連自己都不知道何時會露出鋒利的爪牙。

  在臥室房門關上那一瞬間,謝磊將嫣然拋向那張大床。對,是拋,不是放,甚至不是扔。扔是往下,而拋則是往上。

  妻子赤裸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线,重重地落在了床中間。

  幸好,五星級賓館的床很柔軟,嫣然身體反彈了幾下,除了受到驚嚇,倒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謝磊開始脫衣服,嫣然驚恐地往後退,又一次退到床背,又一次無路可逃,又一次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又一次只把小小的腦袋露在外面。

  剛才她還有談判的資本,還有選擇的余地,而此時她已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謝磊很快便脫得一絲不掛,黝黑的身體非常強壯,胯間挺立的肉棒似乎比他弟弟還要粗碩。

  他抓起被子猛力一揮,遮掩住嫣然身體的薄被不翼而飛。

  嫣然蜷縮起來,大腿彎曲貼住平坦的小腹,雙手掩在胸前,一米六八的身體看上去好象是一只小小的白兔。

  謝磊蹦上了大床,不是爬,也不是跳。跳是雙腳一前一後,而他象立定跳遠一樣雙腳同時起跳,然後膝蓋跪在床中間。

  謝浩放攝像機的位置一個在正前方,一個在側面,正面那個看到的是謝磊的後背,而側面那個也沒能拍到他的臉,我看不到他此時的神情,卻能感受到他的亢奮與瘋狂。

  巨大的手掌扣住嫣然蜷縮起來的小腿,雙腿瞬間被拉直,人也被扯了過來。

  謝磊一屁股坐在她挺直的腿上,挺立的肉棒橫亘在微微隆起的恥丘處。

  他俯下身,抓著嫣然的手腕,將她的手從胸口拉開,強行按在床上,用更嚴厲地聲音沉聲道:“別動。”

  他用凶狠的眼神盯著嫣然,許久,才慢慢地松手。

  或許真的害怕了,或許覺得反抗沒有任何意義,嫣然的小手緊緊抓住床單,手背青筋凸起。

  謝磊一把扯掉了嫣然的胸罩,剛才她解了半天沒解開的搭扣瞬間崩斷。當白色的胸罩還在空中飄蕩時,嫣然尖叫著用胳臂捂住赤裸的胸膛。

  謝磊又一次將她的手從雪白的乳房上拉開,雖然沒再說“別動”,但眼神更加凶狠。

  妻子的小手又一次緊攥住床單,象溺水的人抓著稻草,手背青筋更清晰地凸現。而謝磊已抓住妻子無遮無擋的的雪乳揉搓起來。

  謝磊用的力氣很大,但倒也不是想弄死對方般死命抓捏,比我那天抓林映容乳房的力量小得多。

  但問題是,他騎坐在嫣然身上,嫣然小手死命抓著床單,再加上兩人神情一個痛苦、一個亢奮,一個恐懼、一個猙獰,畫面令人震撼。

  在鮮花被揉碎那一刻,才能感受鮮花曾是那麼嬌嫩柔弱;在卡車輪子碾壓過雪地之時,才能感受到雪曾是那麼潔白無瑕;當水中倒入墨汁,才能感受到水曾是那麼清澈純靜;在鑽石被鐵錘砸碎的瞬間,才明白鑽石是那樣精美絕倫、珍貴無比。

  我原以前,我已有足夠的勇氣和妻子一起面對她所經歷的苦難,但這一刻,我覺得我仍是那麼懦弱,我幾乎都沒有足夠地勇氣繼續看下去。

  謝磊低下頭,吻著我的妻子,但任憑他怎麼努力,卻沒能撬開我妻子的牙齒。

  於是他用更大的力氣去抓捏我妻子的乳房,但他的舌頭始終沒有進入嫣然嘴里。

  嫣然無聲的反抗,令謝磊更加瘋狂,他粗魯地剝掉了嫣然身上僅剩的內褲,竟來摸都沒摸,就用手按住她大腿根,妻子修長的美腿象青蛙般屈辱地抬了起來,分向兩側。

  記憶碎片中的場景終於出現,這一刻,我不能呼吸,無法思考。

  此時,嫣然的陰道一定還無比干澀,沒有絲毫潤濕,這樣強行插入痛苦難以想象。

  攝像機有兩個角度,側面那個可以看到嫣然的臉,但胯部被謝磊擋住;而正前的那個,看不到她的臉,鏡頭里晃動著兩個人的屁股,能讓我以最清楚地角度看到妻子被男人肉棒進入的那一瞬間。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該看那一個,於是兩個鏡頭在我眼前不停切換,一會兒是妻子痛苦屈辱的臉龐,一會兒是妻子赤裸的私處和男人粗壯的肉棒、一會兒是妻子被抬起的雪白屁股,一會兒是男人猙獰恐怖的面孔……

  鏡頭切換越來越快,我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嚎叫。

  妻子也大叫了起來,不再是鼻音、不再降聲調的“嗚嗚”聲,更象小獸被刺刀捅穿時絕望的悲鳴。

  巨大的龜頭擴張開了我妻子小小嬌嫩的洞穴,我眼前金星亂冒。

  突然,象將死小獸般的妻子突然猛烈地掙扎起來,即便謝磊很強壯但卻仍按她不住。

  “我不要,不要了,我不答應,不答應,我不答應了,放開我、我不答應、我不要……”妻子嘶吼起來,爆發出她從出來以來從沒有過的巨大的力量。

  妻子還是高估了自己承受痛苦的能力,在那半小時,她想得應該已經很清楚,她願意用自己的身體換得丈夫的平安。

  但在男人進入她身體的瞬間,她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痛苦。

  她應該並不知道為什麼,是對丈夫的忠貞更重要?

  還是身體的純潔更重要?

  又或在被進入那一刻實在太痛太痛,痛得她實無法忍受?

  就象謝磊一樣,一直克制忍耐,但進入房間鎖上房門那一刻,他身體里的野獸張開了血盆大口。

  妻子也一直在克制忍耐,半個小時的思考,半個小時的脫衣,她的克制忍耐也已經到了極限。

  剛剛進入妻子身體的龜頭滑了出來,記得不知誰說過,女人雖是弱者,如果她真拚命反抗,你要強奸她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謝磊沒想到妻子在最後階段會這樣瘋狂掙扎反抗,他有不知所措,嫣然擺脫了他的掌控。

  “走開,我不要了,我不答應,不答應,走開,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嫣然雙腿蹬動,一腳踢在了謝磊胯間,他痛呼一聲滾到了床下。

  嫣然象羚羊般從床上跳了起來,衝向房門。

  房門反鎖著,一下沒拉開,等嫣然想去打開門鎖,謝磊已經爬了起來。

  他衝到了嫣然身後,雪白的身體被巨大的陰影籠罩。

  “你想去哪里”

  謝磊抓住了妻子的頭發將她拖向大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放開我,我不答應,不答應了,我要回家……”妻子被拉著頭發不住後退。

  “你想去哪里!”

  謝磊將嫣然按在床上,用領帶綁住她的手腕。

  “我要回家、回家……”

  妻子絕望地大叫。

  “你還想去哪里!”

  妻子被翻了過來,雪白的大腿又一次被掰開。但她還在掙扎,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還沒辦法進入她的身體。

  “你到底還想去哪里!”

  謝磊瞪著血紅的眼睛,重重一拳擂在妻子柔軟的小腹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雙手被綁,又被打了一拳,妻子終於失去了最後的反抗能力。

  “你想去哪里!”

  龜頭刺入了狹窄小穴的洞口。

  “你還想去哪里!”

  男人黑黑的屁股聳動,小半截肉棒猛地插進了妻子的身體。

  “你還能去哪里!”

  男人身上肌肉隆起,再一次聳動屁股,大半根巨大肉棒消失在妻子顫抖的胯間。

  “你到底還想去哪里!”

  在男人瘋狂地吼聲中,整根肉棒徹底消失,罪惡的凶器貫穿了妻子無比柔軟的身體。

  “救我,平生,救我……”

  “你還想去哪里!”

  肉棒抽出了半截,又更凶猛地刺了進去,妻子的靈魂被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

  “平生,我要回家……”

  “你還想去哪里!”

  “平生……你在哪里。”

  “你還想去哪里!”

  “平生……平生……”

  在叫聲之中,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聽到有人敲門聲,林映容焦急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小浩,你在嗎,你沒事吧?開門!”

  應該是她聽到我的叫聲,過來看看情況。

  我猛地從床上跳起,此時謝浩的記憶已為我的記憶,雖然還不知道後面還發生了些什麼,但已經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殘酷十倍、百倍。

  林映容,不是就是謝磊的妻子嗎?你加諸給我妻子的痛苦,我要十倍、百倍地討回來。

  “等下,我馬上來。”我從衣櫥中胡亂地找了條內褲和領帶,塞在睡衣口袋里,然後走到外間客廳打開了房門。

  “進來吧。”

  林映容穿著紫色的睡衣睡褲,應該戴著胸罩,高高隆處看不到凸起的奶頭。“我剛才好象聽到你的叫聲,是你在叫嗎?”林映容擔心地問道。

  我悄悄鎖上門,心中念道:神靈呀,我只是想讓謝磊的妻子受到和我妻子一樣的痛苦,我不是想殺人。

  念完,剛剛走進房間的林映容轉過身來,我一招鎖喉扼住她的脖子推著她往臥室衝去。

  叫聲響起,不過是在我腦海中,誰也聽不到,林映容被我掐著脖子根本發不聲音。

  她雙手抓著的胳膊,指甲在我手臂上劃出了血痕,有點刺痛,不過我喜歡。

  雖然林映容比我妻子要豐盈些,但畢竟是個女人,又怎麼擋得住我暴怒之下的蠻力。

  “噗通”一聲悶響,她倒在我的床上。

  我學著謝磊的樣,“咚咚咚”連著在她肚子上打了三拳,每一拳都要比謝磊打我妻子更重。

  頓時她瞪大了眼睛,在我眼前揮舞的手臂消失不見,她痛苦地捂住了肚子。

  “你干嘛!”

  “你打我大嫂干嘛!”

  “放開我大嫂!”

  鬼哭狼嚎般般的聲在腦海中響起,我懶得去理。

  伸手從口袋里摸出鐵灰色的內褲,強行塞進她嘴里,然後將她人翻了過來,用領帶綁住手腕,又將她翻了回來。

  林映容“唔唔”叫著,想把塞在嘴里的內褲頂出來,我捏著她的臉頰,把留在嘴外的內褲統統塞了進去,兩邊腮幫子鼓了起來,模樣又怪異又好笑。

  我才沒空管她好笑不好笑,滿腦子就是把雞巴捅進她的屄里,然後狠狠地操她。

  我閱讀謝浩的記憶,目睹妻子被強奸,自然很痛苦很難過。但我一並體驗著謝浩的感受,那是何等強烈的渴望。

  雖然謝浩和別人做愛時也激情四射,但對我妻子的渴望大到不惜犯罪,甘願冒坐牢的風險,這與他過去能上床自然最好,實在不能也就算了的心態有天壤之別。

  所以,當我體驗著這種強大的渴望,不由自主地也深陷其中。

  另一方面,在這個時候,我可能仍沒有意識到,即便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汙辱,但我的欲望卻仍如洪水猛野無法控制。

  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在生活與朋友的交往之中,我懂得忍耐,秉承以和為貴;在工作當中,算是能左右逢源,不得罪任何人,沒有太多棱角的那種。

  至於謝磊那件事,是他觸碰到我的底线,算是個個例。

  而縱觀我的情愛史,無論對女友情人還是小姐,在性愛之中,我比絕大多數人要顯得彬彬有禮,尊重她們,很少胡搞亂搞。

  但這並不代表我本性就象綿羊一樣柔順平和,或許只有我知道,在柔順平和的背後,依然蹲伏著一只凶猛的野獸。

  天下有那麼多美女,電視電影有、馬路上有、雜志上有,想不想和她們做愛?

  我想。

  光想沒用,我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公務員,權不夠大、錢不夠多,人也不夠帥,哪可能你想和誰上床就上床的,王思聰也未必做得到。

  想不想用暴力、脅迫或迷奸的手段得到你得不到的美女?不現實,不可能,但想還是想的。

  是因為良心還是怕接受法律制裁?後者是主要的,前者嘛,或許多少也有一些。

  當然,在認識嫣然後,隱藏著的凶獸被套上重重鎖鏈還被埋了起來,很難見到它的蹤影。但是,現在它似乎已掙脫了鎖鏈,在我體內瘋狂咆哮。

  對於強奸林映容,我已沒有絲毫道德上的束縛,至於法律制裁,我還真有點求之不得呢。

  紫色睡衣的前襟被我一下扯開,扣子紛飛中,胸罩也被我一把拉掉,碩大的豐乳在昏暗的燈下白得耀眼,就象是會發光的巨大電燈炮。

  睡褲連著內褲一起被扒了下來,我雙手按住她的大腿根,長長地雙腿如同我妻子般屈辱地分了開來。

  挺起肉棒向她大腿中間刺去,媽的,老子怎麼連褲子還沒脫。

  急忙脫掉褲子,再掰開她的大腿,媽的,怎麼還在亂動,我象擂鼓一樣又是一拳重重打在她肚子上,第三次掰開她的大腿,她終於徹底老實了,我進入了她的身體。

  暖暖的,干干的,管你干不干,我的肉棒象刺刀一樣,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直挺挺地刺入她身體的最深處。

  媽的,好痛。龜頭摩擦過尚未濕潤的肉壁,有些刺痛。痛並快樂著,我喜歡這種痛苦。將肉棒抽出大半截,又狠狠地插了進去。

  肉棒在謝磊妻子的身體快速抽動,但我眼前卻是妻子被謝磊刺入的畫面。

  雖然十多年前,我曾想著初戀進入到了某個女人的身體里,但這次刺激多了。

  “唔唔”那是謝磊妻子的呻吟。

  “放開大嫂、任平生你這個的畜牲、老子要宰了你……”那是謝浩的怒罵。

  “我要回家,回家……平生……平生”那是我妻子絕望的呼喚。

  “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這是謝磊充滿獸欲的亢奮吼叫。

  這四種聲音混雜在一起,象一首奇特的命運交響曲,演繹著大千世界里的情愛與肉欲、人性與獸性。

  神靈呀,你有這麼捉弄人的嗎?

  剛閃過這個念頭,林映容的陰道剛剛有一絲濕潤,而我卻已一泄如注。

  狂噴亂射完畢,我倒了下去,趴伏在高高乳峰之上,抽插雖然猛烈,但應該只持續一、二分鍾,但我卻象是剛剛跑完一場馬拉松,身體疲乏得幾乎都無法動彈。

  肉棒仍深深顧鍥在對方的陰道中,依然堅硬如鐵,卻我卻沒有足夠的動力繼續運動。

  林映容的陰道在不停地收縮擴張,似乎想把我的肉棒擠出去,又象是往更深處拉進來。

  林映容沒有再掙扎,也沒有試圖把從身體上弄下去,“嗚嗚”的呻吟聲漸漸停息,但鼻腔中的呼吸聲依然急促,而且帶著絲絲的泣音,她應該也象我妻子一樣淚流滿面了吧。

  我好象在哪本書上看過,遭受強奸的女人在男人還沒插進之前,通常會拚命反抗,一旦插進去了,便象認命般任由男人擺布。

  林映容好象是這樣,而我的妻子呢?

  躺了好長時間,終於恢復些力氣,我支起身體,將塞在她口中的內褲挖了出來。

  她已經哭得梨花帶雨,嫵媚本就令人心動,羞恥的嫵媚、痛苦的苦嫵媚更更人印象深刻。

  “為什麼?”林映容痛苦著眼神中帶著強烈的不解與疑惑。

  “為什麼?沒有為什麼,就是想操你。”我根本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放開我。”

  “不。”

  “我可要喊啦。”

  “喊吧。”

  不是我知道她不會喊,而是我真的無所謂,她的女兒,還是有婆婆看到這一幕,肯定非常有趣。

  “小浩,你倒底想干什麼?”她問了鑽在被窩里的妻子面對魔鬼時一模一樣的問題。

  “就是想操你。”

  “你……我會告訴你大哥的。”沉默了片刻,她說道。謝浩從小怕他哥,我可不怕。

  “好,我現在就告訴他。”

  我從睡褲中摸出電話,沒有絲毫猶豫地撥打起來。

  “別打,小浩,你聽我說,先別打……”

  林映容驚慌失措,可我已經按下通話鍵,並開啟了免提。長音響起,她頓時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過了片刻,電話那頭傳來謝磊的聲音:“阿浩,你找我。”聲音嘈雜,應該是在KTV 一類的娛樂場所。

  我望著強作鎮定的林映容道:“是呀,在家無聊,給你打個電話。”

  “身體好點了嘛?”

  “好多了,都能打老虎了。”

  “那就好,阿浩,你也不小了,天天閒逛也不是個事,有沒有想過到公司來,哥真的需要幫手。”

  “我考慮一下吧。”

  “那你好好考慮一下,嫂子在你邊上嗎。”

  “在,她就在我邊上,我們一起玩呢。”

  “讓你嫂子聽電話。”

  我將手機放在林映容的耳邊。

  “映容,這次出差可能要二、三天,爸媽,還有阿浩你多照顧下。”

  “放心,我會的。”她側過頭對著電話里的丈夫道。

  聊了幾句,謝磊掛斷了電話。林映容比我想得要鎮靜得多,雖然剛剛哭過,但除了有點鼻音,倒也沒什麼破綻,這令我對她有些刮目相看。

  林映容二十歲剛出頭就嫁給了謝磊,之後便是全職太太,雖然年紀要比嫣然大近十歲,但在我想來全職太太應該是那種沒見過什麼世面、遇事就慌慌張張不知所措的小女人。

  但此時剛被小叔子莫名其妙地強奸,肉棒還插在自己身體里,居然還能如此鎮定地和丈夫通話,一般女人絕對做不到。

  就象嫣然,在那半個小時里,她一定想了很多很多,為了愛的人,她可以犧牲一切,她確定了這一點,才走到謝磊面前;但即便如此,在男人進入她身體那一瞬間,恐懼、屈辱、痛苦摧毀了她所有勇氣、堅定與執著,所以她象瘋了一般反抗。

  “小浩,你瘋了嗎?”

  “大概是吧。”

  剛才我給謝磊打電話的時候,謝浩頓時也沒了聲音。

  我暗笑,你他媽叫得再響也只有我一個人能聽到。

  而一掛上電話,又開始罵了起來。

  耳邊有這麼一個人不停吼叫,人不瘋才怪。

  “你到底要干什麼?”

  “不是說過了,想操你呀。”

  “小浩,你真是瘋了!”

  “好吧,你說我瘋就瘋吧,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瘋狂的人,多幾個瘋子也沒啥好奇怪的。”

  我想林映說我瘋並不是在罵我,而是真認為我瘋了,除此之外,她找不到任何理由來解釋我的行為。

  我甚至在她憤怒的眼神後面看到一絲絲地擔憂,就象我真的是個瘋子。

  “小浩,你先把我松開再說。”

  “對了,差點忘記一件重要的事了。”

  他們給嫣然拍過裸照,我當然也要留個記念吧。我把肉棒從林映容身體里撥了出來,濃濃的液精也跟著一起流淌了出來。

  打開房間所有的燈,我拿出新買的華為Mate手機,原本謝磊用的苹果手機被我摔碎了,我換了號碼,也換了手機。

  謝浩是用苹果手機給我妻子拍的裸照,我連苹果公司都恨上了。

  華為Mate手機也要一萬多,拍攝效果不會比苹果手機差。

  在我把手機對向林映容時,她撲騰著翻過了身,留給我一個白生生、渾圓的大屁股。

  林映容除了她那張嫵媚的臉,屁股應該是她最好看的地方,豐盈而絕不臃腫,只有大屁股的女人也能有最彎曲的S 型线條,否則即便腰再細,也等於白搭。

  對著雪白的屁股“嚓嚓嚓”拍了十多張,我摸仿著謝磊對我妻子嚴厲的的語調沉聲道:“轉身。”

  沒有任何反應,在我面前的依然是白生生的屁股和緊緊並攏著大腿。我把林映容身體硬扳了過來,又沉聲道:“別動。”

  等我拿起手機,她又一個翻身,再次給我看她屁股。

  媽的,真當我沒辦法對付你了嗎?

  我張望了一下,從地上撿起她穿的那雙印著孔雀牡丹圖案的Gucci 涼鞋,鞋底是頭層小牛皮,唔,不錯。

  我比劃了一下,然後粉色的涼鞋朝她著又白又圓的屁股打了下去,在“啪”的清脆聲響中,雪白股肉象水波一樣蕩漾,唔,真好看。

  林映容痛叫了起來,唔,真好聽。

  在Gucci 涼鞋帶著風聲再度擊落時,林映容側過身,鞋底落在了她凸起的胯骨上。我收了幾分力量,這次她沒有再叫。

  “你到底要干什麼?”

  女人總是問那麼毫無意義的問題,不是明明知道我在拍照嗎?我揚了揚手機道:“拍照呀。”

  雖然在心里認定我精神錯亂了,但她還是很憤怒,腮幫子都氣得鼓了起來,樣子倒也蠻可愛的。

  “小浩,我是你大嫂,你認得我嗎?”

  “當然認識,林映容,謝磊的老婆。”

  “那你記得小的時候我帶你看電影、給你買好吃的、幫你輔導功課嗎?你記得大哥罵你的時候我幫你說話,你爸打你的時候我幫你擋著,你都還記得嗎?”

  身體里的謝浩哭著叫道:“記得,我都記得。”

  我知道,但關我什麼事,我面無表情地道:“那又怎樣。”

  “那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世界上的事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我幸福美滿的生活要被徹底破壞?

  為什麼嫣然那麼善良溫柔的人要被殘酷強奸?

  為什麼我現在連和女兒見個面都做不到?

  為什麼!

  為什麼!

  我感到心中無比煩燥。

  “你到底轉不轉過來!”我用涼鞋底不輕不重地拍打著她的大腿,她赤裸的身體在戰栗不止。

  “你真瘋了,我對你那麼好,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謝浩,你會悔的,你一定後悔的!”

  林映容憤怒地抽泣著,身體倒還是聽話地轉了過來。

  我拍了幾張,看著漲紅的臉蛋道:“把腿張開,聽到沒有,把腿趴開來。”

  “為什麼!你就算瘋了也不能這樣對我,啊喲……痛”

  林映容叫痛是因為我正用涼鞋在打著她的大腿根,手一抖,尖尖的鞋頭刮到了一片狼籍的私處。

  “林映容,你再叫響點,你女兒還有公公婆婆都會過來的;還有,如果你不介意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就繼續這麼把腿繼續並著好了。”

  在我手臂又一次高高舉起時,兩條白生生的大腿緩緩張開來的開來,灌滿了濃濃精液的私處無遮無擋地裸露在了我的面前。

  拍了照片,我感到有些疲乏。

  “把我松開。”林映容又一次道。

  松開就松開,難道我還會怕你不成。

  我將綁著她手腕的領帶解開。

  剛松開,她先合攏敞開的睡衣衣襟,然後從地上找到睡褲快速套上。

  她想馬上離開,但眼睛卻看著我身邊的手機,有想過搶奪的意思,但猶豫了很久,可能想到自己絕對打不過一個強壯的瘋子。

  “謝浩,我不管你有沒有瘋,你一定會後悔的。”林映容轉身想要離開。

  “等一下!”

  “你還想干什麼。”林映轉過身,目光驚惶而疑惑。

  “我還沒操夠呢。”

  “無恥!”林映容拉開了臥室的門。

  “林映容,如果你敢走出這個房間,我就把這些照片發你的老公、公公婆婆,對了還有你的女兒思思。”

  “你在說什麼!”林映容人頓時如石化一般不敢動彈。

  “我說得很清楚了,還用再說一遍嗎。剛才打電話,你老公一定在KTV 里抱著小姐,這會兒說不定已經干上了,干著干呢突然看到老婆被人干的照片,一定會更興奮的。”

  林映容人抖個不停,我在她眼中應該已經不是瘋子,而是一個怪物吧。

  我不象謝磊,拿著我受賄的材料威脅我的妻子,即便嫣然不肯就范,他也不會把這些材料交出去。

  而我無論林映容受不受我威脅,我都很想把這麼照片現在就發給謝磊。

  說做就做,我拿起電話,買了新電話後,我連微信都沒裝,要發照片只有用彩信。

  正往彩信里編輯圖片,林映容撲到我身邊抓住了我的胳膊道:“別發,我不走。”

  女人總是這樣,林映容應該也是個聰明的女人,或許她會想到這件事總一天是隱瞞不了的,但她依然無法面對在這一刻那些照片被丈夫、公婆甚至女兒看到。

  人總會有僥幸的心理,或許謝浩大病之後得了失心瘋,或許明天甚至下一刻就會恢復理智,那麼一切可能不會這麼糟糕。

  林映容清楚謝磊很在乎他的弟弟,而寧若煙更是把他當成了命根子。

  我倒也沒有說一定要發,寄出了舉報材料,立案偵查需要一段時間,因為牽涉的人員比較多,十天半月也是有可能的。

  現在把謝家弄得雞飛狗跳我也無所謂,但之後呢?

  之後我該做些什?

  神靈把我靈魂安放進謝浩的身體,但卻沒有給出一點提示,我茫然無從不知所措。

  “好吧,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暫時不會將照片發給他們。”

  我原本以為謝磊把我妻子抱上床的時候也會這麼說,但沒想到他竟如此的暴力。

  我現在還想對林映容一樣的暴力,但我感到很累,累得都不怎麼想動彈。

  “我聽你的,聽你的。”林映容抓著我不肯放手,生怕我把這些照片發出去。

  “先把衣報脫了吧。”我掙開她的手,將手機放在身邊。

  林映容退開了些,咬了咬牙,顫抖的手抓住了衣領,衣襟敞開了開來,扣子早被我扯掉,碩大的豐乳又一次裸露出來。

  剛才燈光昏暗,而現在房間亮如白晝,我不得不承諾,雖然已經三十六歲了,但林映容的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兩座雪山似的乳房顫顫巍巍,雖然有那麼一點點下垂,但形狀依然很漂亮。

  這麼大的乳房要想和嫣然一樣微微上翹是違反物理定律的,她這樣的,已經算是極品了。

  我第一任妻子羅娟乳房也不小,可和比她差太多了。

  “站到床邊去脫。”

  林映容都已經把袖子都快脫出來了,聽到我的話只能默默地爬下了床。

  “脫那麼快干嘛,你這麼騷嗎,穿上重脫。”

  “還是太快,慢點,再慢點,不行,太快了,重來。”

  嫣然被逼著在他們面前脫衣,整整脫了快半個小時,那半個小時,嫣然肯定無比的屈辱。

  相比之下,林映容還是幸運的,都還沒明白是怎麼一會事,強奸已成為事實,最痛苦的時候便算已經過去。

  而我的妻子在屠刀落下之前足足煎熬不止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是她生命中最漫長的一個小時,也是最痛苦的一個小時。

  不得不說,象林映容這樣美麗的人妻在我面前羞恥地將衣服脫下又穿上,褲子剝落再提起,真的非常刺激,滿足了過去我在夜深人靜時的一些罪惡的幻想。

  胯間的肉棒堅硬如鐵,欲望的火焰熊熊燃燒。我似乎感受到還在亂叫的謝浩也一樣欲火高漲。

  在閱讀謝浩記憶時,我有他當時的感受。

  但在靈魂進入他的身體,我和他看到的東西是一樣的,自然也就沒有了他的記憶,他的情緒只有通過說話語氣來猜測判斷。

  “謝浩,你嫂子漂亮嗎?小的時候你偷看過她洗澡喂奶,想操你嫂子嗎?”

  看著林映容慢慢地把紫色蕾絲肉褲往下扒,我突然有了和謝浩說話的念頭。

  “任平生,你他媽的禽獸不如,是我不對,上了你老婆,但你不能這樣對我大嫂,她是個好女人,你放過她好不好,只要你肯放過她,讓我做什麼都行。”

  謝浩知道叫罵毫無用處,口氣也軟了下來。

  “你嫂子是好女人,我妻子就不是好女人嗎?”

  “她當然也是,嫣然當然是好女人,但是……但是……冤冤相報何時了……”

  謝浩居然叫我的妻子嫣然,嫣然也是他叫的嗎?我腦袋轟然作響,怒喝道:“滾!”又不想再和他多說半句。

  林映容已經是第三次脫下內褲了,神情都有些變得呆滯。

  “你給謝磊口交過吧。”

  林映容愣了一下,好象沒聽懂我說什麼,半天才算點了點頭。

  我靠在床上,指著胯間挺立的肉棒道:“來,給老子好好舔舔。”

  嫵媚而美麗的人妻爬到了床上,含著淚跪在我雙腿之間,撅起肥美白皙的屁股,慢慢地將我的肉棒含了嘴里。

  輕輕地吸吮,溫暖的小嘴令我有種飄飄然的愉悅,而我的眼前出現了妻子向惡魔敞開著的聖潔之地。

  巨碩的凶器將柔嫩的洞口擴開到了極致,下方隱藏在白色深溝中的那朵小小粉色雛菊清晰可見,在它上方懸掛著凶器的巨大把柄,小小雛菊在它巨大的陰影之下瑟瑟發抖、悲聲飲泣。

  曾離它不遠之處,也有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是那麼美麗、那麼嬌嫩,小小雛菊嫉妒它比自己更漂亮、更好看,甚至更加傲驕。

  因為主人所愛的男人總是那麼溫柔地去撫摸它,然後它才會慢慢地綻放。

  小小的雛菊也渴望被那雙溫柔的手輕輕撫摸,但總是被忽視。

  而此,上方的鮮花已無影無蹤了,那兩片粉紅色的花瓣倒還在,但它知道它已破碎不堪,它連稍大點的風雨都經受不了,而那巨大無比的凶器用那麼大的力量搗進它的花蕊,它從枝頭飄落到地上,在黑色的泥濘中痛苦掙扎,更被一次次殘酷無情地踐踏。

  小小雛菊一樣感受到了主人巨大的痛苦,它緊緊地縮了起來,想逃想躲,本就小小一點縮得更小。

  它眼睜睜地看著頭頂黑色陰影,不知道自己何時也會遭受同樣的殘酷命運。

  巨大的凶器從被搗碎的花朵中露出猙獰身軀,一圈粉色的東西粘連在凶器上被拉扯了出來,那是主人的血和肉,是主人痛苦靈魂,是主人的純潔與貞潔。

  主人痛苦地哀號起來,小小的雛菊雖然無比的恐懼,但它感受到主人心中強烈的不甘,在這瞬間驟然怒放,發出對命運不公的無聲呐喊。

  下一瞬間,剛剛撥出的凶器又一次狠狠刺入主人的身體,凶器下方晃動的象巨石、象沙袋、象鍾擺、更是一頭凶猛的野獸向著小小雛菊狠狠撞來。

  雖然它那麼不甘心,但依然被巨大的黑暗吞沒,它象她的主人一樣,都是弱者,在強大的魔鬼、凶猛的野獸面前,它再不甘心也只能低下頭痛苦哭泣。

  當然,以上都是我的想象。謝浩放置在床前的攝像頭拍不到兩人的臉,卻將這一幕象特寫一樣記錄了下來。

  以前我和妻子做愛時,有時也會去偷偷看一下妻子的私處。但我們做愛時,光线都比較暗,自然看得不太清楚。

  而謝磊沒把窗簾拉上,正午二點,光线非常明亮。

  因為我妻子的陰道干澀,所以謝磊將肉棒撥出來時,便連帶拉出一圈陰道里的柔軟肉壁。

  但我沒想到,會有那麼多嫩肉會被拉扯出來,我的心象刀割一般的痛。

  妻子的雪白屁股被高高抬起,或許因為太痛,妻子的陰道一定在劇烈痙攣,所以淡粉的肛門在一次次地劇烈收縮與擴張,好象真象在喊叫一般。

  我想起我曾進入過妻子的肛門,等一下會不會看到這一幕,我的心拎了起來,有如窒息般的感覺。

  但我還是繼續看了下去,因為此時謝磊的老婆正含著我的肉棒,你淫我妻女,我就淫你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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