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弟弟,別,我自己走。”呂貞貞有氣無力地說著,身子早已泛濫成災了。
“姐姐,沒事,弟弟有的是力氣。”呂陽此刻心中一片火苗,此刻他心里早已沒有了理智,什麼倫理,什麼親情一切都拋到了九霄雲外,懷里抱著的就是一堆干柴,等待自己的熊熊大火。
溫柔的把呂貞貞放在床上,呂陽捧起姐姐的俏臉,緋紅的臉蛋兒充滿了嫵媚,而那嘴唇更是紅潤性感,他張口銜住她的櫻桃小口,吮吸了幾下,便用舌頭頂她的牙齒。
呂貞貞哪里受過這些,嬰寧一聲,頭皮發麻,可是腦子中始終還有一些理智,輕輕推著弟弟,可是胳膊上卻好無力道。
唯一能做的就是要緊牙關不讓他的舌頭入侵。
那弱弱的抵抗又頂什麼用呢,呂陽是過來之人,他早在柳姨那里學到了一身的本領。
當即騰出一只手在她身上溫柔的撫摸著。
呂貞貞畢竟是個少女,皮膚細膩柔滑,跟剛才媽媽的皮膚果然不同,媽媽的皮膚肉感豐腴,也略有些松弛。
而呂貞貞軟綿綿的躺著渾身像是柔弱無骨,皮膚也緊湊結實。
尤其那對乳房,也不想媽媽的那麼龐大松弛,倒像是像扣過來的碗,堅挺而鼓脹,手撫上去似乎可以瞬間被彈回來。
粉紅的奶頭也嬌艷欲滴,顫顫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兩粒花骨朵。
呂陽輕輕的撫摸揉捏,倒讓呂貞貞身子一陣一陣的顫抖。
緊接著,他的手繼續游走,輕輕撫摸她的敏感的細腰,那腰肢上摸不到一根肋骨,緊湊而富有肉感,尤其是撫摸一次,她的肌肉跟著顫抖一次,充滿了靈敏性。
等呂陽的手探到她那緊湊結實的翹臀上時,呂貞貞再也把持不住,渾身一顫,深吸一口氣,張開了嘴巴,呂陽富有侵略性的舌頭當即伸入進去。
嬰寧一聲,呂貞貞徹底繳械投降,一股股麻癢衝進了腦海,讓他失去了理智。
她輕輕抱住弟弟的頭顱,摸索著弟弟頭發,她受用極了。
呂陽伸手探到那隱秘地段,已經水汪汪一片了。
他輕輕掰開她那修長緊湊的雙腿,趴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弟弟我怕。”呂貞貞用盡全身力道抓住了呂陽粗壯堅挺的陽物。
“姐姐別怕,我會讓你舒服的。”呂陽扳開姐姐的手指,扶著陽物在姐姐的私處來回摩擦著。
等到呂貞貞放松警惕的時候,提搶而入。
忽然撕裂般的疼痛襲來,呂貞貞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雙腿猛力地夾著,身體呈弓狀般向後退縮。
呂陽是何等老練,用力抱住瘦弱的姐姐,同時身子猛地前進。
“弟弟,疼。”呂貞貞要緊牙關不敢呼出生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從下體傳來,襲遍全身。
“忍著。你看媽媽多歡暢,待會兒就好了。”
呂貞耳邊似乎想起剛才娘聲嘶力竭的叫聲,那叫聲洋溢著的那種發自心底的歡暢,讓她生起一陣陣的渴望,這種渴望無法抵擋。
當即她咬緊了牙關忍受著。
慢慢的,她感受到了一絲的快感,她慢慢放松了身體,讓弓著的身體一點點展開,讓夾著的雙腿一點點的放松。
呂陽感受到了姐姐的變化,就像是一朵花朵慢慢地舒展開來。
他輕輕的溫柔的小幅度的晃動著,抽插著,慢慢的,他聽到了一陣聲若蚊蠅的呻吟聲,他知道姐姐已經適應了他的粗壯。
呂貞貞用力的環抱住了弟弟的胸腰。
這是一個信號。
呂貞感受到了弟弟開始大幅度的馳騁,一會兒把自己拋進了雲端,又忽然墜落下來,正在驚訝時又被拋進了雲端。
她忽然想大聲叫著,卻被弟弟捂住了嘴巴。
她心生感激,還是弟弟老道周道。
既然全在弟弟的掌控之內,她可以安心的享受了,當即閉上眼睛,任由那種爽快從心底往外冒出來。
讓那種爽快從嗓子里冒出來,卻被弟弟死死地壓制在口腔里。
呂貞貞終於知道娘為什麼那樣的叫了,只有這樣,才對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這樣,才會讓那種快活更加的淋漓盡致。
緊接著一陣陣顛簸,她顫抖了起來,高潮了……
第二天聽見王雪琴叫起床,本想起身的呂貞貞卻感覺下體火辣辣的疼痛,怎麼也下不了床了,這才想起來昨晚是多麼的折騰,那跟牛犢子似的弟弟是那麼的英勇,竟然連續讓她高潮了四次,她感覺下面腫脹的厲害,而且發現床單子上一片潮紅。
她無奈了,紅著臉道:“弟弟,我下面疼的不能走路了,你跟媽媽說我感冒了,今天不去上學了。”
呂陽甚為心疼,怎麼昨晚自己就那麼的不管不顧的,姐姐畢竟還是個少女,怎麼可以像干柳姨那樣猛烈癲狂呢。
他自責了一陣,道:“姐姐,你既然是我的女人了,我肯定好好待你一輩子。”
“姐知道。姐今生非你不嫁。”呂貞貞俏臉一紅,低下頭去。
呂陽一陣感激,輕輕抱了抱姐姐,便出門了。
王雪琴和呂更民鬧騰了一夜,今天剛剛和好,也顧不上操那麼多心,以為呂貞貞真的就病了,當即熬了點生姜湯讓呂陽端過去,呂陽喂姐姐吃了早飯,囑咐她好好休息,這才上學去了。
中午放學後,呂陽叫上三蛋道:“下午一節體育課,一節音樂課,咱們偷偷翹課吧。”
三蛋子正巴不得不上學呢,聽他這麼一說當即來勁了。
於是,呂陽中午回家吃完飯,叮囑姐姐臥床好好休息,扭頭去了柳姨家,柳姨看見這小伙子大中午風風火火地趕過來,以為又想干那事,當即向他暗示莉莉在旁邊吃飯。
沒成想呂陽徑直走到大黃跟前,牽著大黃就要出門,道:“柳姨,我下午不去上學了,不要告訴我爸媽,我想去山里玩半天,看能不能抓個野兔什麼的。”
“那能成,不許去,上學要緊。”柳姨白了他一眼,對他不是衝著自己來而生氣呢。
呂陽沒有搭話,而是對著柳莉莉說道:“莉莉姐,下午給我請個假,就說家里有農活,讓我干活呢,晚上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好的,你去吧。”柳莉莉知道下午沒什麼文化課,加上呂陽成績在班里都是第一名,一下午也耽誤不了他多少課,又聽說這小子晚上還能帶回來野味當即同意幫他請假,要不是自己是個女孩子,那鐵定也要跟著去的。
打獵多快活啊,在山里瘋來瘋去的,比坐在課堂上快活多了。
三蛋爺爺是一把打獵好手,一杆老土槍可以說百發百中,只是前幾年養的一條好獵狗死了後,他就再無心打獵了。
這次三蛋央求著爺爺一同前去,無奈只好陪著這麼個單傳孫子一起去了。
沙坡溝往西那是有名的深山,如果是陌生人進去,沒有向導當真會迷路的。
呂陽三蛋跟著爺爺唐古生一同進了山。
大黃只要往山里一走,那別提多興奮了,當即上躥下跳的一會兒跑前面一會兒又返回來。
唐古生七十多歲了,干瘦的一個白胡子老叟,背略微有些駝,愛穿一件藍色老式衣服,腳上總是穿著一雙解放鞋,光呂陽就送給他過三四雙解放鞋了,那都是呂更民退役帶回來的,呂更民不願意再碰軍隊上的東西,一直在家里床底下塞著沒有用,呂陽就把它拿出來給了唐古生,老唐頭甚是喜歡,這東西太結實了,上山下地總是個穿不壞,比家里納的千層底兒可結實多了。
“唐爺爺,我看你的老解放鞋都露出腳趾頭了,該明兒我再給你拿一雙。”呂陽看見後說道。
“不用,不用。”唐古生樂呵呵地笑了,露出一口豁牙。
“你這後生就是好,知道疼人,爺爺平時沒白疼你。”
老頭背上背著個白塑料袋子,里面裝著一堆鐵絲和幾個木削子。
等走過一片黃土崗時,唐古生把手放在額頭上朝遠方看了一陣說道:“就是這里了,遠處是發青的麥子地,這一代荒草叢生,又不曾有人畜痕跡,里面肯定有野兔。”
說著把塑料袋給了三蛋,老頭彎腰在草叢里走了起來,忽然老頭指著地上的一溜被踩踏過得黃土地道:“看見沒有,草叢中這一溜爪子痕跡就是野兔留下的,野兔這種東西生性膽小,總是會按原路出去,原路返回,從不走生路。”
老唐拿出木削子在草叢里定進去,又剪了一段鋼絲捆綁在上面,套了一個活圈,放在里地二公分高的地方,只要兔子從這里跑過,總會上套的。
扎好後,繼續啟程,一個小時後扎了有四五個。
再走一段路程便進了山,剛剛打了春,漫山遍野荒蕪不堪,這種青黃不接的時候動物生存最困難,他們一般都會從深山老林里出來,靠近有人煙的地方活動,期望晚上時候好能進村打點秋風,像黃鼠狼會進村抓只雞,而野兔會進村偷棵白菜,如果更大一點的大灰狼那就厲害了,會抓只羊羔子或者掏了誰家的豬。
在崎嶇的山路走著,唐古生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路徑,都是呂陽他們不曾走過的,唐古生在這個山旮旯里轉悠了七十多年了,從來沒有出過山,所以對座山可謂了如指掌,哪里有草藥,哪里出好蘑菇,包括哪里有惡狼花豹野豬,都是信手拈來,走哪說哪,講解了很多典故知識,讓二人大開眼界。
因為唐古生絕非凡人,看人很准,他認為呂陽將來能成大事,加上他又很照顧獨孫三蛋,故格外的看重呂陽,幾乎把他當做親孫一樣看待,對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幾個人邊走邊說,忽然老頭停止了說話,那雙干癟的如小井深的眼睛凌厲地向前看去,那是一堆荒蕪的枯草荊棘叢,毫無生機。
他這麼一停,所有人都跟著不敢亂動,包括大黃也是前腿匍地,張口大口隨時准備出擊。
可是他卻一動不動,認真地盯著哪里看,三蛋初時緊張,等看了一會兒仍舊毫無動靜,變得懈怠了,剛要出聲,忽地老頭從跨背上甩出老土槍,迅速填上黑火藥,掏出一把鐵珠子順槍管子倒進去。
動作迅速,這麼繁瑣的動作不倒半分鍾就完成了,要是呂陽玩兒這種老掉牙的老獵槍恐怕得五分鍾填藥裝彈。
剛剛裝好,草叢晃動,里面走出一頭野豬,黑漆的倒鬃毛,尖尖的嘴巴,兩只獠牙倒長著,一身黑皮褶皺叢生。
看樣子是餓了一冬天了,此刻倒有些精瘦。
“嘭!”火槍冒出龐大的煙花,鐵珠子四散射出,正對著衝過來的野豬。
野豬滿腦袋開了花,可是野豬皮足夠厚,顱骨足夠堅硬,這一槍的散彈竟然沒有把他打死,只是打瞎了它的眼睛,它仍然憑著一股蠻力衝撞過來,正當與唐老頭只有一米多的距離時,大黃猛地衝出,一口咬到了野豬的脖子上,把野豬撲倒在地,兩只動物撕扯在一起。
呂陽這時反應過來,看大黃被野豬死死咬在地上,他飛起一腳踢在了野豬肚子上,一下子把野豬踢到一邊,大黃又翻騰上來,死死咬著野豬脖子不松口。
老唐頭躲在後面一直在裝藥填彈,看野豬被咬在下面,上來用槍管子對住野豬腦袋扣動了扳機,嘭地一聲,火星四射,把大黃嚇得不輕,屁滾尿流攛到了一邊,這一槍效果非常好,所有鐵珠子全部打進了野豬腦袋,野豬腦袋當即開花,倒在地上再也不動了。
“媽的,險些折在這里。”唐古生喘著氣說道:“老咯,看來玩不動打獵了。”
三人坐在地上歇了一會兒,呂陽吹了聲口哨,大黃才敢跑過來趴在呂陽腿間,摩擦著他的雙腿,看來剛才那一槍把大黃嚇得可是不輕。
“這次收獲不小,出來才多久啊,咱們就收獲了一頭野豬,看來這頭野豬就是經常去咱們村糟蹋糧食的那頭。”唐古生說道。
“爺爺你怎麼知道的。”呂陽疑惑地問道。
“你看它的腳趾,右後腿腳趾指甲有些尖利,”唐古生搬起野豬後退給他們看,那腳趾甲跟別的腿上的腳趾甲確實有些不同,腳趾甲有些尖利。
“這就怎麼了?”
“這就說明著頭野豬這條腿有些損害,它走路時不敢把身體重量全部壓在這條腿上,因此這個腿上的指甲就變得尖利了一些。”老頭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
“哦,那腳印上會有體現嗎?”呂陽想到了這些,就問了出來。
“嗯,”唐老頭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再咱們村出沒的那頭野豬走路腳印右側的就比較淺,而且顯示出了蹄印又很清晰,那就是這個緣故了。”
“嗯,明白了。”呂陽顯示出敬佩的目光,越發尊敬起這位老爺爺了。
“走吧,回村報喜咯,今晚去我家吃整豬宴。”老頭甚是開心,彎腰用力,竟然把整頭野豬扛了起來。
“爺爺你抗的動嗎?”呂陽驚訝的張開了口,“平時走路老頭的腳都擡不動的,怎麼忽然間這麼有力氣,一頭約二百斤重的野豬竟然讓他一下子抗在了肩頭。”
“爺爺要不我來扛把,別看我年紀小,我經常跟著爸爸練習武功,身體壯的很。”
“傻瓜,不用,爺爺知道三五個人打不倒你,可畢竟你們是長身體的時候,爺爺不能虧了你們的身子。”老頭一手扶著野豬,另一條胳膊甩動著,輕松自如,在崎嶇的山路上竟如履平地一般。
大黃旺旺叫著,仍然和來時一樣,一會兒跑在前面沒了蹤影,一會兒又竄了回來,猶如打了勝仗一般。
“呂陽,這條黃狗不錯。”唐老頭擡頭掃了一眼繼續低頭走路。
“是嗎?”呂陽看了看跑著的大黃,忽然又想起了大黃的奇異之處,於是點了點頭:“我知道,很通人性的。”
“嗯,看他樣子是經過陰陽調理了的,長期吸收陰氣,與自身體內陽氣混合,形成了現在通靈的特性。”唐古生一邊走一邊說著,似乎滿肚子心事。
“啊,”呂陽紅了臉,他不太明白老頭說道隱晦的意思,但基本知道這種陰陽調理是什麼東西,他心里透亮。
“爺爺你說道什麼啊。我咋不明白呢。”三蛋子摸著腦袋不知道爺爺說的是什麼。
“你還小,所以不懂。”唐古生走著說道:“這狗身上滋生了一件寶物,我看這條黃狗壽數差不多了,等它死了之後你告訴我,我幫你取出來,再配上我的祖傳秘方給你熬制出一種秘藥來,絕對會影響你們的一生。”
老頭說你們,顯然指的是呂陽和三蛋,看老頭慎重嚴肅的樣子,呂陽點了點頭。
說話之間到了他們來時下套套兔子的地方,唐古生終於把野豬放下,一屁股坐在一塊石頭上,指了指遠處說道:“你們倆去看看,看有收獲沒有。”
兩人興高采烈去了,大黃也屁顛屁顛跟在後面。
不一會兒兩人跑來,手里提著兩條野兔,已經死了,可身子還是熱乎的,顯然是剛套著沒多久。
“走,爺爺再帶你們去個好去處。”唐古生起身就要再扛起野豬,這一路走來少說也有十多里地了,他搬了幾下,顯得有些吃力。
呂陽上去一把奪了過去,暗喝一聲,那頭二百斤左右的野豬就扛上了他的肩頭。
唐古生眼睛中射出一道異彩,沒想到啊,十三歲的小孩竟有這麼大的力氣,這像極了自己小的時候啊,想當年他也是這麼的精壯。
走到沙洺河邊上,唐古生讓把野豬放下來,指著不遠河邊的折彎處一片蘆葦叢說道:“你們看那片蘆葦,那里面有野鴨子蛋,你們可以過去瞧瞧去,現在天比較冷,你們從西頭進去,在邊上找找就行,不要進去了,里面河水已經化開了,弄濕了棉衣太冷了。”
說著老頭看了看天,太陽西斜,紅彤彤的雲朵已經壓在了山邊。
“快去快回吧。稍微撿一些就行,有機會改日再來。”
呂陽和三蛋呼嘯著衝下山坡衝進了蘆葦蕩。
大黃跟在後面一陣旺旺亂叫,卻不敢涉水跟進。
太陽下山了,黑影壓過來,天空變得慢慢暗淡了。
兩個年輕人提著半編織袋的鴨蛋回來了。
“喲,不少,你們總是貪心。”唐古生呵呵笑著,“你倆一人一半,回家配上大蔥抄了吃吧。”
呂陽和三蛋在蘆葦蕩里就合計好了,倆人出去後誰也不告訴別人,以後再來這里找野鴨蛋,可以拿到鎮上去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