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露躺在地上抽搐了一小會兒,從興奮當中清醒了過來。
隨即伸手將滴落在肚皮上的精液抹了起來,放到嘴邊,望著林姓男子,一臉淫蕩的伸出舌頭舔舐著自己的手掌,將林姓男子射出的精液吃進了嘴里。
原本站在她身體上方呼呼喘氣的林姓男子見狀,喉嚨里發出了咕嚕的聲響,咽了口口水後,似乎是因為體力不支,後退一步,跟著一屁股坐到了墊子上。
胡教練隨著林姓男子坐倒,順著,趴到了男人的雙腿之間,分開了男人的兩條大腿後,把臉貼到了男人萎縮成如同毛蟲一般的陰莖面前,伸出舌頭將男人陰莖上殘存的精液舔的干干淨淨,跟著又轉過頭來,貼上了張露的肚皮,一點不剩的又把張露肚皮上殘存的精液吸允進了口中,同時發出了哧溜、哧溜的聲響。
馬屁精此前,還維持著盤腿摟抱懷中女性的姿態,在目睹了眼前三個男女一系列的動作之後,也終於耐不住將懷里的女人推倒在墊子上,兩腋夾著女人的雙腿,用力聳動腰部。
在女人連續的喊叫聲中,馬屁精又抽查了數十下,跟著身體一陣顫抖……
躺在地上的女人意識到了馬屁精顯然快要射精,慌忙扭動身體,朝上挪動了一小段距離。
馬屁精的肉棒因此而從女人兩腿間外露的兩片唇肉中脫離了出來。
馬屁精對於女人此刻的行為顯然有些意外,在發覺陰莖從女人的陰道內脫落後,又慌忙忙的身體前傾,把雞巴頂到了女人陰部的位置。
不過還沒等他找到准確位置再次插入,他的肉棒便開始了自然的收縮,伴隨著一陣陣收縮,白色的精液從他的龜頭馬眼縫內流了出來,最終全部沾到了女人的陰部,女人的陰毛,陰唇上流的到處都是,少部分更是順著女人的股溝,淌到了女人的屁股縫內……
女人低頭看見了,忍不住叫喚了起來……
“哎呀……之前不是跟你說了,不能射到里面去的麼?要懷孕了……麻煩就大了……”
馬屁精嬉皮笑臉的趴到了女人的身上,抱著女人親了個嘴。
“還不是因為我的小薇薇太誘人了……我這不是沒忍住麼?”
女人對於馬屁精的這一說法,不置可否。
伸手支撐著坐了起來,開口道。
“你自己小心點了……我和孫聰的婚禮是定在三個月之後。他可沒你想的那麼笨……一旦懷孕時間對不上。他會殺了我的……”
馬屁精也不回答,而是摸索著再次抱住了女人,又是一陣親吻。
房間內充斥著五個男女滿足的喘息聲……在外窺視的我卻被自己的發現雷的外焦里嫩。
“我操……還好老子當年多多少少為了那所謂的自尊,沒有繼續去追求張露。要當時我心軟一點,跟這女人認錯,妥協,最後結婚,那我現在腦袋上的帽子天知道會綠成什麼摸樣?”
“孫聰?這名字貌似在哪里聽過……暈,我想起來了。這女人說的孫聰,難道是百惠集團董事長孫成章的獨生兒子孫聰?這孫聰最近這兩年在我們這里名氣頗大,身邊的女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不過前幾個月卻聽說,這家伙好像厭倦了風花雪月的花花公子般的生活,正兒八經的同本地電視台的娛樂欄目主持人陳小薇談起了戀愛,還打算要結婚的樣子……難道現在和馬屁精打炮的這個女人就是陳小薇?奶奶的……老子從來都不看本地電視台的那幾個綜藝娛樂節目,這陳小薇長什麼摸樣我都不知道……不過這女人的聲音確實有些好聽,從馬屁精叫她小薇薇這點來看,想必是沒錯的了!這姓陳的女人是傻瓜麼?馬屁精雖然有權,但從年齡上哪里能同孫聰比?而且百惠集團同路昭惠他們的萬美集團想比,也毫不遜色。孫聰擁有的財富,從某種意義上,完全可以抵消馬屁精手中的權利了……她居然會背著孫聰私下里和馬屁精通奸?這完全的不合清理啊……”
胡教練從墊子上站了起來,盤腿坐到了兩對男女的中間,拍了兩下巴掌,將兩男兩女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好了,今天這堂課程暫時就到這里吧。兩位先生和兩位女士都請把衣服穿好,我現在帶你們去沐浴更衣。另外,達耶。仁波切下午已經回來了。沐浴結束後,你們就可以再次拜見她了。”
胡教練剛剛開始說話的時候,房屋內的兩對男女還有些不當一回事。
彼此之間依舊摟抱親熱著,但當胡教練提到那個什麼“達耶。仁波切”的名字之後,房屋內的兩男兩女當即停止了彼此之間的親昵行為,臉上都露出了近乎於憧憬般的神情……
接著,在胡教練的招呼下,房屋內的四人起身從房間邊緣的櫃子中取出了新的長袍穿戴了起來。
隨後依次從房間的大門處走了出去。
胡教練走在最後,在門口穿上鞋正要出門前,她猛然回頭朝房間內張望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狐疑不定的神情。
不過,在確認房間內空無一人之後,她沒有過多停留。
而是隨意般的在胸前捏了幾個法訣般的動作,跟著離開了。
當她離開之後,我忽然發現,大門背後的角落之中一股紅色的血潮噴涌而出,伴隨著出現的血潮,一團紅色的血影從血潮當中顯出了模糊的形體。
我的瞳孔隨之放大……
“依舊看不清具體的形象。不過看來並不是我在胥悅大哥房間里見到的那一只……這一只妖魔的的形體似乎比那只要大了一圈的樣子……”
血影出現後,並未四處游走,而是仿佛接受了某種指令一般,安靜的站立在了房屋的中央,一動不動……
“看上去,現在出現的這只,似乎是剛才那個胡教練通過手中的法訣召喚出來的。她召喚這東西什麼用意?嗯……我明白了……那女人可能是感覺到了之前房屋內有人窺視,但她又不確定是什麼人,從什麼地方在窺視她們,所以臨走前,召喚出了這個鬼影在房間內留守……可能她覺得,窺視者在她們離開後,有可能會進入與這個房間。而普通人根本是看到不到這個東西的,這樣一來,假如窺視者進入,她便可以從血影哪里得到窺視者的具體情況了吧。不過……很可惜,老子是紅蓮……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汙穢東西……”
想明白了之後,我隨即立刻起身,從房屋拐角的位置,繞道了正門所在的方向,在確認了院落門徑和房屋大門的角度後,小心翼翼的貼著牆壁,從這間院子里溜了出來。
出了門後,我迅速定位了之前那縷火苗的位置,然後沿著石子小徑,朝著目標所在的方位走去。
結果剛剛拐了一個彎,便差點同旁邊過來的人員撞到了一起。
總算對方和我都及時作出了閃避姿勢,這才讓彼此沒有最終發生身體接觸。
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名中年男性,而他身後還跟了幾個人,其中有男有女,身上都披著之前張露和馬屁精那四個人一樣的寬松袍子。
中年男性對於我突然從旁邊拐角中冒出感到非常意外,但卻並未生氣,反而極有禮貌的主動向我開口表示了歉意。
“抱歉啊,沒有注意到這拐角,差點撞了你……”
而我這個時候,自然也不可能為這個事情同對方發生什麼口角或者衝突。
在對方主動道歉之後,隨即朝對方點了點頭,接著便沿著斜對面的石頭小徑快速向前邁了幾步。
身穿寬袍的中年男子看見了,主動開口叫了起來。
“朋友,用不著這麼著急……仁波切還要半個小時才會開講,你去早了,也是干等著而已……”
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帶著善意的表情,走上了和我方向一致的石頭小路。
聽到了男子的話,我禁不住回頭張望,這才發覺,這幾個披著袍子的人,此刻前進的方向和我是一致的。
男子隨即走到了我的身邊,先是看了看我此刻的裝扮,跟著皺起了眉頭,似乎是提醒般的開口說道。
“朋友,你難道打算就穿成這樣去見仁波切?”
我眨了眨眼睛,平靜的回應道。“怎麼?有什麼不妥麼?”
男子注意到了我滿不在乎般的神情後,臉上顯出了些許的不滿,但很顯然,此人頗有涵養,即便心中不悅,但還是保持了良好的禮貌。
“達耶。仁波切是得道高僧。能聽她講述佛法是很難得的機會,我們為此都專門進行了沐浴更衣……你就這樣子去聽講,對仁波切有些太失禮了吧。”
聽了男子的話,我愣了楞,同時腦海里再一次對火苗所在的位置進行了定位。
最終確認,火苗現在確實就在眼前這條小路盡頭的那間寬闊的二層閣樓當中。
而眼前這名男子以及他的同伴這些,前進的目標似乎也就是那里。
“看來那個出現在古代下水道的白衣女人和他們嘴里的那個仁波切現在都在那間閣樓當中……而且那個仁波切接下來要在那間閣樓里面講什麼佛法……眼前這些人,還有剛才的馬屁精、張露那些人都會去閣樓里聽講。這樣的話,一會那間閣樓里面估計會聚集很多人……”
我之所以會這麼想是因為就在此時,又有十多個披著寬松袍子的男男女女從拐角處出現,並朝我此刻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人多的話,正好方便我渾水摸魚隱藏自己了……”想到這里,我瞟了一眼四周,注意到十多米外一片圍牆內能看到屋頂,不出意外,哪里應該也是一座“練習室”。
想起馬屁精和張露他們從練習室的櫃子里取衣服的場景,那座練習室里面想必也應該有備用的這種長袍才是……
我隨即裝出了感激的神情,向男人點了點頭。
“多謝提醒了……我是第一次過來聽講,這邊的工作人員之前也沒跟我說過這些。我這就回去換衣服……”
說完,轉身一溜小跑的從陸續聚集過來的人流旁跑了回去……
幾分鍾後,我順利的從空擋練習室的櫃子里找到了一件寬松白袍,攏在身上,遮擋了衣服之後再次返回了石頭小路上,混進了正好過來的一批聽講人員當中,隨後順利的跟著這一批人員進入了這條石頭小路盡頭的這所大型二層閣樓當中……
進到二層閣樓之後,我才發覺……這所謂的二層閣樓其實是一座本地傳統式樣的室內戲台。
閣樓的中央是中空的,入口左右有兩道樓梯通往二樓兩側的過道。
木質舞台大約有兩米多高,位於一、二樓之間的位置,面積大約有十多平米。
同入口的兩道樓梯相對應,舞台後方同樣有兩道樓梯從二樓直接延伸到了舞台兩側。
一樓的地板和二樓兩側的過道上整齊擺滿了蒲團。
此刻,靠近舞台的蒲團多數已經被人所占據,最接近舞台的第一排蒲團倒是空出了十來個,不過很顯然,這十來個位置是專門為某些人保留的。
所以我最終還是跟著和我一塊進來的這批人員,在一樓大廳左側大約七、八排的位置坐了下來。
閣樓的安全保衛措施讓人意外的松懈。
這一路過來,除了在進門的位置見到了幾個穿著黑西服的人員在一旁竊竊私語的交談之外,直到我找地方像其他人一樣盤腿坐下,都沒有人對進入這里的披袍人員進行任何檢查或者盤問。
在蒲團上和其他人一樣盤腿做好之後,我再一次確認了火苗的位置,此刻那名白衣女人正在二樓舞台後方的某個房間內來回移動,似乎是正在忙碌著處理什麼事情。
之後的十多分鍾里,大廳中以及二樓兩側的回廊,又陸陸續續的涌進了數十人。
如此一來,看上去並不太大的閣樓之中最終聚集了將近兩百人……這有些錯出乎我的意料。
因為之前這座山莊給我的感覺頗為空曠。
跟著那名一直慫恿我報名的白衣女人在院落中轉了一圈,當時基本都沒看見什麼人,而此刻這里的眾多聽眾,卻仿佛是如同憑空冒出來的一般。
接著,我又有了新的發現。
此刻坐在閣樓之中的人員相互之間除了臨近的數人之外,多數人彼此之間似乎都顯得有些陌生,而且人員之中分成了兩種。
一種便是我這樣的,披了袍子,位置比較靠後的人員,而在前排和二樓兩側回廊就坐,靠近舞台的這些人,除了和我一樣披了類似於浴袍的這種長袍之外,不少人臉上都佩戴了各種各樣的面具……
就在我不明就里的時候,前排兩名人員的竊竊私語似乎是解釋了我心中的疑惑。
“……前面這些人戴面具什麼意思啊?也不怕冒犯了仁波切。”
“虛,小聲點……人家戴面具,自然是得到了仁波切的許可的!”
“是麼?那我們要不要也戴面具啊?”
“……我們這些人戴面具干啥啊?得……我告訴你啊……聽鄒教練說,前排就坐的這些人都是有頭有臉的。……這不是為了避免被人認出來,所以才戴了面具掩飾身份。”
“……原來如此。……仁波切居然能允許他們這樣?就算他們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可在佛祖面前,人人平等,戴面具,難道不是對佛祖不敬麼?”
“話不能這麼說了……達耶。仁波切說過,人只要有一顆虔誠向佛的心,佛也會體諒他的為難之處!達耶。仁波切是有大智慧的,她這樣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原來如此……看來戴了面具的這些,想必應該都是在本地或者社會上多多少少有些知名度或者社會政治地位的人員了。這其中,恐怕不少都是和馬屁精一樣的黨內”領導干部“吧?如此一來,戴面具也就不奇怪了。畢竟黨章明確規定黨員禁止信仰宗教……”
我的嘴角自然而然的翹了起來,心里不禁對這些戴著面具的家伙產生了一種鄙視。
馬屁精和張露他們四個人此刻十有八九便存在於那三、四十名戴了面具的人員當中……此時,我注意前排某個戴著面具的人回頭再向後方張望。
從發式和體型來看,似乎是個女人,我不確定是不是張露,隨即將頭低了下來。
不過低下來後,我的眼角余光忽然注意到坐在我背後側面的人似乎有點眼熟,仿佛在哪里見到過一般,而且此人的行為舉止在我看來頗有些怪異。
坐在大廳中的人員有的彼此私下交談,而有的則在閉目養神,不過更多的人員則是在輕聲念誦經文,顯得極為虔誠。
不過大多數人都和此刻的我一樣,低著頭。
而坐在我身後側面的人卻一反常態,挺著胸口,探頭探腦的,正在不斷張望著在前排就坐的那些面具人。
我斜著眼睛反復瞟了他好幾下,腦子里猛然間想了起來……
“這家伙不是我和趙勇毅在皮革廠碰到的那個什麼私家偵探杜金龍麼?他跑這里來做什麼?”
我楞了楞,正打算轉身揪住他問個究竟時,廳堂之中響起了一陣帶有濃厚印度風情的樂曲聲響。
音樂響起的同時,大廳中瞬間變的鴉雀無聲。
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自己此刻的行為,不約而同的抬頭,朝著大廳正前方中央的舞台上望了過去。
四名身著藏式服裝的女性從舞台上方兩側的房間內走了出來,雙手合十,儀態莊重,伴隨著音樂的節奏,一步步的沿著兩邊的樓梯走到了舞台兩側,站定之後,開口隨著音樂聲又像是念誦,又像是歌頌一般的開口吟唱了起來……
她們吟唱的同時,樂曲聲發生了變化。
她們吟唱的似乎是最近一名叫做摩洛洛的女歌手的最新音樂作品。
這個摩洛洛據說對佛教頗有研究,還懂得梵語,自稱將她對佛教文化的領悟融匯進了自己的音樂作品當中。
其作品得到了不少人的追捧和喜愛……比如我們編輯部那個從來看我不順眼的李箐箐便是此女的超級粉絲。
工作閒暇之余,經常在編輯部里播放如今台子上四個女人正在演唱著的叫做《天地滋養》的這首歌曲……
受奶奶的影響,我對於音樂多多少少還是比較喜愛的。
青年時代喜歡通俗和流行音樂,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如今的我更喜歡的是歐洲古典樂曲,比如肖邦、比如貝多芬。
對於如今這首據說是蘊含了佛教宗教文化內涵的《天地滋養》是不太感冒的……倒不是說我對帶有宗教色彩的音樂有多排斥,而是這首歌拖聲拖腔的那種樂曲旋律讓我始終感覺有些故弄玄虛……
正當我無奈的皺起眉頭忍受這這種我並不喜歡樂曲的侵擾時,我忽然發覺,伴隨著這四名女子的吟唱聲大廳寬闊的空間當中開始彌漫起了一股粉紅色如同淡淡的煙氣一般的氣體……這氣體以四名女子為中心,不斷的向外擴散,當接觸到台下坐著聽眾時,這些聽眾便迅速的流露出了陶醉或者是迷惑的表情……
很快的,這股煙氣也飄到了我的四周,我偷偷用鼻子聞了聞,卻沒有聞到任何的味道。
我略一思考,反應了過來……
“是某種帶有攝魂、催眠效果的幻音……粉紅色的煙霧只不過這種幻音在我紅蓮之眼視线當中的一種實體化反映。”
明白過後,我立刻眯起了眼睛,妝模作樣的流露出了同身邊這些人員一樣的陶醉表情,因為我注意到,四個女人在吟唱的同時,眼睛一直在觀察著大廳中所有人員的表情和反應。
可見她們應該很清楚她們正在做些什麼事情……
在確定現場聽眾的種種反應都在她們的預料之中後,左側最前排的明顯是這四個當中帶頭的女人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四個女人咿咿呀呀的唱著,曲調固然是《天地滋養》的樂曲,但我卻一個字也聽不懂。
聽說哪個摩洛洛最初創作這首歌曲的時候歌詞使用的是梵語,此刻四個女人唱的想必就是梵語的歌詞了。
意識到現場的聽眾集體都受到這種“幻音”的影響之後,四個女人隨即停止了吟唱,而伴奏的樂曲也陡然改變了風格,變的有些快速和激烈。
緊跟著,兩名頭上戴著類似於影視作品當中《西游記》里唐僧戴著的法師頭冠的女人伴隨著樂曲聲,一邊搖晃著腰部,一邊舞動雙臂從二樓的兩側樓梯舞蹈而下。
這兩名女性的出現立刻在現場引起了台下眾人的鼓噪。
原因無他,因為這兩個女人從某種程度上,幾乎是全裸的……
當然,說全裸肯定是不對的,因為兩個女人身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金屬飾品,兩只手中指、無名指和小指頭上則套上了又長又尖的指甲套。
除了飾品之外,周身上下只披掛了一條近乎於透明的薄紗……
兩個女人擁有著足以讓男性變身禽獸的妙曼型體,高聳的而堅挺的胸部、平滑的小腹、後翹且圓潤的屁股。
女人惦著著腳,一步一搖,周身的金屬飾品隨著身體姿態的不斷變幻,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幾乎天衣無縫的同現場的音樂聲溶為一體。
在我的眼中,整座大廳之內的粉紅色煙氣也伴隨著這些聲響變的愈發濃烈了起來。
坐在我左側的一名男性呼吸突然變的急促,全身仿佛不自覺的輕輕顫抖了起來。
明顯出現了某種生理反應。
兩名舞女終於在舞台的正中匯合到了一起……
她們一邊舞蹈,一邊不時的做出貼腹摩擦交錯般的姿勢,在現場眾人面前盡情的展示著她們柔軟的身軀。
不僅如此,在舞蹈過程中,其中一個舞女盤膝單腿獨立,而另一個舞女則在背對台下聽眾的情況下彎腰貼上了這名舞女的前身,抬頭同對方接吻……
“這、這不是常見的密宗歡喜佛造像的姿態麼?她們居然改編成了舞蹈動作?”
兩名舞女此刻的姿態造型讓我迅速的反應了過來。
不過就在我饒有興致的打算再看看這兩個舞女還會做出什麼挑逗舞蹈姿態的時候,二樓上又兩名男性舞者沿著樓梯舞動了下來。
他們的出現,則引起了現場不少女性的尖叫……
健美的身軀,發達的肌肉,除了金屬飾品同樣幾乎一絲不掛的裝扮。
唯一只是在腰間系了一條中間開叉的圍布,在圍布的陰影下,眼尖的人甚至能隱約看到有一條黑色條狀物在圍布之中晃蕩。
兩名男性舞者到達舞台後,迅速的各自和一名舞女結成了對子,在舞台上呈現出了各種各樣親吻、撫摸甚至是性交的姿勢姿態。
現場聽眾不少人在耳濡目染之下,開始同身邊的異性開始了“互動”。
不過好在幾乎所有的“互動”都還只停留在撫摸和親吻的程度,更重要的是,大廳中男性占了多數,不少人因為缺乏異性對象,而只能坐立不安的四處張望,尋找著可能存在的單身女性……
注意到四周人群近乎於放縱的種種行為,我忍不住偷偷豎起了大拇指……
“同樣是蠱惑人心,同樣是集體催眠心理暗示……這個什麼仁波切比學宗那家伙要高明的多……學宗就安排了泛舟、觀雪她們幾個人吹拉彈唱,跳舞的也只有詠蕙一個,為了調動人氣,自己還得聲嘶力竭的鬼吼鬼叫……何這相比之下,感覺上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我之所以會冒出這樣的念頭,是因為此刻,我忽然發現,這大廳除了舞台之外,竟然還事先安裝和設計一些只有在外面的演藝場所才有的聲光設備。
比如大廳二樓頂部四個角落炫光彩燈,一樓四個角落此刻開始工作並釋放煙霧的發煙裝置等等……
在不斷轉換的聲光影像中,整個現場呈現出了亦幻亦真的奇妙狀態。
四名舞者在變幻了諸多姿態動作之後,慢慢的將舞蹈的范圍轉移到了舞台兩側的邊緣。
此刻二樓兩側的房門的門簾打開,兩隊總共十六名手持各種樂器的白衣女子依次向下走到了兩邊的台階上,在舞蹈音樂停止的同時,舉起手中的樂器開始了奏樂。
此時的樂曲同之前激烈,同時帶有強烈誘惑力的樂曲聲完全不同。
顯得悠揚而莊重……一時之間,就連我都禁不住感覺到了某種心靈上的震撼。
而原本在台子下面已經七歪八倒的聽眾們,在聽到這個樂曲之後,一個個猛都像從意亂情迷當中警醒過來一般,紛紛停止了各自行為,端坐在了蒲團上。
舞台後方的帷幕慢慢的開啟了。
一名身著藏族盛裝的女子雙手攤開,在兩名白衣女子的攙扶下,緩緩的,一步一步的從舞台後方走了出來。
舞台的地面上,出現了驚人的景象……
藏裝女子走過地方,憑空的便會出現一朵朵荷花的花蕾,當女子再次向前跨步的同時,花蕾瞬間張開綻放。
最終,藏裝女子走到了舞台正前方的邊緣位置,雙手一揮,輕輕掙脫了兩側女性的攙扶,雙手在面前交錯,右手朝上指天,左手朝下指地。
如櫻桃般紅潤的嘴唇輕輕開啟,發出了如出谷黃鶯般動聽的聲響。
“天上地下,唯我獨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