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沉沉醒來,月光透過紗窗照進來,雨後天霽了,映出素淡的松影,隱隱傳來老鼠的悉索聲,還有甜柔的酣聲。
有很多事充塞在我腦海里,一幕幕浮上心頭,不知道是夢還是真,甚是驚心。
酒醉心里明,我努力回憶銷魂的那一刻。
可是越回憶,越肝膽俱裂,五內俱焚。
沒錯,當時醉到不省人事。
我、水仙、姚蘭三人斗酒,大叔先自飲自醉,先去睡了,冬青架不住眼皮子打架也睡了。
後來,我們還干了一壺甜酒,是糯米酒,酒有種粘性,滴一滴還粘杯。
大嬸子說:“喝點甜酒,大家都不要喝醉。”
酒是燙過的,還加了姜片,味道真不賴。
我們四個人喝得臉紅心熱,屋子里的炭火熱烘烘地,水仙脫了外套,只穿著一件米蘭色毛衣,聳起一對成熟的蜜桃,姚蘭也架不住火勢,也除掉了外套,她是一件紅色毛衣,更惹火的襯起一對等待成熟的果實。
大嬸後來也丟去了笨重的外套,哇,原來她藏著一對顫動的水豆腐。
我也感覺火力十足,脫去了外套,也只穿著長領蟹青毛衣。
四人喝著有點像蜜汗一般的甜酒,一杯接一杯,壺空了。
我們這才覺得頭重腳輕,有種飄飄然,渾身虛無飄渺。
她兩個先後軟軟地趴桌上。
大嬸一個個送她們去睡了。
後來,我也眼皮很粘,暈頭轉向,雲里霧里,也身不由己躺倒在竹椅上。
大嬸說:“萌根,來,大嬸送你到床上睡去。”
我直起腰,蹌蹌踉踉跟著大嬸上了木樓,我睡的是左壁閣樓。
我尿急,可是看不到小便的馬桶。
大嬸說:“我扶你過去。”
說明當時,我醉得很嚴重。
腳步虛飄,甚至靠嬸子攙扶,我是不是故意戀在嬸子軟軟的肩上,嬸子那麼纖弱不可能一手提燈,一手攙扶我一米八的虎狼身軀。
馬桶就放在後面雜物間的旮旯里,我跌跌撞撞坐在馬桶前,大嬸揭開蓋子,我應該是沒有避諱,掏出一截硬綁綁的東西。
大嬸怕我尿褲子,他幫我扶住那東西,還架住我歪斜的身子,我不管了,任一彎激流決口衝出,嘩啦嘩啦,痛痛快快排干淨。
滴完最後一滴,還是大嬸幫我塞進去的。
大嬸讓我靠在櫃子上,她放好油燈,她也尿急,解了褲頭,哇,離得這麼近。
油燈下,白花花的水嫩小腹,還有稀疏的幾徑絨毛,她坐在便桶上,唏沙沙尿完了,直起身子還顫動著身子,抖掉了幾滴跳皮的水珠。
看得我,心鼓兒嘣嘣直跳。
再後來,大嬸扶著我進了房,我不勝支撐,轟然直挺挺倒在百合花被褥上,大嬸給我脫鞋,還有衣服,牛仔褲。
我本來穿了運動棉褲,不知為什麼,大嬸可能也喝了酒一拉,竟然全部拉了開來,彈起一根霸氣十足的衝天炮。
大嬸看傻了眼,這孩子怎麼漲成這個樣子,這尺寸,這口徑,世上罕有啊。
或許是那一碗穿山甲血造的孽,可能不消火的話,會把身體憋壞了。
或許擔心我醒來胡來,因為上面就是閨閣,倒不如讓我精盡力竭。
大嬸是過來人,他深知男人欲火燒身,會做出種種獸行,她自己深受其害,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受到傷害。
大嬸先是伸出皓皓素指,握住這根擎天柱,套弄起來,她想快點擼出里面作孽的髒手。
她的手略有點粗糙,還汗津津地,她怕弄痛了我,很柔緩地摩裟著、撫摸著、揉搓著,比現在的私體按摩還引人心顫肉麻。
可是她像搓弄一根陶土,那藝術品就在她手中,暴漲著,青筋鼓鼓,小眼急張,龜息肉暴出粉紅的肉溝,像剛長出土的鮑杏菇。
可能真是那碗邪惡的穿山甲生血,竟然讓我金槍不倒,她那麼強烈的刺激,就是昂然直豎,決不丟盔棄甲。
她手弄酸了,還是火焰焰的一條硬棒,撲騰騰晃著眼,在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