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排過壇底沙洲,四周青山作壇面,圓形的小沙洲作壇底,河水成了一壇綠油油的老酒。
洲上雜草叢生,落葉喬木紅葉四處飄墜,常綠喬木還是籠著翠煙。
排經過的時候驚起一對野鴨,拍拍翅膀,飛進了河邊的灌木叢里。
“鴛鴦?是鴛鴦!”
“野鴨,哪里來的鴛鴦?”
“鴛鴦也是野鴨,好不好?”
“不是吧。野鴨頭雖然是綠色的,你看它脖子上有一圈白色的,體形大得多。鴛鴦頭部色彩鮮艷,毛色光亮,有彩羽。嘴巴也不一樣,野鴨是黃喙,鴛鴦是紅喙。”
“你怎麼那麼清楚?”
“書本上介紹的。我們這里我只見過野鴨還沒見過鴛鴦。”
“怪不得我們這里沒鴛鴦,全部是野鴨。”
“這話不對,雖然沒有鴛鴦這種動物,但有很多鴛鴦,成雙成對,相愛一生,白頭偕老的恩愛夫妻比比皆是。不是說只羨鴛鴦不羨仙,我要是能成為其中一對,神仙我也不做了。”我有板有眼地訂正。
“呸,”她杏眼生俏,籠著裙子的手一松開,風撩起了她的套裙,露了底,我不由瞟了一眼,綠玉的臉羞得嫣紅如霞,“小心撐你的排!”
她話音剛落,排順著激流箭一般擱淺在沙洲上。
紅顏禍水,自古皆然。
大街上很多司機看美女,撞了車,能怪誰?
我剛要撐回激流中,綠玉叫喊起來:“別!別!陪我上沙洲看看!”
我只得把竹排拖上沙洲,她一登上沙洲,好像獲得了自由的蝴蝶,不管雜草、灌木,還是荊棘,到處撒歡。
“宋萌根,要是照相機該多好。”
“放心,好景到處有。只要你帶相機過來——”
“笨蛋,好景不常有,好花不常開。哎喲。”她一聲呻吟,隨即摔了下去,我過去扶她,她自己站了起來,她踩在一塊大鵝卵石上,腳崴了一下。
我不禁想起青玉劃破的傷口,心里像有十八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綠玉姐,沒事吧。”我攙她起來,她走了一步哎喲一聲慘叫,我看來不像是裝的,忙扶住她,她衣服那麼短,我摟到了她的腰,觸到了她水嫩的肌膚,迅速有種對異性的衝動流遍了我的全身。
她坐了下去,更不好了,她的門戶大開,好在有黑絲的長襪遮羞,黑絲畢竟是半透明的,若隱若現更具有某種神秘的誘惑,怪不得黑絲長褲襪流行這麼快,原來有如此妙趣!
“我幫你揉揉。”姑奶奶要是青玉知道,我把綠玉帶上壇底沙洲,還不知道她會怎麼修理我。
我的骨子里是怕青玉的。
我有賊心沒有賊膽。
想快點擺平這件事。
綠玉的腿伸了過來,我將她渾圓的腿架在我的大腿上,脫了高跟皮鞋,有種很濃的氣味透出來。
不誤會,不是腳臭,不是異味,應該是女人特有的體香味。
我褪下她的襪,水嫩的纖足,小巧的足弓,玫瑰色的粉足,小蒜瓣腳丫子,引起了我褲內的冬蛇復活了過來。
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用腳碰到了發漲的硬貨!
我趕快撈起這只不安分的足,幫她揉了起來。
“咦喲——”我只動了一下腳裸,她叫出了聲。
女人的叫聲,讓人揪心啦。
我輕輕地按,慢慢地擰,她輕輕哼著,我怕碰觸女人最敏感的神經。
“宋萌根,你老實說,你碰過女人嗎?”
綠玉果然不是善主,說話很直截了當,好在我把持住了自己,否則,要栽在她手里了,我拿定了主意,我要做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碰過,媽媽也是女人吧。”
“呸,我指的是能和你那個,那個的,你懂不懂?”綠玉仗著她是過來人。
是有夫之婦,一點都不顧忌。
“剛才碰了你一下,算不算?”我露出了狡黠的一面。
“喂,剛才你不會打我的主意了吧。我是你姐,你是我將來的妹夫。”
“生理反應,難道這也怪我,怪也只能怪,姐姐細皮嫩肉的,太肉麻了。”
“屁話,哪個女人不細皮嫩肉的,不細皮嫩肉還叫女人,還有男人蒼蠅一樣天天嗡嗡叮著趕也趕不走。宋萌根,你說,我家三姐妹,真的奇了怪,一個比一個生得水嫩,是不是我們山里的水好,養出來的妹仔個個白生生俏嫩嫩。”
“是啊。一個個都是紅粉佳人。”
“呸,呸,紅粉佳人都是些什麼人?你把我們姐妹比作什麼人了?”說著,她向我撲了過來,她一把將我撲倒,結結實實地將我壓在草叢里,凶霸霸一只母老虎。
但我很受用,她的雙胯夾著我腰,高聳的胸口壓著我的胸口,雙手壓著我的雙手,雙眼惡狠狠地盯著我。
——她可能忘了我是男的。
“在家里,你是不是這麼欺負你妹妹的?”
“是又怎麼樣?”她刺激我。
“我投降。”
她伸手到我的褲襠里摸了摸我的機器,還好,他息事寧人。
她臉上綻開了俏皮的笑容:“十足的軟蛋。逗你玩的,我懷上了,過來避床的。你去把我的箱子提過來。”
我提了箱子過來,她拿出一套寬大的套裝,她脫了套裙,下身的黑絲褲襪勾勒出好一副迷人的魔鬼身材,可惜她是別人的。
我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