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萬沒想到生穿山甲血如此厲害,可能還有酒麻木了神經,真的太邪門了!
全身膨脹得像個大氣球,欲火在體內燃燒,就是泄不了火。
她深深嘆了口氣:“這孩子,太強了!”
她的意思要是大叔早就歇菜了。
我滿腦子襁水,迷迷糊糊,欲火卻升騰起來了。
要是消不下火,保不准會去招惹姚蘭,我也不想,萬一控制不了自己,犯下不可彌補的過失。
大嬸可能深知其中的可怕,她必須撲滅這團滅絕人性的欲火,確保孩子的清白,這是做媽媽的苦衷。
她掠了掠自己的散發,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楚楚動人,有股成熟女性的媚惑力。
於是,我想起了噘過的慶家母的乳,不知道在我眼前晃動的兩只服乳還有不有鮮貨。
於是,我猛地摜倒了她,拔開她的上衣,粗魯地從文胸摸出一只肉饃,像個餓壞了嬰兒,竟然大口大口吮吸起來,吮了一會兒,奶倒是沒有,害得她嚶嚀呻吟了起來。
我竟然回到了童年,那麼淘氣,然後,玩另一只,太想喝到那天喝過的鮮美的乳汁。
可能是徒勞,我便放棄了。
她翻身起來了,發現那通了電的電棒還直豎在哪里。
她真不放心這條孽龍。
她開始俯下身,吻了吻上面,逗得我全身癢酥酥的。
她用舌尖挑逗著肉龜,更讓我全身麻麻的,熱哄哄的。
她的舌尖在移動,密雨颭花般彈擊肉冠,逗得我全身在抽搐,一陣觸電的麻癢。
然後,濕潤的唇在肉柱上滑動,好像塗上了一層神油似的,她越滑越快。
這樣弄了好一會兒,我只覺得塗抹了什麼,一陣陣濕熱,一陣陣清涼。
她手捏著我的蛋,故意用點力揉搓得我蛋痛,讓我哦嗬哦嗬叫了起來,她干脆吞吐我的蛋,一口含在口里,還用貝齒輕輕地咬嚙,弄得我酸麻脹痛,不能自已。
我有幾次把手摸進她的下面,雖然濕得一塌糊塗,還是被她把手捉了出來,她比我理智。
我無條件地聽她的,我不能越雷池半步,我干脆關閉我脹痛的大腦,閉上眼好好感受撫愛。
她的手指一直沒忘上下擼動,但是作用不大。
後來,她干脆一口噙住,哇,里面是那樣的濕那樣的熱,進入了一個奇妙的境地。
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上下抽動,時而被她的貝齒括得我隱隱作痛,但那嬌龍終於進入了一個水肉的窩里,它弄得里面風生水起。
它甚至刺得她的喉嚨啞啞作嘔,但沒有怨言,任我肆意妄為。
我身子像打著擺子,疾速地顛簸起來,風浪越來越大,像進入了一個火山口,岩漿噴發出來,我撥弄著這些熔融的岩漿,岩漿的溫度越來越高,達到白熱化的程度,我終於,打開了開關,噴發了。
隨著昏天黑地的噴發,氣球消氣了,干癟了下來;地震的能量耗盡了,幾次余震過後,大地恢復了寧靜;風已經停息,浪潮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
嬸子吐出了滿嘴乳液,那腥臊味顯然令她作嘔,她是第一次給人吹簫吧。
她吐了很久,然後拍拍我的臉:“孩子,乖,要聽話。好好睡一覺,明天什麼事也沒有了。”
我清醒了,火焰已熄,余勇不再,淡淡地笑笑:“嬸子,我沒事,你早點睡吧。”
“孩子,不是嬸子亂來。因為你喝了那麼多的生穿山甲血,要是不放了出來,你會折磨得欲生欲死。二丫頭這孩子,她又不懂什麼,你叔宰了甲魚,平時都是你叔喝的。她心疼你,拿來給你喝,沒想到你想都沒想,一口全喝掉了。你叔都不敢喝那麼多。這血平時讓你叔喝了,他非在我身上發泄出來不可。否則,他一夜像著了火一般,翻來滾去,像在火鍋上煎一般。這些,她哪里知道,她以為大補。
“記得那年秋天,你叔去我家相親,他晚上就喝了這熱騰騰的生穿生甲血,晚上趁我睡著了,他按住了我。我不想縱他。但又在家里,要是叫喊出來,給家人聽到了,哪有多麼丟人。於是,我跟他折騰起來,平時那麼溫馴的他,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簡直獸性大發。他嚎叫著,撕扯著我,直到,我讓他泄了火,他才像泄了氣的皮球。”
我昏昏沉沉聽懂了大嬸的話,我實在精盡力竭,闔上眼想睡。
她幫我掖好被褥,提著油燈放心地走了。
我應該完全得到了釋放,得到了滿足,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