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迷途男孩
網絡昵稱:迷途男孩
年齡:推測為14歲左右
成長經歷:
①1歲時從火炕掉到了燒煤的磚爐上,左腿被嚴重燒傷,神經受到損害,自此左腿落下終身殘疾,成了一腿長一腿短的殘疾人。
②11歲時做鐵路維修工的爸爸因工作事故意外中電身亡,由此離開自小長大的農村來到城市生活。
③14歲時加入“野孩子”小混混團伙,通過網絡成人游戲初次接觸男女性事。
人物:“迷途男孩”的媽媽
年齡:推測為35歲左右
人生經歷:
①農村婦女,自小在農村長大。
②20歲時嫁給了37歲的“迷途男孩”的爸爸,一名普普通通的鐵路維修工。
③32歲左右時丈夫因工作事故意外中電身亡,由此離開自小長大的農村來到城市,通過打工維持母子二人生活。
【作者文外閒談】:“迷途男孩”是我青春期時代網絡上一位專長盤點熟女型日本AV女優的大神。
遙想十年前,那時候網絡的信息管制還很松懈,網頁上到處都是成人色情信息,這些東西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那個時候上網的未成年人的成長。
後來隨著牆內網絡“淨網行動”的展開,那些故人也隨之慢慢消失,到如今連一絲存在過的痕跡都不曾尋見了。
此集也是為了致敬這位曾經影響過我的前輩,希望有一天他能重新出山,回歸大家的視野。
********************
我打開“秘語”軟件,開始以老媽張馨蘭的口吻問他道:“怎麼了?迷途男孩?”
我用的這款軟件其實是克隆版“秘語”,因為破解老媽賬號的“用戶綁定協議”實在太麻煩了,我索性在老媽的個人終端上安了個爬蟲病毒。
這個病毒采用的是量子通信的部分同步技術,就如同老媽“秘語”軟件的克隆體般復制著她的一切信息,同時建立一個秘密的“賽博房間”,將所有“流入/流出”的通訊數據轉入、備份和處理。
這就像在通往老媽心理咨詢室的走廊里建造了一間“秘密辦公室”,不知情的病人會走進來看見假扮成媽媽的我坐在那里,然後咨詢。
如果是我感興趣的人,我會和他們詢問交流;如果我毫無興趣,會告訴對方自己只是秘書,進而打開身後通往真正媽媽辦公室的大門,讓他繼續自行前進。
而截獲的信息媽媽並不能察覺,就像郵箱里自動攔截“垃圾郵件”的那部分功能一樣,只要它是隱形的,用戶就永遠不能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郵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被攔截刪除了。
“迷途男孩”就是我攔截下來的病人。
之前在偷偷使用老媽的個人終端時無意間在病人的檔案庫里發現了一個隱形文件夾,標題是【近親亂倫問題】。
出於好奇,我便把整個文件夾拷貝了下來,並存儲到了我自己終端的“雲部落”里。
每當有這個檔案夾里的病人在“秘語”上咨詢老媽時,克隆軟件就會自動攔截下來並通知我,我會根據發生在對方身上的故事的興趣程度來決定是否應答。
“張老師,我,我最近沒有忍住,又做了。”
這段話應該是語音轉化成的文字,所以會有語氣的停頓變化。
“沒事兒,你這個年齡忍不住很正常,先不要有太大的罪惡感。”
我裝作知心姐姐的口吻一字一字的敲了上去,心里卻在不以為意的嘲笑著他的怯懦。
這個男孩兒的個人信息完全保密,連頭像都是默認的,具體生理年齡不清楚,但心智卻很早熟,根據心理推算年齡應該是在十四歲左右。
雖然可能年齡不大,性格也是明顯的懦弱,但是這小子做出的事兒可是非常大膽——
他把他媽給強奸了。
檔案上他的第一句話就是這麼說的,然後詳細自述了他的個人故事。
【以下是“迷途男孩”的個人自述,由多封信件整合而成,我會通過想象補充部分當時發生的場景細節】
我是一個在農村里長大的孩子。
我的爸爸是名鐵路維護工,若是活到現在他得有50多了,由於工作的原因,直到37歲時他才經媒人介紹認識了我的媽媽。
我的媽媽是名農家子女,初中輟學後就留在了家里,20歲時娘家人嫌閨女年紀大了不想再養著,於是就讓她和我爸爸結了婚。
我爸爸父母早亡,十幾歲時就進入社會參加了工作,幾十年來都待在山區的某個角落里看護著鐵路,由於工作的原因他也沒法照顧我們娘兒倆,所以我媽在懷上我後就回到了娘家。
我姥爺待我不錯,但我姥姥卻一直都很嫌棄我,因為當初我爸爸除了娶我媽媽時拿出了全部積蓄的十萬塊錢外,就再也沒給我們娘倆過多少錢。
我姥姥後悔“賤賣”了閨女,所以總是看我百般的不順眼。
我小舅舅是個很不錯的人,他出外打工不願回家,想留在外面的大城市里,所以把我姥姥姥爺給他用於結婚的舊房子讓給了我們居住。
這個舊院子就成了我從小長大的“家”。
爸爸每月寄來一千多塊錢並不夠我們使用,為了補貼家用,我媽媽便在附近的幾個村鎮里打打零工。
她的頭腦並不靈光,只完整上過小學,所以會認字和一些簡單的算數。
在我小學三年級時我就發現了她並不能輔導我的學習,唯一幫助我成長的方式就是給我買些吃穿用品。
哦,對,忘了說了,我的情況。
我小時候,大概一歲時在火炕上亂爬,結果滾到了燒煤的磚爐上,左腿被嚴重燒傷,神經受到了損害。
從那兒之後我的左腿就落下了終身殘疾,走路會一拐一拐的,成了個跛子。
【插圖:“迷途男孩”發來的一張他左腿的照片,皮肉都褶皺粘連在了一起,看上去觸目驚心。】
我是個殘廢,這應該也是我姥姥討厭我的原因之一吧,有時在村里碰見,她總會指著我的臉說:
“你個廢物怎麼還不趕緊去死?!”
這件事一直都是我媽媽心里解不開的一個疙瘩,她常常為此難受自責,有時候看到我一拐一拐的摔倒在地上時,她會站在我的身後無聲的哭泣。
但我並不埋怨我的媽媽,生存不易,一切都是命。
本來我們母子這樣相互扶持著生活著也很好,雖然貧困,但是也很幸福,有時過年輪休,爸爸還會回來,那真是我一年中最快樂的時候了。
我原本以為我會在這種平靜的生活中日復一日的慢慢長大,然而命運總是忍不住要給我們開玩笑。
11歲時,某天傍晚放學後回家,我像往常那樣寫作業,做飯,喂鴨子。然而那天直到天黑,也沒等到媽媽回家吃飯。
於是我跑到了平時很少登門的姥姥家,想看看媽媽是不是在這里。
進了院子後,我發現幾個舅舅都在屋子里,包括小舅舅,他們正在一起說話,但在看到我後,他們卻都集體沉默了。
“怎麼了?”
我問道。一股不詳的預感向我襲來。
“我媽媽怎麼了?”
我以為媽媽出了什麼事兒,帶著哭腔問他們,眼淚開始“啪嗒”“啪嗒”的往下涌。
“你媽媽沒事兒,你爸爸死了。”
我如同被電擊般楞在了當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奇怪的是,我的眼淚突然的止住了。
這感覺就像,一個跟我很親密,也很陌生的人,一直存在於我的世界,卻在姥姥說出那句話後從我的世界里被瞬間抹除掉了。
我腦袋昏昏沈沈的就這樣回了家。幾天後媽媽也回來了,只是手里還抱著一個方形的骨灰盒。
過後很長時間,我才從媽媽口中得知,爸爸是在檢修鐵軌兩旁的防護欄時,由於通訊失誤而中電,最後摔下來掉到了河溝里。
鐵路單位賠償了我們一百萬元的撫恤金,但這筆錢就猶如一大塊兒散發著濃郁氣味的腐肉,招引來爸媽兩邊家族里各種各樣的親戚朋友,有些人我見到沒見過,就讓我管她叫“大姑”。
他們就跟禿鷲一樣盯著我們母子手里,這筆用我爸爸生命換來的賠償款。
每個人都在費盡心機的想從這里刮走一筆錢。
最讓我傷心的是,就連一直對我們都很照顧的小舅舅,也以“長期租借給我們房屋居住”為名,想要分走一部分。
“你要多少?”我媽媽瞪著他問道。
“姐,我要的並不多,就給我二十萬吧,我,我是為了做生意,做大買賣才用的,哎呀我是借用,借用!等賺錢了我再還你還不行嗎?”
我媽媽難以置信從小被他拉扯大的小弟弟如今竟變成了這樣。她拿出一張存折,“啪”的扔到了地上。
“滾!”
“密,密碼呢姐?”
“六個0 !”
幾天後,我和媽媽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離開了這個我自小長大的村子。
從那兒以後,媽媽就帶著我開始了四處打工的生活。
我們輾轉到過很多地方,在臨近的幾個省份間飄來飄去,以至於我每到一個新學校,都做好了隨時離開的准備。
你可能要問我為什麼不用爸爸的賠償款在城市里買個房子,我也曾經問過我媽媽這個問題,但是媽媽卻無奈的告訴我:
“咱們這點兒錢,在城里也就夠買個廁所。”
就這樣幾年過去了,我依然和媽媽過著居無定所的生活。
我們長年租住在市郊打工者聚居的城中村里,這里房租便宜,物價也不高,只是環境又髒又臭,滿街都是沒人清理的垃圾堆和四處流淌的汙水。
由於殘疾行動不便,除了上學外我很少出去玩,基本天天在家上網。
偶爾呆的無聊時會出門在附近玩玩,其實大部分時間就是坐在路邊看汽車行人。
有時其他留守在家的孩子會找我一起玩耍,但他們普遍缺乏管束和教育,又野又蠢,還常常羞辱我。
如果我反抗,他們便會一起欺負我,邊踹邊罵:
“操你媽的死瘸子,再說一句踹死你信不信?”
晚上媽媽回家,看見我流著鼻血的紅鼻子,和滿臉被抓花的指甲印兒,問我怎麼回事,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他們欺負我。”
我鼻子一酸,哭了出來,邊說邊哭道。
媽媽把我拉了過去,緊緊的抱在懷里,然後輕輕撫摸著我的後腦勺安慰我。
除此之外她也並不能做些什麼,因為我們都不知道那些孩子住在哪里。
後來,為了不再受那些人欺負,我開始加入到他們的團體里。這是身為弱者無可奈何的選擇。
我負責用自己的零花錢,給他們買吃喝零食和上網。
他們中有的家里有個人終端,有的沒有,還有的用的是十年前的電子產品。
為了上網,他們會結伴去附近的黑網吧里,這些黑網吧其實就開在村民的家里,沿著狹窄的樓梯走上二樓,厚厚的黑窗簾後面是一台又一台大屏終端。
之所以說這里是“黑網吧”是因為,這些終端都不知是從什麼渠道得來的,很多未成年使用的機器並沒有設定應有的“保護權限”。
換句話說,在這里小孩子也可以接觸瀏覽到大量的成人信息。
這些壞孩子們的生活很無聊,除了騎著電機車滿大街游手好閒的晃蕩,就是泡在黑網吧里打游戲。
我不喜歡玩游戲,因為不會玩,也玩不好。
我會利用這些屏幕巨大的終端學習,我發現這種沒有設置權限的機器最大的好處是可以瀏覽所有你想看到的信息。
我利用這種益處開始補足自己在學校里拉下的知識,不知不覺間,我都自學到了大學里的一些課程。
“操,看什麼呢?”
團伙里的小二哥有時會突然湊過來打斷我。
“沒看啥,沒看啥,看小說呢。”
小二哥看到了屏幕上的算數公式就知道我在撒謊,但是他毫無興趣也懶得揭穿。
他是這個團伙里待我還算不錯的人,常叫我“小瘸子”。
他個頭不高,卻很粗壯,用肘輕輕一推就把我擠到了邊上。
“來,哥帶你看個好玩兒的。”
他擅自關閉了我的課程,然後飛速點開了一些東西,我都還沒怎麼看清,一個提示信息框便彈在了屏幕上:
“請穿戴好您的移動設備”
小二哥把簡式“視聽一體頭盔”遞給了我,自己也戴上了一副。
“戴好沒?”
“戴好了。”
我眨了眨眼睛,讓頭盔上的目鏡儀對准了我的瞳孔。
突然,我身邊的一切都消失了,幾秒鍾後,我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個海灘上。
“楞著干啥,過來啊。”
小二哥在不遠處向我招手,於是我抬起了腿,結果一腳踢到了什麼東西上,身體卻紋絲未動。
“我操,你沒用過這東西啊?!”
小二哥在我耳邊喊道:“別他媽動身子,動眼睛。”
“哦哦哦。”
我這才反應過來,這才想起曾經在網上掃視過的操作方法,於是略微睜大了下眼睛。
我的身體飛速來到了一顆椰子樹旁。
“我操!”
長時間和他們混在一起,我也不自覺的說出了這些髒話口頭禪。
小二哥不慌不忙的走了過來,指了指前面說:“看那兒邊。”
我看到不遠處有很多人,有的坐著,有的躺在沙灘椅上,仔細一看,發現都是女的。
“她們是誰呀?”
“有的是游戲人物,有的是玩家。”
小二哥丟下我先跑了,我趕緊跟了上去,走近後才發現這些人有的穿著泳衣,有的則什麼都沒穿,而且什麼膚色、年齡的人都有。
好多女性就這樣光著身子在我面前走來走去,一雙雙乳房隨著身體運動而左右搖晃著。
我的雞巴突然產生了生理反應,於是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下,結果看到游戲里的自己在沙灘褲襠部的位置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我操?硬了?”
小二哥此時正騎在一個躺在沙灘布上的女人的腰上,那個女人用胳膊撐著上身,張開嘴正吐著舌頭。
小二哥的褲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見他的雞巴堅硬的挺立著,龜頭昂揚向上,整根陰莖穿過女人兩胸之間泳衣的細繩,慢慢摩擦著女人的乳溝,龜頭則一下又一下的接觸著她的舌頭尖兒。
我的臉頓時羞得通紅,尷尬得恨不得想找的地縫鑽進去。
“你還在客氣啥啊,趕緊找個娘們兒肏她呀?”
小二哥邊說邊把雞巴塞進了女人的嘴里,開始狠狠地抽插起來。
我的心跳開始劇烈加速,手忙腳亂的摘下了腦袋上的頭盔。
我看到小二哥正攤在沙發椅上,褲子脫到了地上,又黑又粗的大雞巴正衝著前方的空氣不停地抽動著……
那一夜我徹底的失眠了,雞巴無論怎麼弄都不能軟下去,媽媽毫不知情,此刻正躺在另一張床上沈沈的睡著。
黑暗中我盯著媽媽的方向看了許久,滿腦子都是沙灘上那些女人白花花的肉體,和小二哥又黑又粗的雞巴。
第二天早上我沒出門,一整天都待在了家里,到了傍晚我做完飯關上了灶火,數了數手里的零錢,然後循著夜色一拐一拐的跑到了黑網吧……
我熬了一個通宵,天快亮時才回家,褲子濕漉漉的。恰好碰到媽媽剛起床去公廁潑尿桶回來。
“你一晚上去哪兒了?”
“同學家里,做作業了。”
我拿出個人終端晃了晃,媽媽便相信了,她叮囑道:“以後不回家要給媽媽說一聲啊。”
“哦。”
我應了一聲就爬進了被窩,在被子里偷偷把褲子和內褲都脫了下來。
好幾天後,我又和小團伙一起去了黑網吧,輕車熟路的登上了那款叫“陽光沙灘群“Pa”會”的游戲。
玩游戲時我發現,和小二哥在玩脫衣紙牌的,還是上次的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又矮又胖,長得也不好看,只有胸部像兩坨大肉球一樣圓滾滾的。
我好奇的向小二哥問道:“小二哥,為啥你每次都找這個女的玩兒啊?”
小二哥沒理我,只見他把牌往地上一拍,然後一把扯下了那個女人的胸罩。
“關他媽你屁事,滾一邊兒去。”
我被他罵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讓他這麼不爽,只好離開了。
半個月後,他騎機車發生了車禍。
由於沒戴頭盔,腦袋直接開了瓢,脖子也扭成了麻花,當場死去。
當我和小團伙趕到時他已經被車拉走了,現場只有他的父母坐在路邊哭天搶地。
我們湊近想安慰幾句,卻不知道該說些啥。
我忽然發現,痛哭流涕的小二哥他媽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是在哪里呢?”
哦!我想起來了!在那個游戲里見過!
游戲里每次和小二哥性交的那個女人,長得就是他媽媽的樣子!
誒?這就是說,游戲里的那個女人是……
我打開個人終端,開始查詢有關這個游戲的介紹,發現了原來還有“手工捏制角色模型”這個功能。
可是怎麼捏的呢?
“只要上傳真人照片,就可以通過算法自行塑造……”
原來如此。
退出查詢頁面,我的眼睛落在了終端屏保牆紙上我和媽媽的合影。
“只要上傳真人照片,就可以通過算法自行塑造……”
“只要上傳真人照片,就可以通過算法自行塑造……”
…………
我的腦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蕩著這句話。
“小二哥可以玩,我為什麼不可以?”我為自己開導道。
“只是游戲而已,都是假的。就跟有人會捏明星一樣,又不是真的。”
我在頭腦中勸慰著自己,心跳卻開始逐漸加速。
我的眼前開始浮現出一幕幕媽媽曾經的身影:
“夏天,院子里,大槐樹下的水缸邊,媽媽渾身赤裸的在擦洗著身子,而我則透過窗戶上的玻璃偷看她巨大的屁股和豐腴的背影。”
“冬天,火炕上,我和媽媽都光著身子睡在一個棉被窩里,我們互相咯吱著對方身上的癢癢肉。有時趁她睡著了,我還會兩手握著她的乳房,像小時候那樣含著乳頭假裝吃奶。”
“媽媽有裸睡的習慣,有時會半夜起來開燈上廁所,她岔開雙腿坐在尿桶上,不一會兒尿桶里就傳出了‘淅瀝瀝’的水流聲,而被吵醒的我此時會躲在她身前半米不到的被窩里偷看她,屄毛上沾著的每顆水珠都清晰可見。”
…………
這樣的畫面越想越多,也越想越亂,它們像放電影般在我的腦海里循環播放著。
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雞巴被褲襠緊繃得難受,索性拉開了褲鏈,將它放了出來。
空氣中彌漫著媽媽的氣味,這氣味主要來自她床上亂作一團的被子,和櫃子里胡亂堆放的衣物。
我跳下床來,從破衣櫃里找到了媽媽剛換下來,還沒來得及拿去洗滌的內衣內褲和短絲襪,這些東西上依次殘存著她乳房的氣味、下體的氣味和腳丫子的汗臭味。
襪子實在太嗆人了,我扔了回去。
我左手拿著胸罩裹住了雞巴,右手則把內褲里側外翻了出來。我看見最下邊兜底的部分有很多黃色痕跡,摸上去有些硬硬的。
我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發現並沒有什麼味道,索性塞進了嘴里。然後我邊嘬著媽媽的內褲,邊用她的胸罩套弄起雞巴來。
我殘疾的左腿並不能支撐我站立太長時間,我向後躺到了媽媽的被窩里,鼻腔中滿是媽媽在此殘留的氣息。
“啊,啊,啊,啊,媽媽,媽媽,媽媽……”
我閉著眼睛,想象著媽媽的裸體就站在我的面前,而我則毫不客氣的把陰莖插在了她的兩乳間,一上一下來回的蹂躪著她的胸口。
突然,我的肛門開始縮緊,精液從雞巴里爆射出來,噴得她滿臉都是。
“哦,媽媽……”
我對著沙灘上站在我面前剛剛做好的模型說道:“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這之後檔案中插入了一段問答:
張馨蘭:你在游戲里與你“母親”一共進行了多少次性行為?
迷途男孩:352次。
張馨蘭:前後一共持續了多長時間?
迷途男孩:大概兩個多月吧。
張馨蘭:那麼,為什麼最後,還是在現實世界里做了那件事情呢?
迷途男孩:(嘆氣——)那是因為,最後我根本已經分不清哪個是現實世界,哪個是游戲了。】
事情發生在一個周日的早上,這天媽媽不上班,所以我也就沒有出去,這是屬於我們母子倆難得的能夠長時間待在一起的時候。
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樣起床穿衣,洗臉刷牙。
漱完口往回走的時候,忽然看見我們學校的教導主任和班主任倆人正站在我家出租屋的門口。
“你好,請問你是XXX的媽媽嗎?”
我媽媽剛從被窩里爬出來,頭發都還沒梳,見來了門口兩個陌生人有些緊張的抓了抓頭發,回答道:“我是,我是XXX媽媽。你們是誰啊?”
“哦,我們是XXX的老師。誒,他怎麼沒在家啊?”
此時我正躲在門外,手拿刷牙杯子沒敢走進去。
“他去水管那邊洗臉去了。你們找他有事兒啊?你們先給我說,一會兒他就回來了。”
“哦。其實啊,我們主要是為了找你。你知道XXX在學校里已經多次逃課了嗎?”
媽媽沒回答,顯然她並不知道。
“遲到,曠課,早退,還有打架,辱罵同學……”
教導主任拿著個本,一條一條的細數著我在學校里犯下的“罪狀”。
“學校決定給予“留校察看”的處分,如果還這樣,就只有開除了。”
教導主任話還沒說完,媽媽就捂著嘴哭了起來,她應該怎麼也想不到,素來聽話乖巧的我,竟然在學校里惹了這麼多的事情。
教導主任勸了勸,發現我還沒回來,也就懶得再等下去了,她給班主任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離開了。
我躲在廁所里等了半個小時,腿都蹲麻了,心想這樣躲著終歸不是事兒,只好擦了擦干巴巴的屁股,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屋里。
媽媽已經不哭了,但是眼睛還有些紅腫,她抽了抽鼻子,走到我身後關上了門。
“你最近怎麼沒去好好上課。”
我飛速在腦海里搜尋著理由,想了一圈,最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上學沒意思,我出去玩兒了。”
“上哪兒玩了?”
“網吧。”
“上網吧干啥去了?”
“打游戲。”
“打游戲?我辛苦賺錢供你上學,你去給我打游戲?”
媽媽憤怒的站了起來,指著我的鼻子責罵道:
“我每天天不亮就起來,辛辛苦苦去賺錢是為了誰?!你爸把咱娘倆往這兒一扔自己走了,要不是因為你和你爸,你姥姥會跟我有那麼大的矛盾?要不是為了你,我早就再婚了!為了養你我打三份工,每天騎著個破電車來回跑。你可倒好,每天不好好上學,去打游戲?!人家老師都找到家里來了!人家不來,我都不知道你有多少天沒去上課了!……”
媽媽罵到一半就哭了起來,她坐回了床上,開始自怨自艾起來。
我一拐一拐的走了過去,哭著對媽媽說:“我不想去學校,因為在學校他們都欺負我,罵我是“瘸子”!根本沒人願意跟我玩兒,他們都不想和我坐一塊兒,全班只有我沒同桌。老師說要尊重每一個學生,但其實她只關注學習好的,我學不會的東西她也不教我,每次問她都愛答不理的。我去網吧其實是為了學習,我就沒打過游戲!……”
我不可能把自己玩的是什麼游戲告訴媽媽,所以不再說話,而是抱住了媽媽的脖子和她哭在了一起。
媽媽聽完我所說的話後開始冷靜下來,她可能也意識到了自己平日里對我疏忽了照顧。於是她抱住我的腰,開始輕輕拍打著我的後背。
“媽媽知道了,寶寶不哭了啊,不哭了。”
她像小時候那樣安慰著我,同時習慣性的攬住我傷殘的左腿想要把我抱起來。
但是我已經長大了,體重接近她的四分之三,她是不可能抱的得動我的。
我的視线從她的後頸向下看去,透過領口發現她此時正穿著前幾天我拿到黑網吧里用來擼管的胸罩。
由胸罩我聯想到了在游戲中,我把有著媽媽外表的游戲人物摁在山洞里強奸蹂躪的場景。
我的陰莖突然“騰”的硬了起來!
我穿的秋褲上在襠部位置有個方便撒尿的長孔,於是雞雞從大腿內側勃起,推開內褲和秋褲,直接杵到了媽媽柔軟的肚子上。
媽媽的腰上有一圈贅肉,明顯感覺到了我的龜頭。她納悶兒的松開雙臂往自己的肚子上看去,然後瞪大眼睛叫出了聲——
“啊呀!”
這叫聲和游戲里幾乎一模一樣,我習慣性的把面前的這個人壓倒在了床上,然後開始用手向下扒拉她的內褲。
媽媽出於節儉目的,買的都是些質量很差的廉價衣物,再加上長時間的洗滌穿戴,松緊帶已經沒有了多少彈性,輕輕一拉內褲就褪了下來。
媽媽的陰毛天生稀疏,只有寥寥的幾根兒長在那里,整個陰阜高高隆起,兩瓣大陰唇微微地張合著小嘴。
見此情景,我激動得渾身都在顫抖,撐開她的大腿就想把雞巴往陰道里送。
然而媽媽的兩只手緊緊地護住了洞口,她剛喊了句“你瘋了?!”
就迅速降低了聲調,因為她意識到現在這個時間段如果叫聲太大就會讓很多剛起床的人聽見。
“別著急媽媽,很快的,就一下,一下就好。”
我此時已經被強烈的性欲衝昏了頭腦,哪管對方是誰,只想把槍膛里的彈藥一股腦的全部宣泄出來。
我掀開媽媽的雙手,拿腰狠狠地向前一挺……
沒插進去。
雖然已經在游戲里實驗了幾百次,但是真正實踐時我才發現,我根本搞不清楚陰道口究竟在哪里。
我想用手去撥開小陰唇仔細找找,但是卻空不出手來,媽媽的腰正在不停的向後扭動著,同時大腿也要收緊。
我使勁的拽著她不斷掙扎地雙手想要阻止她的移動,同時用陰莖在她的外陰處不停地胡亂嘗試著……
我的力氣快到極限了,嘴里還在使勁的咬牙堅持著。但最終還是脫了手。
媽媽的身體突然失去了我的拉力,“咣!”的一下子腦袋就撞到了牆上,聲音如此之響,我仿佛看到了大腦在頭骨里如同翻車般劇烈地顫動著。
她頓時兩眼一翻,昏厥了過去。
我楞在了當場,既擔心媽媽受了重傷,又暗自慶幸老天相助。
最終性欲戰勝了理智,我如飢似渴的撲到了媽媽身上,先是剝開了她上衣上的每粒紐扣,然後抓住胸罩的兩個邊沿,用力向下一扒——兩個乳房就如同果凍般彈了出來,粉嫩的乳頭又小又圓,乳暈上還長著幾粒小疙瘩。
我一口將它們含在了嘴里,舌頭瘋狂舔舐著乳頭和乳暈。
我的兩只手開始往媽媽的身下摸索:一只手摸到了陰阜,隨後指尖劃拉到了兩瓣大陰唇上,四指收縮,中指挑開小陰唇,終於找到了媽媽的陰道口;另一只手握住我那略微有些疲軟的陰莖,上下抖動了幾下,硬度有所恢復,然後順著中指插了進去。
“啊~”
我忍不住呻吟出聲來。
原來這就是真正插入的感覺啊!!!
我激動的都要哭了,352次意淫嘗試,其實都是為了這一刻。
我不明白為什麼小二哥每次都要用嘴或手去把玩“他媽”的陰部,那多髒啊!干嘛不直接插入陰莖呢?這多舒服啊!
我邊思考邊搖動屁股抽插起來,但是由於左右腿長不一,歪斜的身子並不能很好的發力。
我抱住媽媽的兩條腿,打算把她斜躺的身子擺正,這樣我也好跪在床上進行性交活動。
但是我又不舍得把陰莖拔出來,所以磨磨唧唧的挪了半天,才終於實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
這期間媽媽的意識從昏迷狀態中有所恢復,嘴里發出了幾聲輕哼。
“媽媽?媽媽?”
我喊了兩聲,發現她沒有應答,這才安心的再次抽插起來。
我感覺到自己的雞巴,被媽媽的陰道壁緊緊包裹著,就好像被握在一雙溫暖的大手里。
當我向前衝鋒時,龜頭連同整個陰莖被反向的摩擦力阻止著;當我後撤時,陰道又仿佛並不舍得我的雞巴離開,開始拼命的挽留。
“啊!這就是我降生的地方~”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贊嘆起生命的神奇:
最初,我只是媽媽體內的一個小卵子,歷經受孕,著床,懷胎十月,在媽媽的肚子里從一個肉團漸漸初具人形——臍帶之下,兩腿之間,一根小小的陰莖也長成了。
誰能想到日後的某一天,它又重新回到了母親的身體里,回到了它的出生地,它真正的故鄉。
這種感悟,我想在同齡人里,只有和我有著相同經歷的人,才能體會到。
我都要感動哭了,於是抽插的更加劇烈,仿佛在進行著某種儀式感強烈的原始朝聖活動。
媽媽也在這種強烈的性交快感中產生了意識反應,她鼻腔里開始哼哼唧唧的發出了一些呻吟的聲音。
“媽媽,你看見了嗎?我在肏你!你最愛的兒子在肏你!”
我得意忘形的喊出聲來。
突然房間里變黑了。
我遲疑了半秒鍾,朝窗戶看去:
只見一個人影在窗外一閃而過,此刻正站在我家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