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蔣村長兩兄弟的運作下,給我弄了兩只獵槍打的整岩羊,還有野兔、野雉、野獵肉,裝了滿滿兩大筐。
他們說多少,我出多少價值,山里人挺實在,決不多要你一分,還怕多要了客人的錢,覺得這錢不該要似的。
我這回可以趾高氣揚地去交貨了。
沒想到,剛取出現款,財務總監夏小雨,揚起陰惻惻地三角眼:“李助叫你接電話。”
我沒好氣抓過電話,心里還挺感激她,沒有她那條鬼氣的短信,可能還不能激發張玉華鄉長對我情竇初開。
“喂,是不是要剁我的大腿招待客人?”
她在電話里格格地笑著:“宋萌根,宋萌根,請將不如激將,這叫什麼,這叫馭人之道。”
“看來,你跟著經理後面,還撿到了幾個屁詞匯。不錯,多撿幾個,保管你做上武媚娘。”我反唇相譏。
“別給你臉不要臉。能不能說句人話?”
“我對人說人話,嗯哼,那對你,——說什麼話,我就不說了。”
“宋萌根,你混蛋你。你要是在我面前,信不信,我扇你耳光。你記著,三記耳光,絕對是響亮的耳光,
“你有耳光,哥們有拳頭、鞭子、無影腿、金箍棒,還有照妖鏡。”我怕你個鳥,嘿嘿笑著說了一大串。
說得財務室的美女個個捂著嘴吃吃笑。
“蠢貨,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聽著,明天你要去五斗嶺,一定要搞到五斗嶺的獾豬。有客人點名要吃這個。喂,你有沒有聽?”
“在聽啊。你聽好,野味這東西,只可遇不可求。有則有,沒有你求爹爹告奶奶都沒有用。”
“我曉得噻。聽好了,明天下班我跟你一起去,我不信我搞不到。本小姐,手到拿來,保你滿載而歸。”
“算了吧,你。我的摩托車,坐不下人。”
我被夏總監扯了扯衣襟:“李助,是五斗嶺的,瑤家妹子。”
原來如此,我改了口氣:“你再弄部摩托車,我們一起去吧。”
“我不會,我坐前面就行。”
我想起張玉華坐在前面,我翟龍直抵他的軟肉,要是我翟龍抵在李莎莎的軟肉里,那該多麼爽啊。
讓這個辣妹從此給我閉嘴。
“喂,明天我在賓館門口等你哦,不見不散。”她不等我首肯,自作主張定了下來。
我大感意外,我還以為李莎莎是城里妹子,那染得金黃的秀發,一雙風情萬種的丹鳳眼,還有劉曉慶的富態臉龐,捏得出水的皮膚,渾圓的臀,傲人酥胸,讓人垂涎欲滴,沒有人不想吃她的豆腐。
她是成年人,怕啥!
出了事,她擔著,看她一副天王老子不怕的德性,一定敢作敢為,不能用常人的眼光看她。
何況還有兩大利好,一是她肯定認識路,不用擔心人地生疏;二是,肯定有落腳之處,不用我再擔心露宿野外之虞。
咱們鬧是鬧,算不定,應了那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
放了學,我來不及吃晚餐,嘟地發動我的嘉陵摩托車風馳電掣般趕到了長豐園大酒店門口,李莎莎在噴泉旁立著,她弄了個安全頭盔,穿著皮衣皮褲,像個摩登女郎,氣死我了,這麼硬的皮衣不拉開拉鏈,隔鞋搔癢都搔不著。
她朝我揚了揚手,我一個腳點地轉了個半圓,嘎地刹到了她身旁。
她手里還提了禮盒,還有許多包裝精美的禮品。
這些都放進了筐里,她戴上頭盔坐在前面,我只好貼著她坐在後面,好在我腳長手長,控起來,毫無持礙。
摩托車一加速,好加伙,她的高聳的胸口就在我的手臂上摩來擦去,一會兒弄得我下面硬挺了起來,直頂她的皮褲。
“哇,你不要刺破我的皮褲,真皮的,我一個月工資。”她感覺到我下面的不老實,她毫不留情面挖苦我。
“戳穿你的西洋鏡才好。曉得老子不是吃素的。”
“喂,你不要稱我老子好不好?我老爸才能稱老子,你稱我老子,你不成我老爸了,我老爸今天不拿鋤頭打爆你的頭。”她打趣道。
“好吧,看在你老爸面前,我饒你這一回。老老實實給我磨磨槍。”
“呸,你是不是讀黃色小說讀多了?胡說八道,什麼磨槍,這些詞濫調,一定從地攤上買來的小說讀到的。”
“哇,你都不打自招。想必你也是地攤小說發燒友。”我相信她臉一定漲得通紅,可惜欣賞不到這天姿國色了。
“讀過有怎麼樣。我是職業女性,你還是高中生哦。聽說,還是清華北大的推薦生。像你這樣的人渣上清華北大,遲早要把清華北大的名聲搞臭。”
“我先搞臭你再說。”我惱羞成怒,出口傷人。
“喂,宋萌根,我忍了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