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卷 第234章 舞會第一天
“碧薩莉兒阿姨呢?”布莉妲一臉迷茫地迎接走下樓梯的薛雷,幫他整理了一下衣物,探頭看看沒人跟著下來,忍不住小聲問了一句。
“她睡了。”薛雷活動了一下有點發麻的手掌,摟住布莉妲的腰,走向最近的空沙發。
一個多小時,他對自己的效率還算滿意——射了兩發,徹底搞定了那匹性感的母野馬。
以他最後玩弄出高潮的強度和持續時間,他估計,至少一個禮拜,碧薩莉兒坐在馬桶上大便的時候屁眼都會有快感。
碧薩拉看了這邊一眼,皺眉思索了一下,低頭對法薩爾公主小聲說了什麼,離開位子,走向樓上。
薛雷知道她應該是擔心妹妹上去看看。
那就去看咯,反正短時間內碧薩莉兒也醒不過來,就讓姐姐好好欣賞一下妹妹半裸著趴在地上、嘴巴下面的唾液和肉穴下面的愛液淋濕了兩大塊地毯、屁眼開著口往外冒腸汁的淫亂姿態吧。
他已經被舞會上這群千嬌百媚的貴婦、小姐激起了濃烈的雄性征服欲。
他現在根本不在乎名單上到底都有誰,反而巴不得那十八個患者晚點兒來找他。
但事與願違,下一個出現在他面前的,就是已經明確了患者身份的貴族小姐——法諾恩·拉尼特。
她那個才失去處女這會兒裙子下還裸著陰部沒穿內褲的妹妹芙爾,就局促地跟在旁邊。
“薛雷教宗,我是紫月症的患者,我希望能找個比較私密的地方跟你好好談談。”法諾恩很強勢地拉過妹妹的胳膊,“芙爾說了不少你的事。”
布莉妲擔心地說:“先生,您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需要。”薛雷拿過一塊蜜汁烤肉放進嘴里,在餐巾上擦了擦手,“去二樓?”
法諾恩猶豫了一下,“不,三樓。”
“好吧,要先跳一支舞嗎?”
法諾恩看起來不太情願,但她看了看芙爾走路都走不穩的樣子,還是嘆了口氣,點點頭,在沙發前擺出了很優雅地邀舞禮。
薛雷拉起她的手,走向舞池。
他不太會跳,法諾恩不太想跳,兩人很敷衍地摟在一起晃了一支曲子,就匆匆往樓上走去。
三樓的房間和二樓他爆干碧薩莉兒的屋子格局一樣,只有陳設上的細微區別。不過這次的目標看起來經驗約等於無,他只好稍微保持一點耐心。
芙爾本來打算等在門外,但法諾恩皺著眉把她叫了進來,然後,鎖上了房門。
“薛雷教宗,我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我相信你有神奇的力量,能幫我不必受紫月症困擾。”
法諾恩點亮魔石燈,拉上窗簾,轉過身坐在床邊,很嚴肅地說,“可你的治療方式對於我這樣未婚的姑娘來說,問題實在是太大了。我能不能因此,向你提一個略顯冒昧的要求?”
“你說。”薛雷坐下,拉過芙爾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幫她按摩著酸痛的肌肉,隨口答道。
“那兩種方法,我可以不做選擇嗎?”
“哈啊?”他沒聽明白,“怎麼個不做選擇?”
“我曾經是月光教的重要成員,不瞞你說,我對自身的狀況……多少能感覺到一些。我已經從碧薩拉阿姨那里了解了兩種方法,我想,我可不可以先接受那種臨時的治療,確認有效後……再考慮另外一種?”
薛雷撫摸著芙爾微微發抖的大腿,斟酌著說:“你還是在擔心自己受騙上當?”
“我是想央求一個後悔的機會。”
她的表情看起來很可憐,“教宗,我和芙爾一樣,還是沒接觸過男人的純潔女孩,第二種治療方式,我需要做些心理建設呀。我實在是太緊張了,緊張到想選第一種,可我又怕……我選了第一種,將來後悔,所以才來求你的。”
芙爾小聲幫腔說:“教宗先生,拜托您幫幫姐姐吧。”
薛雷看了一眼懇求得很認真的芙爾,“她和你關系還不錯?”
芙爾立刻開口:“姐姐平常待我很好,是……兄弟姐妹中待我最好的那個。我願意為她……做任何嘗試,我就是……太沒用了,得不上紫月症,沒辦法直接替姐姐體驗。”
不像是在說謊。這麼想,芙爾之前對失身的事情幾乎毫無抗拒,害怕成那樣還硬是忍到被薛雷徹底占有,興許就是為了幫姐姐探路。
“好吧,我喜歡你們這種感情真摯的姐妹。好像還挺難得的。”
法諾恩低下頭,有些愧疚地嘟囔:“我只是做了一個普通姐姐該做的事而已。只能說,我們這樣的家庭,大部分關系都不正常。”
“那,你去准備杯水。”
芙爾下意識就要起來,但被薛雷拉住。
法諾恩沒察覺,自己站起來去旁邊的濾水壺哪兒倒了一杯,想了想又多倒了一杯,一起端過來,分給芙爾,“你也喝點兒吧,下面不是酒就是飲料,都不是你喜歡的。”
她捧著杯子,看向薛雷,“一會兒咱們的事情結束後,讓芙爾在這里睡一會兒吧。她身體不是很好,我不想讓她強撐著陪我。”
“先治療吧。”他抬起手,伸出一根指頭,“來,含住。”
法諾恩深吸口氣,平復了一下涌上的羞恥心,彎腰低頭,聽話地含住。
“用力吸,就像在吃媽媽的奶一樣。”
她皺起眉,但還是乖乖用力,吸吮著他的指頭。
他稍微享受了幾秒,跟著,放出了一份聖精。
薇爾思的神力輕而易舉抵消了紫月症的影響,但那股粘稠讓法諾恩猝不及防,捂著嘴退開,扭開頭一連聲地咳嗽。
薛雷本想用餐巾擦擦,轉念一想,伸到了芙爾的嘴邊,“幫你姐姐舔干淨。”
“是。”芙爾乖乖點頭,伸出小小的舌頭,一下一下把手指上的唾液舔掉,然後,紅著臉說,“先生,這樣舔不干淨呀……”
“這就算干淨。”他拿起餐巾擦了擦,看向法諾恩,“感覺如何?”
法諾恩的眼神頗有些失落,看來,她對月光教還保持著一些不合身份的幻想。
而當確認了薛雷的能力之後,這點幻想毫無疑問迎來了破滅的終局。
她點點頭,退到床邊,坐下,雙手攥緊膝蓋上的鵝黃裙子,“可以……讓我親耳聽聽,第二種治療方式的確切過程嗎?”
“你都知道什麼?”薛雷反問,“你先說說,我再看有沒有需要補充的部分。”
“我所知道的,是你會使用代行的女神權能,以生產繁衍的過程為儀式,在我……我的……子宮里,種下可以幫助抵御紫月症的神力。此後我可以很長時間不受紫月症的影響,但代價,就是會出現假孕的體征,可能會……分泌乳汁。”
“差不多就是這樣。”他追問道,“植入神靈之種的過程,她們告訴你了嗎?”
“只……暗示了一下。我想,應該是性交吧。”
“對了一半。”
薛雷用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個實心的圈,用另一只手的中指用力頂了幾下,“子宮正常情況下是閉合的,只是為了懷孕,可以射進去精液等著慢慢滲入。但治療的話就不太夠。所以,咱們要進行的並不是正常的性交,而是將你的子宮設法打開,深入到里面射精的方式。”
中指鑽入圈里,抽出,他亮出那個被撐開的口子,“放心,子宮的彈性很好,結束之後很快就會閉合。只在剛開始進入的時候會有些痛,不過你既然還是處女,就是疼一次變成疼兩次,我盡量多給你一點快感,跟著高潮的時機進行的話,就沒什麼感覺了。這個你可以問問芙爾,她的體驗還很新鮮。”
芙爾眨眨眼,手指纏住自己的辮梢,小聲說:“嗯,姐姐,一開始的確像是要裂開一樣疼,但,馬上就變得又舒服又疼。就像我剛才講的,很快……就忘了痛,只記得……舒服的事情了。”
法諾恩的眉心越皺越緊,“可是,可是……子宮是生孩子的時候才會打開的地方吧?生孩子……不是超級痛的嗎?我媽媽生我的時候都用上白魔法師了。”
薛雷撓撓耳朵,“應該沒有真生孩子那麼痛。不過我不是女人,不好說。你要實在害怕,就回去再想想好了。”
他觀察了一下法諾恩的表情,覺得這女人膽子並不大,論相貌身材,也比芙爾稍微差出一些,還不至於讓他在這兒軟磨硬泡。
他站起來,微笑著說:“那麼,你們姐妹倆就在這兒休息吧,我下去了,還有很多人在等我呢。”
他走向門口,盤算著剛才見到有個身材很苗條的短發女郎特別不錯,曲线緊實順滑,還是那種特別健康的麥色皮膚,五官立體大氣,看起來就像匹烈性子的小野馬。
而且她跟其他女人談不太來的樣子,總是在最邊緣坐著,有利於他湊過去施展淫念徽記。
一旦得手的話,如果感受不到“受虐之華”的可能性,他就用“燃欲徽記”和“絕頂鎖”的組合,把她打造成只有在他中出內射的情況下才能釋放積蓄快感的玩物。
在男人強大的世界里,女人通過征服男人來掌控世界。
那反過來操作,也未嘗不可嘛。
給自己找好了充分的借口,薛雷帶著笑容走向玄關。接著,他的袖子被拉住了。
他扭頭看過去,是芙爾。
金發女孩很緊張地看著他,認真地說:“先生,請您……先用我來試一試吧。”
“你?你不是沒有紫月症嗎?”
芙爾用力搖了搖頭,“不是嘗試紫月症的治療,而是……讓您進入我的子宮。如果我試過,能忍受下來,姐姐一定沒有問題。您就可以給她治療了。”
法諾恩咬了一下嘴唇,站起來,大步走過來,一把將芙爾轉到自己身邊,“你是不是傻啊?你知道生孩子的地方對咱們這樣的女人有多重要嗎?咱們享受著優渥的生活,不需要從小經歷艱苦的修煉,代價是什麼?就是在需要的時候,忍受那種痛苦去生孩子。咱們和入贅的男人沒什麼區別,所有的價值都在生殖器官上,你懂不懂?”
“所以我才要先試試看啊。姐姐,我已經不是處女了,就算真的對子宮有損傷,我去給其他貴族家的男丁當個情婦,沒什麼關系的啊。你……和我又不同。如果你招贅,後代……是有資格的。對吧?”
法諾恩瞪著她,“我還沒決定好要跟姐姐爭。我說不定也會出嫁。”
芙爾笑了起來,“那我給你陪嫁,我去給你的丈夫當侍妾。咱們兩個一起,就不怕有別的女人威脅你了。”
薛雷左看看,右看看,有種自己莫名其妙站上了反派位置的錯覺。
他無奈地說:“波賽思都親自體驗過了,我保證她除了每天早上有點脹奶之外,沒任何過分的不良反應。你們犯不著跟要上刑場一樣爭。”
據說神靈之種的宿主還會對聖精和代行者逐漸積累飢渴感,但那對薛雷來說並不算是不良反應,也沒有提起的必要。
“那就更應該由我先嘗試了。”
芙爾拍著小小的胸脯,很努力做出嫵媚的微笑,貼在了薛雷的身上,“我已經是您的女人了,被您疼愛的滋味……確實很舒服,讓我來做個示范,姐姐就不那麼害怕了。”
看來,不管是塑料姐妹花,還是姐妹情深,擺盤一起吃,總歸有機會。
看姐姐沒再反對,芙爾拉住薛雷,准備往外走。
薛雷才不想走。姐妹丼哪兒有分開房間挨個吃的。
他抱住芙爾,就往旁邊的大床走去。
不愧是貴族舞會專供幽會的房間,擦拭、清潔、情趣等用品一應俱全,床鋪又大又柔軟,同時擺開四個女人一起玩都很寬松。
“誒?不是……姐姐……就在旁邊嗎?”
轉眼就被扒成了赤條條的小白羊,芙爾雙手抱著胸,瞪圓眼睛驚慌地說,“可不可以讓她先去隔壁等著啊?”
“我家鄉有句俗話,耳朵聽到的都是虛幻,眼睛見到的才是真實。你不讓她看看你到底是舒服還是痛苦,她覺得你騙她怎麼辦?”
法諾恩雙手捂著臉,從指縫里看著床邊的他倆,抗議:“我才不是那樣多疑的姐姐,芙爾說的話,我……我當然會相信……”
“那,姐姐……嗚……嗯嗯……”芙爾多事的小嘴被吻住,再也發不出呻吟之外的聲音。
如薛雷判斷的一樣,法諾恩沒走。她都已經面臨選擇是不是接受子宮中出這樣激烈的玩法,羞恥心在此刻又算得了什麼。
更何況,她這種類型的貴族女兒從青春期發育就要開始接受各種教育,灌輸知識的同時又嚴格看管不給實踐機會,心里怎麼可能不好奇。
園丁和女仆偷個情有機會說不定都要遠遠偷看一會兒,此刻這麼好的近距離現場觀摩機會,她哪兒邁得動腿。
芙爾的腿耷拉在床邊搖晃了一會兒,被薛雷分開架在了臂彎。
小沐很乖覺地流動到避孕套位置,做好給子宮開門的准備。
法諾恩屏住呼吸,指頭縫分得大開,一眨不眨盯著妹妹金色陰毛下紅得象是要出血的肉縫,不敢相信那個也就指頭尖大小的洞能吞下這麼猙獰的怪物。
龜頭鑽入陰唇中央,擠出一片透明的蜜汁。大腿根部鼓起了一些,外凸的筋不住顫抖。
粗大的肉棒向內部深入,深入。法諾恩的眼睛也隨之被撐開,瞪得越來越圓。
當薛雷的男根大半插入到芙爾的體內,女孩纖細的腹部上,都出現了一塊淺淺的凸痕。
“我的女神啊……”法諾恩忍不住呻吟出聲,“芙爾,這……一定很疼吧?”
芙爾咬著下唇不說話,只是用力搖了搖頭。
她不敢開口。
因為體內的肉棒才開始摩擦嬌嫩的皺襞,她就舒服得渾身發酥,陰蒂著了火一樣發燙,還一陣陣的刺痛。
薛雷一邊小幅度地抽送,一邊畫下“沃土刻印”刺激排卵,順便在恥丘上補了一個“快感符文”,在不太敏感的乳房上來了一對永久的“燃欲徽記”,最後,以擁抱親吻的姿態,在芙爾後脖子上蓋下了“絕頂鎖”。
本來芙爾一個私生女沒什麼捕獲的價值,但既然跟法諾恩關系這麼緊密,作為突破口,就還是先上個保險吧。
反正神賜等級的淫徽不起效果的時候不會被看到,應該不影響她今後的日常生活。
一套淫徽配置完畢,芙爾已經變成了只要被他刺激敏感帶就能得到將近十倍快感,但不被他內射就無法轉化為高潮釋放,僅能無上限積累下去的極品床伴。
他加快速度,龜頭開始挖掘大量涌出的愛液,濕漉漉的肉壺已經幾乎沒有實際上的摩擦力,全靠因快感而緊縮的褶皺在刺激他。
但就是這樣才更有心理層面的愉悅,才會有已經把女人徹底征服的快感。
芙爾的胃口並不大,快感很快就積累到讓她目光散亂的程度。
她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異常,呻吟著央求:“先生……我……我為什麼還沒有……到……我……都已經這麼舒服了……啊啊~~昂嗯~~!”
撐開子宮口的泉仙子打斷了少女的疑問,擴張的通道已經能容下龜頭的前端。
薛雷繼續深入,很快,冠溝就通過了又緊又硬的子宮頸,嬌小少女的花房,迎來了常人一輩子也無法體驗的深邃侵入。
她還記得自己的責任,垂手摸了摸肚皮,感覺到那里的凸起後,帶著哭腔問:“是不是……已經進來了?剛才那一下,我感覺好漲啊……”
“嗯,要開始了。”
薛雷撫摸著她的乳頭,緩緩動腰,肉棒的前端牽扯著小巧的子宮。
人類女性的子宮中沒有任何快感可言,他必須在外面做好輔助,才能讓燃燒的肉欲不被子宮內的異常感撲滅。
其實波絲娜那次治療的時候他就明白,僅靠泉仙子打開一個小小的通道將精液運進去,就能把神靈之種播撒入內。
但那次將錯就錯之後,他很享受那種多占有女人身上一個地方的神秘喜悅。
所以,這會兒他寧願多費點功夫讓快感麻痹女孩的痛苦,也想要讓粗大的雞巴肏到她還是處女地的子宮里面。
很快,第一發就射了出去。他喘息著低下頭,說:“小沐,給芙爾稍微漏一點點出去。”
他需要激活“絕頂鎖”的效果,讓芙爾釋放一次快感,不然,再這麼積蓄下去她怕是要一步到位變成一個滿腦子想著精液的痴女。
芙爾迷迷糊糊地問:“漏……什麼漏了?我……我的子宮漏了嗎?”
薛雷沒有回答,也沒必要回答。因為小沐已經出色地完成了任務。
“嗚……嗯?嗯!嗯嗯——!嗯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芙爾的身體劇烈地彈動起來,四肢痙攣,肉唇中噴出一股股津液,口中爆發出好似垂死母獸一樣的尖銳哀鳴。
子宮也隨著她的動作亂扭,差點把他才射了的肉棒重新裹硬。
他趕忙抽出來,坐到旁邊,喘息著休息。
芙爾沒有紫月症。以她的能力,神靈之種一發聖精就已經夠用。禱告完畢的薛雷看著她腹部的“沃土刻印”消失,松了口氣。
法諾恩盯住已經翻著白眼抽搐了幾十秒的妹妹,膽戰心驚地問:“她……她這是怎麼了?”
“我一不小心讓她舒服得有點過頭。下次我應該注意點兒。”
他擦了擦汗,躺過去抱住芙爾,親吻撫摸,用向下的快感曲线,把她從超出承受能力的高潮巔峰上一點點救下來。
看來,這組合對人類女孩使用的時候還是得小心。他有點後怕,趕緊拿出幾顆藥。直接喂擔心噎死,他只好嚼碎了嘴對嘴送過去。
等芙爾回過神能開口說話,已經是七、八分鍾之後了。
她虛弱無力地轉過頭,看著滿臉不安的法諾恩,擠出一個微笑,說:“姐姐,可以受得了。只是……剛進來的時候特別疼,但比……第一次的時候不厲害多少。那麼舒服,忍得住的。你……抓緊治療吧。我知道你不喜歡這個舞會,你治好,咱們……就可以走了。”
法諾恩站起來,這才發覺,大腿根部夾著的內褲,已經涼颼颼濕透了。
薛雷衝她招招手,很有信心地說:“來吧,抓緊時間。”
法諾恩咬緊牙,一步步走了過去。
“自己脫光。一會兒你就跟你妹妹在這兒睡覺,晚餐應該是不用叫你們了。”
他笑著分開腿,雙手往後撐著床,回味著射精時那種大腦都要融化的快樂,心里更喜歡這個舞會了。
法諾恩解開肩帶,脫掉裙子。很多事情只要開了頭,做起來就容易了很多。
不一會兒,她就變得和妹妹一樣,一絲不掛。
“先來為我打掃一下吧……”一想到破處和給子宮開苞得一次性完成,薛雷覺得,這次還是盡量作點耐心的前戲比較好。
他拿出十幾分鍾教會了法諾恩怎麼更好的口交,讓她清理干淨粘糊糊的肉棒,還被“淫念徽記”熏到神魂顛倒。
然後,他用差不多相同的時間,讓法諾恩明白之前委屈自己進行的服務都是值得的。
畢竟,他一次也沒射,而她用乳房、陰蒂和膣口分別高潮了不止一次。
破掉法諾恩的處女膜時,芙爾已經恢復了不少。她抓著姐姐的手,小聲鼓勵著她,在旁邊溫柔地為她擦淚,甚至還忍不住輕輕親了親姐姐的嘴。
這讓一直有強烈蕾絲魂的薛雷差點把她抓過來疊成相鄰姐妹一起干。
不過後面他還是差不多相當於實現了這個願望。
可能芙爾是擔心姐姐被插入子宮的時候太過痛苦,也可能她本身就是個無可救藥的戀姐拉拉,反正當法諾恩進入狀態後,這個妹妹就在不停地親吻撫摸她身上各處敏感的地方。
後來,她干脆伸出舌頭湊近出出入入的肉棒,舔起了姐姐亢奮的陰蒂,花蕾下絲絲縷縷的處女血,好像都被她嘗到了一些。
於是,薛雷忍不住了。
舞會的第一天,薛雷的戰績,止步於這對兒感情很親密的姐妹。
他播下神靈之種完成任務後,就擺開這對兒姐妹花給她們灌了些藥恢復體力,戀戀不舍的一直肏到了晚餐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