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怎麼樣的機緣,即使是意外,都有其意義。
對羅雲來說,也是如此。
離開故鄉踏入中原,至今已經是第三十個年頭,他已經要步入耳順之年了。
雖然不屬於漢人、蒙古人、金人甚至滿人這些在中原活動的民族,但羅雲早已融入其中,甚至還陰錯陽差接下姑蘇一間窯子,當了窯子的老板。
由於約莫一丈二的身長,整個人又生得魁梧,加上黝黑的皮膚和濃密的毛發,長相甚是懾人,看過他的人都叫他“黑獅子”,羅雲本人也不反感,索性把這當作自己的代稱。
現在更讓他意外的,是他接到歸雲莊的請帖,前往陸展元與何浣君夫婦的婚宴。
這張請帖是由丐幫的一個拳師給予他的,作為在自家窯子吃霸王餐的補償。
羅雲想說去一趟也無訪,便從姑蘇搭渡舟前往歸雲莊。
當他抵達歸雲莊時,陸展元和何浣君這對新婚夫婦正在莊門口親自迎接賓客。
羅雲並沒見過他們夫婦二人,單純憑自己對中原婚宴的印象,辨識出他們是婚宴的主角。
“哇—”羅雲走進莊門時,陸展元夫婦被他巨大的身軀嚇到了。
“請問閣下是…?”“抱歉嚇著兩位。在下羅雲,雖然不是中原人,但也在中原住了快三十年了”羅雲出示了請帖。
“這請帖是丐幫的李拳師給的。
他在我的…客棧賒帳十余次,給了我這張請帖付欠款。
希望二位賢伉儷應該不介意”“怎麼會呢?”陸展元笑答:“這里有不少人對在下來說也是生面孔,來者皆是客,歡迎”何婉君在一旁也笑著行禮附和。
“多謝”羅雲卸下自己一個包袱交予陸展元。
“這是在下張羅的一些絲綢布料,雖然是江南常見的樣式,但品質絕對不含糊。
就送二位當作禮金了”“真是多禮了,陸某受之有愧”陸展元接過包袱。
“羅兄請進,酒菜都已經備妥了,看是要隨意逛逛或是用些酒食都行。
陸某和拙荊還要接待賓客,就麻煩羅兄自便了”“多謝”羅雲作揖後便走進莊園。
莊園內已經有不少賓客,除了富家巨賈,也不乏有江湖人士在其中。
羅雲對這些人沒多少興趣,自己是妓院老板這點,就足夠和周圍格格不入了。
他只是獨自找了張較空的桌子坐下,拿起碗筷慢慢品嘗這些精致的料理。
(雖說窯子里做的飯菜也是不錯,但還是比不上這些專業的廚子啊。)
羅雲一邊吃一邊想著。
“這位施主”正當羅雲享用佳肴時,一名老僧向他搭話,他身旁還站著一名道士。
“施主看起來不像是中原人。
老衲是否能冒昧請教,施主是來自何地?”羅雲放下碗筷,對著二人拱手回答。
“在下的家鄉太遠,大概比波斯還要西邊許多的地方,中原應該是無人知曉。
兩位是?”
“老衲失態了,竟忘了先自報來歷”他行禮後說:“貧僧來自大理天龍寺,法號本因。這一位來自武當山,武當七俠之一的張松溪”不太關注武林大事的羅雲自然不知道對方的門派和名號多麼響亮,只是拱手行禮。
“在下羅雲,在姑蘇…作客棧生意的,請多指教”“真是做生意的?”張松溪笑說:“我和本因大師看見你走到這桌,舉手投足都像是個練家子,走起路比一些武當弟子還穩健,說沒練過武還真不相信”“真沒練過”羅雲笑了笑。
“在下待在中原三十年了,真沒練過中原人說的『武功』,聽過一些客人提過罷了”“還是施主在家鄉或其他地方有接觸過?中原以外,有形似於武功心法的技藝也說不定”本因接著問。
“年輕時在家鄉打過仗,是那時的影響吧”羅雲幽幽地說,似乎不想多提到這件事。
“也不知道那時學的東西,在這里是不是叫武功就是”“那是否要切磋一下呢?”本因伸出一掌。
“施主盡管往老衲掌上出拳,不用擔心老衲承受不住”羅雲盯著本因的手掌一會兒,接著拿起調羹舀了一碗豆腐羹。
“抱歉讓二位失望了,在下是真不會武功。
如果是要一起享用佳肴,在下自然歡迎”見羅雲有意回避,本因和張松溪也只能笑笑走離。
畢竟這里還是別人的婚宴,他們主動出手試探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麻煩自己找來又是別的情況。
“陸展元你這負心漢給我出來!”隨著聲音的出現,先是一名無辜的傭工從門外被打飛進院內,接著三個人影飛身躍入。
三名來者皆是女子,一名是五毒教的叛門弟子何紅藥,另外二人是赤練仙子李莫愁與其弟子洪凌波。
“是…赤練仙子李莫愁!”認出她標志性的湘黃道袍和拂塵,在場人無不驚慌失措,連忙找出口逃離。
“殺了?”何紅藥雖然問了李莫愁,但手里毒藥早已灑出。
本因和張松溪驚覺,立刻飛身拉開較近的幾名賓客。
無奈只能救下數名,其余賓客皆中了何紅藥的毒藥,不一會他們皆口吐黑血,倒在地上當場斃命。
“有事…有事由我承擔就好,不要傷及無辜”陸展元伸臂護住何浣君。
“我承認是我有負於你,莫愁。
但針對我一人就好,何必傷及無辜?”“我既見不得你和那賤人好,也見不得別人看見你和那賤人好”李莫愁惡狠狠地瞪著兩人。
“我呢?我就不無辜嗎?被你欺騙的我不無辜嗎?”李莫愁飛身躍下,一記赤練神掌擊向陸展元夫婦。
本因擊出六脈劍氣攔下李莫愁,擋在她面前。
何紅藥也跟著躍下,正要出手時發現張松溪已在一旁候著。
“天龍寺和武當派?”何紅藥不屑笑道:“倒是請了好幫手替你延壽呢”話雖這麼說,張松溪和本因有多少實力,她心里有底,這趟遠比她們想像中來得棘手。
李莫愁眼光撇向洪凌波。
洪凌波一個箭步向前,拔劍擋下剩余的賓客,但沒有立刻出手。
“這位施主…既然陸施主和您情緣已斷,何不就此放下呢?”本因見自己和張松溪無法立刻脫身,只能先好言相勸。
“老娘和他因緣斷了沒錯,但這是他的業障!”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羅雲已經吃完了一盅豆腐羹,將筷子伸向另一邊的紅燒鯽魚,彷佛這一切都不關他的事情,就算洪凌波已經注意到他。
“你不怕死嗎?”洪凌波見羅雲不在乎,有些惱怒。
旁邊不會武功的都躲在一旁發抖,就他一人還在自顧自地大快朵頤。
“匡當—”清脆的聲音在洪凌波腳邊響起。
她定睛一看,那是羅雲剛用完的調羹,不知何時被扔到她腳下。
“這件事我不攪和,尤其是男女感情問題,攪和了准沒好事”羅雲沒轉頭看她。
“你們別礙著我吃飯就好”洪凌波頭冒冷汗,意識到扔過來的調羹是個警告。
原先她只是不想濫殺,現在她則是不認為自己能應付眼前的異國大漢。
另一邊的對峙則沒停下來。
李莫愁和何紅藥輪番出手,招招都向陸展元夫婦殺去。
雖說本因和張松溪武功不俗,但也無法逼退二人。
尤其是何紅藥以毒藥暗器進攻,無法直接防御只能閃避。
很快地,所有人都被逼至同一處。
洪凌波見李莫愁二人殺到附近,立刻退向一旁。
她可不想被何紅藥的毒藥波及。
“嗚呃!”張松溪和陸展元嘔出一絲黑血,就算本因和張松溪武功再高,也無法真正擋住何紅藥的奇毒。
張松溪畢竟是武當七俠,光靠內力還是挺得過去。
但陸展元就沒這樣能耐。
他已經雙膝著地,離一命嗚呼只差一步。
“夫君!”何浣君想攬住陸展元,但本因為防止毒藥擴散到她身上,硬是拉開何浣君。
“哈哈哈——”李莫愁大笑。
“這副慘死樣正適合你這薄情郎!放心,我會拉這賤人陪你的!”何紅藥、
洪凌波與李莫愁三人圍住本因和何浣君,打算將他們與旁邊活口一並解決。
霎時間,數枚飛鏢射出,射中李莫愁三人。
“誰!”李莫愁停下腳步,環顧四周,欲找出暗地出手的人。
洪凌波下意識往方才羅雲所坐之處一看…他早已不在原處!
“這飛鏢…有毒!”何紅藥自身精通毒術,立刻發覺不妙。
“這會麻痹我們肢體,不解毒的話…”一人從何紅藥背後躍下,先是掐住她脖子,同時往她腰間多扎了幾根飛鏢。
此人便是方才都事不關己的羅雲。
“都打到我這來了,別怪我出手太狠”羅雲將何紅藥按在地上,確保她無法再活動。
“我應該警告過那個小姑娘了”他看向另外二人。
洪凌波功力稍差,也因飛鏢之毒而倒下。
李莫愁雖不耐毒性,但還能靠自身內力抵銷一些。
“可惡!”李莫愁運起剩余內力,向羅雲擊出赤練神掌,企圖制造空檔好讓自己脫身。
羅雲一記肘擊硬是與李莫愁赤練神掌相碰。
李莫愁不敵,踉蹌後退幾步後,也因飛鏢之毒倒下。
她沒想到的是,羅雲內功竟遠勝於她。
就算沒有中毒,她全力一擊恐怕也抵不過羅雲。
見羅雲三兩下制服李莫愁三人,眾人先是驚訝,接著向他道謝。
“施主果然是習武之人”本因有些遺憾的說:“要是施主早些伸出援手,陸莊主也不至於…”“莫怪羅兄…”陸展元身上的劇毒已遍布全身筋絡,他心知自己命在旦夕。
“可惜這歸雲莊…還有浣君…我都無能再照料了…”羅雲看了下被本因拉住的何浣君,走向陸展元,伸出一掌貼住他的胸口。
“這是…?”陸展元只感到一股熱流涌入,因劇毒產生的痛苦逐漸消去。
“在下並不能讓您起死回生,陸兄”羅雲淡淡地說:“在下只能消散陸兄體內的毒素,至少讓尊夫人可以多靠近您一些”“不…陸某已經很感謝您了”氣若游絲的陸展元伸手,攬住衝向他的何浣君。
“抱歉…浣君…我得先走一步了…”何婉君已經泣不成聲,哭喊著要伴隨陸展元而去。
羅雲退到本因和張松溪身旁,看著麻痹倒在地上的李莫愁三人。
“能請大師和張大俠把這三位交給在下處置嗎?”“你不殺了她們?”張松溪有些疑惑。
“那個小姑娘先不論,李莫愁和何紅藥留著只是危害人間而已,羅兄三思啊”“我自然有辦法治她們,保證她們無法再踏入江湖一步”羅雲的回答讓本因兩人有些不安,但羅雲才是出手控制住場面的人,他們二人也不敢置喙。
“那麼…我們先帶其他賓客離開罷”張松溪和本因拱手,便安撫者剩下的賓客離開歸雲莊。
只留下羅雲、陸展元夫婦以及倒在地上李莫愁等人。
“羅…羅兄…”陸展元叫喚著:“陸某…能拜托您…一件事嗎?”羅雲只是走向他,點了點頭。
“陸某家人皆不在江南定居…既然羅兄是生意人…”陸展元又咳了幾聲。
“希望羅兄能接下歸雲莊,替我照料這里的人…還有浣君…”“在下和陸兄僅是萍水相逢,這樣妥當嗎?”羅雲想了想,又說:“還有…我一開始報的身份是假的,我在姑蘇開的不是客棧,是窯子”“窯子?”何浣君一旁聽了大驚。
“您是…開妓院的?”因麻痹而倒在一旁的李莫愁三人也聽見了。
方才羅雲說有辦法治她們,也因羅雲自報身份,她們便心里有底自己的下場是什麼。
“是嗎…但也無妨”陸展元闔上雙眼,聲音愈來愈虛弱。
“既然羅兄願意坦誠,那陸某更放心了”“為何?”“您自己坦誠…就代表您不會欺騙或強逼浣君…這樣我就放心…了…”陸展元吐出最後一字,便不再出聲。
“夫君——!”何婉君緊抱著陸展元的遺體,再度大哭。
“……”羅雲默默站起身,打算放著何浣君,等她靜一靜再說。
他轉頭再度看向倒在地上的李莫愁。
“首先,我得先安置好你們”“呿!”李莫愁一臉不屑。
“老娘既然栽在你手里,殺了老娘算了!想汙辱老娘的身子,門都沒有!”
“我先給你們一個提醒”羅雲蹲下,對著李莫愁說“殺不殺你們,想對你們做什麼…現在,是我說了算”**********羅雲重視承諾,這是他來到中原以前就有的堅持,所以他確實沒有對何婉君有任何逾矩的行為,還很樂意教這位從末獨立的姑娘如何打理莊園。
而對於真的有冒犯他的李莫愁和何紅藥,還有被其師拖下水的洪凌波,羅雲就照著自己的手段行事。
羅雲把她們三人都渾身赤裸地綁到柴房內。
洪凌波武功較差,確保她的四肢都被束縛住後,羅雲就只把她扔在一角。
至於李莫愁和何紅藥…“嗚嗚!嗚——!!”她們兩人被吊在柴房的屋梁上,四腳朝天,眼睛和嘴巴都被綁上麻布。
差別只在何紅藥是像待宰的豬一樣背對著地面,而李莫愁則是正對著地面,因四肢被綁在梁上而被強迫懸空弓起背部。
羅雲很熟悉怎麼處理像她們一樣的女性。
不管配合與否,他都是先放個兩三天不管。
沒有飲水和進食,不管是否能消磨她們的意志,至少能確保她們逃脫或自盡的體力都沒有。
在第三天,羅雲才將飯食帶到柴房里,雖然不代表他會立刻放開三人。
他先是拿下了李莫愁和何紅藥上的麻布,輕描淡寫問了一句:“吃不吃飯?”
“你這王八羔子!老娘要—”還沒等李莫愁罵完,羅雲就用一根竹管塞住她的嘴。
“你們呢?”羅雲看向另外二人。
“你這下三濫的飯,不吃也罷”何紅藥心知羅雲也不會放過她,硬是回了一句。
羅雲也不辜負她的想像,一樣用竹管塞住她的嘴。
等羅雲看向洪凌波,洪凌波先是嚇得抖了一下,然後瑟瑟地點頭。
或許是跟著李莫愁的影響,她對這般強勢的態度意外順從。
三人的反應都如羅雲所料想。
他先將一些稀粥分別從竹管的中空處倒入李莫愁二人口中,接著以同樣方式倒入清水。
羅雲只給予相當少的量,他只是確保這兩人不會餓死或渴死,但也不會給予讓她們可以回復體力的份量。
“吃吧”羅雲舀了一匙粥到洪凌波嘴邊,而洪凌波也是輕輕吮食作為回應。
對於洪凌波,羅雲就顯得溫柔多了,至少不是像對李莫愁二人一樣強行灌食。
雖然羅雲沒有要為她松綁的打算,但明顯花了更多時間親自喂食洪凌波。
相比對待自己師傅的反差,洪凌波更相信自己順從羅雲是正確的作法。
殺雞儆猴,以中原的用詞是這樣說的。
羅雲不需要讓洪凌波像另外二人一樣被吊在梁上,光是讓洪凌波看著她們的下場,就足以讓她因恐懼產生服從。
加上以相對柔和的方式對待她,更能強化她服從的心理。
過了一陣子,羅雲喂下洪凌波整碗粥和一杯清水。
這足夠讓洪凌波恢復體力了。
“吃完了”羅雲輕輕撥了洪凌波的發絲,慢慢靠近她。
“知道我接著要做什麼?”洪凌波知道他的動作代表著什麼,羞紅著臉別過頭,她被綁住的赤裸身軀扭動了一下。
“我…我不要……”“不行”羅雲的一雙黑色大手滑過洪凌波雪白的脖子,一路游走到她的雙肩,細致的動作和他的粗獷外貌完全不相襯。
因愛撫產生的酥麻感開始蔓延,洪凌波整個身體變得緊繃,連一開始反抗的扭動也隨之停止。
羅雲心里其實沒多少性欲,對於在妓院工作多年的他來說,這個動作只是固定流程,就像殺雞要先拔毛一樣。
他不急著往一般認知的敏感處進攻,而是先細細撫摸著其他裸露部位。
除了尋找敏感帶,羅雲這個動作還是為了開發洪凌波對性的了解與欲望。
比起單純讓獵物變的淫亂,羅雲認為最好的方式,是讓其深刻體會女性純粹在性的那一面。
“啊…那里……”光是摸到腰部,洪凌波就已經忍不住呻吟。
明明本身不是怕癢的人,卻因為羅雲的撫摸而有反應。
“有感覺了?”不知何時,羅雲早已脫下上衣,在愛撫同時赤裸的上身從背後貼上洪凌波的背部,臉也順勢倚上她的左肩。
“是不舒服?還是癢?還是怎麼樣呢?”“我…我不知道…”洪凌波在羅雲說話時感覺到他呼出的氣,讓她臉紅得更厲害。
“明明…你是在…侮辱我的…為什麼……”“我怎麼知道呢?”羅雲朝她脖子親了一口,雙手愛撫著她的雙腿。
“難道你以為我會做什麼?”羅雲還沒開始刺激洪凌波任何敏感處,她就已經癱倒在他的身上。
現在她連出聲都稍嫌困難,只能慢慢回味羅雲的愛撫。
“接著是這里”羅雲的語氣維持著一貫的平淡,但手已經開始輕揉著洪凌波的雙臀。
在一般情形下,被這樣一摸洪凌波肯定是渾身惡心,接著亂劍砍死膽敢吃他豆腐的人。
但她現在除了羞恥,更多是從末體驗過的舒適感。
(明明他打算侮辱我的身子…為什麼我卻覺得好…好放松…)洪凌波對於自己開始屈服於這個黝黑大漢感到不解。
(我真的…要變成那樣了嗎…)不知過了多久,羅雲才終於朝真正的敏感處進攻,他雙手劃過洪凌波的腰際,接著慢慢伸向她的私處。
“有自己摸過嗎?”羅雲輕聲問,手指開始摩擦她的花瓣。
“啊…”洪凌波因為突如其來的酥麻感而呻吟,她只能羞澀的點頭回應對方的提問。
她可以感覺到,羅雲的雙手除了比一般人大上一些,摸起來也更燙一些。
但比起像沸水一般滾燙,反而比較像是陽光一般柔和的熱度。
與其說是被調戲,洪凌波更感覺自己像是一張被撥弄的琴。
並非輕柔或是粗暴,羅雲是以特定的方式在撥弄著她的陰部,讓她以某種頻率呼吸著,或說是喘息。
“我…我…”她好不容易能開口說話,但又把話縮回去。
洪凌波沒法直接說出她從末如此舒服過,何況這男人還沒真正碰觸到深處。
“先不要說話”羅雲終於吐出問句以外的句子。
“記著現在呼吸的感覺”洪凌波也不明白為什麼羅雲要這樣說,但陷入莫名舒適感的她,下意識地順從羅雲所說的話。
漸漸地,洪凌波感覺羅雲的手已不再像剛開始一樣燙,或是說她自己的體溫和羅雲一致。
“很好”羅雲終於將手指伸入她的私處,翻弄著淺處的敏感區域,並不時輕捏突起的花蕊。
“可別叫太大聲,旁邊還有人”一旁被綁住的李莫愁二人雖然眼睛被蒙著,但她們還是聽得見洪凌波的嬌喘聲。
只是連嘴都被封住,除了扭動身軀外也沒法有其他反應。
“啊…等等…”洪凌波還沒反應過來,便感到有細微的熱流竄入她的敏感帶,瞬間的快感直接涌入她的身軀。
“嗯…啊啊…不要…等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啊——”最後一擊也不是來自於撫摸,而是另一種從末體驗過的事物。
但那也不重要了,高潮的余韻讓洪凌波整個人干脆地倒在羅雲身上。
無論是開始的愛撫、高潮的瞬間還是現在的余韻,都讓這個少女體會到從末經歷過的快樂。
“這就是你…玩弄女人的方式嗎……”洪凌波渾身癱軟,連吐出這句疑問都顯得有些吃力。
“不完全是”羅雲把她擱在一邊,也沒替她松綁,自顧自地穿回衣服。
“如果覺得冷,照著我方才說的做”羅雲說完就走出柴房,只留下還沒意會過來的洪凌波和還吊在梁上的二人。
(方才說的?是指他提到的-呼吸的感覺-?)洪凌波想了一會,但被羅雲玩弄的畫面馬上回到腦海。
她將臉埋入一旁的牆壁,試圖忘掉那畫面。