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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七年謀略

孝兒幫母生孫子 xiaolingzi1994 7474 2024-03-02 21:12

  當媽媽趴在我宿舍的鋪上為我掃床整理被褥的時候,看著她渾圓飽滿的大肥屁股,我的雞巴習慣性的變硬了。

  “媽,”

  我轉身鎖上了宿舍的門。作為最早到達學校的人之一,現在整個樓層里都是空空蕩蕩的,我們宿舍和臨近幾個宿舍都還沒有什麼人來。

  “我親愛的騷媽~”

  見媽媽不理我,我索性也爬上了鋪,直接將媽媽壓在了身下。

  “呀!你干嘛呀,嚇我一跳!”

  媽媽話沒說完,屁股就感受到了我隔著衣服頂在她屁溝里的勃起的陰莖。她立刻心領神會,但仍舊繼續拍打著床鋪,邊拍邊頭也不回的問我:

  “注意點兒,這是在外面不是在咱家,鎖門了沒有?”

  “早鎖了。”

  前車之鑒我可沒忘了。

  我抓住媽媽黑白碎花連衣裙的下擺,掀到了她的後背上,白而輕薄的內褲緊緊的包裹在她的後臀上,散發出一股讓我熟悉無比的淫靡體香,我一手抓住一個屁股蛋兒,指尖深深地掐入進了肥肉里,然後我將鼻子湊近了媽媽的肉穴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啊――”

  自從和媽媽發生性關系後的這一年多以來,媽媽的身體也在慢慢發生變化:她因常年勞作而變得結實僵硬的身體慢慢開始變得豐滿柔和,粗糙黝黑的皮膚也變得越來越白嫩細膩,以前她不怎麼在意自己的外表形象,特別隨便,現在也開始注重起來自己的妝容打扮了。

  她現在穿著的這件黑白碎花裙子就是我們娘倆一起逛商場時決定的,當時在試衣間里還穿著這件衣服大戰了好幾回合。

  難怪“俄狄浦斯花園”里的園主會說:“性愛是回報母愛的最好禮物。”

  “沒錯,”“巨屌插媽兒哼哈”應和道:“我媽是個律師,這職業你懂的,我媽做什麼事都一板一眼,一絲不苟,自從被我肏過之後,你猜怎麼著,操,丫天天碗都懶得扔洗碗池里了,趴在飯桌上就求我干她。丫白天幫女受害人訴訟,晚上卻讓我扮強奸犯肏她,你說這臭娘們兒騷不騷?”

  “真騷,改天讓兄弟也嘗嘗唄~”

  “母親食我大雕”發了一堆猥瑣的笑臉詢問道。

  “換母找我,我現在在外面獨居,我媽每周都來幫我收拾屋子洗衣服,哪天我用藥把她迷了咱倆一起搞搞。”

  “娘屄小,兒屌大”是群里有名的心理病態的人,這家伙從來不願意用正常的方式與母親做愛,而且綠母情結嚴重。

  “小伙子,你媽最年輕,是不是水兒特多啊?”

  四十多歲的“母親食我大雕”是群里最年長者,他母親六十歲,年紀太大了,經常做愛做到一半就睡著了,常常讓他很掃興,所以總是樂於聽別人講自己和母親性交的故事,他喜歡追問細節,描述的越細致他就越性奮,這樣他說自己擼起來才更有感覺。

  “年紀大了的人都是這麼悲哀的麼。”

  聽“俄狄浦斯王子”說,他這叫“窺淫癖”,是指一種通過窺視異性裸體、陰部或別人的性交過程而獲得性快感的怪癖,算是一種性變態,男性專有。

  這種通過窺探異性的裸體或性行為來達到性滿足的性心理,可能來源於性無知或性好奇的畸形發展(青少年),比如年幼時偷看過雙親或其他人的性交行為,或者青春期性心理萌發時無意撞見過他人做愛;也可能是性無能或對性能力缺乏自信的一種替代補償(成人)。

  與媽媽做愛次數增多之後,我對性這方面也變得越來越懂,比如“如何判斷女性是否到達了高潮”,“怎麼能讓女性性交時更愉悅”,“如何增加自己的性持久能力”……

  後來我終於明白“母親食我大雕”問我水兒多水兒少究竟是什麼意思了:以前剛和媽媽做愛的時候,我只貪圖解決自己的一時衝動,經常在插入之後也不顧及媽媽的感受,只知衝動莽撞的前突後進,像條發泄性欲的瘋狗。

  隨著經驗的慢慢增長我才發現,性事如果兩個人相互配合的去做,會變得更加舒適愉悅。

  比如我剛才所說的發生在媽媽身體上的改變,就是性事和諧對人產生潛移默化作用的結果。

  越來越懂得愛美的媽媽對我更加具有了性的誘惑力,而在兒子我身體精華的長久滋潤之下,她就像朵被精液日夜澆灌的花朵,也變得越來具有成熟女人的韻味,這進一步增加了她愛美的天性。

  真是一個完美的良性循環。

  我努力嗅取著媽媽私密處淫靡的氣味兒,用柔韌靈活的舌頭隔著衣物探插著媽媽的肉穴,不多時,她的愛液猶如決堤的洪水般泄出洞口,濡濕了大半個內褲。

  “小王八蛋,啊~,太壞了你,嗯~”

  媽媽渾身顫抖,雙手不由自主的開始胡亂撕扯著自己的領口。

  但我並不著急,起身壓在媽媽的後背上,從身後抓住她的兩個碩大的乳房,就像一手抓住了一個操縱杆,然後伸開雙腿騎跨在媽媽的肉臀上,讓早已掏出來的堅硬雞巴沒入了深深地屁溝里,不停的上下抽動著。

  我管這招叫“放牛娃開坦克車”。最初靈感來自於有一次我將媽媽的照片發到了“花園”里,引來房間里其他同好一片驚呼:

  “肉彈戰車!”

  “完美炮架!”

  “行走的巨型坦克!”

  “母體榨汁兒機!”

  “極品大奶牛!”

  ……

  只有與我有過一面之緣的“花園”園主對我說了句:“開車不易,保重身體”

  後來“騎大奶牛”“開坦克車”這兩句特別有畫面感的話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子里。

  我曾經把這個姿勢拍成視頻發在了“花園”里,並親自演示了規范動作:

  “左手前進後退,”我用左手按住媽媽的左邊乳房前後撫摸搓揉,

  “右手左右搖擺,”我用右手手指捏住媽媽又小又圓乳頭,然後開始輕輕的左右晃動。

  “啊~啊~啊~”

  媽媽敏感的雙乳在我兩只手的不同刺激下開始起了興奮的反應,身體也不自覺的顫抖抽動起來,此時的我就像騎在一頭母牛身上的騎士牛仔,正在用雙手一點一點的馴服著胯下的坐騎。

  “當你身下的坦克車開始起了強烈反應的時候……”

  我突然將雙臂環住了媽媽的上肢,抬起屁股,開始照著媽媽的屁溝快速抽插起來:

  “這,意味著,你該,點火,了……”

  粗硬的陰莖就像一根帶有溫度的完美摩擦棒,通過不斷刺激肛門口與陰部附近敏感的皮膚,可以為之後的性交提前增加快感的鋪墊和累積,這都是引起身體全面興奮的准備工作。

  一前一後,一上一下的先後肢體刺激,讓媽媽殘存的理智就像摸不清戰局戰況的士兵,被迅速喚醒、強烈反應的性本能大軍瞬間打敗,這時她的身體就像一台任你隨便玩弄的機器,所以接下來就是――

  “啟動,”

  我扶住自己的雞巴,扒開了媽媽濕漉漉白色內褲的一邊,將龜頭瞄准了陰唇微開,半遮半露的陰道口。

  “開車!”

  我猛然插入,讓堅硬的雞巴一捅到底,這突然襲擊的一下子把毫無思想准備的媽媽頂了個措手不及。

  “哎呀!”

  “媽,媽,媽,媽……是不是嚇一跳?”

  我邊肏媽媽邊問她道。

  她的肉穴早已是淫液泛濫奔涌的狀態,陰道深處泥濘不堪,我的雞巴猶如陷入了一片綿軟糾纏的沼澤地,被四周溝壑叢生、肉芽密布的陰道壁擁擠壓迫,動彈不得。

  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會有反抗,劇烈的抽插是對不受馴服的駕駛工具的最好回應。

  “寶寶,慢點兒,慢點兒,媽媽,媽媽受不了……”

  媽媽央求道,畢竟她已是年近四十的人了,體能自然不能與我這龍精虎猛的年紀相比。

  “哎喲喂,別看是殘疾人,這小子開車技術還真不錯呀嘿。”

  “巨屌插媽兒哼哈”出了名的嘴損,我懶得理他,一般這時候就會把直播關掉。

  “梆梆梆!”

  誒?我不是把直播都關掉了麼?怎麼還會有提示聲?

  “梆梆梆!”

  “開門開門,我是輔導員!”

  “我靠!”

  我這才從回憶里反應過來,我現在是在宿舍的床上!

  躺在我身下的媽媽也一臉驚慌失措的坐了起來,她松開了夾在我腰上的大腿,急忙去夠扔在地上的黑白碎花裙子。

  “咋辦咋辦咋辦?”

  我小聲連問了三句,剛才我們的聲音都不小,想來是沒法靠不回答假裝屋里沒人應付過去了。

  我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辦法:

  “絕不能讓人看見我和媽媽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但是只有我們其中一人在這里躺著就沒事兒了。”

  我這邊下鋪下面已被我的東西塞滿,於是我又看了眼四人宿舍對面上下鋪的床底下――

  “媽的,剛才沒發現,怎麼有兩個行李箱啊!”

  “怎麼不開門呀?”

  門外的輔導員語氣已經有些著急了。我看了眼打開著的窗戶,然後一邊示意媽媽回答,一邊朝窗戶走去。

  “來,來,來了啊。”

  媽媽邊看我邊朝門口走去。宿舍窗戶下面裝著空調外掛機,我已經先將殘疾的那條腿跨出去踩在了上面。

  “開……”

  我踩在空調外掛機上,手指勾住窗台,探頭用口型給媽媽說道,隨即迅速低下腦袋躲在了窗外。

  “誒?你是,誰啊?”

  “哦哦,我,我是,XXX的,媽媽,剛才在,這,這屋里睡覺呢。”

  我能想象到媽媽衣衫不整,結結巴巴回答的樣子。

  “哦,您孩子呢?我剛才好像還聽到一個男孩兒說話的聲音了。”

  “他……,他出去了,說去校園里轉轉,熟悉熟悉。”

  “哦……”

  “哐啷!”

  突然,我聽到了腳下傳出的聲音,隨即身子就是一輕。

  “媽……”

  我頭朝下墜落了下去……

  “啊!”

  我從睡夢中驚醒。

  距離“迷途男孩”去世已經過去五年了,這五年里,我已經記不清自己被這一個同樣的噩夢嚇醒了幾次。

  現實生活中的“迷途男孩”是在上學期間在宿舍里與媽媽偷偷做愛,結果被同學發現偷拍還上傳到了網絡上,最後頂不住輿論發酵的壓力在學校里跳樓自殺的,我不知道為什麼在我做的夢里講的完全是另外一個截然不同的故事。

  我的左手觸碰到了睡在我身旁的一個女人的胴體。

  她叫阿蓮娜,是我導師艾倫·比托的女兒。

  她今年42,比我母親小了整整七歲,如果“迷途男孩”失蹤的母親還在人世的話,應該也是在這個年齡左右吧。

  和我一樣,阿蓮娜也是亂倫的結晶,她父母是親姐弟,農場主的子女,17、8 歲時的一個醉酒之夜在家鄉附近的河里突破了血親禁忌。

  阿蓮娜的母親在懷上她之後被自己鰥居的父親發現了,為了逃避墮胎她搭乘高速公路上的一輛車離開了家鄉,去了東南亞,在那里將阿蓮娜撫養到了十三歲,直至身染重疾去世。

  “艾滋病。她是個妓女。”

  阿蓮娜躺在床上輕吐著嘴里的煙圈說道,她的皮膚有些棕黑,看上去並不像個土澳白人。

  “所以,你來找到了你父親?”

  我拿走了阿蓮娜手里的香煙,掐滅扔在了花盆里。我討厭煙味兒。

  “嗯哼,沒辦法,我得活下去,但我不想成為第二個我的母親。”

  “哦。可惜造化弄人,是吧?”

  阿蓮娜剛回到她父親身邊半年,就被自己的獸父強奸了,那時她才14歲。從此她成為了父親的性奴隸,到現在已經快接近了三十年。

  “你就從沒想過逃脫他的魔爪嗎?”

  我不明白為什麼後來她成年後也沒有離開這個鬼父,或者揭發他的惡劣罪行。

  在亂倫行為中,強奸是最為不倫戀者所不恥的,“亂倫”是打破公序良俗秩序的不平等關系,而“強奸”是在制造另一種失衡的權力規則。

  “可能是習慣了吧。”

  這個可憐的女人就像早已失去了魂魄,雙眼無神的盯著前方。

  這著實讓我心疼不已,她實在太像我的母親的,脆弱,敏感,不幸的生活在亂倫的負面陰影里。

  但不要誤會了,我可不是什麼拯救別人的英雄。

  當我來到莫道克大學,第一次見到我的導師艾倫·比托和他手指上印有“∞”符號的戒指時,我知道離我計劃的最終完成只差最後一步了。

  而當我看見導師的女兒,同時也是他的學生兼助手阿蓮娜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最後一步該怎麼去實現了。

  莫道克大學並非土澳數一數二的大學,在U.S.News世界大學排名中也遠在幾百名開外,但是近二十多年來,它在世界上的影響力變得越來越大,原因就在於一家新崛起的醫療&醫藥行業巨頭――“North Serum”,“北方血清”公司。

  “醫療”和“醫藥”分屬於醫學的兩個不同領域,你所熟知的“美敦力( Medtronic )”、“通用( GE Healthcare )”、“西門子( Siemens Healthineers)”、“雅培(Abbott Laboratories)”、“史賽克(Stryker)”、“飛利浦(Philips Healthcare)”、“波士頓科學(Boston Scientific)”、“碧迪(BD Healthcare)”、“邁瑞(Mindray)”……

  這些都是屬於醫療行業的巨頭公司;而“輝瑞( Pfizer )”、“諾華( Novartis )”、“默沙東( Merck Sharp&Dohme )”、“拜耳( Bayer )”、“賽諾菲( Sanofi )”、“禮來(Lilly)”、“葛蘭素史克(GSK)”、“艾伯維(AbbVie)”、“默克(Merck)”……

  這些如雷貫耳的名字則是屬於醫藥行業的企業巨頭。

  能夠橫跨“醫療”與“醫藥”兩大領域的最有名的兩家連鎖集團,一個是“強生(Johnson& Johnson)”,一個是“羅氏(Roche)”。

  而年紀輕輕的“北方血清(North Serum )”頗有一種想與兩位前輩三分天下的意思。

  在收購掉本土最大的生物醫藥企業“傑特貝林(CSL Behring )”之後它成為土澳最大的醫學行業巨頭,背後所依托的智庫是整個“澳洲大學聯盟(AUU,Australian University Union)”――澳洲大學三大聯盟“G8(Group of 8,澳洲八大院校聯盟)”、“ATN (Australian Technology Network ,澳洲科技大學聯盟簡稱)”、“IRU( Innovative Research Universities,澳洲創新研究大學聯盟)”的集合體,這二十所頂尖院校生命科學的研究核心,就是“莫道克大學(Murdoch University)”。

  莫道克大學從默默無聞走上傳奇之路,皆源於三十年前的一次集會――“人類基因組與遺傳學大會”,有八位來自世界各地的天才齊聚在了墨爾本,並在一家名叫“Link”的小酒館里相遇了。

  他們分別是:一位數學家,一位宇宙學家,一位生物學家,一位人類學家,一位神話學家,一位歷史學家,一位心理學家,和一名網絡工程師。

  那名年輕的數學家,就是我的父親――張玉竹。

  這八個人因一個相同的愛好而相互結識――

  “他們都是UFO愛好者。”

  他們見面之後相談甚歡,還組建了一個秘密社團――“無盡輪回(Reternity)”,徽章標志是一條“銜尾蛇(Ouroboros)”,源自希臘語ο?ροβ?ρο?(烏洛波羅斯),也被稱作“咬尾蛇”,是一個自古流傳至今的符號,大致形象為一條蛇正在吞食著自己的尾巴,結果形成出一個扭紋形狀,即阿拉伯數字“8”放倒的形狀,其涵義為“自我吞食者”。

  “無盡秘社”只有這個八個成員,生物學家艾倫·比托當年剛剛30歲,是我父親張玉竹生前的摯友,他研究的主攻方向是人類生命基因遺傳學。

  這八個人相互合作,學科交叉,後來在各自領域都做出了卓越的貢獻。

  比如那位網絡工程師,他和那名心理學家一起搞出了個最初應用於心理治療的體外裝置――“腦波橋接貼片”:將腦部神經網絡與虛擬互聯網絡連接起來,在更接近潛意識世界的“賽博房間”內對人進行心理治療。

  當然,後來這項技術普及應用到了更加廣泛的領域范圍里。

  年紀輕輕且野心勃勃的艾倫·比托自然不甘示弱,他找到了張玉竹,希望對方能用其非凡脫俗的數學天賦來幫助自己。

  於是張玉竹根據現有的人類基因組圖譜建立起了一套數學上的算法模型,通過不斷地改進設計,最終求解出了一條人類生命進化的最優化方法。

  其中原理實在太過復雜,一兩句話我也說不清楚。反正他最終給出了艾倫·比托一直以來都想得到的關於基因問題的答案。

  所以,五年後,張玉竹因“意外”命喪太平洋。

  十年後,“北方血清”成立並迅速崛起,短短幾年間利用其在基因檢測技術和基因藥物治療兩方面的絕對強勢,確立起了自己在生命科學與生物工程領域的霸主地位。

  當然,打造這商業帝國一切的人物,就是隱於幕後,影子秘社“無盡輪回”的成員之一,莫道克大學人類基因遺傳學教授――艾倫·比托。

  你問我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還記得我燒過一張張玉竹的照片嗎?

  當時我從地上的灰燼里發現了一張極其輕薄的納米型腦橋貼片,那里面存儲著張玉竹生前留下的部分重要的意識信息。

  後來我根據這些殘存的信息在華大的圖書館地下檔案庫里找到了他的重要遺物――一個信息加密過的筆記本,破譯密碼著實費了我一番功夫,好在我手里拿著破解的鑰匙,也就是張玉竹的私人貼片,和,他生前另一位摯友的協助。

  “為了你父親,孩子。”

  我從那個人手里接過了兩張藍色的芯片。

  “為了你自己,媽媽。”

  我將兩張藍色芯片送到了阿蓮娜的手里。

  當我在實驗室里第三次將陰莖插入阿蓮娜體內後,我決定私下里與她以“母子”相稱。

  由於多次被其父親強迫墮胎,阿蓮娜失去了她的生育能力,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不能孕育自己的後代等於失去了半條生命。

  所以我知道,當我以“情人”和“兒子”兩種身份同時攻略阿蓮娜的時候,作為一個女人,一個永遠沒有機會成為母親的女人來說,她內心深處最為脆弱的心理防线已經被我輕易地攻破了。

  “用性征服身體,用愛俘獲心靈。”

  這是我的授業者呂芳教給我的終極奧義心訣。

  雖然她絕對算不上什麼恩師,但是我得承認,我能一步步來到這里,離不開她對我多年的扶植、栽培和鋪路。

  不然的話,我可能現在還是媽媽身邊一個耽戀於母體肉欲的幼稚小仔兒,心理不獨立,也沒什麼遠大抱負和宏偉理想。

  當然,自從離開了張馨蘭之後,我的心里就像失去了某個重要的部分,無論蹂躪多少女性的肉體也無法填補這個仿佛永恒無盡的黑暗空洞。

  當我見到阿蓮娜第一眼後我就知道了,她充其量只是一個用來暫時堵塞黑洞的替代品,和我實現最後一步計劃的必備工具而已。

  “他剛才弄疼你了沒有?哦,他肯定傷到你了。”

  我抱住阿蓮娜粗壯的大腿直接將她按壓在了艾倫·比托的辦公桌上,就在幾分鍾以前,她的父親剛在這里用她的身體發泄完獸欲,這我插入進她陰道的雞巴沾上了不少殘存的精液。

  因為忘了帶藥,那老頭連十分鍾都沒堅持到就繳械投降了,躲在門外的我待他走後趁虛而入,不等阿蓮娜反應過來就將她撲倒在了古舊的橡木地板上。

  “You like a caged bird, need a wild cat to break.(你就像只籠中鳥,需要一只野貓來打破困境。)”

  我俯在阿蓮娜的耳鬢旁輕聲說道。

  “I'm hurt, I'm broken.(我受傷了,我已破損。)”

  阿蓮娜淚眼婆娑的看著我,乞求道:“Save me, my love.Please save me, my son.(救我吧,我的愛人。求求你救救我,我親愛的兒子。)”

  “每晚在艾倫吃下安眠藥睡熟之後,將這兩個貼片放在他的太陽穴上。”

  我將兩張藍色芯片送到了阿蓮娜的手里。

  “相信我,我會把你從他的魔掌中拯救出來的。”

  “This is the day.(時辰已到,就在今天。)”

  我將身旁的阿蓮娜喚醒,並對她說出了這句話。

  阿蓮娜的表情由迷糊變為清醒,隨即瞪大了眼睛,她萬萬沒想到,這一天竟這樣不期而至了。詩曰:

  迷途男孩托異夢,八位天才顯其能。

  可憐棋子阿蓮娜,終為局中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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