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再抱高一些。”大媽見我只抓著她的腋下,少婦一掙扎就滑了下來。
我知道少婦的腹部是不能碰的,只能箍胸部了,我心一橫,雙手抱向雙乳,哇,兩個肉球抱在手中,比抓籃球的感覺好多了,君子好逑啊。
那少婦就在我的胸口滾動著,時而全身崩直,像一個又彈起來的龍蝦,時而頂撞起來,像受傷的野獸,時而嚎叫起來,要掙脫軀殼靈魂飛升似的。
“好媳婦,受得了這個苦,才做得人上人,升級做媽媽。”大媽大聲給她鼓勁打氣,“好媳婦,寶寶的頭出來很多了,頭一出來,身子嘩地一聲就溜出來的。嗯——嗯——使勁,像掙大便。”
那少婦力量明顯弱了,我有了一種擔心,如果她的力氣耗盡了,那就油盡燈枯了。
我忙叫:“大嫂,大嫂,拼這一回了!拼下來就好了!”
“小兄弟,你現在抱起她來,把大腿幫她掰開。”
我一切行動聽指揮,我抓住她的肥碩的大腿,抱在膝蓋上,再將大腿分開,像給綠玉催尿似的。
這法子頂用,聽到嚯地一聲,下面產道滑出一個衣胞,大媽趕緊接住,叫我趕緊生火,趕緊給她打個包袱取出毛毛的衣服,趕緊給少婦擦拭下身,還有經血在滲流,血水像滲水井,擦拭了又有。
“你給她弄一個大紙巾,墊上大片的衛生巾,快點墊好。月子進了風,得風濕病的。好媳婦兒,是個大胖小子,是個男孩!”大媽正在給她的寶貝忙活,顧不過來大人。
這時聽到了嬰兒的第一聲啼哭,我看見少婦淌滿淚水,是欣慰的淚水,她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了。
我給少婦穿上內褲、棉紗褲,還有棉褲,給她裹上厚厚的頭巾。
這時,大媽也給她孫子收拾完畢了,那孩子臉蛋有幾條小皺紋,頭上的細發粘嗒嗒的,不停地用舌頭卷著,吮著,噘著。
“寶貝兒,餓了,要吃奶奶了哦。”
少婦體力有恢復,她自己動手解開了胸懷,彈出兩只白胖胖的肥乳,接過嬰兒要給他哺乳。
“等下,等下。”大媽用她那像開了裂鋸子口的手,捏了捏,捏得少婦嚶嚶直叫喚,然後,她伏在少婦的肥乳上吮吸了起來,大媽漲紅了臉,顯然是徒勞。
“小伙子,你來,你來,我氣息散了,嘬不起勁。”
我眼睜著一飽眼福,就是大不敬和,還敢造次,不呆傻傻,不敢動。
“小兄弟,幫人幫到底吧。小寶寶正在挨餓,你幫他吸吸吧。他大了,會曉得報你的恩情的。”少婦用微弱的聲音催促我。
我只得湊了上來,一口叼住了蓓蕾,感覺真奇妙,我下面不由漲了起來。
非常時常,你就別來添亂了。
我伏在胸前,聞到不絕如縷的肉體芳香,也難怪怪小弟弟雄起。
俗話說,拼了吃奶的力氣,真是要拼了全身的力氣才吸得出來,我感覺口里有一股甜香的乳汁味,吐出來可惜了,我咕嘟咽了下去。
抱過寶寶,將蓓蕾逗了他一下,他便張開小小的嘴噙住了美美地吸了起來。
他吸了一會兒,又吐出了拉得變了形的蓓蕾。
“快幫她吸另一只,小寶寶,要乖噢。”大媽接過寶寶,讓我好再吸另一只服乳。
我倒是希望她有更多的肥乳,可是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哪不對勁呢?
非常時期,也只能采取非常的辦法。
吸吧。
我俯下身子,屏足了氣,叼著這個紅梅,彈性十足,我一口大力神吸,少婦痛得叫了一聲,我感覺嘴里又有了香甜的奶香味。
咕嘟貪婪地咽了一大口,逗得少婦都抿嘴笑了。
乖寶寶又可以美美地吮吸了,看來吸得滋滋有聲,感覺一個生命來到了這個充滿溫情的世界。
這個夜晚真是太美妙了。
我們敲開房門的那一刻把老伯驚得錯諤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仿佛我們施了什麼魔法,不到一個鍾,把他的孫子送回了家。
老兩口只顧抱孫子,我只得將少婦抱回床上躺好,那少婦的手摟著我脖子的那一刻,我真以為她是青玉了。
我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慢慢地把她的肥臀展平,再把她的頭放在枕頭上,然後給她蓋上被褥。
她現在臉上是那樣的平靜,甚至還有淺淺的笑靨。
老伯、大媽幫招呼我坐,看電視、喝茶。
老兩口可是忙活開來,燒的燒水,宰的宰雞,我看不下去了,跑過去幫他們主廚。
真不賴,老人家一口氣,整出了四葷一素一湯,還有上好的米燒酒。
陪著老人吧吧地干了一盅又一盅,樂得老伯連聲說:“小伙子,是福星,是財神爺,我馮家的大恩人呐。”
我連忙說:“老伯,別這麼說,誰見了也會幫這個忙的。”
“我兒子回來,讓他好好謝謝你。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叫我孫子認你做干爹。”
我眼睛一亮,說:“好啊,我真的與小家伙有緣啊。”
“沒錯,看你戴個眼鏡,一定是讀書之人,給孩子取個名哪。”
我略沉思了一會兒,搔了搔腦瓜子:“你們馮家,馮小剛,不行,馮小康,老伯你看叫馮小康行不行?”
“馮小康,鄧公說:奔小康,我孫子就逢上了小康社會,好哇,妙,讀書人不愧是讀書人,就叫馮小康了,這可是干爹取的名。來,為我的孫子馮小康,干了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