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大哥蔣老四說的弄鄉干部,要是在仙人溝,我簡直懷疑她是故事中的主角。
我吹了聲個口哨,盡量憋住不笑出聲來。
“小壞蛋,你要老實一點。我老爸是縣委副書記,不要亂來哦。”
“是,張玉華鄉長,請。”
她面露難色,堂堂鄉長不能像野味一般裝在籃筐里,況且,自行車怎麼擺弄:“你動手啊,天色晚了,你是不是心存不良?”
我起碼剛才動過她的歪念頭,我的中文機叫了一聲,我摸出來看了一下,是李莎莎打過來的:“明天起碼要弄到一只岩羊。否則,割你的肉做招牌菜。”
我罵了句:“騷貨。”
“你罵誰呢?”她怒目相向。
“對不起,你誤會了。罵發信息的李助,仗著她有公司電話,發信息來罵我。不信,你看。”
“哦,中文機,不錯嘛。你要收購岩羊?我今天還吃了,味道還真不錯。有了這麼這些重利忘義的商販來收購,看來以後要吃就難了。今天臨走,老鄉要我帶一個大腿子肉,我婉言謝絕了。早知道,我帶過來給你交差。”
“謝啦。我還是到集市上撞運氣,她算什麼,只要我看得上眼,我想收什麼就收什麼。”
“這麼牛逼。你知道這個李助為什麼這麼晚還發信息給你嗎?”
“想拽一把。我上次,罵她有本事到山里來收貨。她懷恨在心唄。”
“你錯了。表面上給你派任務,實質上,她跟你打情罵俏呢。她不惹起你的火氣來,你心里怎麼會有她?”
“哇,張鄉長,你還是情場老手哇。”我信口開河,反正我又不是她的屬下。
“好心當作驢肝肺。我是怕你誤解了她的良苦用心。走哇。”
我提起她的自行車倒放在籃筐里,用綁帶綁緊了。
人嘛,嘿,只能抱在我懷里了,張鄉長坐在前面,她的屁股那麼大,占了大半個座位了,我怎麼坐啊。
我只能跨上來,緊貼著她的身子,我的雙手繞過她的胸,哇,她肉鴿高高頂起了棉襖正蕩漾在我手背。
更糟的是,我下面頂著她的屁股,她脹鼓鼓的肉一摩擦我襠部,我感覺那硬貨就頂住了軟肉,隨著摩托車的顛簸,硬綁綁的東西就在她的軟肉里亂頂。
她偏要把她的頭發甩一甩,那滿頭秀發直往我臉上飄來拂去。
我胡思亂想著,大哥蔣老四說者無意,我聽者有心,我還真想嘗嘗鄉干部的鮑魚。
她可不是學生妹,不能破身,或許,我可以讓我的蛟龍在她的蜜穴里大顯身手。
好久沒有,讓我的蛟龍翻江攪海了。
剛想著這好事,摩托車竄過了一條農民灌水開挖的溝,我的硬棒重重地戳了她一下,她哎喲一聲:“你要死啊,不看前面。”
“誰叫你頭發搔我的眼。”
“拜托,不要老是用搔這個字眼。我一聽到騷字心情就很不爽,你不騷嗎?明明惹得那姑娘發騷了,發信息來挑逗你。”
“喂,張鄉長你不會是個錯別字鄉長吧。兩個搔不一樣吧,一個是搔一搔,頂多頭皮癢;另一個騷字,騷得出水,騷出腥臊味來,騷到骨子里去。”
“喂,喂,你越說越帶勁。我沒惹你啊,你惹火了我,我可不是吃素的。”
我存心想挑逗她,只要她肯,弄了她,完成是娛人又娛己,不會有任何拖泥帶水的麻煩。
我們直入鄉政府大院,我們將自行車和摩托車全鎖在車庫,不用擔心安全。
我根本沒想過,她會把我拒之門外,她也沒說過讓我跟她進屋,我就跟著她進了她住的套間。
鄉長大人住的還不錯,一人住一室一廳。
“餓嗎?只有泡面哦。”她拿出兩筒泡面。
“有不有小酒館。我請你吃,咱們點兩個菜,喝一杯。”
“你還有哪個雅興?讓我想想。我有一瓶好酒,我正愁送給誰喝。走,我們去干掉它。”
她從壁櫥里拿出一壇酒,原來是老鄉送給她的藥酒。
山里人,多泡藥酒喝,對身體無傷無害,喝了祛濕、壯陽、補腎,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在韓叔哪里喝了藥酒差點硬了一夜,害小蝶玩了一夜。
今晚要是如此,我要張鄉長,不丟它幾回決不罷休。
要我出了血,一定要血債血還。
原來,這里並沒有小酒館,我們去了附近蔣平村長家里,蔣村長見張鄉長來了,比見了觀音菩薩來了,還要恭敬。
馬上全力以赴弄菜。
村長兄弟大胡子蔣興,還有村長老婆胡大嫂子,一齊忙碌起來。
我和張鄉長一見如幫,我兩個玩彈子跳棋,兩人都是高手,我搭橋你堵眼,我堵眼你拆橋,結果弄得兩個人爭得面紅耳赤。
你說:還不滾,我要你永遠回不了家。
另一個說,我就不挪窩,看你怎麼回家。
一盤棋的功夫,桌子上擺了八個大菜,土鱉真有能耐啊。
我狐假虎威,仰仗鄉長的威儀混吃混喝,還真風光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