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格登,面紅耳赤,她不是黃艷麗,她也不是姚蘭,我干嗎看人家的私處,我搖著頭說:“我信,我信,我怕看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喂,你是不是嫌我髒。你聽了我的故事,你不看清白,你絕對以為我編的。老實說,我還沒給別人看過。別人愛信不信。”
這時,白熾燈下,她秀發流瀉到我的臉上,她的氣息噴在我的鼻梁上,我血液開始加速,我下面忽地頂了起來。
藥酒的效力開始在我體內發作了,剛才還憑理智鎖住了我內心中的孽龍,現在他昂然欲翻江攪海。
我口齒不清地說:“怎、怎麼,怎麼看?”
她抹開自己臉上的亂發,現出紅撲撲的鵝蛋臉,齊眉的短發襯著秀氣的臉蛋,本來是沒在意她的長相的,現在被她一說,才意識到,她是還珠格格那種野性的美。
她抿著唇小聲說:“准許你翻看,不准你弄。”
我像得了聖旨,我其實是個多面孔的人。
我可以以聖人的面孔示人,也可以以淫賊的面孔示人;還可以以柳下惠的形象示人,當然也可以以西門慶的面孔示人。
我比川劇里的變臉變得還快,此刻我露出了我好色的一面。
我太愛脫女人的褲子,特別是花季少女,這是世界是最偉大的傑作。
乳黃色的床單上,橫臥著她的雪肌玉膚,我的心不住地在顫抖。
如果世界上有哪幅作品,能引起心靈如此震顫,無疑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作品。
她的陰阜太奇怪了竟然隆起一個肉丘,光潔鮮亮,沒有一根毛發。
那肉縫只有一條曲线,如桃嘴染了紅暈。
沒想到去掉曲狀毛的修飾,達到了另外一種光潔的效果,襯著兩條豐腴的玉腿,組成了一個神秘的三角區域。
她見我像看一件國寶一般,只看得雙眼發綠光。
“喂,你眼珠子是不是崩出來了?”她往側邊一滾,嗔怪我光顧看,沒有動物。
她只用兩片豐隆的肥臀對著我,那兩個滾圓的屁股蛋蛋,還有一朵粉色的雛菊。
怪就怪黃艷麗讓我欣賞這種絕世珍品。
男人天生就對女性私處有種神秘感,這種神秘感誘發某種火山爆發的性欲和衝動,要時不加節制,肯定要引火燒身,但將這種火控制起來,轉化為一種激情,生命會屏發出多麼燦爛耀眼的火花。
有一股狂妄的欲火就在我體內熊熊燃燒,它讓我下體持續充血,持續高溫高壓。
它太想衝進蜜穴里,想在那水肉窩里鬧騰一番,那層層肉褶包裹住摩擦一陣。
我想著後果,想著無數的精斑釋放進去,會像池塘里的小蝌蚪,四處游蕩,撞下彌天大禍。
她雙眼轉了一圈,白了我一眼,俏生生地肉顫顫地笑了。
我被這狂野的笑所誘發,我伸出手捉住她的玉腿來了個孔雀開屏,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她的蜜穴怎麼會是這樣子的?
簡直就是塗了口紅的雙唇,氣血正旺,花色正嫣。
我輕輕地拈起兩片水嫩的大唇,露出了里面的玫瑰色小唇,就在那小唇周圍,有一張中間開了小孔的的薄如蟬翼的膜,——這是我第三次看到了,人生能有幾回看到如此絕世孤品。
我忍不住用舌尖去逗弄了一下,她癢得驚叫起來:“哎呀,髒死了。我都沒衝涼。”
我笑著說:“據說啊,那個敢說他是站在阿爾卑斯山上的拿破侖,每次打了勝仗回家,立即派他的副官回家通知他的約瑟皇後,不要洗澡。他好這一口,味濃,口味重啊。”
“你書讀得不少啊。可你要輕點,我怕癢。”
有吃不吃白不吃。
我便俯下身來,享受我這份鮑魚大餐,我先舌尖挑逗她的肉芽,果然她怕癢,癢得她嗯嚀直叫喚。
我放棄了哪里,一口噙住他肥美的大唇瓣,口里盡是腥臊味,比吃日本料理的刺身口感好多了。
我噘著用牙齒叼住,這可弄得她不可收拾,她身子亂抖動著,嗯嗯嗯痛叫著,有時雙腿夾住我的頭。
我終於使出我最拿手的活兒來了,卷起舌頭,像一把銼刀,在她嫩肉上不停地銼了起來。
這一下,不得了,她“嗯啊!啊!啊!”尖叫起來,揪人心腸,她身子也一起一伏,有時繃成一張弓,有時左右翻卷,像四肢百骸爬進了一窩螞蟻啃噬得她痛不欲生。
我先主攻她的唇瓣,銼兩側的肉壁,奶奶的,讓你受一受電刑。
她的下面開始還涌出的是蜜液,再銼一會兒,有乳漿涌出來了,好耶,我呼過癮,這比插進去嗨喲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